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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燕王之死

——阳华殿——

就在长子刚刚大婚的第二天,燕王裕的病情急剧恶化,而在生命即将走向尽头的时刻,再次唤醒了他心中埋藏的亲情。

徐德知其意,于是便赶往了议政的外朝。

“你们都下去吧。”一道声音遣退了阳华殿内侍奉的所有人。

就在燕王裕以为是自己期盼的长子时,却无比恐慌与急切了起来。

然而油尽灯枯的他,不但无力动弹,就连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靠近。

作为王后的姬蘅,从宫人手中接过汤药,并将众人都屏退,随后端着汤药来到了王的榻前。

她的身影,将燕王眼前的光线全部遮挡,殿室内似乎瞬间黯淡。

“夫妻一场,就让臣妾,来喂大王吃药吧。”姬蘅端着汤药跪坐在了燕王的身侧。

然而燕王裕却只觉惊恐与窒息,恐惧压抑得他想要逃离与挣扎,尤其是想到自己一直在逼迫她服药,这般怕是来寻报复。

而他如今被重病缠身,毫无反抗之力,他看着姬蘅凑近的动作,因为心虚,他的周围仿佛被恐惧缠身,这样的感觉比病痛更加令他备受折磨。

他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可是他不想这样的死去,作为君王应有的体面与尊严,他不容任何人践踏。

然而徐德的离去,礼制赋予了王后在内宫拥有的最高权力,无声的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姬蘅将汤勺凑到燕王裕的唇前,身为君王的尊严,让他不愿开口,他愤怒与厌恶的瞪着姬蘅。

姬蘅起初的动作轻柔,但面对燕王裕的始终不愿开口,她便逐渐失去耐心,开始逼迫,强行撬开了他的唇齿。

然而即便如此,燕王裕还是不愿吞下药水,并吐了出来。

汤药吐到了姬蘅的手上,让她嫌弃至极,随后便将整碗汤药强行灌下。

滚烫的汤药激怒了燕王裕,他拼命的挣扎与反抗着,这样的举动也同样激怒了姬蘅。

啪!——

她将药碗扔下,随后扇了榻上的人一巴掌,声音响彻整座寝殿。

而燕王裕因这震耳欲聋的一巴掌,彻底蒙了,自他夺得王位以来,还不曾有人敢如此对他,这让他感到奇耻大辱,他小心呵护的尊严被人践踏。

他瞪着姬蘅,连反抗都变得激烈了,甚至强行张开了口,“贱…”

“想知道,你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吗?”姬蘅忽然说道。

燕王裕安静了下来,他看着姬蘅,听着她的话,思考着她的话,突然愤怒占据了他的全部想法。

因为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必然与她有关,但是燕王裕却想不明白。

这里是他的国家,他的宫殿,他主宰一切,姬蘅虽然是王后,但是却是一个外来人,并且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你是不是很困惑?”姬蘅看出了他的愤怒与疑惑。

“曹掌侍。”随着她的一声叫唤。

曹氏的入内,让燕王裕尽乎崩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安插在王后身边的眼线,且身为燕国人,竟然会倒戈一个从齐国来的女子。

曹氏不慌不忙的走上前,这一次她没有再行君臣之礼,尽管她作为女官的身份,都是燕王所赋予的。

“你是不是难以理解。”姬蘅继续说道,“她明明是燕国人,明明不认识我。”

“你是这个国家的王,而我不过只是你的附庸,而作为你的臣子,你的子民,却能被我这个外来人策反。”姬蘅又道,“你无法想象,也想不明白。”

曹氏再近前一步,“我来告诉你答案。”

“我从未臣属于你。”曹氏道,“从你加害先王后起。”

听到曹氏的话,燕王裕开始变得急切,他似乎想要解释和询问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因为我也参与了先王后之死。”曹氏毫不遮掩的说道,“我受你指使,潜伏在先王后身侧。”

“十年之久,十年…”曹氏越发的哽咽,“我不知你们这些上位者能否明白,权势与金钱虽然能驱使一个人,但却并不能驱使她的心,唯有真心可以换取真心,唯有真心,能够打动人心,这与国家,与地域,与男女无关。”

“你做的一切,先王后都知道,”曹氏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她为了让我活下来,所做的选择。”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曹氏抬头,看着病榻上的燕王问道。

