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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从宫里回到王府,萧宴宁得到了义勇侯府的消息。
打探消息之人名叫福九,面相很普通,就是那种眉眼都很正常很自然,但走在人群里不会被人特意记在心里的一类人。
这是自打萧宴宁出宫建府后,平日里闲着没事陆续续从下人中挑出来的一批人,共同的特点就是嘴严。不同的是有的性格沉稳,有的活泼些。这些人也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就闲养着,偶尔去打探消息时还有些用。
萧宴宁不怎么会取名字,第一次看中了,就给人家取名福一,现在到福九了。
义勇侯府宝贝失窃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惹人议论纷纷。福九打听到了季洛清除夕之夜被老侯爷狠狠抽了一顿,还被罚跪,具体缘由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和季洛清身边的那个季选有关。
听到回话,萧宴宁:“知道了,不用再打听了。”
义勇侯府那边规矩多下人嘴严,能打听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福九应了声,退了下去。
房内无人时,萧宴宁走到窗前,窗外被强制移种回来的梅树已呈枯状。
冷风吹过,枝头上最后两片树叶也掉了下来。
强行的后果就是这样,哪怕一时花团锦绣,也难掩里面的败状。
人也一样,在不是合适的时间进入不合适的地界,也很容易摔落。
太子如今因种种原因一些事做过了头,如今皇帝强捧静王出头,显得东宫更加势弱。
皇帝这么做也许是想借此机会给太子一个警告,也许真的对静王抱有期望。
皇帝嘛,心思难猜的很。
不过要让萧宴宁看,太子的地位还是很牢固的,皇帝对太子有所不满,但还未到失望的地步。
若有天皇帝对太子彻底失望了,那才是储君地位不稳之时。
太子为长为嫡,在身份上占据着天时地利人和,如果没犯下逆天大错,朝堂上大部分官员必然拥护。
此时,皇帝抬举静王,就看朝中谁最先忍不住吧。
琢磨着这些,萧宴宁垂眸。
他用手敲了敲窗台,把上面的冰雪震下去。
现在这情形,皇帝明显是在为太子选磨刀石,就是不知道最后是刀会变得更加锋利,还是磨刀石会把顿了的刀磨断。
当然,人家静王这一波人也愿意做这块磨刀石。
要是皇帝选了他,这活儿他才不会干。
萧宴宁不会也不想当磨刀石,他要做就做那把刀。
现在他明面上得按兵不动,暗地里还需要查证一些事。
秦昭就在江南,他要是通过秦昭肯定很容易就查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只是他肯定被人时时刻刻盯着,不能用秦家的势力。
不过还好,问题不大,他有备用选择。
萧宴宁看得很明白,就他这身世,加上皇帝的宠爱,如果储君之位一直稳如泰山,在皇帝刻意拉线下,他和太子关系又不错。他只要不脑残地想推翻太子,日后定能安然无事,做个富贵闲王。
如果东宫不稳,太子无暇顾及自身,别人早晚都会对付他。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也不想斗倒了太子被他捡漏。
之所以到现在也没人动他,那是没抓住他什么把柄。
他没娶妻,没办法从这方面入手。
他这福王府连该有的王府长史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幕僚、参谋了,别人想打探点消息都难。
再者,他脾气不好,又没有下嘴能咬的地方,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谁挨上他都能被扒拉一层皮,这样的情况下谁会脑抽地先对付他。
然而,安王出事了。
安王出事,让萧宴宁当头一棒。
在这个时代,上位者只要起一个疑心,那就是一只射向自己的箭,一个弄不好,就是死。
俗话说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这话一点也不错。他都活了两辈子,可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他不自觉地总想抓住点什么。
皇帝和秦贵妃对他好,他也拿真心回馈。
太子对他不错,他拿太子当哥哥看待。
其他皇子只要不对付他,大家就能相安无事。
所以一直以来,在能确保自己平平安安的情况下,萧宴宁愿意做个闲王。
但形势若危及到了自身安危,那他也绝不坐以待毙。
只是心里难免怅然。
萧宴宁现在只是有些担心身边的人。
秦家从一开始就在漩涡里没有出来过,只是梁靖。
轻声念叨着梁靖的名字,萧宴宁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梁靖不知他的心思,若是被他牵连……
