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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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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阵还在凝成中,滕香转瞬又感觉到那种灵魂深处被啃噬的疼痛,她脸色一白,眯起眼来说不出话。

陈溯雪抱紧滕香,在她耳旁用故意哂笑的语气问:“修不修?”

滕香咬着牙:“不修。”

星阵此时成了,无数光点化作星星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停顿一瞬后,又往滕香身上凝聚而去。

滕香的腰腹胸脯到锁骨脖颈都开始发烫,像是有人在上面烙下了什么。

她没有力气低头去看。

陈溯雪的手轻轻抚摸过她脖颈,道:“很漂亮,等你醒来看看喜不喜欢。”

滕香还要说话,陈溯雪低头又吻住她的唇,挣扎间,他唇上的伤口被再次蹭破,鲜血渗进滕香唇齿间,她顿了顿,张嘴用力咬下吮吸起来。

……

收回过往记忆,陈溯雪低头。

无根秽雾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天空总是雾蒙蒙的,幽蓝色的火星子一般蔓延开来,吞噬燃烧着这里的一切。

不似人的各种兽鸣怪叫之声不曾停歇下来。

滕香疼得无暇顾及这些,也没办法昏睡过去,她没有意识的、又凭借本能一般啃咬着陈溯雪,吞咽着从他皮肤里流出来的血,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陈溯雪没有布下法阵结界阻拦这些火。

他抱紧了滕香,看着那些无根秽雾一点点被驱散,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外面的光亮终于照进来一缕。

他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最后一缕无根秽雾被火星子吞噬时,陈溯雪的意识陷入黑暗里,他只来得及在最后低头轻轻在滕香的额头落下一吻。

……

外面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月如酒一直守着,也不许其他人靠近,就怕再有什么无辜的人被卷进无根秽雾里,到时候凭白又多添了一条命进去。

随着时间过去,他的心也是越来越沉。

嫌少有人能从无根秽雾中安然无事地出来……不,别说什么安然无事不无事了,就没有人能从无根秽雾中出来。

这座小城叫做枢留城,在诸多巫族也被无根秽雾吞噬后,他已经近乎放弃了,准备让城中所有人近两日内迁徙到别处。

因为无根秽雾会在吞噬了人之后,雾气越来越大,直到吞噬周围一切活物。

月如酒对城主的决定表示尊重,但是他抬头看着那八条还在半空游曳着的纸龙,依旧不放弃。

或许……或许滕香和陈溯雪能出来。

毕竟,他们都显然不是一般修者。

第四天的早晨,月如酒还盘腿趺坐在这儿打盹儿,忽然耳边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抬头看去。

正看到滕香和陈溯雪抱在一起从半空坠落到地上。

与此同时,那八条环绕着无根秽雾形成的那入口处的纸龙忽然高声啸一声,张嘴卷起里面莫名烧出来的火,吞噬干净。

八条纸龙瞬间也在同时烧成灰烬,落在地上。

这里恢复平静,没有无根秽雾,也没有环绕着蓝火的威猛纸龙,只剩下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

月如酒松了口气的同时,大喜,忙蹲下身去看地上两人。

“滕姑娘!溯雪!”他先看过滕香,滕香面色惨白,唇边有血迹,看起来很不好。

他忙又去看陈溯雪。

陈溯雪就更惨了,衣襟袒开,露出大半个胸膛,上面伤痕累累,布满咬痕,从胸口到锁骨,到脖颈。

月如酒一时顾不上想有的没的,赶紧招呼人帮忙。

第24章

傍晚的时候, 滕香终于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的胸口,有的已经结了血痂,有的还新鲜的正在流血, 而她的唇正贴在上面。

她反应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脑子里一些记忆也一点点涌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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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呼吸一滞, 下意识就要后撤,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将人缠绕着。

她眼睫毛轻颤,快速松开陈溯雪,将他推开。

本以为这人定要懒洋洋地嘲讽她几句,却没听到他开口说什么。

滕香忍不住抬头看去, 陈溯雪双眸紧闭,脸色是不正常的酡红,嘴唇上也有干裂的血痂, 脸颊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她后知后觉感觉到男人身上超乎正常的滚烫的体温,胸口潮湿的汗液,甚至自己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

滕香皱了一下眉, 目光又掠过他胸口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咬痕,垂下眼睛时,耳朵红了一下。

