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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屋里的茶已经放凉,趁着来将签好的合同拿出去时,他又重新端了另外一壶温热的进来。
骆闻烨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神里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15:19
不是说二十五分钟就能到吗?这都过去四十分钟了。
“让他们把我标注出来的部分改了。”
“嗯。”
“企划部那边三期工程的具体方案催一催,今天务必交给我。”
“好。”
“会议推迟到五点,让各部门赶紧忙完手头上的事。”
“行。”
骆闻烨行云流水地跟助理交代着接下来的工作,如同一名在海洋中熟练操作船舵的操盘手,直到最后一项工作也吩咐下去后,这才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了工作以外的事。
“乔鹿现在在干什么?”骆闻烨明知故问道。
快速在备忘录上写下刚才的最后一件事,助理回答说:“我正要跟您汇报,听楼下保安说,乔小姐在五分钟前来了公司,让保安刷卡去了十六层。”
十六层?
可骆闻烨目前所在的骆闻煜的办公室是在二十九层,就算是自己的办公楼层,也是在二十七层。
十六层,跟哪个楼层都不沾边,也跟骆闻焕的二十八层无关。
“那好像是市场部的办公区?”骆闻烨皱了下眉。
助理:“对,十四到十七层都是市场部。”
她去市场部干什么?那里还能有她认识的人?
随手把钢笔丢在那一沓文件上,骆闻烨将那一杯温茶喝完后,缓缓起身,表情看不出喜怒:“安排一下,去市场部视察一下他们的工作。”
助理微微颔首,“是。”
拿起手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骆闻烨倒要看看,乔鹿要把送给自己的领带带到哪去。
*
“乔小姐,请您稍等片刻,何组长他们还在开会,一会才能过来。”
讨好地将那杯咖啡推到乔鹿跟前,那人的态度像是对待上帝一般恭敬,“不好意思啊,您先喝点咖啡休息一下吧。”
瞥了一眼用廉价咖啡豆磨出来的咖啡,乔鹿没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手机。
三十平的茶水间里放着一张长桌和两排椅子,墙边还有咖啡机和饮水机,门口还有两只堆满了饮料和速食的竖式饮品柜。
乔鹿进来的时候,刚才还在茶水间里有说有笑的职员纷纷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只剩下她和一位市场部的组长,可空间还是显得有些逼仄。
坐下还不到两分钟,虚掩着的门便从外面被推开。
可进来的人却不是乔鹿在等的何永强,而是骆闻烨。
“怎么是你?”乔鹿的表情有些意外。
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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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的观察力很敏锐,即使是一闪而过的情绪,也能被他精准地捕捉到。
乔鹿的这句话,直接告诉了他,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顺手将茶水间的门关上,骆闻烨淡声反问道:“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你来公司干什么?”
从一旁的购物袋里拿出那只装有领带的丝绒礼盒,乔鹿勾起的唇角透漏着几分得意,“不告诉你,没什么事你就快走吧。”
见骆闻烨没有要走的意思,乔鹿继续说:“好了好了,回去再跟你说,你再不走,等他来了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
轻靠在门上,骆闻烨这次彻底不打算走了。
眼看骆闻烨瞳孔里的那股火苗越烧越大,乔鹿只好老实向他坦白,“哎呀,就是一直缠着婉婉的那块狗皮膏药,何永强。”
乔鹿是最近才知道,何永强是在骆氏集团任职。
自从赵婉被家里人逼着和何永强分手后,何永强就一直在纠缠,没办法直接去找她,便只好让乔鹿当他们牛郎织女的中间人。
乔鹿本来就瞧不上他,拗不过赵婉苦苦哀求才不得不偶尔帮他传几句话。
可乔鹿却发现何永强总是打着传话的由头,跟自己聊些有的没的,有没有吃饭、在干什么、能不能出来一起吃个饭当做对她的感谢。
乔鹿又不是傻子,男人的这些小心思她再了解不过了,何永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当不上“凤凰男”就想走自己这条路当“小白脸”。
为了能让赵婉看清他的真面目,乔鹿决定将计就计,多搜集一点证据,等到切实抓住他朝三暮四的证据后就拿给赵婉看。
铺垫了这么多天,今天来公司给何永强送礼物,就是她计划的最后一步,为了记录下何永强的虚伪嘴脸,她还特地在手提包里放了一个摄像头用来偷偷拍摄。
“我的这个‘美人计’怎么样?”乔鹿一边调整着手提包的角度,一边沾沾自喜道。
丝毫没有意识到,骆闻烨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唇角微微抽动,后槽牙也快被他咬得粉碎。
骆闻烨克制着那股即将爆发的怒火,连带着醋意也一同咽了下去:“所以你就要送他一条领带?”
