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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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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处处大戏 小锣一敲,四名仙子……

小锣一敲,四名仙子身着花衣飘摇而来。

那花衣做得精致非常,上面缝着一朵朵花,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打头的戏子唱道:“今日是平南侯老夫人寿诞之期,你我不免去寻麻姑仙子,一同前去上寿。”

容朗觉得有些没趣,凑到李希言跟前。

“又是麻姑献寿,可真没意思。”

四名仙子又唱了几句,锣鼓又响。

“不急。小钉子不是说有戏法吗?”

话音刚落。

中间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颗大树。

这树主干细长,如同舞女的腰肢,树冠茂密至极,枝条横斜,很是好看。

李希言瞳孔微缩。

连她都没注意到那树是何时出现的。

“好!”众人叫好。

树下站着另外一个扮成仙子的戏子,眉目端正,清秀斯文,正是贾秀所扮。

“这个贾秀扮相还真不错,难怪能当台柱子。”容朗赞道。

刚刚下场的四位仙子再次登场。

“麻姑仙子,稽首了!

“麻姑”回礼:“众位仙子稽首。到此何事?

“凡间平南侯老夫人寿诞之期将至,我等相邀仙子,前去上寿。”

“麻姑”水袖一甩,舞动了几下:“我亦正为此事,连日在此采取奇花异草,酿成美酒,也好与其添寿。”

水袖落下,树木之下突现数丛散发着金光的花草。

四位仙子再唱:“如此,我等先行一步,告辞。”

中央只剩下“麻姑”一人,他转身,水袖遮挡之间,手中又多出一个花篮和一把花镰。

容朗看呆了:“李少使,你可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李希言缓缓摇头:“毫无痕迹。”

视线中,“麻姑”一边唱一边舞。

“这一枝灵芝草灵光威显,那一枝似青云朵朵连绵……”

树下的金光逐渐消失。

“麻姑”停下动作,皱眉:“可惜无桃。”

“桃来——”浑厚的唱腔像是从树中发出的。

众人的目光一下从麻姑身上集中到了树上。

树木不负众望,枝条上忽然绽开数朵桃花。

夜风吹过,花瓣微颤,让人一时分不清真假。

还未等人惊讶完,桃花骤然落了一地纷纷,令人目眩。

等人看清时,树上已经挂满了粉嫩的桃子。

若非之前在船上已经见过这个道具,李希言都不敢肯定这桃子是假的。

“麻姑”却还不满意。

“凡桃罢了。”

树冠中跳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衣裳,头发也是用红头绳绑的冲天鬏。

“这不是小钉子吗?”容朗差点笑出声。

“他今日倒是能上台。”

只见小钉子正对着“麻姑”唱道:“仙子稍等,我这就去蟠桃林取桃。”

他唱完一句,又爬上树冠,随手扯了一根树上的藤蔓朝天上抛去。

那本该柔软的藤蔓一下变得坚硬,直直地插入云霄之中。

小钉子在叫好声中动作敏捷地顺着藤蔓向上爬。

容朗忍不住赞叹:“原来在京城也见过类似的戏法,可是没有他们这个编得有趣。”

后面的瑞王已经趴在二人中间,插嘴道:“宫里的都没这个有意思。”

小钉子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在云霄之中,仿佛真的进入了天宫一般。

在座的人都仰着头望着。

不过片刻,小钉子手拿着一筐桃子,从绳子上滑了下来。

“麻姑”高举手上的花篮:“小仙童,劳烦将仙桃放入此篮。”

小钉子将桃子一个个放了进去,那些桃子一进入花篮像是消失了一般。

装完了桃子,“麻姑”拿着花篮一晃。

“酒成。”

“仙子。”小钉子变出一个银制的长嘴酒壶,“以此宝壶盛仙酒。”

