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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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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酒?”沈虞皱着眉头,“清辞这孩子一向乖巧,怎么会把自己喝醉了,夜不归宿呢。”

“哎呀,妈,我派人确认过了,她就在张府,没事的,张小姐在呢。”沈念倒是一点也不担忧。

“我记得她走之前说的是张总督相邀,是谈合作的事。”沈虞道。

“所以这个样子,看来是谈成了。”沈念说道,“而且都住上了,妈妈就放一万个心吧。”

“清辞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她敢在张府喝醉,肯定也是放心的。”沈念又道,“咱们就在家等她们的好消息吧。”

“她们的?”沈虞惊奇的看着沈念。

“她和张小姐啊。”沈念道,“这次与张仁君的合作,清辞有张小姐帮忙,应该是没有悬念了。”

“其实我并不担心张仁君的选择。”沈虞坐下来说道,“尽管他此前见了陆张二家。”

“但是陆与张两家商行开出的筹码,不一定能够让张仁君动心。”

“而且张仁君一开始提出的条件就说明了,他要的并不只是眼前的利益,而是地方的长久发展,能够给他带来政绩的,他不图钱,但图名,图仕途。”沈虞分析得十分透彻,“而清辞提出来的转行,不光可以救沈氏,还能带动整个地区的经济。”

“这一定是张仁君最想看到的,我之所以会答应,也是如此。”

“但是我们要担忧的,并不是这些。”沈虞的眼里似乎有着隐忧,“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商行林立,表面上是合作关系,其实都在暗中争夺。”

“如果经营不善,又或者是进了圈套,受到联合打压,商场如战场,大鱼吃小鱼,一直是如此。”

“妈妈是怕其他的商行得知后,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吗?”沈念听着母亲的话问道。

“不是怕,是一定会。”沈虞回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女人。”

“因为利益关系而在明面上的短暂屈服,但是他们心里是不甘的,也是想要取而代之的。”

沈念起身坐到了母亲的身侧,随后拥抱住了母亲,“这些年辛苦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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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清辞既然回来了,就一定会留下。”

“其实我也不担心清辞,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沈虞看着自己的女儿,“倒是你,你比清辞还大一些呢,也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妈,你该不会想催我嫁人吧。”沈念瞪着眼睛道,并下意识的远离了母亲。

“我几时催过你了?”沈虞道,“但你也应该找个人,至少能陪在你身边。”

“有妈和清辞就够了。”沈念不以为然道,随后她又问,“不过,如果我真找到了,不管是什么人,妈妈都不会反对吗?”

“我为什么要反对,”沈虞回道,“你已经成年,又读了这么多书,见识与阅历不一定不如我,那么对于你的选择,我也不会干预。”

“你如果需要帮助,并向我提出了,那么我会竭尽所能的提供。”

“但有一点,只要你不后悔,将来不会抱怨。”沈虞又道,“那么不管是谁,妈都会支持的。”

沈念听后,高兴的再次抱住了母亲,“我爱你,老妈。”

“对于清辞,我也是这样的。”沈虞拍了拍女儿的背,“我不了解张小姐,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还有清辞,那么作为你们的母亲,我也就选择相信。”

“您真的太好了。”沈念埋在母亲的怀里说道。

沈虞拨弄着女儿的头发,“人生那么长,如果不能开心快乐,无法自在,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希望你们能得良人,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坚持的意义。”

半个时辰前

——张府——

“爹,您今晚让她喝太多酒了。”张寰扶着连站都站不稳的沈清辞。

张仁君面红耳赤的依旧安座着,他摸了摸胡须,“那你就留宿她一夜,将她带去歇息吧。”

这虽然是张寰心中的想法,但从父亲口中说出时,她仍然抬眼扫视了一下,“是。”

张寰将沈清辞扶回了自己的院子,并替她脱去外衣与鞋子,抱上了自己的床榻。

沈清辞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她攥着张寰的手,倒在了她的怀中,“阿蘅…”

“阿蘅。”

“阿蘅。”

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张寰脑海里那个声音与影子好像越来越清晰。

“雪…下雪了吗?”沈清辞看着眼前的模糊,似乎是白茫茫的一片,于是问道。

“雪?”张寰很是疑惑,“这里是广州,还未到冬天,哪里有雪。”

“广州吗?”她似乎还能回答,清醒又好像不清醒,“我以为在…”

“燕国呢。”

