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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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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抱着小白走到池非屿身边,问道:“怎么样?”

池非屿望着谢景辞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他只是摇摇头,“和之前一样。”

这事虽然和谢景辞有关,但池非屿却没指望从对方那得到答案,就谢景辞常年脑袋空空的状态,估计比他还不解。

池非屿收回手,拿出轮椅内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掌心,“除了你,没人会毫无分寸地贴上来,这个毛病在不在对我没多大影响。”

谢景辞一时间竟分不清池非屿在说他特别,还是在损他。

池非屿的视线划过谢景辞的颈脖,想着这次便先放过对方。

他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中,重新坐回轮椅上,再次叮嘱,“总之你这几天别往水边跑。”

谢景辞:“哦……”

他望着池非屿离去的背影,揉了揉怀中小白的脑袋,心想着,他这算是糊弄过去了吧。

……

池非屿回到琼楼,他几天不在,累积了一大堆文件要看,本来就忙,还要处理傅渊袭惹出来的麻烦,他真搞不懂傅渊袭是怎么想的,大张旗鼓地带走渝浅溪,让他想息事宁人都变得困难。

陈管家站在办公桌前,见池非屿看着手中的资料,眉头紧锁,思前想后还是为傅渊袭解释一句,“是有人从中教唆,傅少爷才会做出这种事。”

池非屿冷笑,“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长个脑袋是为了好看吗?”

陈管家不说话了,池非屿这会儿正在怒头上,他再解释,也是火上添油。

池非屿捏了下鼻根,感觉有点头疼,最近麻烦事跟说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来,他本以为渝浅溪脑袋会清醒点,结果对方居然跟傅渊袭一起乱来,没有渝浅溪的默认,他可不相信傅渊袭有那个能力带走对方。

他开始怀疑,和渝浅溪联手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池非屿放下手中的文件,对陈管家吩咐,“田场的项目不用再让给他,既然喜欢抢,就让他自己想办法。”

陈管家稍稍迟疑,“好。”

敲门声突然传来,打断两人的对话。

池非屿还没开口,门外的人已经推开门,似乎敲门对他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

池塘洲踱步走进来,面上笑容依旧,他在办公桌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池非屿,“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居然找到你舅舅那,这么不想我对那个小朋友动手?”

池非屿眼底毫无波动,“今天就能回来,看来那些事对你也算不得麻烦。”

“别岔开话题。”池塘洲一手撑着桌面,俯身迫近池非屿,他眯起眼眸,眼中的恶意不加掩饰,“你很在意那个小朋友?我教过你吧,露出软肋可不是正确的选择。”

池非屿抬眸与池塘洲对视,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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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你不敢对他动手。跑到我这口舌之快,你那点见不得人的掌控欲得到满足了吗?”

池塘洲似是被池非屿戳中心事,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他目光阴翳,池非屿三番两次挑衅,让他不想再维持表面的和平。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涨教训。”池塘洲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令人不适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串珠,放到桌面上。

串珠与桌面接触,发出清脆地咔哒声。

“上次害你弄断手串,这是赔礼。”池塘洲将串珠推到池非屿的跟前,紧盯着对方脸色,“也是小渊送的,和你之前那一串一模一样。”

池非屿的神色终于有了起伏,他望着桌上的串珠,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敛下眼眸,没有接过串珠的意思。

“我这不是垃圾回收场。”

“可你不是很宝贝这点垃圾。”池塘洲拿起串珠在掌心把玩,没错过池非屿面色一闪而过的波动,他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是我说错了,在知道这是大家都有之前,你确实很宝贝它。”

池非屿的耐心告罄,他后仰靠在椅背上,和池塘洲拉开距离,“如果你来只是想说这些无聊的事,那你可以滚了。”

池塘洲面上不恼,反倒有些愉悦,他欣赏着池非屿生气的模样,似乎将此作为自己胜利的标志。

“别人稍微对你好点,你就眼巴巴的贴上去,从小到大,你这个坏毛病倒是一直没变过。”池塘洲收起串珠,俯视着池非屿,“你总以为自己就是特别的,但其实你什么都算不上。”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紧绷到空气都变得粘稠,似乎下一刻便会一触即发。

