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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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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生辰宴

穿戴整齐,玄濯打横抱起弦汐走出院子。

守在周围的天兵很懂事地隐去身形,没出来破坏气氛。

——一步登天阙。

薄雾如烟,纤云弄巧,星汉迢迢。

行在云端,奔月而去,清凉夜露驱散了情爱后的晕热,弦汐感受着身边蓬勃的体温,重归迷惘。

玄濯今晚是在干嘛?

那天说得那么干脆利落不会再来找她,她挽留了,伤心了,也接受了,然后他今夜又像疯了一样趴在她身上横冲直撞舔个不停,现在还要她陪他回天宫过生辰。

他真的很让人搞不懂。

弦汐想了半天,开口问:“玄濯……咳。”

嗓子哑得发痒,她不由轻咳一声。

玄濯:“嗯?”

“你今天,为何这般?”弦汐微一抿唇,神色低迷:“我以为你真的不会再来找我了。”

“……”玄濯静了静:“我没说过不找你。”

“?”

“我说的是,不会再去你房间。”

弦汐呆滞地看着他似在紧绷的下颌线,回忆起他那天说的话——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过来了。”

原来只是不来她房间?

弦汐眼角微抽,极罕见地生出一种想冲人发火却又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看他那天声色俱厉大发雷霆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发多大的脾气……结果竟然只是在使小性子。

难怪方才明明她的房间就在一步开外,他却特意舍近求远去了他自己的院子,

弦汐一时无言。

她感觉玄濯有时候真不像个成熟稳重的太子,像个幼稚又骄纵的小公主,莫名其妙发脾气,要亲要抱还要哄。

默默腹诽少顷,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诚恳地问:“玄濯,你那天究竟为何生气?你走之后,我想了很久,并没有想明白。”

再次听到她茫然的语气,玄濯已没了前些天的气愤,耐心又温霁地对她解释:“我生气是因为你抱了楚箫,看到你跟他那么亲密,我不高兴。”

弦汐蹙眉:“可,我跟楚箫师兄抱过许多次。”她小时候还常常被楚箫抱着去学堂呢。

闻言,玄濯脸色顿时一黑,旋即又迅速复原:“以前是以前,以前你小,跟他抱一抱自然算不得什么,如今你长大了,不能再随便跟外男抱。”

“哦。”弦汐应了声,犹疑地看向他:“那我跟你……”

“我们不一样。”玄濯相当之理直气壮:“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怎么抱都行。”

还有这种规矩?弦汐举一反三:“那如果我跟楚箫师兄也在一张床——”

“你想都别想!”玄濯陡然发怒:“我告诉你,除了我之外,你不许跟其他任何男……年轻男人有身体接触!除非打架!”他最后补充。

弦汐被他恐吓住:“好,好的……”

几句话的工夫,已接近南天门。

眺望远处壮阔无边,仙雾缭绕的天宫,弦汐一时失神。

还以为,要再过许多年才会回来。

没想到这么快。

原来花园外是这幅景象。

弦汐目不转睛地看着。

玄濯扫了眼南天门外全副武装的卫兵,脚步顿住,把弦汐放了下来。

“过会进去了,你好生跟在我身后,不管谁说话都不要理会,也不要看别人,知道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摘下弦汐腰间挂着的清漪宗令牌,右手法力凝聚,化出一件侍女款式的藕粉外衣给她套上,挡住里面的道服。

——随便带凡人进出天宫总归不好,虽说跟来的天兵们不会乱言,但还是别让弦汐受到太多关注为妙。

弦汐任他动作,听话道:“知道了。”

“乖。”

玄濯揉揉她脸蛋,带着她畅通无阻地进入南天门,前往自己的东玄宫。

一路上,无数神官驻足行礼,玄濯淡淡回应,弦汐则敛着眉目,谁都没看。

她低着头,视野中心是无尘无隙的白石,余光两侧掠经朱栏碧野,清溪潺潺流淌,锦鲤怡怡甩尾,仙芝扶露,灵草卧梦,金乌高悬的远方传来凤雏清啼,鸾鸟呜鸣。

仅一隅所见,已是无尽繁华。

能在这种地方出生并长大成人的,想来也当是万中无一的天之骄子。

想到这,弦汐不禁微微抬头,偷眼去瞧前方落拓的背影。

此时的玄濯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般,周身满是疏离冷寂的贵气,不再有方才乃至以往闲适放松的随意感,步履迈进之际,独属于天生上位者的威严气息几欲化为实质。

