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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入主东宫第五十一天:

要背的课文实在有点多,沈里的记忆力不行,胃口也不行。

严大人做了一屉又一屉的点心,沈里最后却连半屉都没吃进去。这倒不是说严大人的手艺有多难吃,事实上,他做的小点心还蛮好吃的,是典型的北方点心,酥皮层层叠叠,内馅绵软丰富,最重要的是不太甜。

但严言觉醒的血脉毕竟不是真的记忆面包,不是说他在点心上面刻多少字,沈里就能记下多少内容,这个能力更类似于游戏里的属性加点,好比沈里的初始记忆力值是5,吃完点心之后可以短期加到8到10。

注意这个短期,是真的很短,短到沈里但凡吃完点心稍微磨叽一下,他给小颜夫子背的内容都有可能背不完。

可以说是非常争分夺秒了。

这也是沈里吃到后面实在是吃不下的原因,在刚开始适应这份能力时,沈里总是把握不好节奏,导致不少点心都白吃了。

“你同僚都是怎么用这个的?”沈里崩溃。

“他们会连续吃。”也就是持续加点,且他们每次需要记忆的内容只有固定的一份,不用像沈里这样得吃完一块看一篇,吃下一块又换一篇。最重要的是,严言的同僚们也都是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科举里杀出来的,他们的初始记忆值就比沈里高。

沈里:“……”我是个笨蛋真是对不起了。

而吃过点心的人都知道的,点心这东西吧,永远是吃一口惊为天人,吃十口必然会腻,再好吃的点心也逃不过这个定律。

至少沈里逃不过,东宫的点心娘子做的点心又好吃又好看,沈里每天最多也就能吃那么几碟。

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出走半生,归来仍要日积月累。

沈里也是万万没想到,绕了那么一大圈,最后又回到了他依靠自己脑子想出来的起点,每天坚持打卡背课文,只不过这一回背的速度要比过去快上不少。

他每天早上甚至都不用早起吃饭了,直接去弘文馆一边吃一边上早读。

事半功倍。

所有人都很开心。

除了闻时颂。

不仅没有解决沈里的交友问题,甚至还把自己早上和沈里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给搭进去了,超小气的太子殿下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等闻时颂气势汹汹的想要上门找茬时……

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

好吧,也不算多大的事,但确实让闻时颂一时之间有些分-身乏术,不得不放弃了去找颜仲卿谈谈的想法,因为寿王死了。

寿王是谁?

就是之前的宗正寺卿,大启闻氏中辈分最高、年纪最大的老王爷,对方在辈分上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

老皇帝当年是以冲龄登基,小小年纪就在天地祖宗面前称了帝。但在老皇帝登基之前,其实还发生了一件有关继承人到底选谁的小插曲。老皇帝他爹死的突然,没能留下只言片语,又没有太子,也没有皇后。而鉴于大启之前有过兄死弟及的先例,在继承人的选择上,朝廷就发生了一些分歧。

一派支持扶幼帝登基,由太后摄政。

另外一派则支持皇叔登基,也就是这位寿王了。一方面,寿王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是中宫嫡子,另外一方面,寿王当时正值壮年,能力和性格都已成型,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这位殿下的优秀,上位就能干活,怎么想都比让一个不懂事的奶娃娃坐上皇位更加合适吧?

两边谁都有理,但最终还是让年纪尚幼的老皇帝登了基。

为什么?

因为寿王的人品是真的好,甚至有点过于老实了。他主动退出了和侄子的竞争,并极力支持由皇嫂摄政,岑夫子这位女大儒就是寿王介绍给太后的。

不管是在太后摄政还是后面老皇帝亲政的事情上,寿王都是出力最多的那个,共同谱写了一段叔嫂(侄)佳话。在老皇帝亲政后,寿王就自请去了南边,远离政治中心,也很少再插手政事,晚年归京更是只当了宗亲族长一类的职务。