但池塘洲很快就移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对着一旁的陈管家说道:“我喜欢的午饭,还有房间,你都准备好了吧。”

陈管家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他不敢去看池非屿的脸色,嗓音干涩,“准备好了。”

“谢谢。”池塘洲眼中的笑意越发明显,“果然不管过多少年,你总会记住我的喜好,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去照顾非屿了。”

陈管家头压得很低,“照顾历代嫡长子,是我们陈家的责任。”

池塘洲耸肩,对陈管家这句辩解不置可否,他冲池非屿摆摆手,体贴地说道:“我先走了,别总惦记着工作,也要好好休息。”

他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那位小朋友性格不错,不然也忍受不了你这狗脾气,他应该有不少玩得来的朋友吧。”

池非屿声音很冷,眸色幽深暗沉,“与你无关,你如果真这么闲,我不介意找点事给你做。”

池塘洲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那还是算了。”

他退出门外,反手将门关上。

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陈管家望着池非屿,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池非屿翻开一旁的文件,好长一段时间,房间内只有他翻开纸张的声音,压抑到令人窒息。

最终还是陈管家打破沉默,他边说,边注意着池非屿的脸色,“老爷的话您不用放在心上,他说话一向这样,谢先生待您还是不一样的。”

池非屿嗤笑,眼底是说不出的嘲讽,“你这是在安慰我?”

陈管家哑然。

池非屿不疾不徐地将文件翻到下一页,语气平淡,“我的身份、地位,财力,以及种族,注定会让他待我不同,我为什么要为完全没必要的事费心。”

陈管家清楚池非屿说得是事实,但不知怎么,他觉得池非屿并没有因此高兴。

“……我知道了。”

池非屿又翻几页,速度越来越快,发现自己完全看不进去,他轻啧一声,将文件扔到一旁。

这时窗外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他无比熟悉。

池非屿起身走到床边,将窗帘拉开,谢景辞和陈澄并排而走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谢景辞大概是在说开心的事,说得眉飞色舞,似乎发丝都透露着喜悦。

陈澄不知回了什么,惹得谢景辞轻锤了下对方的胳膊,但很快他又勾搭上陈澄的肩膀,两人笑作一团。

池非屿面无表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但放在窗边的手却不自觉收紧。

他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在意……

池非屿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与其纠结这种无趣的事,不如回去继续工作,他可不想压缩自己的睡眠时间。

他拽着窗帘,想重新拉上,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池非屿还是向谢景辞投去目光。

然后他就看见谢景辞啪叽一下,平地摔了个屁墩,把旁边的陈澄都吓到了。

池非屿:“……”

他哑然失笑,感觉刚刚想东想西的自己挺蠢的。

谢景辞捂着发痛的屁股,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他刚想跟陈澄说自己没事,一抬头却瞥见另一人的身影。

他望着高处的窗户,发现池非屿站在窗边,他有些惊讶,举起胳膊冲对方挥手。

池非屿也挥了两下手回应。

陈澄觉得奇怪,扭头望去,只看见紧闭的窗帘,他问谢景辞:“你冲谁挥手呢?”

“老板。”池非屿回答,他冲陈澄伸出手,“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陈澄哭笑不得,拉住谢景辞的手腕,“叫你走路不看路。”

谢景辞瘪嘴,“我哪想到路中间有块石头。”

“你刚刚说得老板是指池总?”

谢景辞点头,回答道:“是他。”

陈澄知道谢景辞和池非屿的关系好像还不错,但具体是什么样,他也不是很清楚,想起之前的事,他有点担心,“你没在池总那多嘴吧。”

谢景辞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老板人还挺好的,不用那么怕他。”

第45章

陈澄白了谢景辞一眼,他发现谢景辞有时候真是迟钝得可以,他哪是在怕池非屿,“算了,可能傻人有傻福吧。”

“我听出来你在骂我了。”谢景辞忿忿不平,他走了两步,还是觉得屁股痛,拽着陈澄的胳膊诶呦一声,“我的屁股不会摔成四瓣了吧。”

陈澄毫无同情心地开口,“反正穿着裤子,摔成四瓣也没什么影响。”

“那可不行。”谢景辞一脸认真,“摔成四瓣,下楼不就跟鼓掌一样了,啪啪的。”

陈澄没忍住笑出声,他拍开谢景辞的手,笑骂道:“神经。”

“诶诶诶,让我扶着点。”谢景辞走得踉踉跄跄,“食堂怎么还没到,我要坐下来休息。”

陈澄见谢景辞疼得离开,问道:“你没摔倒骨头吧?”