“不然送什么,手表?皮带?”乔鹿不以为然道,“他可不配,对他这样的人而言,就值配得上这么廉价的领带。”
嗤!
骆闻烨的心口莫名被捅了一刀,顿然一片鲜血淋漓。
为了演戏给赵婉看,她可以送自己讨厌的男人一条廉价领带,自己也跟她扮演了这么几个月的夫妻,怎么不见她送自己什么礼物?
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狗皮膏药?凤凰男?
啪!
骆闻烨没办法对乔鹿发火,只能忿忿地将那只丝绒盒子推到地上。
“你干嘛?!”
“乔鹿,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骆闻烨冷笑了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一点点朝着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压了下来,眼神里堆积着满满的占有欲,“你真以为自己的‘美人计’很高明?”
乔鹿:“难道不是吗?”
骆闻烨快被她的愚蠢气疯了,却还是尽力克制,试图让她能自己明白其中的利害:“别忘了,你可是有未婚夫的而他什么都不是,你演的这出戏里,到底是谁更亏?”
她自以为这是只有两个人的对手戏,可忘了台下还有无数的观众。
她这么做确实可以毁了何永强,但同时也是毁了自己。
明知道有未婚夫还要跟闺蜜的前男友来往,观众可不会去打探其中的内情,只会骂她是水性杨花、厚颜无耻的贱女人。
还有大哥骆闻煜,主动跑来公司向何永强示好,这跟往他头上戴一顶大绿帽有什么区别?
“乔鹿,这么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法子,你是真能想得出。”
骆闻烨咬牙切齿地训斥着她的自作聪明,近距离盯着她那一双清澈又无知的眸子,凸起青筋的手臂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压在掌下,不再允许她逃脱。
被骆闻烨这么一提醒,乔鹿这才惊觉吃亏最多的是自己。
不行,她可不能为了个渣男把自己的名声也搭进去。
乔鹿有些慌了。
她此刻已经坐在了骆氏的茶水间,何永强过一会就会来,精致的妆容、盒里的领带,这些都要怎么跟他解释?况且她来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应该,应该……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即使是知道自己错了,乔鹿也不肯向他低头,继续佯装着镇定自若的模样。
可惜,骆闻烨有着比鹰还要锐利的眼神,轻松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她现在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巷的小猫,表面上在挥舞着自己的利爪,实际上柔弱的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确定她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后,骆闻烨顿然没有那么生气了。稍稍退后了几分,他反而期待起了另一出好戏。
“你倒是说啊,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乔鹿语带威胁道,“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未婚妻,我要是丢脸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她的威胁并不会震慑到骆闻烨,只会更加激起让他的兴趣。
因为他知道,乔鹿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她的爪子并不尖锐,即使划过他的心口也不会被抓伤,反而能感受到粉嫩的触感。
“求我。”
“什么?”乔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骆闻烨的眉峰微微一动,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再次重复道:“求,我。”
第23章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23) 嗯?这就……
这绝对是乔鹿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求?她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字。
从小到大她都过得顺风顺水, 不需要央求什么,就可以轻松地得到想要的一切。
她已经习惯了被偏爱、被宠溺的日子,习惯了众人仰望她的眼神, 即使如今她不再是乔家的千金,也绝对不可能求人。
“不可能, ”乔鹿嗤笑一声, 眼神里满是对他这个无礼要求的不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求你?”
