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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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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孟澜的计划,明日他会放飞百余盏天灯、河灯祈福,希望他们能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可是没成想,表妹会在今天晚上拒绝他。

因着群玉管着孟家几个大大小小的铺子,管事娘子和二夫人院里的下人嚼舌根,说二郎也太过大手笔了些,给各家铺子拨了一笔丰厚的银钱,说是要做上百只灯,在七夕节当日免费发放,就为了博美人一笑。这表姑娘还没嫁进来就这样高调,日后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群玉得知此事后,也是压下心中的惊讶,这才难以置信的去问银丹,又拿了铺子账册仔细翻阅一番,她这才知道孟澜居然是来真的。

她何德何能,值得孟澜这样做。

对于这桩婚姻,在群玉看来只是一笔很值钱又划算的买卖,可若是无意间伤及了孟澜,实在是叫她良心不安。

群玉咬了咬牙,想着不如她先将话说得明白些,也好为日后做打算。

“其实是因为……”

“表妹不必多说了,刚好明日京兆府还有要事,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孟澜登时开口打断她,他害怕听到的答案太过残酷,故而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

弄玉堂里,天色这般昏沉,对门玉婵院居然没有点灯。

罗应最先发觉不对劲,察觉到表姑娘人不见了后,连忙去寻何用。

“不好了不好了,表姑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何用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地开口,“嚷嚷什么呢,人丢不了的。”

“你知道她去哪了?”罗应看不惯他了如指掌,却不肯透露自己,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被孟二郎金屋藏娇,关在永宁坊呢。”何用云淡风轻地回话,别过脸去继续闭目养神不理他。

“什么,金屋藏娇,郎君都还没藏上呢,怎么二郎他?”罗应一惊一乍的,满眼惊慌。

“慌什么,郎君心里有数。”何用有恃无恐,料定即便是表姑娘搬出去,孟二郎也不敢有所动作。

他想的倒是不错。郎君之所以能够放心离开,就是因为群玉身边算得上是无孔不入。

玉园新来的几个婢女,与武德司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只要表姑娘有什么异动,不出三日消息就会传到郎君手上。

群玉是到夜里快入睡时才发觉不对劲的,她不过是去了趟湢室,回来后发觉床上多了一只信封。

她以为是谁恶作剧,一展开就看见几个大字。

玉儿,你还是不听话。

再往后翻了一张,上面写着:婚期定的这样快,是怕我赶回来抢亲吗?

看到这句话群玉吓得手一抖,他、他怎么知道。

不对,婚期分明是他离开后定的,谢望怎么会知道是哪天?

接着往后翻了一张,八月初七,你若敢嫁,等我来索孟澜的狗命。

他居然真的知道婚期。群玉瞳孔瞬间放大,吓得丢开了那只信封,整个人钻进被褥里,颤着声音喊道:“春禾!有鬼啊啊啊啊,你快来!”

听到娘子的喊声,春禾急急忙忙赶来,“怎么了?娘子您别害怕。”

“这……这封信,是谢表哥的字。”群玉声音都在抖,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去披衣起身去了趟湢室,方才躺下的被褥里就长出了这样一封奇怪的信。

春禾顺着她的视线去瞧,又将那只信封打开,除了这三张纸,在没有多的了。

借着昏黄烛光,这封信是用红色朱笔写成,上面几个大字笔饱墨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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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透纸背。

是有人一早就写好了的,难不成谢郎君料事如神,提前准备好的?还是说有旁人故意扮作谢郎君,在这装神弄鬼?

种种疑问盘桓在春禾心头,她正想出言安慰时,瞧见娘子攥紧着被子,缩成一团。

“怎么办,他知道了,他定然要回来阻止我。”

不怪群玉害怕,她从前因为梦游去给坟头锄草这件事,后来好转以后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是鬼上身似的,什么知觉都没有,行尸走肉应当就是那个样子。

“娘子别慌,眼下最应当担心的,是隔墙有耳。”