萧宴宁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些。
萧宴宁吩咐厨房做了些吃食,自己亲自送到了诏狱。
安王现在不清不楚地被关押着,放,有确凿的证据龙袍,不放,除了那件龙袍,没别的了。
萧宴宁这次没有为难那群衙役非要闯诏狱,只是让他们把吃食检查检查送给安王。
诏狱这地方,闯一次就够了,闯多了,别人还以为他想得到安王的那些部下的支持呢。
但兄弟情义放在那里,新年大节,该送的吃食还是要送。
衙役们一看萧宴宁今日这么好说话,忙把东西认真检查了一遍。
也是,皇帝只说不能放安王出诏狱,又没说不能让人送吃食,何况一年就这一次。他们也拧不过福王,还不如顺势当面卖个人情,回头再进行禀告于大人。
要不然福王混账起来,诏狱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就连于大人都落不了好。
等衙役检查完把东西提进去,萧宴宁就离开了。
他是真来送吃食的,又不是和安王通情报的,当走则走。
太子病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期间,萧宴宁一直考虑要不要让梁靖回西境。
若朝堂不稳,则边境不稳,边境不稳,则民不聊生,梁靖若是能在西境压制着,自然是一件好事。
梁靖不知他心中所想,每次见了他还乐呵乐呵的。
然而还没等萧宴宁下定决心,永芷宫出事了。
永芷宫掌事太监元平派人来禀,说皇帝在永芷宫发现了厌胜之术的痕迹,正处在盛怒中,让萧宴宁心里有个准备。
作者有话说:
写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把感情线放后面,先更短短的一章。
第112章
萧宴宁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听到消息便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皇宫。
自古以来巫蛊、厌胜之术这类事情都是帝王极为忌惮的存在。
后宫之中若有人行此举,便是纯纯地找死。若因此惹怒帝王,那家族亲友都必然会受到牵连。
汉武帝时期的“巫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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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唐高宗的“王皇后厌胜案”都是如此,牵连进去的人甭管身份如何贵重,没一个有好下场。
萧宴宁去皇宫的路上神色都很凝重。
哪怕心里清楚皇帝对秦贵妃不同,萧宴宁还是不敢赌。秦贵妃不只是秦贵妃,她还是秦家女,还是七皇子的母亲,她的身份地位放在那里。
宫里还有一直看秦贵妃不顺眼的蒋太后,出了这种事,蒋太后不可能当做没看到。加上这些年秦贵妃一直受宠,活得跟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所言所行难免扎其他妃嫔的眼。
秦贵妃要是落难,必然会有人落井下石。
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永芷宫如果真牵扯到这种案子中,还能借着此事对萧宴宁对秦家对秦太后发难,这是其一。
其二,一直以来,萧宴宁这个皇帝最宠爱的皇子日子态度上都是以太子为尊。现有的几个皇子中,安王这个和他一样态度的皇子没了。要是厌胜之术再牵扯到萧宴宁身上,那如今势弱的太子就只能一个人面对其他皇子。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皇帝偏心萧宴宁,此事牵扯不到他身上。但只要秦贵妃因此受责,朝中百官对着秦家发难,秦太后不会罢休,秦家和秦家背后那些势力也不会坐以待毙。
哪怕是萧宴宁也会不甘心,到时势必会觉得自己无能,会因此事挑起心中的火气。
他若在明面上起了心思,和太子的关系就此决裂不说,还能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成为最先被铲除的对象。
这种一箭多雕的事,要是换做是萧宴宁,他也会趁机把罪名牢牢扣在秦贵妃头上,把此事坐实。
在争储这种事上,人不狠地位不稳。
而萧宴宁就算现在有万般心思,也不能放在明面上。
所以此时最重要的是如何先把秦贵妃从这场厌胜之术中摘出来。
如果摘不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萧宴宁眉头皱得能夹死蝇子。
这是最坏的结果,真到了这个地步,那他也别无选择。
别人待他一分真心,他便回三分。何况秦贵妃是他母亲,给了他从未拥有过的亲缘、真心。
