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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这不是装着呢么
游戏开始, 太宰治主动提出帮忙发牌。而后,按顺时针顺序,从丸井文太开始, 每人轮流从相邻玩家手牌或牌堆中抽取一张,丢弃对子牌。
端详着太宰治的神色, 似乎不像抽到了鬼牌,丸井文太很随意地抽取一张, 与手中的方片3组成一对,直接出掉。
太宰治只随意瞟了眼自己的手牌, 甚至没有看清牌面,仿佛早就知道自己的手牌是什么,便从宍户亮手中抽走一张。是红桃2, 与他手中的黑桃2组成一对。他没急着丢, 观察着其他人的情况。
一轮又一轮过去,许多人手中的牌只剩一两张, 太宰治手里还有四张牌。
再轮到丸井文太,他手里只剩一张牌,看都没看, 随手从太宰治手牌里摸走一张。视线划过花色,他起初没在意,但当脑子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他刚想重新看一眼, 便听到噼里啪啦丢弃手牌的声音。
牌堆还有几张牌,太宰治果断从牌堆抽出一张, 是一张方片4。他丢出两张2, 两张4,成为了这盘游戏第一个出完手牌的人。
赢家都已经诞生了, 但鬼牌在谁手里,其他人还没找到苗头,这局玩得一头雾水。
幸村精市在丸井文太旁边,是最后一个抽牌的人。他本来决定这次从牌堆里拿牌,但他现在有些怀疑,鬼牌是不是藏在牌堆里。
很快轮到幸村精市抽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从丸井文太手里拿牌。
看清牌面的那刻,毫无防备的幸村精市动作一顿。鬼牌已经落在他手里了。
看到幸村精市的表现,其他人或多或少猜到鬼牌的去处。等所有人将牌抽完,鬼牌仍然在幸村精市手中。
作为赢家,太宰治十分宽和:“输了就贴张纸条好了。”
刚开始第一局,脸颊上就挂了张纸条,幸村精市心情有点复杂。
延续之前的办法,第二局默认由太宰治发牌。
拾掇起背对自己的第一张牌,幸村精市将牌面放到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角度。还没从复盘中缓过来,他蓦然发现,鬼牌又一次来到他手里。
游戏进行得飞快,众人的表情从最初的轻松变成凝重。明明最开始是他们私下定好了要让太宰治输一次,然而无论他们怎样努力,太宰治都不会是最后拿到鬼牌的人。
后来,他们不再让太宰治负责发牌,情况依然没有多少好转。
一个多小时过去,幸村精市的脸上已经贴满纸条。
整个游戏过程,除了太宰治和幸村精市,其他人的体验皆宛如铁窗泪。
虽然不太能提起劲,但太宰治玩这类游戏游刃有余,只在引导谁输上花了点心思。幸村精市作为被针对的对象,一直在尝试挣扎逃狱,偶尔把鬼牌给到别人,就感到一种带着淡淡悲伤的成就感。
“我说,换个游戏玩吧?”在又一局游戏结束后,毛利寿三郎忍无可忍。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并迅速将牌收起来。抽鬼牌他们还能指望运气,玩拿破仑之类可以算牌的东西,他们不用开始都能看到结果了。
幸村精市暗暗思考。凡是能掺入智力因素的游戏,他都不指望能让太宰治输了。但假如分阵营,他们这里这么多人,就算是太宰治,拖着一群队友也有概率翻车。
在图书角找了一圈,众人翻出人狼游戏的盒子,决定接下来就玩这个。
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大家经过眼神交流,一致决定,哪怕连带着自己出局,这局也非要太宰治输掉不可。
都来针对他,这就有点没意思了。得让大家有点为自身奋斗的紧迫感,才会有参与感嘛。太宰治唇角微扬,轻飘飘道:“我说,这次的惩罚定点有意义的吧。加训怎么样?”
幸村精市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想怎么加呢?”
