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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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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鼓膜处回荡着的心跳声震耳发聩,谢景辞的瞳孔有一瞬间涣散,他清楚再这么下去绝对不行,等池非屿意识到他的需求,黄花菜都该凉了。

谢景辞攀上池非屿的肩膀,回抱对方,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池非屿是在不安,所有带有侵略性的行为更像是外强中干。

他心底纠结,犹豫之后他还是选择回应池非屿,谢景辞捧住池非屿的脸颊,加深这个吻,唇齿纠缠间,他感觉池非屿禁锢他的力道有所减缓。

谢景辞趁机稍稍和池非屿拉开一点距离,他没有立即松开对方,而是亲吻池非屿的唇角,唇瓣轻蹭着,动作亲昵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把池非屿带入成应激的宠物,这么一想谢景辞就熟悉大胆多了,他揉了揉池非屿的脑袋,又捏捏对方的耳鳍,跟撸锦鲤似的。

别说,效果还挺明显的。

谢景辞感觉差不多了,他又去蹭池非屿的唇瓣,等待对方给自己回应。

池非屿眼帘压得很低,他按着谢景辞的后腰,将氧气渡给对方,他没再停留,快速像海平面掠去。

跃出水面的那一刻,谢景辞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拍拍池非屿的后背,哄道:“我们去岸边,好吗?”

池非屿望了谢景辞一会,低头在对方脸颊上吧唧一口。

谢景辞好脾气地没躲开,就当小白冲自己撒娇了,“亲够了吗,乖乖听话,到岸边去。”

池非屿就听见前半句,垂首在谢景辞脸上蹭吻,黏人到推都推不开。

谢景辞叹气,他形容错了,池非屿这会儿不像猫,更像只大型犬,还是特别喜欢吸人类的那种。

“好了。”谢景辞捂住池非屿的嘴,换了个说法,“我冷,可以去岸上吗?”

池非屿握住谢景辞的手,他低头与谢景辞额头相抵,感觉对方体温确实不高,他皱起眉头。

人类好脆弱。

池非屿托住谢景辞的屁股,将人从水中抱出来。

谢景辞措不及防,好险没翻到水里去,他搂住池非屿的脑袋,调整了下姿势,坐在对方臂弯上。

他已经摸透现在的池非屿了,人话是听不进去的,道理是没法讲的,与其费心费力地和对方解释,不如哄着对方去做,反正池非屿现在挺好骗的。

谢景辞以为池非屿总该送自己到岸边,谁知对方向前游了一段距离,突然改变方向,他连忙提醒。

“错了,在那边。”

池非屿置若罔闻,反而加快速度,他带谢景辞绕道海岸的另一边,在那有一条人工挖出的河道。

看河道的方向好像是通往庄园的,这下谢景辞也不阻止池非屿了。

能认识家,能知道回家,已经很厉害了,他心态很佛,不能和眼瞎耳聋的家伙较真。

这条小河很偏僻,在树林中弯弯曲曲,还被庄园中的造景遮挡,最终通往琼楼一处边角下,如果不是池非屿带他来,谢景辞完全没察觉到这里还有条河。

池非屿轻车熟路,在墙面上拨动几下,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谢景辞一脸惊讶,好奇地打量通道内部,这段通道不长,过了莫约一分多钟,他们达到目的地,池非屿的卧室。

通道的尽头是池非屿那霸占一整面墙的鱼缸,谢景辞神色一言难尽,他以为池非屿搞鱼缸造景是为了养鱼,结果这家伙是搞来给自己玩的。

池非屿将谢景辞抱起,放到鱼缸之外的地面上,他待在鱼缸内,肉眼可见地不自在,这里对他来说太小了,离开大海,他心中烦躁之意更甚。

但池非屿不想回去,他想和谢景辞待在一起,对方不能适应大海,他只能将就带对方回这个窝。

谢景辞浑身湿漉漉的,刚站下一会儿,地板就被他打湿,他想去换身衣服,顺便洗个澡,但又担心池非屿会再作妖。

就怕他洗完出来,整栋琼楼都被拆了。

谢景辞望着眼眸湛蓝的池非屿,暗自点头,这眼睛这颜色真挺像哈士奇的,不怪乎对方喜欢拆家。

他趴在鱼缸边,询问道:“我去洗澡,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待在这,行吗?”