有这么一个有眼色的省心皇叔,在任何人看来,老皇帝和寿王的关系都不会差。

老皇帝对于寿王的死,也确实表现的悲痛异常。

寿王病逝的消息一经传入皇宫,老皇帝就直接宣布了罢朝五日,他亲儿子死的时候,也就罢朝了这么多天。朝野上下都受到了一定影响,可以说是举国哀悼,老皇帝还专门指派了自己的弟弟平王和太子一同治丧,成立了专门的治丧委员会。

官司也就从此而来,因为这一届的治丧委员会,没有按照传统从重臣及世家之中筛选挽郎。

朝野上下这一回是真的震动了。

但老皇帝推脱说他忧思成疾,不管外面如何洪水滔天,他都咬死了谁也不见,任由事态不断发酵。

意思很明显,名声他想要,君臣之情他也想保全。

这种既要又要该如何完美达成呢?那当然是让太子和平王来想办法啦,做成了是皇帝英明,做不成那就是他们办事不利。

平王是老皇帝最小的弟弟,但其实他也并没有比老皇帝小多少岁,一辈子没什么突出能力,也没什么野心,好不容易混到如今,一把年纪了却还要突然遭这个罪,可想而知老爷子有多委屈。最委屈的是,他取了一个世家女当王妃啊,虽然他后宅妻妾不少,但他和他老妻关系一直不错。

老爷子悲伤的泪水差点把整个东宫淹没,这般面对重臣和世家的疾风骤雨,他真的承受不来。

他只能把希翼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大侄子:“殿下,咱们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呢?老皇帝已经下了死命令,今年不选挽郎,他们不照办就是抗旨,又不能拿旨意来压人,因为老皇帝下的是口谕,一旦事态不对,他随时可以反悔说自己没有说过,甩锅给太子和平王。

平王那小细身板真的背不动这么大一口锅啊。老爷子一天能来东宫三回,每次来遮遮掩掩的,生怕被群情激奋的群臣给堵半道上,非要他给个说法。

他甚至不敢回家面对王妃,最近只能躲躲闪闪的住在外宅。

这日子他真的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但端坐在东宫主殿上首的太子殿下,却是一点不急,不管老爷子说什么,他都是那句话,火候不到,皇叔不妨再等等。

放在任何时候,平王大概都能等,他甚至可以装病。

但现在的问题是,平王的皇叔寿王他老人家还躺在棺材里等着下葬呢,他们能等,寿王府可等不了。

也就是现在还是冬末春初,雍畿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不然……

棺材里的寿王真的没办法看了。

再考虑到太子闻时颂平日里坑人不眨眼的性格,平王在琢磨了好些天,也没能参悟透自己的大侄子到底在等什么之后,终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太子不会根本就不是在等什么,只想着让他背锅吧?

真不怪平王会用这么大的恶意揣测闻时颂,因为闻时颂平日里他根本就不做人啊,况且他去年在闻时颂娶沈里这件事上上蹿下跳,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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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阻拦……

太子不会是想一箭双雕,连他一起打击报复了吧?

做贼心虚的平王,其实是个蛮好欺负的软柿子,这事放在任何时候,他哪怕这么想了,也对事实造不成任何伤害,但是偏偏这次就出现了意外。

不想背锅的平王自认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并敢想敢做的当天就这么行动了,他对外直接放出风去,是的,今年不选挽郎了,只选挽娘。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朝堂这回是真的炸锅了,炸的不能再炸,但平王却还觉得自己这招想的很妙呢。毕竟老皇帝的口谕是不选挽郎,他没说不能选挽娘啊。这样皇兄那边也算是有个交代了,世家也不算彻底得罪,完美。

闻时颂:“……”

这个傻逼。

闻时颂本来还稳坐钓鱼台,等着清流派主动上门求合作呢。毕竟如果说如今朝堂上,不想世家再起什么浪的,那绝对非清流派莫属,这种事指使清流派出面是最合适的。但是闻时颂主动开口,还是让清流派开口,那就是两回事了。

之前说过了,闻时颂既看不惯挽郎制度,也看不惯清流派。他当时选择了分而治之,让世家和重臣之间先闹了内部矛盾,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他正准备拿捏清流派。

