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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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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谲波诡,笑里藏刀,到处都是为了权势与利益的斗争,朝堂之上硝烟弥漫,烽火遍地,所有人都在费尽心思地往上攀爬。

不择手段是最基础的事情,昨天是朋友,今天互相背叛也很正常,更不要说这些早早就对赵万扈有了杀心却还一直忍到现在的人。

不过大臣确实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一下手就这么重。

第一次咸阳城内的大规模刺杀就不说了,如今一开口,扣给少年的罪名便是“指染军权”,这还是明面上说出来的,而没有说出来的,隐没于海面之下的另一句,不就是“心有反意”?

难怪赵万扈突然之间非要前去战场,该不会是听了有心人的蛊惑,诱使她亲自跳入这个早已挖好的大坑吧?

“指染军权,心有反意”或者说得再简洁明了一点,“谋反”,这是个只能重不能轻的罪名,一旦摊上了,之后等待她的可是牢狱之灾、株连九族、抛尸荒野等惨不忍睹的结局。

心中唏嘘地摇了摇头,臣子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窥向上首的君王。

那个面如冠玉的神童公子之后的命运如何,单看君上是如何处理此事的了。

他、他会如这本奏折所言,当真以此罪名处置赵万扈吗?

面上有着浓重的忧色,攥着手指的臣子想得出神,他可惜那正值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可惜那才华横溢的发明天才,可惜咸阳城里少有的那一抹鲜活颜色,若不是嬴政带着怒气的声音在殿堂之中再度响起,他的注意力还无法被重新唤回。

“还要寡人再说一遍吗?此物是谁混进寡人的奏折的!”

语毕,当下就有不少人惨白着脸,左看右看地在人群中搜找着可疑的对象。

在君王近身之物中掺杂任何不应有的事物,那都是杀头大罪,万一是件匕首、毒药什么的,更是将他们这些内侍杀死一万遍都无法弥补过错。

如今若是没有人站出来领罪的话,作为接手过奏折堆的侍从,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要受到责问和惩罚。

嬴政身边的侍从们一个个吓得匍匐在地,大臣们也都噤若寒蝉,就在这时,一个玄衣纁裳的少年快步走出了人群,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奏折看了看。

视线刚触到纸张上的字迹,扶苏就皱起了眉。

在揭开一切的秘密之前,他从未想过,巫女白和赵黎会是同一个人,最初对情敌离开咸阳的喜闻乐见在知晓这件事后,立即变成了担忧与焦急。

即便他们两人之间经历过昌平君身亡的事情,扶苏也不希望黎筝到战场上去白白送了性命,在少女离开的这些天中,他已经几次跟嬴政请命,希望君王能命令女孩立刻从战场上回来。

可君王似乎也下了什么决心,半点没有因为他的劝说而回心转意,改变想法。

扶苏甚至想过是否要派人到少女比赛的路径上将人阻拦下来。

只可惜少女在嬴政的马厩中挑中了一匹千里马,跋山涉水的速度之快无人能及,他派出去的人,几度在路上看见了对方的背影,又几度被拉开了距离,根本无法将其拦截下来。

当然,纵使如此,扶苏也仅动过破坏比赛的念头,绝对没有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一并使出来的想法。

而面前已经被君王看过的奏折,里头长篇大论的污水,则正是这种为扶苏所不齿的下三滥的手段,里头的每一句话,尽是抹黑赵黎品性,质疑诋毁其忠君爱国之心,欲要引得君臣相疑的险恶用心!

写这奏折之人,其心可诛!

少年的面色不自觉地变黑,用力的手指将平整的纸面捏得褶皱,他“刷”得一下站起,朝着群臣走了两步,高声道:“这是谁呈上来的东西?敢写不敢认?给孤出来!”

群臣面面相觑,议论声变得更大,其中一个看君王和太子具都面色不善,不由好奇地壮着胆子问道:“太子殿下,不知这里头写了何事,竟惹得您如此生气?”

写了什么?