——

“什么?”张寰的心似被什么颤动了一下。

咚咚咚!——

但敲门声扰乱了她的思绪与心中的慌乱。

“小姐。”丫鬟站在门口提醒道,“老爷喊您过去。”

“知道了。”就在张寰将沈清辞扶着躺下时,却被她紧紧的抓住,“阿蘅。”

“别走。”

张寰看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已经完全喝醉,陷入了睡梦中的人,于是轻轻的掰开了她的手,像安抚孩子一样在被褥上拍了拍,“我不走。”

“也不会走。”

听到这样的话,榻上的人才渐渐安宁,张寰静静地注视着她,自己的心,已被眼前人完全牵动,再也不受自己的掌控。

“我马上回来。”安抚了片刻后,张寰便起身去见了父亲。

第105章 梦中梦

“爹爹。”张寰来到父亲的书房。

今夜张仁君也喝了不少酒,但比起沈清辞还算清醒,“沈小姐睡下了?”

“睡下了。”张寰回道。

张仁君脱下外袍,走到书桌前坐下,“我喊你过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张寰抬起头,父亲要说的事,她或许已经知晓,但这是沈清辞告诉她的,在父亲面前,她仍要装作毫不知情。

但有一些东西,她深知是瞒不过父亲的。

“父亲要说什么?”张寰问道,“是与沈家的合作吗,我瞧着今天她的态度,还有父亲的高兴,想来是达成了都很满意的结果。”

“沈家的野心不小,或者是说这位沈小姐的野心与魄力,要比她的姑姑沈虞更甚。”张仁君道,“她想做的是,掌控整个南方地区的航运。”

“为了获得我的支持,也就是地方官府的放权,她竟然提出要拿一半的收益提供给官府,修缮各地设施,作为建设之用。”张仁君又道。

尽管张寰已经提前知晓,但她还是故作惊讶的说道:“一半?”

“商行需要大量的资金来运作,尤其是她们这种,拿出一半来,意味着风险就会增加。”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是为了获取父亲的支持。”

张仁君抬眼盯着自己的女儿,“我也很疑惑。”

“但更让我疑惑的是,她的让利,竟是为了你。”张仁君摩挲着椅子,因为这件事,他始终没有想明白。

而且沈清辞的答复也并没有很清晰的为他解惑,至少在他看来,那些答复都不足够让他相信。

即使他的女儿具备着价值,但显然在他的眼里,这份价值并不足够拿来交换。

也就是在张仁君看来,自己的女儿,远比不上,一个即将垄断地区经济的商行,所带来的一半收益,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亲手养大的女儿。

因此,张仁君的话,也让张寰有些许的失落,尽管她也认为,父亲的看法是正确,但她仍然心寒。

“为什么是我?”张寰装作不懂的问道。

“她让我答应,将你留在她的身边,并且不允许你婚嫁。”张仁君道,“最让我不解的是,她要将沈记的股权转让一部分给你。”

“用这个条件,来让我答应。”

张仁君盯着自己的女儿,“这并不像一个商人的做法,至少不像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但是她对于行情,甚至是国情,包括海外的,几乎都了如指掌,所做的计划也十分缜密周全,这样的人,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想不通,也难以理解。”张仁君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而这分疑惑,也让他有些不信任。

但沈清辞给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诱人,甚至是难以抵抗,所以他愿意堵上这一把。

“所以父亲是觉得,女儿会知道原因是吗。”张寰道。

“如果连你也不知道,这难免太过让人匪夷所思。”张仁君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吗?”

“那么如果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她从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女儿。”张寰回道,“父亲会信吗?”

张仁君皱起了眉头,“只是你?”他的思绪开始混乱,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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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觉得,一个人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才拥有足够的价值呢?”张寰反问着父亲,“才拥有足够兑换利益的价值。”

“条件…”张仁君低下头思考。

“相貌,品行,性格,教养,家世,能力,学识,”张寰将这些一一列出,“这些世俗所公认的条件。”

“塑造出来了,人的价值。”

“可这些东西所产生的价值是有限的,因为具备这些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

“而作为人,我们还拥有一个无法被替代,无法用世俗认可去衡量,对于外人来说,它或许没有任何价值,但是对于看重的人来说,它可以推翻世俗所认为的一切功利与价值,成为她眼里的最宝贵,最值得。”

“什么东西?”张仁君疑惑道。

“情感。”张寰向父亲解释道,“仅作用在个人身上,单独对某一个人所产生,且不可被替代的情感。”

张仁君听懂了女儿的话,但脸色也阴沉了下去,“情感?”

