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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刹,我才“啊”地惊讶出声。
*
我皱眉,盯着他伸出的手:
“好土啊,你这个剧情好像说我上辈子见过你一样,好老土的搭讪。”
“诶,你不信吗?”
他不解地歪头:
“是关于意大利的部分还是日本的部分?”
我抱胸:“你首先解释意大利的部分。”
可能是因为坐船,也可能是因为过多的信息量我有些晕晕的: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自夸,但我自认为并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如果我已经属于港口黑手党了,就不会再认一个首领。”
“看来太宰是完全隐藏了你是被卖过来的部分。”他悠悠地说。
“而且你确实不仅有我,在我之前还有一个家族,也是你效力过的。
我很惊讶,听过三国有三姓家奴吕布,原来日本有我三姓黑手党森胡桃啊。
沢田纲吉的手机震个不停,他看一眼后,直接挂掉了。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样做不会被骂吗?”
他笑着说:“不会骂,但可能会被踹死。”
我:“啊?”
“总不可能在这种节骨眼让你等在这吧。”他把脸上的担忧隐藏过去,“踹死的部分之后再说,哈哈哈。”
真的可以到时候再说吗?
在我提出问题之前,他继续道。
“那么,我们长话短说,关于你被港口黑手党用两艘军舰卖到艾斯托拉涅欧家族……”
我大惊失色:“什么,艾斯托拉涅欧,那是谁?外国人名字我记不住啊!”
“还有你在自己脖子上绑定时炸弹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我大惊失色:“等等……!同归于尽?!”
“最后是你到彭格列后不过五个月就突然变成一副完全被宠坏的顽皮样子……”
我大惊失色:“慢着慢着!信息量太大啦!”
他笑容满面地看着我:“这才只是意大利的部分,还有日本的。”
*
像麦克白游戏一样。
执棋手沢田上场后,随着一枚落子,所有黑色变成了白色,白色变成了黑色。
我的认识发生了巨大的反转。
在沢田纲吉的讲述中:被港口黑手党卖给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我,度过了称不上愉快的经历。
因为我不愿意为他们效力,他们在我和其他年幼的同伴脖子上装了纳米炸弹,并以孤儿院中260个儿童的性命威胁我必须服从他们。
在他们的威胁下,我不得不昧着良心做出了许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直到他们派我暗杀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
第一次见面无伪装成普通的小女孩,想要在闹市区引发脖子上的炸弹,炸死我们两个,却被他识破,帮我拆弹后带回了家族。
可是在彭格列的时候,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人一直通过二战技术的木质传声器和路灯闪烁频率做我是电码向我传达情况,威胁我必须惹恼沢田纲吉,让他伤害我。
因为我有着特殊的异能:【伤害共鸣】。
只要敌人在我的身上造成伤疤,之后在伤疤上造成的所有攻击,都会被加倍共鸣到施暴方身上。
可是无论我怎样挑衅,沢田纲吉就是不上当。
就算我出卖他、暗杀他、背叛他,他还是不愿意对我下手。
忍无可忍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对我下了最后的警告: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就回来看所有人的尸体。
左右为难的境遇之下,沢田纲吉看透了我被迫的无助。然后他顺着我走到了埋伏地点,反将一军重创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几乎歼灭了所有成员,只有艾斯托拉涅欧少家主逃离在外。
而那之后,我出于报恩,他出于庇护,让我加入了彭格列家族。
*
沢田终于讲完了意大利的部分。
看到我举手提问,沢田:“请说。”
“【伤害共鸣】异能,我竟然拥有这个能力吗?”
我并不知晓这一切,太宰和森鸥外从来没对我讲过。
港口Mfi除我之外人均异能者,我以为就我是个麻瓜。
“他们竟然没说?”
彭格列也感到奇怪。
“这倒是古怪,据我所知森鸥外非常看重你的能力,并且希望你能够‘活用’起来,成为最差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的杀手。”
他抱胸思索:“而你,你似乎设计让他伤害过你,留着一道伤疤,作为反击他的武器。”
沢田点点自己的下巴:“……这是他没有告诉你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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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于恶意,而是理性的分析。
就算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港口黑手党,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非常有道理。
“哈。”我吐一口气,“在你的版本里,太宰治和森鸥外不是好人啊。”
我沉思,不得不承认:“倒是更符合事实呢。”
“而你,沢田。”我仰头看他,“却是个很好的人。”
听他的意思,我数次要刺杀他,但他却一直原谅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并且从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囚笼中救了我。
沢田纲吉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这样说总有一种我在美化自己的意思。”他举手投降,“我可不至于像太宰一样对你隐瞒,这对我没好处。”
我持怀疑态度:“这可不好说,比如说你曾经虐待过我之类的,或者压榨我不给工资?”