这个统治了国家十六年的君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三个女人所蒙蔽,并受到欺骗。

“先王后在燕国十年,尽心尽力的侍奉着你,作为王后,她没有任何的失职,作为妻子,她也尽到了自己的全部责任,可是你们却仅仅只是因为她是齐国的公主,就生了那样歹毒的心思。”曹氏愤懑道。

“自先王后嫁入燕国,便一心向着燕国,与齐国的来往,不过只是几封家书与一些思念罢了,但是你作为丈夫,从未信任过你的妻子,宗法之制,不是你们定的吗,作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一旦嫁出,便以夫家为大宗,你们制定规矩,却又忘了规矩,这真是太可笑了。”

听到这里,燕王裕终于明白了,曹氏并非是被策反,而是从一开始,曹氏就是先王后的人,因此要复仇的人,其实是曹氏。

姬蘅听着曹氏的话,字字句句,心如刀绞,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她的姐姐了,那样温柔和善的人,却无法善终而客死他乡。

她没有办法接受,仇恨再一次的占据了她的身心,并控制了她的言行。

“你知道,那夜的庆功宴,为何会如此吗?”姬蘅彻底黑下了脸色,“你的儿子,一死,一废。”

“哦,还有你最疼的长子。”姬蘅的眼神越发诡异,“也快要疯了。”

“阿姊的死。”她轻蔑的看着燕王裕,如一切都在掌握中,“我要你和整个燕国,都付出代价。”

这句话,让燕王裕彻底崩溃,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姬蘅,双手死死攥住被褥,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你…”

姬蘅看着他气急败坏,却又没有办法反抗的模样,忽然失声大笑。

“你猜,如果你的长子此刻进来,她会遵照你的意思处置我吗?”她又道。

“我告诉你,她不会的。”

“她绝不会。”她的话十分肯定,没有一丝犹豫。

“所有人,都将离你而去。”

燕王裕攥着被褥奋力挣扎,然而却只从榻上滚落了下来,生命,在气急攻心之下迅速流失,他望着殿门,只剩无助的绝望。

忽然门被推开,他期盼已久,苦苦等待的人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然而这时候的他,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父王。”子冉飞奔入殿,略过曹氏与姬蘅,跪伏到父亲身侧,她愧疚的哭喊道,“儿臣来迟了。”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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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填满,燕王裕死死攥着子冉,以目光示意她,这道带有杀意的目光,指向了姬蘅。

然而还没有等子冉给出答复,燕王裕便在恨意中离开了人世。

子冉的身子忽然一僵,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这一切还是来得太过突然。

纵有恨意,可当真的失去之时,悲伤便弥漫上了整个人,想要努力使自己平静的人,却怎么也止不住从心底流出的泪水。

死亡,意味着消失,意味着,再也无法看到,听到。

对于燕王裕的死,并未解除姬蘅心中的恨,因为她所失去的人,并不会因为凶手的死而生还。

可是她的心也是痛苦的,当她看到沉浸在悲伤中的子冉时。

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再次动摇,并填入了苦涩,她在矛盾中挣扎,一面是仇恨,而一面则是愧疚。

她的仇人,是她的父亲,横在她们中间的恨意,让她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相信。

子冉将逐渐失去温度的父亲扶起,并安置在榻上,她压制住心中的悲伤,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一切。

这是作为继任者,必须要做的事情,“先去通知上将军乐易与都尉范梁,做好一切应变与准备。”她侧头吩咐跟随她入内的侍从。

“是。”

“丧钟,可以敲响了。”子冉又道。

“是。”

在呆坐了片刻后,子冉缓缓起身,她没有询问殿内发生了什么,甚至没有与王后说话,只是安排着父亲的身后事,与国家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接下来…将是新的风云。”

预示着国丧的钟声被敲响,整整九道,子冉并没有像其他的继任者,在先君死后,为了巩固权力继承王位而秘不发丧。

半个时辰后,阳华殿内聚集了宗室与朝廷重臣,以及燕王裕的所有子嗣。

如今除了子冉外,最年长的是燕王的第六子,不到十岁,而太子兴也才七岁。

因而朝中一半的大臣都支持长公子子冉继承王位。

宗室却在此时,搬出了周王朝制定的礼法,“太子兴为嫡子,并且是储君。”

