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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祁音书面无表情,将这个山竹挂钩丢进中央扶手箱里。
她没启动车,打电话给凌豫筝。
对方很快接听:“怎么了小祁?”
“你回来。”
“什么?”
“我说,回来。”
这句话讲完,祁音书单方面挂断通话,手机往副驾座上一丢,脸撇头看向左边的空车位。
凌豫筝是觉得她很好欺负吗?认为她完全不会发火吗?明明让她别有期待,她也很配合,不做越界的事情。之前那张超市的照片,今天这个她们都懂含义的山竹。带她绕来绕去,说别期待又反复越界的,明明是凌豫筝。
送完东西想走就走,丢她一个人烦恼,这种感觉真的很折磨人。
受够了,还不如一次性解决干净。
祁音书打开车门,手机没拿,“砰”一声给门关上,在冰冷的夜色中,她走向酒店。
这家酒店装修挺金碧辉煌的,大厅顶部一整片波浪形状的动态天幕,由一块一块麻将大小的金蓝色瓷片构成。
它们闪耀在祁音书的头顶上方。
星期一的夜晚,这厅里安静极了,她径直走到前台。
酒店接待员正在接电话,跟她口型示意“抱歉稍等”,她笑了笑,抬头看墙壁上悬挂的电子屏幕。
是各类房型的价目表。
等对方结束通话,她微笑,温声咨询今天还有没有空房-
凌豫筝独自开车回家的途中,拆了一盒西瓜泡泡糖,挑了颗绿色花纹、最像西瓜的丢进嘴里。
非常劣质的糖精味,但她嚼得很满足。
她一想到小祁刚刚那愣神的样子就觉得可爱,止不住地笑。
怎么办呢,她就是好想好想每天逗一逗小祁啊,这算不算一种病?
周末她一个人在家收拾房间,地拖了,窗户也擦了,喜欢的音乐放上,窝在沙发里看完一整本书,可心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
她这会儿想想,大概是周末没法名正言顺地逗小祁,她才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有这么喜欢小祁吗?
“唉。”
想到这,凌豫筝叹口气,在红灯前停住。
右手仍扶着方向盘,左手撑在窗沿上,支着她的左脸。她略微歪头,双眼望向前方正在过马路的行人,失焦。
行人撑起雨伞,车窗外飘起了毛毛雨。
雨点不大,就是被她这车灯照着,密密麻麻地像一张大网。
新蓉是一座多雨的城市,尤其是初春,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周,缠缠绵绵地不会停。
这是凌豫筝开离酒店后,即将经过的第二个十字路口。
她看眼被她丢在凹槽内的手机,拿起来的一瞬间,屏幕自感应亮了。
时间是晚上19:43,壁纸是一只趴在冰面上的北极熊,在这雨天看怪冷的。
是去年还是前年,她妈发给她的照片。
手机震了震,后面的车同时按喇叭催她。
凌豫筝赶紧先收回注意力,开过十字路口,在能暂时停车的路边刹住,摁亮应急灯。
她有点期待地点开那一条未读消息。
哦。
是叶漫宁。
叶漫宁讲:【疏音说她愿意回来和你一起请我吃饭,赔礼道歉。】
凌豫筝没理解:【她?我?why?】
叶漫宁:【why什么why/发怒/】
凌豫筝:【why我们要给你赔礼道歉?】
叶漫宁:【早上才说你就忘了???大学!沙盘!冷暴力!】
凌豫筝:【/小狗瘪嘴流汗/】
叶漫宁:【你们自己商量好请我吃什么,然后订座位,时间发我/微笑/】
“你们”?意思是还要我和萧疏音单独商量?
凌豫筝:【/水獭入睡/】
等到时候再说吧。发完这个表情包,凌豫筝无奈放下手机。
虽然硬要讲,她和萧疏音之间确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她暂时还不打算做那个先低头给朋友台阶的人。
“咯哒、咯哒”,雨刷在她眼前有节奏地刮着,她再次看向左边宽敞的三车道。
也不知道她看消息这会儿,小祁的车有没有经过。
要问问吗?