“这些都没有。”
“该怎么给你说明更有说服力呢,要看照片吗?”
他从手机里翻出一张我的照片。
屏幕里,长着我的脸的女孩一本正经地拍下了一张自拍。
“是你偷用我手机,输错密码的时候拍下来的。”
听到他解释的原因,我惊讶地看他。
“因为学校给我发了你不及格的成绩单,你想删掉。”
我抵赖:“乱讲,我哪里这么任性。”
我分明是个懂事又省心的好干部!
他笑起来:“哈哈哈,真希望你以后能记住现在的话。”
沢田纲吉翻着手机,又找出几张我的照片:
我鼻子上贴着创口贴不服气地和一个戴牛角的少年互怼的样子,台灯下我扁着嘴巴写检讨的样子。
“狱寺说你已经完全被宠坏了,让我不要这样纵容你,你应该吃点苦头。”
“可我一说你,就睁大无辜的眼睛看我,好像我才是那个捣乱的人。”
我完全不敢想象一个对首领这么没敬意的下属。
我惊讶不已:
“你怎么能忍耐我?还是说你们家族就是这种气氛……?在港口黑手党的话,我应该被倒吊起来抽了。”
“没办法了。”
他用一种回忆的语气,复述别人说过的话:
“谁让你从小就离开了家族,背井离乡来到我身边。”
第53章
*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讲, 但彭格列的手机已经震动到可以去当电视广告里的减肥仪了。
他对我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我摆摆手表示理解。
“对了,你如果无聊的话, 无论是想要联系别人,还是有什么别的需求, 都可以跟船上的人说, 他们会满足你的。”
他和我打了招呼,就拿起手机走了。
当他手机接通的瞬间,我确信我听到对面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还有一句:
“你是不是想死?”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想他的脸上一定失去了刚才逗趣我时的开心。
我不禁同情地看向他瞬间变得沉重的背影。
被拐到的时候船上的好处又多了一个:起码我不用工作。
想起沢田说可以有想要的可以找他, 想到我们要去意大利了,我特别想问:
能不能帮我买一栋城堡啊?
我真的很羡慕中原中也的城堡。
比起喜欢投河的太宰、开机车的中也、玩炸弹的梶井,我在平时生活里都没有什么比较费钱的爱好。
作为《刺客信条》的忠实粉丝, 我对中世界城堡执念已深, 地下室做成战壕, 我喜欢的枪支都可以屯在里面,不会像日本一样要躲着军警遮遮掩掩。
钱我已经攒得差不多了,托沢田纲吉的福, 之前唯一一次想花大钱的时候还被他阻拦了呢。
哦对了, 说起那个异能结晶。
我从口袋里拿出来。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昨天因为宿醉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做梦。
我把它放到床头, 希望今晚能够做个梦, 将记忆保存下来。
我想要出去找一个盒子装这块石头,毕竟价值两亿, 不能乱扔。
想着,我出门去找沢田纲吉。
*
沢田纲吉就在卧室外面的书房里, 他一直在打电话,但因为隔音很好,我并没有注意到。
挺拔直立的背,沉思时捂住嘴的表情。
他总算有了首领的威严。
不像刚才那个被“我”随意冒犯的无奈首领。
沢田纲吉沉思着看着眼前的地图,他深陷其中,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走近轻轻敲击了桌面。
“扣扣扣。”
“啊……?胡桃。”他才抬起头。
我一眼瞥过,是一张意大利的地图,上面标红了几个经纬度,还用国际象棋和绿色模型人摆出了人员的布局。
意识到这应该是战略机密的我自觉扭头。
“正好你来了。”他却把文件直接摊在我面前,“你怎么看?”
我维持着扭头,更是闭上眼睛:“这不合适吧。”
“嗯?”
“你不怕我出卖你啊。”
他讶然瞪大眼睛:“你会做这种事?”
“我当然不会。”
虽然是黑手党,但我不喜欢这些没骨气的行为。
太宰说我身上有着一种愚蠢的过刚易折,迟早会给自己惹上苦头。
沢田纲吉却是赞成的样子:“我也是这么想。”
他毫无防备地敞开机密文件给我看:“这些人员设置你觉得合理吗?”
