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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中轴线 抓到你了,宝宝
南嘉有预感地回头。
初入夜,灯火明照,他长身玉立,气度清冷和雾雪相融,双瞳漆黑,眉骨微挑,在寒风中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径直朝她走来,投落地面的身影跟随,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
天气冰寒,他只着薄外套,呼吸的唇间吐出一层寡淡烟雾,嗓音冷冽的微哑,一如既往散漫没几分正经,“傻眼了?”
他仿佛从天而降,南嘉呼吸都紧绷得忘却,视线落在他肩头和发梢的雪上,下意识踮起脚尖把伞举过他头顶,“你,不是说很忙,怎么过来了。”
陈祉接过伞,把她揽过怀举到她那边,隔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她耳际的发,“风太大,吹来的。”
“什么风这么厉害,别告诉我是枕边风,我没吹过。”
“那你不想见我吗。”
南嘉吸了吸泛红的鼻头,并不想说实话,港岛距离北城不远,他可以抽空飞来,但以后港舞会有跨国演出,每次都过来的话,她怕自己成为累赘。
“有一点点吧。”她迂回。
他倒是不觉失望,给一点点也够。
“你来之前是不是没看天气预报。”她指尖剐蹭他的衣襟,感受到薄度,“怎么穿这么少。”
下意识加快脚步带他一块儿往前面走,手不自觉去拢他衣服,“北城比港岛冷很多,会冻感冒的。”
看她这么紧张,他淡笑任由她拨弄。
“许管家没来吗?你身边没有其他人吗?怎么让他们给你准备一件厚一点的外套。”南嘉眉心蹙起,环顾后方,没看见其他人。
只能去找Amy。
她要拨电话,陈祉按住:“我没事。”
他手心的温度比她还高。
“演出要开始了。”陈祉说,“你先过去。”
“那你呢?”
“我去看演出。”他说,“答应给你拍照的。”
“你会拍吗。”她狐疑,依稀记得他之前给她脸上抹灰后拍的照片。
“信我。”
别的事可以信,这事她半信半疑,老师们在催促,管不了那么多先过去,剧院供热系统齐全,不用担心他会冷着。
这次的舞姬和港岛剧院的舞姬差别不大,群舞阵容略调整,节拍和剧情基本一致,照旧长时间高难度,每个人发挥稳定,只有最后一幕惹人瞩目。
主角妮姬娅舍弃索罗尔的时候,要表现出对他这个人,对他的释怀,不再留恋凡间,丝带断裂断的位置刚好在两个人的直线中间,索罗尔表现出痛心疾首,反衬出妮姬娅如释重负,心静止水。
这是新派编导所表达的意思,新时代里妮姬娅不再拘束于传统的思想观念,即使遭到渣男背叛,看他跟随自己上天堂就要和他长相厮守,他被迫陷入两难,而妮姬娅的死亡更是无妄之灾,她对他释怀,对被天神震死的生命释怀,从此和他们再无瓜葛。
南嘉表演得太入神,甚至于最后拘礼时,依然拿自己当做妮姬娅,忘记微笑,沉心静气。
台下的队员们尽是感慨。
“今天的演出效果好棒,我从来没发挥过这么好。”
“嘉嘉姐的状态好,是她带的我们。”
“排练的时候还以为她情绪不佳,没想到真正上场水平这么稳定。”
“最后她的眼神和神韵是不是新编导所表达的想法?”
俄派新编导有意让南嘉过去学习,现在看来不必要,她自己悟透了。
原先南嘉将肢体动作和节拍发挥到极致,现在能把最细微末节的表情和神态,运用得绘声绘色,完美到挑不出其他缺点。
演出结束,南嘉衣服来不及更换,匆匆联系陈祉叫他过来,将Amy临时准备的外套递过去,“先穿着吧。”
后台不冷,就怕出去后冷热交替冻感冒。
陈祉没接,猜到他会说什么,南嘉提前预警:“不许说丑,不许说不想穿。”
他没动,“我不冷。”
“那也先穿着,快点。”她催促几声,看他还是不动,索性给他披上,长款黑外套,不算很沉重,但他们在港岛从来没穿过这种。
周围常有人路过,好在都不是港岛那群爱八卦的狗仔,没怎么注意到他们。
她好不容易帮他把衣服穿好。
陈祉三两下褪下去,在她目瞪口呆下,直接披她肩上,捏捏她错愕的面颊,“别操心我,你手比我还冷。”
上次的演出服被他们玩坏,她身上的新白裙质地柔软温和,裹在他长外套里像只笨拙臃肿的小企鹅,忍不住嘟囔,“你感冒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嗯。”
“我说真的。”
“嗯。”他懒懒应,呆在她身边,根本感觉不到冷。
她拗不过,递手过去,“你刚才拍照了吗,我看看你把我们拍成什么样。”
Amy带来摄影机,拍摄更齐全专业,陈祉是用手机拍的。
这种演出远镜头感很强烈,灯光氛围堪比电影,怎么拍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陈祉把手机丢给她后。
南嘉凝视片刻,“这是什么?”