扶苏的目光瞥向手中的纸背。

他故意将写了字的那面对着嬴政,而非众大臣,就是不希望对赵黎前往战场一事的议论在群臣中扩大影响。

如果说这里头前半段的“临阵换将,兵之大忌”说得还算有几分道理,那么后面半点掩饰也无的直问赵黎罪责,就是其图穷匕见的栽赃陷害了!

扶苏还记得那次出了皇宫之后的刺杀,针对的对象,并非是他,而是赵黎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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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幕后,究竟是谁要对赵黎不利?

抿唇不语,面色凝重的扶苏目光在众大臣的脸上一一扫视,可在座之人,哪个不是老谋深算的人精?

哪个不是未来统一六国秦始皇背后的智囊团成员?

他们面上的神色一个比一个无辜,一个比一个不在状况,扶苏观察了几遍,愣是没能从中找到任意一人心虚的模样。

嬴政一拍长桌,满面怒色:“够了,此等妖言惑众,妄图将咸阳搅和得人心惶惶之言,若是让寡人再见到第二遍,堂上所有人,都得下狱接受盘问!”

见众臣被吓得全都闭上了嘴,嬴政起身重重一挥袖道:“今日朝议结束!”

扶苏最后看了一眼还呆立在原地的众臣,合拢手中捏着的纸张,转身跟上了嬴政离去的步伐。

赵黎,赵黎,到底是谁要害你?

一段感情的建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达成,将一个人的行为喜好,音容相貌全都拓印进心里,更是需要点滴积累,长久相处,哪里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扶苏自问他和巫女白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修得了这一世能当夫妻的缘分,当真是不易至极,如今因为矛盾和仇恨失去了继续相爱的资格····也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本以为彼此分开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他下不了狠心,杀死巫女替舅舅报仇,可当一纸刺杀罪状的调查书被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却连责怪少女的立场都要一并失去了。

离开皇宫时的那场刺杀,针对的人竟然并不是他,而是在他之后上轿的赵黎,谋划这场刺杀的人,则是他敬之爱之的舅舅昌平君。

一夕之间,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而犯下命案的罪人,居然才是那个为保性命不得不反戈一击的人!

当所有事情都被调查得水落石出之后,扶苏突然不敢回想,那些他逼问少女为何要杀昌平君时的场景。

他不敢想,黎筝是如何横跨六国,孤身一人来到秦国为官,是如何扮做男儿,将邹氏快要凋零的门楣一力撑起,又是如何成长为眼下这般优秀,令人眼红的模样。

她在这些过程中,独自经受了多少努力,咽下了多少辛酸,才能变成众人面前,文武双全,心怀天下的赵万扈和巫女白?

扶苏不敢回想,少女在面对阴谋诡计,面对毕露的杀机之时,心中第一个升起的情绪是害怕还是退缩,而她决心要反过来刺杀昌平君时,又抱着如何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想法。

他不敢回想,少女在看见他的冷脸,受到他情绪化的对待,被他再三逼问的时候,是怎样的绝望和无奈,又是怎样将被昌平君谋杀的事情全部憋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往外吐露,一力承担他所有的厌恶和憎恨。

第145章

有人往君王的奏折堆里掺杂了一物, 惹得君王勃然大怒,在朝堂上就要捉拿犯人,可接连排查了几日, 竟是一无所获。

“也不知是掺杂了何物?毒药?还是匕首?”站在街头卖菜的商贩满是好奇地猜想。

“君王说是妖言惑众,难道是什么神鬼之言?”沉甸饱满的土豆装进野草编制的草篓之中,一把胡须的男子有所根据的联系了上下文。

张良抵达咸阳的时候,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关乎君王安危, 所有黎民都在讨论此事。

刚来咸阳的张良尚未将其与黎筝身上的“神仙”之名联系起来, 拿着信封便直奔邹氏府邸,到的时候,邹氏府邸上人声鼎沸, 一片热闹非凡之象。

“什么?我家万扈大人的亲笔书信?”看门的守卫接过一瞧,发现还真是如此。

他摇头叹息:“来得真是不巧,怎么这个时候来,但凡早上十天半月, 我们大人都能将您推荐到君王面前。现在,现在已是晚了。”