春禾很快就联想到,是不是今日新来的那几个婢女,有人为谢望所用。

只是天色已晚,这会不好去查,她拍了拍群玉的肩膀,想哄她入睡。

半梦半醒间,群玉好像看见了谢望。

他手上拿着好多奇奇怪怪,都是群玉不曾见过的东西。

她本来以为是铃铛,可铃铛怎么能被人乱塞。

咬得人又痒又麻,浑身都不痛快,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似的。

还有一只精致小巧的脚链,群玉躺在床上,被他扛着腿放在肩上,极尽虔诚的将那条脚链扣上。

金光灿灿的,走一步就一直响,群玉起初还挺喜欢。

知道她发觉那个脚链还有一只锁扣,被勾在床柱上,只要他不解开,她就必须张着腿,以那种极其难堪的姿势躺着。

还有一条红绸,群玉以为是披帛,谁知那条红绸被他挂在床帐上,她的手脚也被红绸绑住吊在空中。

任凭她如何蹬腿,想要挣脱开,也只会被箍得稳稳当当。

谢望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发号施令。

她若是不从,就只能接受着他下流又屈辱的惩罚。

桌上、地上、半空中。

她只能以那种难堪的姿势,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即便是他兴致来了,让她背过身去,也会因为害怕被扇得发抖。

群玉挺着高耸的肚子,圆鼓鼓的肚皮像是一只西瓜,愈发显得她四肢纤细修长,就跟粉嫩的藕节似的。

他将人搂在怀里,向上跃跃欲试,说出口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过分。

“你躲什么啊,我在和孩子打招呼呢。”

哭得梨花带雨的群玉,鼻尖泛红,哽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扯着谢望的衣袖,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凭什么。”谢望置之不理,彻底无视她的哭求。

不仅恶劣的继续动作,还调笑似的问了句,“你肚子里揣着孟澜的种,还敢和我谈条件?”

群玉低着头没说话,哭声细小无力,简直就是泪如泉涌。

可谢望才不会哄,非但如此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掐着她的腰,冷淡发问,“这么会哭,是要给我洗衣裳吗?”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群玉一个鲤鱼打挺似的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室内陈设和这只与梦里截然不同的床帐,总算是放下心来。

还好只是一个梦而已,她已经打定主意在成亲之前,就和孟澜把话说清楚,她们不会有孩子的。

怎么谢望在梦里抱着怀孕的她那样问?

一定是因为那封信的缘故,烧掉了就好了。

“春禾,你帮我把这封信烧掉。”

春禾听到她的声音,从外间过来,接过这封信,“好,我这就去,娘子是做梦魇住了吗?”

这等羞辱启齿的梦,群玉都不想承认!

“没有没有,就是口渴了,有水吗?”

才来到这里第一日,群玉还不大熟悉房间的布局。

她将那封信丢进香炉里,就去给群玉倒水。

春禾倒了杯温水过来,正要递给她时,却听见群玉突然开口,“门口还有一封信。”

第33章 谢郎头七,你若有良知,……

随着群玉的视线望过去,门口横空出现一只信封,春禾捡起信封推开门探身查看,廊下并为瞧见有人在。

“娘子,定是有人装神弄鬼,我这就去隔壁厢房看看。”

将那只信封交给群玉后,春禾作势要出去,却被群玉拉住衣角,“别,别去,先看看这封信写的是什么。”

拆开信封后,依旧是白纸红字,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每一封信,都不许烧。

她接着去看下一张:等我回来检查。

最后一张上面,只有一句,七夕不许和孟澜过。

看到这里群玉松了口气,应当只是谢望走之前,准备的信罢了。

否则他应当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了孟澜,用不着他提醒。

“今夜不用你守了,春禾你回去睡吧。”群玉揉了揉困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将那封信撕碎丢进香炉,这才合上眼帘沉沉睡去。

春禾应声下去,打算去隔壁厢房瞧瞧,究竟是何人半夜不睡在这装神弄鬼。

群玉一觉睡到天亮,想着今日是七夕,最是适合明察暗访,有所行动了。

和丰楼推出了新菜式,前几日她尚在病中不好出门,今日却可以趁着七夕鱼龙混杂,去后厨看看。

她心中已然有了成算,却不成想出门后,身后跟了个甩不掉的尾巴。

可就这样让她打道回府,群玉也不大愿意,偏偏对方也很是警觉,没法将人引出来。

气闷之下,群玉让车夫改道,去了若虚茶楼。

她要了一间二楼的雅间,靠近栏杆那边的窗户大开,群玉就着杏仁茶,和七夕特有的巧饼,听着看台上的老先生说书。

“诸位可知如今时兴的磨喝乐为何会在七夕这一日被人供奉?”