“你照片,有问题?”
“不是,为什么只拍我一个?”南嘉滑动屏幕上的照片,“我们那么多人,其他人你一个没拍进去?”
听他之前的语气,以为会有电影大片构图效果,结果他根本没这个想法,从头到尾只拍她。
“我为什么要拍其他人。”
“可这是团体表演,不是我个人秀。”
他无动于衷哦了句,他只看到她。
对其他人的演出毫无兴致。
什么构图,滤镜,光感都不重要,只拍她一个人。
撇开别的,陈祉拍她的照片都不赖,尤其最后断丝带那张,将她今天近乎完美的状态定格下来。
“不过你把我拍得挺好看的。”她津津有味,“给你挑一张做壁纸?”
她主动把他的默认壁纸换下去,换上自己的照片,“可以吗?”
“再弄一下。”陈祉提醒。
“嗯?”
他重新调整,那张照片不止是壁纸,也弄成开屏的屏保。
这张壁纸和起始他保留七年的她那张被裁剪的照片,一新一旧,形成最鲜明对比。
南嘉准备回休息室途中,被一个守株待兔的记者逮住。
看模样不是港岛狗仔,只是普通的记者,年纪不大像实习生,彬彬有礼的询问能否接受采访。
“不好意思。”南嘉摆手,“我要去换衣服。”
她匆忙找陈祉,礼服没来得及换下去,披他外套仍冷得双肩微缩。
“那好吧,打扰了。”记者失望点头,视线不经意看了下陈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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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陈祉,任意豪门太子爷都不会接受这类毫无营养的采访,哪怕是领域媒体提前两个月预约,都得看他们心情。
陈祉懒得理他们小虾小将,径直往前方走。
“那个……”记者不好意思叫了句,“这位先生是南嘉小姐老公吧。”
不在港岛,倒意外被人认出来。
陈祉微顿,淡淡一瞥,“你怎么看出来的。”
记者不认识他,所以没叫他的名字或者称呼,而是说“南嘉的老公”。
“您这气质不凡。”记者连忙凑来,“一看就知道和南嘉小姐关系不一般,你们檀郎谢女,天造地设的一对,认不出来才是我眼拙。”
平常不是没被人夸过。
被别人说和南嘉天造地设一对,今天是第一次。
不知是不是被夸得心花怒放,从来只立于雪山之巅的太子爷难得静心听小记者讲完,硬朗眉骨稍显从容温和,长指漫不经心理了理衣襟,“你们要采访我?”
“如果方便的话,当然再好不过。”记者循循善诱,“看您和南嘉小姐感情这么好,我们和粉丝都很好奇你们的恋爱过程。”
他薄唇漾笑,“这就说来话长——”
从来不主动站在任何摄影机前,财经频道都鲜少露面的矜贵太子爷,这会儿倒是被不入流的小媒体记者夸得有板有眼接受对方的问答。
休息室里。
Amy正谆谆教诲。
“外面如果有不知名的媒体来堵你们的话,大家不要接受采访,以防口误被人抓住把柄。”
女孩们纷纷点头,“知道了。”
“来之前我就和你们讲过,你们应该都知道。”Amy说,“大家互相监督下,别上当受骗。”
“可是,刚才我看到外面已经有人接受采访了。”小金佛扮演者默默说一句。
Amy皱眉,“谁这么不听话?赶紧把人带过来。”
“好像是陈少。”
“……”
刚换完衣服的南嘉差点噎住,想起陈祉还在外面,不知道在作哪些妖,加快脚步出去。
记者正有条不紊套八卦,话筒举到陈祉跟前,“原来您和南嘉小姐早就认识了,方便透露下,你们是谁先追谁的?”