见他如此主动,我便打量过去。
上下扫过,战略棋盘图上摆放着绿色模型人,在他没有说明的情况下,我心领神会地理解了排兵布阵的策略。
“统筹性的工作我做的也不多,但这里的安排为什么……?”
我疑惑地歪头:为什么这个据点只有一个人。
沢田纲吉解释道:
“那是云雀前辈,他一个人就够了,多了反而妨碍他。”
有点理解了,像中原中也那样的ACE吧,实力和别人断层,硬要配合的话只会拖后腿。
沢田突然问我:
“说起来你在港口Mfi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就好像问修空调的人是做什么的一样。
我垂着眼,理所当然地说:“杀人放火的啊,经常犯罪,偶尔违法。”
“你竟然会愿意做这些?”
“也不是全部。”我摆弄着指尖的绿色小人,“只有穷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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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的人,我才愿意处置。别人去做我不会管闲事,但我自己办不到。”
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一点很奇怪。
我也经常因此惹上麻烦。
*
在港口Mfi的时候。
森欧外问拒绝任务的我:“就因为这种原因?那你打算每次都给任务目标做背调吗?”
他嘲讽地问:
“是不是还要统计一下他家里的人口,问他的孩子是不是没了爸爸就没办法上学,妻子能不能负担起后续的房屋贷款?”
“在你浪费的这些时间里,有多少人被残害了,组织的多少利益损失了,你知道吗?”
可我抬起下巴,用清亮的眼睛直视着他:
“在剥夺别人的生命之前考虑清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觉得我奇怪,我反过来无法理解他。
我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他能够毫不在意地抛弃细枝末节,维护全局的稳定。
但我会把死人堆里的每一个人翻过来,试探他的呼吸,没死透的话就搬回医疗室。
我无所谓别人觉得我奇怪或是虚伪。
不理解也好,下绊子也罢,我只愿意做自己情愿的事情。
这就是太宰嘴里愚蠢的“过刚易折”吧,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家伙马上就围了上来,在我出任务时使绊子,换了哑炮的枪和破损的地图。
太宰一开始只是冷眼旁观,期待我改正,直到发现我就是不会改。
“你不求助我吗?”他俯下身问我。
我从地面上爬起来,摇摇头:“不用啊。”
小喽啰而已,虽然数量多聚齐在一起成为了力量,我自己可以解决。
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灰头土脸,双眼却从未黯淡的样子。
然后某一天,他突然用僵尸一般的躯体弹起来,大声说着:
“真是受不了你!”
他像啄木鸟一样指着我的脑门质问:“这里面是石头吗?”
太宰难得情绪外露地发泄:
“你为什么就不会转过弯?你一定要撞破南墙吗?”
我听不懂他在恨铁不成钢地讲什么。
只知道在那之后,他把那些下绊子的家伙全都修理了一遍。
很多人死了,剩下的人也不好过。
有的关进狗笼子,有的被赶出,有的人贪污的财宝都被没收,然后挂到了市中心的圣诞树上。
再没有人敢给我使绊子。他们全都被太宰治教训了。
他假装无意地带我去看那棵圣诞树,周边的女生惊呼着小声讨论树上的宝石:
“是假货吧?”
“但是色泽真的很漂亮……是谁挂上去的呀?”
太宰治臭屁地“哼”了一声,炫耀的意味溢于言表。
我很给他面子地海豹鼓掌:“真厉害,特别漂亮。”
“嗯,送给你的。”他高傲地施舍给我。
我惊讶:“是圣诞节礼物吗?”
他扭扭捏捏的:“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完了,我没给他准备。
虽是不义之财,但这个礼物可以称作盛大了。
在充满团聚氛围的圣诞夜,路过的情侣都震惊地看着那颗拔地而起的巨大圣诞树,上面的珠宝在霓虹灯的闪耀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已经路过了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穿着单薄大衣的小子搞的。
人群熙熙攘攘,太宰仰着头看向圣诞树顶端的塔菲石 ,指给我看:
“那个你最好今晚拿走,这个颜色的塔菲石全世界只有一颗在流动。”
“其他的就随便吧,要是丢了,你再找我要就好了。”
在他的阔气对比下,我可太寒酸了。
一直觉得这家伙不会在意的,所以完全没有准备礼物。
我翻过了每一个口袋,终于翻出了一块皱巴巴的手帕。
上面刺着我的名字,因为我老是弄丢,我找红叶大姐给我绣上去了:“送给你,圣诞快乐。”
太宰沉默地攥着手帕,看着有使用痕迹的折角说:“……衣物回收的投放时间是9点到17点。”
“你不要就算了。”
我伸手去抢,他却不愿意还给我,高高地举过头顶,让我碰不到。
“你给了就是我的东西!”