张良一听便知看门的守卫是误会了。

赵黎大人给他书信,是为了让他在咸阳排查犯人之时,不至于无人可依,无力可借, 并非是要将他推荐入朝。

张了张口,儒雅清俊的男人没有得到解释的机会,先被守卫迎进了大门:“您先进来吧,这段时日风声紧,没办法让您面见君王, 但暂且做个落脚之地还是可以的。”

“风声紧?”张良满脸的疑惑。

“您还不知道?”守卫将他一把拉进府内,小心地往府外看了一眼, 动作快速地合上了门,“就是因为王上奏折里收到的那东西——其实是弹劾我们家大人的。”

“弹劾!赵黎大人?”张良的背脊蓦然拎直,神情严峻,“都说了些什么?”

“说、说了些什么,”守卫四处转着头,又快速地转回来道:“来检查我们的官爷也没说什么,要不是朝里跟赵大人关系好的派人偷偷来报信,我们还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总之就是些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们府邸上得过段风声紧的日子。”

“唉,那位君王呀,明明往外调查犯人的事也一直没停过,可对我们邹氏商铺,是不让开店卖东西了。”

不让开店卖东西!

这对底下养着一大票人的邹氏来说,可是天大的噩耗!

张良心中一凛,瞬息间想明白了这样做,会给黎筝的班台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没有半分进收,每天伙计的工钱却还是要支付出去,小点的店铺,老板家底丰厚的尚且还能负担,越是像邹氏这样家大业大伙计多的,越是容易被亏损拖垮,兴许不到几月,咸阳这里的邹氏商铺,就要因为无法开店营业而全部倒闭了。

“这是君王让做的?”

守卫叹息不止:“是啊,那位虽然没有直言我们少东家的罪状,可行为上,已经在防备咱们了。”

张良面色剧变。

局面要比他出发前跟赵黎大人预料的还要差得多!

守卫勉强跟他笑了笑:“现在府里这么热闹,都是管事为了振作大伙儿的精神才举办的宴会和酒席。”

张良明悟。

可不是么,人都不能出去看店铺,自然是全都呆在府上了,这么大的打击,未免人心涣散,还是聚拢到一起鼓励鼓励为上。

邹俯的管事,手腕不错,应对方式也极为正确,不愧是赵黎大人手下的人。

可现在,商铺停业的事情又该如何是好呢?

气质儒雅清润的男子一时为难得恨不能捂头苦思。

将赵黎大人一举推到风口浪尖的犯人还没找到,君心却已失去了,这些苦果接二连三的到来,他该怎么办,才能将这么些问题统统处理掉,帮助赵黎大人回到过往的平稳局面?

“报——”那是个穿着跟盗倜一样衣裳的信使,他手中高举着信件,□□骑着匹黑色的烈马,疾驰于通往军营的道路上:“咸阳的信件来了!”

手中持青铜樽,黎筝推开了些向她凑近过来的蒙野,眼睛直直得盯着信使来的方向。

黑皮少年在为她开心:“一定是大王的认命来了吧?说真的,阿黎在什长这个位置上呆着,当真是屈才了。”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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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野已经从人到心都被黎筝收服,每天迪化状态地跟在她身边忙前跑后,还直言等到黎筝有了将军的职务后,一定要将他要到她的军队里当部下。

如今咸阳的信件来了,他是比黎筝还要迫不及待。

“阿黎阿黎,你可不能忘了我说的话!”

黎筝有些头疼:“你爹手下也有一支军队,不跟着他老人家,跟着我做什么,万一磕着碰着的——”

如何向蒙恬交代啊?

两个少年人说话吵闹的功夫里,被士兵群群围住的信使已经分发完了手中所有的信件,他下了马匹,手中缰绳交给另外的将士,抬步就往休息的空帐篷里跑。

“诶,等等,”蒙野看他要走,冲上去抓人肩膀,“你是不是还有一封信没给我们?”