谢景辞摇头,“我按过了,应该没事,可能就是一下摔狠了。”

陈澄哦了一声,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想让谢景辞去医院看看,但对方走到食堂时又生龙活虎了。

谢景辞将饭放在桌子上,扭头去看自己的臀部,他长叹一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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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得青上一块。”

陈澄用筷子另一端敲了下谢景辞的餐盘,“你这么看也看不见,真想看,就去厕所脱裤子。”

谢景辞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你这么说显得我很不正经。”

“我可没那么说。”陈澄夹起一筷子面,在空中吹凉,他随口说道:“想歪的人自己出去罚站。”

谢景辞有被内涵到,他见陈澄已经开始吃饭,便也夹一块肉放进嘴里。

吃到一半他有点想上厕所,估计是上午水喝多了。

谢景辞和陈澄说了一声,径直向厕所走去。

处理完人生大事,谢景辞走到洗手台,瞥见有人进来,他还特地往前走了两步,给后来的人让出位置。

谁知那人在他身旁停下,谢景辞透过镜子瞄了一眼,对方低着头看不清脸,潦草的发型显得有些邋遢,再加上消瘦的身形,空荡荡的衣服怎么都点诡异。

谢景辞洗手的动作顿住,想着阿飘应该不可能大中午冒出来,他壮起胆子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记得我了?”

沙哑的声音和谢景辞记忆中任何一道声线都对不上,他僵硬地扭过脑袋,尴尬地笑着:“我们见过吗?”

那人笑了,笑声像沙子擦过玻璃,无比刺耳,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凹陷的面容,“拜你所赐,我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你满意了吗?”

谢景辞心底雾草一声,差点以为真有鬼出来追自己,但定睛一看,发现面前的人有点眼熟,和谢庭那个鼻孔朝天的家伙长得尤其相似。

只是谢庭在他记忆力总是把自己打扮成社会精英,身材说不上好,但也绝对没有这么瘦,短短几天,对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谢景辞迟疑着开口,“谢庭?”

谢庭听见自己的名字,笑容瞬间收敛,望着谢景辞的眼神中尽是阴毒愤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谢景辞面前,“你很得意吧,希望你看完还能接着得意。”

谢景辞没接,但谢庭一把将信封塞进他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人,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他看看门口,又看看手中的信封,信封摸着挺厚实的,像是放了照片或明信片之类的东西,而信封外表一个字也没有,里面的内容着实不好猜。

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反派拿来搞事情的,小说都这么写,一打开信封紧接着就是误会,还有接连不断的麻烦。

谢景辞眼中露出一丝鄙夷,他将信封揉成一团,走到一旁的隔间,扔进蹲坑里,还十分文明的按下冲水键。

看着信封被冲走,谢景辞拍拍手,走回洗手台,又洗了一遍手。

他心底夸赞自己一句,真不愧是他。

谢景辞回到食堂时已经过了好一会儿。

陈澄早就把午饭吃完,正在玩手机,瞥见谢景辞回来,他问道:“你真在厕所看了半天屁股。”

谢景辞呸了两声,开口道:“我哪有那么无聊。”

“那是便秘?”

“你够了,我饭还没吃完呢。”谢景辞重新拿起筷子,他不准备把遇见谢庭的事告诉陈澄,反正事情他已经解决,就不让陈澄跟着担心了。

陈澄对谢景辞究竟在厕所干了什么也没多大兴趣,很自然地跳到下一个话题,“马上就到夏游了,不知道今年会去哪里。”

谢景辞瞬间来了精神,他还记得保持人设,没直接问,“去年是什么时候去的来着?”

