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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受伤部位的疼痛传送到大脑,但我的动作不停,不顾身上流血的伤口,持续继续攻击。
拿不回身体的处置权,但却还能共享五官,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违背意识的行为。
心里喊着“你在做什么?”六道骸却完全不理会,他肆无忌惮地操作我攻击沢田纲吉。
沢田从一开始的震惊到迅速判断局势,他眼神变得愤怒而坚定,了解了目前的状况:
“六道骸,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对六道骸发起攻击,而我却迅速挡在六道骸面前,为了不伤及我,沢田紧急刹车收手。
“胡桃!”
六道骸气定神闲,说出的话冰冷麻木:
“你直接攻击她不就好了,把她打到站不起来的程度就能解决了。”
听到他的话的沢田眼神变得愤恨,他难压愤怒:“我不会原谅你。”
六道骸没有反应,他像是习惯了对手这样的回应,只是说:
“你马上会知道,我说的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Reborn老师不知何时出现了,他冷静地沢田说着话。
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拼命想要抢回控制权,但一点用也没有。每一次的尝试都像是与空气搏斗,徒劳无功。
只是最简单的停止动作,我都无法办到。
沢田的表情是超死气模式的冷静,对比起来就像我才是更为惊慌的那个。
我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挤压手指的关节,试图通过最微小的动作来打破这种束缚。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努力,也只是让我感到手指微微颤抖,几乎无法影响出拳的速度。
沢田躲过去,我的攻击还在继续,这样下去我一定会伤到他。
“……唔。”
我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
转换了发力点,用尽全力去咬紧牙关,我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啧。”注意到我动作的六道骸,用他熟悉的厌烦声音说,“真是烦人的顽强家伙。”
“别做傻事。”
沢田在同一时间也发现了我的举动,他看准我停滞的瞬间,卡住我的双手,巧妙卸掉了我的力气。
被卸力的我像是断电一样失去了平衡和攻击力,我踉跄中被他桎梏住,沢田把大拇指塞到了我的嘴里,代替了被咬出血的舌尖。
他粗糙的手指在我柔软的口腔里,抵住了我的牙齿,让我不得不张开嘴:
“我不想伤害你,但更不想看到你伤害自己!”
他专注的眼神近距离看着我,他和我凑得很近,手指触摸着耳边的皮肤,每一个字都郑重地落在耳畔:
“冷静下来胡桃,你越是急躁,骸就更能操作你。”
没错,是他说的这样。
越是急躁,让内心充满负面情绪,我对身体的掌控度越低,对沢田的处境也更不利。
但情绪并不是想控制就可以的,被他点破后,我尽力让自己稳定心情,那些让自己焦虑的遐想却更多了,走马灯一样投射在我眼前。
六道骸肯定下手脚了,我看到极具真实性的画面,我之前伤害Boss的回忆和刚才害沢田受伤的记忆重叠到了一起。
六道骸一直重复回放着我童年的记忆,我在火场里崩溃挥舞匕首攻击Boss的记忆,还有刚才我认错人导致沢田受伤的失误,他不留余力地激起我内心的负面情绪。
他一边重映我的记忆,一边高高在上地观看,把别人的人生当做电影一样审判:
“哦,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看到我的过去后发出嗤笑:
“你果然就是个背信弃义的肮脏黑手党。”
“不愧是艾斯托拉涅欧出来的人。”
他的话语中有深深的厌恶与恨。
六道骸继续讨人厌地发话:
“你竟然会因为这种画面动摇,有什么关系?”
“反正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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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他说的是事实,我曾经做错过无法饶恕的过错。
但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
【不,不要听,不要上他的当。】
我劝说自己不要去听,骸却魔音灌耳地一直重复:
“会被你的叛徒袭击第二次,彭格列也太大意了。”
他的声音像是蛇的信子,在我的脑海里回响,带来丝丝的冰冷。
他的话让我大脑发白,无力思考,只能听到他催眠一般的呓语:
“你的存在对他真的有任何好处吗,只是多了一个弱点不是吗?”
