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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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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妩心尖蓦然一怒,在他心中,究竟是她和石河村的乡亲重要,还是流云宗和蓬山,还有这个于湘灵重要。

在她含怒的目光中,金甲卫从后殿搬来三个高大刑架,走到青冥宫前重重放下。

桑妩一身紫衣锦裙外面披着雪白的狐裘,乌发似云雾般垂散,在月色下如丝丝冷雪压梅花。

“求你了,阿姐……”少年嗓音融化在浓浓月色中,低到几不可闻,却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桑妩心中本就快要压抑不住的怒气。

“顾清淮,你还有力气替人求情,说明是我做的还不够。”

少年浓密如鸦羽的睫毛倏然颤了颤,却已没有开口辩解的气力了。

桑妩冷冽的嗓音骤然响起,“把他给我吊起来!”

“魔头你要做什么!”松风惊然变色。

“是。”两名金甲卫应声出列,同时上前解开束缚着少年手腕脚踝和腰间的铁链,几乎是在铁链被取下的瞬间,顾清淮骤然瘫倒,牵动鞭伤之下本就惨白的脸色再次一白,细密的冷汗从额头沁出。

桑妩心中倏然涌起一股想要上前抱住少年的冲动,很快又被她用力逼下,等这人终于精疲力尽想必也就没有力气再替不相干的人求情了。

金甲卫用铁链紧紧缠住顾清淮两只手腕向上吊起,“唔——”近乎昏迷的少年口中发出极低极轻的痛苦呻/吟,随着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吊在空中,浑身的重量都压在早已被锁拷磨破的手腕之上。

“你个妖女!你放开淮师兄!要吊就吊我!”于湘灵瞬间目眦尽裂,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桑妩漠然地转过身,冷冷指着松风和于湘灵,“就把他们两人绑在此处,至于这个人——”

桑妩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中间的褐衣青年,蔑视道:“你回去告诉蓬山,不要再妄想把人劫走,若是不想顾清淮多受折磨、不想这两个人死,便拿当初石河村的真相来换。”

“送他下山!”桑妩一拂衣袖,漠然命令。

“是。”

那褐衣青年正是松琴,他早已被桑妩吓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几乎是被金甲卫扛着带下了山。

夜色渐深,山下流云宗的营地中,仍是火光通明。

他们此次下山行进的极快,轻车简行并未携带帐篷一类物件,只在野外找些柴火堆在一起点燃,做些吃食。

此时几人正盘膝而坐围在火堆旁,皱眉看着瑟瑟发抖的松琴。

“那妖女竟真的对掌门如此狠辣!”鹤明长老胡须耸动,怒不可遏。

蓬山在一旁脸色阴沉,那妖女如此执着地想要知道石河村的真相,他只当她是当年石河村的漏网之鱼,若是如此她必定和清淮认识,却没想到她竟真下的了这般狠手。

鹤轩长老猛地一拳垂在膝上,“明日我们便攻上山去,只要我们抓住桑妩,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

鹤语长老性子素来急躁,皱眉道:“此行本是为了救人,她不就是想要一个真相,老夫愿意去跟魔头谈判。”

蓬山在此时蓦然冷哼一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跟魔教有何好谈?清淮正在受苦,我们迟一分攻打他便多受一分苦。而当年石河村分明是魔教造的孽,这妖女却非要我们给一个交代,这岂不是要逼着我们认下这笔债?最迟明日一早其他门派便能赶到,届时我们直接强攻便是!”

强攻……众长老颇有些踌躇,一旁突然响起一个嚣张低沉的男子嗓音。

“诸位若想攻山,在下愿意相助。”

众人闻声转头,一个俊朗的紫衣男子出现在夜色中,脸庞俊朗嘴角含笑,众人脸色猛然一沉,怒道:“是你,你怎么还敢来!”

“若不是你,松风和湘灵岂会被俘,你竟还想来骗我们!”