“就最热的那一周,也没固定时间,本来就是为了避暑。”陈澄果然没有起疑,“不过附近都玩遍了,希望今年能去远点的地方,但经费就那么多,估计不太现实。”

谢景辞一听能玩一周,差点出声欢呼,附近对陈澄来说玩腻歪了,可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地方,自打穿过来,谢景辞就没离开过这片庄园。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只要出笼的鸡,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谢景辞感慨,“上班跟死了一样,放假就想窝在宿舍里,我都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

陈澄数着附近的景点,“寺庙,海边,还有几个小矮坡,要么就是市中心,美食街,大商场,也没什么好玩的。”

“而且上边可没那么好心,基本就是一个地方待七天,之前最远也就是到周边省,不过不去就得留下来接着上班,虽然有补贴,但还是带薪出游更吸引人,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去。”

谢景辞边听边点头,眼底的激动藏都藏不住,有山有海,还有美食街,最重要的是不用花钱,他追问道:“去哪玩是谁决定的,我们什么时候能知道?”

“可能是陈管家,也可能是池总,至于什么时候……”陈澄耸了下肩膀,“等通知吧。”

谢景辞有种吃馒头噎住的感觉,不上不下的,他现在就想知道去哪玩。

两人闲聊到午休的时间,陈澄准备回宿舍睡觉,而谢景辞在宠物医院有休息室,通常中午他都睡在那边。

谢景辞和陈澄告别,往停车的地方走,他喜欢把车停在琼楼那边的车棚里,和陈澄闲逛到食堂,路上跟对方聊聊八卦,成了他每天的乐趣之一。

路过琼楼时,谢景辞脚步逐渐慢下来,陈澄的话在他脑子里回荡。

他现在去问池非屿,对方应该会告诉他去哪玩吧……不行不行,为这种小事去找对方,总觉得会被损一顿。

但如果池非屿告诉他,他被说两句好像也不是不行,说不定还能跟池非屿提提意见,去自己想玩的地方。

谢景辞可耻地心动了,脚步往琼楼那边飘,突然他看见一人从琼楼走出来,有点熟悉的脸庞让谢景辞以为自己撞到池非屿了。

但一想池非屿平时压根不会自己走路,谢景辞又多看了两眼,这次他看清楚了,那人是池非屿的父亲。

每次靠近池塘洲,谢景辞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把这个归结于第六感,再加上池非屿的叮嘱,谢景辞决定绕着对方走。

他果断调头,但池塘洲却先一步叫住他。

谢景辞身子一僵,思考埋头就跑的可能性,但池塘洲也是人鱼,拼体力他应该赢不了对方。

他暗道一声点背,早知道不来了,面上还得笑着转过身,“池先生中午好。”

“不用这么见外,叫我叔叔就行。”池塘洲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他问谢景辞:“你是来找非屿吗?”

谢景辞嗯了一声,“不过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还是不打扰老板了。”

池塘洲面上的笑意真实了几分,“突然知道一个人截然不同的一面,确实会因此感到迷茫,但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踌躇不过是不愿相信罢了,你心底已经有答案,不是吗?”

谢景辞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完全没听懂池塘洲在说什么,只觉得对方怕不是有毛病,特地把他拦下来就为了说谜语。

他敷衍地回答,“应该吧,我也不确定。”

池塘洲循循善诱,“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你并非从未见过他的另一面,像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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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

谢景辞越听越迷糊,勉强听出这个‘他’应该是在指池非屿,但另一面是啥?在说池非屿是人鱼吗?池非屿他爸都知道他知道池非屿是人鱼了?