“麻姑”接过酒壶,边唱边打开酒壶在花篮里盛酒。

小钉子回到树冠中消失,树冠中忽然飘扬来许许多多飞扬的蝴蝶。

“麻姑”轻移莲步,在蝴蝶中穿行而来。

仙子下凡,不外乎如此。

而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数名扮成神仙的戏子纷至沓来。

有花仙,有八仙,还有许多仙童仙女。

蝴蝶在空中飞舞,一时之间,仿佛真如同在仙境一般。

戏子们唱完贺寿词。

朝着老夫人一拜。

“画堂今日寿筵开,相邀众仙到此来。殷勤祝寿瑶池界,共祝长生赴瑶台。”

“麻姑”举起酒壶唱道:“此酒本是百花练,灵芝仙草精益鲜。凡人若得饮此酒,可保长生永绵绵。”他走上前,向老夫人唱道:“手捧佳酿瑶池献,整束彩衣拜金阶。老夫人在上,麻姑前来拜寿。”

见他举着酒壶准备倒酒,老夫人身边的婢女配合着端起酒杯接着。

没想到 ,那酒壶里还真倒出来酒来。

“麻姑”给老夫人倒完酒,又依次给平南侯府的人都倒了一杯才又回到中间和其他戏子一起开唱。

这洪福班唱戏的本事不比瑞祥班变戏法的本事差。

唱腔高亢婉转,如丝竹一般。

正在他们唱着的时候,侯府的仆人又给每个客人都盛上了一盏酒,

李希言垂下眼。

飞扬的蝴蝶没入酒中消失不见,只给酒液添上了一抹绯色。

“有意思。”

“愿岁岁年年增寿考!”台上的戏已经唱完。

老夫人红光满面,拊掌称赞:“好!还不快赏。”

她身边的婢女立即拿着准备好的小箱子给了唱戏的戏子们。

戏子退下,一出大戏落幕。

平南侯起身朝着众人举杯:“诸位,不如我们共饮一杯仙酒?”

众人自然是不会拒绝。

如此有意思的戏,即使这碗中是什么劣质酒,也值得一喝。

宴席过了大半,之后的歌舞又是无聊。

众人又喝了不少酒,都有些迷迷糊糊。

平南侯见状说道:“敝府花园尚可一观,诸位若想走动,可随意前往。”

这话一出,席上瞬间少了十来号人。

容朗扯了扯李希言的袖子,被酒意晕染的眼微微发红。

“李少使,陪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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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言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她也有些头晕。

“好。”

二人特意避开人群,在一个湖边的小凉亭里坐着。

“眼见着要过年了,竟然还能穿单衣。”容朗拂了拂袖子。

“不冷不热,刚刚好。”李希言扭头看着他,忽然问道,“今日那酒,你敢喝?”

容朗有些懵:“什么酒?”

“你说呢?”李希言眯了眯眼睛。

容朗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许五娘倒的酒啊,怎么不敢?”

“你就不怕酒里有东西?她手上那个酒壶可是有机关的。”

容朗轻笑:“那种药我见得多了,一闻便知是不是。那酒没有问题。况且,李少使不是也喝了吗?嗯?”

他靠的很近,鼻尖都是他身上香料的气息,没有酒味,却让人有些沉醉。

李希言蹦出四个字。

“酒没问题。”

容朗得寸进尺,刻意地向前倾身。

“万一有问题呢?”

李希言伸出手指,戳在他的肩膀上:“那就可以快点交差了。”

给朝廷命官下药,多大的罪名啊!

看他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

李希言问道:“王爷就不怕真的被下药,若是真的被下了药……”

“那我就给自己一刀。”容朗甩甩手,“这种药的药性不会太强。”

李希言心肝都颤了一下。

“有时候不需要真的发生什么,他们只需要抓个所谓的现行,给你扣帽子。”

“李少使还不够了解我。”容朗忽然握住她的手指,上半身朝着她的方向往下压了压。

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凉亭上彩灯的光,李希言整个人都被罩住了。

“我会杀人。”容朗浅色的瞳孔暗含着杀气,“他们要真是敢如此,我当场就会让暗卫把他们全部杀掉。”

黑影中,李希言的双目微闪。

“那平南侯应该感谢他的胆小。”