池非屿凑上前,在谢景辞期待的目光中,亲上对方的唇瓣。

谢景辞快速退开,无奈扶额。

池非屿脑子里是不是只剩下亲亲贴贴了。

他放弃和池非屿沟通,找出干净的衣服,边往浴室走,边看池非屿的反应,对方还挺平静的,只有当他要关门的时候才有些躁动。

谢景辞退而求次,将门稍微敞开一点,准备速战速决。

四五分钟他就洗得差不多了,谢景辞拿浴巾擦身子,突然听见外面有响动,他裹上浴巾,推开门快步走出去,看见空空如也的鱼缸,谢景辞心跳都漏了一拍。

但很快他就发现床上多出一条人鱼,床单被褥被水浸湿,乱作一团,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见心虚。

谢景辞松了口气,他想着这本来就是池非屿的房间,随便对方糟蹋吧。

他转身想把衣服穿好,刚迈出一步,就走不动了,他回过头,看见池非屿拽住他的浴巾,对方原本透彻的眼眸变得深沉,似有暗流在其中涌动,好像眨眼间便能将路过的船只卷入海底。

谢景辞不由后退一步,池非屿刚刚温驯的表现让他放松警惕,忘记了对方其实是只未被驯服的野兽。

他有种被对方视作猎物的错觉,潜意识叫嚣着快逃。

但已经晚了,谢景辞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池非屿压在身下,背后是柔软的床铺,身前贴着池非屿滚烫的肌肤。

绵密炽热的吻紧接着落下,谢景辞身上的浴巾被蹭开,他就这么毫不设防的躺在池非屿面前。

池非屿的呼吸变得粗重,最原始的冲动让他向谢景辞索取更多,他咬住谢景辞的锁骨,吮吸磨蹭着不断向下,留下一串殷红的痕迹,像是红梅落入洁白无暇的雪中,鲜艳夺目。

谢景辞倒吸一口凉气,他想逃的意图被池非屿察觉到,对方将他的手腕攥得更紧,他感觉骨头都要被对方捏碎了。

他委屈巴巴地开口,“疼。”

池非屿放轻力道,动作却没慢下半分。

谢景辞不是很慌,反正池非屿那方面不太行,他最多被啃两口。

但事情的发展和他想得不太一样,谢景辞瞥见池非屿小腹下的尾巴中央裂开一条缝,探出个精神抖擞的东西。

谢景辞大腿处被抵住,硌得慌,他雾草一声,这怎么看也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等等!”谢景辞赶忙叫停,“我知道你难受,但你先等等,冲动是魔鬼。”

池非屿眉心微蹙,鱼尾缠上谢景辞的小腿,他虽停住动作,但眉宇间尽是不耐,似乎下一刻就会打破现在微妙的平静。

谢景辞努力想着解决的办法,他揪着旁边的被子,突然有了主意,“我帮你把被子卷卷,保证卷得紧紧的,你拿这个用,随便怎么使,相信我,狗狗都喜欢这么蹭的,肯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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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屿眉间的褶皱更深,那边谢景辞还在极力推销,他的耐心告罄,俯身堵住对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谢景辞呜呜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心心念念的鱼尾巴这会儿就缠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没心思去感受。

池非屿毫无章法的撩拨让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肌肤与床单布料摩挲带来异样的感觉,谢景辞很久没发泄过,纵使他神志清醒,也不免有了感觉。

谢景辞推拒的幅度逐渐减小,池非屿感受到谢景辞态度的软化趁胜追击,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讨好对方。

望着池非屿这张脸给自己做这种事,谢景辞承认他男性的劣根因子动了。

池非屿不知道何时松开他的手,但谢景辞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推开对方,他用手背盖住眼睛,思绪乱到理不出头绪。

真是糟糕透了。

两人呼吸纠缠,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暧昧肆意生长,缱绻的氛围让顾虑被抛之脑后。

谢景辞大脑有一瞬间空白,他失神地望着池非屿,感觉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池非屿起身,线条流畅的腹肌一览无余,他喉结滚动,手背擦拭嘴角。

谢景辞楞楞地看着,心跳如鼓,直到对方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好快。”

谢景辞:“……”