大不了他和所有皇子为敌,总归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秦贵妃落难。
从福王府到宫门的距离不远,一路上萧宴宁面上平静,心思飞转。
他想过最好的结局,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宫门前,萧宴宁把缰绳扔给身后的砚喜,他低声吩咐砚喜在宫门前等着。
萧宴宁:“如果我回去的晚了,你就回去和他说一声,让他不要担心。”
砚喜知道这个他指的是梁靖,于是他道:“王爷放心。”
萧宴宁入宫门时,并未遭到拦截,他松了口气。
既然没有被侍卫拦着,就说明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萧宴宁到永芷宫时,秦太后、蒋太后、皇帝、皇后、太子都在。
太子刚刚病愈,脸色有些苍白,人也消瘦了不少。
而秦贵妃这个当事人正跪在地上。
见萧宴宁赶来,众人神色不一。
秦贵妃自然是担心,她望着同样跪在自己身边的萧宴宁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又不敢胡乱张口。
脸色一直阴阴沉沉的皇帝看了眼秦贵妃,又看向萧宴宁,咳嗽了两声本能地说了句起来吧。
他这话一出,蒋太后的嗓子不舒服起来,她连连清嗓子。
皇帝:“……”
皇帝心道让萧宴宁起身怎么了,厌胜之术出现在永芷宫又不是出现在福王府,和萧宴宁有什么关系。
不过秦贵妃到底是萧宴宁的母亲,真要说起来,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萧宴宁:“事情涉及母妃,儿臣不敢起身。”
说完这话,他看向皇帝,目光郎朗如日月,清明濯濯:“父皇,儿臣在宫外听闻永芷宫出了厌胜之事,此事被传的有鼻子有眼,不知是被何人发现。”
听闻这话,秦贵妃也抬头觑了皇帝一眼。
皇帝脸色一直都很阴郁,听到这话悻悻一哼:“被朕。”
萧宴宁眼眸微睁,很是惊疑。
皇帝靠在椅背上,眼中神色复杂:“让你母妃说吧。”
萧宴宁看向秦贵妃:“母妃,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一问,可把秦贵妃给委屈坏了,怎么回事,她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皇帝来看她,两个人说着话,皇帝突然来了兴致要和秦贵妃下棋。
内监元宵前来奉棋,退下时不知怎么的腿一软就撞到了一旁放置器具的架子上,架子一晃,皇帝赏赐的各种器具好几个都滚落下来。
这可把秦贵妃给心疼坏了,皇帝皱着眉头那句永芷宫的宫女越发不够沉稳还未声落,那插着针的小人就从一个花觚里滚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元宵又慌又乱想把东西藏回去,皇帝则厉声让他把东西放下。
刘海忙把东西呈上来,看到小人上面太子的生辰八字,皇帝脸色铁青。
随即皇帝立刻命人封了永芷宫,派人四处搜索,然后又在极为秘密之处搜出来两个扎针的小人。
三个小人身上的生辰八字,分别是蒋太后、太子和皇帝。
看着这三个小人,秦贵妃懵了,皇帝气得眼睛都红了。
皇帝封永芷宫这样的事瞒不住蒋太后,等了解事情原委,蒋太后哪能容此事发生,立刻前来永芷宫问罪。
那厢秦太后得到消息,也飞快赶来。
皇后则通知了太子,太子匆匆来了。
萧宴宁了解事情经过后,他朝秦贵妃身边的元宵看了一眼。
这元宵是永芷宫掌事太监元平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为人细心从未出现过差错。这两年元平有事时,他便替元平服侍在前。
这样在跟前服侍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身份按理说没有问题。
可偏偏就出了这样的事故。
还真是巧,巧的让人头皮发麻。
“父皇,儿臣能看看那些东西吗?”萧宴宁看了元宵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他看着皇帝问道。
蒋太后冷冷道:“这种腌臜的东西看了又能怎么样,还能把它变没了?”
萧宴宁没看她,只是看着皇帝。
皇帝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刘海忙把东西端了过去。
看到那三个扎满了针的小人,萧宴宁伸手拿过一个。
看着上面的生辰八字,萧宴宁神色阴鸷,他把小人紧紧握在手里,针尖刺破了他的手心。
然后他咬着牙红着眼眶突然站起身走到元宵跟前,弯腰用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了元宵的脖子上,他一字一句地问:“说,到底是谁,敢在让人在这上面写我父皇的生辰八字的?”