双方对此都心知肚明,也都在暗暗角力,谁也没想到会横空杀出平王这么一个大聪明,还一整就整了个大的。

“现在要如何收场啊?”整个东宫衙署都急的团团转。

闻时颂却还是那副死人脸,怎么收场?就这么收呗,虽然计划和他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但平王搞出来的这条路也不是不能走。

挽郎制度就留一半,留下挽娘,不要挽郎,并且只要最优秀的世家女和官员之女。并且寿王的葬礼之后,只要能通过吏部的铨选,一律留用朝堂。

世家大族不满意朝廷的后门只开给了女儿,儿子什么都没捞着。

清流派不满这个制度本身,之前就说了,他们中有不少酸儒这些年一直在反对女官,说什么男女有别,与女子共事十分别扭。

知道他们都不开心,闻时颂也就爽了。

他甚至直接对外表达了自己不耐烦的态度,吵来吵去,没完没了,他皇叔平王都退一步了他们还想怎么样?是真的不想让他皇叔祖寿王下葬了吗?

东宫官员集体震惊,虽然知道自家殿下的精神状态有一点点优美,但也不能优美成这样啊,得罪所有人,对我们到底有什么好处啊?

所有东宫臣属都做好了面对疾风的准备。

他们也确实被骂了。

但诡异的是,大家的骂声并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严重,甚至隐隐有就这么接受了吧的妥协之姿。这一回连老皇帝那边都震惊了,怎么做到的?

沈里在岑夫子的阴谋小课堂上积极举手,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这甚至不是闻时颂告诉他的,而是沈里从对闻时颂的了解出发进行的反推。

因为世家这边想的是,好歹保留了挽娘,万一再闹下去,惹太子真的动怒了,连挽娘都保不住怎么办?儿子需要工作,女儿有一个也挺好的啊。

而清流这边想的也差不多。

这里就必须得先说一下,世家子弟受精英教导多年,其实还是有一些有本事的。只不过在男子方面,来来回回的筛选,真有本事的早就都去当官了,根本没什么遗贤,留下的都是歪瓜裂枣,朝臣才会如此反对。女子就不一样了,虽然在大启女人也能当官,但实际上女官的占比还是很小的,大量优秀的世家女还待业家中。

清流派想了想,觉得他们的目的是就是择选优秀人才,万一再闹下去,惹得太子动怒,把太子彻底逼到世家那一边,怎么办?

所以,不管是世家还是大臣最后都妥协了。

因为他们真的很怕再这么吵下去,太子这个神经病会一怒之下就把给桌子掀了,所有人都对此深信不疑。别问怎么做到,反正只要闻时颂想,他肯定能做到。别人还有可能是口头威胁,是说着玩玩,但闻时颂一定会说到做到,他一定能让所有人都不痛快。

什么叫口碑?这就叫口碑!

是闻时颂兢兢业业当一个喜怒不定的神经病,当了多年之后闯下来的“有口皆碑”。

未免太子真的搞事,那还不如见好就收。大家暂时先各退一步,后面再战!

第52章 入主东宫第五十二天:

朝堂的事情解决了,寿老王爷也终于能够下葬了。

最开心的却不是寿王的家属,而是闻时颂。

因为他终于又能一整天都和沈里在一起了。

是的,闻时颂大大方方承认了。人好像就是这样,坦诚的口子不开是不开,一旦开了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张接着一张,拦都拦不住。

从“坚称不会喜欢沈里”到“承认他其实很想和沈里做朋友”,闻时颂用了差不多十几年的时间,而从“承认在乎沈里”到“想和沈里每天待在一起”,闻时颂却只用了不到几天。虽然他还是没有对沈里开口吧,但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太子身上的这股开心,从送葬仪式的隔天他就在开始期待了。

虽然这样的开心有些不合时宜。

但却没有一个人出面指责太子的不对,这里甚至不知道因为闻时颂众所周知的神经病,而比起闻时颂,寿王府的那些不肖子孙明显要更过分,过分的多。

寿王是个兢兢业业的老实人,他唯一的嫡子却是个标准的纨绔。

不学无术,妻妾成群,并且十分的丧良心。他皇帝堂哥还没下旨正式承认由他这个世子继承老王爷的一切呢,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花光他父王留下的钱了。