“不好说。”陈祉懒散应,“我只记得,我生日时,她先给我送礼物。”
“原来是南嘉小姐先动心的。”
陈祉不否认,任由记者和摄影师们互相惊叹。
本该接受采访的当事人南嘉从休息室出来后却没人注意到她,记者的注意力早从她的演出转移到她和陈祉的恋情上去了。
而她家那位,口无遮拦。
记者:“请问你们感情这么好,是不是有秘诀?”
“没有。”陈祉,“天生的。”
“你们平时最喜欢做什么增进夫妻感情?”
“这说出来能播吗?”
“……”记者汗颜忍笑,“那你知道南嘉小姐除了跳舞,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爱我。”
“除了这个,有没有特别爱好。”
“特别爱我。”
南嘉默默地退回去,没脸见人。
身子一转,发现门口被队员们全部包围住。
有小姐妹问:“嘉嘉姐,那边那个男人不是你老公吗?”
南嘉:“表的,不亲。”
她也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么会功夫陈祉就被人采访上了,更想不到他跟被灌迷魂汤似的居然会答应,回答的话一句比一句离谱。
不是说他连财经频道都不接受采访吗,怎么反倒能接受这类私人八卦。
还好自己不是大明星,那家不是主流媒体,闹不出大动静来。
入夜,港舞队员们在住宿酒店一起用了夜宵,部分人为了演出不失误,晚饭都没吃多少。
南嘉行程和大家一起,陈祉给她拨了三遍电话没把她叫走。
他后面索性给她发消息:【宝宝,你不会打算今晚让我一个人睡吧。】
南嘉理所当然解释:【我们房间都是安排好的,我要是走了的话,小乔一个睡觉会害怕的。】
陈祉:【我也怕。】
南嘉:【你换个理由。】
这理由站不住脚跟。
不仅是因为答应小乔一块儿住宿,她这晚要是离开的话,港舞的队员们私底下不得讨论成什么样,搞得他们夫妻两个天天腻歪得不行,一天都舍不得分开。
夜宵时,就有好事者挤眉弄眼询问:“嘉嘉姐,陈少今天怎么来北城了,他是来找你的吗?”
“他来北城办事。”
“办事?办什么事?”
南嘉正要回答,发现众人的眼神越发微妙,她默默咽口水,“不知道。”反正不是她的事。
手机再次震动。
陈祉:【来不来。】
南嘉:【来不了,你自己一个人睡。】
【知道了,不爱了。】
【……】
如果体恤他大老远飞来她应该去陪他,但谁来体恤下她,演出耗费大量精力,这要是再陪他的话,第二天不得累得站不起来。
南嘉:【爱。】
陈祉:【过来说给我听。】
她还从来没说过爱他。
南嘉给他发了个猫咪探头表情包敷衍。
磨半小时南嘉硬是没松口,陪小乔回普通的标准间客房休息。
小乔受伤复原后对自己要求严格,拿视频反复观看自己的演出效果,时不时拉着南嘉商量询问,虚心请教。
两人讨论过程中,南嘉基本忽略陈祉。
准备睡觉时,群聊里转发一条博文。
今天的演出竟然上了个热搜,一共是两条,一条是港舞演出,另一条是陈祉的采访。
芭蕾舞剧的热度被白思澜带起来,她不见后,热度被南嘉包揽,受到的讨论度最高,陈祉这一掺和,险些赶超一线明星特意买的通稿热度。
那家本不入流的小媒体莫名其妙被采访带火一把。
评论均是:【这哪家媒体,什么实力居然能采访到港圈的爷。】
要么就是:【所以他们到底最喜欢做什么?这记者能不能刨根究底。】
【没有人关注他们感情为什么这么好吗,真的是南嘉先追的人?】
【懂了,女追男果然隔层纱,这就向crush表白。】
无意间南嘉又涨一波活粉,Amy建议她发条博文蹭热度,看着一群粉丝都在询问她追人的技巧,南嘉实在不知道发什么去澄清陈祉的颠倒黑白。
现在好了,全网都觉得是她追的人。
南嘉把截图发给陈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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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靠着落地窗的藤椅,怡然自得倒了杯冰苏威,回复:【怎么?】
南嘉:【你怎么好意思问,我没追过你,大家都造谣我追你,现在怎么办。】
陈祉:【你要是觉得他们造谣的话,你把这件事坐实不就行了。】
【怎么坐实。】
【追我。】
一天不要脸两次,也是没谁了。
陈祉不想打字,给她拨去视频通话,南嘉刚沐浴后,穿着丝质睡裙,盘腿坐沙发,白光照得小脸温婉柔和,领口不经意显露出,聚拢的软乎曲线一览无遗,勾得人心热。
他们在同一家酒店,陈祉在高层,偌大顶楼套房只有他一人,从落地窗俯视整个北城,没有轮廓无边无际,由中轴线分为几片灯火葳蕤的繁华区域。
雪时停时落,一个人赏未免无趣。
她不肯来就罢,睡裙也不穿好净勾人。
“陈祉。”南嘉没注意到他眼睛往哪儿瞟,走到窗口,压低声音,“你能不能正经点,谁先喜欢谁的?你搞清楚,你怎么好意思让我追你。”
“不是你先给我送狗的吗?”