众人没想到萧宴宁会有如此动作,皆是一愣。
听到他的话,皇帝则呆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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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陡然让他想起当初萧宴宁小时候被打了耳光还执意不改口,说讨厌蒋太后的场景。
只因他想让自己的父皇一直当皇帝,那样就可以一直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
如今,萧宴宁因皇帝的生辰八字在小人身上而要当众杀人。
元宵在萧宴宁手底下挣扎着,手脚乱动,刘海等人上前想拉开萧宴宁又不敢用劲儿拉,只能束缚着元宵的手脚让他不要伤到萧宴宁。
这一折腾的结果就是元宵眼泪扒拉,都开始翻白眼了。
“萧宴宁,你要杀了他吗?”蒋太后最先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捂着心口站起身:“你杀了他有何用……”
“这等拙劣的计策也就祖母相信,那字迹虽有几分像母妃,但却非母妃所书。厌胜之事何等重大,母妃真想做,瞒着藏着还都来不及,总不会嚷嚷着让身边之人替她书写,落人把柄在手中。他倒好,就那么凑巧,平日里腿脚利索,今日上前奉棋就能奉出一个厌胜之术。这样居心叵测之人,孙儿为何不能杀了他?”萧宴宁红着眼冷声道:“他就是该死。”
真要说起来,字迹不像有点强词夺理。
因为生辰八字是绣上去的,和平日所写肯定有所不同。
就算是写在纸上贴在扎针的小人身上,也不会有人傻到用自己熟悉的字迹,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变化。
只是一时间萧宴宁也找不到其他证据,只能先从字迹这方面下手。
别人信不信不重要,最关键的是皇帝信不信。
只要皇帝信,别人说破天都没用。
“小七,住手。”皇帝这时也站起身,他走上前抓住萧宴宁的胳膊:“莫要脏了自己的手。”
萧宴宁咬牙气呼呼地把元宵甩在地上。
刘海上前查看,只见元宵已经被憋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早早被朋友拉着出去玩,吃完饭回来时狂风大雨,打车都打不到,又堵,回来晚了,更得也晚了┭┮﹏┭┮
第113章
刘海上前禀告元宵的情况,皇帝对此没任何表示。
萧宴宁神色渐渐平静下来了,皇帝这才松开抓在他胳膊上的手。
看到他白皙的手掌有血落下,皇帝怒声道:“松开手。”
萧宴宁愣了下,顺着皇帝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左手,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右手掐人脖子,左手里握着小人,那小人身上插了许多针,刚才他脑子一片愤怒时很用力地握着手心里的东西,小人身上的针有不少刺进了他的掌心和手指。
此时掌心的血珠顺着针眼一跳一跳地涌出来,一个针眼上面的血珠不明显,但因为手心里的针眼有不少,血珠汇集起来显得格外下人,就那么缓缓从指间缝隙滴落而下。
疼痛终于划破了愤怒隔绝起来的屏障,萧宴宁倒吸一口气,疼得脸都扭曲起来,他吸溜着声音道:“疼死了。”
皇帝望着他流血的掌心,呼吸都重了三分,心口来回起伏着,皇帝伸手指着萧宴宁,嘴巴颤颤巍巍动了又动,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秦贵妃看这一幕看得心惊肉跳,她也顾不及这是什么场合了,猛然站起身抓着萧宴宁的手,想要把小人从他手里拿出来,又不敢轻易动,毕竟有些针还在肉里。
急得秦贵妃团团转。
萧宴宁则没有这方面顾虑,他看那小人觉得碍眼极了,右手直接拎起小人愣生生把针从手掌中连带着拔了出来。
好在针扎入的不是很深,伤得是表皮。
皇帝终于回过了神,对着萧宴宁吹胡子瞪眼,整个人都要跳起来:“胡闹,简直是胡闹。”
