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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爸爸认为他们其中最值得欣赏的是手冢花音:“那个孩子的性格很真诚,所以你们愿意以她为中心组成一个团体,不是吗?”
忍足不赞同父亲的话:“组成团体什么的,听起来就有点排外的感觉在里面。”
忍足爸爸:“但事实上你们就是一个小团体。”
这话忍足不好再反驳,毕竟在同班同学、同校同学眼里,他们几个人确确实实成了一个圈子。
出去研学、去林间学校、临海学校,老师们会给他们尽量安排在一起活动,班级小组讨论、小组活动的时候,大家也都默认他们会自己组成小组,虽然有时候七个人不好平均分,但是为了加上忍足变成三人小组,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忍足无数次感谢过自己那年暑假的时候认识了赤司和花音他们,在他刚进入班级的时候,就被他们划分到了自己小圈子里面。
小学生说话刺人的时候可不会考虑对方的心情,他就听到过班上其他男生背后讽刺他只是因为运气好所以才能和赤司他们做朋友,听到这种话忍足不仅不生气,反而很赞同,是啊,谁让他运气好呢?
就像现在,他们这几排的人在聊天,大家都是一幅看班级风云人物的表情看着这边,但是没有人会贸然加入,这也确实是一种排外吧。
花音没有意识到忍足丰富的内心活动,她想起自己上次拿到的奖牌,问:“我的奖牌一直收在抽屉里,能不能把我的奖牌也摆到诗织阿姨装的柜子里?”
她单纯是为自己不见天日的奖牌感到可惜,放在小征家的展示柜里,奖牌也会更开心吧?
赤司马上把关于“如何劝阻母亲”的念头丢开,满口答应:“好啊。”
手冢翻书的手一顿,他开始在心里想:是不是该在家里也修一个展示柜?
花音的第一块奖牌就落到了赤司家的茶室,反正来访的客人们都很“善解人意”,看到和茶室氛围格外契合的和式展示柜,都会上前观赏赞叹一番,但刚想瞅一瞅奖牌上的奖项,好表示自己有在用心夸赞的客人第一反应就是一噎。
“赤司少爷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凡,在国际象棋、啊不对,这是?”客人们有些尴尬又迷茫地看着挂在最显眼地方的奖牌,“手冢花音是?”
赤司征臣脸上淡然:“是隔壁家的小姑娘,赤司的好朋友。”
“哈哈,这,赤司少爷身边的朋友果然也都是优秀的人才呢。”大部分的客人都能顺利圆下去,不会让赤司征臣这位家主多解释。
赤司征臣从妻子坚持要把花音的奖牌挂在正中间时就有不好的预感,这接二连三的尴尬发生多了,他已经变得波澜不惊了。
儿子就是债,他已经隐约有所感悟了。
同样的想法,也在忍足爸爸的心里浮现过。
最近忍足瑛士总用一种很愧疚的目光看儿子,忍足和美发现了,但是忍足侑士一点感觉都没有,每天都回来和他们分享自己在学校里有多快乐。
忍足和美在察觉之后,找到机会问丈夫:“最近是发生了什么?”
忍足瑛士也没想瞒着妻子:“其实,我的工作可能又要发生调动。”忍足和美一惊,继而生气:“之前调来东京的时候,你们院长可是和你保证了不会再让你往别处去了!”
要论教育资源、工作机会和经济收入,那当然是东京好,现在再往别处调,只有往下坡路走了。
忍足瑛士安抚妻子:“情况很复杂,不是往别处调,院长的意思是,”他想了一下,“你先别往外说,院长的意思是我先回去做副院长,他过一段时间要调到东京来,我好在大阪那边的医院接任他的位置。”
忍足和美面色缓和,这确实是高升了,毕竟原来医院的院长就和丈夫关系深厚,来东京的机会也是院长给的,不过接着她就开始发愁:“姐姐在住宿学校倒还好,每个星期我可以来接她,但是侑士他”
忍足瑛士也长叹一口气:“是啊,难得他交到了这么好的朋友”做父母的,实在于心不忍。
忍足和美低声说:“院长有说什么时候调动吗?”