“嫡长子尚在,王位,哪里轮得到庶子。”

面对宗室忽然支持起了太子兴,群臣皆感到困惑,但随着子冉的出现,局势并不偏向宗室,而他们原先拉拢的乐易,竟然重新站在了子冉的身后。

“吾奉先王之意,承继大统,尊王后为王太后。”

在拥有兵权的武将扶持下,王位的落定,似乎已没有了悬念,“我这里有先王的遗诏。”大宗伯子呈奉起一卷书简道。

第052章 子冉的选择

子呈奉出先王的遗命,群臣纷纷看向他的手中。

“宫中应该还存有一份。”子呈又道,“以防真伪。”

“有。”徐德说道,遂转身入殿去取,却在殿中遇到了王后,不由的心中一颤,但也只是行了礼便匆匆略过,并将那遗命取了出来。

“先王遗命,无嗣出的妃嫔,皆要殉葬,王后姬蘅失德…”子呈将遗命拿出,并与燕王裕所留在宫中的第一份堪合,无误之后呈出示众。

“赐以鸩酒,不得入王陵,后继之君当尊此诏,如有违抗,宗室及群臣,可另立明主。”

而作为王后的姬蘅此刻就在阳华殿内,曹氏跟随在侧,听到遗命的内容,却不觉得有任何的意外。

自她入燕开始,燕王裕便派人盯紧了她,处处提防,只是燕王裕没有想到,曾听命自己加害于先王后的曹氏,竟是先王后的人。

一切恩怨,都在他咽气之时了结,如今便剩后世之人的争执与抉择了,关于王位的继承。

云中君子冉与王后姬蘅之事,早已非秘事,整个朝野都知道,二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遗命是先王所留,子呈将之拿出来,也只是想尊先王的遗命。

“长公子若是要嗣位,承继大统,便要尊先王的遗命。”子呈说道,“赐死王后。”

然后并非所有宗室都是站在子呈这边的,因为乐易的重新支持,所有人都清楚,子冉一定可以继位,只要她想。

至于遗命,即便不遵照,在绝对的权势之下,子冉依然可以登上王位,只不过损失一些名声罢了。

但子呈作为宗室的长者,一直奉行着礼法为先,如若子冉真的违抗先王的遗命,便没有资格继承王位,宗室必定全力反对。

子冉看着父亲交给大宗伯的书简,心中五味杂陈,“好。”

她收起书简,“我放弃继承王位,拥立太子兴为燕国的新王,但是王后,是太子的嫡母,太子年幼,不能没有母亲。”

子冉的话,令宗室与群臣无不震惊,就连乐易和范梁都傻了眼,明明已经握在手里的王位,就这样送了出去。

对于子冉的选择,曹氏也有些惊讶,只有姬蘅的脸色平淡如水,内心似无波澜。

“长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子呈大惊失色的说道,“先王的意思,您应该明白的。”

“子兴是太子,又是嫡出子嗣。”子冉却并没有回答子呈真正要问的话,“吾可效仿周公,辅成王。”

子冉的话一出来,众人便明白了,交出王位,而不交权力。

这样一来,既没有违背先王的遗命,而燕国也仍然掌握在公子冉的手中。

“母后请回中宫等待,另外,新王还劳烦母后先看顾,余下的事,臣等都会安排妥善。”子冉没有再询问宗室的意思,而是转身向王后说道。

而余下的宗室因害怕得罪已得到权势的子冉,几乎不敢吱声。

唯有子呈,因奉出遗命而将子冉彻底得罪,待王后离去,子呈便不再遮掩面目的说道。

“云中君明明清楚先王的意思。”子呈开口道,“让齐国的公主成为王太后,并且立齐国所生的子嗣为新王。”

“云中君这是要把燕国,送给齐国吗?”子呈质问道。

子冉回过头,她看着大宗伯子呈,“不是大宗伯以先王的遗命相逼吗?”

“这都是为了燕国。”子呈力争道。

子冉忽然想到了什么,“为了燕国?”

“疑心,可害人,疑心,可杀人,疑心同样也能,害己,杀己。”

子冉抬起头,忽然眼色一转,冷道:“燕国的朝堂上,有一半臣子来自他国,是不是也要一并杀了呢?”