——明明只相隔半步距离,弦汐这一刻却觉得,她和玄濯的间距似乎在逐渐拉大。

拓宽加深,成为不可逾越的鸿沟。

恍惚片刻,又有人路过为玄濯献上祝贺,弦汐垂下眼帘,也压下心中那丝如风中落叶的怅然,不再多想。

穿桥绕廊地漫步半日,东玄宫大门出现在眼前。

玄濯正欲带着弦汐进殿,侧方却蓦然传来一声温雅呼唤:

“兄长。”

听到这个声音,玄濯神情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他转头望去,淡漠道:“白奕,你怎么在这?”

白奕?

弦汐当即想抬头去看,又马上忍住。

她记得这个名字,是玄濯的二弟弟,幼年时还捅过玄濯一刀。

他会长什么样子……

弦汐按捺着好奇侧耳倾听,却连一丝一毫的脚步声也未听见。

右方不远处,高挑挺拔的男子步伐迤逦,面若好女,俊秀中透着流云般清艳与柔美,一袭浅云长衫袖领滚金,风姿翩翩,甚是儒雅风流。

白奕端着挑不出任何差错的完美微笑,停在玄濯跟前:“我当然是来找兄长你的了,你一声不吭就离席,父王险些急坏了,派人到处找呢。”

“你现在找到我了,可以回去了。”玄濯不留情面道。

白奕恍若未闻:“兄长,你方才是去做什么了啊?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玄濯:“临时想起点事要处理。”

他简略的回答明显附着赶客的意思,可白奕却像是一点没听出来,颇为好奇道:“什么重要的事还需要在生辰宴上处理?不会是——”

他忽一侧身,笑着凝望玄濯身后低垂着头的弦汐,“为了找这个小侍女吧?”

“我记得你可是一个人走的,怎么回来的时候还多了个人。”

森冷刺骨的视线扎在脸颊,好似紧盯住猎物、展露尖牙的毒蛇,弦汐微微瑟缩着后退一步,将全身都躲到玄濯背后。

玄濯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白奕,我给你三秒,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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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到这一画面的白奕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慢慢后退,“好的,兄长,我这就离开。”

转身的刹那,他眉眼弯弯:“祝你和你的小侍女玩得开心。”

言讫,骤然消失。

“……”

玄濯浓黑的眉低压着眼,金瞳中明显流露出不悦,他懒得再顾忌那些个有的没的,直接拉弦汐进了殿门。

他身高腿长步子大,弦汐几乎得小跑才能跟上,顺着围栏绕过假山清泉池塘,她被玄濯带到了一间奢华却冷清的屋子。

“听好,”玄濯扣着她双肩,略微垂首:“在我回来之前,别从这儿出去,有什么需要就喊外边的人。”

弦汐眨眨眼,紧张起来:“好。”

她不是来陪他过生辰的吗?这个氛围,怎么感觉不像。

……可能是天宫规矩森严,玄濯怕她不懂,闯出什么祸。

弦汐这厢正在胡思乱想,玄濯看着她,却是挪不动腿。

什么狗屁的生辰宴,他一点也不想去,他现在只想把弦汐摁在床上往死里做个百八十回,好好弥补一下前几天清汤寡水的日子!

玄濯越想越烦躁,不甘心地抱住弦汐,低头含住她水润的唇又用力亲了一会,直到亲得弦汐俏脸含春站都站不稳了才放开,转身郁闷不已地离开屋子。

走之前,他给门口的宫人留下话:“拿一身新的衣裙给她换上,宫里有什么吃食也都端来,还有,从我那堆礼物里挑几件小的给她玩。”

说完,他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警告道:“像服侍我一样服侍她,别放任何人进来,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决不轻饶。”

宫人福身:“是,殿下。”

玄濯离开后,弦汐懵懵地看着一堆一堆东西陆续送进殿内,其中有一些她甚至都不大认得是什么。

宫人恭恭敬敬地捧来里衣和一件绣有宝相花纹的半见色广袖留仙裙,“姑娘,请起身,奴婢为您更衣。”

弦汐不太习惯被人伺候,客气地推拒:“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宫人面面相觑,坚持道:“姑娘,这恐怕不行,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了,怕是会责罚奴婢们。”

“?”弦汐道:“玄濯不会那么凶吧?”