她掀开薄被坐起来, 她是睡在床内侧的, 所以起身往外跨过陈溯雪身体。

房门是这个时候被人打开的。

滕香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月如酒愁眉苦脸地端着药推开门进来,抬头正好看到滕香从陈溯雪身上跨过去。

两人视线相触,滕香面色看起来依旧淡淡的, 仿佛不受影响, 只是脚趾忍不住抠了一下床褥, 但也只是极短的一瞬,她便跳下了床。

月如酒回过神来大喜, “滕姑娘,你总算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便简单三言两语说了无根秽雾消失一事,言语之中不乏对她和陈溯雪的赞叹,还带着些微的好奇,不过最终都被担忧的情绪所替代,“先前你们都昏厥不醒,我请了医者过来,滕姑娘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溯雪却是身子亏得厉害,高热不止,身体还被无根秽雾所伤,十分虚弱。”

滕香随着他说的话,看向陈溯雪,半晌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月如酒却话语一转,将药碗往她手里一塞,仿若终于放下一桩大事一般说道:“上午时我也熬了这么一碗药,但是无论如何也喂不进去,想来这事还得让滕姑娘来,溯雪最是听姑娘的话。”

滕香眉头一蹙,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月如酒:“他什么时候最听我的话了?”

月如酒:“……”

他眨眨眼,随即用一种自然的语气温和地问:“倒是不曾听溯雪兄弟和滕姑娘唱反调。”

“我和他不熟。”滕香淡声说道。

意思是他有什么脸和一个不熟的人唱反调?

月如酒默然不说话,却将视线默默地看向了陈溯雪袒开的衣襟,落到那一个个被咬出来的血痂上。

滕香:“……”

月如酒见好就收,倒也不多说什么了,他怕自己再多说两句的话,溯雪兄弟是喝不上药了。

他十分正经地找了个理由出去,“滕姑娘,我出去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别处有无根秽雾。”

滕香不语。

月如酒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滕姑娘,那治疗外伤的药就放在床头,姑娘记得一并给溯雪上了。”

不等滕香说话,他仿佛身后有人催促着一般赶忙出了门,还十分贴心将门关上了。

不知是不是屋子不大,床上的人又发着高热,温度有些难言的闷热。

滕香皱了下眉,捧着那药碗站了会儿,才面无表情坐在了床沿。

她看了看床上平躺着的男人,虚弱又伤痕累累的模样,像是被人蹂、躏过一般。

想到罪魁祸首是她,滕香垂下了眼睛,纡尊降贵一般拿起调羹轻轻搅拌了一下碗中汤药。

汤药还有些烫,她没有立刻去喂,此时平静下来,看着陈溯雪安静到显出几分乖巧的脸,垂下眼却想到了在无根秽雾里的事。

她抬起一只手看了看,尝试着调用灵力,指尖果真生出一小簇蓝色火花来。

其实那时她是本能使出来的,站在那儿,看到无根秽雾,天然地好像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甚至后来从半空坠落,她虽然有些茫然,却仿佛没有太多意外。

这绝不是第一次,而是她曾经经历过无数次的事。

她到底是个什么?为什么处理无根秽雾会这么熟练?这不是传言中专门由北巫族来做的事吗?

北巫族……就算是有星辰之力的陈溯雪,昨天也只能驱逐那些异怪魔物,并不能将源头的无根秽雾消除。

还有,使用这蓝火,或是那招“定.龙弑”就会脱力、会疼得神魂都在受折磨?

滕香到底不想再感受那种疼痛,她收回了指尖上的火,重新看了一眼陈溯雪,又缓慢搅了搅药汤,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

昏迷中的男人显然很抗拒吃药,全然没有配合的打算。

滕香是没什么好耐心的,但是她目光瞥到陈溯雪身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到底还算是有一点点没有被泯灭的良心,动作没那么生硬,稍显柔和地用调羹碰了碰他唇瓣,随后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淡声说了句:“你不喝我就走了……”

后一句“爱喝不喝”还没说出口,昏迷中的男人便张了嘴,调羹顺势一滑,陈溯雪喉结一滚,一勺汤药就喝了下去。

滕香怀疑他是在装睡,皱眉喊了他两声,但陈溯雪躺着一动不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又舀了一勺汤药凑到他唇边,本以为还要威胁一番,没想到他无意识地微微张嘴,任由她将汤药喂进去。

