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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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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点燃了烛火,命人去请大夫。

室内烛火痛明,高热烧得她脸色发红,眉头紧皱。

时不时翻身,银链阵阵作响。

被声音吵烦了她,脸上的不舒服加重。似是察觉到屋内耀眼的烛光,她伸出藕白色的手臂,将手掌覆盖于眼眸避光。

裴铉看着伸出的手臂,眉头紧蹙,又看着困住她的银链。

起身将她身上的银链都解开,又找来衣衫为她穿戴后,坐在她身旁用他宽厚的手掌为她遮蔽光亮。

做完这些后,林韦德带着大夫到了。

大夫欲把脉手时,裴铉看着皓白的手腕出声:“等一下。”

接着将随身携带的手帕搭在她手腕处,然后示意大夫继续问诊。

大夫把了一会脉后,神色如常:“只是感染了风寒,身子虚弱。”

裴铉松了口气,猜测是她没穿衣衫,被寒风侵体,是他大意了,以为春季气候温暖,又有锦被蔽体,应是无碍。

大夫见府邸布景便知是非富即贵,有些话不想多嘴,可又看眼前男人神色着急,很是担忧的模样。

“风寒好治,但姑娘早年间应该接触过大寒之物,身子又弱,近来应该又常常服用凉药,长此以往下去难以有孕。”

言尽于此,大夫去开了驱寒退热的药房,裴铉命人连夜抓药熬药。

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大夫的那句,难以有孕。

早年冰天雪地她在浣衣局洗衣,身上就染了寒气。

药熬好后,裴铉将她扶起喂药,她烧得昏昏沉沉喝不下。

裴铉面带担忧看了她一眼,接着将黝黑发苦的汤药喝下,靠近她殷红柔软的唇,缓缓渡下。

口腔里的苦涩味道蔓延,裴铉竟诡异地发现他心里闷慌的情绪缓解。

为了怕把她呛着,裴铉适量慢慢进行。

宁泠忽地醒了,面染红霞,泪眼婆娑望着裴铉,看她神情应该还处于浑浑噩噩中。

不知是被苦醒,还是被裴铉吵醒。

裴铉被想着人醒了就喂她自己喝药,却见宁泠没有铁链的束缚,整个人往床角退,身体蜷缩成一团,还想拉起被子将自己全部笼罩住。

“你发高热了,要吃药。”裴铉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不吓着她。

那知他话音刚落,宁泠神情惶恐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这些天她从不肯在裴铉面前落泪,裴铉看了呼吸一滞。

“喝了药,身体就舒服了。”他像哄小孩一样哄她,他端着药碗靠近。

宁泠顿时像受惊的幼兽,将自己挤在狭小的角落,声音呜咽:“你别过来!”

裴铉见她如此抗拒自己,放下了药碗,想将人先安抚好。

宁泠却警惕地盯着他的双手,见他想要来捉她,情急之下出口而出:“别掐我。”

裴铉的身形僵住,眸光复杂地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

他声音低沉有力说道:“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对你动手了,好吗?”

宁泠并没有轻易地相信他的话,身体紧绷,眼神警备地看着他。

裴铉不想刺激她,两人在榻上僵持了许多。

“你将

这碗药喝了,我就不过来。“裴铉耐着性子说道,将药碗放在她伸手可触的地方,并不与她直接接触。

宁泠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喝了药。许是药里加了安神的药材,加上她精神不佳,宁泠倚靠着床角处慢慢睡着了。

听见她的呼吸逐渐平缓悠长,裴铉小心翼翼将人靠近,将人放进被子。

宁泠的高热反复,睡梦里总是坠着泪珠喊着爹娘。

她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好,食欲不好,精神萎靡,也不搭理人。

她养病的这几天,裴铉的心情越发不好。

用银链的这个法子不行,她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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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寒养了快半个月,还是不见起色,人消瘦得厉害,他去抱她都硌手。

裴铉看着丫鬟喂了几口饭后,宁泠面色苍白地不肯吃了。

丫鬟神情为难地看着裴铉,他点了点头,命人都撤下去。

“宁泠,你不肯好好吃饭,也不愿好好养病,是想死吗?”裴铉神色平静地问道。

宁泠依旧不理他。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确定要以死明志?”裴铉神情残忍地继续说道,“你死了,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我依旧可以坐拥权势,享受数不尽的美人。而你将成为一捧黄土,哦,还有你死了也是埋在我的墓穴里,因为我去死你觉得值吗?”