“……”

宫人不语,但表情里的惶恐显然不似作假。

弦汐见状,也只好点头:“那,麻烦你们了。”

“姑娘言过。”

这身衣裙的繁复程度跟玄濯平常穿的差不多,所幸宫人们动作娴熟,没费多长时间,便里三层外三层的为她换好衣服。

换完衣服,宫人又把她带到梳妆台前,开始上妆。

被折腾到现在,弦汐也不打算再疑惑或者反抗了,随她们左一下右一下地摆弄。

像是过了半辈子。

“姑娘,您看妆容是否合意?”

宫人们收拾好物品,整齐地退到她身后。

弦汐睁开眼,看向红木雕花镜台中央镶嵌的水镜。

她险些没认出自己。

那光洁的镜面上倒映着一张出水芙蓉面,娥眉淡扫,眸含秋水,杏面桃腮;眉心点着红莲花钿,眼尾晕开一抹薄绯,唇色朱樱一点,榴齿含香。

乌木般的长发被以点翠蝴蝶发簪在一侧绾成团状,多余的一缕发丝则顺势垂落在身前,样式端庄得宜,却又慵懒而松散。

少女的纯美被红妆点染出丝丝成熟的韵味,与眉眼间自带的几许木讷掺杂在一起,竟凝出说不清的动人风情。

弦汐摸摸脸,愣神道:“这是……我?”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好看。

宫人从后方端来几个盒子,打开,里面皆盛满稀奇古怪的玩意,“殿下估计还要许久才会回来,姑娘可暂且以此解闷。”

弦汐随手拿起一个方块状小机关,轻轻一拨,方块竟转瞬变化为一座小宫殿。

再转,宫殿又变了形制。

左右无事可做,她索性就此把玩起来。

——

重新坐回席间,天帝祖伊的表情明显不大好看。

幸而玄濯也没打算给出什么好脸,自顾自坐下来后便开始品酒。

“你甚少如此出格。”祖伊沉沉道,“不解释一下吗?”

“睡女人也需要解释?”玄濯淡定如常,“精虫上脑,想睡就去睡了。”

祖伊:“……”

额角一阵突突,他强压住拍碎桌子的冲动,压着嗓音怒道:“混账东西!你几时睡不行,非得挑这种时候去睡,你等这一时半刻会死吗?!”

玄濯:“不会死,但应该会当众自渎。”

“你个——”祖伊气到说不出话,大喘气半晌,平息下来,“我就说你该成婚了,今日你若是搂着妻妾走的,我绝对半句话不多说!来,你告诉我,究竟是哪个给你迷成这样,让你能不顾姿态不管场合抛下这么多人去找她?要是合适,我现在就给你指婚。”

“……”玄濯默了少顷,低道:“不是特意去找谁。”

祖伊眯了眯眼,知道他这是不肯承认了。

看来他找的那个拿不出手。

祖伊道:“你不肯说,也行,但是你得给我把态度表明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婚?”

玄濯烦得不行:“不知道。”

“那你现在就给我定个正妃下来!”

一旁的凤后凤祐不欲看他们吵架,赶忙出言劝慰祖伊:“好了,君上,今日怎么说也是玄濯的生辰,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不开心?”

祖伊勉强收声。

凤祐转向玄濯,和颜悦色道:“我儿,告诉母后,你喜欢什么样的?正好宾客齐聚,母后也为你挑选挑选。”

玄濯语气好了些,但依旧没什么波澜,极其敷衍道:“年轻漂亮,位高话少。”

凤祐:“……”

她叹了一声,干脆自己搜寻起人选来。

目光扫过宴席,停在右侧一个冷艳清贵的女子身上,凤祐眼睛一亮,对玄濯道:“我儿,你看那位涂山族的长公主如何?”