容朗对上她的目光。

“我还以为李少使会说我们皇家子弟就是如此辣手无情呢。”

“我没立场说这种话。”

“明明肯定背后腹诽了我很多次。”容朗歪着脑袋,用脸颊蹭着她被握住的手,“真是口是心非。”

这样的动作明显已经过了度,李希言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死死握住。

“不许,这是补偿。谁让姐姐老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呼吸之间,不知过了多久。

周边传来了人声。

容朗动作一滞。

李希言借机收回手,朝着人声处望去。

在她的背后,容朗的目光染上一点赤红。

人声愈发清晰,正朝着二人的方向靠拢。

李希言当即拽起容朗走出凉亭,躲到了灌木丛后面。

“别说话,这声音是杜司马。”

杜朝觉,许家大女儿的夫君。

此时的他,正和另外一个女子在凉亭跟前说着话。

那女子二人还恰好认识。

正是之前坐在许家大小姐旁边的姑娘。

二人举止亲密,但是声音很小,听不清在说什么。

只看见杜朝觉将一小坛酒递给了那女子。

那女子笑得十分腼腆,苍白清秀的脸满是春意。

不用想就知道二人是怎么关系了。

容朗从背后虚虚揽着李希言。

“要是让许家大小姐碰到了,就有意思了。”

“真会打起来。”

二人刚刚讨论了两句,杜朝觉就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那女子一人站在凉亭跟前。

容朗觉得可惜:“他太谨慎了,今日是看不到戏了。”

然而,话还没落地,一道红色的身影从远处杀来。

正是许家大小姐——许清燕。

“尹茹!你手上的是什么!”

她气势汹汹的质问。

尹茹吓得将酒坛子直往身后藏,嘴唇发着抖。

“没什么……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许清燕高上她一个头,直接一把抢了过来,“是他给你的!是不是!”

“许姐姐……”尹茹抹着眼泪,看着楚楚可怜,“杜哥哥说是送给客人的,他不是特意给我的,你不要误会啊。”

许清燕更是生气:“你叫他什么!”

尹茹嗫嚅道:“我和杜哥哥一起长大,一直这样叫的啊……”

许清燕被她的作态气得脸都发紫了。

“我真的很想要这坛酒。”尹茹祈求道,“许姐姐,求您还给我。”

“还给你?”许清燕冷笑,“你很喜欢?”

“你知道我身子不好,只能和这种果子酒。这是杜哥哥特意给我带的。”

许清燕脸抽搐了两下,露出一个笑:“你喜欢,那就……那就是我的了。”

她贴在尹茹的耳边。

“尹茹,记住,只要是你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都是我的。”

“许姐姐!”

不等尹茹反应,许清燕就拿着酒坛扬长而去。

尹茹小跑了两步,像是力竭一般停在原地捂着胸口喘息。

看够了戏的二人悄悄从灌木后溜走。

容朗评价道:“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娇纵,一个绵里藏针。

“杜朝觉也不差。”李希言补充。

他一个已婚男子,私下单独给一个未婚女子送东西算什么?

“杜哥哥~”容朗学着哥哥尹茹的语调。

李希言被他逗得发笑,连双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小心让别人瞧见了。”

容朗眉目带笑,看着她的笑脸。

“确实不能让别人瞧去了。”

第82章 一夜之间 二人没有再回宴席,……

二人没有再回宴席,而是直接回了院子。

院子里很空,没有其他人在。

一半的绣衣使已经趁着寿宴的时间去了平南侯的产业暗中调查。

另外一半都留在宴席上吸引平南侯注意。

至于那些仆人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李希言眼前的景象都在旋转,一种无法自控的恐慌涌上心头。

她加快了脚步往房里走去。

“李少使!”容朗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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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一脸担忧,“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

李希言使劲眨了眨眼,看向他。

她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连站着的时候都是摇摇晃晃的。

容朗摸上她的额头:“有些烫,你脸现在也很红,是不是酒劲儿上来了?”