那人却只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莫急,且听在下一言。”

……

在众人的谈话中夜色越发深沉,林中树叶时不时地发出沙沙声,西州的夜空似乎格外的近,漫天繁星闪烁,仿佛在预示明日的不同寻常。

……

第二日,旭日初升,第一缕日光洒下给整个天阙峰都镀上一层淡淡金色,巍峨的青冥宫在日光下更是泛着耀眼的光,顾清淮被高高吊在刑架上,两只手腕早已被麻绳深深地勒入血肉,身前鞭伤已然结痂,整整四日未曾进食让他从未有过的虚弱,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一旁的松风和于湘灵双手在身后被缚在一处,于湘灵时不时担忧地呼唤顾清淮,生怕他就这样一睡不醒,时不时紧张地向台下张望,却只能看见一片混乱。

正义盟的人趁着天亮前的黑暗攻了上来,一路势如破竹,可到了长阶前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此刻白玉铺成的长阶下,浮光教的人东一撮西一绺,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合某种高深阵法,将正义盟的人团团围住。

“长老,我们是不是上当了。”松月握紧剑,低声说道。

鹤明长老眉头紧锁:“恐怕魔教一路上是故意假装不敌,诱我们深入。”

“诸位莫慌,我已经控制住了其他四位护法,只要我们擒住桑妩,这些人自然不攻自破。”说话人正是紫霄使。

“只是我们说好了,事成之后,桑妩归我。”

“一言为定,只是桑妩到底在何处?”

“不必找了!”天边突然响起一声清啸,一股迫人寒意猛然袭来,如同身处高山绝顶被狂风四面吹袭。

外围十余名弟子还没看清来人便被被一条金色长鞭狠狠击倒,下一刻,一个紫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凤目微挑,笑容恣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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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妖娆。

“是桑妩!”正义盟中人连声惊呼,即使有人不认识桑妩,也不会有人不认识这条灭魂鞭。

紫霄使瞬间肝胆俱裂,俊朗的脸庞颤抖惨白,“你,你不应该已经中了药,怎么还会有内力,我明明亲眼看着你喝下的!”只要桑妩内力尽失,她便可以只属于他一人!

桑妩轻蔑一笑,整个浮光教除了她以外也只有静姝知道她百毒不侵,她只是没想到紫霄使竟会给她下这种狠辣的毒药。江湖中人素来以武力争强弱,失去内力的人便只能任人鱼肉。

“是赵易把事情都告诉你了?”紫霄使脸色惨白,“可是你明明没审问他!”

桑妩冷然勾唇,“这天阙峰上,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紫霄使想到什么心中瞬间冰凉,“所以,你一早就知道?”

鹤明长老只当这是紫霄使和桑妩自导自演的骗局,不禁怒喝一声:“魔头,拿命来!”

鹤明、鹤语、鹤眠、鹤轩四名长老纵身一跃瞬间将桑妩左右围住,四人各守一处,正是流云宗流传百年的四象阵。

所谓两仪化四象,四象化八卦,此阵乃是从八卦方位中推演而得,极其奧妙精微。四人配合得丝丝入扣,此攻彼援,你消我长,任凭桑妩武功如何高强都绝计突破不了。

桑妩心中一阵冷意泛滥,顾清淮不想让她为难流云宗中的人,可若是流云宗的人要为难她呢,甚至为了对付她连这种阵法都用上了。

一般凡是要想破阵必须找出阵眼,可她偏没那个耐性!

桑妩长身而立,冷笑一声:“看来是本座太久没有在江湖走动,也该让你们认识认识,什么叫一力降十会!”

话音刚落体内霜天功内劲如潮水般灌入灭魂鞭,金色长鞭带着浩浩真气,如同洪水滔滔,势不可挡!

四名长老只觉一股劲风猛烈袭来,刮面如刀,寒意侵体,迫的人睁不开眼,顷刻之间,四名长老先后中鞭,口吐鲜血。

一旁众人轰然大乱。

桑妩冷冷收鞭,“不堪一击。”

染血的鞭尾曳在地上,让众人心中剧凛。

“你!”鹤明长老急忙运气调息说不出话来,他知道桑妩武功高强素有威名,却没想到四名长老结四象阵竟仍然无法制服她。甚至若不是他们修为高深,这一鞭下去,只怕会被震破内脏、摧筋折骨。

“蓬山呢,蓬山在何处?”桑妩执鞭而立,嗓音清越声震四野,她之所以让部下佯装败退,就是想诱出蓬山这个老贼,“若不想正义盟所有弟子尽数覆灭,便当站出来。”

是时正义盟中人或坐或倒,能站着的已然不多,却仍有弟子捂着伤口说道:“死生之事本属天意,你休想借此要挟蓬山师伯!”