我跳起来去抢:“嫌弃的话就不要拿了,反正你拿了也肯定是扔掉。”
太宰就是不愿意放下手,只要他把手举过头顶,我就根本碰不到。
我努力垫脚去够,天杀的,这家伙吃什么长的,为什么从矮子长到了一米八。
真希望我和中原中也一样有的控制重力的能力,就可以浮到空中取下来。
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注意力全在我的手帕上,和他贴的很近,奋力去勾,几乎要攀到太宰的身上。
每一次的尝试都让我更加靠近太宰,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松木香味,弥漫在我的鼻尖。
“你别管我怎么处置的。”
在他送我的那棵挂满宝石的圣诞树下,璀璨的灯光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每一颗宝石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耀眼的彩色。
鲜艳的虹色射灯映射在太宰的脸颊上,他的脸和我凑得很近,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立体而生动。
他别扭地转过脸不敢看我:“……反正你答应给我了,就是我的了。”
*
思路被拉回到游轮上的房间,沢田纲吉问我:
“你在港口Mfi的时候,具体的分工是?”
“现在是属于太宰的部下。”
他修改了我的措辞:“隶属。”
沢田又问:“你之前不是尾崎红叶小姐的下属吗?”
我歪头:“太宰说我失忆了,跟着红叶会给她添麻烦,他自甘为组织奉献。”
“哦。”他悠悠地应了一声,“真有他的。”
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总觉得他对太宰有恶意。
并非出于对太宰人品的维护,而是同僚情谊作祟,我还是不希望别人这样说他。
我斟酌着措辞,试图挽救一下太宰治的形象。
“其实太宰没那么差劲,他对自己圈定范围内的人,还是挺厚道的。”
我自顾自地掀起衣服,他瞪大眼睛看我,说着:“慢着!”
我指着肚子上的疤给他看:
“是和太宰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本来敌人瞄准了我,太宰把我推开的,原本应该打中心脏了吧,结果只是中了肚子,他自己也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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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
我想了想补充:
“任务的文书我也是扔给他写的,他觉得很烦但还是会边抱怨边做。”
等说出口了,就发现有源源不断的话想要说。
“还有这个,他给我戴的,能测心率,如果我不不对劲了他就会来救我……”
他突然摸上来我的伤口。
我一个机灵,差点在他的地盘给他一个德式拱桥摔。
沢田的手还在我的腹部,他脸上是情真意切的难过:“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明明不想让你再受伤了。”他懊悔地自我检讨,“都是我来得太晚了。”
我安慰他:“其实你不用太在意的,我的伤痕太多了,自己都数不过来。”
“不一样的。”
他看向我的眼里,有很深的感情。
他摸着我的脸。
“怎么这里也有。”
我回避视线:“被匕首刺破了,马上会好的。”
他怜惜的目光是谁也没有投向我的。
明明这很正常,他自己也一样经常受伤。
但看向我的时候,却是真实的难过。
我不由自主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在日本也有这么多据点。”
他这才收回了手,解释:“我们家族有很多日本人,这里也是我的老家。”
我知道,他是出生在并盛的。
“但横滨你怎么也有势力……?”
港口mfi黑手党已经是龙头,虽然彭格列在全球的范围势力更大,作为远方的客人,又是后来者,他介入是不划算的。
“为了找你。”他说。
我呆住。
他完全没有自己说出的话多么令人震惊的自觉。
沢田自顾自说着:“我一直怀疑他们把你藏起来了。”
“时间上来算,你应该出现了,但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蹙眉的彭格列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感到身上的热量慢慢地聚集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看不见底的沼泽里。
他毫不在意地频繁投下重雷,告诉我,他在横滨投入的队伍和线人每次一到港口mfi黑手党的势力范围就会被迅速歼灭。
就像某个人一直警惕着一样。
而他依旧花费上千万的钱财和心血用在找我身上。
沢田问:“你不是会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性格,在港口Mfi的时候,你也能自由行动吧?”