“因为你现在别无选择。”
骆闻烨丝毫不着急, 慢慢直起身,意味深长地打量起她的自大和狂妄, 他双手交叉叠在身前,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当然想好了退路,就在乔鹿洋洋得意实际却是拉了一坨大的时, 他就想好了该怎么处理接下来的烂摊子, 甚至还能一箭双雕, 帮她的朋友彻底摆脱这块狗皮膏药。
可骆闻烨就是不想这么轻易地帮她。
他是一名商人, 与商人做生意需要条件,况且上次刚在乔鹿那吃了那么大的亏,自然需要从她那多索取一些代价。
过去就是因为自己太过宠她了, 才让她这般无法无天,自以为他也像过往那些追求者一样,只会跪在地上渴求她的关注。
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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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 不是狗, 狗做的事, 他不会做。身为嗜血的狼,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才是他的本性。
如今也该趁着这个机会让她重新摆正态度,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徐助, 您怎么来了?是骆总有事吗?”
门外,何永强的声音越来越近,听语气似乎心情不错。
隔着一道门,骆闻烨的助理暂时将他拖在了外面,可过不了几分钟,他就会推开茶水间的门。
留给乔鹿的时间不多了。
骆闻烨慢步走到门前,用宽厚的肩膀挡住了乔鹿的视线,衬衫的袖子被捋到手臂的三分之一处,几条脉络由下而上地向上延伸,越来越清晰。
骆闻烨右手插进西裤的口袋,左手的手指轻轻推动鼻梁上的镜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
何永强的声音就像是一把火,瞬间把乔鹿的伪装烧了个干净。
下意识站起身想要离开这儿,才发现自己是在一条无路可逃的死胡同。
此时此刻,她的心虚在那张姣美的脸上暴露无遗。
她不想跟何永强共沉沦,毕竟她的脸面要比他值钱得多,总不能真的为了把他从赵婉身边赶走,把自己给毁了。
攥紧的手指微微颤抖,尽力克制着愤怒的呼吸声,抬头看向骆闻烨时,乔鹿的眼神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恨不得把他和外面的何永强一起砍死!
骆闻烨唇角微抬,十分享受她这样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一只小奶猫能有什么杀伤力?再愤怒的叫喊也不过是撒娇罢了,气鼓鼓的腮帮子非但没办法震慑对手,反而会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更加使劲地揉圆搓扁。
“求你……”
乔鹿还是说出了她最讨厌的那两个字。
她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所以只能选择在骆闻烨面前低头。
没关系,大女人能屈能伸,只要没有别人听到,那她就没有求过任何人,就像那天晚上的意外一样。
她的声音很小,字里行间也满是不情愿,但从薄唇中吐露出的退让还是钻进了骆闻烨的耳朵。
再凶的小奶猫也需要被保护,再怎么嘴硬,最后也还是会蹒跚着走到自己这座靠山的旁边。
“嗯?”
骆闻烨走近两步,故意将头低下几分,装作没有听到。
抬起头仰视着他凑过来的脸,乔鹿的眼里满是倔强,只好被迫提高两分音量,“求……唔!”
那个“你”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股霸道的力量给猛地推了回去,受惊的小猫试图露出自己的利爪,却被一只手给钳到了身后。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围剿!
她的忍气吞声并没有如愿地得到帮助,反而在敞开羊圈的那一刻,彻底把一匹饿狼给放了进来。
“唔!唔!”
乔鹿的反抗没有效果,她越是想要把骆闻烨推开,那股力量就越是要将她彻底压倒在桌面。
啪!
手掌压在桌子上时发出了一声闷响。
对于一只柔弱的小猫而言,骆闻烨单凭一只手就能支撑住他们两人的重量,而另一只手则要同时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才能让她无法逃脱。
猛兽在领地中肆意又粗鲁地扑咬、标记,像是在发泄着积蓄已久的情绪。湿润的那一片分明应该是最柔软的,可在横冲直撞的时候,乔鹿只能感受到他的强硬。
他是在发泄、在报复,每一次呼吸中裹挟的怒气,都会让她脸颊的温度升高几分。
感受着他燥热的体温,乔鹿忽然觉得这相互交融的触感有些熟悉。
那一晚,那个梦……
天呐!那天晚上难道不是和骆闻焕,而是和骆闻烨?!