如此倒是方便,一弯汤药很快就落了他的肚。

陈溯雪不是凡人,本不该这么容易体发高热不醒,多半还是因为无根秽雾侵体的关系。

滕香轻松喂完药,将碗往旁边一搁,又在床头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月如酒说的药瓶,打开盖子,里面是浅绿色半透明的膏药,她用指尖挑出一些来,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垂眸随意抹上去。

男人宽肩窄腰,肌肉长得饱满,按压下去富有弹性的劲韧。

但遇到滕香就是给瞎子抛了媚眼,她毫无所动,只给那些伤口厚厚抹上一层膏药。

……

枢留城内的无根秽雾被净除一事已经就传回到北荒清州。

不只是传回北荒清州,更是由城内的修者逐渐传了出去,都道是有一男修女修进了无根秽雾之中,花了三天的功夫将无根秽雾净除干净,还能活着出来。

这一奇闻简直令灵域内修者震惊不已,打破了他们原先的认知。

“不是说只有北巫族能够解决无根秽雾吗?”

“嘘,别说了,我师妹刚好在枢留城那儿,听说开始北巫族也派了人过去,他们的法阵倒是唬人得很,但没用,那几个北巫族后来都被吸进了无根秽雾里。”

“所以能对付无根秽雾的秘法不是独独掌握在北荒清州手里。”

“那对男女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只知道是对眷侣,恩爱得很,是相拥着从无根秽雾里出来的。”

西海酆都与南河剑宗那儿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两方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都派出了人往枢留城来打探消息。

……

半夜的时候,陈溯雪又起了别的症状,他的经络里像是浸了毒一般成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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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若现的黑色,在皮肤下显现。

以前从来没有人能够从无根秽雾里出来,就算是北巫族来处理无根秽雾,也就是站在外面布法阵阻止雾蔓延。

所以这小城的医者是没见识的,诊不出什么来,想了半天,只说是:“兴许无根秽雾入了经脉,形成了毒,自身灵气无法消解的话,需要些解毒的灵草,我再配些解毒方……还有,最好今晚身边不要离人,照看着他。”

傍晚的时候,陈溯雪喝的药是降热的。

月如酒连连点头,待医者开完方,便去了隔壁请了滕香过来。

“滕姑娘,待会儿我去熬药,还请姑娘来喂药……若是可以的话,今晚还请姑娘照看着点溯雪。”

滕香没说什么,只是皱眉。进了屋,看到了床上的陈溯雪现在都不像个人了。

皮肤下的经络都泛着黑。

她皱了下眉,拿起陈溯雪的手仔细看了看,忽然挥手让月如酒出去,“不用熬药了,不用进来。”

月如酒眨眨眼,应了一声出去。

等他一走,滕香在床沿坐下来,将陈溯雪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扒了。

月如酒虽生得温和,但也是个粗糙的人,自然想不出要给热汗淋漓的溯雪兄弟换一身衣服的心思,滕香就更不可能了,所以陈溯雪发着烧,身上穿着的还是原先那件衣服,此时浸了汗水和咸菜干似的。

滕香嫌弃地丢到地上。

陈溯雪漂亮的肉、体一下没了遮掩,整个上半身都裸在滕香面前,漂亮的肌理,那些伤口都令他添上别样的俊美。

可惜,皮肤下黑色的若隐若现的经络大煞风景。

滕香抬起他的手,抿了抿唇,灵力化刃,轻轻在他掌心一划,他的掌心立刻流出鲜血,那经脉里丝丝缕缕的黑雾便顺着血往外冒。

但滕香没让那些无根秽雾有弥散到空气里的可能,她几乎时下意识的,在自己的掌心也化了一道伤口,再握住他的手,将那些无根秽雾往她身体里引。

不能随便烧火,但那些东西在她体内存不住。

当掌心贴紧他的掌心的瞬间,滕香才怔了一下。

她怔神于自己如此熟练的动作时,没有注意到陈溯雪在此时睫毛忽然轻轻颤了颤。

第25章

陈溯雪周身的感知在一点点恢复。

他最先感知到的是触觉, 手掌被人紧紧握着,那人的手凉凉的,小小的, 他下意识想握紧, 却碍于身体不能动, 只能作罢。

后来他终于睁开眼睛,刺眼的光乍然间令他不适,他仿佛还沉在那黑暗的深渊里,难以见光明,只能眯起眼睛。

渐渐的, 他的眼睛熟悉了那光晕,滕香便那样出现在他目光的尽头。

她的头发洗过,没有编起来, 随意垂下来,如云一般堆在了腰间,如画的脸便藏在乌发里, 小小的,正垂着眼睛发呆,显出平日里少有的文弱可爱。

陈溯雪眨眨眼, 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便看到了滕香正握着他的手,而他们的掌心里鲜血黏糊糊。