“你是想告诉父亲,沈小姐对你…”但他似乎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情感不止一种,”张寰又道,“例如我与父亲的父女之情,父亲隐忧,女儿也会,女儿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不愿看父亲日日愁苦。”

听着这些话,张仁君忽然有些惭愧了起来,父女之情他自然也有,但比起他的仕途与家族兴衰,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除了亲情,还有友情。”张寰又道,“女儿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更何况生死之交,沈小姐算一个,同样,对沈小姐来说,我也是唯一一个。”

“但她为什么要限制你的婚嫁。”张仁君问道。

“我想这不是限制,”张寰回道,“而是想把自由,还给我。”

张仁君彻底愣住,他看着自己的女儿,“你是觉得在张家,没有自由了?”

“这个家,有自由吗?”张寰不再压抑自己的反问道父亲,“您在答应沈小姐的时候,是否真的替我考虑过呢。”

张仁君瞪着眼睛愣了许久,他听出来了话语里的怨念。

“您对我有生养之恩,所以我也会认为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寰又道。

“二娘。”张仁君想要解释,“沈氏提出的这个条件,并不会损害我们什么,所以我才答应了下来。”

“你也说了,她是因为情感。”张仁君又道。

“那如果我不和父亲说这些呢。”张寰继续道。

张仁君哑口无言,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因为理亏,他无法张口。

“如果与父亲合作的,不是沈氏,而是陆家呢,陆家提出同样的条件,但期望与父亲联姻。”张寰又道,“陆家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父亲应该知道一些吧。”

“父亲是不是也会同意呢。”

“二娘。”张仁君开口,“这件事,确实是张家还有父亲对不起你。”

“但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兄长,都是如此过来的。”但张仁君并非是诚心认错。“张家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种牺牲。”

“享受了锦衣玉食,总会要有所失去的。”张仁君又道。

“所以女儿,并没有埋怨父亲。”张寰道,“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管是到陆家,还是沈家。”

张仁君长叹了一口气,“比起陆家,沈小姐救过你,又是你的老师,你们的情谊也深一些。”

“故而我才能够放心。”

【“大王。”

“你是谁。”沈清辞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女子,身上还穿着奇异的先秦服饰。

女子将炭盆轻轻放下,随后跪伏回道:“小人是燕王宫内的宫人。”

“宫人?”她大惊失色,于是环顾四周,所有的色彩都十分单一,建筑也十分厚重,并且低矮,就连床榻,也只是地板上增设的一床席垫而已。

“燕王宫…”她掀开被褥光着脚跑到窗口,随后推开窗户,便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

漫天的大雪,被风吹乱,卷入殿的寒风,比以往更加刺骨。

“王后。”只见侍女对冒着风雪踏入殿内的年轻女子拜道。

但她的注意力却在窗前,沈清辞听到动静,于是回过头。

就在她惊异自己的处境时,却看到了自己心里所想的人,于是她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阿蘅。”

“大王。”

她那高兴的脸色瞬间沉下,“阿蘅,你怎么了,怎么你也这么唤我?”

女子注视着她那疑惑的双眼,于是拉着她回到了床榻,“燕国下雪了,地上凉。”又细心的替她将踩在地板上的脚轻轻擦拭干净。

但这一幕她记忆犹新,于是一把拽住了姬蘅的手,“阿蘅,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但她依然没有得到姬蘅的回复,这让她更加的疑惑,“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了。”

“大王,你累了。”然而她也只是轻轻的道了一句。

“不,你不是她!”但似乎惹怒了榻上的人,并狠狠将她甩开,“你不是。”

“王后。”年长的宫人曹氏将她扶稳。

但是醒来的人,意识再度失控,并开始打砸东西。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而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失控。

直至精疲力尽,再度晕厥过去,她才上前将人扶住,搂进了怀中。

安抚好之后,确认已经熟睡,她才敢走出宫殿,轻喘了一口气。

“王后,大王的疯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曹氏担忧道,“这一次,他竟然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总觉得…”姬蘅回首看着宫殿,“不是她。”】

半个时辰后

张寰从父亲的书房离开,并轻呼了一口气,适才陷入悲伤的情绪也瞬间消散。

很快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小姐。”丫鬟还守在门口,“您可回来了。”