少年说的自然是嬴政寄来任命黎筝的信件。

这是他早已答应好要给比赛胜利者的荣誉,过了这么些时日,信件就是再慢也该到军营了。

信使却微微睁圆了困顿的眼,将早已空了的口袋翻出来给蒙野看:“什么信件?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信件,全都分发给大家了。”

稍慢上蒙野一步的黎筝同样赶到信使身旁,再清楚不过地看见了他手里那个空空如也的口袋。

确实没有属于她的信。

黎筝抬起的手指一下子僵在了半空,直觉隐约告诉着她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

“赵小将军,王翦将军找您!”背后一个将士小跑而来,“他收到了咸阳来的信件,有事要找您。”

蒙野的眸子一亮:“对啊,信不一定是给阿黎的,直接寄给王翦将军也很可能啊!”

黎筝看到他脸上的笑,绷直的背脊也一点点放松下来:“说得对,我们去王翦将军帐篷里看看。”

然而预想中的任命状并没有到来,黎筝得到的仅是一盆冷水。

撩开帐帘,药草的苦味充斥鼻腔,王翦坐在桌子前,双手交叉撑在鼻子前面,脸色不如平常和蔼。

“你来了,”老当益壮的将军抬头,看到蒙野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来见证这桩喜事!”黑皮少年比自己要获爵了还要开心,他先黎筝一步走进帐篷,反手帮她撩着帘子,乖巧地像是从一只狼变成了一只忠犬,站在原地等待时,身后仿佛还有一条摇摆着的大尾巴。

黎筝对着少年点头聊以道谢,她两步踏进帐篷,目光触及王翦脸上的表情,心中就是一沉,急声问:“王翦将军,可是咸阳有变?”

“唉,”王翦手掌一阵发紧,连带着心底里都是苦的,他看向蒙野,“你不是老喜欢练枪?怎么有时间呆在我这儿?先出去吧。”

蒙野眨了眨眼,敏锐地嗅出一丝不对:“好,那我先走了。”

帘子掀开,洒进来的光线在视觉中一亮,继而消散,王翦转向黎筝,为难地皱眉,不知该如何将这件事转告黎筝:“····赵黎小友,关于你的任命状。”

“可是被何事耽搁了?”

如果没有张良口中各国都在传的神仙之说,黎筝恐怕还猜不到现在发生了何事,“将军但说无妨,黎有所准备。”

王翦觑了沉稳的红衣少年一眼,对她八风不动的大将之范大有好感,他眉头略松了半分,又很快再次皱起,可事情总是要从人嘴里讲出来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那老夫也不卖关子了,关于小友的任命状,君上那边,暂时无法下达。”

停顿了片刻,关注了一下少年的面色,发现黎筝情绪平静,没有波澜,这位老将军才接着道:“也就是说,小友需要暂时呆在目前的位置上了。”

目前的位置上,仅统帅十个人的什长。

别说屈不屈才的问题,王翦甚至觉得这是对少年的一种侮辱。

目光紧紧地盯着少年,老将军十分担心她会不解、愤怒地做出一些触犯军规的事情,让局面变得更坏。

但没有,黎筝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漂亮的脸蛋让她像是一具无害的人偶。

“黎明白了。”

不论是谁,如果知晓自己本该到手的泼天富贵变成了一个扫地的职位,都会愤懑而无法接受的,可少年却只是掀了掀眼皮,对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波澜不惊。

王翦吃惊的胡子微颤,无限心疼的同时也是满心的佩服:“小友放心,老夫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你看,这是老夫写给君上的奏折,明日就让信使送去咸阳。”

黎筝起身拱了拱手:“那黎便多谢将军的美意了。”

话是这么说,但影响到任命状抵达军营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即便有王翦将军的劝说,黎筝对于此事也并不看好,再来,原先快要到手的职位在眨眼间烟消云散了,她并非没有任何动怒的。

第146章

滚滚阴云盘踞在天边, 太阳的光辉被遮挡得一干二净,四周里暗得像是在毫无光线的地下。

黎筝走在军营的小道上,身边跑动着前往各个帐篷的将士。

“下雨了!快要下雨了!赵小将军, 您没有伞,快进个有棚的地方躲躲吧!”