这位寿王世子的为人实在不堪,明明是在自己亲爹的灵堂上,祭奠的宾客来来往往,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哀伤,只有对金钱的渴望。一句“殿下,咱们晚上找几个人赌两手?”的邀请,用痴肥的脸庞挤眉弄眼,把闻时颂恶心的够呛。

也让他开始在心里想着,他急需沈里,洗洗眼睛。

沈里是知道第二天要很早起来前往寿王府参加最后的送葬仪式的,昨天早早就睡了,今天起来时难得没有赖床,如今正一边听闻时颂提前给他打预防针,诉说寿王府的乌烟瘴气到底有多碍观瞻,并一边在对方的帮助下穿着外面白色的孝服。

闻时颂是寿王爷的侄孙,又贵为太子,所以只需要服五等丧服,也就是五服之中最轻的缌麻,沈里作为闻时颂的太子妃,和他穿的便是一样的。

简单来说就是在衣服外面再加一层白色的麻衣。

听起来挺简单的,但穿起来却比想象中的复杂,这还是沈里在穿到古代后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十分需要帮助。

闻时颂这回十分安静,没有嘴硬的就帮沈里穿戴好了一切。

让沈里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闻时颂挑眉:“那你还想听我说什么?”

沈里也是没客气的学着闻时颂过去的语气道:“大概是诸如‘我上辈子欠你的?凭什么帮你?’亦或者‘全大启敢让太子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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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的大概也就只有你了’此类的话吧。”沈里甚至都准备好回嘴的话了,结果这回闻时颂倒是学会沉默是金了,让沈里准备了个寂寞。

闻时颂嗤笑,在替沈里系好交额的布带后,才阴阳怪气了一句:“没能让您发挥,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沈里心里想着,嗯,这回总算对味了。

两人从东宫出发时,外面的天还是一片漆黑,宵玉岩屋禁也还没有结束,但家里有丧事的不在宵禁的范围内。

沈里本来还打算在马车里再稍稍躺一下呢,没想到闻时颂这天准备的只有快马,他及他的所有东宫亲卫全部骑马,一水的黑色骏马,看上去颇为肃杀。

但问题是……

沈里不会骑马啊。

生活在现代的普通人有几个会骑马的?沈里从小到大唯一骑过的马,就是景区里一百块钱跑五圈的那种。

幸好,不等沈里解释,闻时颂就已经轻松带着沈里上马了,霸道太子也有霸道太子的好处。

因为宵禁的关系,宽阔的大马路上也不用担心会冲撞行人,一行人一路疾风迅雷的骑到了隆庆坊。

沈里在被闻时颂再次抱下马的时候,脑瓜子都是嗡嗡的,纯粹被冻的。

他也终于学到了一个古代的人生小常识——大冬天的,尤其是还穿着到处漏风的广袖宽袍,就别跑马了,除非你想体验当冰棍的感觉。

闻时颂却看上去像没事人一样,颇为意气风发,让沈里心里很是不平衡,觉得他死装。趁着闻时颂不注意,沈里就把自己冰凉彻骨的手冰到了对方的后脖颈上。闻时颂也确实如沈里所料的那样宛如触了电一般。

但不知道是不是沈里的错觉,闻时颂并不是因为冰的,反而有些皮肤滚烫。

这点异样很快就消散在了寿王府震天的哭声之中,沈里差异看向闻时颂,不是说在寿王府看不见什么哀伤吗?

闻时颂却点点头,对啊,他的说是不见为老王爷哀伤。

为自己哀伤的还是有不少的,好比老王爷的那些庶子庶女。他们的哭声是如此情真意切,几尽哀荣过毁,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有这么一个败家子又斤斤计较的世子兄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怎么样的未来。

之前一些皇子公主来王府悼念时,也是摆出了一副兔死狐悲的样子,仿佛莫名就和这些自己不算亲近的堂亲产生了共鸣,其背后的小心思如何,懂的都懂。

闻时颂对此嗤之以鼻,却也不意外这些人恶心人的小手段,但他根本不在乎,只想恐吓他们,既然和寿王叔祖的子女如此投契,真送你们过继到寿王府好不好?你们还能瞬间就长一辈呢,开不开心?