她双手环在身前,嘴里的泡泡糖已完全失去甜味。
几秒后,她接到了祁音书的来电-
祁音书端坐在她自己的车里,前窗玻璃上的雨珠越砸越多,噼里啪啦地闷响。
她毫不在意,在轻松的音乐中,慢悠悠点击屏幕,消除一串又一串不同颜色的星星方块。
在又一次彩色英文浮现,告诉她过关时,她抿了抿唇,突然觉得有些腻了。
这种一点一点消除,再一关一关往前闯的感觉。
明明已经通关,她却在进入下一关的时候,花钱购买了一个清屏道具。
进入新关界面,她一点。
屏幕中卡通火光四溅,她的手机也夸张地震动起来,1s过后,她又过关了。
这样也没有意思。
她垂下胳膊,盯着窗外的雨幕,全世界都被罩在了这场大雨中。其实她拿不准,她甚至觉得,凌豫筝肯定不会冒着这么大一场雨,又开回来。
大约又到了该对她冷处理的时间。
她看眼手机,20:31,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人都该到家了吧。
祁音书这会儿可能有点自虐的心态。
她并不期待凌豫筝回来,就等着对方到家,收拾完所有。哪怕是凌晨一两点,或是直接明早再联系她也行。
嗯,没错,祁音书准备就一直坐在这里等,通宵也行,就等一个结果。
她正这么悲观地想着,一辆车开到了她车的左边。
祁音书呼吸凝住。
心跳加速,是那种考试后,标准答案就公布在黑板上,她却突然不敢抬头看的心慌感。
半分钟左右,她手机震了。
嗡嗡嗡、嗡嗡嗡,震个不停。
她知道是凌豫筝打给她的,手指紧了又紧,才滑动接听。
“喂小祁?你在车里吗?怎么喊不听消息不回语音也不接啊?”凌豫筝在电话里问。
“我在。”祁音书顿了顿,“你是回来找我的吗?”
凌豫筝很纳闷地笑了下:“不然呢?”
“凌经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别等我下车你又说不要进去了。”
凌豫筝再笑了笑,反问:“那小祁,我说不去,你现在会乖乖回家吗?”
雨天就是让人心烦,雨声压在凌豫筝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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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失真。
她冷声将问题抛回去:“我回不回家是我的事,你就说你想下车吗?”
凌豫筝沉默了几秒,没说话,过会儿,开玩笑的语调:“小祁,周一这样,你明天不会累吗?”
“你不累我就不累。”她说。
凌豫筝断断续续的气声笑了会儿,似乎真被她的话搞没辙了。
“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各自坐在车里。”凌豫筝说,“坐着,先聊一聊再说后面的事,行吗?”
“不。”她拒绝,“没什么好聊的,要么你下车,要么你开走。”
咔——
那边传来这样一声轻响。
祁音书轻微皱眉。
两三秒后,她车子副驾的窗户被人敲响了,凌豫筝在电话里大喊:“小祁!开门!”
凌豫筝上车,几步路,身上已经沾满雨水。
祁音书原本在气头上,电话里聊她怎么都不会给好脾气,但看凌豫筝这样不管不顾淋雨跑过来。
她——
祁音书有点忙乱地去开副驾的箱盒,抽卫生纸:“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也没必要淋雨跑过来吧。”
凌豫筝任她无意义擦着衣服上的雨水,笑呵呵地对她说:“那怎么办,你话都说到那份上,我车上又没伞,难道还真要直接开走啊?”
祁音书扫这人一眼,头发也淋湿了。
凌豫筝到底在想什么?
她拿卫生纸擦了又擦,湿润的纸团随手丢在踩垫上,就是擦不干。
“不行,你还是赶紧去酒店冲个热水澡吧。”
车向后倒,转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雨声渐渐远离的时候,祁音书在想,对啊,刚才干嘛不开下来聊,凌豫筝真是白淋雨了。
她找了个车位,往里停,开门拿包,想起件事。
她转头看向旁边同样正在下车的凌豫筝:“诶,凌——你身份证带了吗?”