“沈姑娘在您走后,发了一阵酒疯,还从床上滚下来了,说着要找什么…”

“嘴里还念着一些奇怪的话。”

张寰听后推门进入房内,果真发现沈清辞已经滚下了床榻,并胡言乱语的说着一些什么。

“燕国下雪了。”

“燕国下雪了。”

第106章 我清楚地看见你

“清辞。”张寰将沈清辞从地上扶起。

沈清辞却挣脱了她,往窗口跑去,但窗户推开时,外面却是漆黑一片,并没有她梦中的雪景。

而窗外吹来的寒风,也似乎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过来。

“清辞?”张寰担忧的跟上前,“你…”

沈清辞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身,再次看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时,激动的上前将张寰搂进了怀中。

屋内的丫鬟见状,于是便从房中撤离,并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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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

“怎么了?”张寰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所惊,但更多的是对沈清辞的担忧。

沈清辞没有说话,只是越抱越紧,张寰从她的力道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惊恐。

于是努力回应着她,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我在这儿呢,我回来了,哪儿也不会去。”

沈清辞埋着头,越埋越深,张寰便继续安抚着她,“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去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那里的环境我从来没有见过。”沈清辞回道,“窗外下雪了,很大的雪,我从来没有见过。”

“那样大的雪,飘满了整个天空,眼前的一切都被白色覆盖。”

“我没有见过,可是又那么的真切,我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随后我看了你,我很开心,可是你好像不记得我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清辞的眼里充满了急切与害怕。

就仿佛是,她想要拼命抓住,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自己的想要。

这是一种无力感带来的痛苦,除了急切,她再也做不了任何。

“说着很陌生的称呼,似乎也不太想理我,我问你话,你总是沉默着。”

“这让我感觉非常的陌生,明明是你的样子,可是却又好像不像你。”

沈清辞对视着张寰,眼里的泪光被烛火照耀着,她的视线,似一刻也不敢离开。

听着沈清辞的话,张寰只觉得无比熟悉,就好像,她们做了同样的梦,连场景都那样熟悉,唯独不同的是人。

“清辞,我就在这儿,一直都在这儿,我哪儿也不会去,我会陪着你,不会离开。”张寰先是安抚着沈清辞不安的情绪,“不管梦境如何,那终究都是梦,不是吗?”

她伸出手捧着沈清辞的脸,四目相对,眼波流转,“你现在只要看着我,看见我,现在,你眼里的我,才是真实的,是你认识的,你所喜欢的我。”

在张寰的安抚下,沈清辞的不安逐渐消失,张寰遂将她扶回榻上。

“我能询问一下,你的梦境,是身处在什么样的地方吗?”坐下后,她开始问道。

沈清辞开始仔细回想,“好像是,燕国。”

从沈清辞嘴中听到燕国二字时,张寰心头一震,梦中封尘的记忆开始不断涌现。

她看着沈清辞,那个原本模糊的人影,有了明确的雏形。

“在燕王宫内,下了很大的雪。”沈清辞又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那样称呼我,这让我觉得很陌生,我有些无法接受你的疏离和冷漠,所以在梦境中,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绪,它让我产生了我不想要做的行为,一切都失控了。”

“我好像有意识,却又好像没有了意识,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好像愤怒占据了我的一切。”

“我被情绪所操控,做出了我本不想做的事,甚至差点伤害到了你。”

“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那明明不是我想要的。”

听到这句话时,张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搂进了怀中。

她停止了问话,因为比起想要探究真相,她更在意沈清辞的安稳与情绪。

“好了,清辞。”她温柔的看着她,“这只是梦,不是你,也不是我。”

“可我为什么醒来之后,”沈清辞忽然流下了泪水,“会如此的痛苦,如此慌张,如此害怕。”

“它真实的,就好像是我们的曾经,我的感知,我所看到的。”

“那好,”张寰看着沈清辞,不再一味的安抚,“我问你,即使那是我们的曾经,你又当如何呢?”

沈清辞突然哑口无言,她愣坐在榻上说不出话来。

“你无法接受是吗?”张寰问道,“因为在你内心,它的发生,似乎是不对的。”

“我无法想象,你我会如此相对。”张寰回道,“也无法接受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你看着我,清辞,无论是你做错了,还是我做错了,”张寰看着沈清辞,紧紧握着她的双手,“它都已是曾经。”

“错,并不可怕,我们都不是圣贤,谁不会犯错呢,我们要做的,不是一直追究,而是接受它的发生,并且去改正它。”

“难道你要为了曾经,放弃掉现在的我们吗?”

