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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三上位文5
宿音只在家里待了一晚。
第二天临走的时候, 宿父宿母送她上了车。
二人面色很是憔悴,看上去就像一夜没睡。
宿音朝他们挥手送别时,宿母更是没忍住, 转头伏在宿父的肩上抹起泪来。
在宿家借住了一晚的赵医生看到这一幕, 心有戚戚焉。只以为这对年过半百的夫妻舍不得女儿。
却不知道内里更深层次的缘由。
宿母昨晚得知那则堪称爆炸性的消息,恍恍惚惚回房就告诉了宿父。
年过半百的男人当场震惊,气得连觉都不睡了, 就想去找陆序对质。
好在宿音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 提前和宿母打了招呼, 让她拦住了宿父:“音音说了, 这事不让我们插手,她自己有主意。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跟往常一样。”
话虽这么说, 二人却还是愁得一晚上没合眼。
此刻, 看着载着女儿的那辆车越来越远, 宿父拥着垂泪的宿母无声安慰……
*
陆氏庄园。
太阳才刚显露出全貌,秋季的日光温暖和煦, 庭院里的植物一派欣欣向荣之姿,放假归来的佣人们在其中有条不紊地安静忙碌着。
直到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
“太太, 是太太回来了!”
离大门最近的园丁惊喜的嗓门传得很远。
平静得像是陷入了沉睡的庄园仿佛被施展了魔法, 瞬间复苏。
从没关紧的窗户外面飘进来的嘈杂声音吵醒了夏青禾。
她住在一楼的客房,窗户正对着外面的庭院。
“先生去工作了, 夏小姐还在睡觉。”
这是张妈的声音。
夏青禾认出来之后, 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聆听接下来的回话。
“让她继续睡吧。”
轻轻淡淡的嗓音如预期那样响起。
夏青禾彻底清醒, 翻爬坐起。
宿音回到庄园先去楼上收拾了一下,再下来时就发现夏青禾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一点也不像刚起床的模样。
“太太,早上好。”少女问好的音色不同于往常清亮,低了两分。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宿音过分孱弱的身体、疏离神秘的气质通常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由冰雕玉砌而成,又或者是天山新雪做的,不食人间烟火,也不关心凡俗世事。
因此每当她流露出关切,哪怕只是不经意的一星半点,也分外使人动容。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像一枚石子,投进夏青禾的心湖,荡起一圈圈经久不息的涟漪。
她捏着衣角,微微仰起头,大眼睛又黑又亮,乖顺地答道:“我睡好了。”
宿音轻轻点了点头,视线不经意划过少女纤细修长的脖颈。
那一片肌肤细嫩光洁,就更显得其上的红痕狰狞可怖。
她问:“你的脖子怎么了?”
夏青禾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脖颈,抬起手时突兀想起来,那是昨晚被掐了之后留下的痕迹。
伴随着记忆一起涌现的,还有颈骨差点被折断的痛苦窒息。
那一瞬间,她毫不怀疑,陆序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夏青禾甚至都有些后悔招惹了对方。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木已成舟。
男人昨晚的威胁言犹在耳,夏青禾慌乱地低下头,任由披散的秀发垂下遮挡伤痕。
“没、没事,应该是昨天被蚊子咬了,多挠了几下才变成这样的。”
“哦,是这样吗?”
对方的嗓音分明一如既往,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夏青禾总觉得意味深长。
她的心提起半截,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正欲开口继续解释,就听到宿音不紧不慢补上后半句。
“去找张妈拿药擦一擦吧。”
心头先是一紧而后又是一松,双肩微不可查地松懈了些,夏青禾连忙点了点头。
将少女的反应尽收眼底,宿音的目光幽幽,转瞬恢复如常。
今天和往常的无数个日子并么有什么不同,外面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她抬脚离开,拿着作画工具去了湖边。
*
傍晚,上完一天班的陆序风尘仆仆地回到庄园,询问张妈得知宿音正在湖边写生之后,迫不及待地顺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算起来,他已经整整两天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了。
自他们结婚以来,从来没分离过这么久。
陆序在路上的步伐很急切,临近目的地反而慢了下来。
光滑如镜的湖面倒映着天际灿烂的晚霞,折射出金黄的波光,几枚飘零的落叶在水面打着旋,悠悠扬扬似乎能飘到很远。
——宿音面前画板上呈现的就是这样一幅瑰奇壮丽的风景。
就算是个外行,陆序也能看出来,这幅画很有灵气。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被自己遗忘很久的事实。
宿音曾是画坛冉冉升起的新星,二十岁就创造出了令人惊叹的写实油画作品。这幅画在国际画廊中展出,被某个收藏家以一百零二万的价格买走。
但自从结婚之后,宿音就渐渐放下了画笔,就算重提,也是草草几笔,再没有画过一幅完整的画。
“音音。”
背后传来的低沉嗓音让宿音握在手上的叶筋笔一顿,画布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绿点。
她扭过头,就见男人微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
“医生不是说过,你身体不好,不能一直劳累吗?”