凌豫筝马上冲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眯眼笑道:“巧了,刚好有带。”
办入住,乘电梯上楼,二人始终并肩走着,但走得比较慢。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没有很急切地刷进房间。
直到祁音书无意碰到凌豫筝的袖子,湿漉漉的,她才想起重要的事,加快脚步往前走。
“嘀嘀”两声,房间门开了。
“你赶紧先洗,别冷感冒了,我用热风帮你吹吹衣服。”
她推上房门,看着凌豫筝的背影说。
“三月了小祁。”凌豫筝没听她的,往房间里走,“淋这点雨,不至于。”
“最近公司好多人得流感,你别不放在心上。”
“流感是流感,感冒是感冒。”凌豫筝说完,拉窗户,再“唰”一声合上窗帘。
房间里不再有清晰的雨声。
祁音书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不能硬绑着对方去洗,只能比较冷淡地回:“ok,那随便你。”
凌豫筝笑了声,走回来,挺随意地搂住她的脖子,双眼在灯光下亮晶晶地看着她:“小祁小祁,又生气了啊我们小祁。”
“没生气。”祁音书回看,“你怎么老觉得我在生气啊。”
她真有这么容易让凌豫筝看出她在生气吗?
祁音书完全不理解,至少在她过往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很少有人能察觉到她在生气。
“那让我猜猜这次是为什么好了?”
凌豫筝笑眯眯的,没有松开她,二人就站在门廊里,维持着一种很暧昧,要抱不抱的姿势。
“还猜什么猜啊。”祁音书没好气,“你送的礼物你不知道?别装了。”
凌豫筝愉快地笑了,点了下她的鼻尖:“真是因为那个?”
祁音书别开脸,不接话。
凌豫筝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然后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
这是什么味道?
有点像小时候同桌给分的泡泡糖?祁音书心想。
“我想过你可能会因为它生气。”凌豫筝说,“但我还是挺想送给你的,它太可爱了。”
祁音书这下真受不了了,哪有人这么耍人还理直气壮的啊?
她正想推开肩膀上的胳膊,就听对面的人悠哉哉说:“小祁,我承认我有私心,希望你看见它就能想起我。”
她心里、眼里都开始冒火,一把将凌豫筝摁到墙边,一只手反扣凌豫筝的左手,另一只手打开凌豫筝想来摸她脸的右手。
她语调终于有了明显波动:“凌豫筝?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是你让我别对你有太大期待,要保持距离的,我真的搞不懂你!”她胸口快速起伏着。
“是啊,我是很想跟你保持距离——”
凌豫筝眼角带着薄薄的红痕,又像是蒸腾着雨天的水汽,她拉祁音书的手摸过她的耳朵,脖侧,让祁音书的指尖点在她的锁骨上。
祁音书的表情从愤怒到恍惚,心里又一次为这个人动情了。
她听见对方说:
“小祁,对不起,有些时候我也搞不懂我自己。”
“不如你决定吧,我们今天还做吗?”
第32章
被压在墙上接吻的时候,祁音书摸到了那枚尾戒。
挺凉的。
很突兀地出现在凌豫筝的小拇指上。
凌豫筝的手摁着她,像她先前反扣凌豫筝的手一般。
她挣了挣左手,凌豫筝松开她,抬眼看她,没说话,但她仿佛能听见凌豫筝那一声轻柔的——“嗯?”
她冷着脸,往前凑了下,碰碰凌豫筝的唇。
然后拉住那只有尾戒的手,带人进入卫生间。
淋浴是她强行给凌豫筝打开的,衣服也是她冷声让凌豫筝抬手,帮凌豫筝脱的。
把人攘进门内:“洗澡。”她冷漠说道,嘎啦嘎啦地拉上了玻璃。
刚才她说“做”,凌豫筝就开始吻她,她们翻来覆去地换位置,折腾了会儿,此刻摸凌豫筝的衣服,已经干了。
她将衣服叠好,摆到卫生间的置物架上。
噔噔——
她敲敲玻璃。
“你多洗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一次性浴巾。”
“叫外卖吧。”凌豫筝的声音夹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
“下雨天,外卖还不知道要送多久呢。”她说,“我先去问问前台,尽量找家近的买,你好好等我啊。”
“小祁。”
在她拉卫生间木门的时候,那里面的人又喊她。
她只停顿片刻,就说:“放心,我车上有伞,不会像你一样傻傻淋雨的。”
凌豫筝没吭声了。
祁音书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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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下楼,趴前台:“您好,请问您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一次性浴巾的吗?”