台下应和声此起彼伏,有说知晓的,也有说这事有什么好细说的。

“诸君莫急,此事还要从玉佛寺那位早就圆寂的明悟法师说起。”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捋着胡须开口,“这位称得上是当世国师的明悟法师本名卢乘风,出自范阳卢氏,行十九,卢十九年纪轻轻连中三元,杏林宴上容华公主对他一见倾心,向先帝求了赐婚。这位容华长公主想必诸位都知道,今上的嫡亲妹妹,说是最受先帝宠爱的子女也不为过。”

“及第新春,杏园初宴,偏偏这位卢十九恃才傲物,当场拒婚,容华公主追问之下,得知他早就有了心爱之人。此女诸位也不陌生,便是那位才华馥比仙的姚氏女。可姚氏女是先帝为当时,还未被废的太子钦定的太子妃,此事虽未传扬出去,可卢十九出自范阳卢氏,在朝为官者不算少数,不会不知道这件婚事。”

“此举算得上是蔑视皇权,公然叫板了,先帝龙颜大怒,不仅废了卢十九满身功名,还让他滚出盛京,永不录用。”

“容华公主为其求情,先帝爱女心切,到底是给了他一条生路,若是他肯尚公主,此事便既往不咎;谁知卢十九固执己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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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落发为僧,此生不娶,也不肯尚公主。”

“他既然愿意出家,先帝便将他发落至远在灵州的千重崖,此地靠近西域,却因为漫天黄沙卷地,多的是苦行僧和罚没至此的苦役。卢十九法号明悟,在千重崖钻研佛法不过三年,便前往西域辩经,最终赢遍西域高僧,扬名天下。先帝崇信佛法,向来就对得道高僧青眼有加,是以才传召明悟回京开设法坛,大兴佛寺。”

“玉佛寺落成那日,已是当朝太子妃的姚氏女前去礼佛,收到了一对憨态可掬的磨喝乐,便是这位明悟法师亲手相赠,姚氏将这对磨喝乐供奉于佛寺中,没过多久,成婚三年的太子妃终于有了身孕……”

“从此每年七夕,磨喝乐常被已婚妇人供奉,若是有孕则会传给来年刚出世的孩童。”

听到这里,群玉觉得有些怪诞不经,一对磨喝乐而已,怎么就承担起观音菩萨的职责了呢?

不过这若虚茶楼的说书先生也是胆大包天,连容华公主的旧事都敢拿出来当做谈资。

就在群玉用完最后一块巧饼,准备起身离去时,突然听到二皇子的声音,“阿玉今日倒是得闲。只是这么快就急着走,可是那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不喜欢?”

群玉转身向他见礼,又忙不迭开口,“故事自然是有意思的,不然怎么赢得了满堂彩,殿下可得好好给老先生一笔赏钱。”

“好,既然如此,那就众人同赏,给其余客人也都送上阿玉今日点的这几道,就说东家祝各位缔结良缘,共赴白首。”

说完这话,二皇子满眼温柔,目光落在群玉身上。

群玉连忙错开眼,心底一慌,怎么昨日才躲过孟澜,今日二皇子又是闹得哪一出?

早知如此,这若虚茶楼也不该来的。

“阿玉,不知今晚能邀你同游看灯吗?”二皇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想着她昨日就拒绝了孟澜,今日若是答应二皇子,叫孟澜知晓了恐怕不好,群玉到底是摇了摇头。

“殿下应当知道,我如今已是孟澜的未婚妻,这样授人以柄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为好。”群玉还是前几日才知晓,那天去和丰楼用饭,谢望之所以会寻过来,是因为二皇子太过张扬的缘故。

二皇子闻言一滞,勾唇冷笑,“也好,有些时候不曾见过孟二郎了,阿玉既然要回孟家,那不如你我一起同去。”

群玉被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上回在莲庄他就凑过来,已经很是让人起疑了。

再跟她一起回孟家,岂不是让人都知道,她们关系熟稔且交情不浅。

被迫退让一步,群玉到底是答应了他,“那,那还是就我俩去看灯吧。”

二皇子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晚上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还是在这里等殿下吧。”群玉不想让他知道玉园的存在,他要接人定然是去孟家。