“我开始同情他了,你干脆继续咬舌吧,反正你有意识的时候也没帮上忙。”
蛊惑人心的话语中加入了幻术,不是简单的言语,而是用幻觉构建起心理暗示,不断强调让我陷入迷乱的识海。
我的下巴开始无意识地用力,试图继续咬舌。
“啪——”
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冲击力,那是沢田纲吉的动作。
他猛地靠近我,抓住我的下巴,在我恢复意识之前用力地咬上了我的嘴唇。
这一刹那,我的大脑仿佛被电流击中,虽然疼痛并不强烈,但那份突如其来的刺激却让我从短暂的恍惚中瞬间清醒过来。
我睁大了眼睛,只见沢田纲吉那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仿佛整个宇宙都凝聚在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大脑从混沌的催眠中苏醒。
干燥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温度,还有他坚定的眼神。
沢田纲吉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那双坚毅的眸子里传达给了我力量,我被他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从深不见底的漩涡中抽离。
我的呼吸再次流动了,瞳孔再次聚焦到他坚定的脸上。
“无论他在对你说什么,都不要听。”
他把我抱住,让我安静下来,那是一个保护者的姿态。
他把自己的弱点面向我,仿佛我不是一个随时就有可能突袭他的敌人。
“不要怕,胡桃。”
不,要怕的是你才对吧,我可是被控制了,刚才还想杀你。
我才发现他脸上出了汗,在可靠的肩膀下仍是瘦弱的脊背,比起我,其实他一直都很辛苦吧。
明明不擅长战斗,就算有彭格列天赋在,但不喜欢的事,怎么提升也没有成就感。
和我战斗的时候,自己要避免受伤,还要注意不伤害我,无论怎么想都很难。
六道骸已经重新接过我身体的掌控权,我感受到一只手中逐渐有了重量,一把幻术化成的三叉戟出现在我手上。
他要我刺向沢田。
同时,四周的幻象又再次出现了。丛林里的野兽走来,毒藤蔓在地上蜿蜒,攻击的对象正是处于中央的我们。
六道骸的攻击从四面八方袭来。
沢田浑然不知,他将脸往后,对我说话。
“是我太强人所难了对吧?在这种场合让你放松下来。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他笑了,有点自嘲,但更多是释然: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擅长安慰人这样的事,我只能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你。”
野兽的利爪就要袭击上,而他不顾身后的危险,只想先拯救我。
他的每一个字如金石落地,温柔之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直直地落入我的僵硬的脑海泛起涟漪。
沢田对我说:
“胡桃,我需要你,快回来吧。”
我是被需要的。
他无比坚定地告诉我。
在我无数恐惧的背后,便是自己不再被需要,再次被扔掉。
他的话击碎了六道骸最后的哄骗,我的意识突破限制。
就在我夺回身体的时候。
突然。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一发子弹从我们的视野死角射出。
那发子弹与众不同,它的弹头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是之前打中太宰的子弹。
它精准地穿越了空气的阻力,带着凌厉的气势,直接打中了我的手臂钻入皮肤,没有留下一丝血迹,一阵恶寒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什么?!”
沢田惊讶回头,我们都没有发现这栋房间里面还有第二个敌人。
但同时,子弹射入的我体中,我只感到一阵奇异的刺痛,就像是有一股思想传送到了我的脑海。
一个熟悉的、命令的男声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地袭来。
【动手动手动手动手动手动手动手。】
【刺下去刺下去刺下去刺下去刺下去。】
攻击的命令话语比刚才六道骸的催眠更加魔音贯耳,无数重复的杂乱声音在我大脑里冲击,就像是对机器下的指令。
【趁现在趁现在趁现在趁现在趁现在。】
【攻击彭格列攻击彭格列攻击彭格列!!!!!】
另一股力量让我的手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摸索之前掉落的匕首,举到空中,要对沢田纲吉下手。
同时,六道骸驱使我使用三叉戟。
沢田纲吉的手抚摸我的头,就像没看到我手上的武器,他的声音如往日一样温柔:
“胡桃,醒过来。”
子弹:【刺伤彭格列!】
六道骸:“攻击——”
三种不同的声音如同三条纠缠不清的藤蔓,在我大脑深处疯狂地交织、碰撞,形成了一场天人交战般的混沌。我感到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个碎片,每个碎片都充满了不同的情绪和想法,他们交织、碰撞、战斗。
我要疯掉了。
沢田纲吉又亲吻上我,他的动作轻柔,几乎是小心翼翼地。
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但嘴唇上的触感唤醒我的意识。
他真挚地捧着我的脸,就像在修复裂开的陶瓷,深切吐露心声。
“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我只想要你。”
他的声音传到脑海。
他的存在压倒一切。
“咔嚓。”
匕首和三叉戟掉落在地上。
咬着流血的唇,我费劲发声回应他的期待。
“……我、也是。”
天人交战的脑海里,那一刻,在他信任的目光下,我成功胜过六道骸的催眠和重复的机器指令。
他正惊喜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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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突然间,因为争夺控制权而过度疲惫的我晕倒过去。
第42章
*
在沢田纲吉、六道骸、子弹的三波激烈思想交战下, 最终沢田给予我的正面情绪占了上风,记忆和情绪都积压到了最高点,我的身体晕倒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 我们正在一栋废弃的房子里面避难。
我听到的第一个声音是狱寺的炸弹声音。
他粗暴地把我推开,我跌跌撞撞, 面前是爆炸的火花。
“躲开!!”