他一脚踹在池非屿的小腹,用尽全力,毫不留情。

池非屿没想到谢景辞会突然出手,毫无防备地被踢下床,他扶着床的边缘,望着谢景辞的眼神还有些不解,似乎是没明白谢景辞为什么会生气。

谢景辞板着脸,对池非屿的滤镜碎到渣都不剩,甚至还想揍对方一顿。

池非屿翻身上床,企图继续刚刚的事,但谢景辞抵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

“外面树那么多,你去挑个心仪的吧,实在不行你抱着桌腿也能凑合。”谢景辞偏过头,躲开池非屿的吻,他刚刚就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被池非屿带偏。

池非屿当然不肯,他还想跟谢景辞贴贴,两人在床上翻滚,比起调情更像是打架,若不是床的质量好,高低得塌一个。

到最后,谢景辞累了,但还是倔强地不给池非屿靠近,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抗拒。

池非屿轻抿着唇,最终选择妥协,他握住谢景辞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尖上,问道:“喜欢吗?”

谢景辞看过去,池非屿指得应该是尾纱,他还记得尾纱飘散在水中波光粼粼的模样,那是用语言难以描绘的美。

他犹豫了会,还是顺从本心,点了点头。

池非屿弹出指甲,毫不犹豫地割下一大块,他将尾纱放在谢景辞手上。

“赔礼。”

第42章

谢景辞呆了,愣了,傻眼了,气都忘记生了,语言功能被惊到下线,他拿着尾纱感觉无比烫手,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不知所措。

怎……怎么办!?

能拿强力胶粘回去吗?还是说得缝回去?放着不管真的没关系吗?还能有机会长回来吗?

没人告诉他夸人鱼尾纱漂亮,人鱼就会割尾纱啊!

谢景辞望着秃了一大块的鱼尾巴,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疼吗?要不……我给你缝回去?”

池非屿看了眼尾巴,大概是觉得不好看,把尾巴尖藏到身后,“不疼,能长回来。”

谢景辞闻言,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堵在那,因为他不确定清醒后的池非屿看到秃掉的尾巴会是什么反应,即使能长回来,这么一大块也不知道要长到猴年马月。

这不能怪他吧,是池非屿非得塞给他的!

谢景辞还在想该怎么处理尾纱,骤然间被池非屿扑倒,对方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一个劲地乱蹭。

池非屿声音有些闷,带着少许讨好地意味,“不生气。”

谢景辞……谢景辞还能说什么,他如果再生气,池非屿是不是还能拔几个鳞片下来给他玩,以池非屿现在的脑回路,还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长叹一口气,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奈感,他好像有点明白池非屿被他整无语时的感受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谢景辞啪地一下拍在池非屿的后脑勺上,开口道:“我不生气,你给我撒手。”

池非屿低着头不说话,将装聋作哑进行到底,他体内的躁动并没有平息,但他清楚谢景辞不会陪他继续下去。

可能是伴侣仍不喜欢他这个窝,所以不愿意和他交尾,池非屿心情失落,搂得更紧了些,至少他不能让伴侣跑掉。

谢景辞掰了半天池非屿的胳膊都没有掰动,见对方只是抱着自己,老老实实的,没再整其他花样,谢景辞就想着随池非屿去吧,他也累了,主要是心累。

池非屿太能折腾了,比锦鲤挖青虫给他还过分,谢景辞捏了捏池非屿的耳鳍,软软的,似乎温驯纯良,但也只是似乎,对方骨子里尽是桀骜不驯。

他泄愤地戳着池非屿的脸颊,那句话他能记一辈子,他哪里快了!

谢景辞想想就来气,可池非屿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任由他怎么戳也不给一点反应。

戳了一会儿,谢景辞觉得无趣,他打了个哈欠,短短一天他经历得太多,陡然放松下来,疲惫感接踵而至,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

他们已经回到庄园,应该不会再出事了。

谢景辞感到心安,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睡过去。

在谢景辞的呼吸变得平稳后,一直装死的池非屿终于有了动作,他动作轻缓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翻到干燥的那一面给谢景辞盖上,然后自己也钻进被子里,心满意足地抱住谢景辞。