陆序来到近前,语气透出几分不赞同。
“最近又有了灵感,想多画一会儿。”
宿音低下头去,手上重新动作,补救那莫名其妙的绿点。
“我知道你喜欢画画,但不能因为喜欢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
陆序的视线落到那幅沾了“瑕疵”的油画上,掩在金丝镜框下的双眸在某一刻变得幽暗,“如果你像之前那样,总是在画画的时候忘记了时间,我恐怕得让赵医生随时跟在你身边。”
宿音仰头看过去,没有血色的唇瓣张合:“我没有重拾爱好的自由吗?”
陆序有些意想不到,眉头下压,“我不是这个意思,音音你知道的,我只是担心你。”
宿音当然知道。过去的八年里,陆序都是这么说的。而她从未深究。
或许是格外珍视他们一起长大的情谊,或许是对男人求婚时的真心深信不疑,或许是周围所有人都在赞叹陆序对她的爱意。
她沉湎于一成不变的牢固美梦之中,消磨了所有心性,甘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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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
宿音若有似无地掀了下唇角,速度快到让人以为是幻觉:“谢谢你的好意。”
陆序只看到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绝美面孔透着冷淡,在黄昏的光线下像即将消逝的雪。
他深深凝眉,野兽般的直觉又一次涌现。
即便宿音的用词和以往别无二致,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但……
是哪里不对劲呢?
他们站在同一块方寸之地,凝望着彼此,近到都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呼吸,其间的距离却仿佛被无限拉长,宽到无法跨越。
“音音,我们已经结婚八年里,你不用对我这么生疏。”
顿了顿,陆序问道,“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夏青禾?”
宿音放下画笔,抬眸:“你怎么会这么想?”
在陆序看来,这句反问相当于承认了是夏青禾在背后乱嚼舌根。只是为了保全她的颜面,宿音温柔地没有直接承认而已。
而除了夏青禾,他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费尽心思离间、破坏他和宿音的感情。
陆序扶了下眼镜,眉宇微冷:“她这个人心术不正。你恐怕还不知道,她在客厅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被我发现当场拆穿,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扮起了可怜。”
言简意赅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陆序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要不是看到过当时的影像,听到过他和夏青禾的对话,宿音恐怕也会被他流畅又自然的反应蒙蔽。
她不带任何玩味,平静地陈述事实。
“可是,那个摄像头是我放的。”
陆序瞳孔骤然一缩,表情凝固在脸上。
短短两秒,堪比一个世纪漫长。
他回过神,僵硬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放的?”
宿音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对面男人隐藏在镇定表象下的不安,眼神如秋水般静谧。
慌乱吗?愤怒吗?惊惧吗?
在那有关前世的梦境中,庄园里恐怖流言四起,时不时还有古怪的幽灵出没,她无时无刻不在承受这些情绪,甚至更深更重。
所以,现在轮到始作俑者了,也是理所当然吧?
“就在那天逛街回来之后。”她漫不经心地回答。
陆序喉结急剧滚动,脑海里掀起了一场风暴。
逛街回来……那就是前天。
摄像头联网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不该拍的东西?音音有没有关注里面的影像?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
纷繁复杂的思绪交织成一团乱麻,最终汇聚成一句短促的问话:“怎么突然想起来安摄像头了?”