狱寺对愤怒到了极点, 傲气中带着肆虐心:“还有人敢当我的面玩炸弹,班门弄斧!”
他马上精准地投掷的炸弹击退敌人。
被他推倒后,我摔到一个人怀里。
我完全搞不懂情况。
六道骸呢?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沢田接住了我,他们的战斗已经快进入尾声,他们的战斗力足以应付目前局面。
“你终于醒了。”
他抱住我。
“发生了什么?”
他三言两语概括:“刚才狱寺和山本来了, 我们已经打倒了骸,但突然之间,又冒出了很多强力的杀手。”
因为攻击太过密集, 他们选择暂时呆在附近的一处建筑作为据点。
我有很多话想问, 比如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六道骸是不是和暗杀我们的人一伙伴的,还有,沢田纲吉第二次为什么要亲我, 那个时候好像不需要这样做。
但现在不是时候。
当我看到沢田的脸的时候, 我情不自禁舔到自己流血的嘴唇。
“我……”
沢田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下唇微动, 刚要和我说话的时候, 一枚炸弹扔向了我们。
山本挥动棒球棒,一击直接把炸弹打向天空, 变成在半空中爆炸的流星。
“我们等下说。”
我不知道我们击退了多少人,但是当太阳西下, 我们终于得到一个喘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山本说。
沢田对他解释:“但我们不能回去,万一影响到了无辜的人就好了。”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
沉默良久,大家都在思考整理这过渡混乱的局面。
沢田咬着绷带,用一只手处理之前被蛇咬出的伤口和刚才的一些擦伤。
他从容利落地撕开了衬衫的袖子,处理手臂上的毒蛇咬伤,绷紧的肌肉上流出混着毒素的血水。
沢田安静地挤压伤口,随着他的动作,紫黑色的血液从手臂上流出,逐渐变成纯净的红色。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瘦弱的他已经变得不同了。
能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一个经过锻炼的、属于男生的身体。
在我陪伴在他身边的这半年里,他早就成长了,但就算十年后也没有发生改变的是,他仍然是那个会义无反顾救我的人。
摸着我手臂上刚才中弹的地方,我垂着眼,没有问出那些问题,而是静静地想:
——是的,沢田纲吉是这样的人。他会一直保护我,就算把自己逼入险境。
就在刚才,看到子弹上花纹的瞬间。
我终于知道了,一直以来的违和感是为什么。
“有很多人盯上你了”不是假话。
他们的目标不是彭格列十代目。
是我。
*
因为杀手总是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出现,我没有意识到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Reborn和纲大概早就知道了吧。
所以他们不告诉我,是为了不让我愧疚。
如果知道一切麻烦的根源是我自己的话,我一定会想要和沢田拉开距离来保护他。
沢田宁愿自己背负,也不想让我有心理压力。
所以。
我也想要保护他,尽全力。
我想到了那个对讲机。
*
我离开了大家,独自在房间的角落对对讲机下了命令。
我下的命令是:保护彭格列,特别是沢田纲吉。
我知道现在下达保护自己的命令会更好,毕竟杀手的目标是我。
但我相信自己自保的能力,而且,我一直在想,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关于我身上最特殊的一点,应该是【伤害共鸣】的异能。如果控制得当,可以只凭借我一个人的存在伤害众人。
但如果真的想要得到我的能力,应该是哄骗我合作,这样的攻势是不正确的,我不可能会服从对方使用能力。
为什么要如此急切?