“也行,只是你若没来,我便去孟家亲自接你了。”二皇子留下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群玉又坐了一会,想着干脆和春禾换身打扮,随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离开,否则敌在暗我在明,又如何找得到那个跟踪她的尾巴。

突然听到隔壁雅间里传来说话声,女子的声音很是熟悉,好像被人欺负惨了在哭。

她没好意思再听,和春禾互相换了衣裳抬步就想走,谁知听到有人笑得开怀,“盛樱宁,父债女偿懂不懂,你父亲虽然死了,但欠给老子的钱还没还,识相的话就给爷配合点。”

群玉脚步一顿,和春禾对视一二,当即开口:“我要救她。”

“可是娘子,就我们两个人,如何救得了她。”春禾有些犹豫,她知道盛娘子上回在金水河,将群玉救回来这件事,救命之恩自然要报。

可这会她们手无寸铁,身旁无人可用,就她们两个女子如何报恩啊。

“谁说只有我们两人,不是那个尾巴找不到吗?你说我要是进去出了点事,那个人会不会出现救我?”

群玉笃定此人是谢望埋在自己身边的探子,对自己的安危不会见死不救,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这个人是谁。

“那娘子要我怎么做?”春禾很快答应下来,知道娘子心中定然已经有了计划。

“你附耳过来。”群玉同她咬耳朵,到底是怕被人察觉出来。

少顷,群玉给了乐姬一笔银子,抱着她的琴就走,“借用一下,稍后还你。”

她叩响了隔壁雅间的门,听见是女子的声音,里面的人放松了警惕,也就让她顺利进去了。

为首的那个马脸男,一脸鄙夷,“小娘子有何贵干?”

“诸位郎君,奴是楼里的乐姬,东家让奴过来给各位弹琴助兴。”群玉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话。

络腮胡的高壮男子眼睛都看直了,怔然发问,“大哥,我们没点乐姬作陪啊。”

“管他呢,你,抬起头来。”

群玉依言照办,余光一瞥,却是落在盛樱宁那边。她脸颊高高肿起,显然是方才挨了打。

瞧见群玉后,盛樱宁也是心中一惊,眨着眼茫然地看着她。

“是个标致美人,美人过来坐。”马脸男一改先前的不耐烦,拍了拍大腿,示意群玉过来。

她装作恐慌,一脸无措地开口,“这,郎君这是何意,奴虽是乐姬,但是卖艺不卖身的。”

“少废话,自己送上门来的,立什么贞洁牌坊。”

“大哥,你说这两个小娘子又白又大的,哪个更舒服啊。”络腮胡的视线在她二人身前来回梭巡。

“一起上不就知道了吗?”马脸男滚烫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就像是被毒蛇盯住了似的,群玉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抱着琴往后退,想着等他凑过来,就将琴往他脑门上拍。

群玉扭着身子往盛樱宁那边躲,就想着等会拉着她一起跑。

马脸男见她还敢躲,顿时沉了脸色,“老三,你也过来帮忙。”

盛娘子受了大哥冷落,络腮胡笑得暧昧,黑色的大手就要往她身前摸,谁知就听到大哥叫他。

二人齐齐上前,断了群玉身后的退路,她抱着琴往马脸男面门上用力一砸,谁知被他错身躲过,只堪堪破了点皮砸肿流了点血。

马脸男摸了摸头上的血,气急败坏地吩咐道:“这个小娘皮泼辣得狠,老三给我摁住她,爷今天就要玩死她!”

眼见着络腮胡那只大手就要伸过来,群玉大喊一声,“还看热闹呢,赶紧给我滚出来!”

依着她和春禾的计划,早在春禾孤身一人下楼时就会被人发现主仆二人换了身份。

那只尾巴认出后定然会上楼查看,方才门外有道影子一闪而过,却迟迟不肯破门而入。

络腮胡听她这样喊,试图抓她的手僵在空中,紧接着有人翻窗跳进来,一脚踢开他。

马脸男立刻过来和他扭打在一起,群玉连忙拉着盛樱宁跑了出去。

群玉拉着人下楼,还不忘安抚她,“宁娘,我送你回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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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我先不回崔家。”提到崔家,盛樱宁脸色霎时一变。

群玉只当做没看见,神色如常的发问,“那你还有别的去处吗?”