忍足瑛士:“院长说,等侑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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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毕业了就让我过去。”院长对他实在是没话说,能体贴到他孩子的身上。
忍足和美又叹气,语气很复杂:“要不然,我们还是等一等吧?”等到最后的时候告诉他。
忍足瑛士却不赞同:“那个时候他突然接到消息就要走,可能来不及和同学告别,这会让他更难受。”
于是,忍足侑士在十二月期中考之前,从父母嘴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一开始也是不想接受的:“明明爸爸你答应过我,说以后不会再转学的!”
忍足瑛士纠正:“我说的是,至少三年内。”他按住儿子的肩膀,“侑士,冷静下来。”
忍足侑士眼泪唰的一下就冲了出来:“我不要转学,爸爸,我不想转学”
忍足和美心生不忍,但是到底没有打断丈夫的话。
忍足瑛士给儿子擦掉眼泪,说:“你现在愿意听爸爸讲一讲工作调动的原因吗?”
忍足侑士哑着声音道:“我听完了,可以不转学吗?”
忍足瑛士摇头:“爸爸讲给你听,是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愿意就不会发生,也希望你听完之后,能仔细的考虑一下,爸爸的调动有没有必要?”
忍足侑士渐渐安静下来,最后抽泣两下,闷声说:“我要听。”
听完父亲的阐述和母亲的补充,第二天的忍足侑士是肿着眼睛上学的。
花音吓了一跳:“侑士,你昨晚怎么了?眼睛又红又肿!”
忍足侑士本来早上想让妈妈帮他把眼睛处理一下的,可是他昨晚上睡觉都在流泪,实在肿的不成样子,用冰块都敷不好,忍足和美本来想给儿子请假,忍足侑士却觉得,自己都要转学了,和大家的相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拒绝请假。
就有了早上花音看到的这一幕。
手冢也关心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忍足打起精神:“没什么,放学了我想耽误你们一点时间行吗?”
大家都很担心他,从忍足和美那里知道内情的樱岛老师也没有在班级里公布这个消息,把这件事交给忍足自己去处理。
忍足侑士的心一整天都很混乱,他已经知道自己必须要转学了,但是他该怎么和朋友们开口?万一到时候他又哭了,那该多丢人啊,可是他好像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哭。
在忍足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花音几个人也在讨论。
“你们觉得,侑士放学的时候想说什么?”
“他那个样子一定是哭过了吧。”
“难道是他爸爸打他了?”
“可是最近忍足没有做什么错事啊。”
“会不会可能是离婚?”高尾把最后一个词语放轻了。
同伴们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花音轻呼:“不会吧”
高尾有理有据:“你们也说了,他最近没有做错事,不存在被父母打的情况,他那个样子肯定是哭了很久,一定是家里发生了其他很严重的事情,如果是父母要离婚的消息不小心被他知道了,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他在电视剧里看过,小孩子总是会偷偷发现父母在商量离婚的事情,都是这样哭红了眼睛去上学。
手冢严肃:“那他放学的时候可能是找我们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
春绯茫然:“可是,可是如果他的父母真的要离婚,我们该怎么做呢?”
赤司一锤定音:“不论如何,我们都要作为朋友好好支持他,鼓励他。”
花音双手握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和不安:“我们真的能做好吗?”
大家都陷入沉默。
于是等放学后,忍足刚想打起精神和大家说起这件事,高尾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忍足,哪怕父母离婚了,他们一定也还是爱你的!”
忍足:“诶?”
第75章 学习会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在高尾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忍足的脑袋一下就打结了:什么离婚?他父母要离婚了但是他不知道吗?他不是要转学吗?
等他反应过来,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纠结已经消失无踪了,“没有离婚!”他下意识压低声音,“我是要转学了。”
他没哭,花音的眼睛里开始闪烁泪花,他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不是现在就要转走,是四年级毕业的时候,你、你别哭啊!”
“可是为什么要转学,这个学校不好吗?”花音颤颤地问。
忍足挠头:“不是,是因为爸爸的工作要调动了。”经历了高尾口中离谱的“离婚”和花音的眼泪攻击,他自己说出这件事,心情已经比他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
结月拍拍花音的肩膀:“这也是没办法啦,我们好好送走他吧。”
“别说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啊!”忍足炸毛,“而且我去大阪的话,读初中的时候我就可以选择来东京上学!”
说是这么说,但是大家的情绪都低落了下去。
春绯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一起做。”
听到春绯这么说,赤司也若有所思:“所以忍足,你有什么事情想和大家一起做吗?”