玄濯一怔,没想到她还真找出来一个。

他顺势看去,碰巧撞上涂山庾同样望来的视线。

涂山庾那张风情万种的娇颜高雅地清冷着,与他对视片刻,忽而勾唇微微一笑。

这一笑如同春风抚过冰河,刹那霜雪消融,万红齐放,美得不可方物。

尽显九尾狐一族顶级的魅惑与妖娆。

玄濯停顿两秒,面无表情地转过头。

凤祐问:“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玄濯:“没兴趣。”

祖伊冷声道:“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玄濯没理他。

问个屁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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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兴趣的现下就在他宫里窝着呢,倒是让他回去尽个兴。

那件纱衣他还没给弦汐穿上呢。

并没在意玄濯眼底的不耐,祖伊径自道:“我也觉得涂山庾不错,要不就她吧。”

玄濯微一皱眉:“我又不是明天就死了,这么急着让我成婚干嘛?”

“过生辰呢,什么活啊死的,真不吉利。”祖伊淡然道,“涂山庾不是挺符合你要求的?比你年轻两百岁,相貌也是一顶一的漂亮,涂山族长公主,也是下一任族长,位置够高,配得上做你正妃了。至于话少……我看她也不像多爱说话的样子,冷冷清清的。”

玄濯侧目瞥他:“我怎么觉着父王你倒是比我更满意她,不如你把她娶了算了,就当是为天族妖族两界和平做贡献。”

祖伊倒也不气:“涂山庾的年纪跟我差了一个你,我娶她,我还要不要脸了。”

玄濯脸色僵了下。

默然少顷,他生硬道:“差几百岁而已,怎么就不要脸了。”

“重点又不是岁数,是涂山翎那老妖尊要跟我拼命。”祖伊道,“别跟我贫,你和涂山庾的事就这么定了,回头你带些东西去一趟涂山,跟涂山翎商议商议这码事。”

玄濯:“不去。”

祖伊神情一寒:“你在违抗我?”

玄濯眸光疏冷:“我对涂山庾没那意思,况且就现今这局势,我娶她跟娶个祖宗有何区别?”

与涂山联姻,主要目的不过是想借涂山之力稳定妖族,这也意味着他婚后大概率要在某些方面对涂山庾妥协。

这对他来说还不如直接灭了妖族来得实际。

两相对峙良久,终是凤祐先看不下去:“君上,玄濯他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算了吧,这事也强求不来。”

祖伊却对玄濯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迎娶涂山庾,要么跟你藏的那个小东西断开,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

“……”

如果不是尚在宴席上,玄濯真想掀了桌子朝他吼一句“他爱娶谁娶谁少来管他”。

他盯着手中杯子,气极地深吸几回,什么也没说便再度离开座位。

这一次,是当着一众神官的面走出去的。

黑着脸走过长长一段路,回到东玄宫。

宫人离着老远便感受到那股极度不快的气息,是以开门时,皆垂首屏息,不敢多看一眼。

玄濯甚至没耐性从宫门慢慢走到他安置弦汐的偏殿,一个闪身便抵达偏殿对面。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弦汐也正安静地站在殿门口,望向这边。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那总是半阖的眼眸微微亮起,漾开柔婉温软的笑意。

玄濯看着她,怔忪一瞬。

——弦汐打扮起来,竟能漂亮成这样。

原先的她,生长于山野间,就像是刚从蚌壳中挖掘出来,未经雕刻的珍珠,朴实而纯粹的美着;而今装点一番下来,如同将珍珠嵌在了金钗银台上,靓丽得炫目。

就该这样金贵地娇养着才对。

玄濯想道。

心里的躁动蓦然平静下来,转变为一种奇异又绵长的暖热。

然而不过半秒,又成了浓重的欲。

视野中,她额心盛放的红莲,眼尾晕开的薄雾,樱唇一点朱红,无不刺激着他波涛未平的念想。

那强行压制住的火复又熊熊燃烧起来,玄濯的目光几近是钉在了弦汐身上,顺着围栏走势一步步逼近她。

发现玄濯回来之时,弦汐本想高兴地跟他打个招呼。

可胳膊刚举起来一半,她就感觉玄濯似乎不太对劲。

那贪婪渴望的目光越来越近,弦汐稍稍后退,忽然很想关上门。

手刚搭上门框,她便被猛然箍住腰肢!