“老夫在此,妖女你有何招数尽管使来!”蓬山从人群中慢慢走出,阴沉的目光紧紧盯着桑妩,他腿脚不便之后一手暗器使的出神入化,只要能接近这个妖女十丈之内,他有信心能一击命中。

而随着蓬山的走出,浮光教和正义盟中人纷纷停手,场中震天的喧嚣瞬间化为可怕的寂静。

桑妩遥遥看了眼垂着头奄奄一息的少年,冷声道:“你是顾清淮的师父,倒也真舍得他在此受这般苦楚而无动于衷。”

蓬山双手负后脸色阴沉:“折磨他的人是你,不是我。”

桑妩冷冷一笑:“若不是为了给你治腿,他如何会抢龙血草,又如何会杀我四大护法?若不是因为你迟迟不肯来,他又如何会被绑被吊这么多日?”

蓬山神色淡淡:“他是我的弟子,纵使替我受过又有何不可,更何况这是你造下的孽,休要算在老夫头上。”

桑妩怒极反笑,“蓬山,既然如此今日本座就好生跟你算算,你造下的孽!”

第55章 震惊 我为主,他为奴

“蓬山, 本座且问你,十二年前,流云宗有没有派弟子来过位于西州边境的石河村。”

蓬山本就阴沉的神情沉的似能滴出水来, 反而是鹤语长老脾气急躁, 忍不住抢着说道:“桑教主,老夫知道你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十九年前本宗的顾晚晴顾师妹在江湖中行走时突然失踪, 先师是时任的流云北宗宗主, 他派出许多弟子前去寻找却一无所获, 我们只当师妹已经被人杀害, 可十二年前突然有弟子回来禀告说在石河村中见到了顾师妹,我们这才知道顾师妹竟然已经嫁人,嫁的还是魔教、还是浮光教的人, 先师担心师妹被人诱骗, 特意派弟子去石河村去把顾师妹带回来而已。”

桑妩神色丝毫未变, 只定声问道:“既然如此, 你们派了几名弟子去?”

“五名。”鹤语长老没有丝毫迟疑地坦然答道。

简单的两个字, 却让场中三人剧烈一震,他们永远也忘不了, 当日在场的屠夫, 正是五个人。

桑妩双手蓦然紧攥, 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这五人中是不是就有蓬山?”

“正是, 当初我们一共去了五名弟子,可是最后却只有蓬山师弟一人回来。其余弟子包括顾师妹都被浮光教害死,你们甚至为了掩盖罪行放火烧村!”

桑妩冷冷一笑:“你说是我们害死的,有何证据?”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整个江湖除了你们, 还有谁会这般残暴?”鹤语长老此言一出,正义盟中人均感认同,桑妩却只觉得可笑。

“那一日,我亲眼看见杀害郁大叔和郁大婶的,刚好也是五个人,其中四个人围攻郁大叔最后杀死了他,而另外一人用剑杀死了郁大婶,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顾师妹,而这五个人,想必就是你流云宗派出的五名弟子!”

鹤语长老连涟摇头:“我流云宗的人要杀也是杀郁澜风,绝对不会对顾师妹动手。”鹤语长老神情坦然,让桑妩终于确认了一件事,既然这件事背后不是流云宗,那就是蓬山个人下的手!

桑妩一身紫衣迎风而立,“这一场屠杀的所有踪迹都被那一场大火抹去,杀人者自以为掩盖的天衣无缝,可他终是百密一疏!”

说话间迫人的目光从对面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蓬山脸上。

“我拜入浮光教后曾多次回村子寻找线索,终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十一年前的春日在郁大叔家的那口井中,我找到一具男尸,虽然已被井水泡的不成人形,但从服饰仍能看出来,那绝对不是石河村的人,若他不是石河村的人,便只能是当日那五人之一!”

桑妩从袖中掏出一枚质地上乘的翡翠鸳鸯佩,朗声道:“这枚玉佩是我从他身上取下来的,你们可有人认识?”

鹤语长老浑浊的双目瞬间一红,“这,这是何师弟的!当初去的弟子里面他年纪最轻,这玉佩还是他新婚不久的娘子临走前亲手给他戴上的。”

蓬山双目剧烈一怔,竟罕见地失态了一瞬,不过片刻后又恢复如常,甚至抬剑指向桑妩,冷声道:“这玉佩在你手上,岂不是正说明是你浮光教杀害的何师弟?”