宁泠狠狠剜了一眼他,想到死了还有和这种人在一起,她死都死不安生。

见她肯瞪自己,裴铉轻笑出声,总比冷冰冰不搭理人强多了。

“你不是厌恶银链吗?”裴铉抛出条件,“你肯乖乖吃药,好好养病,我就答应你从此以后都不用。”

宁泠有点心动了,总日被捆绑束缚,纵使她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逃出侯府。

可只有拥有一点自由,还是有机会逃跑。

“我想回青山县给我爹娘上坟。”宁泠提出自己的要求,她自离开后就没回去过,上次听见孟亦知说坟包杂草横生,无人打理,她心里很是难过。

反正回盛安城要坐船,去一趟青山县也耽搁不了几天。不然以后想要出门回家乡,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了。

“不行。”裴铉态度坚决,“又想法子准备逃跑?”

带着宁泠去一个他不熟练,但她了如指掌的地方,不确定性太强了,裴铉不可能应允。而且她身体如此羸弱,尚在病中,不适合跋山涉水,路途奔波。

宁泠垂下了眼眸躺回床榻上,翻了身背对裴铉。摆明了不想再谈。

裴铉皱眉退一步说道:“你放心不下你爹娘,我可以命人去祭拜打扫。”

对牛弹琴,宁泠冷嗤一声,看望父母是可以由旁人替代的事情吗?

见她不为所动,裴铉暗叹一口气,再退一步:“一年,如果你一年内没有再逃跑,我就允许你回青山县祭拜,在此期间我会派人去祭拜打扫,不会让他们无人照管。”

她几次三番寻找时机逃跑,裴铉是动了心思直接用纳妾文书绑住她的。

可看着她一个人绝望地躺在床上落泪,他又狠不下那个心。

有根胡萝卜在前面钓着,一年事情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宁泠知道这是他的极限了,转过身说道:“好。”

为了这种人折磨自己的确不值得,没有银链的捆绑,她还有机会。

一年内她可以继续寻找机会再逃跑,就算一年内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待去青山县时山高水远,她不信一路上没有一点机会。

人有了希望,自然就有了精气神。

宁泠吃饭喝药明显积极多了,天气好时还愿意去院子里晒晒太阳,赏赏花。

一日,宁泠吃完饭后看着深黑的汤药,忍不住问裴铉:“还要喝到什么时候?”

她的风寒已经好了,日日还喝一碗调理身子的药,什么时候是个头?

“先喝着吧,回盛安城后我去请个太医给你把把脉,仔细瞧瞧。”裴铉将药端至她面前,监督她喝下。

上次大夫的话他听进心里了,有意好好调理下宁泠的身子。

自从她病后,他未曾碰过她身子,一是怕加重病情,二是怕她再喝凉药伤了根本。

宁泠的病已经养得差不多,裴铉带着宁泠启程回盛安城。

郡守携带全家前来相送,那一对双胞胎也跟着来了。

他们许是得了自家父亲的叮嘱,对着裴铉尤为热情,见裴铉愿意搭理他们,还激动粘人地抱着他的腿,依依不舍地道别。

怕宁泠在外吹了风,高热反复,裴铉不许她来甲板。

林韦德看着裴铉这般,心里纳闷侯爷何时喜欢孩子了?以前谈不上厌恶,可也绝不会仍由小孩子扒拉。

“我这个年纪,是不是该当父亲了?”裴铉忽然扭头对林韦德问道。

林韦德心里顿时砸下惊天大雷。侯爷是想娶妻生子了,还是想宁泠给他生一个?

见林韦德目瞪口呆,裴铉也不指望从他那获得答案,嘴角上扬,心情颇好。

有了孩子她还会想跑吗?是带着孩子一起跑呢?还是撇下孩子独自跑?

第54章 第54章【VIP】

两日后,裴铉带着宁泠回了盛安城。

紫叶带着珍珠等人在府邸外迎接,宁泠怔怔地打量着侯府的大门,忽地有种恍若隔年的感觉,其实加上养病这段时日也才三个月。

天气逐渐热了,艳阳高照。

裴铉看着傻乎乎的宁泠,一个眼神示意珍珠,珍珠立刻拉着宁泠进府。

争晖院,珍珠红着眼圈看着宁泠,她瘦了好大一圈,精气神看着也不如以往。

侯府衣食不缺,何必去外面受罪,可她知道宁泠不喜欢这里,她也不好多说。

“玉兰和廖先生可好?”宁泠将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

不知裴铉有没有为难他们?