“输了就围着球场跑二十圈。”太宰治摆弄着手指,神色混不经意,“不算过分吧?”
一圈是一百米出头,相比一盘比赛的运动量,二十圈不算什么,但在原本训练量的基础上再加这二十圈,就有点艰难了。
幸村精市稍稍停顿,若是这样,大家为了规避惩罚,便不可能如预想中那样团结一致。不过,加强训练也不算坏事,他还是应下:“好。如果大家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说罢,幸村精市又补充道:“你就算了。到时候给你特别定制一个怎么样?”
太宰治未置可否。
不同人狼游戏的规则大同小异,但这些小小的差异会极大影响游戏体验。
在正式开始前,作为最了解这个游戏的人,丸井文太被选为主持人,介绍并划定相关规则。
“游戏分为村民、狼人和妖狐三种阵营。这局设置三个狼人阵营、五个市民阵营。狼人阵营中有一个狂人,查验时显示为人类。市民中包括三个神职,分别是占卜师、骑士和猎人。”
“市民阵营胜利条件为狼人全灭。狼人阵营胜利条件为人类数量小于或等于狼人数量。”
“死者无发言、投票权,被票出局的人身份会被公开。”
太宰治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很认真地听了规则,在脑中尝试推测这个游戏的基本玩法,若有所悟。
“规则都听懂了吗?有什么问题?”见许多人眼含茫然,丸井文太摆了摆手,洗牌分发,“先玩一局就明白了。”
拿到自己的牌,宍户亮脑袋向后仰,悄摸看着上面的字。是张市民牌,他不由得有点失望,无能力注定了市民的可玩性不会太高。
游戏正式开始,丸井文太宣布夜晚来临,所有玩家闭上眼睛。
第一夜狼人不能行动,占卜师可查验一位玩家,得知该玩家是否是狼人。而后,所有人睁开眼,开始第一个白天。
白天是自由讨论,没有发言顺序,但第一天没多少信息,宍户亮只能茫然四望。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无人发言。
毛利寿三郎提醒道:“有视野的站出来一下呗?”
太宰治注意着其余人的表情,摸了摸下巴,以一种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道:“都不说话,我当一下占卜师好了。”
田中明微不可查地挑眉,很快便收敛了表情。
毛利寿三郎汗:“什么叫当一下?你悍跳就不装一下?”
“这不是装着呢么。”太宰治平静地说,随后望向其他人,“诸位,我昨天晚上查了毛利君,他是狼人。”
说罢,没有任何说明性的语言,太宰治就这么停止了发言。虽然睡了一天,但刚才玩了那么多局扑克,一直在算牌,他已经有点累了。
“你这是随便揪一个就泼脏水啊?”毛利寿三郎看了太宰治几秒,眼中带着震撼与不解。
“真的是毛利前辈?”柳莲二问着,语气却不像质疑,反而像是为了确认而多问一次。
太宰治眼神诚挚,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你不相信我的判断吗?”
宍户亮忍不住反问:“怎么是判断了?你不是说你是查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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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太宰治很敷衍地应声,摆出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态。
场上又安静了下来,众人互相看来看去,一阵思索。
“漏洞太明显,反而不像狼人了呢。”幸村精市略略沉吟,没有其他人站出来的话,跟着太宰治投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说不定就是故意打反逻辑骗人呢?之前抽鬼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吧!”毛利寿三郎垂死挣扎。
田中明其实有点赞同毛利寿三郎的话,但他又觉得太宰治是狼人的话,不会第一轮就暴露自己,所以选择保持沉默。
最终,田中明、宍户亮和毛利寿三郎投了太宰治,仁王雅治弃权,其他人都投给毛利寿三郎。
毛利寿三郎被投出局,牌面被公开,果然是狼人。
第二夜,狼人技能可以正常发动。狼人可指定狼人以外的一位玩家并杀死他,知晓其他狼人的身份,这局共有两个狼人。
所有人再睁眼,丸井文太宣布:“昨晚死的是柳。”
柳莲二翻开自己的身份牌,是猎人。猎人出局时,可以指定一人并杀死他。
“你可以发动技能,也可以放弃。”丸井文太说。
柳莲二摇了摇头。现在场面不明,但市民阵营人数一定更多,他宁可放弃使用技能。
而后,讨论正式开始。
“有没有要当占卜师的?”太宰治左右张望,声音中气不足,但所有人都安静地听着,“没有我就要宣布了。宍户君是良心市民一位。”
宍户亮诧异地看了遍自己的牌,有些迟疑:“你真是占卜师?”