“正是!”“魔教果然狠毒。”正义盟中人哪怕已是强弩之末,却仍瞬间义愤填膺起来,浮光教教众将长剑向前递了递,场中这才安静下来。

桑妩丝毫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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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继续往下说,蓬山的腿是如何瘫痪的,你们可知道?”

鹤语长老冷冷捋了捋胡须,“这么多年来谁不知道蓬山师弟是中了你浮光教的毒才会不良于行。”

“那请问他是中了哪种毒?有哪种毒是让人的腿过了十天半个月才慢慢瘫痪,还无药可解,偏偏就那龙血草有用?”

“我浮光教的典籍中明确记载了龙血草可以治疗所有内伤,却从来没有记载过它可以解毒!”

鹤语长老一时有些怔愣,他们只当龙血草这种奇珍异草可以治万病解百毒,但确实没有确切的了解。

蓬山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了颤,“这些不过是你在歪曲事实!老夫中的是你浮光教的毒,自然不会知道究竟是何毒。”

“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你流云宗内的典籍想必也会记载,一翻便知。”

桑妩言之凿凿,众人心中的天平不禁慢慢倾斜。

“若我不是中毒,有为何会双腿瘫痪?”

桑妩冷笑一声,“自然是因为你把何奇道推入井中前,被他用你们流云宗的秘技流云散击中!”

流云散?流云宗中人瞬间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震惊。流云散是流云宗不传之秘,只是极难习得,即使是流云宗内会的人也不多,大家一时间竟没有想到。

“若是中毒,两只腿该是同时瘫痪才对,可若是中了流云散,却会是从一只腿开始蔓延到另一只腿,最后渐渐蔓延到全身都动弹不得,只是那何奇道修为尚不精深,只让你两条腿动弹不得。”

蓬山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镇定,身子剧烈一颤,艰难地辩解:“妖女,一派胡言!”

桑妩看着渐渐慌乱的蓬山,冷冷勾唇:“把顾清淮带过来。”

“是。”两名金甲卫应声而出。

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两名金甲卫左右架着一个白衣少年走到场中,少年手腕上还缠着铁链,嘴唇发白干涸,双目紧紧闭着生死不知,身前纵横的结痂鞭痕更是向所有人昭示他曾遭受过怎样的痛苦折磨。

“掌门!”“盟主!”正义盟中人纷纷强撑着直起身子,高声呼唤。

金甲卫踏步走到桑妩和蓬山中间将人放下,少年身子顿时一软倒在地上,只有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彰示着人还活着。

桑妩俯下身将人从地上捞起,一手抵住顾清淮后背,缓缓替其输入内力,一边喂他吃下一颗云犀丸,过了片刻顾清淮如游丝般的气息终于渐渐稳定,随后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缓缓睁开了眼。

桑妩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却没有丝毫停歇地冷声问道:“顾清淮我问你,你可还记得蓬山带你回流云宗的路上,两条腿是同时不能动,还是一条腿先不行,另一条腿后不行?”

“是一条腿先不行,另一条腿后不行的!”楼稷突然想了起来,急声说道:“我当时一路跟着他们去的流云宗,我很确定。”

众人脸色顿时一变,只是楼稷毕竟是浮光教的人,众人哪怕心中天平已然倾斜却也不会轻信,上百双眼睛紧紧地看着顾清淮,迫切地想知道他会如何说。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顾清淮本就苍白的脸色渐渐惨白,双手更是无意识地蜷紧,他想起来了,师父的腿是左腿先不能动,右腿后不能动的……

顾清淮盘膝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却已胜过了千言万语。

过了许久,少年嘶哑的嗓音才慢慢响起,“就算师父是中了流云散,也不能说明是他杀的人?”

到了这种时候这人竟然还对蓬山抱有期望,桑妩冷笑着看向蓬山,成竹在胸,似乎一切竟在她掌握之中,“蓬山,你还要我继续往下说么?”