“那是为了……”她不太想说出口,“那是有原因的。”
“不管,就是你先撩我。”
她还能怎么说,他无敌了。
陈祉:“你朋友后睡着后可以来找我,Amy应该把电梯卡给你了。”
南嘉:“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
“你是不是……”
“爱,别问了。”
他静默。
路被她走完且堵死了,无路可走。
陈祉没再要求她过来,随意闲聊,“明天中午有空吗?妈咪让我们陪晏家二哥吃顿饭。”
“应酬吗?”
“差不多。”他说,“没空就算。”他也不是很想去。
“可以。”南嘉不太会拒绝陈夫人的事。
陈祉盯她看了会,仍然难掩燥热,忽地扔掉手机。
从南嘉的角度来看,两人话说得好好的,那边的摄像头突然对准上面的水晶枝叶吊灯,她先是喊他的名字:“陈祉?”
她又问:“你没事吧?”
还是没回应。
南嘉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忙,陪他僵持几分钟后再叫他的名字,“陈祉?”
始终静默。
她狐疑,“你不会冻发烧了吧?”
那边的人似乎真晕过去了,一直没声音。
她内心不由得慌乱。
应该不会出事吧。
视频通话没有挂断,她套了件外套,拧开客房的门。
她都让他多穿点还不听。
现在好了,肯定是脑袋烧晕了。
港岛的少爷哪禁得住北城的风雪。
一梯一房,南嘉乘上去看见守门口的两个经理,她本想询问,看套房门大敞,索性直接过去。
客厅灯大亮,却没有人,她看见他刚才喝的那杯苏威,循着气息去其他房间寻找。
“陈祉?”
“你在哪?”
“你没事吧?”
接连三问,没有回应。
南嘉更慌张,匆匆忙忙推开一扇卧室的门。
她刚走进去,腰窝忽然被人从背后扣入怀,一双温热大手覆上她的眼睛,陈祉低沉熟悉的音线自头顶落下。
“抓到你了,宝宝。”
第82章 莺声燕语 让你辛苦的事情都不幸福……
清浅的苏威苦涩味似有似无在她鼻息间传递。
南嘉小鹿碰撞似的心跳逼停又猛烈跳起,后颈被他呼吸萦绕,吻清清浅浅落下,睫羽挠着她,又一道微哑笑声落来:“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南嘉分不清是担心的心跳更强烈还是受困于他怀抱后更难以克制,眉尖轻蹙,“你骗我……”
“你分不清吗。”陈祉掰过她的面颊,低头继续亲她的唇际,“我老婆这么聪明,分不清我是骗你还是真的吗。”
他甚至没有演戏,只是扔个手机不说话,她就慌张了。
担心他是冻感冒发烧,担心他是不是出事。
稍微想想都能猜到这是几乎不会发生的事情。
除非她是抱着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性,过于担心他才过来的。
她已经非常在意他了。
今年是一个暖冬。
陈祉将人抱到玻璃幕墙前,这边有一处置物架,高度刚好到他腿长的位置,熟悉的身位让南嘉很快意识到什么,情不自禁抓他衬衫衣襟,低吟一声:“不行……今天很累。”
“一次。”
“真的吗。”
“嗯。”
陈祉应话的时候,已经送了出去,刚才打视频就很想拉开她衣领下的线条,这下不仅能看见低头也能吃上,前方北城恢弘夜景,繁华的霓虹,沦为他们世界虚影,外头雪意深,他埋得也很到底,耳际是她受不住低泣长吟,那把嗓子润过江南烟雨一般,莺声燕语,让人不舍出去。
“你刚才就那么担心我吗?”陈祉捧过她的后脑,让她往前牵引靠过来,“担心到没怀疑过这是一个陷阱。”
南嘉闷闷不说话。
是很担心。
信任陈祉很简单。
喜欢他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应该不会告诉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他那么苛刻。
因为对他抱有太多不该有的印象和好感,现实和理想对冲后,她幽怨于他。
“是不是?”陈祉穷追不舍。
“嗯……”
“这么喜欢我吗?”