珍珠为宁泠倒了一杯茶水递入手心:“姐姐放心,侯爷将她们仔细审问后就放了人。”

宁泠点点头,他们本就不知情。

皇宫内,裴铉将此次出行的情况一五一十上报。

宣帝很是满意,他看着裴铉面带春风,神色比上次温和了不少,打趣问道:“看来堂兄是抱得美人归了?”

裴铉笑笑:“忠国公不仅挪用贡品,还在私底下买卖官位。”

宣帝的笑容凝固,他就知道那老匹夫不止看上那点银钱,还有更大的作用,原来是为了卖官拉拢人心,结党营私。

“这是青州抄家的清单。”裴铉将单子呈上。

宁泠养病的日子他没闲着,又暗地查卖官的事情。

宣帝点点头,挪用贡品一事按不死裴书伦,可买卖官爵一事可以。

裴铉出宫时命林韦德去太医院请了位诊治妇科的好手,跟着一起回晋阳侯府。

下午时分,宁泠躺在珍珠搬来的摇椅上,摇椅放在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下,绿荫成片,只余点点岁岁的光斑散落。

许是外面日头足,她在眼眸处搭了一条手帕,瞧着像是在浅眠小憩。

光晕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美极了,岁月静好之感无声蔓延,裴铉不知不觉看了会。

“外面吹风,小心着凉。”裴铉走近她身旁。

宁泠懒散地动动身子,不想开口说话。

林韦德领着太医在院子外候着,只余光瞥见侯爷耐心十足地说话。

见她不理自己,裴铉也不恼,将人抱在怀里,进了室内。

他将她睡乱的发髻和衣衫理好:“我请了个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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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好好调理下身子。”

现在抱着倒是比之前好些了,可还是瘦弱。

宁泠原本神色恹恹,可仔细一想,身体是自己的,没有个好身子,以后怎么跑。

别的不说,就上次她从高石县走回淮州,要是体力不支还真是不行。

看她不抗拒,裴铉喊林韦德带人进来。

宁泠皓白的手腕早放置好了避嫌的手帕,太医凝神屏气把脉后。

她好奇问道:“如何?”

“姑娘放心,只是体弱了些,并无大碍,平时多多进补即可,不用喝药调理。”太医收拾脉枕。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的身子骨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宁泠点点头,她除了来葵水时小腹坠痛,平日里并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应该身体尚可。

春日太阳高照,宁泠困乏得很,知道自己身体没事后,就回了床榻午睡。

裴铉将人领至偏殿,对太医小声问道:“她的身子是否难以有孕?”

路上来时,林韦德就叮嘱过太医,不许对宁泠提及这些。

“她早年寒气入体,又喝了不少凉药,胞宫的确有些受损。”见侯爷面色不佳,他又急忙说道:“不过姑娘尚且年轻,侯爷又身强体壮,只要不继续喝凉药,并无大碍。”

裴铉神情稍缓,回想刚才的话,不放心问道:“真不用喝药调理?”

太医点点头:“不用,若是侯爷着急子嗣,可在事后喝上一碗助孕的汤药,可要微臣开方子?”

裴铉:“开。”

太医走后,裴铉将药方给林韦德:“若她问,就答她身子骨弱,之前的药方药性太猛,太医重新调了下方子,此事不要让他人知晓。”

林韦德接过药方点头,心里却暗叹一声,侯爷瞒着宁泠干这事,可终究包不住火,等她知晓的那一天,不知要发多大脾气。

说不定气头上,又要扇侯爷几巴掌。

晚上的书房里,烛火摇曳,宁泠又开始写大字了。

外出逃跑这些天,写大字一事便耽搁了下来了。

她一连写了几张,看了自己都泄气。

她大概是指望不上靠抄书还有写信赚钱了,她在书肆帮工时,常见老翁找些书生抄录,一手字写得端端正正,十分好看。

宁泠用的是裴铉做的字帖临摹,他一手字行云流水、铁画银钩。

可她倒是画龙像蛇,画虎成狗。

她面色忧愁地大字交了上去,裴铉接过一看,笑出了声:“果然练字不能懈怠,你看你偷懒了几月,这字越发不能入眼了。”