当然,这种平日里愉悦自己的小手段,还是不如闻时颂眼下在等着的“大礼”的。

他和沈里说了很多自己这些时日的辛苦,耐心等着属于他的嘘寒问暖。先不说他故意把自己饿瘦了的事,只说他可是因为沈里也跟着平王说了句,还是让皇叔祖早日入土为安吧,他才决定早早结束朝堂争端的,沈里也该对他说点什么吧?

沈里当然有很多想说的啊,他说:“今天的葬礼会很多宗亲都要来吧?”

闻时颂一愣,但还是照实回答:“所有人都会来。”连远在封地的,都有不少人特意回京奔丧。倒不是说寿王爷这个前任宗正寺卿在老闻家中就多有威望了,而是因为据说老皇帝也会出席今天的葬礼。

皇帝就是一个封建王朝最大的风向标,他重视什么,上行下效,下面的人为了讨好他,势必也会重视什么。

给足了老王爷死后的哀荣。

沈里点点头,没说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摩拳擦掌的就进了挂满白绸的寿王府。远远的就看见了他清河姨姨在对他招手。

是的,被软禁在越王府的清河公主也被特许在今天出来了。

她代表的是宫中年事已高的老太后。

说来其实还是蛮奇怪的,太后也是最早知道寿王去世的那一批人,这一回老皇帝倒是不怕他母后被刺激了。

沈里还和太子嘀咕过,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太后啊?

作为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沈里见的大多都是家里同辈的老人去世了,尽可能瞒着老人的例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大张旗鼓的,尤其是太后之前才犯过病。

闻时颂也不知道内情,但他有过一些猜测,左思右想还是没和沈里说,只是让他好好陪着清河公主。

这就是沈里这个太子妃在这一天里全部的任务了。

是个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轻松活计,甚至更多的都不是沈里在陪清河公主,而是清河公主在陪着沈里。

毕竟沈里其实和老闻家的这些亲戚都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对于太子妃倒是很巴结,闻时颂生怕沈里不会拒绝,请了清河公主来震慑。当然,这也是在给清河公主尊重和脸面,她毕竟是戴罪之身,其他人会如何对待还真的不好说。

但哪怕是最轻的无视,大概也会让过去在京中前呼后拥的清河公主产生不小的落差。

沈里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清河姨姨的自尊。

反倒是清河公主对此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事实上,自从当年她和老皇帝闹翻之后,她在宫中的地位就已经一落千丈,她可不是什么脆弱的温室花朵,早就习惯了众人的前恭后倨。但清河公主也是有关系很好的公主的。

好比京中有名的见一个爱一个,为人颇为放浪形骸的安乐长公主。

安乐长公主是老皇帝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母妃去世的早,常被老太后看顾,和同样养在老太后身边的清河公主就有着不小的香火情。

这位长公主最名扬京城的一句话就是,以前心悦一个人,不好意思和皇兄嫡母讲,现在心悦一个人,不好意思和驸马讲,唉,我只是犯了一个女人总会犯的错。

她一进门,就带来了满室的霸道。

三人站在一起,那真的是无人敢惹。大家就这么坐在厅堂里一直等啊等,差点等误了吉日,才终于等到了宫中姗姗来迟的旨意。

之前说是要来的老皇帝早上头疾复发,据说是因为悲伤过度,但总之是临时来不了了。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不能理解能怎么样呢?那可是皇帝。但众人脸上对这场葬礼意兴阑珊的表情可想而知,寿王世子更是失落异常,牛他之前都给他的狐朋狗友吹出去了,如今被闹的这般没脸,可想而知有多丢人。

仪式就这么在众人各怀鬼胎的心思中匆匆开始了,小殓、大殓等种类繁多的祭奠仪式在之前就已经做完了,这个早上要做的仅仅是把书写寿王生平的铭旌置于灵前,再由孝子摔盆,贤孙打幡开路,庞大的出殡队伍就从寿王府的正门,一路在唢呐声中朝着京郊的送葬而去。