他执迷于这类问题。
她轻轻:“嗯。”
“喜欢在你里面的我,还是外面的我。”
“……”
“问你话呢,宝贝。”他咬她耳际,“喜欢哪一个,还是都喜欢。”
“里面的你是什么?”
“你说呢。”里面的他顶一下给她一个具体的回答。
南嘉懵懵然理解后,忍不住闭眼,不想看他,羞止于口,里面的和外面的都不想看。
他们从未在这么高的地方做过,等人被他从置物架上抱下去,被迫抵着玻璃墙面时,南嘉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根答应好了的不该再来却猝不及防全部淹没,她哽声:“你刚才不是说一次。”
后方的人心安理得,“说了。”
“那你还……”
“坐着一次,站着一次。”
“你。”她声色微哑无力,“又骗我。”
玩的好一手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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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吗。”陈祉轻声安抚。
“嗯……”她委屈巴巴,“可以出去吗?”
“我没让你坐下来已经很体恤你。”他强词夺理,“你想想你还欠我多少个小时。”
他之前为她挡伤那次,她答应过他要坐满半小时,迟一天的话,会有十分钟利息。
一个月的话,就是三百分钟。
五个小时的利息。
南嘉轻“啊”了声,自己什么时候欠下这么一笔债。
陈祉掐腰,问得很温和,给予她的却很深,“打算什么时候还?”
已经迷糊的南嘉想到那根本坐不完的时间,瞬时软趴趴,站都站不稳,后方的人轻笑,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被褥上,她在舞台上,踮脚尖,旋转大跳,都不带喘的,到他这里稍微久一点就累软了。
第二日,别说港舞的早餐团建,睡过头的南嘉把中午应酬忘得干脆。
还是Ver的电话给吵醒的。
“太太,家里收到一个包裹。”
“包裹?”她半清醒,“谁寄的,里面是什么?”
“这个我们不清楚,是从俄罗斯寄来的,需要我帮您拆开看吗?”
她意识突然清醒了些,“不用,我今天回去看。”
南嘉倏地坐起来,蹙起眉心。
又是从俄罗斯寄来的东西。
除了信,这时候能寄来的会是什么东西。
简单洗漱一番,她陪陈祉去应酬。
晏家体恤他们,饭局在同一家酒店,搭个电梯就到。
看人数更像是平辈间的小聚,东道主是北城晏家太子爷和他的太太,以及,两个龙凤胎。
南嘉和陈祉不需要准备什么,给两个小娃娃的见面礼,陈夫人都让人准备好。
这似乎是陈夫人特意安排的局。
南嘉看晏家这位太太很眼熟,应该在电影荧幕上见过,她对内娱不了解,看过也记不清名字,等介绍后,听对方名为云月,总算想了起来,果真是那位一线实力派女星,真人比荧幕上更柔婉美丽。
他们两个孩子,完整继承父母的颜值基因,哥哥英朗帅气,妹妹可爱迷人。
中式圆桌,客人先入座,尽管不熟络,有孩子在的氛围难免会热闹些。
两个宝宝放中间,妹妹离南嘉最近,她忍不住夸赞:“这两个孩子长得真可爱。”
“那是没见过他们调皮的样子。”晏太淡笑,“家里的墙都刷过好几次了。”
“小孩子嘛,难免喜欢用蜡笔涂涂画画。”南嘉说,“要是留着给他们长大看看,还能当做一种纪念。”
“我也希望是用蜡笔涂的,但他们用的是酱油。”
“……”
陈祉懒散靠坐,对打赢陈夫人的棋盘稳操胜券,晏家的龙凤胎三四岁,正是最拆家的时候,就算南嘉再喜欢小孩子也会觉得头疼。
晏家这两小祖宗在晏家是最小辈,祖辈打小宠惯,晏二爷自己又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对两人爱清结晶,自然都得供着。
两个小家伙调皮归调皮,却不怎么打扰客人,尤其是小妹妹,乖乖地被妈妈教导,奶声奶气叫南嘉姨姨。
小妹妹正在学习用勺子吃饭,努力地张开小短爪子,吃的满嘴都是油,南嘉帮忙用纸巾擦拭,没孩子,倒是一点不妨碍她和晏太交流养娃心得。
眼看着陈夫人的目的要达到,陈祉瞥四周,“你们儿子呢?”