“我想你并不会这样。”张寰道。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张寰也有同样的梦境与感受,同样,她也产生了对自己的痛恨,但这些自责,并未让她退缩,而是转为了愧疚与亏欠,从而想要努力的弥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补偿。

“我也不想要你这样。”张寰又道,“你可以自责,这是属于你的情感,还有你的善意,但同时,我也想请你知道,若为曾经,你所做之事,我从未有责怪。”

“同样的,我对你也是如此,你会责怪我吗?”

沈清辞摇着头。

张寰便继续道:“很多事并非有意为之,只要彼此都不追究对方,过往就不会成为我们放弃彼此,与退缩的理由。”

“我理解你的无力与苦衷,你也理解我,不是吗?”

听着张寰这些话,沈清辞再次潸然泪下,并与之紧紧相拥,“你把我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因为这也是我的心里话。”张寰抬头回道,“准确来说,是你我。”

说罢,她拿出手帕,替沈清辞轻轻擦拭泪眼。

“我从来未有思考过这些。”沈清辞看着张寰道,“更想不到会有人如此了解自己。”

“我不清楚我是否足够了解你,”张寰对视着回道,“但这世上不会有两个完全相似的人,但是我们的情感与爱,是可以做到一致与相通的,因为我们都爱对方。”

“我…”

“我现在只想问你,你看到了什么,现在,你看到了什么?”张寰问道沈清辞,“回答我这个问题。”

沈清辞睁着双眼,“我看到了你。”

“是啊,”张寰的眼里也闪烁着泪光,“我也看到了你。”

“我清楚地看见你。”

“我们可以望见彼此,这已足够,不是吗。”

二人靠得极近,张寰缓缓放下拿手帕的手,却在中途被沈清辞握住。

随着话音逐渐落下,她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直到鼻尖相触,跳动的心,在此刻静止。

双眼对视,那一声声吐息近在迟尺,以及逼近时,身上的味道,无不在吸引着彼此。

沈清辞再也忍耐不住的抓住了她手,侧头吻上了张寰的双唇。

唇齿触碰的瞬间,两颗紧张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沈清辞小心翼翼的亲吻着,柔软的唇如同即将在口中化开,让她不敢太过用力,但欲念让她疯狂的想要占有,已无法再克制心中的冲动,她将张寰拉入怀中,侧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张寰抽回自己的手,顺着沈清辞的肩膀,揽上了她的脖子。

那轻柔的吻,在身体贴近迅速升温后,也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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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沈清辞一手扶着张寰的侧腿,并伸手搂上了她的后腰。

将人牢牢“锁住”之后,她开始用力,开始索取,并撬开了她的唇齿,愈加贪婪。

沈清辞的口中,还有一些残留的烈酒之味,但并不苦涩。

独属于对方的气息,在此刻交缠在一起,比酒酿还要更加香甜,更加迷人。

还未入口,便已迷醉,让人忘我,忘却一切烦恼与愁苦,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广州城内最繁华的街道内,坐落着一座老旧的大宅,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石阶前。

——陆宅——

“大少爷。”下人们并排站立在庭院,弓腰行礼。

“我爹呢?”从车上下来的年轻男子进入宅中问道。

“老爷在中堂喝茶。”随上前的老管家回道。

“爹。”陆氏商行长子陆川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爹。”

陆父穿着马褂,头戴瓜帽,坐在太师椅上品着茶,“毛毛躁躁的,没个体统。”

“我看到沈清辞了。”陆川向父亲说道,“她去了总督大人的宅邸。”

“什么?”陆父听后开始有些不淡定了,“今天又去了?”

“平时都是清晨,今天却是下午,而且一个晚上没出来。”

“爹,你说张总督,该不会只想把好处给沈氏一家吧?”陆川起疑道。

“前不久,张总督才与我们三家商行吃了饭。”陆父皱起眉头,“难道他要反悔不成?”