宁泠闷声答道:“再练几年都一样。”

她就不是这块料子。

“怎么会?你随我练字时日尚短,长年累月定进步神速。”裴铉将她搂在怀里哄她。

宁泠眼珠转了转:“会不会是你教得不好?不然你给我请个先生,实在不成给我换个字帖。”

裴铉的脸垮了下去,他捏着宁泠的脸:“想跟我练字的人多了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福。”

宁泠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可惜她真不稀罕。

裴铉拿她没法子,看着她的字忍不住打趣:“宁泠的字和宁泠一样,独一无二。”

他这话顿时提醒了宁泠,他是如何找到她的。

那日只是查账,并无任何风吹草动,后来宁泠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字迹除了纰漏。

美人在怀,烛火摇曳,勾得裴铉心痒难耐。

借着暖黄的烛火他打量着她,气色比之前好些,听说饭量也逐渐恢复了。

他略带薄茧的手揉捏她的耳垂:“宁泠的耳眼又愈合了。”

平淡的声音,却惊得宁泠一颤,她闭上眼眸:“是侯爷又想打耳眼了吧。”

她眉宇间带着忐忑,发髻上绿色的丝绦散落在他衣摆上。

“怕了?”裴铉低声问道。

宁泠那肯低头服软,掷地有声:“不怕。”

裴铉放松地背靠后椅,好整以暇望着她:“如果宁泠肯告诉我怎么从淮州去高石县的,我就放你一马。”

账本的事情宁泠迟早能猜出来,可他很好奇宁泠怎么跑出去的?

宁泠当然不告诉裴铉,说不定这招以后还能用,怎能自断后路,她坚定地摇摇头。

反正打了几次耳眼,她习惯了。

她的反应在裴铉的意料之中,从她嘴里套话可不是件容易事。

上次的宅子瞒得密不透风,不过裴铉能够从出城猜出一二。

无非就是熟人放水,或者像躲入背篓一般,藏于货里。毕竟总有马虎偷懒的侍卫,刚好给了宁泠可乘之机。

宁泠镇定心神,等待着裴铉取银针穿耳。

他却忽然将她搂入怀里,胸腔的心跳震得她耳尖发麻。

裴铉眼眸含情,温和说道:“宁泠不想打耳眼,不打就是了。以前是我欺人太甚,以后我改成不?”

宁泠狐疑的目光注视他,觉得他不是一个轻而易举放弃的人,必定留了后手。

裴铉抱着她回了内室,自从上次无意掐了她后,她有些害怕他。

无意间的肢体接触,都引得她娇躯轻颤,再用锁链后,她对他更是毫不亲近。

裴铉不想逼迫她太过,左右是耳眼的小事,她不喜欢就罢了。

沐浴后,宁泠看着床榻上的裴铉心悸,自从她病了后,他们已有一月未曾亲近。

但今日看他这个样子,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了。

三脚香炉里他还点了香,袅袅白雾缓缓升腾至上空。

宁泠眼底闪过诧异,她以为自上次被迷晕后,裴铉必定对香料深恶痛绝。不曾想,他还愿意用香炉熏香,她走近香炉附近仔细闻了下,应该是她没制过的香料,不知有什么功效。

裴铉出来时,面庞和脖子处还挂着几滴水珠。他走近揽住宁泠盈盈一握的细腰。

“可知是什么香?”他语气耐人寻味。

宁泠思索后还是摇摇头:“不知。”

但她感觉许是香气太重了,有点闷人,感觉燥热难耐。

裴铉笑得风流,俊脸添了几分生动,在她耳畔喃喃私语。

宁泠听了气得面红耳赤:“无耻下流!刚才在书房还说不欺负我。”

“上次你给我下了清梦香和养心香后,自己逃之夭夭。”裴铉义正言辞反驳,“如今我可没让你一个人,而是陪你一起。”

宁泠脸上的娇艳之色越发明显,眼眸秋水盈盈,她咬牙切齿道:“你还不如留我一个人。”

一个人熬过了药效就好了。

“只有辅助之效,不伤身。”裴铉将她发软的身体搂紧,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宁泠,做人要礼尚往来。你给我下了一次香药,我只用这一次可好?”