队伍里有皇子有公主,还有满朝文武,以及随队而行的挽娘方阵,其实已经是一场规格十分之高的葬礼了。

清河公主虽然能离开越王府,但不能离京,便没跟着队伍走。沈里也就留了下来。

这让沈里很是遗憾。

“你想跟着出去?那可是很远的一段路哦,哪怕能骑马,也会很辛苦。”清河公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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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和沈里道,她还以为太子特意把沈里安排在她身边,就是为了让沈里少些舟车劳顿的麻烦呢。

沈里确实不爱走路,但他也不想错过瓜啊。

什么瓜?

那些低等级爵位的宗亲和他的好朋友小颜夫子的瓜啊。

虽然沈里的小姑沈却金和“小姑父”阳邑县主也在送葬的队伍里,并对他承诺了一定会替他去看,并一字不落的转述,可毕竟没有自己在现场看的痛快啊。

清河公主也是知道颜仲卿的,小颜夫子的颜值真的很出圈,尤其是在宗亲的贵女圈,她最好的姐妹安乐长公主也曾心动过。只不过安乐长公主还算是比较讲道理的宗亲,并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小颜夫子拒绝了她,她也没生气,甚至还颇有气度的帮小颜夫子挡过一些宗亲的麻烦。

总之,自清河公主被软禁回越王府之后,安乐长公主就经常上门与阿姊聊天,想尽办法的给她排忧解难。

要不是怕被皇兄找麻烦,她甚至想给她皇姐偷运进几个漂亮嘴巧的男宠进王府。

清河公主谢绝了皇妹的好意,但留下了皇妹的陪伴,这位生性爱玩也会玩的公主,同时也是个八卦小能手,总能把故事讲的绘声绘色。

别问她怎么进的越王府。

她的公主府就在越王府后面,不过是随手开个门的事。

总之,托了福安乐长公主的福,清河公主对京中的新鲜事是一样也没落下,对她口中的“可怜见的”颜仲卿也是了解颇多,她诧异的问沈里:“他是你的夫子,你不担心他被欺负,还在期待?”

“我以前肯定担心,但现在不一样了啊。”沈里得意洋洋。

“他有了还手的办法?”

“超好的办法哦。”

准确的说,是经过沈里这么多天不懈努力的吃吃吃,他终于帮助小颜夫子觉醒了。小颜夫子送了沈里什么,沈里都没来得及看,只期待着小颜夫子今天能把脸打回去。

“血脉不是万能的。”从清河公主能为了爱情找一个普通人的事上就能看出来,她并没有大多数觉醒血脉者的傲慢,甚至秉承着和先太子差不多的观点,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小声提醒沈里,觉醒血脉了,也并不代表着这人就能有多厉害了。

沈里也觉得清河姨姨说的对,但:“仲卿是不同的。”

能有何不同?清河公主挑眉。不过,不用她问,也不用沈里回答,因为她很快就在送葬队伍回来时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本来想今天一口气写完小颜夫子的血脉的,但字数实在是太多了,写不完了,咱们明天继续啊,么么哒。

第53章 入主东宫第五十三天:

与沈里所料不同,在送葬队伍前往京郊陵墓的路上,那些宗亲其实并没有和颜仲卿发生什么正面冲突,或者说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机会为难颜仲卿。

毕竟这支送葬队伍规模庞大的一眼望不到头,参加人数仅次于前几年孝贤太子的葬礼,宗亲和朝臣的队伍并不在一起,甚至他们内部还分了个三六九等,两边根本不太可能产生交集。

大家这一行又都在闷头赶路,气氛沉重,想找茬也不容易。

等到了老王爷生前就自己选好的风水宝地,就是庄严肃穆的葬礼了,众目睽睽之下,除非是疯了,否则很难会有人在这种特殊时刻找事,霸凌者根本没什么发挥的空间与舞台。

但是回来就不一样了。

虽然在理论上回来和前去的路并没有什么区别,可人的心境是不同的,葬礼已经结束,大家是回去吃席的,气氛上也就少了些沉重,而有些连拟人都做不到的畜生也就翻起了花花肠子。