他本来这么问,是想提醒忍足可以想一想,有什么事情想和他们一起做,列一个计划什么的,结果忍足一听,还有些红肿的眼睛就浮出了期待的光。
还真有啊?
忍足不好意思说:“这周周末,我们可以去吃路边摊吗?”
路边摊?结月第一个反应过来:“你是说那种在路边支起的小摊子吗?”
忍足点头,高尾“嘶”了一声,“可是我们社区好像没有这种小摊子?”
手冢:“没有见过。”
“我和花音应该知道。”出人意料的,是他们之中和“路边摊”最搭不上边的赤司开了口,“如果你是指没有门店,用车辆拖着食物卖的那种小摊的话,我和花音见过。”
春绯都有些震惊:“你居然真的知道路边摊是什么!”她刚刚还在想可能只有自己知道路边摊的真实模样呢。
“你们真是失礼啊。”赤司不和他们计较,“只不过我们当时遇到的只卖烤红薯,你想吃那种吗?”
说到烤红薯,花音也想起来了:“对哦,我和小征以前遇到过卖烤红薯的大叔,只不过最近几年都没有见过了。”
忍足点头:“对啊,烤红薯!还有广场上卖的爆米花、棉花糖、可丽饼、糖葫芦那些东西!”
结月咋舌:“都好甜啊。”她看着忍足失落地垂下头,马上改口,“甜的也挺好。”
天哪,这是忍足在结月口中听到最贴心的一句话,他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结月能学会体贴别人的心情!
春绯左右看了看,问:“那我们今天就先回家,周六的时候去广场那边找路边摊吗?”毕竟他们今天的社团都请假了。
忍足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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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家里了,手冢就看花音点心也不吃了,拿出自己画板就开始画画,自从她学了画画之后,也是想起来就画一会儿,最近也有段时间没有拿出画板来了,现在坐在画板面前认真涂抹,手冢能猜到妹妹大概在画什么。
这幅画应该是送给忍足的。
花音心里像是堵着一口气,闷闷的,她能明白小伙伴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所以要和自己分别的事实,但是她没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
手冢家里人也得知了孩子们的伙伴要转学的事情,手冢彩菜安慰女儿:“只要留下的记忆足够深刻,哪怕分别再久,彼此之间的思念也不会减少。”
花音把妈妈的话翻译了一下,“也就是说,我们要和侑士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给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手冢对妹妹的话表示赞同,“我们明天见到忍足再问问他,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吧。”
花音今天下午没有出门,一直在家里画画。
次日,花音把画好的纸卷起来,带给了忍足。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花音把画纸递给忍足,“我不会因为隔了很长时间就忘记你,我会一直记得,侑士你也要一直记得。”
忍足摊开画纸,上面画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起帮谦也抓他的“象丸”的事情,他、谦也、赤司、花音、手冢五个人手里都拿着网兜,谦也手里还举着自己的象丸。
“我也会一直记住的。”忍足珍惜地把画收起来,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要不是教室里人太多,他一定会忍不住再大哭的。
高尾挠头:“既然这样,我们周六的时候,带个相机去拍照吧?多拍几张,大家都留一份。”
忍足点头:“好!”
忍足没有把自己要转学的事情告诉其他同学,花音他们也没说,忍足知道,如果同学们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会觉得很难过,也可能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是哪种心情,都不是忍足需要的。
还是等到毕业的时候自然地道别吧。
周六的时候,手冢脖子上挂着拍立得相机,一群小孩结伴来到儿童公园旁边的广场上。
正值周六,来这里玩的小孩子特别多,小吃摊的种类也比他们想的要更多、更丰富。
“我们先去吃什么?”结月左看右看,“今天真冷啊,要不然先去吃关东煮?”
赤司:“我们先去买自己想吃的东西,然后再来这里集合。”
大家没有异议,只有忍足嘀咕:“这不就成了单纯的美食之旅?”
花音笑着夸他:“真是个好名字!我们待会就在照片后面写上美食之旅。”忍足叹气,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手冢买了可丽饼,高尾和结月直奔关东煮的小摊位,花音去买了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春绯去买了一杯热饮,赤司站在广场上犹豫了一会,最后居然举着一串糖葫芦回来了。
“小征,你之前有吃过糖葫芦吗?”花音就看小征对着手里这一串红彤彤的点心无从下口的样子,有点想笑。
赤司沉默了,他当然是没吃过的,可是这根本难不倒他,他学着其他小孩,用牙齿咬下最顶上的那颗糖葫芦。
外面的糖衣发出清脆的响声,山楂的酸味在口中涌出,和糖衣的甜味混合在一起,绝妙地搭配出恰到好处的酸甜。
“等等,你们先别吃完了,我们先拍一张照片啊!”高尾想起来,赶紧从手冢手里接过相机,找了一位大姐姐帮他们拍照。
那位姐姐还教他们摆pose:“你们把手里的食物放在嘴边,做出咬的动作来!”