秦贵妃神色很慌乱,她掏出手帕压在萧宴宁手心里的伤口上,声音里噙着水:“快去请御医来。”
秦太后看了蒋太后一眼冷着脸开口:“还不快去,福王伤着的是手,万一伤到筋骨如何是好。”
刘海看了眼皇帝的脸色,皇帝直接给了他一脚,刘海忙出殿让人快快去请御医前来。
萧宴宁现在脑子里除了疼还是疼,沾了他血的丑陋小人落在地上。
萧宴宁看着它,觉得太过碍眼,又弯腰把它捡起来,他沉着脸把小人身上的针都拔掉扔到地上,然后在上面用力地擦啊擦。
不知道擦了多久,小人身上的生辰八字彻底被他的血迹给覆盖住了,再也看不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萧宴宁这才满意,他冷哼一声把小人扔在地上,大抵是觉得还不够解气,又恼怒着狠狠踩了两脚才罢休。
等他做完这一切抬起头,满屋寂静,满屋的人都在盯着他瞧。
萧宴宁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点孩子气,和众人对视间,他抿起了薄唇。
“皇上。”这时,皇后站了出来,她沉稳道:“福王说的在理,字迹不同,怕是有人想要陷皇贵妃于不仁,陷福王于不忠。厌胜之术事关重大,需细细查证才是。”
皇后的声音像是说书人手中的醒木,啪的一声惊醒了沉浸在故事中的众人。
太子上前一步:“父皇,七弟对父皇的孺慕之情天下皆知,宫中既出此等邪术之事,需严格审查,万万不可放过有此等恶毒心思之人。”
秦贵妃这时也想到自己嫌疑人的身份,她再次跪了下来朝皇帝看去,一脸压制不住的怒气:“皇上,此事实在是荒唐,非臣妾所为,臣妾万死也不会对皇上这般,这个罪名臣妾宁死不认。能入臣妾身边服侍的人就那么几个,也不排除有人刻意潜入为之。事虽出在元宵身上,永芷宫上上下下内监宫女无数,里面未必没有心思诡谲之辈。臣妾恳请皇上皇上派人把永芷宫上下宫人全部审讯一遍,定能找出栽赃陷害臣妾之人。”
秦太后原本还有些忧心,看到事情这般发展,她已经淡定下来了。
她坐在那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蒋太后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太子,最后她道:“皇贵妃说得也有道理。”
听她这么说,萧宴宁和秦贵妃同时抬眸诧异地朝她望过去,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蒋太后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说话。
两人的眼睛本来就有几分相似之处,神态又格外同步,表情既无辜又惊疑。
蒋太后被两人看得心塞塞,她错开眼看向皇帝:“此事确实想要查清楚,永芷宫出了这样的祸乱之事,就算事情还未定性,皇贵妃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自身,自己宫里的事都管不清楚,如何能协同皇后管理六宫。”
秦贵妃和萧宴宁顿时收回视线。
果然,一向不给好脸色的人突然说起了好听话,那肯定是一场铺垫,后面必然是让人难受的发难之语。
好在两人从来没对蒋太后抱有过希望,心里很是平静,并未有任何难受之意。
听了蒋太后之言,皇帝点了点头,他拿眼看向秦贵妃,从鼻子里冷哼三声:“母亲说的是,皇贵妃也确实没这脑子。”
秦贵妃:“????……”皇帝这是在嫌弃她吧。
皇帝收回视线,声音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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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宫中屡次出事,是该好好查查到底谁在里面兴风作浪。”
蒋太后嗯了声。
御医此时赶来,皇帝让他为萧宴宁看伤。
等御医处理好萧宴宁手心心里的伤口,他的左手都快被包的跟个粽子一样了。
萧宴宁举了举手,皱眉略带几分嫌弃道:“非要这么包扎吗?”就那么几个针眼,包成这样,不方便啊。
皇帝:“你是御医还是他是御医?”