“……是有限制我出横滨。”
“那就对了。”他随手在一旁画着鸟笼的精装本上比划,“如果只是横滨的话,封锁你的全部消息不难,有足够的地理位置和工作安排,你也不至于觉得无聊想逃。”
“在横滨之外,你查无此人,而在横滨范围内,偌大的黑市没有一个人敢售卖你的信息。”
他抚摸书籍上的金色鸟笼纹路:
“如果不是凑巧在拍卖会遇到……直到我和港口Mfi开战彻底打入横滨,都找不到你。”
说起拍卖会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寂寞。
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他低垂地纤长睫毛都述说着沉重的感情。
“那时候,我看到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不记得我了。”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生气,气我没有及时找你,让你一个人在日本好久。”
沢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长椅的扶手,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安慰,眼神看着我,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在看过去。
“可后来,你看到我,也只有不爽的情绪,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
“因为你不认识我,压根不值得让你生气吧?”
听到他说了这么多的我呆在原地,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和感情把我定在原地。
我只想问:
我真的,只是他的下属吗?
为什么听起来我好像欠了情债一样。
第54章
*
“对了, 这个还给你。”
沢田纲吉从西装内兜里拿出那把fiore蝴蝶刀。
是森胡桃一直想要,之前他还带着去港口mfi的那一把。
在森胡桃惊讶的眼神下,沢田纲吉直接把已经绝版的金属刀具递到她手中: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他倒是很平静:
“你以前最常用的就是这把, 我有在好好维护,你可以放心用。”
森胡桃没听明白:
“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沢田纲吉解释:
“在你穿越来的时候落下的, 我替你保管着, 现在物归原主。”
接过刀,森胡桃就像本能一样自然地甩出一个漂亮的刀花。
这把刀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这看起来真的是她的东西。
沢田纲吉说的,不是假话。
森胡桃看到沢田纲吉在把刀递给她之后做了一个怪异的动作,他伸手试图阻止, 而后马上克制。
“怎么了?”她问。
他已经收回了手:“没关系。我已经不再需要它来证明你的存在了。”
森胡桃再度露出哑然的表情,。
年轻的彭格列解释:
“之前找你毫无消息的时候,我时常会怀疑自己:你真的存在吗?十年了都没有任何人说见过这个时期的你, 欧洲和日本都被翻遍了也没有你的消息, 你真的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吗?”
森胡桃愣愣地听他说:“我有时候想, 我是不是只是太孤独了。”
面容精致的年轻首领述说着自己彷徨的青春期:
“怎么会有人在那种情况下好心愿意和我交朋友,又那么狠心直接消失不见。”
他似乎压抑不住痛苦地说:
“很多我差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看着它, 心想你是真实的, 这上面的使用痕迹不会出自我手笔。”
彭格列深深地注视那把刀, 就像之前无数的夜晚一样:
“我不是左利手, 我也没有用镗磨油保养的习惯。”
“你一定在哪里等我去找你, 带着过去一起。”
森胡桃:“……”
沉默的气氛让森胡桃感到不适应,她转移话题, 结结巴巴说起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要一个盒子。
彭格列马上收敛了情绪,恢复了以往平静从容的样子。
听说森胡桃的需求后, 沢田纲吉从书架上给她拿了一个花梨木质盒子。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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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来放戒指,你拿去吧。”
森胡桃看着自己,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记忆的不平等导致两人的感情完全不在同一个天平上,就算沢田有意压抑了自己的感情,这样的沟通还是让她很疲惫。
他是对森胡桃一往情深、有情有义的首领。
但森胡桃面对他时,却只能想到他的传闻和前几次不顺利的会面。
“你知道你在日本这边有什么传闻吗?”
森胡桃原意是想说“你在这边小儿止啼,都说你的家族异常强大,对反对派的压制很超过”,但沢田纲吉却突然大惊失色地解释:
“我没有喜欢亚裔小孩的癖好!”
迷茫的森胡桃抬头看他惊慌失色的模样:
“……啊?”
“都是他们乱传的,我怕会错过你的消息,所以一直在找和你同龄的孩子,结果他们就把我传成对小孩子感兴趣的变态了。”
森胡桃蹙眉:“……不,我并不知道这方面。”
咔嚓,他的平静破碎。
第一次,沢田脸上露出“失算了”的表情,调整后强装冷静问:
“那你是指什么?”
森胡桃不明所以地解释:
“我想说的是我对你的了解仅限于一些传闻,而那些和你本人差别很大。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再相处相处。”
“不是说我不信任你,但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听一面之词。”
“与其完全听你的讲述,让我们经历新的事情吧,沢田,说不定能刺激我想起来。”
他的双眼清亮:
“你的意思是?”
“我想和你回意大利。”
森胡桃平静地说。
“可以吗?”