“都说了我要当占卜师了。”太宰治靠在沙发上,双手摆在胸前,神态安详,“这局没查到狼人,大家积极发言,到时候把划水的投出去哦。”
幸村精市盯着太宰治,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幽幽道:“你真的要坐实占卜师啊?那我可要怀疑你是狼人了。上一局其实是为了控场而牺牲了同伴吧。”
太宰治偏过脑袋看去,稍稍坐起身,徐徐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要是狼人,直接验一张猎人牌,晚上让他出局明牌,同样能博得信任,岂不是更划算?”
幸村精市平静地说:“那你也得猜得准才行。让队友出局,你有视野可以保证,神职可就做不到精准打击了。”
这时,田中明举起了手。
“首先说明,我是占卜师。第一晚我查验了真田,他不是狼人。”田中明看向太宰治,眼神带着犹豫,“我这次查的是太宰,他也不是狼人。”
其他人纷纷看向太宰治,目光在两位“占卜师”之间游移。其中肯定有一个是假的,但他们背后藏着的是什么阵营,这就不好说了。
“嗯,有眼光。”太宰治应下田中明的话,“本来想说你上局划水还投我,想把你投出去呢。既然如此,那换个人吧。”
太宰治板正坐姿,语气变得正经了些:“骑士在夜里指定一位玩家,防止其被狼人袭击,但无法守卫自己。昨夜,骑士可能会选择我,所以狼人没有对我下手。既然如此,狼人就得想办法在白天把我投出局。不然等到第三夜,骑士依然可以保我。”
许多人看向幸村精市。
“不是狼人,也有可能是狂人呢。”幸村精市说。
太宰治垂下眼,摆弄起手指,随意道:“那按这个说法,狂人又看不到谁是狼人。你之前的指控可不是这么讲的。”
经过投票,幸村精市出局,身份为村民。
第三夜,死的是田中明,身份不明牌。
“这局怎么算?有人一直没说话吧?”宍户亮望向仁王雅治,他觉得自己已经逐渐理解这个游戏了。
“是呢。”太宰治煞有介事地点头,“不过我们已经赢了,不爱讲话也没关系啦。”
宍户亮一愣:“什么?”
“我和仁王君啊。”太宰治轻轻笑着,随后看向丸井文太,问道:“两边阵营人数一样了,我赢了吧?”
丸井文太点了点头,而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真田弦一郎。
整盘游戏,由于占卜师没能支愣起来,市民阵营表现得眼盲心瞎,真田弦一郎的表现尤其让丸井文太血压升高。
此骑士连着两局守了太宰,要不是丸井文太是局外人,他真想冲上去质问对方,你究竟在守护什么东西啊?
所有未公开身份的人一一翻开自己的身份牌,而太宰治的身份是——狂人。狂人作为与狼人同伴的人类,无技能,与狼人互不知晓身份。
宍户亮捏着自己的身份牌,瞥了眼太宰治,陷入沉思。
太宰治看了眼时间,怏怏问:“还要接着玩吗?再加二十圈还能跑得动吗?”
立海众人彼此对视。
最开始,他们只是想通过这种比较和谐的方式,让太宰治输一次,再顺理成章地让太宰治交代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们也好帮对方解开心结。
但到了现在,什么开解不开解的,赢不了太宰治一次,他们都要有心结了。
“再来!”