“不……”声音已经嘶哑,李希言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

容朗叹气:“肯定是有些醉酒。”

他扶着她往屋里走。

一进屋,李希言自己就直接歪歪斜斜倒在了榻上。

“诶!”容朗急忙将她扶正,才转身去倒水。

幸好,桌上的茶水是满的。

他倒了满满一杯,回过身,想要递给她。

就在一个转身之间,李希言已经闭上了双眼,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不对!

容朗走上前,坐在她身边。

“来,喝水。”

喝水……

李希言动了动嘴巴,一股甘露沁润了她的嘴唇。

水,是水!

她动了动喉咙,尽力抬起头,使劲喝了几口。

胸腔的火烧烧熄灭了些许。

此时,她才有力气缓口气。

容朗放下被她喝得干干净净的水杯,探向了她的脉搏。

阳盛热结之象?

怎么会?

她是阳虚体质啊。

难道……

一个不好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容朗……”李希言半睁着眼睛,“渴。”

“我给你弄水来。”

容朗这次直接把水壶拿了过来。

李希言撑着坐起来,一把夺过水壶,对着壶嘴就喝。

因为喝得太急,几滴水珠从嘴角留下,顺着脖子滴入她的衣裳。

“慢点。”容朗看得着急,怕她被呛着。

冰凉的水下肚,内里的火仿佛被浇灭了一半。

李希言弓着背,大口大口喘着气。

容朗掏出手帕,给她擦着嘴角的水渍。

“是被下药了。”李希言已经清醒了些,瞬间做出了判断。

容朗也有此猜想,只是……

“我怎么没事?”

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李希言往后一倒,摇了摇头。

二人吃的喝的都一样……怎么会呢?

“姐姐……”容朗凑到她跟前坐下,低声问道,“你好些了吗?”

“好些了。”

话这样说,可是她还是紧闭着眼,眉毛也皱着,脸上的潮红依旧没有消褪。

“许清嘉手上那个酒壶有机关,她把该给你喝的酒换给我了……”

意识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一点点沉溺。

休息让李希言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朦朦胧胧。

暖色的烛火不够明亮,只能让她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不怪平南侯一家用尽手段。

光是这张皮相就很好。

五官轮廓英挺,眉眼柔和却透着一股冷气,额外显出几分矜贵。那双浅色的瞳孔总是温温柔柔的,盛着笑意。她见过不少算得上俊美的男子,都是少有比他好看有气韵的,像是……

青嶂寺的禅房门口那一大片栀子花。

很白很香。

她的眼神迷离了起来。

容朗被她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

“姐姐……唔!”

李希言吻了上去。

容朗脑子一片空白,只傻傻地抱着她。

好吃!

李希言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双手抓住容朗的肩膀,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欺身而上,继续品尝着美味。

嘴巴被啃得有些疼,容朗悄悄调整着姿势,将人卷在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引导她的动作。

呼吸对撞交缠,鼻尖触碰碾压。

换气的间隙,他唇贴着唇告诉她。

“姐姐,轻一点。”

李希言啃了一口:“不,要重一点。”

容朗没有和她争辩,身体力行教着她。

要先覆盖彼此的唇,慢慢的厮磨,再轻轻地吮。

最后,才能慢慢从外到内,相缠碰触。

每一次吸气都来不及充沛气息就又很快耗尽。

热度一点点点燃了容朗。

他一只手揽着李希言的腰,一只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软榻,平日里保养得宜的手青筋爆起,微阖的眼眸泄露出浓重的欲望。

唇与唇的缝隙之间,他叹出一口气。

太折磨人了。

“坏姐姐……”他控诉了她一句,用行动“报复”了回来。

烛火摇曳,榻上的人影纠缠,倒映在窗上,起伏如绵绵的山脉,不曾断绝。

李希言是躺在床上醒来的。

身上的衣裳还完好,肚子上还盖着被子。

她腾的一下坐起来。

嘴巴上的刺痛和麻木感让她慌乱。

昨晚她都干了什么!

零碎的画面在脑内闪过,连接起记忆的片段。

她痛苦地捂住脸。

这和死亡有什么区别?