诶呦,好长的句子,他头好晕。

谢景辞什么都没搞懂,煞有其事地认真点头,“嗯,谢谢您的关心。”

池塘洲很满意谢景辞的反应,“我看着他长大,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你有什么想不明白,随时可以找我。”

谢景辞板着脸,“好。”

池塘洲抬手拍了下谢景辞的肩膀,如同慈祥长辈,“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回去好好想想。”

谢景辞点头,“嗯。”

他目送池塘洲离开,确定对方不会来个回头杀,他抬手掸了掸肩膀,嘴里嘟囔着,“什么鬼东西,一句没听懂。”

被池塘洲这么一打扰,谢景辞也没心思去找池非屿了。

他骑着小电驴回到医院,走进休息室往懒人沙发上一躺,软绵绵的沙发,带着被太阳晒过的气息,谢景辞舒展四肢,捞过一旁的抱枕,身子一翻,趴在沙发上。

谢景辞拿出手机,想着玩一会儿就睡觉,这时聊天软件推送出一个弹窗,看到pp图标,谢景辞突然记起自己有池非屿的联系方式来着。

他立即点开聊天软件,但等键盘弹出来时,他又犹豫了。

这事该怎么说,问隐晦了,池非屿会不会反应不过来,毕竟对方好像不会跟着一起去玩,可能都不知道这事。

第46章

平时在池非屿面前,他基本处于放飞自我的状态,现在隔着网线,他居然不自在了。

这么一想,谢景感觉自己的苦恼挺多余的,他啪啪打下一排字,看也不看直接发过去,反正池非屿不能顺着网线爬过来找他,最多不回复罢了。

毛茸茸最可爱:亲爱的老板,你知道今年夏游是什么时候,要去哪里玩吗?

那边很快有回应,谢景辞几乎是在手机震动的瞬间就将页面切换回去。

C:。

回个句号是什么意思,他不会觉得自己很酷吧。

谢景辞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拿起手机回消息。

毛茸茸最可爱:亲,句号是什么意思?是你也不知道吗?还是没决定好?

C:你正常点,具体时间在25号前后,地点在等抽签。

谢景辞看到抽签两字,觉得事情不简单,抽签的可操控空间就大了,简直堪比赌博。

毛茸茸最可爱:能被抽的地点有几个?

C:不清楚,你想知道我让陈管家发给你。

谢景辞回了个万分感谢的表情包,他刚发完,紧接着又弹出一条消息。

C:想去哪,你可以直接告诉陈管家。

毛茸茸最可爱:!!这是给我开后门的意思吗?亲爱的,你最好了!

C:……

谢景辞这会儿看句号都觉得可爱,他满心欢喜,礼貌地又回了句。

毛茸茸最可爱:谢谢亲爱的,猫猫鞠躬.jpg

谢景辞发誓,他这个亲爱的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和朋友发癫发多了,形成的习惯语,他看这个词甚至不觉得暧昧,下意识觉得是在阴阳怪气。

但池非屿可不这么想,他望着屏幕上的对话,姿势好久都没有变动,他眉心微微蹙起,眼前浮现谢景辞叫自己亲爱的时的模样。

大概是嬉皮笑脸,还会往他身上贴。

池非屿脑海中突然飘过一个词。

轻浮。

……

谢景辞拿到能去的地点后,就对着地图一个一个研究,甚至还上某度去搜攻略,总结下来大部分都挺好玩的,只有个别几个因为不太适合夏天去,所以被他划去了。

陈管家跟他说,可以直接由他决定,往届说是抽签,其实也有抽签人的人为因素在里面,他不过是当没发现罢了。

一向严肃的老管家说出这样的话,谢景辞还挺惊讶的,有种受宠若惊之感,就是这能玩的地点也太多了。

谢景辞挠挠头,望着记得满满当当的便签纸,叹了口气,他选择困难症都要犯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谢景辞给陈澄发了条消息,问对方想去哪里玩。

陈澄大概是在摸鱼,不一会儿就发来回复。

水登:想去山里,前年玩过一次挺好玩的,不过应该不可能再去。

毛茸茸最可爱:我现在有个作弊的小机会,心不心动,要不要一起?你不是加了很多群,要不要也问问?

陈澄发来一个震惊的表情包,然后就不见踪影。

谢景辞等了一会没收到消息,就去忙其他事了,等他再次回来时陈澄一连给他发了十几条消息,谢景辞差点以为陈澄出意外了,但点开一看,发现是投票的截图。

水登:大家都挺想去山里玩的,我没说你能作弊,就问了一圈,你看着选吧。

水登:但小舒好像猜到了,私聊我要找你,你要加她吗?