“然后再把食物放在一起你们围成半圆我来给你们拍一张吧。”
这位热情的姐姐指挥他们拍了好多张,还贴心地让他们边吃东西边拍照,就怕结月他们的关东煮凉了。
等高尾拿回相机和相片之后,发现这位姐姐给他们拍的每一张都很成功。
“要是这位姐姐能一直帮我们拍照就好了。”花音发自内心地说,毕竟她到现在使用拍立得拍照都会拍废很多张。
他们吃完东西,想着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去儿童乐园玩一玩,但是又出现一个问题,他们没有大人带着,乐园不让进。
忍足:“要不然就算了吧,今天能来吃路边摊我就很开心了。”而且他还收藏了诸如“赤司吃糖葫芦”“手冢鼻子上沾到可丽饼奶油”等神图,急着回家把照片藏好。
赤司拿出手机:“不用担心,我喊家里的管家来就行。”
忍足闻言松了一口气,他当然不想和同伴正儿八经的家长相处,那样玩起来也放不开,如果是管家就不会那么拘束了。
管家来的很快,顺带接手了拍立得,还帮他们买票进游乐园,让本来想自己出钱的孩子们很茫然:“可是我们今天出来带了零花钱啊!”
赤司:“那到时候玩好了再一起算吧。”
高尾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没有说什么‘今天的我都包了’这种话,不然很难和你正常做朋友。”
花音摇头:“小征不会这样的。”
春绯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我今天也带了不少零花钱出来,要是爸爸知道自己出门没有把零花钱用掉肯定又要瞎担心了。
他们进了儿童乐园,管家守在一旁负责抓拍,他看着手里的照片若有所思。
等到他们玩尽兴了,忍足刚想说他把照片带回去,管家彬彬有礼地说:“为了将这些宝贵的照片长时间保存下来,请允许我将他们带回去扫描成电子档,打印纸后我会妥善地用相册装订好送到各位同学手中。”
无可挑剔!大家对视一眼,对赤司的管家只有“完美”二字可以形容。
赤司:该怎么说呢,我知道管家一定是看中了这些照片,想要把它们加到家里的相册中吧
大家一起出去玩了一次,忍足好像就很满足了,接下来马上又是期中考,花音总感觉为侑士做的事情太少了,临近考试的时候也总是发呆。
赤司第三次在课堂上用笔把花音戳回神,深深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花音,你最近有什么烦恼吗?”赤司课下问。
手冢也转过来:“你最近总是在走神。”在家里也是这样。
花音摇头:“我没有什么烦恼,我只是在想,我们还能为侑士做点什么呢?”
忍足听到了,他说:“其实,我听结月说过,你们以前办过学习会是吗?”
结月跳起来:“不行,学习会不行!”
春绯和高尾镇压她,让忍足继续说。
忍足挠脸:“要不然,我们再举行一次学习会吧?”
除了结月,大家都答应了,连春绯也表示自己可以参加。
考试这个星期是没有社团活动的,所以大家一起朝着忍足家走去,结月抗争不成,被花音和春绯拉着去参加学习会。
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忍足家,忍足和美也吓了一跳,学习会的事情她都没有听儿子提起过,突然要招待六七个朋友,家里的点心肯定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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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和美来不及和儿子谈谈这件事,急匆匆地就要去给他们泡茶。
孩子们都很有礼貌,待在客厅里不吵不闹,各自拿出作业就围坐在被炉周围。
赤司还是第一次坐被炉,把腿放进去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睁大了:好暖和!手冢也是同样的感受,只有花音,她经常去结月和小成家里玩,早就体验过他们家的被炉了。
忍足观察了一圈他们的表情,说:“赤司也就算了,为什么手冢你也是一脸‘第一次见到被炉’的表情?”