还没等她从莫大的羞耻中缓过来,某位王爷已经肿着嘴巴“飘”了过来。

“姐姐,你醒啦。”

精神紧张的李希言一下就转过了头。

然而在看清对方的脸时,她又飞快地转了回去。

三清天尊!她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僵硬地坐在床上,尽力保持着没有表情的样子。

容朗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个字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反而十分正经地说道:“才寅时初呢,你不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李希言也已经稳住了情绪,“他们回来了吗?”

“去外边的还没回来,其他人都回来了。”

李希言心里有些忐忑,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

“那……”

“我说你喝醉了不舒服正睡着。”容朗坐到床边,“给你说个有趣的事儿。”

李希言只感觉自己头皮都炸开了。

他要说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昨晚遇见的那个尹茹吗?”

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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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悬着的心一下落到实处。

“记得。”

“昨晚,她回席后和许清燕吵了起来。”

“哦?为了杜朝觉。”

“算是吧,吵着吵着,尹茹就晕倒了。”

“晕倒了?”

“嗯,她一晕倒,这寿宴就只有草草收场了。平南侯气得直瞪许清燕,。”

“尹茹……尹”李希言的手敲了一下膝盖,“是尹县令家的?”

“是。”

“难怪平南侯生气。”

“不仅是平南侯,杜朝觉也和许清燕吵了一架。”容朗嘲讽一笑,“明明自己才是祸根。”

“这种人哪有自知之明。”

见李希言的神情放松了不少,容朗才试探着开口。

“那个……药的事情。”

李希言的心瞬间乱跳了几下,几乎要蹦出胸口。

她喉咙动了动,抿了抿嘴唇:“是怎么回事?”

容朗这才慢慢说道:“我让暗卫去查过了。今晚宴会未结束的时候,许清嘉提前离席,被人带着往我们的院子里走。但是,刚走到一半,许清嘉就悄悄跑了。”

“跑了?”李希言双眉紧皱,“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暗卫只看见她回了自己院子。”

李希言松了口气。

只要回了自己院子倒是不会出事。

“看来,是这位许五娘不屑做这种事,反手把本该下给你的药换给了我。”

“难怪她倒酒的时候一直用袖子遮着手。只是……她为何要把有药的酒换给你?”

李希言也想不通。

“谁知道呢。总之……”

她突兀地停下话头。

“总之,本王的清白还是没有保住。”容朗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昨晚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一般拂过耳朵尖。

李希言浑身一颤,茫然地点了点头。

“当然。”红红的耳朵尖就在嘴边,容朗忍不住碰了一下,“如果李少使满意,还可以再来哦。”

一触即分的触动仿佛是错觉,可是耳边的话语却是真真切切。

心虚让李希言只能缩回被窝里。

“王爷该回去休息了。”

“天都要亮了。”容朗将脑袋放在枕头上,隔着被子说道,“我在……你这儿看看书不行吗?”

李希言假装没听见,故意放大了呼吸声装作睡着的模样。

“默许也是可以的意思。”容朗也不好把她逼得太紧,嘴上过了把瘾就站起身将床帘拉上,乖乖踱步坐到了书桌前

他随意拿了一本书翻得哗哗作响。

“我在认真看书啊~”

床帘的包围中,李希言一点点扯下了被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药性褪去后的无力感充满了她的身体,耳边的翻书声规律而让人生出睡意。

黎明前夕,她获得了片刻的安眠。

辰时初。

“少使!不好了!”苗青的声音瞬间逼近。

容朗立即起身抵住了未锁上的门。

李希言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她翻身坐起,使劲掐了一下大腿。

“什么事?”

房门动了动。

“少使,出事了。死人了!”

刚刚清醒的李希言骤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揉了揉眉心。

又死人了?

容朗问道:“谁死了?”

“你怎么在这儿!”苗青的声音更急了。

容朗的声音很是沉稳:“我和李少使在商议正事。”

李希言也走了过来,示意他打开门。

门一打开,苗青就着急忙慌地窜了进来,警惕地上下扫视了容朗好几次。

这么早,怎么会在少使的房内?