身着工作制服的女生抬头看她:“一次性浴巾,您需要吗?我们酒店有售卖的。”
不用开车出去找了,挺好。
她扫码付款,双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浅蓝色包装,上面灰色字写着“一次性旅行浴巾”。
祁音书进房间的时候,卫生间那木门还没打开。
她先敲了敲,再推门进去,里面水声没断,满是舒肤佳的皂香。
估计是凌豫筝听见动静了,手在玻璃的雾气上抹了下。朦胧的身体曲线和一双清晰的眼睛,颇为意外地看着她:“你这么快就买完回来了?”
这场景,祁音书突然有点害羞,绷了许久的冷脸装不住了,赶紧收回目光,将东西放瓷台边。
“没出去,这家酒店有卖。”
她放好,转身向外走,“你慢慢洗,我去坐着等你。”
她带着乱七八糟的心跳,再次离开了卫生间。这房间比较小,床旁边只有一个单人沙发和一张桌子。
祁音书站桌前发了会儿呆,又摸摸嘴唇,感觉唇上还残留着凌豫筝带给她的甜香。
她就这么站着等。
没过多久,凌豫筝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空空的,应该还在卫生间里:“小祁小祁——”
她转头,那门被打开了,一道光落出来,照亮空气中丝丝缕缕的雾气。
祁音书边过去边应声:“怎么了?”
到门口,凌豫筝背对她,刚穿好上身的白色T恤,抬手束着头发,发尾有些湿润。
“你不洗吗?怎么就只买了一份啊?”
祁音书瞄了眼凌豫筝的腰,很快抬起目光,去关注凌豫筝手上那根黑色头绳。
“我不洗。”她淡淡地说道。
黑绳绕了三圈,高马尾,转身来看她的时候轻轻摇晃,晃在祁音书的心间。
别看了。她对自己警告。
连黑绳也没办法再继续注视,便扭头望向瓷台边的玻璃杯。
玻璃杯上是镜面。
她不想看,但眼睛可见范围太广,还是能注意到镜中的身影正慢慢走近她。
“为什么?还生气呢?”
凌豫筝戳戳她的脸。
祁音书没躲,平和地回答:“没生气,我回家再洗。”
“回家再洗?”凌豫筝顿了顿,“所以你决定今天就这样?”
她这才转正脸,看着凌豫筝的眼睛:“嗯。”
她看见凌豫筝的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转而露出笑意:“你确定?”
凌豫筝身上很香,洗过澡之后,连耳边很细的一根头发丝都在吸引她。
她移开目光,指着瓷台问凌豫筝:“我能看看你的戒指么?”
凌豫筝眨了眨眼,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哦,那个啊,当然可以。”走几步,拿起,送回来给她。
从凌豫筝第一天出现在她的现实世界里,祁音书就很在意这枚戒指。
她太想看清戒指上的一串英文是什么内容。
gnehzuygnil?
祁音书皱眉,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这是什么生僻的单词。
她琢磨戒指的这么会儿时间,凌豫筝转身去穿好了所有的衣服,不再继续先前那个确不确定的话题,问她:“怎么,你对这些小饰品有兴趣?”
“这是手工戒吗?”她先问。
“是啊。”
“哦,英文是你自己刻的?”她看这些字母大小不一,并不精致。
“嗯。”
“好吧。”祁音书把东西递还给对方,“给。”
凌豫筝特别自然接过,依旧戴在小拇指上:“你要是对手工戒指有兴趣,我下回带你去做啊。”
“没兴趣。”祁音书说,“我不爱戴戒指,硌手。”
凌豫筝笑她一眼:“你还说你不喜欢吃糖呢,不也买了一抽屉吗。”
她不置可否,扫一圈卫生间:“你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吗?”
凌豫筝没接话,低头调整着那枚戒指,突然又问她:“你不好奇我这英文是什么意思?还是你已经看懂了?”