至此,大家想赢的出发点完全变质。
见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太宰治手指轻触掌心,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又有点微妙的失望。
第72章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深夜, 太宰治哈欠连天,一个人慢悠悠回到五楼。
进到房间,太宰治戴上耳机, 连上窃听器的音频。背景音很嘈杂,偶尔才有能听清的句子, 他努力分辨了一下,像是在人流很大的商业街上。
此外, 定位器和窃听器,现在在两个不同的位置。
不小心刮掉, 沾在了别的地方,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太宰治更倾向于,这是齐木楠子刻意为之。这两个玩意应该都不在齐木楠子身上了。
太宰治翻出邮箱, 给一个风评不好但渠道很广的情报商发委托:“帮我查一个人。粉色短发, 紫色眼睛,也可能不是这些特征。名字和齐木楠子相似, 可能包含其中的某几个字。性别不限。范围是首都圈,主要查东京都。”
情报商先是发了一个问号,过了半分钟回道:“六点多西北海面上生成了个气旋, 明天说不定就擦着首都圈往北了,你指望台风把人给你卷过来得了呗。”
看到情报商这段话,太宰治灵光一现,忽然意识到被自己忽略的一点。
他找人家完全是大海捞针, 但既然他能注意到人家,人家应该也会注意到他才对。他大可不必费力, 那个人早晚会主动来找他。
不过, 该了解还是要提前知道,太宰治回道:“你说得对, 谢谢你。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个十三四岁的男生,粉红色短发,紫色眼睛,戴着塑料玩具绿色眼镜,头顶两只棒棒糖。”
情报商发了一串省略号,不再说话了。
三、四两天的内容是捉对双打混合练习,受雨天影响,训练暂时撤到室内网球场。
太宰治与宍户亮抽到了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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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之前,为提前了解,太宰治问:“宍户君,有练过双打吗?”
“我之前和他一起组过双打。”宍户亮指了指对面的向日岳人。
向日岳人与芥川慈郎抽到一组,与太宰治这组作为对手。这组有过双打经验的选手比较多,算是比较有看头的一场。
“好的。”太宰治点了点头,接着说,“方便问一下你擅长的球技吗?有特别喜欢的方面吗?”
“半截击吧……我球速也还可以。”宍户亮思索着。
半截击是在球已经落地,但还未弹到最高点前将球击回。这种击球方式更多用于防守,可以打乱对手的节奏,为自己争取时间调整位置。
从个人最擅长的球技,便能隐约窥见对方的球风,这是太宰治不太喜欢搭的一种风格。
之前所有比赛中,太宰治最顺手的搭档有两个,一个是仁王雅治,另一个是丸井文太。
和仁王雅治搭档,打比赛时展露出来的情况就是一个稳字。
仁王雅治喜欢建立稳固的底线位置,以便控场,这是和太宰治目前建立球风比较契合的倾向。
但太宰治为了双打磨合投入颇多,这种球风究竟是真的适合他,还是他为了搭档而特别定制,在更多尝试之前无从定论。
不过,他们既然想掌控节奏,就会有因心态问题而翻车的风险,好在太宰治通常都能定住,所以不算绝对的问题。
丸井文太擅长网前截击,在球未落地前便进行回击。虽然总说他擅长防守,这其实是攻击性比较强的技术。和他搭档的时候,太宰治在体力消耗上比较少,也算符合了他打双打的初衷。
要想配合宍户亮,太宰治就要调整自己的打球方式,变得更具攻击性,运动量自然也会随之增加。
第一局,太宰治先站在底线,发了个上旋球。这发球用到现在,他已算得上拿手。
一球过去,芥川慈郎很擅长截击,但也只是堪堪回击。
拉扯三拍,还是太宰治拿下这球。不过随着一球接一球,拉扯的时间越来越长,太宰治有点心累。