“你说,谁死了?”

李希言的问题转移了苗青的注意。

他面色变得十分沉重。

“平南侯全家,都死了。”

第83章 覆巢之下 侯府的主院房门大开……

侯府的主院房门大开。

一踏进房门就看见平南侯的尸体躺在床上。

他死得不算安详。

面色青紫,鼻子出血,表情狰狞,双手像利爪一样抓着床上凌乱的被褥。

“是……中毒吗?”李希言转头朝着容朗发问。

容朗不敢确定,走上前查看了平南侯的手。

“指甲也发黑,有可能。”

“下毒啊……”李希言转身,“其余人的尸体呢?”

苗青答道:“已经都安置在隔壁的院子中。只是……许家的小姐不见踪迹。”

“许清嘉?”李希言忽然想起来昨晚的那些变故。

糟糕!

容朗明显也想到了这件事,起身走到她身边。

“会不会是她也遭遇了不测?”

“先去她院子里看看。”

一行人疾行到了许清嘉居住的院子。

精巧的院子里乱糟糟的。

长廊上满是寻找许清嘉的仆人们。

李希言一进来就指向了其中一个穿着最富贵的婢女:“贴身婢女,过来。”

那婢女一见二人就差点吓得摔了一跤,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见过王爷,见过李少使。”

“许清嘉昨晚在何处?”

“在……”那婢女的眼神不由地往容朗身上瞟。

“作为许清嘉的贴身婢女,既然她昨晚就没了踪迹,你为何一点都不着急?”李希言面露怒气,“本官不想知道你们侯府的污糟事,说清楚,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那婢女被说破了心思,脸已经臊得红透,低声回话道:“就昨晚亥时之后,婢子就再也没见过小娘子。”

这和容朗的暗卫跟踪的消息差不多。

“你们院子里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

婢女思量了许久:“没有吧?”

李希言看着她一副呆样就不愿意再多问,直接调转方向走向院子深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了起来。

院子后面是杂物间。

若是许清嘉想要躲藏这里是最好的地方。

正在她刚刚搜完一个房间的时候,身侧的柴房忽然被打开了门。

许清嘉从里面站了出来。

没事。

李希言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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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使!”许清嘉语气很冲,“你大清早的带着人跑到我的院子里做什么?”

李希言打量了她一眼,暗自考虑着要不要将侯府的惨案告诉她。

“你家里人都被杀了。”容朗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刚刚还昂着头的许清嘉已经被他的话震惊到说不出话。

过了许久,她才颤着手指着容朗。

“你说什么?!你敢诅咒我……”

李希言上前捏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手臂按了下去。

那日容朗说要杀人的眼神不是开玩笑的。

“节哀。”

既然已经说破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许清嘉浑身不住地抖。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声音越来越小。

李希言无奈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开。

“是你!”许清嘉一把拉住了李希言的胳膊,赤红的双目烧着腾腾的怒火,“是你克死了他们!是你,你这个灾星,你走到哪里哪里都会死人。”

一旁的容朗气得不轻,直接上前一把扯开她的纠缠。

“想下去陪他们就继续放肆!”

李希言倒是很淡定地拍了拍衣袖。

“若是这样的自我麻痹能让你好受点,你就继续吧。”

被婢女扶住的许清嘉埋着婢女的肩膀,看不清表情。

“你家人之死定然是有人报复,你若真想找回公道,先想一想到底,他们招惹过什么人。”

李希言拉住怒气勃勃的容朗。

“先去验尸。”

容朗深吸了一口气。

“好……”

院子的空地里放置了六具尸体。

尸体的表征都非常一致。

面色与指甲青黑。

女眷的尸体并没有鼻子出血的情况,几名男子都有。

李希言看着面前的六具尸体。

平南侯老夫人,平南侯,许尚安,丁氏,许佑,许清燕。

“许宇的尸体呢?”

苗青上前汇报道:“许宇是被刺死的,尸体旁边还有血迹,我们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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