“没看懂。”祁音书嘴硬,“但我也不感兴趣,我又不是对你的所有事都感兴趣。”
凌豫筝又瞥她一眼,笑了笑:“小气鬼。”
将那戒指摘下来,翻了个方向,“这是拼音,你拼拼看呢。”
这个角度——
lingyuzheng?凌豫筝?
什么啊。
祁音书觉得自己好笨,这不跟自己的微信名一个逻辑吗,这都没看出来。
她尴尬地抿了抿唇,别开脸:“哦,这次看懂了。”
“我这还是学你的呢。”
凌豫筝笑着说,“之前加上你微信,看你那名字挺有意思。琢磨来琢磨去,发现真好玩儿啊。”
凌豫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笑得弯弯的,特别温柔。
也特别可爱。
祁音书不由得看出神。
等一下,所以,凌豫筝的意思是,她这戒指是想着我刻的?是这个意思吗?
祁音书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一直漠然的双眼焕发光彩,一会儿看凌豫筝那手上的戒指,一会儿看凌豫筝低垂的睫毛。
啊。不是。凌豫筝什么意思啊。她在心底笑了。
“你笑什么?”
凌豫筝突然出声。
啊?我笑了?祁音书赶紧皱眉心:“我没笑啊。”
她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今晚是绝对不可以停在这里的,这会打乱她们之间的节奏。
祁音书这次没再问,直接转身向外走:“我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拿。”
凌豫筝的脚步声在她后面:“这房开得真浪费,要不我今晚住这儿,明早直接去上班吧。”
她回头:“真的假的?”
凌豫筝一屁股坐床沿,拍拍被子:“真的,床也挺舒服的,我车上有备用几套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我今晚住这儿吧。”
祁音书刚拿起房卡,听见这话,默默放下:“你干嘛不回家住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家没人。”凌豫筝坐着看她,“在家一个人,在这儿也一个人,我懒得折腾了。”
“啊——”
“没事儿,你快走吧。”凌豫筝冲她摆摆手,“毕竟你家还有个姐姐。”
祁音书的左手撑在电视机下面那桌台上,指间收紧:“不是,你真要住这里?你没逗我吧?”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胡乱逗你了。”凌豫筝竖起三根手指,“我看你挺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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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一个人下楼了,到地下室,坐车里。
她半天没有动作。
她思考了好久凌豫筝要住酒店的真实性。
总感觉对方会等她前脚一走,后脚也下楼开车回家。
目的嘛,目的就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祁音书坐车里想了又想,我车里也有一套上次出去玩没拿回家的备用衣服啊,我不能连这都输给凌豫筝吧。
我要上去盯着她。
我就不信她今晚真不走。
拿定主意。
祁音书开门下车,到后备厢翻到一个粉面黑绳的纸袋子,确认里面有从内到外一整套换洗衣物后,关好门。
她出电梯的步子挺轻快的,粉色袋子在她脚边一晃一晃。
摁房间门铃,里面人喊:“放门口就好了——谢谢——”
祁音书愣了一秒:“我不是外卖!”
喀拉两声开锁,凌豫筝的半张脸露出来:“小祁?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往里进:“这是我开的房间,我今晚也要住这里,你叫外卖了?”
“嗯,叫了块儿抹茶蛋糕。”凌豫筝关门,对她要来住似乎不太惊讶,蛮平静地问,“哦,你想住这儿啊,你姐不管你啦?”
“我姐今晚不在家。”祁音书把那粉色袋子往桌上一放,“这离公司近,我可以多睡几分钟。”
电视里正在播新闻,祁音书看眼,还是CCTV的标。
半小时后,机器人给凌豫筝送外卖来了。
祁音书还没洗澡,就硬坐在那单人沙发上,玩游戏。
凌豫筝提进来一个白色保温袋,搁她手边,问:“你想尝尝吗?”
“不尝。”她头都没抬,“我不吃甜的。”
“那你让让我?”