为什么要和彭格列对立?
如果敌人是艾斯托拉涅欧的话,他想要复兴自己的家族,又为什么会需要我?
我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我的存在只是第一层目标。
在得到我之后,我身后的彭格列才是更深的对象。
*
在我下完指令回去的时候,狱寺和我正面撞上。
他看起来正在找我:
“喂,森胡桃。”
他看起来不高兴地皱着脸,语气别扭:
“总之就是……不好意思,之前对你态度太差了。”
我没明白他在道歉什么:
“怎么了?”
狱寺凶狠的面孔下掩饰着害羞:
“就是之前把你推开的事啊!”
啊?
他指的是我刚醒来的时候?
我自己都没在意。
他那个举动只是避免我被受伤吧。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好心。”
狱寺扭着头说:“我知道,总觉得要当面和你说清楚才好。我和别人一起合作的机会不多,你和山本那家伙,算是我第一个同伴吧。”
“所以就,不好意思。”
我眨着眼睛,聚焦瞳孔,想要把他罕见的羞赧表情看清楚: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好像吃错药了一样。”
他看起来又要生气了,强忍情绪,表情别扭地向我解释:
“你这家伙真是!十代目之前就和我说了……虽然知道我不是恶意,但还是要处理好同伴的关系为好。”
“除了你,我和山本也是,需要多沟通。”
是沢田吗?
大空属性的人或许都有这种调节家族气氛的能力,他们关心着每个人的心情。
沢田一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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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发现了狱寺因为一直独狼而造成的不信任感,狱寺总是一个人扛,不要别人的帮助,心里只有十代目而忽略了伙伴。
我曾经也是这样的人,但他一直把我带到家族的其他人群和学校里去,让我更重拾和人正常社交的能力。
狱寺看似冲动,实则非常敏锐,他一针见血地问:
“还有你,你是不是藏着什么话没和十代目说,快告诉他吧,你要相信十代目的心胸,就算做错了他也会原谅你的。”
听到这话的我无言以对:
“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看着自己的手,想着当时分开的场景,不禁喃喃。
“……要是那个Boss在就好了。”
如果可以让沢田纲吉看到当时我看到的人就好了。
那个时候,我甩开了沢田纲吉的手。
但这不是因为未来的他更重要。
当时,幻术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忽视了身边的一切,只看到远处的人。
我看到的不只是未来的Boss,而是一个重叠的人影。
少年时清瘦的衬衣背影、成年后高大的身躯,带着稚气的侧脸、耀眼的火焰,温和的声音。
他们全都混在一切。
那不是彭格列十代目,也不是国中生沢田纲吉,那是一个由我对沢田纲吉的两段记忆融合成的幻影,当他们两个重叠在一起时,最能激起我的情绪。
我为难地抓住自己的手指:
“那个样子,我怎么分得清楚……”
“啊?你怎么又说这种话。”
他一听到这种对比,就蜕下了刚才羞涩少年的皮,变回了原本生人勿进的沢田纲吉“毒唯”。
“都说了没有人能比得上十代目,还有一件事,我问你,我刚才发现十代目怎么受伤了?他也被六道骸伤到了吗?”
“那个是我在幻境里,不小心让他受伤……”
“什么!”
我和他解释了情况,因为出现了我的boss的幻影,我们在躲避攻击的时候,他为了保护我而被刮伤。
没有改掉关心则乱毛病的狱寺隼人生气地质问我:
“你是怎么搞的!你还分不清楚十代目和他吗!”
“你这样还配做他的下属吗!”
我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而急躁不安,我一直焦虑着该如何跟沢田道歉解释这件事。
他这样的话更是刺激了我的神经。
狱寺一针见血的话让我近乎自暴自弃,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和伪装起的平静被打破。
仰起头,我顶撞回去:
“我是分不清!我从来都没有分清楚过!!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狱寺同样不服地怼回来:“你这家伙!去擦亮眼睛……!啊,十代目!”