强自打起低落的情绪,勉力笑着向好心的士兵道谢,黎筝到底是加快了脚步。

走到一半, 雨快人一步的下了起来。

倾盆大雨“唰”得一声从天上灌了下来, 地面瞬间深了一个色,宏大的声势比得上开战对冲的千军万马,豆大的雨点击打在物体上, 吵得人耳朵发疼。

冲回帐篷已是来不及了,黎筝抬手挡着脑袋遮雨,在路上随处捡了颗大树往下一躲。

落下的雨被头顶的树木挡去了大半,偶有水迹穿过重重阻碍滴到身上, 却也只叫她觉得温热。

····到底还是在盛暑,连雨水都是烫的。

黎筝眼睫轻颤,伴着雨声思考起这两天发生的事。

咸阳传起了妖风,一封不知名的信件混在奏折堆里,摆上了嬴政的桌案, 受此事影响,邹氏一族开在咸阳的商铺被大规模封停。

生意眼看着是做不成了,手下的所有伙计也都被关在住处无所事事,时间长了,这么好大一家子人的生计, 恐怕难以维系。

若是换了旁人骤然听到这惊天噩耗,可能人都要垮掉了, 可换到黎筝身上,却是没有半分沮丧,神态自若,丝毫停顿也无的对着前来寻找自己传递消息的邹氏商铺管事下达应对指令:“既然咸阳的事物要暂停一段时间,那仓库里的货品就不能平白地放在地下室生灰,派人将东西都运送到别处贩卖,容易坏的时鲜物品尽快底价转手,在运输途中找地方做大力度促销活动也行,如果没有盈余,就按照让利客户,给邹氏商铺打广告的模式进行贩卖。”

“至于留在咸阳无事可做的人手,照常发派月例给他们。”她停顿了片刻,总结道,“不能让大家手中无钱心中慌!”

中年管事站在这个少年人的面前,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隐晦的充斥着崇拜。

在伙计无工时仍旧派发月例,就相当于将所有的损失一力承担了下来。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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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放眼整个战国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干,但面前的少年却理所当然的做了出来。

黎筝还在继续:“未免大家技艺生疏,没事干在家里生草,记得偶尔抽空安排金牌销售员给大家上课。”

商铺管事连连点头顺带记笔记,他听完了黎筝的吩咐,半点不敢耽搁的转身就准备回店将她的命令传达下去。

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黎筝轻轻叹了口气。

店铺被停业的事情是小,她身在军营等待已久的军中职务也跟着受到了影响事大。

毕竟是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作为人生座右铭的,来了战国这么些年,几乎是白手起家了整个邹氏商铺的黎筝深知自己究竟有多会赚钱,停业这么点天数亏损的钱财,只需小半天的功夫她就能想办法赚回来。

翻了翻手中的账簿,黎筝抬头问面有急色的2号管事:“你给我的这本子是?”

2号管事是个年轻些的女掌柜,比起前头一个中年人来说,她还缺乏一些管理经验:“是本就积压在铺子里卖不出去的东西。”

常年做买卖,总有些货物会积压下来卖不出去,放得久了,就只能迎来变质坏掉的结局。

不少黑心商贩为了弥补自己的亏损,会将这些东西以次充好,掺到今年新出的货物里头,卖给对此一无所知的客人,让消费者帮忙承担损失。

2号管事还没有沦落到那个丧失道德与良心的地步,可面对亏损,她终究做不到心如止水的地步。

黎筝一翻账簿,里头记载的都是这种卖不出去,很快就要砸在手里的商品。

2号掌柜面有急色:“本来这两样东西的销售量就一直上不去,现在店铺一关,更是没了往外卖的希望。”

她试探地道:“这些也都一起运送到别的地方去吗?”