他不知她在做什么,不敢乱动, 视线又落到她脸上。

他进入无根秽雾, 全然是被一道声音吸引了心神, 踏了进去,之后意识便沉入了黑暗里, 全然没有任何感知。

倒也不是没有半点感知……他发现他的目光,更难以从滕香身上挪开了。

难不成,是无根秽雾勾起了他神魂里对滕香的念想?

一定是巫蛇印的关系,陈溯雪斩钉截铁地想。

滕香偏了下头,视线朝他转了过来。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装睡。

滕香的目光先落在他脸上,走了回神,她不明白,她明明是讨厌他的,为什么又好像不能完全去讨厌他。

她视线下移,落在他裸着的上半身,那上面她咬出来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一方面是因为药膏,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巫蛇印的关系,她对他的伤害总是能很快恢复。

“陈溯雪……”滕香低声念了这个名字,眉头紧锁着,这个名字在心头哪怕只是轻轻滑过,都叫她心绪难平。

她或许不知道,这三个字从她舌尖呢喃着念出来时,是怎样的旖旎。

陈溯雪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她,又装作刚醒来的模样,哦吟了一声。

听到动静,滕香回过神来,低头对上他那双望过来的眼睛,漆黑幽邃。

像是被人发觉了什么秘密一般,她下意识就想甩开他的手,陈溯雪却一下握紧。

掌心里是粘稠的血,就这样交融在一起,缓缓从掌心流下来。

陈溯雪盯着她看了会儿,用力一拽。

滕香没有太多防备,被他拽下来,头发堆叠在他胸口,与他的缠绕在一起,她想起身,陈溯雪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抬眼,清泠泠的眼看过去。

陈溯雪低头,鼻尖抵着她鼻尖,呼吸缠绕着她呼吸,距离极近,无比灼热滚烫。

谁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彼此。

滕香依旧高傲,陈溯雪也不要她低头,他自己凑过去,先抬起他和她紧握着的那只手,问:“你在做什么?”

滕香淡淡道:“在放血啊,血放完了,你也就活不成了。”

陈溯雪却感觉到了血液里似有若无的无根秽雾的气息,他直觉忽略她这句话,呢喃着:“我对付不了无根秽雾……但你能,你在关心我啊。”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上挑着,看着滕香的眼睛也缓慢地勾了一下。

滕香别开脸:“你别自作多情。”

陈溯雪却掰过她的脸,忽然问:“在无根秽雾里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滕香皱了一下眉,打量着他的神色,想起无根秽雾里他有些不正常的模样,迟疑道:“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陈溯雪低头看着她,“进去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滕香却想到那个将她快要箍进骨血的拥抱,想到了他说的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忽然意识到在无根秽雾里的陈溯雪,很有可能是来自一百年后的陈溯雪。

无根秽雾刺激了他的神魂,唤醒了他被巫蛇印藏匿的记忆。

陈溯雪察觉到那瞬间滕香呼吸的急促,“怎么?”

滕香没说话,那时她因为太疼了,是没意识的,否则她可以找陈溯雪问清楚所有的事。

不知道下次遇到无根秽雾,“他”还会醒来吗?

滕香晃了会儿神,声音辨不清情绪:“在无根秽雾里,你应该神识被刺激过后,那时的你,是一百年后的你。”

无根秽雾确实有这样的能力,陈溯雪不算很意外,只是,“一百年后的我,你怎么确定那是一百年后的我,怎么就不是十年后,二十年后的我,偏偏是一百年后?”