赤司:“什么叫我也就算了。”
手冢:“家里只有地暖。”
高尾把结月的作业在她面前摊开,顺嘴说:“怎么样,被炉很不错吧,冬天坐在里面写作业特别舒服。”
忍足和美端来茶水,看了一下被炉上满满当当的作业本,不知道该把茶水放哪儿,花音站起来说:“阿姨,不用麻烦啦,我们是来开学习会的,您把茶壶放在桌子上,我们渴了就自己倒水喝。”
忍足和美认识花音,闻言把托盘放到低矮的电视柜上,笑着说:“那你们好好学,我出去买点东西。”
她交代了几句,又着急地出门了:家里连招待的点心都拿不出来也太失礼了!这些可是儿子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们!
他们注视着忍足妈妈离开的背影,转头对忍足说:“我们今天突然过来好像吓到阿姨了。”
“你今天晚上会不会挨打啊?”
“说不准,我妈妈如果遇到我突然把这么多朋友带回家,家里的点心也不够的话,她真的会暴怒的。”
忍足埋头写作业:“不管这么多了,毕竟马上就要考试了,学习会不能拖啊!”
手冢和赤司两个人的作业完成的很早,手冢问:“忍足,我想找你借本书看看。”
忍足带他去书房选了一本书,手冢发现了一本书名很有意思的书,他拿着这本书回到客厅,花音抽空看了眼哥哥手里的书:“《一期一会》?这是什么书?”
手冢翻开看了一下引言,面色奇怪:“是一本讲离别的书。”
赤司:“一期一会,指的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缘分,或者说,人生中的每个瞬间都不能重复。”
结月:“也太深奥了,听不懂。”
忍足趴到被炉桌子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看到这本书啊,更让人伤心了。”
手冢翻书都翻不下去了,想说点什么安慰他,花音凑过来看着书名说:“可是,正因为每一个瞬间都不能重复,所以侑士你和我们相处的时间才珍贵啊。”
忍足这下是真的用手捂住眼睛了:“好了,别说了,糟糕,我快哭了。”
客厅里传来一阵小小的、善意的哄笑。
忍足心想:这个瞬间,一定是他人生中很重要、很美的一个瞬间吧。
第76章 四年级的寒假
考试之后,高尾和结月照例回了老家,不过他们都对忍足说:“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忍足闻言又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也不至于这样”
赤司的生日快到了,大家今年在毕业之前合力为他做了一个大大的手工花篮,被赤司淡然自若地抱回了家,装饰在自己的书房里。
按道理来说,今年京都的生日会应该没有儿子其他小伙伴的事情了,但是赤司征臣想到去年那场还算创新的生日会,今年也想给儿子准备一点新鲜东西——那还是要邀请手冢花音去做“评委”吧?
赤司征臣这边不急,最着急的是京都的管家。
去年家主大人突然提出生日会的新要求,今年呢?今年有没有什么要求?总不能他兢兢业业学习了一年,吸收了国内外生日会的优秀经验,以后再也用不上了吧?
赤司征臣回本家的时候,管家就迂回地打探着,赤司征臣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沉吟片刻道:“你觉得每年的生日会有必要这么折腾吗?”说实在的,小孩子玩的太开心了,有点吵闹不是吗?
管家:当然有必要啊!他看不出家主的偏好,于是便直接说自己的想法——为赤司家工作这么多年,家主的脾气他当然清楚。“少爷开心了就是生日会最大的成功了。”
赤司征臣对他的话不做评价,只是说:“既然这样,还是再问问他自己的想法。”
赤司的意见很鲜明,他当天就去手冢家邀请花音了。
“今年的生日会吗?我当然愿意去了,不知道哥哥”花音把视线转到旁边写作业的哥哥身上。
手冢头也没抬:“教练说明年暑假要准备参加比赛了,不好意思了,赤司。”
赤司和他很熟了,丝毫不介意这个:“没关系,先祝你连战连胜。”
花音兴奋地拍哥哥的手臂:“真的吗?哥哥终于要去打比赛了吗?”
手冢的手臂被拍打地晃了两下,很快他就稳住了自己,扭头说:“是啊,所以现在我想用更多时间来练习。”
花音笑着说:“我一定会去给哥哥加油的!”
赤司也点头:“我也会去的。”
京都本家的管家收到了少爷传回来的信息,精神振奋起来:今年也要大展身手!