房间内再次安静,忽视杂乱的地面,相拥的二人看着意外地温馨。

……

谢景辞醒来时,房间内一片昏暗,残阳无力地透过窗帘间的缝隙,铺洒在地板上,勉强带来一丝光明。

他望着陌生的房间布局,好一会儿才想起是怎么回事,那段记忆太过玄幻,现在沉淀下来,谢景辞感到有些不太真实。

谢景辞想要坐起来,刚有动作,横在他腰上的手就微微收紧,将他又拉了回去。

他下意识回过头,池非屿的睡颜映入他的眼帘。

对方这一觉似乎睡得不错,眉宇间都是清浅的柔意,唇角隐隐勾勒出一抹弧度。

大概是这样人畜无害的池非屿太过少见,谢景辞不自觉盯着池非屿看了好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面向对方,抬手轻轻捏了一下池非屿的脸颊。

对方呓语一声,躲开他的手,却没有要醒的意思,反倒往他怀里贴近的几分。

就……挺乖的。

谢景辞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这个词形容池非屿,只能说对方这张脸长得太有欺骗性。

这时枕头边亮了一下,谢景辞望过去,发现池非屿的手机压在那边。

想到自己已经阵亡的手机,谢景辞一阵心疼,下次还是买个防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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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确定还有没有机会去海下玩,但人总要有梦想。

谢景辞伸手去拿池非屿的手机,他倒不是想看对方的隐私,只是单纯想知道现在几点的。

屏幕重新亮起,显出18:23。

稍微有点迟,但问题不太大,他应该能够及时赶回去。

目光扫过时间下面一排字,谢景辞愣住了。

今天是几号来着?他怎么记得19号是明天才对。

谢景辞心底咯噔一声,完了,他好像把陈澄拜托他的事搞砸了,对方难得拜托他一次。

他在心底祈祷,离开这段时间千万不要有动物撞上红外线探测仪,这样他还有机会补救一下。

谢景辞费了好大劲从池非屿怀里钻出来,他见池非屿皱起眉头四处摸索,睡得十分不安稳,便拿过一旁的枕头塞进池非屿怀里,有东西抱着对方总算安分下来。

想着池非屿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谢景辞心底有些庆幸,发生那些事,现在冷静下来后,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池非屿。

谢景辞拖着被子给池非屿盖好,看见被子的起伏不太对劲,他迟疑片刻,将被子掀开一个角,发现池非屿的鱼尾巴不知何时变成修长的双腿。

能变回来,说明对方发情期大概率已经过去了。

这下池非屿也不用他担心了,谢景辞走得更加干脆,他毫无心理负担地顺走池非屿一套衣服,连同自己之前穿过的那套一起带走。

看着床旁边的尾纱,谢景辞踌躇了会,拿起来塞进口袋。

这种令人伤心的事,还是让池非屿晚点发现吧。

他走到门边,回头望了池非屿一眼,看着对方称得上恬静的睡颜,他无声轻念。

好梦。

谢景辞本来还害怕在琼楼撞上熟人很尴尬,但一路上他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整栋楼好像只剩下他和池非屿二人。

他没想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总归方便了他,谢景辞很快就将这个问题丢到九霄云外,向着琼楼后边的小屋子拔足狂奔。

在看见小屋子的灯光亮起,他心想,完犊子了。

透过玻璃窗,谢景辞看见陈澄的身影,他眼睛一亮,走上去哐哐敲了两下门。

很快,陈澄就将房门打开,他看见是谢景辞,很明显松了一口气,“你到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确实有点事,不过已经解决了。”谢景辞双手合十,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中途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被发现了,全勤的钱我补给你。”

“没事,运气还不错,没人来查。”陈澄摆手,他发现谢景辞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目光浮现疑惑,“你干什么去了,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谢景辞语塞,“呃……我掉水里了,借的别人的衣服先凑合。”

陈澄还是有点不解,这身衣服看着就不便宜,谢景辞什么时候有这样非富即贵的朋友了,但这算对方的隐私,陈澄也没想着刨根问底,他侧身让出一条路,开口道。

“你要不要先进来换身衣服。”

谢景辞有被陈澄的善解人意感动到,他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呜呜呜,你是个好人。”

陈澄一脸嫌弃,“撒手,换完衣服赶紧回去,被检查的人看到就麻烦了。”

谢景辞连连点头,但没想到的是来找他们的不是检查人员,而是一条不用再值班的通知。

陈澄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拿不准发生了什么事。

谢景辞倒是猜到一点,他们在这值班,多半是为了防止有人越过围墙跑到海边,毕竟每年这段时间池非屿多半都会待在这片海域。

而现在池非屿已经回到庄园,自然也就不需要人值班了。

有通知来,看来池非屿应该已经醒了,谢景辞思维发散地想着,不知道池非屿现在会是个什么表情。

“……谢景辞?”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景辞回过神,问道:“怎么了。”