除宗室外的一部分重臣听后,纷纷惶恐了起来,并表态道:“长公子明鉴,我等既然入燕,便永为燕国的人臣,绝无二心。”

“我知道,父王的做法,让宗室多有不满,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燕国,这到底是为了燕国,还是为了你们的私心?”子冉继续说道。

不等子呈开口,子冉又道:“你们想通过我对于王后,这个齐国公主的态度,来揣测将来我执政之后对于先王之政的态度。”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答案。”子冉看着子呈道,“也是我给群臣的答案。”

宗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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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其背后的动机,子冉一清二楚,她顺水推舟,向燕国的朝堂说明了自己的态度,从而争取到了异国在燕之臣的支持。

原本不太清楚子冉目的的上将军乐易,也突然茅塞顿开。

宗室想试探子冉的态度,并且动摇她的地位,然而却被子冉反过来利用。

但代价是,失去王位,但也仅仅只是王位。

然而子呈之意,并非如此,对于子冉的曲解,子呈想要开口解释,却被群臣的声音所打断。

“我等愿尊云中君之意,竭尽所能,匡扶燕国。”大臣们纷纷表态。

子冉看向子呈,“宗伯,您是长者,在宗室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德高望重,宗室的事宜,仍然交由您,这一点,我和父亲的意思是一样的。”

“燕国,是我们子姓一家的燕国,宗室的地位,永远不可撼动,这几年父王病重,亦是宗室挑起了燕国的大梁,如今父王驾崩,我作为长子,代替先父向宗室表达谢意。”说罢,子冉向以子呈为首的宗室群臣拱手。

子呈与一众宗室老臣,皆感到错愕。

“燕国历经几次动荡与危机,最后都是仰仗宗室才得以平息。”子冉又道,“这些,父王与我都清楚。”

“只不过如今群雄并立,战火不断,大国欲吞并小国扩张领土,而燕国又地处荒凉,若再不图强,必然只能为鱼肉,任人宰割。”

“因此我希望诸位宗伯可以明白,父王的图强之心,是为了燕国。”

“至于宗室,父王从未忘记。”

“子冉亦不会忘。”

而这一番话下来,让子呈这个大宗伯直接惭愧的低下了头。

“臣今日方才明白,先王为何,执意要选您。”子呈看着眼前这位忽然变得无比陌生的长公子。

无论是政治手段,还是察觉人心,子冉都远胜她的几位兄弟。

“是齐国的稷下学宫,改变了公子吗,听说天下的智者,都聚集在那儿。”子呈又问道,“所以齐国才会变得强大。”

“齐国不会因为一个学宫而突然强大,列国也不会因为没有学宫而一直弱小,国家的强弱,离不开做决策的人。”子冉说道,“学宫设立已有数年,至今尚在,可是齐国的强盛却早已不如从前。”

“燕国地处偏僻,关外又有异族,百姓纷纷南逃,如此诸多限制,让燕国图强受阻,所以父王才会向外寻求。”

“如果你们真的是为了燕国,就请停止内斗。”子冉又道,“因为父王的驾崩,必然会引起齐赵两国的注意。”

“我明白了,”子呈再次震惊的抬头,“长公子拥立太子兴,是为稳住齐国之心。”

“今日我就说到这了,国家的运作不能停滞,先王的丧事一切从简吧。”子冉道,“今后子冉,还需仰仗诸位。”

“我等一定尽心。”

——中宫——

很快,燕王宫内便挂满了白绫,灵堂也于外朝的宫殿中搭建完成。

“不敢想,公子冉真的能够用王位来换王后的周全。”曹氏跟随在姬蘅身后说道。

“只是一个王位而已,权力依旧在她手中牢牢握着。”姬蘅说道,“周公辅佐成王,只是说得好听而已。”

“而且,燕王的病情,齐赵两国都很关注,尤其是齐国。”

“她刚刚接手朝政,必然不稳,若再加外患,燕国必受动荡。”

“如此做,不过是为了燕国罢了。”姬蘅又道。

“权力与王位,只有一步之隔,可是这一步,一旦没有跨出去…往后,便犹如天堑。”曹氏看着姬蘅道,“公子冉所做出的选择,这其中,难道真的与王后毫无关系吗。”