在第四次发球之前,太宰治找到宍户亮,打商量:“宍户君,你去网前打截击吧。”
“我吗?”宍户亮指了指自己,有些迟疑。拼截击,他不觉得自己比芥川慈郎更有胜算。
“相信我。你球速快,你可以的。”太宰治拍了拍宍户亮的肩膀,鼓舞道。
宍户亮将信将疑,但还是惦记着太宰治的话,打了个快速球,而后匆匆上网。太宰治则自然地后撤防守。
面对飞过来的颇具深度的平击球,宍户亮半蹲下身,持拍手侧的脚向前跨步,尝试追上飞来的球,将拍子向前推,但心中并不抱什么期望。
果不其然,对面把他当薄弱点来突破,球迅疾坠向他往后一个身位,他却不能反应及时。
就在宍户亮以为这球无望时,随着“砰”的一声,太宰治出手半截击。
球从宍户亮身后弹出,绕过他,飞向对面半场。由于他的身影遮挡视野,对面看不清击球动作,没能及时启动,错失一分。
宍户亮望着球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不禁陷入沉默。
这是卖破绽吧,绝对是吧!宍户亮看向太宰治,无声地控诉。
对上宍户亮带着怨念的眼神,太宰治夸赞道:“宍户君,刚才发挥超乎我预料的好呢!”
“所以你是拿我当诱饵用吗?”宍户亮以一种平静到略显麻木的语调问。
“怎么会?你是我们超重要的破局点呢。”太宰治说。
宍户亮深深地悲愤了,以为换个词就没关系了吗!
更令宍户亮悲伤的是,他现在看太宰治,带着一种光环滤镜,听到太宰治给他解释,他竟然有点窃喜。
接下来是芥川慈郎一方的发球局,芥川慈郎站在右侧发球区。作为这一轮的接发球者,太宰治站在与之对应的位置。
芥川慈郎算是慢热型选手,一局过去,逐渐找到了状态。他打来一个平击球,球速很快,但距离不是太远。
太宰治以最小的位移追上球,卡着线把球打回去,然后站在原地不动。
犹豫了一下,宍户亮猜测这是要他回球的意思,于是匆匆追上过来的球,哪怕那球不在自己所处的球区。
如是几次,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宍户亮身上,而在这个时候,太宰治回击了一个飞到他身侧的旋转球,出其不意,再次拿分。
冰帝训练总体时间比立海少很多,大多选手最初就选好了定位,进行定向培养。单打选手没有经历过双打练习,直接上双打,打出来的简直是乱套。
许多人打完自己糟心的比赛,见太宰治这一组正在赛点,他们纷纷过来围观。
宍户亮表现很抢眼,最初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然而很快,他们发现,负责得分的其实是太宰治。
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两个家伙都太固执,一门心思要用自己的得意技得分,结果就是得不到分。
整个流程就是太宰治放风筝,旱地钓鱼,愿者上钩。
宍户亮从最开始的不爽,到后来的麻木,到现在,他开始接受这一切。其实就这么无脑打球,无脑拿分,某种意义上还挺快乐的。
围观群众默默看了一会儿,很快四散离去。对面俩人蠢萌还头铁,太宰治一招鲜吃遍天,他们有点不忍心看。
一场结束,太宰治一方以碾压优势获胜。
“哇,你好厉害!”芥川慈郎跑到网前,盯着太宰治,挥舞着双手,神采奕奕,“对付我的截击,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呢。”
太宰治淡淡道:“因为我们学校有个截击高手哦。”
没等芥川慈郎再发表什么感言,向日岳人蹑手蹑脚从旁边绕过来,揪住他的领子,迅速把他往场外拽。
一旁,宍户亮也有话想说。虽然赢了,但他还是想问问太宰治,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战术。
太宰治爽朗地说:“搭档站在场上不能拿分,又没必要教,不就只能拿来卖了吗。”
宍户亮顿时恼火:“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全部赛事结束后,众人陆陆续续来到餐厅。
然而,出现在这里的基本是穿着灰白制服的冰帝选手,作为夹在其中的唯一一抹异色,太宰治格外显眼。
回头没看见立海其他人往这边来,忍足侑士凑到太宰治身边,有些好奇地问道:“其他人不来了吗?”