话音刚落,一个花猫脸小正太从桌底下抬起脑袋。
“吃饭就吃饭。”晏二少对这个调皮的儿子管教稍微严格一些,“你乱跑什么?”
小正太可怜兮兮:“爸爸,我还想吃小蛋糕。”
晏千:“刚刚不是给过你了吗?”
“可是已经吃完了。”
“这么快吃完了?”他看儿子干净的嘴巴,“就你一个人吃的?”
“不是。”小正太指了指他后背的外套,“你衣服也吃了。”
“……”
晏家夫妻情绪非常稳定。
当爹的见惯不惊,冷静处理应对。
晏二少把被奶油弄脏的外套褪下去后,抱儿子到椅子坐着,“行了,别乱动,有客人在别给我丢脸。”
“哦。”
“你能不能跟你妹妹学学?”
话音刚落,小妹妹眼前的宝宝碗,被她一爪子拍翻。
真是一场非常温馨的家宴。
看得陈祉对孩子的排斥更深一层。
这小玩意养一个都够呛,他们夫妻居然有精力一下子养两。
南嘉一点没觉得烦,给晏太多递几张纸巾帮小妹宝擦拭脸蛋。
“谢谢姨姨。”小妹宝冲她大大方方一笑,“姨姨好漂亮,是我见过除了我妈妈最漂亮的人。”
“真的吗。”南嘉心花怒放,“你也好漂亮。”
“那我们三个一起漂漂亮亮。”
对面的哥哥横插一嘴:“那我呢?为什么不带上我。”
晏二少摁住蠢蠢欲动的儿子,“闭嘴,吃饭。”
好一会儿才将两个崽子安稳下来,一顿半小时的饭愣是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吃完。
南嘉和小妹宝打成一片,看他们的保姆阿姨要抱人走,依依不舍拉着短短肥的小肉爪,“宝宝要不要跟姨姨回家,姨姨家里有很多漂亮的玩偶和钻石,还有一个大动物园。”
“可是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走。”
“可姨姨不是陌生人。”南嘉循循善诱,朝她伸手,“来,跟姨姨走。”
小妹宝思忖,朝自己的妈妈看一眼,隐约想起妈妈的谆谆教诲,但被漂亮阿姨和话语所迷惑住,没多想,小身子往南嘉那边扭转。
南嘉乐得不行,把人抱过来,“那我们走咯。”
“嗯嗯,跟姨姨回家。”
那夫妻俩愕然。
教育这么久,结果人家三两句就给哄走,晏太忙伸手给抱回来,顺便教育一顿。
南嘉一直笑,还舍不得放开那小爪子。
陈祉觑她,“你喜欢他们吗?”
“啊……”南嘉支吾。
“这两个你看看,想要哪一个。”陈祉说,“待会趁他们夫妻不注意,偷一个回家。”
晏二少面无表情:“你偷一个试试。”
“……”
“你怎么能当着他们夫妻俩的面说要偷孩子,一点没把人放眼里。”南嘉忙把陈祉拉过来教训,“好歹出去再商量。”
晏家夫妇静默。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人贩子凑一块儿了。
晏家夫妇没想到,本秉持为国家劝生事业添柴加火,结果他们夫妻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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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套路出牌,自己没有丝毫生的打算,还想把他们家娃给拐走。
从酒店出来,呼吸停雪后的冷冽空气,南嘉拢拢外套,环顾四周好久,才见到几个石柱上覆着的雪层,其他地方都被环卫工人扫走了。
“等一会再走。”她说,“我去捏个雪人带回家。”
“回去就化了。”他笑她天真。
“可以干冰保存。”
“幼稚。”陈祉这样说,到底没扫她的兴,叫人去准备干冰袋。
南方人太好辨别,不用看长相个头,看到雪就兴起想堆小雪人的就是,而北方的哪怕是小孩子,对雪司空见惯,小毛毛雪压根吸引不了他们注意。
南嘉在西伯利亚常年见雪,到冬天几乎天天都是风雪,大到能将一辆汽车埋没,风景也是港岛和北城难以比拟的独一无二。
可她那时并不想欣赏,没有堆雪人的兴致。
回来后才消除对白茫茫的恐惧,和普通南方人无异,为了堆雪球,特意搜刮几个石柱,总算堆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小雪人,扯下自己的蝴蝶结装束上去。
陈祉:“昨天的雪下大时你没玩吗?”