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当她与骆闻烨眸子里那个身处水深火热的自己对视时,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同样,骆闻烨也确定了乔鹿想起了那晚的事。
他没有错,因为他才是那个被吃干抹净后抛诸脑后的受害者。
现在他只不过是要讨回一点公道,就像此刻相互紧贴的柔软,要有来有往才算是公平,如果她不肯主动,那他就帮她来到自己的领地,让她亲眼感受自己醉酒时曾留下的痕迹。
自知理亏的乔鹿不再挣扎,从不可一世的骄傲变成了手足无措的拘谨。
可她的退让并不能唤醒饿狼的理性,松开禁锢着她双手的力道,然后转而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稍稍用力,让她能更紧密地贴着自己,感受到浑身更炙热的那一处。
他的吻变得更加有侵略性,呼吸声也变得粗重,恨不得把那晚错过的部分全部讨要回来。
“乔小……”
办公室的门被不合时宜地推开了。
看到茶水间里荷尔蒙爆棚的那一幕,何永强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唇角,一时以为是自己推错了门,可当看到乔鹿那张无可比拟的面孔被骆闻烨霸占时,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乔鹿终于有机会把压在身上的力道给推开了。
不过骆闻烨并不想她轻易的逃脱,而是继续搂住她的腰,让她不得不留在自己身边。
抬起手蹭了一下唇角的余味,骆闻烨不悦地皱了下眉:“你是?”
“何永强,”何永强连忙躬身,一副谄媚的奴才样,“市场部的,您叫我小何就行。”
有骆闻烨在,他不敢去看乔鹿,甚至还在刻意的回避。因为在他的眼里,自己的事业要远远比一个女人重要,他不可能在正主面前放肆,更何况乔鹿目前还没有给他明确的机会。
“你就是何永强。”
骆闻烨不屑地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他一番后,嘴上虽然不说,可眼角眉梢却毫不掩饰地表露出对他的嫌弃。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去靠近乔鹿?嗯?
“很好,”骆闻烨淡声道,“你被开除了。”
“开除,我?”
何永强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讨好顿时变成了慌张,“骆总,我,为,为什么?”
他那副输不起的表情让骆闻烨更加鄙视。
“为什么?听说你经常给我的未婚妻发消息,还想约她出来吃饭。”
“那是因为我,我和赵婉是情侣,而乔……”
何永强的话让骆闻烨听着心烦,他不想听他说这些废话,抬起手示意他闭嘴。
可何永强非但不明白他的意思,反而还想把锅甩给乔鹿:“今天也是乔小姐说要来找我,我说我在工作,不信的话我这还有聊天记录。”
听到茶水间传来了八卦的味道,办公区的人纷纷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即使没有抬头、没有靠近,一双双耳朵也在时刻留意着那一方向的声音。
公司职员勾搭总裁未婚妻,究竟是红杏出墙还是蓄意勾引?
这瓜够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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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鹿想要开口,骆闻烨微微用力的手指却让她乖乖闭上了嘴。
既然是他骆闻烨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开口来为自己解释什么。而且她唇上的口红已经糊了,声音也变得柔软,这样的她更加容易让人兴奋……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她再次勾起那股想要霸占她的冲动。
“我让她发的,有问题吗?”起身挡在乔鹿身前,骆闻烨彻底斩断了他看到乔鹿的机会,“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结果也很明显,你没有。”
双手插进口袋,走到何永强跟前时,骆闻烨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
虽然两人的身高差只有两厘米,但骆闻烨强大的气场却显得他要更挺拔,看何永强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最后重复一遍,你,被解雇了。不管你和赵婉怎么样,但如果你再骚扰我的未婚妻,我保证,你一定会付出这辈子都无法承受的代价。”
骆闻烨的语气看似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淬了最刺骨的寒意,让人没办法还口,更无法反驳。
“听懂了吗?”