“等一——”

砰!

殿门关合,挡住一切声音。

第32章 第32章 嫂子,你好香

天宫永远是明亮温暖的。

因此,弦汐也分辨不出,究竟过去了多久。

红纱衣破碎地挂在身上,似在无声倾诉一段疯狂靡乱,她动了动腰部以下几乎失去知觉的肢体,难以抵抗的酸痛感令她不禁微微蹙眉。

肚子好涨。

弦汐难受地哼哼两声,推推玄濯揽在她腰间的结实手臂,嗓子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玄濯,出去……”

贴在她背后的玄濯睁开眼,眸色一片清明,闻言,一手向下,摁了摁她鼓起的小腹。

仿佛怀胎四月。

“额……”被摁出了奇怪又粘腻的声响,弦汐眉心锁得越发深,挪动着想脱离他。

看她着实难受,玄濯便也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正对着他。

他在弦汐细嫩的脸颊上亲了下,道:“我带你去泡澡?”

弦汐舒出一口气:“好。”

玄濯召来寝衣给两人套上,随后抱着她走向内殿。

内殿往下一层,是百米宽的温泉浴池,水呈奶白色,花瓣浮动,蒸腾出暖而淡的清香;水池两边雾箔飘荡,帘后分别坐着一排仙娥,吹笙弹琴,轻歌曼舞。

玄濯下了池子,靠着石壁坐在一边,让弦汐坐在自己腿上。

——泡进池子的那一刻,身体的种种不适霎时消散,弦汐闭着眼偎在玄濯肩头,感觉骨头都要被泡软了一般。

这个水,好舒服。

她想,玄濯平时就是在这里泡澡的吗?

他可真是会享受。

安心泡了会澡,弦汐忽然想到一件事,抬头对玄濯说:“玄濯,我还没送你生辰礼。”

玄濯抚着她光洁的背,悠悠道:“不急,等宴席结束了,我带你回清漪宗,那时候你再给我吧。”

“好。”

弦汐应下,却没有继续放松地泡澡,而是眼眸向上,凝神看着玄濯。

愉悦消退后,一股不安定感自心底升起,渐渐蔓延开来。

这股不安定,大抵是前些日子的分离埋下的种子。

他现在又出现在她身边了。

这次,还会再离开吗?

虽然玄濯解释说,他那句话并不是不会再来找她的意思,但弦汐觉得他那时兴许当真就是那么想的。

心口空落着,她消沉地垂下眼。

是不是真的又如何……玄濯会离开她一次,也会离开第二次,第三次;就像前些天的离去,不久前的离去。

许是因为先前跟他的亲近来得太过突兀,让她没多思考便接受了一切,甚至误以为能跟玄濯一直这样相伴下去。是以直至分离,她才意识到自己跟玄濯的参差——

她跟玄濯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扎根于地的树,他是翱翔于天的龙。他随时会走,她也根本做不了什么,连联系他都没办法,只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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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力地看着他接近或者远离。

玄濯想不想找她,全凭心情决定,而他的心情,向来很难猜。

因着这个认知,从今夜的起端到现在,明明玄濯近得触手可及,弦汐却感觉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玄濯在屏障那头,她触摸不到,他也随时都会离开她。

弦汐想,她或许该克制一下对玄濯的感情了。

她不喜欢飘摇不定,只喜欢在一个地方定居,深扎,然后一成不变。

玄濯给不了她这种感觉,她也……不会奢望。

况且,玄濯貌似不喜欢用情太深的人,之前提起帮他三弟弟跟雪兔分开的时候,他的表情很不耐烦。

弦汐这般想着,从玄濯腿上坐起来,离他远了些。

还是少依赖他一些吧……

察觉到她的动作,玄濯淡淡问:“怎么了?”

弦汐静了一阵,说:“那天,你用石头打我,其实我很疼。”

玄濯睁开眼:“怎么,要我给你道歉?”