“前阵子总是丢东西,张妈怀疑家里出了贼。针孔摄像头隐蔽不容易被发现,正好用来抓贼。”
抓贼。
听到最后两个字,陆序心头猛地一跳。
不等他回应,宿音望向不远处泛起褶皱的湖面:“起风了,回屋吧。”
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陆序点头应下。
回去的路上,他借着金丝眼镜的掩饰观察着宿音的神色,渐渐冷静下来。
目前看来,音音应该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的拍摄记录,不然不会是这样平淡的反应。
退一万步说,就算发现了,那种程度的录像也证明不了什么。
然而,陆序不知道,在他注视宿音的时候,宿音也在注视着他。
第52章 小三上位文6
晚饭的餐桌上, 气氛比前两天还要凝重,空气化为实质,有了令人无法承受的重量。
宿音慢条斯理地品尝着餐点, 或许是与心情有关, 口中的食物也显得格外美味。
夏青禾默默吃完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跟三天前刚来的时候判若两天。
她在庄园中有意减少了声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飘荡的幽灵。
陆序则去了二楼的书房。
他上去没多久, 赵医生也跟着往楼上走。
路过宿音时, 刚过而立之年还没结婚的青年男人露出温和腼腆的笑容问好:“太太。”
坐在沙发上翻阅最新时尚杂志的宿音抬眼, 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他便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腾地一下红了脸,转身慌不择路地上了楼。
看着青年男人消失在临近书房的拐角,宿音眼睫微动, 低头重新看起了杂志。
*
二楼, 书房。
“把门关好。”
刚一踏进房间, 就听到这一句叮嘱,赵医生连忙回身锁上了房门。
再转回头来, 就见庄园男主人坐在办公椅上,声调冷漠地开口:“我有些话要问你。”
“您问您问。”赵医生走近, 肩膀内扣地站定。
“这两天你都跟在太太身边, 她有哪些反常举动?”
赵医生闻言一愣,眼珠往左上方移动, 仔细回忆起来。
陆序留意着对方的微表情,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他问的是一个开放式问题, 与封闭式问题相比, 开放式问题的回答往往更展开,有利于得到更多信息。
半分钟过去, 赵医生才迟疑着给出答案:“太太一切正常,没什么反常举动……吧。”
陆序眸色一暗:“那你们昨天回宿家,爸妈是什么反应?”
赵医生尽职尽责地回答:“挺高兴的,还问您怎么没跟着一起回去。”
想了想,他补充一句,“就是走的时候可能有点舍不得,伯母还流了泪。”
音音每隔半个月就会回去一趟,爸妈应该早就习惯了,怎么还会舍不得?
但要是真有什么事,应该早就闹起来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宿家是书香门第,二老都是大学教授,却保有文人的傲气,遇事从不忍气吞声。
陆序捻了捻大拇指,心中的天秤渐渐倒向后者。
或者说,潜意识里,他更宁愿相信第二种结果。
良久,他问道:“赵医生,太太这个月的健康评估,你还没做吧?”
“还没有,不过再过两天就该做了。”
陆序闻言,缓缓挺直身,一字一顿。
“那我希望你能让这份健康评估报告保持最初的水准。”
“……!”
赵医生浑身一震,看向对面的男人。
透过对方那居高临下的眼神,他仿佛回到了刚来庄园应聘的那一天。
也是在书房里,对方轻描淡写地暗示,自己的妻子患有心脏病却热爱极限运动,为了让她好好待在家里养病,请他在定期健康评估报告里将她的病情夸大,以免她不理智地损害自己的身体。
青年欣喜于自己获得了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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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极高的工作,却忘了思考为什么来应聘的那么多人里,庄园男主人偏偏留下了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
此后,他按照嘱咐,在头一年出具的各项检测报告中,夸大了负面成分。
但渐渐地,他也发现事实和男主人的描述有些出入。
好比如,太太根本就不喜欢极限运动,她只喜欢安静地画画。但得知心脏承担不了这种需要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工作之后,她动笔的时间越来越少,灵感在日复一日的疏忽中消退,直到后来完全消失。
同时,由于身体有恙不便出行,她不得不减少外出频率,和家人削弱了联系,和朋友脱离了往来。
美丽病弱的女人一无所知地被蒙在鼓里,如同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只能将自己困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囚牢里。
每次一想到这里,年轻的医生总是油然升起一股负罪感。
直到第二年男主人告知他,以后的检查报告如实记录即可,不用再进行伪造,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如今旧事重提,消失多年的负罪感卷土重来。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就在这时,陆序淡淡出声:“怎么,有困难吗?”
赵医生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这些年太太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我再出具这样的报告,应该很难让她信服吧?”