冷厉的目光像是一把高悬的剑,似乎正酝酿着降下某种神罚。

顾清淮也踉跄地从地上站起,颤抖着看向蓬山,像是在期待着他能说些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清淮,过来扶我一下。”蓬山对着顾清淮招了招手,“你知道我站久了会撑不住。”此时的蓬山面色惨白,看上去瞬间苍老了许多,让人心生哀意。

“是。”顾清淮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就在顾清淮迈开腿的瞬间桑妩眉心一动,惊觉不对,她正欲阻止,蓬山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拉过顾清淮,将那消瘦的白色身影禁锢在身前,下一刻,手中长剑寒光一闪,赫然横在少年脆弱的颈前。

“师父,您这是做什么!”顾清淮目光剧颤,不解地问道。

桑妩眼眸微不可察地一暗:“你竟还看不出来么,就是他杀死的你父母,也是他烧死了整个石河村的乡亲!”

鹤语长老想要反驳,嘴里却像是被钉进了一把钉子,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蓬山挟持着顾清淮,慢慢朝众人相反的方向移动。

桑妩双手死死攥着,压抑着怒气说道:“蓬山,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亲手杀死你自己的师妹?”

像是被“师妹”两个字刺激,蓬山素来阴沉的脸庞瞬间癫狂,“我苦苦恳求她跟我回去,她却偏要和那郁澜风在一起,明明是我自小和她一起长大,明明我才是和她相处最久的人,那郁澜风有什么好?”

“师父!”顾清淮颤抖着惊呼一声。

桑妩朝着蓬山走近一步,“当日我胸口那一剑也是你刺的吧。”

“你杀死自己师妹的情景被我们撞破,你愤恨之下竟想杀我们灭口,甚至在杀我们之前还要声称自己是浮光教的人,让我们连死都死不明白。”

两行泪水从顾清淮眼中无声地溢出,巨大的悲伤冲的他五脏六腑一阵疼痛。

“何奇道不满你杀死了郁大婶和你起了争执,你便将他推下了井中,另外三人被你授意去追楼稷,回来后想必也被你灭口了吧,只是我想不明白,那三人能为了你去追楼稷,你又何必要杀他们灭口,甚至为了掩盖你杀掉他们的罪证,纵火烧村!”

桑妩声声泣血,这是她心中最大的心结,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无数次期待着手刃仇敌,可眼前的人便是她追寻多年的凶手,她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他却挟持着顾清淮。

蓬山癫狂地摇了摇头,他们亲眼看到了他苦苦哀求师妹却仍被拒绝,他们亲眼看到了他最屈辱最卑微的场景,他如何还能让他们活在世上?

后来顾清淮被他罚的狠了也会求他,却只会让他想起当年他是如何苦苦哀求却仍被拒绝的屈辱,无论他如何恳求师妹都不愿意跟她回来,那她的儿子求他,他也绝对不会心软。

“这与你何关,让你的人放我下山!”只要顾清淮在他手中,不管是正义盟还是浮光教,都只能乖乖地放他离开。

桑妩压抑住心中怒意和不安,冷声道:“顾清淮是我浮光教的死敌,你拿他威胁本座有何用?”

蓬山癫狂都脸上露出一抹嚣张的笑意,“自然是因为你喜欢他!”

众皆哗然。

桑妩心中一股无名怒火和燥意呼啸而过,脱口而出:“蓬山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蓬山将长剑往顾清淮脖颈方向紧了紧,“方才我挟制住他时,你眼中分明闪过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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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淮被锁在寒铁拷中的指尖下意识地蜷了蜷,阿姐,阿姐会紧张他吗……

“笑话,本座和他还有半年赌约,这半年内我为主,他为奴,他是本座的奴隶,我如何会关心一个奴隶的生死,只是他既是我的奴隶,生死便只能由我,岂容你放肆!”桑妩嗓音冷冽,她绝不允许这世上有任何东西成为她的软肋。

桑妩一番话掷地有声震彻全场,那紫衣女子身姿如玉明艳耀眼,顾清淮眼中光芒却一寸一寸,渐渐熄灭,剧烈的喜怒哀乐如洪水般汹涌袭来,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撞的片片粉碎,最终心如死灰。

他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握住蓬山手腕,在蓬山还没反应过来时,猛然将长剑刺向自己胸口——“呲!”