太宰治透过玻璃,远远望过去。
“嗯,他们来不了呢。”太宰治平静地说。加跑圈数最多的一个,大概要再过一个小时才能吃上饭。
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的宍户亮,露出了不堪回首的表情。
昨晚玩到后期,原本作为主持人的丸井文太忍无可忍,亲自下场,而后惨遭落败。至此,除太宰治以外的立海全员喜提加训。
“要来我们这桌吃吗?”宍户亮好心提议。
没等太宰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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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岳人先跳了起来。
“噫,不要哇!”向日岳人嫌弃地看着太宰治,又紧忙移开视线,他现在看到太宰治就浑身难受,“才不要和这个臭家伙一起吃饭啊!”
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出于解决问题的角度,宍户亮说:“那我单出去坐一桌。”
向日岳人完全接受这个提案,并赶苍蝇似的摆手:“出去、快出去!背叛了我们就不要再回来了。”
忍足侑士无情道:“没有们。”
太宰治婉拒宍户亮的好意,自己打好饭,找了个空桌子坐下。
窗外细雨绵绵,水珠沿着玻璃滑落,形成一道道流动的银线。光线沉闷,呼吸间透着潮气,穿短袖会感到些许凉意。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是陌生号码来电。
盯着屏幕上的号码,太宰治稍加思索。
过了几秒,太宰治拿着手机,快步走出餐厅,在凉棚中停下。
按下接听键,太宰治以极快的语速说道:“不美容不护理不学琴不买房不赎人,蟹肉罐头促销可以给我来一点。”
对面只轻笑了一声,听起来是女人的声音。
可能拿到自己这个社交号码,而且会如此莫名其妙找上门来的,太宰治一下子想到了佐仓夏。
“是你啊。这么久不联系我,真难过。”太宰治虚情假意地说着,“最近和凛田侦探相处还好吗?”
接下来传出的声线和话语,也让太宰治确认,这便是佐仓夏。
“你怎么发现的?”佐仓夏的语气明明仍是柔和的,却透着一种森冷。
太宰治轻声说道:“第一次见到你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第一只克隆鼠在出生后311天就死了呢。”
第一次见到佐仓夏,太宰治就联想到了凛田侦探。她的穿搭,包括一些细节,与凛田侦探极为相似。同样外穿深色皮夹克,搭配T恤和牛仔裤,脚着靴子,甚至是同样凌乱的短发。
以佐仓夏表露出来的个性,穿着不说一丝不苟,至少不会在和恋人约会时让自己的头发显得杂乱,除非她在模仿着某人。
人们倾向于与他们喜欢的人保持一致,以增强归属感。在很多情况下,这种模仿是无意识的。
佐仓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回想着自己究竟露出了什么破绽。几秒后,她仍然以那样温柔的声音回话:“别用这种借口敷衍我。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太宰治微笑着,“替人灭口的体验怎么样?现在他不管你了,有没有心灰意冷啊。”
第73章 仙人跳
“难道你有办法帮我脱罪吗?”说罢, 佐仓夏稍微停了下来,斟酌着自己能否承担下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后才一字一顿道:“那个顶着假名招摇过市的人是你吧?”
太宰治笑吟吟道:“感觉很奇妙吧。话说我真的很好奇, 你喜欢他什么?”