“不是。”

弦汐回首,专注地看着他,“你用石头打我,我并不怨恨你。”

她静默许久,道:“因为我爱你。”

“……”

约莫是心底那一点点侥幸在作祟,弦汐望着玄濯的面容,迟疑而轻声地问:“你……喜爱我吗?”

玄濯没有马上回答。

他那双金瞳一眨不眨地注视她,无机质的颜色冰冷又淡漠,看起来没有蕴含丝毫情感。

弦汐忽然觉得,她不该问这句话。

说出口,只会伤到自己。

于是她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

“你不喜爱我……也没关系。”她说,“我不会责怪你。”

“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在对你做什么吗?”玄濯突然开口,面色淡漠依旧,“——我对你做的不是好事。”

弦汐默然。

这句话像掀开了她自我蒙骗的绸布,将她不愿承认的事实坦白于日光下。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必要了。”

玄濯那沾着温泉水的手轻摸她的发,将原本只是些微潮润的发丝彻底打湿。他看着弦汐红润又低落的小脸,道:“等你在清漪宗待得差不多了,来我的龙宫住吧。”

“……!”弦汐不敢相信,“去你的龙宫?”

“对。”

玄濯想清楚了,反正他短时间内不会舍得放开弦汐,干脆就带在身边算了,也方便点。

弦汐一直在清漪宗修行也没什么意义,如今还被他玩了个透,不如就来龙宫给他当情人,就算将来他对她没意思了把她赶出去,也会保她下半辈子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亏不着她就是了。

弦汐对他的话感到彷徨。

玄濯这是在邀请她跟他一起住?

这,应当是件好事,但她却是退缩大于向往。

一是因为她不习惯换住处,二是,好像有种直觉在阻拦她同意。

她犹豫着问:“为何要我去你的龙宫住?”

玄濯:“直接说去还是不去。”

“……”弦汐凝眉片刻,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我会在清漪宗待到什么时候……”

“那里不是弟子达到一定修为就可以下山历练吗?”玄濯随性地说,“你那课业提前结束吧,左右也无甚可学的,非要学的话,我请人到龙宫教你。”

他的语气处处透着不容反抗,弦汐顿了一秒,换了个说辞:“可我还想陪着师尊,给他养老送终。”

哦,对,还有明澈。

这玄濯倒不能拒绝,不过反正明澈也没多少日子了,他看得出来,明澈身上的生命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大概也就剩个几年的活头。

他没多言,只道:“行,那等明澈不在了,你再过来吧。”

听到他那句“不在了”,弦汐心里有些难受。

虽然说是要给明澈养老送终,但她从没想过明澈会死。

玄濯或许会离开她,可明澈一定会长长久久地陪伴在她身边。

弦汐踌躇着没说出拒绝,玄濯便也当她同意了。

一同安静泡了会澡,外面有宫人禀报:

“殿下,三殿下来了。”

玄濯:“知道了。”

差不离是祖伊派他来游说婚事的。

他拍拍弦汐,“自己先泡会,我出去一趟。”

“好。”

玄濯起身出了浴池,周身的水珠转瞬蒸干,他招招手,衣服自行套上身体。

弦汐发现,玄濯几乎从来不会主动俯身捡起什么;有东西拦在前路,他也基本不会绕道,要不就是挥手把东西撇开,要不就是命人挪走。

一举一动都像是习惯了被人伺候。

她独自在浴池里泡了会,觉得有点头晕,便出了池子。

宫人很适时地端来巾帕,为她擦净身体后,换上新的衣裙,梳发上妆。

待他们替自己整顿好,弦汐走出内殿,打算去外面转一转。

她不识路,只顺着围栏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路过一间飘散酒香的屋子时,一只鸳鸯眼三花猫忽然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那只猫瞧见弦汐的身影,停下来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弦汐莫名感觉它像是在打量她。

不过那猫咪也没多停留,迈着爪子溜溜达达地走了。

猫……为何会从酒屋里出来?