一旦王位确定,再想要夺取,必然要靠政变,一是动用权力废黜,二是继任之君的死亡,但很显然,有姬蘅在,子冉不会选择后者。

尽管姬蘅不愿意承认,但是曹氏仍然看得明白,“多少人为了那个位子,杀妻灭子。”

姬蘅沉默了片刻,“不管她是为了什么,总是私心居多。”

“王后如此抗拒,是因为心底的愧疚吧。”曹氏继续说道,“因为燕王之事,他毕竟是燕王的儿子。”

曹氏本还想说什么,但因姬蘅内心的抗拒,于是便出言制止她,“够了!”

“您到底是先王后的嫡亲妹妹,内心深处的那份善意,我又怎会察觉不到呢。”相处日久,曹氏捕捉到了姬蘅坚强外表下,内心的那份脆弱与柔软。

“或许除了愧疚,您心中还有存疑,因为走到今天,事态的发展,几乎都是在公子冉的掌控之下。”

“从他向燕王请命入齐开始。”曹氏看着姬蘅的脸色,“这盘棋,就已经开始了。”

姬蘅转过身,她盯着曹氏,“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了,你…”她的眼里逐渐弥漫出不信任与质疑,“该不会是她的人吧?”

第053章 相拥

“王后觉得,是吗?”曹氏抬起头,对视着王后姬蘅问道,“凭借您的直觉,您的洞察人心。”

“是,也不是吧。”姬蘅回道,而后转过身,“但是我现在不想要知道答案。”

“等某一天,您想通了,小人随时等候。”曹氏拱手道。

“姨母!”太子兴一脸惊恐的从殿中跑了出来,“您去哪儿了?”

姬蘅带着太子兴回到殿中,太子兴着急的问道:“他们说父王死了,姨母,这是真的吗?”

“嘘。”姬蘅示意太子兴,“君王之死,要说崩。”

“你应该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的。”姬蘅又道。

子兴知道什么是死亡,但是他对于父亲的感情,似乎很是淡漠,因为自他降生起,便极少与亲生父亲见面。

而自母亲离世后,整座王宫中,就只有一个贴身的寺人在关怀他。

“所以作为先王…”姬蘅对燕王有恨,但子兴却是燕王裕与姐姐的孩子,“作为先王之子,你应该要表现出哀痛才是,即便不是出自于真心,也要那样做。”她教导着子兴,如何扮演一个嗣君的“孝道”

“为什么。”子兴有些不情愿,虽年幼,却什么都明白,也聪慧,“我和母亲住在这里,他从未来看过,就连母亲的死…”他甚至记恨他的父亲。

“并不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我才想要你这样做,”姬蘅解释道,“而是你要继承他的王位,这是你作为臣与子,应该要做的。”

“王位?”子兴虽然知道自己是太子,但是也清楚,自己的父亲不喜爱自己,而母亲又是齐国公主,所以不可能真的将王位传给自己,“可他们说我并不是真正的太子,父亲的王位,是他的。”

子兴口中的他便是长兄子冉,他并不喜欢子冉,尤其是在姬蘅来到燕国后。

他时常能见到子冉来找他的姨母,而每当这个时候,姨母总是会差人将自己带走。

也由于姨母与自己的母亲长得十分相似,渐渐地,子兴便将姨母当成了母亲,越发依赖,因此子冉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被抢夺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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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越来越抵触与讨厌。

“谁说的。”姬蘅道,“子兴,你要清楚,你的母亲是燕王的正妻,燕国的王后,你是燕王唯一的嫡子,按照宗法,只有你才能继承王位。”

但自诸侯僭越称王,礼制就遭到了破坏,如今还能真正遵守的,便只有日渐衰微的周王室。

“我能成为王吗?”他天真的问道,也成功被权力引诱,“成为父亲那样的王。”

姬蘅也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了,他对于父亲的崇拜,即便没有建立起父子之情,但终究是血浓于水。

“你不需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王。”姬蘅并不高兴子兴潜意识里的所想,但她知道子兴并不清楚母亲死亡的真相。

但是子兴显然还不明白,能够继承王位,并不代表可以真正成为掌握国家与权力的君王,“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向先生们虚心请教学问。”姬蘅遂道。