长剑瞬间穿透脊背又刺入蓬山胸口,最后竟是同时穿透两人身躯,鲜血混合着从透出的剑尖淌下。

世界骤然安静。

桑妩眼前一片空白,愤怒,震惊、惊恐、悲伤……齐齐涌上,最后又尽数变为一片空白,漫天的空白。

第56章 仇恨 他是她的,人是她的命也是她的……

偌大的阶前所有人像是被点住穴道般动弹不得。

顾清淮本就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庞赫然覆上一层灰白死气, 多日来的折磨早已让他脑袋一片混沌,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又经历了如此剧烈的颠倒和绝望。

他爱的女子不过拿他做一个工具,他以为的恩人却是害死他全家的罪魁祸首, 十二年的认贼作父, 十二年的识人不明……

顾清淮倏地惨然一笑,一丝鲜血自唇边溢出, 握剑的手再次攥紧, 长剑猛然从胸口拔出, 刹那间血流如注。

在寒铁链的铮鸣声中, 苍白的手指无力一松, 长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一片死寂中无异于一声震天惊雷, 终于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掌门!”“盟主!”众人如梦初醒般急声唤道, 哪怕被浮光教的人用剑指着也如潮水般向场中少年涌去。

“顾清淮!”桑妩身形迅速向前一闪堪堪接住即将倒地的少年, 白色的身影入怀桑妩陡然惊觉, 这人竟轻的像是没有重量, 仿佛只要她一松手他就会随风而逝。

看见她,顾清淮涣散的目光勉强聚起一丝焦点, “不必……为我……受威胁……”

少年每说一个字便有一口鲜血喷出, 浸红了她捧在他脸侧的手, 桑妩颤抖着看向少年胸口,这才第一次看清少年身前纵横的鞭伤, 整整四十道,都是她没有丝毫留情地用灭魂生生抽出来的。

桑妩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顾清淮,你不准死!”

她出手如电封住顾清淮周身三处大穴,可那喷涌的鲜血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云犀丸, 云犀丸!”她高声喝道。

“尊主,来了!”静姝将方才剩下的云犀丸尽数拿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锦盒中,桑妩急切地伸手去拿,却因为颤抖的指尖而拿不起来,终是静姝拿起一颗塞在了她掌心。

“不……用了……”

在桑妩惊颤的目光中,顾清淮终于慢慢阖上了眼,知道阿姐还会关心他,他已经满足了……

“顾清淮!”桑妩近乎塞一样地将云犀丸塞了进去,又迅速遏住他喉咙让他咽了下去。

在楼稷颤抖着给少年包扎时桑妩一把抵住少年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凶猛涌入,有她的内力护持即使是将死之人也能吊住一条性命,可随着内力如洪水般拥入,桑妩心底却升出一股刺骨凉意。

不管她输入多少内力,少年的身子就像是一个破洞了的渔网,什么也留不下。

他不要她的内力,他竟然不想让她救,他就这么想死?

桑妩双手猛然加力,口中冷然威胁:“顾清淮,你若敢死,我便让所有正义盟的人为你陪葬!”

“动了,动了!”楼稷一脸喜意,“他眼睫动了!”

而桑妩也敏锐地察觉到,手中的躯体对她内力的抗拒似有减弱。

“顾清淮,若你敢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句话极低极冷,话音刚落少年头颅似是微微扬了扬,对她的内力再也没有丝毫抗拒。

桑妩心底终于一松,澎湃的内力没有丝毫保留地尽数涌入。

“桑妩,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关心一个人。”蓬山失血过多地瘫倒在地,仍不忘嘲讽一句。

桑妩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现在不想管什么蓬山蓬海,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他死。

“蓬山师弟,我等竟不知当年的惨案是你一手造成。”鹤明长老叹息一声,这些年来他们都以为是浮光教所为,不想真凶竟是流云宗的人,当真是枉为正道之首……

“蓬山你竟丧心病狂地杀了晚晴师妹,她可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你怎么下得去手!”鹤语长老眼中泪水弥漫,似是想到顾晚晴的音容笑貌。

太阳不知何时落下了山,金光散去天边渐渐暗了下来,将整个青冥宫都笼上一层阴影。

桑妩就这般一动不动地足足输了一个时辰,饶是以她内力之强脸色也是白了一白。而场中没有一个人动,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着顾清淮。

又这般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桑妩终于缓缓收力撤掌,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顾清淮这条命她暂时替他吊住了,可离保住命还有十万八千里。

她霍然站起身,捡起地上那把染血的长剑,一步一步走到奄奄一息的蓬山面前,霍然提剑,一把砍掉蓬山右臂——

“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瞬间回荡在空旷的阶前。

蓬山阴沉的脸庞痛的一片惨白,颤抖着说道:“魔头,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

桑妩没有丝毫犹豫地再次提剑,竟是一剑砍掉了蓬山左臂!