“你不会懂的,那种全身心投入去爱一个人的感觉……”佐仓夏的语气中流露出沉醉。
这样看来, 想从佐仓夏那里获得有关凛田侦探的线索,似乎不太可能。太宰治有些失望, 还以为能看到佐仓夏手撕老男人的戏码呢,讨巧的想法果然要不得。
“诶——你这不是比我还敷衍吗?你这样不配合的话, 我可要从他身上索取报酬了。”太宰治注视着外面的雨幕,语气变化丰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佐仓夏沉默片刻。太宰治想要找到凛田侦探很简单, 她手里却没有可用的太宰治的把柄。
至于太宰治身边的人, 同学、邻居,甚至是所谓的朋友, 佐仓夏完全没有考虑过。因为她对那些人都毫无感情,所以下意识认为太宰治也会是如此。
听不到佐仓夏的回话,太宰治也不打算再往下逼。对方显然是找了一个可以供其寄托感情的符号, 要是凛田侦探真出事了,说不定就无缝换个心上人,那对他才是不妙。
“那么,下次想好了再告诉我吧。我的饭要凉了。”太宰治看了眼时间, 挂断通话。
在走出凉棚的前一刻,太宰治给佐仓夏来电的号码回拨。才过去几秒钟, 电话提示音已显示此为空号。
太宰治走到他人难以看到的角落, 换了张手机卡。提示窗弹出,川上半藏发来消息, 问他离东京江东区有多远。
很快,川上半藏表示,犯罪策划师就在江东区的一家酒店里。
“消息可靠吗?”太宰治问。
川上半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斩钉截铁地说:“杀了他。”
“我只提供消息,不杀人。”太宰治果断拒绝。
虽然川上半藏没理由钓他出来,但太宰治不得不防。
他决定造这个假身份,就是不想暴露自己。如果为了经营这个身份,反而要亲自上一线,那就本末倒置了。
川上半藏没有强求,什么也没再说。
这态度,不像是特意来找他的。太宰治换了张电话卡,翻翻邮箱,果然也收到了川上半藏的短信。
不知道川上半藏对那个犯罪策划师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了立刻杀掉他,都到了不惜代价广撒网的地步。
虽然不想动手,但想想到时候的场面应该挺有意思的,太宰治便回道:“我帮你监工好了。”
重回餐厅,太宰治快速解决晚餐,查找天气预报,今晚雨似乎还会变大。
雨可以冲掉很多痕迹,雨夜容易碰上有趣的事情。
太宰治去安保室借了件雨衣,给保安大爷递了支烟,光明正大从正门走出去。
远远地,太宰治看到大门附近有把伞,伞下有道影子。他眯起双眼,发现是有人打着伞蹲在那里。
大雨天有人蹲在这里,实在很奇怪。太宰治转过身,正准备去问问保安大爷是什么情况,那把伞却缓缓抬了起来,随后飞快地朝他扑来。
太宰治困惑地顿住脚步。隔着雨幕,他看到了灰蒙蒙遮掩不住的金色发丝,一张熟悉的脸。
竟然是黄濑凉太。
太宰治挑起一条眉毛,有些意外。这家伙守在门口,该不会是为了蹲他吧?说要每天都来,结果还真来了。
这让太宰治对黄濑凉太的看法有了微妙的改变。
对主动凑过来的人,太宰治并不抗拒,他列表不熟的联系人相当多。只是那天不凑巧,遇上了让他颇为在意的案子,他才没心情搭理黄濑凉太。既然人家能有这份毅力,就这么发展下来也不是不行。
“小治!”黄濑凉太飞奔而来,一路上溅起水花无数,直到来到太宰治近前,他才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实际上,过了好几秒,太宰治才反应过来,那声“小治”,大概、也许、可能是在叫他。
太宰治的表情凝固了。他深深感到,自己这短短几天,受到的冲击太多了。
“好久不见!还以为见不到小治了呢,结果两天就等到你啦!”黄濑凉太兴奋地大呼小叫,满脸阳光开朗,一点看不出他使用了怎样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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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的称呼。
邻居和佐仓夏谈恋爱的时候,都没将佐仓夏叫做“小夏”,足以见得黄濑凉太称呼方式的含金量。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叫我吗?”太宰治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好长一句话!黄濑凉太抬起手,扒拉着手指头。一双手竟然数不完,坚持果然是有意义的啊!