“昨天要演出。”她捡两粒石子做雪人眼睛,“我是主演,不能生病感冒,所以除了吃饭就没出去过。”
这点责任心她还是要有的。
“这里雪都被扫走了。”陈祉说,“我开车带你去其他地方玩。”
“不用。”南嘉不想耽搁私人航线,捧起小雪人,“这个就可以了。”
觉得小雪人太单调,她又从抠走他一枚袖扣,当胸针给按上去。
用两个私人物品堆砌,雪人像被注入灵魂。
“像不像小孩子。”她问。
“不像。”陈祉一睨,“雪人很安静,没小孩那么烦人。”
“别老说别人,你小时候肯定也调皮。”
扯着扯着就远了,他笑又没笑,“你觉得以我们俩的基因,生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
陈祉很小时就在私人庄园里驭马,骑射,各种球类运动。
南嘉也是很小开始练舞,性子看似温和,也有自己主张。
结合两人的基因,不管男孩女孩,都不是省油的灯。
“陈祉。”南嘉终于忍不住好奇,“你真的是因为小孩子调皮才不喜欢的吗?”
“反正不喜欢。”
繁衍是人类本能。
但他想违背人类本能,自我主控思想。
“但我感觉大部分小孩还是可爱的。”南嘉思忖,“你刚才看到了,有孩子的家庭多热闹,看着自己孩子慢慢长大,你不觉得这对做父母的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
“不幸福。”陈祉淡淡否决,“让你辛苦的事情都不幸福。”
第83章 Volo 沉寂七年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对家庭而言,孩子可以促进夫妻感情,让夫妻关系更幸福温馨。对社会来讲,促进持续发展,为人口基数添砖加瓦。
但没人说得出,对母亲的益处。
因为没有。
所有人歌颂生命的伟大,赞美母爱,殊不知这是赋予女性的牢固枷锁,几千年以来,造成生才是常态,不生则受千夫所指观念。
生育这个包袱像牛皮糖一样粘在所有女性身上,社会理所当然要求她们履行自己的责任,忽视生育是一场对母体损伤极大的手术,忽视这本是可以拒绝的事情。
子宫又不是胃,没东西又不会死。
人类是高级动物,动物本质就是繁衍,体内激素,周遭环境,耳濡目染思想,样样引导他们,这是基因所决定,是百万年前就注入的基因。
但陈祉,独立于此,无动于衷。
他可以永远无动于衷。
他不会因为这时候年少轻狂不要孩子,中年后再突然冒出有孩子才算家的思想。
因为爱人是南嘉,所以他突破本能逻辑,掀翻自古以来的枷锁。
南嘉后知后觉,陈祉不喜欢孩子的原因,没有这么简单。
要比她想象中的深层次。
“会很辛苦吗。”南嘉低声呢喃,“西伯利亚我不照样熬过来了。”
陈祉:“两码事。”
一个被迫,一个主动。而前者,他如果知道的话也会让她避免,或者说如果他是周今川的话,明珠不会活到第二天。
而周今川想要体面,在荣辱与共的亲生父母和克制不住情意的她之间为难,涸辙之鲋一样苟延残喘很多年,最终仍然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到底,周今川贪婪过度,欲壑难平,如果刚开始就和她断绝来往,只保她平安,对明珠斩草除根的话,也许她还能看在曾经的兄妹情意上,不和他形同陌路。
“你不是要跳舞吗?”陈祉接过她单只手慢慢温着,“生孩子影响事业。”
“谁说我要和你生了。”她嘀咕。
“你没这个打算吗。”
“没有。”
南嘉扭过头,避开他渐渐回温的视线。
她今年二十三岁,计划跳到三十岁,计划跳到世界瞩目,就算退役也要做幕后编导,她还想把国风芭蕾带到全世界,她有很多想做的事情。
至于孩子,应该是在二十七岁后考虑的事。
既然陈祉不喜欢。
南嘉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压下去。
她也不是非要生孩子,之所以喜欢孩子,是喜欢小猫小狗小玩偶一样喜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