宁泠的话还没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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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霸道强势的吻堵住了嘴。

圆月高挂,已是深夜,听着外面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裴铉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回了榻上,看着她醇黑的瞳孔失焦,微微扩张,殷红饱满的嘴唇微张。

今夜她乖极了,让她喊哥哥就喊哥哥,唤夫君也唤个不停。

次日一早,宁泠起床醒了,只觉浑身酸痛,想到了昨晚的恼人画面,气急败坏地将枕头等物扫落在地上。

混账东西!宁泠小脸气得通红,珍珠听见里面声响急忙进来。

“姐姐怎么了?”珍珠将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捡起,不经意间看见宁泠的衣襟散开。

里面全是错落斑驳的吻痕,她羞红了脸。

宁泠收敛了神情:“没事。”

珍珠伺候宁泠洗漱穿衣后,将准备好的凉药端了上来。

宁泠神色不变,如往常一般一饮而尽,她喝着总觉得味道不太对。

“感觉味道变了。”她柳眉紧皱对珍珠问道。

珍珠回答:“说是宫里那位太医调整了下药方。”

宁泠点点头。

傍晚裴铉回来,宁泠没有给他好脸色。

裴铉将下值后去买的酥蜜饼放在木桌上:“几个月不曾吃了,还不试试?”

宁泠还在为昨晚的恼怒,冷着脸色,不想搭理他。

“你给我下药,我对你甩脸没有?”裴铉洗净手,捻了一块酥蜜饼喂她嘴边,“何况我两一起用的香,你生气什么?”

宁泠侧脸避开酥蜜饼,裴铉又笑着凑过来,有心逗她:“你再生气,下次我就把你一个人关里面,待你熏了香中了药后,我再进去,你说你是恼我赶我走呢?还是求着我别走,给你当解药?”

宁泠的脸色更不好看,没想到他还有这般龌龊的想法。

“逗你呢,我哪敢。”见她眸色发冷动了真气,裴铉低声问道,“难道昨晚你不喜欢,你可都”

他话还没说完,宁泠将他手里酥蜜饼接过,一把塞他嘴里。

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他,不准他再说了。

裴铉慢条斯理地将那块酥蜜饼吃了,又听见宁泠问道:“听说太医给我换了个方子?”

裴铉知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是否影响药效?

“刚才还堵我嘴,不让我说话。”裴铉扬了扬手里的饼,“现在又开始问我话,宁泠可真难伺候。”

宁泠懂他阴阳怪气,猜他还有后招问道:“侯爷想如何?”

“昨儿夜里亲亲热热唤夫君,

现在又冷冰冰侯爷了。“裴铉眉梢一挑,“可真是翻脸无情。”

宁泠顿时觉得他无理取闹,颇有几分拈酸吃醋的怨夫模样。

她望了一眼:“侯爷不愿告知就算了。”

“我给你带了酥蜜饼回来,宁泠帮我煮碗面不难吧?”裴铉提出要求。

宁泠莫名其妙看他一眼,灶房里什么厨子没有,为何需要她煮面?

他眼神幽幽望着他,她和孟亦知在叙州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向他汇报。

那蠢货喝得烂醉如泥,她还给他弄醒酒茶。

听说白日买菜做饭都是她,不过孟亦知已是过往云烟了,她自己都说了不必再见。

不枉费他专门派人请孟大娘来,催成了两家喜见乐闻的好事。

还让人对孟家促膝长谈,分析利弊。

“我厨艺不好。”宁泠没有骗他。

“那就煮简单的,不必太复杂。”裴铉固执地要求道。

宁泠无奈去了灶房,她将灶房里的食材巡视一圈,什么鸡鸭鱼肉不必了。

就煎个蛋,放上几片菜叶即可。

裴铉倚靠在门后,目光安静地看着她,丫鬟婆子都被赶去了外面。

宁泠知道自己厨艺不佳,先将菜叶洗净备用。

再将鸡蛋打好放在碗里备用,准备好面条。面条还是她们帮忙揉好的,不然等宁泠弄,恐怕是夜宵了。

宁泠先检查好火候,然后放了一小块白白的猪油。

猪油融化,滋滋的声音响起,她头皮发麻地将鸡蛋倒入,内心祈祷油别溅她一身。

为了不被烫,她走得离锅有点远。

待闻见锅里的味道不对后,有点为时已晚,蛋糊了。

锅里黑乎乎一团,惨不忍睹。

她神色尴尬地望着裴铉,带着点可怜兮兮眼神询问他。

裴铉慵懒倚着,神情未变:“那就煮素面,不必煎蛋了。”