“嗯。”
骆闻烨:“那就滚。”
看着何永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乔鹿半天没缓过神来。
不愧是在商界翻云覆雨的天之骄子,自己绞尽脑汁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他竟然这么轻松地就搞定了!
乔鹿习惯了被人捧在手心,高高在上的生活,可刚才当骆闻烨坚定地将她护在怀里,替她挡下那一阵狂风暴雨时,她却感受到了另一种用语言难以描述的满足。
而且在今天,她见到了骆闻烨的另一面。
他平常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自己的态度也十分强硬,但方才那份妥定的安全感是乔鹿之前从未感受过的。
好奇怪,她分明很讨厌骆闻烨的,讨厌他的霸道,讨厌他对自己的掌控。
可刚才……
“在看什么?”
何永强已经夹着尾巴走了,顺手将门关上,骆闻烨那不经意的动作简直应付酒店服务生的住客一模一样,等门关上后就会开启第二次火热而持久的对抗。
可惜,这里是茶水间,不是五星级总统套房;乔鹿身后的是桌子,不是柔软宽大的水床。
不过对骆闻烨来说,其实哪里都一样。
“没,没事。”
乔鹿还没从方才的情绪中缓过来,理了理被骆闻烨抚皱的衣摆,她此刻竟然没有想跟他秋后算账的想法。
自己的脊梁骨好像被他压弯了……
可是该说不说,骆闻烨确实彻底解决了何永强这块狗皮膏药,起码很快全公司就会知道他在分手后一直在痴缠自己,不用自己去搜罗什么证据,赵婉也会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骆闻烨很满意乔鹿的反应,这种复仇加征服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可当余光瞥见地上那只倒开的盒子时,他还是不悦地皱了下眉,同时抚着脖子周围的空荡。
“今天出门太急,忘了系领带。”骆闻烨转移话题道。
乔鹿:“这不是有一条?”
骆闻烨冷笑一声,“乔鹿,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这就是你的回报?一条不值钱的垃圾?”
乔鹿不耐烦道:“那你还想怎样?”刚才被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还不够吗?!
后面的半句话乔鹿没有说出口,因为她怕骆闻烨又会像刚才那样索要代价,甚至会要的更多。
骆闻烨没直接回答她,而是把门打开,留下一句“自己想”之后便转身离开。
自己想?还能怎么想,既然不想要地上的这条,大不了再去买一条给他。
繁华的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办公大楼,即使是工作时间也能看到穿着正式、行色匆匆的职场精英,对比着他们的端庄严肃,乔鹿那一抹明艳又自由的红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坐在车后排对着手里的镜子补妆,乔鹿逐渐缓过了神来。
不对啊,他没系领带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自己不仅被占了嘴上的便宜,骆闻烨那只不老实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了一番,她才是最吃亏的!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可是骆闻煜的未婚妻,即使骆闻烨需要扮演他大哥的身份,又怎么能明目张胆地冒犯自己?
这是以下犯上!
登徒子!下三滥!臭不要脸的衣冠禽兽!
“啊啊啊!该死!骆闻烨,你该死!!!”
乔鹿越想越气,猛地把手里的粉底盒丢到了侧前方的椅背上,同时攥紧拳头把一旁的靠枕当成骆闻烨的脸,一拳拳地发泄着。
听到她近乎疯狂的叫喊声,负责开车的司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不敢通过后视镜去看她,生怕对上她盛怒之下的杀意,只能默默加重右脚的力道,希望能快点到达目的地。
可当这一腔愤怒彻底发泄之后,不仅疏通了乔鹿的情绪,也帮她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既然嫁谁都是嫁,那她为什么非要嫁给一个醒不来的植物人,而不选择拥有着同一张脸的骆闻烨呢?