“有的,我自己回去就是了。”盛樱宁不想麻烦她,生怕她因为救了自己,也会麻烦缠身。

“你一个人怕是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去吧。”群玉再三坚持。

“那,只能一个人去。”盛樱宁想要她知难而退。

谁知就听得群玉说,“可以,我和我婢女说一声,现在就和你一起去。”

和春禾交代完后,让她帮忙缠住方才那个尾巴,群玉拉着盛樱宁的手就要一起走。

尽管只是一面之缘,群玉也敢肯定,方才那个尾巴武艺高强,那两个男子不会是他的对手。

只能趁着这会他被人缠住,春禾又在门口善后,能让她先行离开。

群玉和春禾一起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她家。

这个地方倒是好,大隐隐于市,院子藏在东市里面,多是商户居住,若是没人带路想找进来只怕不容易。

群玉进门后,环顾四周,露出羡艳的眼神,盛樱宁适时开口,“赵娘子跟过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方才是想说,你欠他们多少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听到这话盛樱宁心绪也没有太大波动,点了点头,“多谢赵娘子好心,只是我家的事情况复杂,你一个小娘子还是不要掺和得好。”

“我决定付你赁屋钱,我要在你这个长住。”群玉说这话时眼睛亮起来,尾音都上扬。

“赵娘子莫不是在说笑。”盛樱宁眉头攒紧,一脸为难。

群玉拉着她的手,一脸真诚,“宁娘我也不瞒你,我在躲人,方才你应该看出来了,有人一直跟在我身后。”

“可是我这里,你如何住得习惯?”

这处院子是她特意租来的,放着不少父亲的东西

那些东西不能带回崔家,否则母亲见了是要发脾气的。

“没事,我也不用住太久,大概一个月的样子。”

“可我不会经常住在这,赵娘子你一个人可以吗?”

“无妨,我一个人还乐得自在。”

见她下定了决心,盛樱宁也就没有再劝。

她将东西放好后,又向群玉简单交代了一两句邻里情况。

说是不必担心有贼人闯进来,隔壁蔡婶家养了条可聪明的大黄狗,它会给大家报信的。

群玉点点头,又在她要离开时,让她有空的话,往妙春堂抓一副药,不过不用急着带回来。

将药方和剂量都写下来后,盛樱宁虽然不懂,但还是拿着方子照做了。

事已至此,通过这种方式,德叔那边想来是知道她的情况了,也就不会担心了。

却说若虚茶楼里,二皇子姗姗来迟,知道闹了这样一出后,也就没什么心思邀群玉夜游了。

众目睽睽之下,就有人敢在他的地盘打斗,最关键的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男子还不见了。

原本他想着去找群玉问个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若虚茶楼那边需要人善后,一时半会也就耽搁了。

春禾是知道娘子安排的,回了玉园后便一直暗地观察,试图找出谢郎君的眼线。

一旬光景过去,春禾回了趟孟家,将娘子的话转达给他。

说是成婚在即,她二人应当守着规矩,不好见面。

原本孟澜是打算趁着旬假来找群玉的,既然春禾这样说,也就只好作罢。

整个孟府也就何用和罗应知道,表姑娘当真消失的无影无踪。

偏偏春禾一脸云淡风轻,压根就不着急。

表姑娘是故意离开,不让他们找到的。

偏偏春禾是表姑娘的人,即便是真的想拿她来问,也不好动手。

当日听洪良来报,说是表姑娘拉着一个小娘子走了。

那个小娘子的身份何用已经查出来了,竟又和崔家有关。

甚至此女和崔二郎有些见不得光的关系,若要动她,必定是要和崔二郎知会一声的。

只是等何用求见时,崔二郎早就应了盛樱宁的要求,暂且帮她圆了过去。

转天下值,崔二郎来东市寻她,劝说盛樱宁将群玉交出去。

谁知盛樱宁不肯,和他发生争执,到了傍晚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卧房。

群玉听见她微弱的哭声传来时,慌不择路,随手抄了把菜刀就要往里闯,突然听到盛樱宁带着哭腔,闷声说了句,“赵娘子,我无事的,你早些睡吧。”

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暧昧声音,群玉手里的菜刀差点吓得掉地上。

那个崔二郎,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不就是盛樱宁的继兄。

他身为兄长这样欺负妹妹,不就是丧心病狂!简直就是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群玉一夜没睡,听见隔壁有人出门后,群玉推开窗,四目相接,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赵娘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哪天我心情不好,将你和谢望的事情抖落干净,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崔二郎正了正衣领,遮住脖颈上的吻痕扬长而去。