她不解地抬眼看,凌豫筝对她笑:“这里就这一个座位,我总不能坐床上吃吧。”
嗯。有道理。
她起身。
凌豫筝坐下拆袋子,给她指指卫生间:“里面还有一次性的浴巾,你要是现在想洗澡,可以去洗。”
“怎么还有?”她疑惑着走向卫生间,“我记得我只买了一份啊。”
“你说酒店有卖,我就打座机请她们多送了几份。”凌豫筝说得很云淡风轻。
她脚步一顿,转头看凌豫筝:“为什么?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凌豫筝正抿完一口蛋糕,舌尖舔了舔唇角。
“是啊,但某位没洗过澡的人。”
蛋糕叉子在凌豫筝的指间缓缓转动,她笑眯眯地看向祁音书,“这不是又跑回来了么。”
第33章
祁音书洗完澡,走出来,见凌豫筝还坐在那沙发上吃蛋糕。
就一个三角形的切块,需要吃这么久吗。她不理解。
凌豫筝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再次冲她挥挥那小叉子,邀请她:“小祁,真的不来尝一口吗?这味道可——好吃了。”故意拖长音,笑眯眯地看她。
祁音书犹豫了两秒,还是接受邀请。她心想之前好像也是这样,她不想尝山竹,凌豫筝就剥好,手拿着反复在她眼前晃悠,一模一样的套路。
她慢慢走到立桌旁边,凌豫筝也挖起了一小块蛋糕,抬手示意。
“就尝这一口啊,我真的不喜欢吃甜的。”祁音书先扔下这句前提,才一边撩起右边头发,一边躬身。
啊——她乖乖张嘴。
然后吃了个空。
祁音书皱眉,近距离对上凌豫筝的笑眼。
“哎呀,还是算了吧,你不喜欢我不能强迫你吃啊。”凌豫筝手一转,那块蛋糕进了坏人的嘴巴,坏人还对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嗯,真甜。”
可恶。
怎么连这个场景都一模一样。
祁音书无语地咬了咬牙,但她这次不会上当了。
她调整表情,冷淡地站直:“哦,那谢谢理解啊,你慢慢品尝吧。”
她转身就想走。
凌豫筝又拉住她,她深呼吸一次,回头,凌豫筝故技重施,一小块蛋糕再被举起:“哈哈,小祁,这回绝对是真的了。”
信,还是不信?
祁音书对着那双迷惑人的漂亮眼睛沉默几秒,冷声说:“凌豫筝你要是再把叉子拿开,我就马上给你买一个12寸的蛋糕,今晚看着你吃掉。”
好吧,无聊的狠话。
果然对方完全没被她震慑到,反而好像被她逗得更加开心,眼睛都笑弯成两条缝了。
“行行行,小祁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可爱啊?有空教教我呗!”
祁音书没理,又一次弯下腰,从凌豫筝举着的叉子上,含走那一小块抹茶蛋糕。微苦后迅速回甘,奶油丝滑地在她口腔里化开,变作浓郁的甜香。
“怎么样?”凌豫筝歪头看着她。
“嗯,还行吧。”她承认凌豫筝很有品味,总能在万千讨厌的甜食中,挑出一点点让她喜欢的东西。
“那再来一块儿?”凌豫筝说着就要用叉子去切。
“不要。”祁音书很有原则,“说一块就一块,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啊——”凌豫筝好遗憾,但也点头,“好吧。”
祁音书走远,靠在电视机旁边,拿起手机。然后她目光越过屏幕,悄悄观察着那位还在悠闲吃蛋糕的领导。
大概是注意力分散到了ipd上,每一口,那白色小叉子都会在凌豫筝的嘴唇边停留很久。直到另一只手有动作,手指在ipd上滑动,白色小叉子才会继续工作,挑起下一口蛋糕。
其实是非常机械且重复的画面。
但祁音书还是像个渴水的人,坚持关注着那个白色小叉子,挑蛋糕,送进嘴里,贴紧在唇上,又被松开。
凌豫筝忽然抬头看她:“小祁你还想吃吗?”