运送还要考虑人力成本,在本就亏损的局面下,一来一回只会让亏损变得更大。

黎筝自然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她摸了摸下巴道:“我们在人力方面稍有不足,就算运送也是将运力资源紧着好卖的东西,至于这些——”

本身就不好卖的东西,运走了也不会发生奇迹。

可不运走,又无法售卖,难道真的要烂在手里?

没有被这种问题给难住,黎筝轻轻弹了两下账本的纸页,从容地道:“我记得咸阳最近有个庆典要举办。”

庆典是卖东西的好时候,到时再找几个名人来宣传一波,编几个跟庆典有关的故事往民间一放,不愁东西砸在手里占仓库。

女掌柜“咳”了一声,为难地提醒:“但是我们被停业了,无法将货物售卖给百姓。”

邹氏商铺的生意被停,不单单只是在店铺里贩卖遭到停止,就连改头换姓,装作小贩出去售卖也会被人拦截。

情况是十足的糟糕。

黎筝掀了掀眼皮,仍旧是那副坐得住的模样:“我知道,所以这一回我们不卖。”

少年精致的脸蛋上出现一个狡黠的笑容:“我们送!”

“把这些东西分作三个批次,分门别类送到需要它们的人手里。”

女掌柜一愣:“需要它们的人?”

销售产品时,要提前明确自己的目标群体的事她听少东家说过。

胭脂水粉卖给夫人小姐,包装上要精致漂亮,对得起人家掏的价钱;玩具零食要卖给智龄孩童,必须格外注意使用方面的安全问题;武器水酒卖给游侠走夫,售卖的时候得小心赊账和闹事的可能性,最好在周边做好守备工作。

从黎筝这儿学了满肚子生意经的女子双眼亮了亮,以为这回也跟过去一样,可以将“目标群体”的知识运用起来。

但黎筝这回说的又是另外一件事。

女扮男装的红衣少女满身将男儿比下去的气派,勾着唇边清淡的笑意扬了扬,星眸亮得让人心里发烫,她举重若轻地拿起这个无论丢给谁,都能使其头疼不已的问题,谈笑自如地说了起来:“所谓需要它们的人,便是收养孤儿的慈幼局和收留孤寡老人的安老坊。”

黎筝将自己的想法细细说来:“现在是战争时期,失去父母的孤儿和没有了子女的老人必然有很多,即便朝廷对这部分人群有所补助,建立了慈幼局和安老坊来收留照顾大家,里头的生活条件估计也很简陋,我们的物资送过去,一定能稍稍缓解孤儿和老人们的需求。”

这是来到军营,看到韩国孤儿小韩之后生出的想法。

一场战争,会让多少人失去自己的家庭,失去所有与他有关的社会联系?

而在这些孤单一个被留下来的人里,青壮年会被国家各方所需要的,可年幼孩童跟年事已高的老人又该何去何从?

像小韩这样流落到军营中的,尚且还能有个从军的未来,可其他孩童,就不知去往何方,命运如何了。

如果能够成立稳定的机构,将所有遭遇不幸的人归总到一起,统一照顾才是最好的。

黎筝尚还不清楚秦国这样的机构能为人做到什么程度,刚好能借着这次机会摸一摸他们的底。

女掌柜微微有些错愕地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东西送出去,别人得到了救赎,可她们手里的亏损又该怎么办?

如果有过到现代生活的经历,她说不定能拍桌而起,跟黎筝吼“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头上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的女子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可、可是我们需要弥补损失,如果真的将东西送给孤儿和老人的话,这些亏损···”

又要如何补足呢?

2号管事没想到黎筝口中的“送”真的就是“送”。

不是她不肯为别人做点好事,只是做生意得讲究个持久发展,如果今天做了赔本买卖,赚不回本钱,下一次投入的成本就会缩水,产品规模就会减小,时间一长,还会进入恶性循环,最后很有可能导致关店。

每一次的亏损都需要经营者格外注意,然而少年人却随意开口就是“送”。

女子绞着手帕,满脸的纠结。

她虽心有异议,家里做主的人却还是少东家,所有的铺子、铺子里的货物,乃至她们这些帮忙的伙计,也都是属于少东家的,少东家说要白白送出去的东西,她们怎么敢捏着不给?