他挑着眉,抓出滕香话语里的漏洞不放。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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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抱你了,你让我好好抱抱。”

——“我真想你。”

滕香想起那时听到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显然,在那个“陈溯雪”那里,他们很久没见了。

他们很久没见的唯一可能就是其中一个人死了,而她从来没死过,只是沉睡在海底,所以,“陈溯雪”应该是死了的陈溯雪,因此才见不到她。

所以,“他”是一百年后已经身陨道消的“陈溯雪”。

有些想法从脑海里闪过时,都无需要去多想,滕香就知道,那一定是这样的。

“一百年后,照你说的,我已经死了,是不是一百年后的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才知道那是一百年后的我?”陈溯雪忽然皱眉,盯着她问。

滕香一把推开他,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酸言酸语,她起身站起来就要往屋外走。

陈溯雪又将她拉回来,摸着她流血的手,憋着酸气看她一眼,替她清理,将膏药抹上。

滕香没走,垂着眼睛安静坐在床沿口。

“既然这样,我有没有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

夜色烛火下,陈溯雪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没有。”滕香抿了唇。

陈溯雪闻言朝她看过去,“你没问?”

滕香别开脸,安静一会儿,才说:“没空问。”

她下意识地掩藏那蓝火、那术咒的秘密。

陈溯雪自然将这话理解成了滕香对付无根秽雾耗费心神灵力,没法在那时抽出时间去问。

他却皱了眉,道:“北巫族能处理无根秽雾的传言是假的,连我无法灭除……你却能,你怎么做到的?我虽然第一次布阵有所疏忽,但我确定,我无法灭除无根秽雾。”

滕香面无表情道:“只能说明我比你厉害。”

陈溯雪:“……”

他忽然笑了出来,声音轻柔,尾音上挑,“是啊,你比我厉害。”

滕香瞥见他低着头笑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都仿佛温柔了许多,她一下别开了头,没受伤的那只手攥紧了,重新甩开他,出门往外走。

他真奇怪……真讨厌,竟然会影响她的情绪。

他真讨厌。

陈溯雪这次没阻拦她,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开时显然有几分急促的步伐,倏地又轻笑一声。

月如酒原本听滕香说不用熬药后,便回了自己屋休息了。

却没想到才睡下没多久,屋门就被人敲了,他出门一看,他的溯雪兄弟穿着中衣,散着头发,白着脸,却唇角含笑满面春风一般站在外边。

他不由奇了,一下精神了,既是高兴他醒来,又是好奇他这会儿怎么这般高兴,活像滕香赏了他几个香吻的模样,令人浮想联翩。

“我来找你问点事。”陈溯雪毫不客气进入月如酒的房间,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沙哑。

月如酒关上门,跟着他转身。

陈溯雪也回头,见他把门关上,皱了眉:“你把门关上做什么?我和你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被人看到多想怎么办?”

月如酒:“……”

默默回头将门又打开。

陈溯雪坐下后,直接问:“说说我们是怎么从无根秽雾里出来的。”

月如酒便叙述了一番,如实且详尽:“你和滕姑娘相拥着,谁也离不得谁,你身上都是滕姑娘咬出来的痕迹,胸口,脖颈,到处都是,就那样出来了。”

他以为陈溯雪听完会笑,却没想到他眉头皱紧了,拉着个黑脸。

陈溯雪以为身上快愈合的伤口是在里面对付异怪魔物之类伤到的,却没想到是滕香咬的。

“还有呢?”他又问。

月如酒多年来探听无数八卦,也是知晓一些痴男怨女的心思,以为陈溯雪是想听一些“甜蜜”的事,坐下后,也笑着说:“你昏迷发了高热,我无论如何喂不进汤药,只好求滕姑娘帮忙。”

陈溯雪抬起脸看他。

月如酒笑得温文:“滕姑娘很乐意帮你,我不知她是如何喂你喝药的,总之你喝了,我估摸着,许是如话本子一般,以口哺之。”

虽是胡诌,但他说得极认真。

陈溯雪虽是觉得以滕香性格不可能,但他想象了一下,忍不住又低头笑了一下。

月如酒的话还在继续:“滕姑娘真真厉害,能灭除无根秽雾的消息此时传遍了灵域,怕是要成为各地座上宾,你擅术咒法阵,可否知道滕姑娘使的那纸龙术咒是什么?竟是还能有蓝火,我瞧着那火不像是普通的五行之火,你们从无根秽雾里出来时,身后也带着那蓝火,是那八只纸龙吞了那蓝火自焚的……”

“你说什么?”

陈溯雪一下站起来,声音瞬间收紧了。

月如酒抬眼朝他看去。

陈溯雪此时的面容全然没了半点笑意,煞白一片,漆黑的眼狠狠盯着他,浑身肌肉都仿佛是紧绷着的,他毫不怀疑,此时他要是说错几个字,怕也是要被拧断了脖子的。

“你说,纸龙,蓝火,她用的术咒?”