骆闻煜这一昏迷就是几个月,并且毫无醒过来的迹象,万一真的醒不过来,那自己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不,不行。
她可不想为一个醒不来的人耽误了自己应得的快乐。
抿了抿重新涂上口红的唇,乔鹿不由想起了骆闻烨那个占有欲十足的吻,还有他炙热的体温、粗重的呼吸以及……
骆闻烨的性格并不是乔鹿喜欢的,自以为是、妄自尊大,不过实话实说,他的确拥有着完美符合她审美的一张面孔,乔鹿多少次都是看在这张脸的份儿上,才容忍了他对自己的那些无理要求。
如果能跟他结婚,不,不对,应该是为什么不能和他结婚?
明明身边就放着一块味道甜美的巧克力,谁规定了只能看、不能吃?
【我可以试着改变婚约,和骆闻烨结婚吗?】乔鹿试着和脑海里沉寂许久的系统交流道。
系统很快给出了回应:【这和你的主线任务无关,随你怎么决定都可以。】
乔鹿这次来的任务就是以联姻之名嫁入骆家,然后听从乔老爷的吩咐偷取骆家的机密资料,只要能让主角借由这个机会扳倒乔家就好,具体的细节并没有太多要求。
所以最终是嫁进骆家就行,是谁都没关系。
乔鹿又问:【那我是不是可以跟他……】
系统:……
【虽然不建议,但原则是来说是可以的。】
这可太好了!
得到系统的同意后,乔鹿彻底呼出了憋在心口的最后一口气,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一个在满足自己的同时又能折磨骆闻烨的好点子。
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公主,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她要嫁给骆闻烨,要让骆闻烨变得和那些追求自己的裙下之臣一样,为了得到自己的爱而交出自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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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鹿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是能掌握主动权的人,就算是男主角,是天之骄子也要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想象到骆闻烨低下头向自己摇尾乞怜的模样,乔鹿的唇角就不由得上扬,被压弯的脊梁也再次挺直了起来。
“司机,开回去。”
“啊?”司机愣了一下。
将车窗放低了一寸,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乔鹿一脸享受地闭上了眼:“我说开回去,回骆氏大楼。”
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分明两分钟前还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撕碎的表情,怎么这会儿就又变得眉开眼笑了?
司机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好。”
来到骆氏大楼的二十九层,乔鹿趾高气扬地推开了骆闻煜办公室的门。
不出意料,拥有着同一张的人此刻正在敬业地扮演着“骆闻煜”。
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骆闻煜”左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正出神地俯瞰着大半个城市的景色。
看见来人是乔鹿,“骆闻煜”仰起头将杯子里剩下的茶液一饮而尽。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乔鹿顺手把手提包丢在沙发上,步履轻盈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她没有回答“骆闻煜”的问题,而是哼笑着反问道:“怎么,不可以吗?”
她是怎么能做到这么厚颜无耻的,真的把自己当成骆家的太太了?
“懂了,你是来要钱的。”
想到被她挪用的那一千多万,“骆闻煜”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呵。”
乔鹿不禁笑出了声。
他真是把自己给看扁了,她可不会没出息到连买点小东西都来找他要钱。
而且,她也并不打算给他买什么领带。
走到“骆闻煜”的跟前,看到他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系了一条领带,乔鹿立刻就猜到了他刚才在茶水间是在耍自己。
说着自己的脖子上缺东西,骗自己去买,等到买回来他又可以说自己会错了意,让她重新再跑一趟,像个被玩弄的小丑。
她才没有那么蠢。
“你不是想要回报?”
乔鹿踮起脚尖,只轻轻一触,就在他身上那件浅色的衬衫领口上留下了一抹浓重的红。???
“乔鹿,你疯了?!”
“骆闻煜”像是触电一样想要后退躲开,可却被乔鹿的手指牢牢地圈住了领带,无法逃脱。
一点点在指间绕圈,领带像狗链一样收紧,最后猛地一用力,硬是把他高傲的头颅给拉到了和自己同样的高度。
电光火石之间,两瓣温软的唇突然朝“骆闻煜”压了过来,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被她单刀直入地突破了防线。
唔!