“想什么呢,我叫你半天都没反应。”陈澄开口道,“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回去了。”

“哦。”

谢景辞转身去收拾行李,跟着陈澄一同往回走。

回到熟悉的寝室,谢景辞啪叽一下倒在自己床上,感叹着,还是自己的狗窝最舒服。

他在床上乱滚,听见外面传来陈澄打电话的声音,谢景辞从门边探出个脑袋,小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澄食指抵着唇瓣,示意谢景辞先安静,他回复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确定没有人翻过围墙。”

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陈澄嗯了两声,然后将电话挂断。

他收起手机,回答谢景辞刚刚的问题,“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上边的人在严查,你值班时警报响过吗?”

谢景辞比了个一的手势,“有过一次,是只肥鸟卡在栏杆里了。”

“那应该不关我们事。”陈澄开口道,“如果你离开的那段时间警报有响,肯定会惊动上边的人,他们那没异状,说明问题不在我们这。”

谢景辞心底发虚,怎么不关他事,他事情可大了,那个监守自盗的人就是他。

但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池非屿为什么要查,他都跟对方鬼混了两天一夜,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谢景辞想了一会,没想通,就没再想,主要是他现在又渴又饿,脑子转不动,两天下来,他就吃顿早饭和池非屿中途投喂给他的鱼,谢景辞感觉自己现在能吃得下一头牛。

他去到食堂,库库一顿猛吃。

陈澄看着谢景辞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说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两天都没吃到饭吗?”

谢景辞边吃着,边抽空回答陈澄的问题,“吃了,就是没吃到几口。”

陈澄啧了一声,感觉谢景辞这两天的经历肯定很丰富。

突然食堂门口传来骚动,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出现在那,引得食堂里的员工频频往那边看。

谢景辞正吃着饭呢,感觉一道阴影将自己笼罩,他抬起头,对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来人拿着文件夹问道:“姓名,这两天在哪,做了什么?”

谢景辞被口中的饭噎到,有种自己要进局子的错觉,他忙喝一口汤,将饭咽下,还没开口,陈澄已经替他回答。

“他叫谢景辞,最近才到这边的部门,他这两天休假,都在寝室里。”

那人唰唰写下一排字,合上文件夹一言不发地走人。

第43章

谢景辞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有点茫然,他戳了戳陈澄,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陈澄比了个口型,示意谢景辞看手机。

谢景辞见此,按亮屏幕,看见陈澄给他转了一段聊天记录。

白毛我的天命:听说池总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被人偷了,正在到处找,琼楼那边都封了。

白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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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新消息!那人不止偷东西,好像还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池总脸现在还黑着,那人要是被找到,下场肯定很惨。

白毛我的天命:最最新消息!听说池总找到那人,会把人送去警察局,几年牢饭应该少不了。

……

谢景辞越看越心惊,看到最后脸都吓白了,他有想过池非屿会生气,但现在对方何止是生气,简直就是暴跳如雷。

他甚至不敢把自己和消息中说的那人对上,可偏偏关于那人的每一条信息都在指他。

谢景辞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他也没偷池非屿东西啊,尾纱是对方硬给他的,当时池非屿动作太快,他想阻止也来不及。

至于不得了的事,他就更冤了,明明池非屿对着他霸王硬上弓,他想推都推不开。

难道是因为他最后多拿了一套池非屿的衣服,可对方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才对,难道是那件衣服有什么特殊意义?

谢景辞脑袋里一团乱麻,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池非屿不知怎么,不记得做那些事的人是他,但也有可能是池非屿在等他自投罗网。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陈澄见谢景辞状态不太对劲,凑到对方身边小声问道:“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谢景辞含糊地回答,“大概吧。”

陈澄瞄了眼四周,声音压得更低,“你什么都别说,就当不知道,那些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他们玩的游戏,我们根本玩不起。”

谢景辞嗯了一声,忐忑的心稍稍安定,既然池非屿表现得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也一样就是了,桥到船头自然直,他这会儿担心也没用。

话虽这么说,但到第二天上班,谢景辞心情依旧乱糟糟的,他想去池非屿那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又不太敢。

他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唉声叹气,发了会呆,谢景辞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尾纱。

半透明的尾纱手感丝滑,入手冰冰凉凉,犹如上好的绸缎,又比绸缎多了些珠光感,听说鲛纱水火不侵,利刃难断,不知道人鱼的尾纱有没有这个效果。

奇珍异宝拿在手上,但谢景辞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这玩意还是放在人鱼尾巴上最好看,他看到这玩意就想起池非屿光秃秃的尾巴,哪有心思欣赏。

突然开门声传来,谢景辞赶忙将东西收起来,做贼心虚地站起来往外看。

池非屿逆着光进到屋内,藏在阴影下的脸庞看不清神色。

谢景辞心头一紧,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老板,你怎么来了?”