“该怎么让她相信,是你的事情。如果你办不到,有的是人可以办到。”
赵医生呼吸一窒,低下了头。
他深知这是违背医德的,可早在一开始,他就陷入了泥潭,现在再想要抽身已经晚了。
*
隔天,赵医生就明白了重提这桩旧事的意义。
就在他刚为宿音做完身体检查的档口,一边旁观的陆序适时出声问道:“音音,下周六齐家有场宴会,说是可以携家眷出席,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正在整理仪器的赵医生动作默默放缓。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接下来的流程。
太太已经很久没有出去参与过类似的聚会了,多半会拒绝。
另有一部分极小的可能性会答应。
但就算答应了,等明天检查报告一出,受身体限制,太太仍然不能出门。
归根到底,所有的可能都会指向同一种结果。
出乎赵医生意料的是,事情与他预想中的发展并不一样。
听到陆序的问话,宿音细眉淡扫,望向一边。
“等到检查报告出来再说吧。”
刚直起腰的青年医生,迎面正对上那双幽淡的目光,心头莫名一颤。
“明天就会出结果,太太您注意身体,切忌情绪大起大落。”
他别开眼,像寻常医生对待病人那样叮嘱了一句,便提着自己的医疗箱匆匆离开。
可即便极力按捺绮思,午夜梦回时,女人还是出现在了他的梦境中——
她安静地朝他点头示意,她垂眸不经意扫过他的全身,她苍白的面容隐含忧郁,她缥缈的嗓音仿佛被风一吹就能散……
大汗淋漓地醒来,胸腔处兀自剧烈跳动着,速度快得赵医生怀疑人生。
他真的要这样对待那个一无所知的女人,继续充当剥夺她自由的帮凶吗?
*
第二天,宿音拿到了赵医生送来的检查报告。
上面显示,她的心脏状况比起之前好上了许多。
这就意味着,她可以暂时解开“身体不适”这个魔咒一样的束缚,打开庄园通往外界的道路。
宿音漆黑的瞳孔像海贝里的黑珍珠,泛着莹莹的光泽:“谢谢你,赵医生。”
“不、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青年医生烧红了脸,又一次落荒而逃。
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背影,宿音随手将检查报告放到了茶几上。
她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只希望陆序回来的时候,也会喜欢这份“惊喜”。
……
“这是赵医生给出的报告?”陆序攥着手中纸质资料的手不自主收紧,在上面留下深重的褶皱。
若是仔细一点,就能看到他波澜不惊的眼神下藏得极深的惊愕。
“当然。”宿音嗓音淡淡,“他还说……”
陆序浑身一僵,心跳顿时加快。
他以为赵医生会像之前那样按照约定行事,现在看来对方不知道为什么临阵倒戈了。
那他还能说什么?是不是已经把他这个幕后主使透露了出来?
不对,那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伪造病例这件事爆出来对他的职业生涯也会造成不小的打击。
陆序推了推眼镜,面容维持了一贯的淡然镇定,语气却略带急切。
“不管他说了什么。作为一个医生,他都应该把你的健康放在首位。”
被打断了的宿音没有生气,接着道。
“赵医生还说,我应该多出去走一走,接触新鲜事物,或许更有益于身体健康。”
“所以,齐家的宴会,我想去。”
平淡的语气不是商量,更像是直白的通知。
陆序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毕露。
他一直都知道,宿音表面脆弱,实际倔强,一旦下定决心,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而且,吃软不吃硬。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让赵医生伪造病例的原因。
他太知道她的魅力了,她的美超越了人类想象的极限,每一次出现在别人面前都足以引起一场波澜壮阔的思潮。
而她似乎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常常用那疏离冷淡的眼神欲拒还迎般勾动人心。
他不舍得这样的她让别人看见,只好拼了命地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让那些居心叵测的豺狼再也不能窥见。
但现在,被自己圈养的稀世珍宝萌生出要飞走的心思。
这是陆序无论如何也不能忍耐的事情。
“音音,晚宴上人太多了。人群聚集的地方空气多半不流通,我担心你的心脏会受不了。”
他放松紧绷的身体,自然坐下,语气亲昵透出微末的担忧。
不等宿音回答,又笑着道,“如果你实在想出门。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些工作,就陪你去国外玩一玩怎么样?”
他抬起右手,就要揽住宿音的肩膀,就像每一对夫妻都会做的事情那样。
宿音侧身偏头,正好躲开了这个亲密的动作:“你不想让我去参加宴会?”