我才发现沢田就在我背后。
棕发的少年已经比我高了,但我回头看到比自己更高、更宽阔的肩膀时被吓了一跳。
“……”
我瞪大眼。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突兀,让人无法忽视。
他僵硬地站在我们背后,似乎是打算来劝架。
时间仿佛被拉长,气氛尴尬地沉默了,我们之间的空气紧绷得快要断开。
就在这时,他突然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开口。然而,他却只是什么都不说,就要转身离开。
“……不、不是的!我只是气话……!”
“我没有那样想!”
我慌张地想要开口解释,但沢田就像没听到一样,他直接忽略了我,保持背对我们的姿势,说的唯一一句话是安抚我们:
“你们别吵了,大家都还要面对敌人,安静点好好休息吧。”
狱寺很遵守他的指令:“遵命,十代目!”
说完,沢田纲吉看也不看我地走了,在光影不好的室内,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不,你听我说……”
我想要追上去,狱寺却在不依不饶地和我争吵:
“你说你分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说你的理想型就是你的boss吗?你这家伙果然对十代目图谋不轨!”
“你放开我!”
我没有力气和他争执了,我的心里只有沢田面无表情扭头离开的样子。
狱寺严肃了脸挡住我:
“我不要,你想追上去是吧?但十代目那样说,肯定是因为他自己也很疲惫了,你不要再去打扰他。”
沢田今天一天都在和高强度的幻术对决,精神和□□上的压力一定都很大。
造成这一点的人就是我。
咬着嘴唇,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
呆在原地的我垂头丧气。
就算追上去又能说什么呢?既然我不能跟他坦白,只会增加他原谅我的心理负担。
我还是什么都不能改变。
到底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时间线。
如果我什么都不能改变,那我又为什么要出现?
对讲机传来“滴滴滴”的响声,我接收信号,听里面的反馈。
*
森胡桃找到沢田是在教堂下,他守在门口,警惕敌人随时出现。
在几天前,他还是无忧无虑的国中生,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作业遇到难题。
作为把他架在危险上的罪魁祸首,森胡桃看着他眼底的黑眼圈愧疚不已。
森胡桃出声叫他:
“沢田。”
沢田看到她的瞬间有些僵硬,而后缓慢地转身。
“……我还想要一个人静一会儿。”
森胡桃直接打断:
“我知道敌人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我了。”
他惊讶地瞪大眼。
森胡桃没有看他的反应,同样失魂落魄,断断续续地说:
“所以我,等下要暂时离开一下。”
在她下达命令后,不久就收到了反馈。
他们比森胡桃想得要更训练有素,没问原因、理由,只是让森胡桃再进一步给出点位。
因为是在昏迷中被搬运过来的,她不清楚现在的地理位置,所以想要出门确认。
沢田纲吉有和他们说过,不要单独行动,虽然场面很尴尬,但比起让人担心,她还是想要说明这个情况。
“我要出去一下……”
森胡桃还没说完,就听到沢田纲吉的声音:
“不要走。”
在他痛心的声音下,森胡桃猛地抬头,就像终于清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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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睁开眼。
沢田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正在承受止不住的负面情绪。
“我让Reborn不要告诉你,就是为了让你不要有负担。”
“我想要的明明是能够保护你,能够肩并肩站在你身边。”
“就算受伤也无所谓,同归无尽也不后悔,我只想保护你。”
教堂的穹顶高耸入云,仿佛连接着天堂与人间,精美的壁画和雕花在天窗投射下的光影中若隐若现,洒下的月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在额发的阴影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悲伤的声音传到耳边。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他的眼角下垂着,是真心的难过:“如果……我是他就好了。”
森胡桃呆住:“……什么?”
沢田纲吉的情绪不对劲。
她上前一步,想要安抚他:“你怎么了?”
“为什么你不选择和我一起面对呢?”
沢田纲吉蹙眉,脸上的神情不是愤怒而是悲伤,就像在被刀刮的雕塑一样。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你的boss吗?”
森胡桃解释:
“不是的,只是我想要先保证你的安全……”
沢田纲吉怒吼:“这样才不是我想要的!”
她惊讶地止住声音。
“我问你,如果是你的boss的话,你也会这样做吗?”