这里就得说一下了,沈里觉得霸凌小颜夫子的,大多都是家里有孩子的宗亲,是在为自家孩子错付的爱而鸣不平,这个想法没错,但除了这些人,还有一部分不知所谓的宗室子弟,追求不成,就觉得颜仲卿是在拿乔,是给脸不要。

从这种强盗逻辑里,大概也就能明白这是怎么样一个宗室群体了。

而当这个群体扎堆聚在一起时,臭味相投的他们就会开始互相传染,包括但不限于言语下流,表情猥琐,龌龊行为也会变得更加不可控。

一开始还好点,仅限于口头花花,毕竟太子闻时颂还在队伍里呢,谁也付不起招惹闻时颂的代价,毕竟流氓也怕神经病。

然后,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这些三句离不开下半身那点事的乌合之众,本来私下里蛐蛐的正嗨,什么“要想俏,一身孝”都已经算是其中最文明的用语了。结果等他们其中一个为了逞强出风头,故意用颜仲卿能够听到的声音,想要发表一些什么刺激言论时,剧情却没再像他会以为的那样发展。

因为他的声音好像是在他的耳边响起的。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他了。

这人也很震惊,甚至有些慌,因为他明明是说给颜仲卿听的、想要调戏对方的恶心之言,竟然莫名变换了主语,从他的角度炸开了。

声音之大,所有人都听得到,而每个听见这话之人脸上的表情都堪称复杂。

因为想想看吧,那些什么“瞧他那个清高劲儿,指不定被多少人玩过”被替换主语变成了“瞧我这个清高劲儿,指不定被多少人玩过”的话,在说话本人耳边响起,旁观者得是个怎么样的心路历程啊。

但大家都是体面人,面对此情此景,只能努力把一辈子的伤心事都在脑子里想了一圈,才勉强忍下了笑。

只有骑在汗血宝马上的闻时颂没有顾及,直接就讥笑出了声。

虽然这位人高马大的太子殿下也就是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可当他那匹仿佛在阳光下都能闪过流光溢彩的黑马走过对方身边时,他那双居高临下的睥睨眼神,就已经仿佛在阴阳“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私底下还有这么一个‘爱好’”。

有此报应,也是这个恶臭宗亲活该了。

此人名叫闻三儿,一听就是个诨名,因为正经名字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

闻三儿也算祖上阔过的,血脉能一路追溯到世宗的兄弟身上,张口也能说上句我们家祖上出过王爷,但如今传到他这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代世孙了,是比阳邑县主这样的边缘宗亲还要边缘的存在,家里甚至已经没有什么爵位和官位剩下了。

像闻三儿这样的闲散宗亲往往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张口必是我的王爷祖宗,闭嘴我与当今圣上,真让他们去实际上干点什么活计养活自己,他们必是不肯干的。

那他们以什么为生呢?

沈里最近就在跟岑夫子学这个,这些低品级的宗亲大多会利用朝廷“严上宽下”的宗亲制度,成为街头巷陌地痞流氓的保护伞。

没出事就大家一起“赚钱”,出事了就亮一下自己的宗亲牌,反正朝廷对待低品级的宗亲总是较为宽容的,最多也就是在去宗正寺好吃好喝的关几天,出来之后继续为祸乡里。

闻三儿甚至算是这样的宗亲里混的比较好的了,因为他巴上了寿王世子,不然他也没资格来参加老王爷的葬礼。

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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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寿王世子“赏识”,他肯定要投桃报李,转移寿王世子当时越来越挂不住的脸。

因为皇帝没来,自觉颜面尽失的寿王世子已经快要忍到极限了,偏偏他身边还有不少其他郡王、世子的在挤兑,去的路上大家说的还少,回来的时候可是狠狠调侃了一下,让寿王世子当场就想要爆发了。

为了给大哥解围,闻三儿这位尽职尽责的小弟就想到了拿颜仲卿出气。

毕竟消遣颜仲卿都快成为他们这些纨绔的政治正确了,凑在一起心照不宣的油腻几句,就能迅速“团结”在一起一致对外。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过去百试百灵的筏子,偏偏就在今天出了篓子。丢人事小,让寿王世子更没有面子事大。

闻三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朝着颜仲卿冲了过去:“是你搞的鬼,是不是?肯定是你!”