陆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化为无奈。
“我当然很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我们结婚八年了,你从来没有陪我出席过宴会,现在外面还有不少人以为我是单身呢。但是……”
“没有但是。”宿音伸出手,拍了拍陆序的脖颈,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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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指恰好落在颈动脉上,像是雪水滴落,引起一阵颤栗。
陆序心头一麻,恍然间有种在被斩首的错觉。
濒临死亡的绝境,却又渴求着更多。
没等他反应过来,低哑的一声“好”就先出了口。
*
另一边,齐家。
齐盛在床上翻来覆去打着滚,时不时发出哀嚎。
一个没注意,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幸好裹着一床厚被子,才没给他摔出个好歹来。
谢嘉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乱糟糟的场景。
他勾了勾唇:“你这是在拜什么神仙,把自己弄成这样?”
齐盛蝉蛹似的探出头来,惊呼出声:“表哥!你怎么来了?”
谢嘉玉走进去,踢了踢齐盛身上裹成一团的被子:“听说你最近得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姨妈姨父让我来劝劝你。”
齐盛把被子抖开,猛地站起来:“他们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得了相思病了。”
他掷地有声,但憋得通红的脸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谢嘉玉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表弟露出这样的神情,一时间有些意外。
挑了挑眉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第53章 小三上位文7
齐盛一屁股坐到床边, 抓了抓头发:“哎呀,也没啥事……等会儿,他们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根本就没跟任何人说过。”
想起什么, 他抬起头来:“难道我表现得真有这么明显?”
谢嘉玉轻笑一声, 不置可否。
他长了一张很漂亮的面孔,就跟名字一样,面如美玉。现在这么一笑, 当真如同繁花盛开, 极尽秀丽奢华。
齐盛却没有心思欣赏, 猛然跳了起来:“靠北!他们不会都看出来了吧?”
年轻人的面子大过天, 齐盛想到这里就跟火烧了屁股一样,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是一阵无意义的哀嚎:“啊啊啊啊!”
谢嘉玉坐在靠窗的凳子上, 双腿交叠, 姿态闲适, 惬意地欣赏着少年的慌乱无措。
等对方好不容易情绪冷却了些,悠悠扬扬地补充道:“是啊, 他们不仅知道了,还很惊讶你终于开了窍, 准备借着外祖母七十大寿的机会把整个A市上流阶层的大家闺秀都请到家里来, 看看到底是哪个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齐盛踉跄两步,好悬没摔倒, 咬牙切齿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是我自己的事!”
他这下总算明白, 为什么这些天他一反常态地闷在家里, 既没出去打架, 也没出去赛车,家里人却连问都没问一句了。
“怎么, 给你这个机会认识心上人不高兴?”谢嘉玉翘着二郎腿,不着调的坐姿硬生生显出几分风流写意。
“我……”齐盛气结。
要是正常情况,他肯定高兴。但问题就在于,现在这个情况,它不正常啊!
那天回来之后,他越想越不对劲——追着心上人到庄园外面那会儿,他分明听见了有人喊她“太太”。
虽说看心上人的年纪显而易见要比自己大上一些,但也没大到哪里去啊,总不至于这么早就嫁人了吧?
怀揣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他让人去打听了一下那座山上的庄园住的是谁。
后面的结果显而易见。
要是没有道德上的束缚,他也不至于只会在屋子里纠结颓废,早就冲到心上人面前展开热烈的追求了。
现在这么一提,齐盛顿时又想起了当初得知心上人已婚时,宛若晴天霹雳的心情。
憋了许久,他才憋出一句话来:“我喜欢的人才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就算举办了宴会,她也不一定会来。”
谢嘉玉有些意外地挑高一边眉毛:“看起来,你是连她一点边都还没沾到啊。”
齐盛当然知道自家表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要是心上人对他有好感,听到这是齐家的宴会,一准会参加。
但……
何止是有好感,对方可能根本就不记得他。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或许唯一的联系是那个跟心上人坐了同一辆车又和他加了联系方式的“中间人”。
等等,他好像已经把这个“中间人”删了!
好了,现在是一点联系也没有了。
“她都已经结婚了,我怎么跟她沾边?”终究还是年轻气盛,齐盛找出借口反驳。
谢嘉玉目光一顿:“已经结婚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是庸脂俗粉?”
听出这句话里似有若无的嘲讽,齐盛脸轰隆一下涨得通红,梗着脖子道:“你没见过她,懂都不懂!”
谢嘉玉勾了勾唇,那张美人脸突地生动起来,眼下的泪痣熠熠生辉:“我是没见过她,但我见过世面。”
齐盛思考了两秒才回过味来,这是在隐晦地骂他土,顺带还贬低了他的心上人。
“你是我表哥吗?就说这种话?”