他真的好想不管一切问森胡桃:
——为什么你还是不满意?
——我和他相比还有哪些不足?你为什么一定要走?
森胡桃脸上一呆:“为什么突然讲到他?”
“你回答我。”
“这不能一概而论……”
“你先回答我!”
森胡桃不忍心地闭上眼睛,她回答不出来。
“情况不一样,如、如果是Boss的话,我可能会做出不一样的举动……”
他几乎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悲哀了:“所以,当这种时候,你就不会把我们搞混了吗?”
这是第一次,森胡桃在沢田纲吉他脸上看到那样悲伤难堪的表情。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我!”
“那你解释。”
沢田纲吉停下离开的脚步,他回头:“你说啊。”
一双感情压抑得令人吃惊的眼睛看着森胡桃,沢田纲吉眼里其中的受伤令森胡桃无法克制地大喘气。
痛苦地抓着衣服下摆,想要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把心里的躁动都压抑下去:“……你们、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这已经是她能说的极限。
沢田纲吉的压抑的情绪逐渐像死水一样沉下去。
沢田的话语在强烈克制,他拼命压抑住但还是说出口:
“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把我当成独立的人来看待吗?”
他的声音震耳发聩。
*
我没有把你当成陌生人过。
因为从我看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
是温柔的你,是奋不顾身的你,是我最喜欢的你。
就算是在不同的时间线与你相遇,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就算你不知道,我还是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但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会让你受伤。
“……”
当看到他难过的模样时,波浪似的负面情绪涌上,瞬间包裹住了我。
地面上涌出的流光和盐水冲过了我的头顶,置身充满气泡的海底,我无法呼吸。
我快被淹死了。
虽然痛苦难耐,想要呼吸却无法伸出水面。巨大的委屈和痛苦还是像海水一样涌入我的鼻腔,无法停止,必须溺死我。
我痛苦地忍耐这一切,难道是为了让他这样误解我吗?
我急喘气,手指甲在掌心抓出血。
他悲伤地抬起头:
“那你之前和我交朋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都在想谁呢?”
“你现在走,也是因为不信任我吧?”
他的眉头紧锁,脸庞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空洞的双眼,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里面盛满了无尽的哀伤和失落。
我痛苦地忍耐这一切,难道是为了让他露出这种表情吗?
一直绷在我脑袋里的弦断了。
心脏像破了一个洞,里面翻滚的泪水从眼睛里涌出,我在极度压力下崩溃,沙哑出声:
“这难道不是很明显吗?”
“我做这一切,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在急转直下的告白下,他的表情瞬间呆滞住。
我不管不顾地继续吐露:
“从见到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你!想要尽全力保护喜欢的人不是人的本能吗!”
“在那个幻境里,我一看见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想要追上你。”
“从我十二岁开始!我就想和你结婚!你把我救出火场的时候想!你把我一个人扔到日本的时候还是想!你是黑手党的时候喜欢你,只是普通人也还是喜欢你!”
他救了我无数次,虽然是个废材但总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自己都在害怕还是要救我,他把我列入未来的每一个计划里。
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上他。
我声音颤抖着,全身就像被千刀万剐一样的痛苦,眼泪和呜咽不受控制地流出:
“我根本没办法喜欢上别人,回到过去了也一样,被你迷得团团转。”
“……只有你,我从头到尾都只喜欢你。”
我擦掉模糊视野的泪水,崩溃得发抖,像小孩子一样仰头大哭:
“明明是你不喜欢我的,我都那么努力了你还要拒绝我。”
“为什么要让我回到过去,看着你喜欢上别人,你太残忍了。”
“就算知道你会喜欢上别人,我还是没办法不喜欢你啊!”
沢田纲吉不喜欢我。
他只喜欢那个传说中无情甩了他,抛弃了他的初恋。
将近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保留着她的每一封信,因为她从来不参加任何一场相亲,明明是里世界的黑手党还天天守身如玉。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他的瞬间就已经失恋了,天天待在他身边的我是最知道他对“那个人”感情之深的存在。
我也不是没想过,如果知道是谁的话就趁现在打断他们的联系,不要让他们交往就好了,反正他不会知道。
但是。
“是个让人头疼,又让人想念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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