古代一言堂的局限性,让许多身处下层的人难以改变上位者的决定。

好在黎筝是极为开明的人,从不干独断专行的事,听到2号掌事的话,立时想起了过去在某个现代任务世界开过的董事会。

在董事会上,一个集团的各项关系到利益的动作都要被摆到桌面上一一,跟大大小小的股东说清楚。

执掌公司的CEO的每个决定是亏损还是盈利,一切的行为都要被股东们所注视,如果能力不行,让公司出现过多的赤子,CEO甚至有可能被当场裁决辞退。

想起那个情景,黎筝一下子端正了表情,将过去跟别人画大饼的架势拿了出来,认认真真地说明道:“并不是做好事,就无法收益的。”

搬出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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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套经营体系,黎筝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学霸的反光在空中消失于无形:“事关捐赠,那就涉及到一个专业词汇——“慈善”。对于我们邹氏商业集团来说,做慈善绝对是有很大好处的。你可以设想一下,老百姓听到我们将物资,无偿捐赠给生活困难的孤儿和老人,在他们心目中,我们邹氏集团的形象和地位,是不是瞬间就能得到提升?”

“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跟其他品牌,啊不是,跟其他店家拉开了距离?以后客人们抱着同样的需求,跑到商店里看到同样的商品,面对同样的价格,他们是会选择我们邹氏商铺的东西,还是选择别的店铺的东西?”

“慈善,往往并不代表着亏损,而是快速的资本回笼,放心吧,只要按照这个方式去做,我们在停业期间的损失,将以成倍的速度反扑回来!”

第147章

青色石瓦, 镂空花窗,漂亮精致的透光石窗漏格前,一串制式美丽的骨瓷风铃挂于其上, 骨瓷风铃朱红色泽,文鸟花纹,一有风经过,就左右摇晃, 坠链互相碰撞, 发出“叮当叮当”清脆悦耳的响声。

不论是驻足于旁侧耳倾听,还是由远及近将整副画面都尽揽眼底,这清雅茶室中, 镂花石窗伴着骨瓷风铃的优美景致都能称得上一番雅趣。

可并非所有人都懂得欣赏这份雅兴。

一只大手拽下摇曳不止的风铃,狠狠摔在地上。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这突然而至的变故,唯有风铃的主人在一眼瞄见时就紧张地伸出了手,却还是慢了半步, 没能拦下对方暴烈的动作。

“嘭”得一声,赤红色的骨瓷在众人脚下砸开,瞬息间摔得支离破碎。

盯着地上的那四分五裂的风铃,赵佗的面色有剧烈的变动。

这是他特意到赵黎大人家的店铺里买下的风铃。

骨瓷风铃张扬如火的红,就像是那鲜衣怒马少年郎被风吹起的衣摆一样惹眼。

他对这用来睹物思人的铃铛向来宝贝的很, 每日都要好生保养,可现在——

“都这种时候了,还买什么邹氏商铺的风铃?”倨傲的中年人转了头,尖细的下巴高高扬着,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清晰的暴露在少年人的视线里, 模样格外的招人讨厌。“这钱你拿去,够买四五个新风铃。不过, 记得别再买邹氏商铺的东西了。”

他说到一半,忽而嘲讽地笑了笑:“瞧我这记性,邹氏商铺都已经被封停开业了,想卖东西都卖不了,估计咸阳城里那些开店的掌柜和伙计们,都着急的团团转了吧?”