“啊?”祁音书明显感觉到自己脸发烫,不知道是看这场景看的,还是做贼被逮捕尴尬的,她甚至给不出回答。
“想吃就过来啊。”凌豫筝语气很随和,表情仍是笑着,对她勾勾手。
暗流涌动。凌豫筝说完,就坚持盯着她的双眼。
祁音书咽了咽喉咙,刚拿起点开的微信,被她锁屏,重新搁回到台子上。
“干嘛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吃蛋糕而已,过来吧。”那声音又蛊惑到。
对啊,吃蛋糕而已,紧张什么。
祁音书双手捏捏拳,自己都无意识,同手同脚地走向凌豫筝。
“喏。”凌豫筝很轻快地挑起倒数第二块蛋糕,举给她。
那白色小叉子一半被墨绿色的蛋糕淹没,一半被凌豫筝的手指掌控。
“谢谢。”祁音书小声地说了句,低头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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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块。”小叉子尖端,指着白色纸盒里不足硬币大小的小梯形,“我们谁吃?”凌豫筝看她。
与分糖时一样的选择题。
晚上那会儿,祁音书回答的是:“给你的糖,当然是你吃了。”
她看看那蛋糕,再看看凌豫筝。
“我们——”她干涩地舔舔嘴唇,“我们一起吃行吗?”心跳快到要爆炸了,她不懂她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凌豫筝的笑容明显加深,叉子尖锐的部分点在纸盒上,转圈。
“一起吃啊——”意味深长的音调,问她,“小祁,这么小一块,该怎么一起吃呢?”
祁音书闭了闭眼,感觉眼眶都变得滚烫:“咳。”她干咳了一下,“那、那还是算了吧,这蛋糕是你买的,你吃。”
凌豫筝看着她笑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与她平视。
那叉子被随手丢进了盒子里。
“这么晚了,我不想吃这块蛋糕了。”凌豫筝看着她的眼睛说。
祁音书被逼得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她赶紧稳住身体,顶住凌豫筝带给她的恍惚感,明知故问:“所以呢?你愿意让给我吃?”
凌豫筝凝视着她,目光不断往她的唇上飘。
“祁音书,其实有时候,我在办公室里挺想亲你的。”突然说了句让祁音书大脑宕机的话。
唇角勾着温柔的笑意,问她,“你呢?有没有在哪个瞬间也很想亲我啊?”
这是封闭的酒店房间,也是她与凌豫筝释放欲望的乌托邦,每一句调情的话,出门就会被忘记,没有谁当真的。
“有啊。”祁音书坦然直视凌豫筝的眼睛,“每次进你办公室,我都挺想和你接吻呢。”
凌豫筝扬了扬嘴角,指尖来撩她的耳发:“哦,那现在呢?”
“现在——”她顿了顿。
两人瞳孔都在颤抖,那绚烂的泡沫即将被针尖戳破,凌豫筝的唇就快要吻上她。
嗡嗡嗡、嗡嗡嗡——
在二人吻上的一刻,房间某处,手机开始持续震动。她们搂着彼此的腰,没人去管那以为短暂的骚扰。
急促的呼吸变成低声轻喘,凌豫筝似乎比她更要急切些,手已经攥上她衣服的边缘。
就要往上脱的时候。
那停了一秒的震动又疯狂响起。
祁音书意外分心听了下那动静,背后传来的,木桌被震响,是她自己的手机。
这个点,反复打给她,她担心是在外工作的妈妈。理性彻底恢复,她脱离接吻,亦抵住了凌豫筝的肩膀。
“对不起。”
她边说边挣开凌豫筝的手,转身向那声源处走,“我先接个电话。”
凌豫筝没出声,但从前她们偶尔也有过这种不得不暂停的时刻,所以应该算是默认了她的“中场休息”。
祁音书背对身后的人,快速拿起手机。
看见来电号码是新蓉本地的,她眉头紧锁,滑动接听,将手机靠在耳边,但不知道是哪一秒碰到了扩音,只听房间里朗声响起:
“尊敬的祁女士,您好,信用贷放心贷——”
祁音书顿时火冒三丈。
咬牙挂断,点进通话记录,屏蔽来电号码。
凌豫筝从背后来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笑得不行,学那电话里的声音:“尊敬的祁女士,哈哈哈,怎么你最近有资金困难需要贷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