*
听了森胡桃的话,沢田纲吉惊喜地支持。
他当然巴不得森胡桃直接和他走,但为了不为难她,并没有主动提出。
森胡桃撑在游轮的围栏上,和中原中也打电话交流这件事。
在短暂的嘟嘟声后,电话接通,森胡桃吞咽口水,干涩地发声:
“……中也。”
听筒传来中原中也爽朗的声音:“哟,胡桃。”
中原中也似乎在工作,那边传来逐渐减弱的金属声。
他找了一个安静地方,打火机声响起,他抽着烟问:
“怎么样?和彭格烈相处得还好吗?”
“笨蛋!!傻瓜!!”
森胡桃不回应,而是先骂了回去。
胡桃咬牙怒骂:
“你要是想帮忙可以直接跟我说啊,干嘛偷偷把我送过来?这样子你给自己惹上了麻烦吧!”
“你被我送走,竟然还在担心我的安危。”
中原中也笑了。
“你才是笨蛋,吃亏的老好人。”
他已经帮森胡桃安排好了一切,将可靠的计划说出:
“工作上的事情别担心,我假装是你出去休假了,伪造了你的手信,他们都以为你在北海道度假呢。”
“首领和太宰不知道在吵什么,成天烦个没完没了,红叶姐已经拿着刀去威胁他们了。太宰本来就希望你别呆在港口黑手党,省得被沢田纲吉撞见,巴不得你赶紧走,马上就通过了假条。”
森胡桃哑然,没想到自己消失的一晚中原中也已经做了这么多事:
“……你既然已经都帮我考虑好了。”
中原中也哼笑:
“我又不像你一样喝醉。”
越发觉得愧疚和不好意思,森胡桃小声问:
“……中也,如果我还要再请半个月的假,你有办法帮我隐瞒下去了。”
中也沉默一瞬:
“嗯?你要做什么?”
森胡桃没有对中原中也掩藏的意思:
“我想跟着彭格列回意大利看看。”
按照沢田纲吉说的,这里有她缺失的记忆。
无论太宰治怎么说,她从未放弃过找回自己的过去。
“有点麻烦,不过你去吧。”
森胡桃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中原中也霸气的样子。
“无论出什么事了我都会帮你藏下去的。”
“中也。”胡桃感动地说,“你真是个厚道的好人,港口mfi的良心。”
中原中也笑骂,声音透露出不羁:
“少发好人卡,事情解决了就联系我,我接你回来。”
想起中原中期抱着她像电影里的超人一样冲上蓝天直接跨国界的事,森胡桃惨叫:
“啊,我们又要肉身走平流层吗?好冷的,我总觉得都有点感冒了。”
她想起来都瑟瑟发抖:
“你知道飞机为什么不做成敞篷式的吗?因为人不是变温动物啊!”
中原中也的咒骂声从听筒里回荡出:
“少给我挑来挑去的,堂堂重力使给你当私人飞机你还敢挑挑拣拣。”
“好吧,好吧,谢谢你啊,中也。”
森胡桃真心实意地说:
“等我回来,给你带意大利特产,我抓几个卡莫拉战俘给你不?还是阿玛罗尼风干葡萄酒?”
她难得这么有孝心,森胡桃可是圣诞礼物都只送了太宰治旧手帕的人。
但在意大利有自己私人酒庄的中原中也不为所动,吐出白色烟云:
“行了,你快点回家就是最好的礼物。”
*
从花梨木质盒子拿出异能结晶石,我仔细端详:
类似于电气石的结构,在柔和的灯光下,青绿色碧玺宝石静静地躺在黑色的绒布上,宛如清晨的湖面,碧绿中流动着神秘的蓝。
宝石的表面光滑如镜,反射出璀璨的光芒,轻轻转动宝石,就能看到它的颜色随着光线的变化而流转,仿佛有千万个微小的星辰在其中闪烁。
碧玺宝石的质地坚硬而温润,手感细腻而光滑,无论是作为饰品佩戴,还是作为收藏品珍藏都很合适。
将它放在枕头下,一想到今晚过后它就会因为而消失,我就感到有些遗憾。
我希望:自己还能梦到那个梦。
从一年前开始,我频繁做梦梦到一个不认识的人。
醒来便留不下任何记忆,我只知道那和我的过去有关。
我希望通过这块异能石回想起梦境,串起我与过去唯一的联系。
虽然记不住任何事件,但我隐约能记得那是一个棕发男性。
……会是沢田吗?
我们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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