“啊啊啊啊啊!”惨厉的叫声听的场中众人心中一颤,可即使有人再不忍,也自知没有丝毫立场和理由出声求情,毕竟那是上百条人命,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鲜血从蓬山两处断臂和胸前不住涌出,片刻之间身下已是一滩鲜血,场中飘散着浓烈的血腥之气。

桑妩却再次提起剑,在蓬山惊颤的目光中自上而下将其右脚死死钉在了地面,蓬山却已痛的叫不出来了。

桑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冰冷地像看一个死人,“老贼,善恶终有报。”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场大火,看到了爹娘弟妹的惨叫,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自己。

“呵呵呵呵……”蓬山无力地瘫在地上,不知是哭是笑。

桑妩转过身,一身紫衣在暮色中翻飞,她冷冷地睥睨场中,一张张脸庞扫过,正义盟的人面目越发可憎,“把他们全部带下去!”

“是!”金甲卫齐声应道,长戢顿在地面发出震天的声响。

“桑教主,”鹤明长老急切抬手,“瞧你对掌门并非无情,如今掌门生死未卜不如我们就此化干戈为玉帛。”

桑妩冷哼一声,“若今日输的是我浮光教,你们可会化干戈为玉帛?”

“再说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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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如何,与你们何关!”

“桑教主,我们今日也才知当年一切都是蓬山之过,若您今日高抬贵手,老夫等人保证以后再不会来犯。”

桑妩眸中没有丝毫动容,“你们最好祈求他能活着,若是他醒过来了尚且好说,若是他醒不过来,你们全都跟他一起死!”

话音落下她再也不想看那人一眼,只俯下身抱起少年,朝寝殿走去。

直到进了东偏殿桑妩才将人轻轻放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掌心也丝毫觉不出痛,肩上却突然被人轻轻地拍了拍,“阿檀你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会没事么……

“顾清淮,若你活下来,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不知是否是她的幻觉,话音刚落少年的指尖似乎动了动。

“千年老参,冰山雪莲,教中珍藏的补品都给他煮上,我即使是从阎王手里抢也要把他这条命抢过来!”

“是。”静姝应声而出,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尊主这般失态,即使是当初青鸾使重伤尊主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顾清淮在尊主心中的地位远比她以为、也远比教主自己以为的要重上许多。

而自那日过后,桑妩周身都笼罩着若有实质的肃杀冷意,整个浮光教中除了无忧外没有人敢靠近她。

这几日里她每日除了去看顾清淮,便是去悬笼中审讯囚犯,还有折磨那被她关到几近失智的紫霄使。

可不管如何都无法排解心中的不安和郁结。

度日如年。

直到第五日,桑妩站在顾清淮床前,再次问出那个她每日都会问的问题,“楼稷,他怎么样了?”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不能失去他,他是她的,人是她的命也是她的,她不让他死那他便不能死。

若这次他能挺下来,也许她会对他好一点……

“气息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醒过来便没有什么大碍了。”楼稷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我就说他不会舍得抛下我们的。”

楼稷本是想要安慰她,却不料桑妩本就皱着的眉蹙的越发紧,明艳的脸色像是覆着一层寒冰,担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愤怒。

床上的少年眉目平静,丝毫不知这几日她是如何度过的。

那日那致命一剑离心脏只有堪堪一寸!说明当时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刺下的那一剑,若不是他力竭之下方向失准,这一剑已然要了他的命。

他竟然敢自杀,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自杀!