“啊、那是我对尊敬的人的称呼!”黄濑凉太欣喜地回答。
太宰治用表情表达 了自己的抗拒。
黄濑凉太眨了眨眼,端详着太宰治的脸色,犹豫许久,似乎做了非常大的心理斗争,这才说道:“那我叫你——”
在任何可能更具冲击力的称呼出现之前,太宰治明智地打断了黄濑凉太的话:“算了,随便你吧。”
察觉到太宰治今天对自己态度好了很多,黄濑凉太嘴唇弯成一条弧线,高高兴兴、且得寸进尺地说:“你准备去哪里,我们一起吧!”
“没想好,随便逛逛吧。”太宰治漫不经意,脑中回想着线路图,目标直指川上半藏所说的那家酒店。
酒店位于黄金地带,附近四百米就是展览中心。太宰治先进展览中心逛了一圈,找游客请教并借了一台摄像机,而后进入酒店斜对面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充满情调,墙上挂着几幅艺术画,颇具设计感的灯具散发柔和光芒,唱片机放着老歌。小二层的气氛格外温馨,偶尔有谈话声传出,淹没在富有磁性的音乐中。
桌上放着两杯咖啡,一台摄像机。太宰治选了一层靠窗的位置,向北看,正能看到酒店的大门。
黄濑凉太坐在太宰治对面,肩膀前倾,垂下脑袋,双手局促地交叉。
虽然他是本地人,平时也喜欢闲逛,但对于城市的了解,似乎还不如太宰治多。进展览馆之后,太宰治游刃有余地与其他人谈笑风生,他仿佛就是一个纯陪伴的挂件。那个时候,他意识到,他跟太宰治之间是有一点距离的。
这感觉就像,你一直很崇拜一个讲话犀利的网友,各种撒娇打滚,费尽心机把人勾搭到手。当你逐渐习惯和网友当亲友的节奏,突然间得知,网友其实是法学博士,一时难免会无话敢说。
除了学习,黄濑凉太能轻易地做好许多事,他从不觉得脑子不会动是什么问题。直到现在,想搭话的人近在眼前,他却羞于开口,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是个绝望的文盲。
水珠在玻璃上流动,偶尔会挡住视线。咖啡中的热气升腾,在落地窗上渲出一片白雾。
太宰治轻抿一口咖啡。想要把犯罪策划师引出来很难,如果川上半藏手里捏着相关资源,就不会找上他了。
进酒店趁乱杀人是一种办法,酒店流量很大,但价格昂贵,身份排查一般也会比较严格。
如果不进去,就要远程狙击。
根据川上半藏的消息,犯罪策划师住在高层豪华大床房,房间号1606。
太宰治上酒店官网查过房间布置,床前是电视,床靠背后面是窗户,窗户前加上防晒布料,共有两层窗帘。
如果住户坐在床上看电视的话,会暴露出人影,那个时候才有几率开枪拿下。
酒店周围一圈没有高层建筑,最近的就是展览中心的塔楼,大概相当于十九层的高度,算是附近视野最好的地区。
然而,这个距离,即便是天气好的情况下,由经验丰富的狙击手来做,难度也很大。
就算雨天没人上塔楼,有个天降猛士完成了这项艰巨任务,怎么逃也是个问题。
这样看来,如果不想让人折在里面,相比狙击,还不如提前安排人入住酒店,过两天再图谋解决。
杯子落回杯托,陶瓷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太宰治转过头,目光落在黄濑凉太脸上,眉毛稍稍抬高。自从进了展览中心,这家伙就不怎么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