她这手艺,她煎好蛋,他恐怕都吃不下去。

宁泠的脸上浮现笑意,煮素面她还是可以的。

没多久,一碗素面端上桌子。

捞面的时间没把握好,面软趴趴一坨在碗里,几片菜叶也失了清脆鲜亮,焉哒哒在碗四周。

“吃吧。”宁泠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给裴铉。

裴铉接过,只吃了一口后望着宁泠。

“怎么了?”宁泠看着他。

“你确定你放盐了?”裴铉又尝了一口。

宁泠坚定回答:“放了,但可能量没把握好。”

裴铉欲放下筷子,一碗面的味道奇奇怪怪。

“不行!”宁泠来了脾气,“你让我煮,煮了又不吃是什么意思?”

她忙活一阵,他还好意思嫌弃?是他自己求着讨来的,必须吃完。

她像个悍妇似得叉着腰,气鼓鼓地眼神逼视他。

裴铉唇角上扬,看她这样鲜活可爱,可比死气沉沉有意思多了。

“我下次休沐带你去城外山庄去玩可好?”裴铉将那碗面推开,和她打着商量。

宁泠对山庄并无兴趣,可又转念一想,日日困在府里,对外缺乏了解对逃跑百害而无一利。

“行吧,看你下次还让我煮面不。”宁泠得意一笑,小脸娇俏灵动。他捉弄她那么多次,她终于逮住他出一口恶气了。

裴铉想起宁泠的户籍记载,去年夏天她满的十八岁生辰。

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他长她五岁,何必处处和她较真,让让她也无妨。

“新换的药方有影响吗?”看他神情愉悦,宁泠没忘了正事。

裴铉眼底的光芒稍纵即逝,不答反问:“若你有孕了,你会怎么办?”

第55章 第55章【VIP】

宁泠眉头迅速拧紧几分,他这是何意?

他难不成想未成亲先生子?这在大户人家可是大忌,尊卑不分,嫡庶难明。

见她心生抵触,裴铉笑笑解释:“太医说之前药方太猛,不适合你体质,稍加修改。”

“那影响药效吗?”宁泠小心翼翼再问。

裴铉内心自嘲一笑,她可真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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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如洪水猛兽。

他不答反问:“你质疑太医院的医术?”

宁泠没回答,思索裴铉应该不至于如此冲动,多半又是逗她玩。

而且他真有这个想法,直接停了凉药,她也无可奈何,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裴铉发现自从上次用香后,宁泠对他的抗拒减少了许多。

不知是担心他真的言出必行用香逼迫,还是她又开始玩虚情假意,迷惑人心那一套了。

晚上梳洗过后,裴铉抱着宁泠躺在床榻处,他一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

宁泠推开他的手,总觉得近来他举止不太正常。

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十分奇怪,每晚都要做,可每晚都只叫一回水。有时她对上他隐忍的眸色,他轻柔地吻她脸庞,拥抱她入睡。

若是以往,他多半尽兴而归。

他的手指乱探,忽觉不对劲,对着烛火低头一瞧,指尖上染了鲜血,诧异地挑眉给宁泠看。

宁泠害羞地急匆匆下床去处理,她癸水来了。

裴铉望着她着急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失落。

不过这种事情天时地利人和,急也没用,他有一整年的时间。

若是一整年都没用,他还有其他法子。

宁泠处理好后打算回偏殿休息,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药方应该没问题吧?

她有心想要去灶房弄来药渣,可她不认药理,也出不了府邸去询问外面的大夫,府里的人就算真知道什么,也绝不会告诉她。不彻底弄清楚这件事,她心有疑虑。

裴铉将她回去的路拦住,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干净光亮的地板上:“往那走?”

宁泠没想到他在这,愣了下答道:“回偏房。”

“回去干什么?”裴铉走近牵起她小小的手,回了主室。

其实宁泠很想问他回这干什么,她来了癸水伺候不了他了。但裴铉的性子阴晴不定,宁泠不想招惹他。

他将温暖的手贴放在她小腹上,柔声问道:“疼吗?”

宁泠摇摇头:“不痛。”

心里却升起几分疑惑,以前要来的头几天都有不适,这次怎么没了?难不成因为调整了药方?