陈溯雪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几分。

月如酒不懂纸龙和蓝火怎么了,迟疑道:“是。”

陈溯雪的呼吸都在此时凝滞了,身体的力气像在此时被全部抽掉,惶然倒在身后的椅子里。

第26章

原来如此。

他想, 滕香说得没错,他们确实是宿敌,两族从几万年前开始便宿怨累累。

荒古有玉龙, 浑身鳞片如无暇冰玉, 坚硬美丽, 他们生活在海底深渊中,取大地深海灵力之不尽于血脉之中,称之为渊海灵力。

玉龙是龙族中最后存活于灵域的一支,性情冷淡,身负守护灵域之责。传说里也有他们性情古怪, 天道不曾赋予他们神格,不得飞升神域的说法。

陈溯雪坐在椅子上发呆。

万万年前,巫族族长与玉龙情意相笃结合, 后不知原因,当时的巫族力量强盛,以牺牲后代血脉的代价, 给玉龙一族下了一道血禁咒。

血禁咒中提及玉龙一族每使用一次渊海灵力,便极损耗神魂寿命,同时, 玉龙只能和巫族通婚生下后嗣。

这血禁咒一事, 玉龙一族是不知道的,只巫族族长隐秘地代代相传。

自灵域诞生那一日开始,须弥洞便存在, 由玉龙一族剿灭战斗须弥洞中诞生的异怪魔物, 战争不断。

巫族得天道厚待, 天生拥有星宿之力,是镇压须弥洞的第二重保障, 星宿之力布下的法阵可定乾坤,令时空静止,须弥洞便因此安稳。

只是,巫族身体柔弱,寿命等同人族,经修炼才可延长,星宿之力远不如渊海灵力般源源不绝,再加上血禁咒一事,拥有星宿之力的巫族只剩当初的族长依靠巫族术法在临死前将星宿之力传承给一个后代。每隔百年,法阵会削弱,须弥洞下异怪魔物就会爆发一次,需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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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暴力镇压。

所以,真正镇压须弥洞的,是玉龙一族。

而又因为玉龙使用渊海灵力会损耗神魂寿命,所以需要巫族辅助,延长使用间隔。

不烦村的巫族,是由北荒清州巫族分裂出来的一支,千年前不烦村族长便是当年的族长,他生性桀骜,不赞同血禁咒一事,不愿意通婚,想将此事告知给玉龙一族,后被族中长老强迫囚禁,最后带领亲近的族人逃离。

真正的族长一脉,只有他。

所以真正的星辰之力,只有他拥有,他不知道现在北荒清州的宗铖究竟算什么。

“溯雪?”月如酒察觉到陈溯雪情绪不太对,脸色白得吓人,忍不住出声喊了他一声。

陈溯雪没搭理他,而是喃喃道:“她不能再用火了……”

月如酒没听清,“你说什么?”

陈溯雪站了起来往外走,他脑子里想的很多。

滕香第一次出现在离恨墟时满身伤,依照她全盛时期的力量,不至于被人打成这样,所以,是不是在她虚弱的时候被人伤害?

谁伤害她?

北荒清州,北巫族。

他又想起了记忆碎片里曾经看到过的一幕幕,滕香讨厌他,对他恶言恶语,那时的她,应该是清楚他是谁的。

甚至,她来离恨墟,或许就是来找巫族,也可能是……无处可去。

陈溯雪呼吸越来越急促,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滕香的房门外。

他呆了呆,没有动。

滕香毫无睡意,能清晰地感觉到陈溯雪走到了她门外,她拧了眉头,翻了个身闭上眼。

过了半个时辰后,滕香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赤着脚往门口走。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的声音在屋子里不耐烦地响起。

陈溯雪想走,可他的两只脚却不听话地粘在了地上,他看着滕香气呼呼开了门,她的头发已经散了下来,微微曲,包着那张小巧的脸,就算摆出冷淡的模样,也令人觉得可爱。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门外站着干什么?你是狗吗还要来守夜?”

她说起话来一点不嘴下留情,毒辣得很。

陈溯雪以前被骂还会气恼一下,这会儿半点气都生不出来,直愣愣看着她,他想着,从前那个“他”后来有没有在她心里留下痕迹呢?