刚才在茶水间的“骆闻煜”是粗鲁的施暴者,是入侵乔鹿私密领地的凶猛野兽;此刻在办公室的“骆闻煜”却变成了受害者,任凭乔鹿肆意侵袭也无法逃脱。
比起刚才的“骆闻煜”,乔鹿的动作要更加地粗暴,势要把自己受到的欺负千百倍地还回去,也要让他明白即使要得到自己,也必须要以下位者恭敬讨好的姿态。
而此时此刻,脖子上没有系着“狗链”的“骆闻煜”,也在另一层的会议室里通感到了与半小时前一般无二的绵软交缠……
第24章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24) 你们兄弟……
骆闻烨不确定这股感觉来自于谁, 只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动。
是最原始的冲动。
就像是第一次尝到血的狼、第一次尝到肉的虎,除了惊奇和讶异这股令人着迷的味道之外,更惬意地沉溺于这梦幻又饶舌的滋味。
攥紧了手里那支钢笔, 努力克制着这股不断上涌的情绪,骆闻烨不禁在心里忿忿地暗骂道:骆闻焰!你小子能不能给自己留点隐私?!
在兄弟四人里, 就属骆闻焰的行为和情绪最为跳脱, 热衷于挑战人生中的各种刺激,而且什么情绪和触感都要跟他们分享。
万米的高空跳跃、陡峭的雪山滑雪、还有脱去所有装备去深海潜泳……其余三人就算不和他一起参加, 万一要是一不小心开启了通感的“阀门”,也要被迫跟他一起感受着血脉喷张的兴奋。
不过, 现在的这种感觉却是另外一种冲动。
像是碰到了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在仰望祂的瞬间,祂倏地垂下头赐予你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这是凡人难以承受之重, 你想要挣扎、想要逃脱, 想要一点点去消化, 可却无法从祂的手中逃脱, 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被这惊喜所吞没。
这种感觉骆闻烨很熟悉,因为那天晚上第一次和乔鹿的匆匆一触,就是和此刻很相似的心情。
不同的是, 从通感而来的触感和情绪更为猛烈,细细品味,有种被强迫的意味。
这个时间正是大洋彼岸的夤夜, 想来他应该是在劲爆的午夜派对上碰到了一位火辣热情的异域女郎, 在一番了解和撩拨后, 正准备开启一场更刺激的互动游戏……
看来自己当年的断言没错,骆闻焰果然会是兄弟四人之中最早享受鱼水之乐的那个。
骆闻焰的异性缘极好,总有莺莺燕燕在他身边围绕。他总说自己没有爱人的能力, 每次走到最后一步就会失去冲动的念头,现在看来,他不过是没遇到正确的人罢了。
不得不说,他的初次确实有点过于……火热了。
还不到两分钟,这股冲动就在身体内找到了它的去处,直接给抬了起来,使得坐在会议室里的骆闻烨也跟着被西裤和会议桌压得难受。
“先等一下。”
骆闻烨抬起手示意正在发言的人暂停。
他理解春宵难得,也不想打扰骆闻焰的好事,可现在他正在开会,在处理公司重要的大事,所以绝对不能在几十人面前失态。
偌大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意识到骆闻烨拿出手机可能要处理重要的事,纷纷将头挪向别处,把八卦的念头也收了起来。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
临近一分钟的极限时间,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骆闻焰昏昏沉沉的声音。
“喂……”
“骆闻焰,赶紧把你的念头收一收,我不想知道你在干什么。”骆闻烨语气严肃地训斥他道。???
从睡梦中被吵醒就够烦的了,结果还莫名被教训一顿。
“骆闻烨,你他妈有病吧,”骆闻焰直接怼了回去,“我睡觉睡得好好的,能有什么念头,你没事又在发什么疯?!”
将身子转到了侧面,没有了会议桌的限制,它勉强好受了一点,但被撑得紧绷的面料并没有要平复的迹象,反而更……
不是骆闻焰?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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