话音一落,茶室内的人们哄然大笑了起来。

少年眸光一暗。

这是赵国旧臣的聚会,不少从赵国来到秦国的名门望族都参加了这次聚会,连带着同为赵国出身的赵佗也受到了邀请。

不过,若非扶苏公子命他来调查污蔑赵黎大人的罪魁祸首,赵佗是决计不愿跟这些人同流合污的。

目光在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少年牙关渐紧。

扶苏太子猜得不错,这些人对赵黎大人和邹氏商铺的敌意强烈,毫不遮掩,偷偷将纸张塞进奏折堆的人很可能就藏在他们之中。

想起那个只见过几面,就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的少年,赵佗的手缓缓收拢。

如今朝堂上关于赵黎大人的风言风语多得叫人不胜其烦,再放任这些造谣者逍遥法外,那位光风霁月的人物还不知要被抹黑成什么样子。

他必须尽快将犯人从聚会里揪出来!

“赵佗小友,那边风铃碎屑多,容易弄伤手脚,不然到老夫这边来坐吧?”

朽朽老矣,身材枯瘦的男子隔着一张矮桌,对赵佗露出善意的笑容,但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睛里,却满是阴谋算计。

他轻轻瞥过砸坏风铃的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愚昧的蠢货!今天他们为了请这少年参加聚会,不知花了多少气力,可这蠢货居然一上来就开罪于他,先是砸坏东西,再是打发乞丐似的搪塞银两!

将看不起三个大字写在脸上!

是!这少年的确出生卑微,职位也尚且低贱,但他可是太子身边的伴读!未来天子的近臣!

如何就能目光短浅,行为粗暴的将人得罪了?

心中满是鄙夷与市侩的男子讨好的将赵佗拉到了身边,伸手轻轻拍抚着少年的背脊,连声道:“别生气别生气,他来的路上喝了点酒,这才大手大脚的砸了小友的东西,对了,说起来在下家里有块上好的玉砚,小友正是得用的年纪,改天就拿来送给小友 ,就当是替这位兄台给小友赔个不是了。”

男子说话带着几分赵国的口音,将他的来处展露的一览无遗。

赵佗被他拍着背,心中还是万般不快。

再好的玉砚也比不上那跟赵黎大人有几分相似的风铃!

可为了完成扶苏太子的命令,也为了还赵黎大人一个清白,他今天必须在这里卧底,跟这些成分不明的家伙们同流合污。

赵佗眉头轻皱,终是在男人的劝说下,喝下了一杯“谅解酒”。

“咕嘟”两声,随着少年人喉结的吞咽,男子脸上露出了笑意:“那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小友之后,万万不可再放在心上。”

单薄的唇瓣被抿成一条直线,眉目俊朗的少年垂下了视线,看着被仆从一扫帚扫走的风铃,心像是抽了一下,他淡淡点头,掩饰住了所有的情绪:“自然是这样。”

男人笑嘻嘻地点点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份书信来:“那还要麻烦小友你,帮忙将这个放进秦王的奏折堆里。”

这是张被折叠起来的白纸,微微翕开的纸张中写着好些小篆,赵佗刚想将其打开看看里头都写了什么,被对方立马按住了。

“欸,小友只要将其塞进奏折堆就好,用不着看这信里都写了什么。”

说着,他招了招手,从身后喊来一个随从。

随从步伐缓慢,好半天才踱步到赵佗身边,赵佗防备地抬头,发现随从手中拿着一个鼓鼓胀胀的布袋子,走动间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

“咚”,沉甸甸的袋子被随从放落在地上,口袋一解,露出里头金灿灿的黄金来。

金黄色的光反在少年脸上,晃得他忍不住抬手挡了一下。

“怎么样?”老人家笑得满脸褶皱:“这是老夫给的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另外的犒劳。”

赵佗听得忍不住手指抽动了两下。

原来如此,他们就是靠着黄金,高价收买人心,使得陛下身边的侍从也为银钱所驱使,从贪欲中生出了胆子,要做这掉脑袋的事。

“小友,小友?”老人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他唤回了赵佗的心神,不住地催促道:“怎么样小友,这纸张?”

赵佗克制着自己想要直接从老人手里接过重要证据的欲望,控制着自己先往地上的袋子里看了一眼,又响亮地发出一声“咕咚”,而后才咧开嘴,满脸高兴的洋溢出喜悦之情:“好!”

他指尖触上微凉纸张,刚要用力从对方手里抽过来,一个清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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