花音去赤司家过生日的事情已经不能在家里引起波澜了,手冢彩菜只叮嘱女儿:“今年可不要吃太多蛋糕了,嘴巴馋的小猫。”
花音笑嘻嘻:“有什么关系嘛。”
彩菜瞪了她一眼:“但是你去年回家说肚子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额好吧,我今年就只吃一小块。”去年小征给自己切了好大一块,她当然要吃完啦。
今年的生日会,花音的出现已经不会让人惊讶了。
先不说去年她出现的时候,各个家族该查的都已经查了,就说今年去赤司家拜访看到的奖牌,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
所以大家还是像欢迎赤司少爷一样欢迎她就行了。至于持续到什么时候,就看赤司少爷这“友情过家家”持续到什么时候吧。
赤司对于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对他毫无帮助。他更关心今年的生日会能不能达到他的期待。
“今年更加夸张了。”种崎亚美嘀咕,“去年还是空中栈道,今年怎么还有人造小瀑布?”
大冬天看瀑布,实在是小孩子们不能理解的美。
他们对今年新增的游乐设施更感兴趣,它们和庭院融为一体,一点都看不出隔几天就会被拆掉。
花音的目光暂时没有落到庭院里的设施上,她先和赤司蹲在小瀑布下面的水池边看鱼。
“这些鱼冬天会不会冻坏?”花音想伸手碰一碰水,感受一下温度,赤司拦住了她。
“这里的水是从底下引上来的,地热不会让这个水池结冰,鱼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赤司回答她,“你想钓鱼吗,花音?”
花音摇头:“这些鱼是观赏鱼吧,妈妈说这种鱼都不好吃。”
问题难道不是这种观赏鱼很贵吗?谁会想去吃几百万一条的观赏鱼?种崎亚美偷偷吐槽,她站在水池的另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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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也是在赏鱼,实际上是被家长甩过来和赤司征十郎拉近关系的。
去年的她一心想着玩,误打误撞地和手冢花音说上了话。今年家族里的生意不好,家里面没想到还会收到生日请柬,大人们合计了一下,觉得可能是因为去年生日会女儿和赤司少爷说上话了,所以家里今年还能被选来给赤司少爷庆生,今年在来的路上又叮嘱女儿好好表现。
种崎亚美一脸茫然:她去年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就有那么大的作用?
她没敢和家长顶嘴,只是出于自己的好奇心来观察手冢花音。
开玩笑,赤司征十郎这种厉害的不像人的家伙谁会想去和他拉近关系啊!本来就被比下去了,和对方聊什么都感觉会被碾压,小孩一合计,想着干脆去和手冢花音聊天,毕竟去年她还带着他们玩了好久不是吗?
可是他们今年不去玩,就蹲在这里看金鱼!虽然是很贵的金鱼,但是和满院子的游乐设施比起来,这个金鱼也显得很普通啊!
种崎亚美转了转脚尖,她想去玩滑梯、玩秋千、玩滑索啊!那个滑索看上去就很有趣!
“那我们去玩滑索吧。”花音开口。种崎亚美猛地捂住嘴:糟糕,她把话说出来了!
赤司看了一眼种崎亚美,点头:“那就一起吧,种崎。”
花音来到滑索的台子下面,惊叹:“好高啊!”还要爬一会儿梯子才能上呢,旁边有专业的人员帮他们系安全绳,就算冬天冷风刺骨,也阻止不住孩子们拽着绳子一路滑下去最后撞到安全网上,整个院子里就属这张大网上笑声最多。
赤司征臣就看着自己的儿子跟在花音身后滑到安全网上,他对管家说:“看上去就跟森林里的野猴子一样。”
管家嘴角的笑容弧度不变,提醒他:“那是您的独子。”不是猴子。
赤司征臣改口:“我说前面那个呢。”玩得头发都乱糟糟的了。
管家:“您失礼了。”少爷听到了会非常不开心的。
赤司征臣“哼”了一声,其实心情是少有的轻松愉快。他看着妻子带着其他太太们到院子中给孩子们擦汗,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去小池教授那里做咨询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问过小池教授:“如果想要孩子快乐又成功,该怎么做?”