巨大的愤怒裹挟着这几日的浓浓疲惫呼啸而过,几乎要从胸腔中喷薄涌出。

第57章 条件 漆黑眼眸中压抑着深深的渴望和乞……

“舍不得?他若是真舍不得就不会自杀!”所有的愤怒尽数化作冰冷的语言, 从桑妩口中似刀般说出。

楼稷却也只能叹息一声,安慰道:“小六他也只是不想看到你被蓬山威胁。”

桑妩的神情却没有丝毫融化,深沉的凤目冷冷盯着床上双目紧闭的少年, 那一瞬的惊慌恐惧直到此刻想起仍是心有余悸, 可愤怒过后心底倏地涌起一阵细细麻麻的疼痛,他到底是有多痛多绝望, 才会选择自杀这般决绝到没有丝毫余地的方式, 是因为蓬山, 还是因为她……

桑妩双手无声地攥紧, 她恐怕确实是有些喜欢上这个清冷而坚忍的少年了……

“阿檀, 他还活着就好。”楼稷知道桑妩的愤怒,他又何尝不是,可只要人活着, 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还来得及。

桑妩转过头, 两人相视着淡淡一笑, “楼稷, 还好你还活着。”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他们还能聚在一起, 已是人生幸事。

无忧不知何时跑到床边, 用毛茸茸的头一个劲地去拱少年脑袋, 可却始终一动不动,“呜——”无忧耷拉着脑袋看向她, 桑妩垂下手摸了摸无忧头顶,“他会没事的。”

一句话既是说给无忧也是说给她自己,“他会醒过来的,他还欠我一个解释。”

明亮的日光透过敞开的窗棱洒进来, 屋内三个人两站一卧,仿佛宣纸渲染出的一幅画,仿佛这么年来他们从未分开过。

……

在正义盟的人被关了整整十日时,当这日东边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床前时,顾清淮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公子醒了!”侍女一脸欣喜地跑出去通报,楼稷听到消息连忙掀帘进入内室,正对上床上少年虚弱的目光。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楼稷狠狠松了一口气,“你可知道当日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涣散的视线慢慢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俊秀讨喜的熟悉脸庞,顾清淮想起那日楼稷的自陈身份,虚弱地唤道:“楼大哥……”

楼稷弯了弯唇一时失笑,“小六,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喊我的。”那会儿这小子可是一口一个楼稷的喊着,让他喊声哥可是比登天还难。

“是我以前不懂事……”顾清淮苍白的脸庞满是愧疚。

以前阿姐总是喜欢和楼稷说说笑笑,仿佛他们才是一路人,小孩子莫名的占有欲让他一直不喜欢楼稷,可最后却是楼稷将他藏在了水缸中,帮他引开了那些本就是他招惹来的人,“对不起……”顾清淮发白的唇瓣艰难地颤了颤。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楼稷一脸诧异。

“那日在青鸾使的房间中,你好心劝我我却那般对你,甚至,甚至——”甚至当日他差一点就想杀了他……

差一点,他就会在同一日亲手杀了阿姐和楼稷……顾清淮痛苦地捂住头,十日前的场景一幕幕汹猛涌来,那些他刻意想要忘记的东西再次清晰地浮现。

“师,蓬山他——”

“当日你那一剑偏了一寸,没能杀死你自己,自然也没能杀死蓬山,后来是阿檀斩断了蓬山的两只手臂,最后用剑将他钉在了地上自生自灭,蓬山也是厉害,直到三日后才因血流过多死在了原地。”蓬山死前的惨状,想必能告慰亲人和乡亲的在天之灵。

“是龙血草……”顾清淮低声喃喃,楼稷听见初时有些困惑,明白过来后却瞬间放声笑了出来,“我就说他流了那么多血怎么能撑三日才死,原来是因为他曾服过的龙血草。当真是活该,当初他若是不让你去抢龙血草,你就不会受这四十鞭,他也不会多熬这三日尝尽痛苦方才死去。”

顾清淮却没有楼稷那般畅快,神情有些低落,“他既然杀了我爹娘,当初为何又要带走我……”

楼稷恨铁不成钢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是不是觉得他没杀你还把你带回了流云宗,便是对你好?若不是他杀死了你爹娘,这些年他们只会对你更好。”这些道理常人很轻易便能想明白,只是顾清淮身在局中时确实不免一叶障目。

“你才刚醒,身子又未痊愈,还是先好好休息吧。”这才说了几句话,眼瞅着脸色就又白了下去。

“阿姐呢……”顾清淮躺在床上,沙哑着问了出来。

少年虚弱的目光中带着丝丝小心翼翼的期望,楼稷哪里能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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