萧宴宁陡然住嘴不敢再多说话。
皇帝心中的火气似乎终于有了发泄之处,他拧着眉道:“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做事还跟个孩子一样不计后果,伤成这样,纯属你自找的,活该。”
萧宴宁:“……”
太子:“父皇,七弟也是一时情急,下意识所为。”
听闻此话,皇帝缓了神色。
太子心中有些怅然,就因为萧宴宁下意识所为,皇帝才会又气又急,才会越发偏爱萧宴宁。
今日换做是他,皇后宫中出了这事,他会为皇后求情,会查到底是谁想要陷害皇后,会想法设法帮助皇后和自己摆脱嫌疑。但他不会下意识的因为小人上有皇帝的生辰八字而心生愤怒,甚至不顾身份的想要去掐死一个身上有嫌疑之人。
也不会想到用自己的血去把皇帝的生辰八字掩盖掉。
皇帝是君父。
在太子和其他皇子心中,皇帝大多数时间是君,偶尔是父。
他们对皇帝既敬又爱又惧。
当然,很多时候他们对皇帝只有敬、惧。太子因为是储君,从小被皇帝寄予厚望,比起其他皇子,皇帝对他要多几分容忍和温情,父子两人除了谈国事,也会说说心里话。
萧宴宁完全不一样。
皇帝在他眼中是君也是父,君和父是一体。他敬仰爱戴的是君也是父,他把父子间的亲情看得极重。
皇帝对萧宴宁偏爱偏宠,可萧宴宁完全对得起这份偏爱。
今日三个扎着针的娃娃在眼前,有最长者,有太子,萧宴宁一眼就看到了写着皇帝生辰八字的那个,继而盛怒。
太子心想,要是他儿子这么一心对他,他也会像皇帝一样偏爱此子。
只是转念又想,这种事也不能太过强求。
身在皇家,从古至今的史书上,像萧宴宁这样的皇子,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完。皇家父子若能做到父慈子孝,有礼有节不被上位者疑心已经不错了。
“把他拉下去好好审问。”御医再三保证萧宴宁的手无碍后退下,皇帝看着躺在地上的元宵道。
很快有人把元宵拖了下去。
皇帝又看向秦贵妃:“厌胜之术兹事体大,未查明事情真相前,皇贵妃暂时禁足永芷宫。”
秦贵妃耷拉着脑袋,说了声是。
萧宴宁对着她道:“母妃不用担心,事情很快就会查清楚,到时母妃就能解禁了。”
他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表情很坚定,好似他一直都在坚定不移地相信此事不是秦贵妃所为,也相信皇帝会为他们做主。就好像从头到尾,他从未担心过有别的情况发生。
众人心道,也不知是萧宴宁心大,还是他太想当然。
难道就没有想过皇帝真的会起疑心吗?
事情到了现在,秦太后觉得没待下去的必要了,于是她道:“此事既由皇上处置,定能还皇贵妃清白。我那佛经还未念完,就先回宫了。”
秦太后起身时,体力似有不支,身体晃悠了下,幸好身边的宫女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皇帝忙命刘海亲自送秦太后回宫。
萧宴宁看着秦太后鬓间的发丝,心道,秦太后老了。
先皇离世后,她又独自在宫里撑了二十多年。宫里寂寥,时间久了,的确有点累。
秦太后走了,蒋太后也不好继续留下,只是临走时她道:“后宫不稳则连累前朝不安,虽说凡事要讲究证据,皇上在皇贵妃这里也不可太过偏颇。”
皇帝自然表明自己会做到公正无私,绝不会被儿女情长影响。
蒋太后悻悻而离。
皇后和太子随即也告退。
等人都走了,萧宴宁道:“父皇,那儿臣能入宫看望母妃吗?”
皇帝黑着脸:“不可。”
萧宴宁:“可是……”
皇帝指着门口:“退下。”
萧宴宁:“万一……”
皇帝冷笑:“朕是让你母妃禁足,没说让她受罪。门是别出了,宫中待遇当一切如旧,没人敢爬到她头上欺负她。”
萧宴宁这才心安,他看向秦贵妃:“母妃,那儿臣出宫了。等母妃解禁之日,儿臣再来看望母妃。”
秦贵妃点头:“你好好注意自己的手,不用担心母妃。”
萧宴宁离开后,皇帝静静看着秦贵妃。
秦贵妃被他看得心底发毛,最后她忍不住了问道:“皇上可信臣妾?”
皇帝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了看四周好奇地询问:“你这永芷宫是筛子做的吗?怎么是个人都能在这里作妖?”