池非屿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他随手将怀里的东西递给谢景辞,“答应你的,给你送特产。”

谢景辞抬手接住,低头一看,发现满满一大包都是吃的,有鱿鱼须,海苔,小鱼干……全是海里的,确实算得上是特产了。

“……谢谢老板。”谢景辞将袋子放到桌面上,见池非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试探着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池非屿眉头微蹙,停顿了一会,似在斟酌用词,“你……这两天都待在宿舍?”

谢景辞手指摩挲这衣摆,心道,终究还是来了,他嗯了一声,用余光偷瞄池非屿的脸色。

但对方现在就处于个面无表情的状态,他想看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池非屿不执一语,轻扣着轮椅把手,每一下都像敲在谢景辞的心头上。

最终谢景辞忍不住沉默的气氛,主动挑起话题,“昨天有人跟我要身份信息,是不是庄园里出什么事了?”

这话一出,池非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眼中还带着丝丝杀意,“有老鼠溜起来了而已,我会处理掉。”

谢景辞合理怀疑池非屿这个处理是要把人噶了,他咽了口唾沫,旁敲侧击道:“我听说他好像是偷了东西。”

池非屿抬眸望向谢景辞,清透的瞳孔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蓝意,“你很好奇?”

谢景辞身子一僵,拿不准池非屿是不是在执法钓鱼,“……有点好奇。”

池非屿冷笑,“不仅仅偷东西,他还毁了我一处住所,把我的卧室翻得乱七八糟,还……”

想起在自己身上发现的痕迹,池非屿的面色更加阴沉,他捏紧把手,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色,最终他还是没有将剩下的话讲完。

池非屿的语气虽然生硬,但谢景辞却从中听出一丝丝委屈,就像对方特地来着一趟是为了向他诉苦,但池非屿这时候就是哭出来,谢景辞都生不出半点同情。

他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内心泪流满面,他冤啊!海底那处洞窟明明是池非屿自己砸坏的,卧室也是因为对方从鱼缸里跳到床上才弄得乱七八糟,至于最后一个还,对方没说全,但肯定也是池非屿自己的锅。

因为他,什!么!都!没!干!

谢景辞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就差六月飞雪了,池非屿这是抽什么疯,怎么把锅都扣他头上了,他脊椎不好,背不了这么大一口锅。

“那人……这么猖狂,你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吗?”

“他最好别让我知道。”池非屿周身气压很低,看得出来是真的很生气。

池非屿看出谢景辞眼中的好奇,他唇瓣抿起,事已至此,让对方知道这些也无妨。

“我前几天在发情期的后期,为了繁衍,没有伴侣的人鱼在这个时期会陷入混乱的状态,醒来也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谢景辞啊了一声,没想到人鱼居然有这种神奇的设定,他追问道:“为什么有伴侣就不会,是因为有什么神奇的仪式吗?”

池非屿促笑,为谢景辞的奇思妙想,他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认为喜欢是什么?”

这个问题范围太广,还涉及到哲学知识,谢景辞思考半天,不确定地开口,“就是常常想着对方,想和对方黏在一块?”

池非屿闻言,眼底的笑意更盛,他没再吊着谢景辞,回答道:“是多巴胺,□□醇再加上脑啡肽,这三种激素分泌就是喜欢。”

谢景辞哑口无言,他学过医,当然知道有这种说法,但被池非屿这么说出来,‘喜欢’身上的神秘面纱瞬间被掀开大半,完全没有他刚刚想得那么美好了。

池非屿道:“这三种激素能中和人鱼体内使神志变得混乱的激素,所以准确来说,喜欢的人陪在身边,处于发情期的人鱼就不会受到影响。”

好科学的解释,科学到谢景辞都不知道如何搭话。

他算是明白了,池非屿是真不记得前两天发生过什么,但谢景辞还有一点疑惑,中途池非屿恢复过清醒,虽然对方现在不记得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景辞感觉自己好像猜到点边角,但又摸不着头绪,他想去捉住那条思绪的尾巴,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溜走。

池非屿见谢景辞愁眉苦脸的,问道:“还想问什么?”