小池教授当时只说:“如果您在某一天能够体会到孩子的心情,那么这个问题对您来说就不成立了。”
当时还觉得这位教授端架子打哑谜,现在看来,她说的一点没错。
周围的人群又向他靠拢而来,想要和他谈些事情,他便转身回了室内:就让他再努力一些,给征十郎多留下一些余裕吧。
赤司又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会,转头就投入到了严苛的学习与训练中,他现在除了完成学业、达到家族要求、练习格斗,还要抽时间去找专业的陪练去练习篮球,现在的他,任务繁重说出去能让一周加七天班的社畜都感到害怕。
但是赤司一直很平静:最起码,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想要的东西,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心。
支持他的,除了坚定的信念,就是生命中每一瞬与花音息息相关的快乐回忆。
作为回忆中非常重要的那个角色,花音对此不能说毫无所觉,只是年纪尚小的她,只是把这当作朋友间特有的占有欲。
她回家之后在日记里把这快乐的一天记录下来,占比最重的当然是那个刺激的滑索。
结月和她打电话的时候不满地嚷嚷:“我也想玩滑索!你们去年玩跷跷板也就算了,今年为什么能在家里玩滑索啊,什么家啊!”
花音:“就是去年我和你说的里面有山的那种家。”
挂了结月的电话,花音听到妈妈在客厅喊她:“花音,过来帮妈妈装饰客厅!”
“来了妈妈!”花音跑到客厅里,给梯子上的妈妈递圣诞树装饰,“妈妈,今年的圣诞树好像格外大唉。”
彩菜从女儿手里接过星星,一边放星星一边说:“本来是准备吃饭的时候告诉你们的,今年真田家要来东京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要在家里吃饭,所以要好好布置一下。”
花音点头:“我知道了,是因为爷爷在道场里的工作是吗?”她也是知道很多事情的大孩子了!
彩菜失笑:“是啊,我们花音很懂事呢。今年新年也要和他们一起去参拜,妈妈给你买一套新的和服怎么样?”
花音欢呼:“好呀,我要桃花的和服!”
手冢走下楼:“什么桃花?”
他听到真田家要来家里的事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在心里想:真田弦一郎,不知道他的网球打的怎么样了,到时候要去打一场。
花音睡觉前和弦一郎联系的时候就有说到这件事。
【手冢花音:圣诞节期待你们的到来!】
【真田弦一郎:我也一样。】他自动忽略了花音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了,盯着短信看了许久,才起身去练习剑道。
第77章 漫画咖啡店
真田家很快就到达东京了,他们直接就住在东京的道场那边,道场的五楼是很舒适的单间宿舍。
“毕竟东京这边的道场是后来修整的,当时就把五楼完全设计成宿舍了,在这方面可是比神奈川那边要方便许多。”手冢国一在和真田爷爷喝酒聊天,兴致颇高,大人们各有各的谈话场,小孩子们也有自己的交际场。
花音好奇地看着真田弦一郎的哥哥——真田诚一郎,他已经是大学生了,是花音认知中就是“只差一步的大人”,但是这个人却比弦一郎还要跳脱。
真田弦一郎也为活泼过头的哥哥感到苦恼,一直在制止哥哥:“不要随便翻别人家的柜子!电视柜也不行!”
真田诚一郎转头看弟弟:“唉,可是我想看看有没有家庭相册什么的,想要了解一个人的话,看他从小到大的相册不是最快的方法吗?”
真田弦一郎:“但是这也不是你乱翻别人家柜子的理由,太失礼了!”
手冢国光默然,他还从来没有过去别人家里就找相册的行为,对真田哥哥的行为有些理解不能。
花音站起来:“我去拿相册吧。”相册可不在客厅的柜子里。
真田妈妈的视线跟随着花音的背影,看她爬到楼上去,转头对手冢彩菜笑着说:“花音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彩菜礼貌回应:“哪里,您家里两个孩子也非常优秀。”她有些莫名,对面真田美智子好像过于热情了,还是说神奈川和东京的地缘性不同,大家交际的热情度不一样吗?可是以前也不是这样啊。
花音抱着相册下来时,真田诚一郎正撺掇手冢开礼物:“我们都互相送了圣诞礼物了,大家一起来拆礼物啊!”
真田弦一郎正襟危坐,看起来不像是坐在圣诞树下,更像是坐在剑道场边,花音抱着相册“嘿咻”一下盘腿坐在弦一郎和哥哥中间,把相册摊开。“我们先看相册还是先拆礼物?”
真田诚一郎就看到自己特别好懂的弟弟脸一下就红了个彻底,眼神笔直看向前方,他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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