也无所谓了,这样的他,还能在她身边就不错了。

陈溯雪胸臆间却冒出一股血气,他咽了下去,对着滕香眨眨眼,唇角扯出一抹笑,道:“是啊,我叫二狗,你忘记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好像是在笑,但又像哭一般。

滕香眉头一下皱紧了,看了看陈溯雪,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甩脸了,“随便你。”

她就要关门,陈溯雪的手却伸了进去,手直接被夹,他也不在意,只拉住了滕香的袖子。

滕香抬眼看他,陈溯雪低下头,又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越来越莫名其妙。

他真讨厌。

滕香甩了一下陈溯雪的手,没甩开,转身往屋里走,陈溯雪短暂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滕香在桌边坐下,看他一眼,陈溯雪便也在桌边坐下,他的手还拉着滕香袖子。

“你有什么话就说,别拉拉扯扯黏黏糊糊!”

深夜寂静,屋子里是滕香沐浴过后的清浅香气,陈溯雪吸了吸鼻子,滕香身上穿的睡袍领子低,可以看到脖子下面露出来的巫蛇印,漂亮的金色,灿烂耀眼。

“管好你的眼睛。”滕香也没有抬手遮掩,只冷冷瞪他一眼。

陈溯雪收回了目光,但很快又看了过去,低声说:“其实这个很漂亮是不是?”

滕香不语,直觉不想听他接下去说的话,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

陈溯雪仔细看着她,黑眸流转间,里面有微微笑意,凑过去说:“有了这个,我可以替你抵一命,挺好的吧?你不亏呀。”

滕香冷笑看他一眼,“我不要。”

陈溯雪便又低声问:“那日你用了火,蓝火,疼不疼?”

男人呢喃般的声音低低的,滕香却知道这人从无根秽雾里出来后是失忆了的,本不该记得她在无根秽雾里的情况,不由看他的目光认真了一些,打量了他一番,问:“你记起了你在无根秽雾里对我说过的话么?”

陈溯雪迟疑:“我说了什么?”

滕香偏开头,安静了会儿,那些话,就算是转述,她也无法从嘴里说出来,“一些疯言疯语。”

疯言疯语……

陈溯雪低喃了这几个字。

无根秽雾能攻击人的神魂,掘出神识中潜藏最深的东西,滕香身上带着巫蛇印,那巫蛇印又被他的血激活,那么,潜藏在他神识里的东西,便也都等待着被人重新找出来,比如说记忆。

陈溯雪拽紧了滕香的袖子,又凑近一些:“那时候是恢复记忆的我?”

他不等滕香说话,便自顾自哼一声,那语气里带着些酸味。

滕香懒得搭理他,“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她抬手将陈溯雪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拍开,仿佛在拍什么脏东西一般。

陈溯雪的手被拍得不轻,作势被弄疼了一般揉了揉自己手背,那上面还有刚刚被门夹的痕迹。

他看着滕香,等到了西海酆都,她找到她的朋友,就会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而他现在就可以告诉她,她究竟是谁。

滕香从椅子上起身,他也跟着站起来,抬手抓过她的手,低着头盯着她总是显得冷淡又强硬的脸。

“滕香,我知道你是谁了。”陈溯雪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她的手凉凉的,体温总显得比正常人要低一些。

滕香再次甩开陈溯雪的手,却被他低头环肩抱住,他俯身在她耳边,“你是来自深海的玉龙,很美丽,拥有渊海灵力,渊海灵力可令你掌心凝聚蓝色渊海之火,你从前镇压着须弥洞下的异怪魔物,大约每百年,你都要用一次蓝火焚烧异怪魔物,发动一次大战,每每过后,你会很疼。”

说到这,陈溯雪声音低了几分,一个字一个字咬着清晰的音调:“滕香,你会很疼。”

他顿了顿后,继续往后说:“你这么厉害,当初却那样重伤落在离恨墟,是有人趁你很疼的时候伤害了你。”

“当然,那人肯定不是我,八成是宗铖。”

陈溯雪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加重了几分。

没有立即说话,陈溯雪等了等,没见她有什么反应,低头去看她,就见到她的脸有些苍白,眼神里透出些茫然来。

陈溯雪没来由的心里一疼,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对不起。”

他的声音说得很轻,说得重了,生怕她会问为什么“对不起”。

他能告诉她她究竟是谁,却难以启齿去告诉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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