谢景辞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想问的,他真问出来不就自爆马甲了,绝对不能说!

不管怎么想,这件事说出来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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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池非屿明显对这件事恨得牙痒痒的。

就算他是无辜的,但池非屿记不得,他说出来,对方也不一定相信,到最后八成会整得一地鸡毛。

更何况那段记忆对他或池非屿来说都挺尴尬的,池非屿给他做过那种事,现在想想谢景辞只觉得荒谬,忘了大家都轻松点,还是当做无事发生吧……

就是作为罪证的尾纱他得好好处理,扔了他又舍不得,只能藏严实点了,这事他要带进棺材里。

谢景辞又坚定地摇了下头,“没有了。”

池非屿直觉谢景辞藏了点什么,但他对谢景辞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他仍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谢景辞不一样,那天他发现谢景辞被狗咬后昏在走廊,顺手把对方送到医院,途中谢景辞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不然那天下午他也不会闲着没事特地去找一个男佣。

谢景辞被池非屿看得心慌慌的,他问道:“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没有。”池非屿开口道,“这两天你别瞎跑,尤其是别到水边,我怀疑那个小偷是条人鱼。”

说着他警告地看了谢景辞一眼,“ 别听见是人鱼你就往对方跟前凑,脑子放你头上不是摆设,做事前动动脑子。”

谢景辞:“哦……”

确实是条人鱼呢。

按照这个方向找,池非屿八辈子也找不到他,谢景辞顿时不慌了。

心腹大患解决,谢景辞感觉自己又可以了,他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最近绝对不往游泳池那跑。”

随着谢景辞的动作,池非屿看见对方衣领下露出点点红色,有些甚至发紫,他蹙眉,问道:“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谢景辞脑子没转过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颈脖,“有什么东西吗?我没感觉啊。”

池非屿在这个角度看不真切,他站起身,向谢景辞伸出手。

谢景辞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他拽着衣领,忽然想起昨天池非屿好像咬了他好几口,那这痕迹……

他猛地挡住池非屿的手,笑得十分牵强,“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房间里有蚊子,应该是被蚊子咬的。”

第44章

池非屿可没那么好糊弄,蚊子咬的怎么可能发紫,他反握住谢景辞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拉谢景辞的衣领。

谢景辞梗着脖子,努力和池非屿拉开距离,他急中生智,开口道:“你这么碰我没关系吗?”

说着,他还用掌心贴着池非屿的手背。

池非屿动作顿住,属于另一人的体温通过相接触的肌肤传递,他能很清楚地分辨出谢景辞的体温在三十六度多,但奇怪的是他生不出一点厌恶的感觉。

好像一夜之间,困扰他多年的毛病不药而愈。

池非屿清楚谢景辞是在转移话题,不得不说,对方成功了,他的目光移向两人交握的手,稍稍调整让掌心相贴,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他细细去感受,但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谢景辞本是随口一说,想着池非屿可能是忘了,他一提醒,对方肯定会快速退开,可这会儿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摆弄半天,也不见有一点不舒服,谢景辞也惊讶了。

想起前两天池非屿几乎黏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出现不适的反应,谢景辞更加疑惑,难道是碰太久,脱敏了?

他盯着池非屿看,开口问道:“你真的不觉得难受吗?”

池非屿摇头,眉心不自觉皱起,他讨厌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哪怕是对他不利的事情,也不该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消失。

“你等等。”谢景辞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把在窝里睡觉的小白捞出来,他把小白抱给池非屿,说道:“你试试这个。”

池非屿接过一脸懵逼的小白,伸手探下对方的腹部,刚刚还团在一起的小白暖烘烘的,腹部的温度自然也维持在正常体温内,池非屿几乎是碰到的瞬间就感觉到不适。

他没有立即松开,直到胃中开始翻涌,恶心感接踵而至,他才将小白放下。

池非屿唇角崩得笔直,他径直走向关着锦鲤的笼子,重复刚刚的举动,得到的结果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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