弦汐有些好奇,于是推门进了那间屋子,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屋内略显昏黑,她绕过长桌,一径往深处走,边走边端详旁侧一个又一个圆胖的酒桶。

天宫的酒和凡间不大一样,闻起来没有那么浓厚冲鼻的酒味,反而清新得沁人心脾。

只是这清新的味道里,似乎掺杂了点别的。

她闻着,看着,一个没注意,撞上前方正在整理衣襟的高大身影。

“唔。”弦汐后退两步,捂住被撞疼的鼻子。

那人动作一凝,转身看了过来。

“哟。”弦汐听到一声戏谑的笑,“眼生啊。”

脸被一只宽大手掌捧起,弦汐凝眸,猝然对上一双苍色眼瞳,以及极其俊美风流的面容。

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被精心描摹过的,活脱脱一副花花公子长相。

这是谁?

温热指腹轻佻地在她脸颊摩挲,那人笑着道:“你是东玄宫新来的侍女?……不对,看你这打扮,可不像是侍女。”

他仔细观察弦汐,绫罗绸缎加身,金钗珠簪绾发,相貌也甚是可人。

东玄宫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号人物,那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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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哥藏起来的那个小东西?”苍璃带着新奇的探究问道。

没想到父王说的是真的,他哥还真在宫里藏人了,难怪要让他过来打探一趟。

原来玄濯喜欢这一款的啊……

苍璃恶趣味地笑了笑,他也挺喜欢的。

弦汐不解:“藏起来?”

她分明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苍璃一时有些意动。

——反正玄濯现下不在,稍微偷吃两口他的小情儿应该也没什么。

苍璃眯着眼舔了下唇,问弦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弦汐。”

“名字不错,认得我吗?”

弦汐诚实摇头:“不认得。”

“我是苍璃,天族三殿下。”

弦汐怔了下,旋即了然地说:“哦,你是玄濯的三弟弟。”

不知怎么,这近乎长嫂一样的语气,竟让苍璃心底泛起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气息微重,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上弦汐的腰,低声道:“对,我是我哥的三弟弟……嫂子。”

弦汐觉得他误会了:“我不是你嫂子,我是玄濯的——”

“师妹”俩字还没说出口,苍璃忽地倾下身,在她肩颈处深深吸了一口。

自方才起他就总觉她身上有股香味,本以为是皂角之类的香,现在离近了闻,却又像是天生的体香。

这香得还真特别,难怪他哥那么喜欢。

苍璃喟叹一声,忽然有点盼着玄濯赶紧跟涂山庾成婚了。

玄濯成婚前后肯定也得老实一段时间,不能出来找情人。那样小嫂子一个人必当寂寞如雪,他这个做弟弟的有必要挺身而出,代他哥好好“照顾”一下独守空闺的嫂子。

脑内一阵浮想联翩,苍璃禁不住又凑近弦汐闻了几口,心醉神迷:“嫂子,你好香……”

弦汐一僵,感觉这人有点怪。

她记得来时玄濯很生气地说过,不让她跟别的年轻男人有身体接触,眼前这人显见就很符合要求。

于是弦汐伸手推他,“你不要这样,玄濯会不高兴。”

苍璃更兴奋了。

胸口传来微微的推拒感,他低头去看。

嫂子的手好小,好白。

苍璃一条手臂几近圈住了她的腰,低声诱哄:“他哪里会不高兴,他都要成婚的人了,你为他守贞干嘛?”

弦汐霎时如坠冰窟。

成婚……?

玄濯,要成婚了?

弦汐一时之间好像不明白什么是成婚了,木然问道:“成婚……是什么意思?”

“啊?”苍璃笑了声,“成婚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他要娶太子妃了,俩人拜过堂之后睡一个被窝生一堆孩子,这就是成婚,小笨蛋。”

弦汐木僵在原地。

睡一个被窝,生一堆孩子。

如果这是成婚的话,那她和玄濯现在是怎么回事?

玄濯跟她睡在一起,但是不让她生孩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

苍璃看她不动了,也没去管她在想什么,接着往她身上贴,“嫂子,你看……”

“轰——!!”

猛然一道掌风迎面袭来,扇得他接连撞翻一整排酒桶!

弦汐惊了一下,下一秒便被脸色发寒的玄濯搂进怀里。

“你拿个酒还能拿她腰上了。”玄濯阴恻恻地盯着从酒水中狼狈爬起来的苍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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