站起身走到门口,谢嘉玉回头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再待在这个家,也可以当我不是。”
齐盛一个激灵,顿时想起了一些糟糕的往事。
从小到大,他和这位表哥的纷争就没赢过。
对方每次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扭头到了家里长辈面前又表现得无比乖巧,就跟人格分裂似的。
也因此,所有人跟瞎了眼一样,每次都无条件站在对方那边,就连他爸妈都更喜欢这个表哥。
长大之后,齐盛学会了网上冲浪,终于发现,不是他段位太低,而是敌方段位太高——面对一朵迎风招展的高阶绿茶,你很难运用常规手段取胜。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庄园,宿音要去参加齐家宴会的消息传遍了每个角落。
平素跟宿音最为亲近的几人,譬如张妈,都忍不住劝了几句。
他们说的话大差不差,无外乎就是担心她的身体。
宿音知道他们没有坏心,但从这件事也足以窥见陆序这些年的布局影响之深厚。
她的身体分明没有坏到那种程度,但所有人都以为她连出门都艰难。
不过宿音的决定从不会轻易改变。
宴会这天很快到来,一起同行的还有夏青禾。
她穿着淡青色的礼服,跟在陆序和宿音身后,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淡然自若,眼神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一边瞟。
在来A市之前,她心里怀揣了许多远大抱负。不过,并非什么好好学习,毕业之后找个好工作之类的。她考上的那所大学并不算好,她也不认为自己能凭借努力带领全家脱贫致富,实现阶级跃迁。
她想的是,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迅速跻身进入上流社会。最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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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到的资助人就是她的首选目标。
但真当要进入了这五光十色的高级宴会时,夏青禾才发现她高估了自己。
她不想表现得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沉不住气,但各色新奇的事物还是令她眼花缭乱。
只是从别墅的花园走到宴会厅就要花好几分钟。
外面碧绿的露天草坪中央是一座音乐喷泉,水柱喷涌而出又倏忽落下,洒落丝丝凉意。
外面几乎没有人,抬眼看去,宴会厅里倒是人来人往,衣香鬓影,喧闹声不绝于耳。
灯光从里面迎面照来,将门前一块地渲染成金色。
仅仅是隔着一扇门,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似乎只要跨过那道门槛,便逾越了深不见底的阶级鸿沟。
一个不留神,夏青禾脚下一绊,提着裙摆踉跄了一下。
没摔倒,却撞上了走在前面的宿音。
就跟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一样,宿音冷不防身体向前倾倒。
好在陆序及时伸手,扶住了她,才不至酿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顺势将人揽进怀里,陆序扭头扫了一眼夏青禾,顾忌着这是在宴会上没有斥骂,只是冷然出声道:“长这么大还没学会好好走路吗?”
夏青禾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而是略带紧张地看向了他怀里的宿音:“太太,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序眉宇划过一抹隐晦的嫌恶。
上次的针孔摄像头虽然不是夏青禾干的,但到底还是在他心底留了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拔出,他早就给少女贴上了心机深沉的标签,现在听到对方的解释也只以为是狡辩。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怀中的女人轻轻摇了摇头,先一步出声,“没事,先进去吧。”
话落,陆序怀里便是一空——宿音脱离了他的怀抱。
心头一跳,陆序迅速反应过来,连忙回身抓住宿音。
“音音,挽着我一起进去吧。”
宿音垂眸,微微停顿一会儿,从善如流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一男一女迈步向门口走去,亲密得宛若一体,任谁看到也会赞叹一声“恩爱夫妻”。
夏青禾在后面,却只觉得无端刺目,连好不容易来到从未踏足的新奇世界的兴奋感都消减了不少。
移开视线,她跟着走进宴会厅。
头顶上是金色的穹顶,脚下是柔软的繁复地毯,灯火一如想象中辉煌。
就在她为这金碧辉煌的世界恍神之际,举着酒杯谈笑风生的宾客们察觉到门口的动静,随意望过来。
*
谢嘉玉站在二楼的拐角处,端着一杯红酒时不时浅啜几口,和伏在栏杆上望眼欲穿的齐盛一起观察着下方。
这个位置可以纵览全局,更能清晰地看到从宴会厅入口进来的每一个人。
“有没有可能,你等的人早就入场了。”
“不可能!”齐盛想也不想地否决,“她要是在里面,我肯定能一眼就发现。”
谢嘉玉眼皮微抬,斜了他一眼,“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