“可是那次,总督大人并没有答应。”陆川道,“只给了一个模糊不清的说辞。”

“现在又频繁接见沈家的人。”陆川又道,“我听说,因为沈虞的侄女是留洋回来的,所以被张总督聘入府中作为教书先生。”

“我看,这请先生是假,谈合作才是真吧。”

陆父听后放下茶碗,朝亲信挥了挥手,“去打听一下消息,就是使银子也要买通了,绝不能让沈家,一家独大。”

“是。”

第107章 十三行的火

翌日

轱辘轱辘——

“吁。”车夫将马车停稳。

沈清辞从车内弓腰走下,“阿蘅。”并向身后的张寰伸出了手。

张寰走出车厢,刚把手放上,便听见了沈宅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吱~

一辆黑色的汽车从庭院内驶出,随后停在了马车旁边的树下。

沈虞摇下车窗,便看到了沈清辞牵着张寰走下马车的一幕。

“清辞。”

“姑姑。”沈清辞转过身。

“沈老板。”张寰行礼道。

“张小姐。”沈虞眯眼笑了笑。

“姑姑这是要去哪儿?”沈清辞问道。

“去商行。”沈虞道。

“下午我来帮忙。”沈清辞说道。

“最近你好好陪着张小姐吧。”沈虞道,“商行的事不用担心。”

“我这边不用的,”张寰通情达理道,“商行的生意要紧。”

“你们进去吧,念念在家。”沈虞道,“我走了。”

“好,姑姑慢点开,注意安全。”沈清辞点头。

随后沈虞关上车窗,驾驶着汽车离开了沈宅。

沈清辞将张寰带回了沈宅,宅中只有几个打扫的佣人,沈念似乎还没有起床。

“要喝点什么吗?”沈清辞问道。

张寰摇了摇头,“早上吃得太饱了。”

“不过,你不带我去你的房间看看吗?”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替自己换鞋的沈清辞问道。

沈清辞抬起头,“我房间,可能有点乱,还没有整理。”

“是吗。”张寰笑了笑,“那我更好奇了。”

沈清辞于是起身,将张寰的鞋放入鞋柜,“来。”她走到扶梯前,转身对张寰道。

张寰于是起身,跟随她上了扶梯,去到了二楼。

刚到楼上,便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哟,这不是小辞吗,怎么舍得回来了呢。”

沈念看着沈清辞,打趣的说道,“总督大人家的床,是不是更舒服?”

“念姐姐,说什么呢。”沈清辞忽然脸红了起来。

“沈念小姐。”张寰开口喊道。

沈念早就注意到了张寰就在后面,但还是依旧打趣着沈清辞,“张小姐,早呀。”

“早。”

“我家清辞没有给你添麻烦吧。”沈念问道。

“怎么会呢。”张寰回道,“昨夜清辞因为作陪父亲,便多喝了些酒,夜半时,有些不胜酒力,我这才自作主张,将她留在了府上,还望沈小姐勿怪。”

“嗨呀,不怪不怪,只要张小姐喜欢,我可以让清辞天天来陪你。”沈念笑眯眯的说道。

张寰听后,却是一笑。

“好了,姐姐,你该去吃早饭了,姑姑去了商行。”沈清辞道。

“知道了,我走还不行,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沈念于是嚷嚷着下了楼。

“姐姐她就是这样。”沈清辞摸了摸脑袋说道。

张寰笑了笑,“沈姑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和她做朋友,应该会很快乐吧。”

沈清辞想了想,回道:“的确,姐姐她一直是这样。”

“不过,”张寰看着楼下,“越是把开心快乐放在脸上的人,就越是会把内心的悲伤掩藏起来。”

沈清辞顺着张寰的目光,“我知道了。”

随后她将张寰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内,清晨的阳光洒在桌角,微风吹动着轻柔的白帘。

房间内并不像沈清辞说的那样凌乱,而是十分的干净整洁,只是有几本书,被散放在了书桌上。

张寰走进房间,“这是你一直居住的房间吗?”

这座宅子是沈家的旧宅,“是,小时候跟着爸妈,后来姑姑为了照顾我和打理商行,就带着姐姐搬过来了。”

张寰伸手触摸着书柜,看到柜子里整齐堆放了许多书籍。

沈清辞将房门关上,脱下外套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这座宅子有不少年头了,原来是一个洋商的。”沈清辞又道,“那些书,都是我从前看过的,我应该有六七年没有回来了。”

张寰走到书桌前,拿起了桌上的书,翻阅着问道:“沈老板很疼爱你,你在海外,不想家吗?”

沈清辞沉默了片刻,她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想。”

“可我也害怕。”沈清辞又道,“所以也在逃避。”

张寰听后,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了沈清辞的身前,并与之紧紧相拥。

感受到了温暖之后,沈清辞也伸手努力的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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