他甚至很会倒打一耙:“你这人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啊?不就了你几句吗?这么敏感,开不起玩笑?还想坏了老王爷的葬礼?你成何居心?”

但是一模一样只是换了主语的话语,却再次炸响在了闻三儿的耳边——“我这么敏感,开不起玩笑,还想坏了老王爷的葬礼,我成何居心?”

这一回,连前头的朝廷重臣都有停马回身来看的了。

算是彻底丢了个大脸。

颜仲卿却只是对眼前这位什么都不是、还在充大爷的宗亲子弟躬身,规规矩矩的回了一句:“您大概误会了,微臣什么都没做,只是微臣最近觉醒了血脉,名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顾名思义,对微臣的恶意,都会回到施展恶意的人身上。”

觉醒的血脉也分主动技能和被动技能,颜仲卿这就是个被动技能。据他所说,只有对他有恶意的人,才会触发。

颜仲卿的表情为难极了:“至于这个恶意是如何判断的,微臣也说了不算。”

简单来说就是,你要是不惹事,现在事也就不会来惹你,你先反思反思自己吧!

嚯。

听到颜仲卿解释的人,全是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没听到的也都在急着的打听颜仲卿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近处的人能有如此精彩的表情。

能这样不卑不亢,朝臣们自然是很欣赏颜仲卿的风骨的,但被下了面子的宗亲子弟却只会更加生气。

他们也根本不信什么因果。

只觉得是颜仲卿在狡辩,很多人在做了恶事后总会理直气壮,因为他们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作恶,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十分委屈,怎么旁人都在针对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啊。

这些人长期在恶臭的环境中互相洗脑,身边即世界,非常坚信自己没有错。

而既然自己没错,那错的就只可能是卑鄙的颜仲卿了啊。

沈里和清河公主在寿王府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个斗争的升级版,在不管骂什么都会变成骂自己之后,这些纨绔就毫不客气的选择了动手。

一马当先的是闻三儿的好兄弟,是个颇为壮硕的大汉。对方早早就觉醒了血脉,又嫌去十六卫太苦,这些年一直自持武力混迹在市井,当惯了逞凶斗狠之辈,一团火苗就毫不犹豫的朝着颜仲卿砸了过去。

说真的,这还是沈里第一次看到这么像异能者大战的场面。这人能当场放火啊!明明是那么酷炫的能力,为什么会给了这么一个人品堪忧的杂鱼?

沈里气鼓鼓的想。

清河公主却只是笑着捏了捏自家里里的脸:“不气不气,他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一看就学艺不精。只是静王那一支的后代大多都得了火神馈赠而已。”

好比她的父王,也好比她的烟花。

更好比眼前这人的小火苗。

但这人也就这点本事了,清河公主见过更壮阔、更盛大的火龙,并承诺以后有机会一定带沈里去见识见识,那才是真正的得火神庇佑。

眼前之人也很快就得到了命运的反噬。

本应该扑向颜仲卿的火苗当场改道,返回头扑了过来,明明是他自己释放的火焰,在到了他自己身上之后他却反而没有办法控制了,只能看着那火焰开始不断在他的身上肆意燃烧,且有愈演愈烈的局势。

全场一片哗然,乱七八糟的不知所措,倒是有圣父站出来,让颜仲卿得饶人处且饶人。

而颜仲卿还是那句话:“这力量不是我的,我没有办法控制,我只能说,他是想怎么对我的,这火苗就会怎么对他。”

简单来说,如果这人只是想要放火吓唬吓唬颜仲卿,那如今这火苗也就只会吓唬吓唬他自己,但如果他一开始就奔着下死手的目的去的……

那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颜仲卿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动摇,有的只是这才哪儿到哪儿的嘲讽,他过去受到的欺凌也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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