群玉连忙去隔壁厢房看她,盛樱宁躺着床上奄奄一息,了无生机。

“我们去报官,去找孟澜,他定会帮忙将崔二抓紧去的。”

“赵娘子,你别内疚,我和他不是昨日的事……”

听她这么说,群玉心中愈发难过了。

“你母亲难道不管吗?他怎么也算是你兄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别难过,这些都是我自愿的。”盛樱宁反过来安慰她,却是让群玉彻底哭红了眼。

只是哭过之后,群玉就要起身帮她熬避子汤。

盛樱宁察觉到什么,但并未开口多问,还未出阁的小娘子,怎会对这种事情这般熟悉。

经此一事后,群玉留下一笔不菲的银钱,算作赁屋钱。

在她这也叨扰了小半个月,该办的事也都办的差不多了,群玉决定先回玉园。

剩下半个月就好好绣下喜帕,她的绣工有限,旁的东西做不了,也就只好做些帕子,略尽心意。

虽然她并不拿这桩婚事当真,可穿嫁衣的机会应当就只有这么一次了。

得知表姑娘自己出现在玉园后,众人皆是心里松口气,就怕等郎君回来问起来答不上话。

只有春禾知道,娘子这几日眉间愁云紧攒,心绪不佳。

春禾帮她试好嫁衣后,将角落里不断冒出来的那些信封递给她。

“是小雁那丫头在搞鬼,她是谢郎君的人。”

和群玉猜得相差无几,她点了点头,看都不看,全都丢进了香炉里。

“快一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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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曾听到灵州有什么消息,想来一时半会他是赶不回来的。”

灵州是父亲的老地盘了,河西军与霍家又有旧时交情,德叔一早就去过信,让人暗中拖着点谢望,等那边的事情办完少说也要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深秋,狂风怒号,飞沙卷地,回京的路更是不好走。

届时等他回了盛京,自己早就功成身退,不在孟家了。

事情一切进展顺利,没什么好让群玉烦心的,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初七,孟澜来玉园接亲这天。

婚事虽然仓促,孟家恐叫旁人看轻,故而这婚仪倒是格外庄重。

思及表姑娘的亲人都在梧州,老夫人特意寻了些昔年交好的朋友,来到玉园送她出嫁,给人撑场面。

又有福禄双全的全福人帮忙撒床撒帐,随行在侧,代替了春禾的位置,一路搀扶着群玉扫轿照轿,再将新妇送入轿中。

她手里捏着团扇,几乎就是举了一路,好几次手不稳差点掉下来时,全福人忙不迭帮她扶住,语重心长地教导:“娘子这团扇不到时候是万万不能撤的。”

婚仪的那些规矩群玉只学了个囫囵,故而脱口而出,“那什么时候能撤?”

“娘子也真是的,莫不是睡迷糊了,连这也能忘?”

“一直到送入洞房,等郎君做了却扇诗,您才能撤下团扇和郎君饮合卺酒,可记住了?”

群玉眨了眨眼,“醒得了,多谢老夫人提点。”

昨夜睡前听了喜婆讲的夫妻敦伦,又塞给她一本避火图,群玉看得意犹未尽,当天夜里就梦见自己被谢望翻来覆去的玩。

这个梦做得太累,翌日醒来时浑身疲软,却还是硬撑着起来梳妆。

接亲又足足闹了大半日,孟澜的催妆诗做了一首又一首,群玉有心让人早些进来,却被人调笑,“新妇心疼了,咱们再拦一拦。”

心疼恐怕算不上,群玉早晨上妆前只用了几个汤圆,因为众人这么一番耽搁,腹中空空,饿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方才春禾趁人不注意,塞给她一包栗子糕,这会终于进了轿子,群玉心下一松,想着吃点东西,稍不注意就因为轿子晃晃悠悠的,昏昏欲睡。

她睡意酣然,压根就不知道从永宁坊到胜业坊,沿路遇到不少人障车。

等到她被全福人从轿中扶下来时,已是余晖照墙,暮色四合的黄昏了。

被全福人扶着下车,群玉也没忘记将栗子糕塞好,孟澜牵着她一起踏青毡,跨马鞍,听着司仪的唱词,“撒谷豆,避三煞,一撒如花似锦开,今宵吉辰结良缘;二撒金玉满堂彩,红烛高照……”