“姨母还会在吗?”他又问道。

“我会代替你母亲,将你抚养成人。”姬蘅回道。

就在子兴还想说什么时,青荷走了进来,“公主,公子冉来了。”

自从前相国辛吾死后,公子冉便很少来中宫了,子兴听到青荷的话,顿生敌意与不快。

“姨母,他为什么要来。”子兴看着姬蘅道。

姬蘅想了想,“你父王不在了,长兄如父,今后的一切便要听从你的长兄。”

“难道我成为了王,也还要听他的吗?”子兴问道。

“即便你是大王,也要听从。”姬蘅说道。

“长公子。”

就在姬蘅教导子兴时,子冉走了进来。

“青荷,带太子先下去。”姬蘅遂吩咐道。

“是。”

子兴瞬间皱起了眉头,他扭捏着不肯离去,“我不要。”

“为什么每次他来了,姨母就要赶我走。”子兴说道,“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自姬蘅进入王宫后,公子冉的频繁入见,引来了不少流言蜚语,而子兴随姬蘅居住在中宫,不光听闻,更是亲眼所见。

“当然都是真的。”姬蘅本想解释,却被子冉抢了先,“太子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和你的姨母。”

七八岁的孩童对这些事很是懵懂,而他所感受到的,便是自己依赖的人的将要被抢走。

姬蘅听后,皱起了眉头,她似乎有些抗拒,于是说道:“云中君要奉他为王,就是如此做的吗?”

子冉见姬蘅淡下了脸色,于是改了态度,对太子兴拱手道:“臣是来迎太子,继先王之位的。”

子兴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躲到了姬蘅的身后。

“别怕,跟着去吧,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的。”姬蘅安抚道。

子冉招了招手,便有几个寺人入内,恭敬行礼道:“王后,太子。”

寺人将太子兴带离了内宫,子冉却没有立即跟着离去,而是留在了中宫。

“先王的后事,不需要云中君了吗?”姬蘅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问道。

“一些琐碎的事自有人去办,而且,也不急这一时吧。”子冉回道。

姬蘅欲再次开口,可是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无法真的说出。

“母后要赶我走吗?”子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但姬蘅却看到了隐藏在子冉眼底的悲伤,父亲刚刚离世,独自一人故作镇定的处理了一切,忙碌短暂的驱散了她心中的悲伤,但再回到无人之境时,悲伤便再一次的从心底涌出,过往,一幕幕浮现于脑海。

“我没有这个意思。”姬蘅回道,恻隐之心取代了她的狠心。

子冉站在原地,没有再说话,眼眶却逐渐的泛红。

姬蘅看着她,不知所措与心底的愧疚,让她产生了逃离的想法,“已经晌午了,你今天一定还什么都没有吃。”

她想要走,但是略过子冉时,却被她拽住了胳膊,“别走。”

耳畔传来了挽留的声音,很轻微,轻微到,只有心能听见。

那是心与心的声音,是感应,疼痛,让她不敢再向前迈步,同时,她的思绪变得尤为混乱,这是一种她从不曾有过的紧张。

就连呼吸,都逐渐停滞,只是这一瞬间的触碰,她便好像知道子冉下一步想做什么。

“你…”

如她猜测般,片刻时间,她便被拽入了她的怀中,随后便被覆上来的双手紧紧圈住。

“什么都不要说。”

“我只需要片刻,片刻就好。”

暮春的风从窗边潜入殿内,游走在相拥的二人身侧。

被拥入怀中后,心中的紧张反而被驱散,但她没有做出回应,也没有抗拒,只是安静的站着,任由她抱着。

柔和的风抚摸与触碰着她们,就如受伤之人受到了这世间最温柔的抚慰。

她能感受到,胸前有着另外一个人明显比她急促的呼吸声与起伏。

虽然隔着衣衫,可仍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来自子冉掌心的力量与温度。

这份眷恋,让她越发不舍,越发的向前,越发的用力,就好像要把她揉进骨血当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然而她小心翼翼的克制着,心疼着,想要用力触碰的手,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刚刚好的力度。

压抑太久无法释放的情绪,在此刻得到了释然,期待又渴望已久的相拥,驱散了她心中长久的悲伤。

这些年来所承受的一切压力与不被理解,还有至亲的离世,这些积压已久的悲痛,时刻都在侵蚀着她那颗孤寂的心。

姬蘅似乎感受到了,逐渐上升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瓦解她的防备。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姬蘅感受着这一切,早已麻木的心,又开始重新跳动。

“还记得吗?”