秦贵妃:“……”
深吸一口气,秦贵妃道:“人心又不能时时刻刻被看透,永芷宫这么多下人,今日忠明日奸,谁也说不准。有人若是存心害臣妾,臣妾也只防不胜防。但臣妾对皇上绝无诅咒之心,此话如不真,臣妾愿受天打雷劈之刑。”
皇帝心里清楚,秦贵妃算真想萧宴宁坐上那个位置,也不会蠢到用厌胜之术。
她的身份她的家世放在那里,谋反都比这种蠢办法有用的多。
陷害她的人无非是想把太子近些时候的表现算在她头上,让太子和萧宴宁心生嫌隙,让皇后和她斗。
如今朝堂后宫间的事瞬息万变,秦家仍旧岿然不动,原因都在萧宴宁身上。
想到萧宴宁,皇帝心下又是一软,他看着秦贵妃:“打扫房屋整理器具的人就那么几个,房内日日有人打扫,能放东西的人不多,你多长点心吧。”今日之事瞒不住,传出去,朝堂之上还不知道要闹腾成什么样。
一想到那些弹劾秦贵妃、秦家甚至萧宴宁的折子像雪花一样飘到案头,皇帝就忍不住头疼起来。
秦贵妃:“臣妾禁足期间,皇上保重身体。”
皇帝嗯了声。
等皇帝离开,秦贵妃站在那里,猛然软了腿。
洛樱立刻上前扶住她。
洛眉年纪大了,前两年出宫嫁给了一个侍卫做娘子,秦贵妃为她准备了一份嫁妆。
洛樱是顶替洛眉在跟前服侍的人。
秦贵妃坐在椅子上,心下惶恐。今日如果不是萧宴宁,蒋太后绝不会善罢甘休。
扎针的小人有蒋太后,也有太子。太子最近本来精神气就不好,又是刚刚病愈,蒋太后前段时间还在不舒服,真要往厌胜之术上扯,怎么都能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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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二三。
即便有皇帝有意偏袒,也绝不是轻飘飘一句禁足了事。
想到这里,秦贵妃又想起萧宴宁流血的手,心下顿时更加难受起来。
那厢太子送皇后回宫,皇后挥退宫人,母子二人坐下,她看着他忧心忡忡:“身体无碍?”
太子脸颊嶙峋,他点头:“让母后担心了,孩儿身体没事了。”
皇后咬牙切齿道:“母后知道当以大事为重,可看到那东西上有你的生辰八字,母后恨不得把幕后之人碎尸万段。”
太子轻抿了两口茶,皇后尽全身力气压下心中怒火,她迟疑片刻:“万一和皇贵妃有关……”
太子的手一抖,茶水晃出落在他手背上,他紧握着茶杯道:“母后,为皇贵妃说话就是在为七弟说话,也是在为孩儿说话。当初安王之事孩儿未能及时求情,今日万不会让七弟折舍里面。”
萧宴宁如果也被安插些罪名,那他身边就没人了。
六皇子静王身边可是有四皇子有五皇子。
皇后看着眼中满是担忧:“你……”
太子放下茶杯,压下眸中泛起的戾气,起身道:“母后,孩儿东宫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
等太子走后,皇后呆呆地坐在那里,神色恍惚。
太子回东宫的路上看到了特意在等他的萧宴宁。
他走过去时,萧宴宁正在把地上的石子往雪堆里踢,一踢一个洞。
太子看到这一幕轻笑两声,萧宴宁回头忙走了过来:“太子哥哥,今日多谢你为我求情。”
太子:“就事论事而已。”
看到太子的手指在宽大袖子遮掩下在微微颤抖着,萧宴宁眨了眨眼。
见他盯着自己瞧,太子不动声色地把手指缩进衣袖中,萧宴宁抬头担心问:“太子哥哥,你是头疼发作了吗?”
太子晃了下神,点了点头。
“外面天太冷,我送太子哥哥回东宫。”萧宴宁说,那颗心却像是被浸在冰雪里一样,冷的厉害。
送太子回东宫后,萧宴宁婉拒了太子和太子妃的挽留,直接出宫。
等他回到福王府,梁靖正在院子里堆雪人。
看到他,梁靖把铲子往地上一扔,快步跑到他身边:“宴宁哥哥,你回来了!”
第114章
看到冒冒失失朝自己奔来的人,萧宴宁快步上前两步抓着他的胳膊:“慌什么,地上滑,别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