谢景辞对这个小舒毫无印象,他怕遇上原主认识的人,还是没有加对方。

既然都想去山里玩,谢景辞就在清水山那画了个圈,然后发消息给陈管家,看着对方回了一个行,谢景辞吐出一口气。

好诶,去山里玩咯!

谢景辞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抱着小白一顿搓揉。

小白已经习惯养自己的两脚兽时不时抽风,它翻着肚子,躺平任吸。

谢景辞心情愉快地结束一天工作,骑着车往回走。

路过琼楼时,他看见陈澄站在路边,正朝着自己挥手,谢景辞立即拉下刹车,奇怪地问道:“你待在这干嘛?怎么不直接回宿舍?”

陈澄一脸无奈,他指着身后的人,开口道:“她非闹着要见你,我下班的时候还跟过来了,我给你发消息,你没看见吗?”

谢景辞摇头,“我刚刚在骑车。”

他望向陈澄身后,那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小姑娘,杏眼圆脸,长得可可爱爱,整个人散发着活力,看样子应该就是陈澄中午说的小舒。

钱雨舒双手合十,跟谢景辞道歉,“抱歉,打扰你了,但我实在有事想找你。”

“……没事。”谢景辞从车上下来,对方态度这么好,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钱雨舒走到谢景辞身旁,忸怩着开口,“就是……离清水山不远的地方还有个水族馆,你看能不能顺便去那边玩,当然,如果很麻烦就算了,只是那个水族馆比较有名,所以我们想去看看。”

加了个们字,看来不是钱雨舒一个人想去,谢景辞估摸着钱雨舒应该是被推出来的代表,小姑娘看着不过二十岁出头,也难为她了。

谢景辞没打包票,“我帮你问问,但不保证能行。”

钱雨舒闻言,依旧很开心,“谢谢!我明天给你带好吃的,你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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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谢景辞笑着打趣,“你说的好吃的,不会是食堂饭菜吧?”

“怎么可能。”钱雨舒看了时间,跟谢景辞摆摆手,“我得先走了,明天中午我来这找你。”

“啊……我开玩笑的。”

钱雨舒一溜烟的跑了,谢景辞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进去。

陈澄用胳膊肘拱了下谢景辞的,挤眉弄眼道:“你两气氛不错哦。”

谢景辞哭笑不得,“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你这扯得也太远了。”

“啧,人嘛处着处着就熟了,她叫钱雨舒,在厨房那边工作,你有口福了。”陈澄搭上谢景辞的肩膀,“你天天宅在宿舍里,月老来了都牵不上线,多出来走走。”

“一个人挺好的,我也不是那么想谈……”谢景辞话说到一半,突然转过头,他看着空荡荡的窗户,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陈澄问道:“怎么了?”

谢景辞摇头,“应该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刚刚有人在看我。”

“你太累了吧。”陈澄也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见,他放开谢景辞,坐到对方电动车后座上,开口道:“回去了。”

“嗯。”

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林荫小道上。

池非屿从窗帘后走出,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躲,但他在原地伫立良久,眼底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暗沉。

……

谢景辞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就想着出去玩要带些什么,感谢发达的网络,让他足不出户就能把东西买齐。

知道快递能进庄园的时候谢景辞还蛮诧异的,因为池非屿一看就不怎么用购物软件,再加上庄园其实挺偏的,附近也没有驿站,亏得池非屿会注意到这点,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人弄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都很方便。

谢景辞待收货那栏一晚上就多出十几个包裹,他算着时间,得在今明两天买齐,不然快递不一定能到。

他百般无赖地刷着某宝,蹲在树荫底下等陈澄一起到食堂吃饭,但陈澄还没到,钱雨舒先来了。

谢景辞看着捧着便当的钱雨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钱雨舒跑到谢景辞跟前,将便当盒递给对方,笑容灿烂,“喏,请你吃的,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自信的。”

四层便当,还带了一杯奶茶,一看就诚意满满。

谢景辞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他和小姑娘们相处的经历不算少,但那都是带宠物来看病的,是客户,私底下谢景辞的女性朋友少得可怜。