“你离开齐国前的那个晚上。”

她主动开口问话,回忆起了从前,她们的从前。

【“夫子的课题还没有学完呢。”她想要挽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便找了这样一个借口说出。

“母亲给我来了书信,虽然没有言明是什么事,但似乎很急切,我需要回一趟燕国。”子冉回道。

子冉已离家一年,对于至亲的召唤,她没有理由将她留下,“那…”

“你这次回去,我们还能再见吗?”她在犹豫之中问出了想要说的话。

但她心中很清楚,齐燕虽然相邻,却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一旦子冉回去,便可能再也无法相见。

“当然。”但子冉的想法却与之不同,“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来见你。”】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来见你。”再一次的,子冉向姬蘅说出了同样的话。“我记得每一句,你和我,我和你,说过的话。”

“而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靠近你,就算是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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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姬蘅抬起头,这一次,她的眼里不再平静,“这才是你拥立太子兴的理由?”

从不畏惧人言的子冉,却作出了与自己相背的抉择。

“这是我和燕国,欠你的。”她道。

大周宣平二十九年,燕国燕王裕崩逝,由太子兴继位,尊王后姬蘅为王太后,并以长兄云中君子冉为大宰,掌建邦之六典,以佐王治邦国。

由于新君年幼,所以燕国的军政大权,由子冉一人独揽,子冉虽未继承王位,却成为了燕国的实际掌权者。

第054章 变法

一年后,为先王守孝的燕太子兴正式继承王位,而在这一年期间,燕国的朝政完全落入了其长兄云中君之手。

根据舅舅辛吾留下来的书简,针对于燕国的弊政,子冉开启了对燕国朝堂的整顿。

不但延续且加大了黄金台对于人才选拔的重要地位,还修改了一些规则。

设于蓟城的黄金台,正式向天下征召有才能之士,不论出身,并且由燕国大宰子冉亲自策问。

凡是进入燕国为官,不管曾是哪一国之人,皆可凭借政绩与功勋升迁。

除了亲自挑选人才,子冉又令大司徒邹衍与上将军乐易坐镇黄金台,主持选拔。

二人皆非燕人,却都位列燕国的上卿,并握有实权。

此举很快便吸引了各国在其本国无法施展抱负的贤才。

——燕王宫——

“云中君。”乐易踏入殿内,并奉上了一简竹书。

近侍接过乐易手中竹简,转呈与子冉。

“这是?”子冉接过竹书。

“一名赵人呈至黄金台的。”乐易回道。

“赵人?”子冉遂将竹简打开,“赵国最近不是发生了大事。”

“是的,赵王之死引起了赵国的内乱。”乐易回道。

“所以他是赵臣。”子冉又道。

“大司徒看了一眼,说云中君对此人,一定会感兴趣的。”乐易道。

“哦?”子冉将信将疑的打开了竹书,“大司徒总是神秘莫测,难得听他会对谁做出评价,阴阳家都是这样的么,洞悉天地与时分,”但看完书简的内容之后,她的神色顿时大变,“这个人在哪儿?”她问道。

“在黄金台附近的馆舍。”乐易回道,“云中君最近政务繁忙,大司徒便将人替您留下来了。”

子冉很是高兴,“老师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

大司徒邹衍入燕十余载,曾担任过子冉的老师。

随后子冉起身又道:“我要见他,你替我安排。”

“是。”

——黄金台——

燕王裕所设立的黄金台,名为宴饮之所,但实际是为燕国招贤纳士。

驱车前往黄金台的路上,子冉又端详了一遍竹书上的策论。

而此刻的馆舍中,上将军乐易所派的人也已到达,并请出了献策之人。

“上将军说,大宰要于黄金台会见先生,车马已备好。”

跪坐在竹席上的人望了一眼窗外,“好。”

至黄金台,士卒将他引进会客的宴厅,接见他的人,就坐在宴厅的主位上。

随着推拉的木门被关上,他走上前,却没有立马行礼,而是环顾了一眼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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