躺在床上宁泠一边想着一边睡着了,没看见裴铉目光深沉望着她的肚子。

她这次整个癸水期间都没有任何不适,而且裴铉对此似乎十分在意。

特意叮嘱了灶房伙食,又命珍珠注意照顾她的起居。

可宁泠总觉得不太对劲,难不成上次的风寒他认为她身子骨太弱了,要仔细养养?

到了裴铉休沐的日子,他命林韦德早去城郊外的庄子打点好。

宁泠更宁愿在城内逛逛,可裴铉不愿。她知道他在防她,怕她熟知地形。

她和裴铉坐在马车内,慢悠悠地出发。

“庄子里能有什么好玩的?”宁泠不满问道。

若是不好玩,还不如当初逼他吃完面条出口恶气。

“风景好人少。”裴铉想了想回答,看她兴致缺缺又补充,“还有兔子、孔雀等等。”

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应该喜欢这些动物。

宁泠还是不感兴趣。

下了马车,山庄内人少地宽,空气清醒。

天天闷在侯府久了,听着微风吹过山林的轻响,看着漫山遍野的鲜花,还有整整齐齐的绿色菜叶,宁泠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青山县,回到了父母尚在的生活。

庄子里的下人整齐地排成两列,眼神热烈地欢迎他们。

穿着朴素,脸上带笑的仆妇上前一步问道:“姑娘唤我许娘子

就成,可想去兔舍看看?”

林大人早打了招呼,务必要哄得这位小娘子开开心心。

“去吧。”别人积极热情地邀请,宁泠也不好拒绝。

宁泠跟着这位中年娘子去了兔舍,兔舍早就被收拾妥当,不染纤尘,没有一丝异味。

连兔子都是白白胖胖,毛色发亮。

宁泠早年家里也养过兔子,知道真实的兔子其实腿部等毛发会略微发黄,不可能有这么干净。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它们的脾气很好,柔顺地一动不动。

裴铉跟在宁泠身后,看着她神情温柔地摸着兔子。觉得现在的她也像一只小兔子,干干净净,可可爱爱,就是瘦了些。

许娘子看宁泠玩够了兔子,又欲带着她去参观其他地方。

路过了一处小水沟,几个孩童挽起裤脚露出小腿,光着脚丫在溪水里捉鱼。

宁泠驻足停望他们,五个小孩子,有男有女,都是五六岁活泼好动的贪玩年纪。

一会打水仗,一会捉鱼。

“想玩?”裴铉好笑问道,“你都这么大了,还喜欢玩这个?”

宁泠本来只是被这一幕吸引了,还没下去玩的打算。

可他的话说得忒难听了,她能有多大?

宁泠阴阳怪气道:“比起侯爷,还是很小。”

裴铉顿时被她噎住,忽地想起同僚们说,女人最提不得年岁。

他算是知晓这句话的含义了。

林韦德看着裴铉的神情变了变,暗想男人也提不得年龄,他还以为侯爷不介意这个。

裴铉走近小溪边上,立刻将几个小孩子吓住了。

他身形高大,气质矜贵,长得贵气俊朗,一看便知是庄子里的贵客。

许娘子小心侯在身后,听了刚才两人打嘴仗,才发现这位小娘子比她想象得还受宠。

小孩子们老老实实站在一堆,目光真诚带着害怕地望着裴铉。

裴铉掀开衣摆蹲下探了探水温,搅动了水池。

今日阳光不错,金黄色温暖散满大地却又不过分灼热。水温带着暖意并不沁人,她癸水刚走受不得凉。

“想玩就去吧。”裴铉收回手,修长的手指在一方锦帕上擦拭。

林韦德避嫌地站远了几步,在场的就他一个成年男性。

在府里端端正正约束久了,宁泠看着小孩子玩也来了兴致。

她蹲在小溪边脱了鞋袜,露出如玉的肌肤,纤细的脚踝,圆润可爱的脚趾。

她小心翼翼地用脚尖点了点水温,发现不凉才缓缓下去。

“你们继续玩。”宁泠温声安慰小孩子,“不用管他。”

小孩子们发现男人神情温柔,放下了悬着的心,一窝蜂地嬉戏玩闹。

一会弯着腰摸鱼,一会捧起一泓清水洒向小伙伴。

他们打闹殃及池鱼,宁泠差点被他们泼湿衣衫。

“不许对她泼水。”裴铉对几个小孩子厉声凶道。

水温虽然合适,可若打湿了衣衫,缕缕凉意沾染身体,再吹了风极容易感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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