让钱雨舒一直举着也怪尴尬的,谢景辞犹豫片刻后还是接下便当,他开口道:“谢谢,但这也太麻烦你了,我转钱给你吧。”

“不用。”钱雨舒摆摆手,“你现在是要去食堂吧,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一起走吧。”

谢景辞想说不用,他在等陈澄,但这是他手机震动了两下,屏幕上弹出两条消息。

水登:我先走了,你加油哦。

水登:鼓掌.jpg

谢景辞嘴角微微抽搐,他敢打赌,陈澄绝对在某个角落看他乐子。

钱雨舒见谢景辞一直没回话,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谢景辞叹气,“我们走吧。”

他还没自信到认为钱雨舒会喜欢上只见过两面的自己,他倒是不介意和对方当普通朋友相处,只是陈澄那个家伙一直在旁边不正经的调侃,他总觉得怪怪的。

谢景辞和钱雨舒并排前行,他用余光打量身旁的人,想着自己也没留钱雨舒的联系方式,这次之后他们两应该不会再联系了。

这时,钱雨舒突然转过头,谢景辞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刚想说对不起,就看见对方冲自己招招手。

谢景辞心底狐疑,但还是俯下身。

钱雨舒凑到谢景辞耳边,小声说道:“你脖子上的吻痕太明显了。”

谢景辞捂住自己的脖子,唰地一下退开老长一段距离,他面上浮现一层薄红,连带着耳尖也漫上绯色,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这种事被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子提醒,饶是谢景辞脸皮厚也顶不住。

钱雨舒被谢景辞的反应逗乐了,她拿出一罐分装遮瑕递给谢景辞,“这个遮瑕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

谢景辞讷讷地应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遮瑕。

“那个……”钱雨舒迟疑了会,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脖子上的吻痕不是女孩子留下的吧,太深了,而且大小也不太对劲。”

第47章

谢景辞人都傻了,女孩子是什么福尔摩斯吗?怎么几个吻痕就能看出这么多。

他感觉自己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了,都怪池非屿那个狗东西,怎么专挑显眼的地方啃。

谢景辞含糊地应了一声,捏着遮瑕左右转动,不敢看钱雨舒。

钱雨舒看出谢景辞在难为情,开口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她心底激动地嗷嗷叫,阳光大男孩兽医受,她可以,她完全可以!就是不知道攻长啥样,如果也是个大帅哥,简直就是仙品!

钱雨舒很想露出姨母笑,但怕吓到谢景辞,她清了下嗓子,勉强装出正经的样子,说道:“你会用遮瑕吗?”

谢景辞摇头,他就没用过化妆品。

钱雨舒自告奋勇,“我教你。”

她拧开盖子,抹了一点到手背上,“这个天可以省掉乳化,你把旁边晕开,注意不要中间的蹭开,那样遮瑕效果就不好了。”

谢景辞一直觉得化妆是一门学问,看钱雨舒一番操作,他有种眼睛会了,脑子没懂的感觉。

钱雨舒本来就没指望能一次教会,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举到谢景辞面前,“你抹一点到脖子上,按我说得做。”

谢景辞将便当放下,往钱雨舒那走了两步,钱雨舒大概一米六出头,他得弯下身子才能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再加上他笨手笨脚的,钱雨舒恨不得自己上手,一时间他们两不免凑得有点近。

不过谢景辞和钱雨舒都没多想,一个清楚对方肯定对自己没意思,一个把对方当姐妹,只是落在某人眼里就变味了。

池非屿仍站在窗边,谢景辞的声线太过明显,他想忽视都难。

他双手抱臂,斜倚着窗框,将全过程尽收眼底,看着谢景辞通红的脸庞,他搭在肩膀上的手不自觉收紧,眼底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谢景辞无端打了个喷嚏,他撇过头,抬手蹭了蹭鼻子,又有种自己被盯着看的感觉,他抬眸望去,和池非屿的视线撞个正着。

他跟对方挥挥手,却没得到回应,谢景辞觉得有些奇怪,但离这么远,他也看不清池非屿的脸。

“你看什么呢?”

钱雨舒探出脑袋。

谢景辞赶忙挡住,池非屿还站着呢,被看见可就露馅了,虽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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