等入了青庐行过拜礼,又见孟澜做却扇诗,“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

举了一整日的扇子总算是能够放下,群玉等他说完,迫不及待的落扇,一双澄澈如水的杏眸盈盈凝他,孟澜从中窥见自己一方清影,不由得心生畅快,牵着她的手不想松开。

“瞧瞧,新郎都看呆了,该饮合卺酒了。”喜娘在旁边催促,有婢女端着红木漆盘将东西呈上来。

合卺酒饮尽,群玉不由得想起前几日谢望离去前,二人共饮交杯酒。

孟澜还要出去招待宾客,恋恋不舍的和喜娘们一道离开。

还不忘留下一句叮咛,“皎皎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群玉冲他眨眨眼,不解问道:“皎皎?”

孟澜温柔地朝她笑了笑,语气微扬,“这是我前些时日同你说的,为你取的小字。以后我就唤娘子皎皎可好?”

“可以,表哥酒量不好,千万别喝醉了。”

听到这句话,孟澜去而复返,“皎皎现在应该唤我什么?”

群玉一脸为难,还是忍着羞涩开口,“夫君先去吧,等你回来我有事同你说。”

“好。”孟澜也没多想,到底是去了前厅招待宾客。

忙活了一整日,群玉总算是有时间用两口吃食了。

只是才咬完一口栗子糕,就听见门外的争执声。

莺儿也不顾彤管的阻拦,急急忙忙就要往里闯。

“放我进去,我有事要和表姑娘说。”

“什么表姑娘,你要改口叫少夫人。”

“放开我!放开我!”

春禾去厨房帮她做吃食了,门外是孟澜的人守着,听见莺儿的声音,群玉怕她有什么急事,也就放了话让人进来了。

莺儿终于见到表姑娘,眼中噙泪,一脸忿忿,“今日我们郎君头七,表姑娘若有良知,便不该洞房花烛,行敦伦之实。”

听到这话,群玉手里的那块栗子糕掉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你、你说什么?表哥他怎么了?”

彤管拽着她就要往外走,“你胡说什么,少夫人和谢郎君有什么事,又不是他的未亡人,需要守什么节,来人,把她拖下去掌嘴!”

下一息,只见春禾白着脸跑过来,“娘子,娘子,出大事了,我听厨房的人说……”

话未说完,冷不丁瞧见这番场面,春禾适时收声,惊诧问道:“拉拉扯扯的这是做什么?”

群玉别开脸,不让人瞧见自己的眼泪,稳住身形向她问话,“厨房的人说什么了?”

“何用和罗应都被拖下去乱棍打死了,谢郎君死在灵州,这会和他相关之人都要清算。”

一时间群玉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喉咙间涌上一股恶心,扶着胸口干呕得厉害。

第34章 嫁给孟澜后,怀了谢望的……

忽然听到谢望的死讯,群玉觉得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她甚至怀疑这是谢望的新把戏,就是为了让她愧疚,让她寝食难安。

群玉稳住心神,尽量克制住颤抖的声音,“莺儿,你实话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被彤管摁住的莺儿笑得一脸轻蔑,“你若是不信,随便问一个府上下人就知。”

灵州与盛京相隔甚远,她又说人尽皆知?

群玉皱了皱眉,正色问向彤管,“此事是真的?你也知道。”

消息是今早传至孟家的,说是圣人昨日夜里就得知谢望的死讯了。

原想着今日是孟家大喜的日子,这件事不好报给孟家大老爷,可他到底是谢望义父,圣上是知晓他一直将谢望当做英年早逝的长子对待的,到底是让身边的曹大伴过来禀报了。

见圣上派了曹大伴过来,孟家还以为因着二郎婚事,圣上特意派曹大伴过来打点,故而孟家上下都好奇着曹大伴的来意。

曹大伴特意去了大老爷的书房和他说的,将人送走后,大老爷换去喜庆的礼服,换了身素衣,又说今日婚仪他就不出面了。

也不曾给个交代,老夫人知晓后自然是动了怒,众目睽睽之下,拄着龙头拐杖重重敲了两下,“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为何不去。你是二郎父亲,又是一家之主,这样的场合你不出现,只怕会让人以为我们孟家毫无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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