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疯蛇的陷阱 > 50-60

50-6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京夜难眠[破镜重圆] 万人迷,恋综,包火的 穿为傲娇女配的路人小跟班后 cos兰波的我加入了立海大 我们稻荷崎有自己的开朗小狗 社牛宝宝,亲妈社死[七零] [足球]队友总梦到我揍他们怎么办? 穿越之再世欢 身为部长妹妹的我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史前元尊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蛇的陷阱》 50-60(第1/19页)

第51章

那一刻,天旋地转。

卢箫似神志不清般笑了一声:“S先生。”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雪花落到嘴唇,引起冰凉的颤抖。

“是我。”只有短短两个字。

然后,她们伫立在鹅毛大雪中,比最幽静的秘密还要安静。墓碑上的积雪厚了起来,上面的字也开始斑驳。

白冉深吸一口气。

她跪到了碑前。

风雪中,那条蛇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她垂着脑袋,浅金色的长发顺着肩头的布料滑到胸前探到湿冷的空气中,和情绪一同忧伤。

看着她落寞的身影,卢箫想做点什么。但不能下跪,再愧疚再愤恨都不能下跪,因为她们都不会想让自己下跪的。

“对不起……我本该亲手埋葬你的。”白冉的嘴前吐出一串白雾,寂寞地融入话语。“可惜那时的我选择了惧怕十一月的维也纳。”

不是你的错,蛇都惧怕十一月的维也纳,卢箫想。

白冉跪着向前移动,移到距墓碑不足五十公分的地方。她抬起手,想扫去上面的雪。

卢箫一惊,小跑上前,按回她的手。没戴手套直接摸雪会冻坏她的。

白冉空洞的眼神迸出了迷惑,手指颤动了一瞬。

“我来。”卢箫替她扫去上面的雪,扫得干干净净。虽然她也没有戴手套。

“谢谢。”

她要哭了,卢箫这么想着,同时手伸进了大衣口袋,去找随身携带的纸巾。只是刚刚用手指扫过雪,手指几乎完全僵掉,根本抓不出纸巾。

但白冉没哭。

她只是望着墓碑。

卢箫紧紧盯着她的状态,她实在拿不准这条蛇还能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坚持多久。

“斯拉菲德死了,韩权宇死了。”白冉自言自语道。“还差唐曼霖和迪特厄。”

“唐曼霖。”卢箫心脏骤然停滞,机械性地重复了一遍最后那个名字。

“帮凶也是凶手。”

“是。”卢箫木木地点头。那是将所有调查压下去的、权力滔天的总警司长。

恍惚间,巴伐利亚歌剧院传出来了《哈巴涅拉》,人间夜莺绝美的歌喉能抓住世间所有的美丽。

——爱情是波西米亚的孩子/它从来沒有,从不了解法律/不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而如果我爱你,你可要当心!

而下一秒,那只夜莺被抓到了黑暗的匣子中,五花大绑吊在天花板上。旧欧民主共和国的花腔女高音,世界最美丽的歌姬,被剥去衣服勒住四肢,成为一个没有发条的玩具。

三个老得可以做爷爷的军官,开始盯着那具身体品头论足。他们浑浊的眼珠在攫取着什么。

“为什么。你只是长得漂亮,唱歌唱得好而已。”白冉无力地靠在墓碑上,脸贴着碑上的雪,好像这样可以听到墓碑的心跳。

是啊。

为什么不让黄莺一直唱歌,哪怕让她唱到喉咙出血也好——而是让她成为一个死人呢?

天空深处伸出一支藤蔓。

渐渐的,上面长满了野葡萄,轻轻一捏,墨水般的汁水便会爆出来,将梦境染成纯黑。

卢箫仍记得在桥洞下找到尸体的一刻。

满身都是虐待过的痕迹,脖子和四肢上满是勒痕,下面也有严重的撕裂痕迹。那本该绝代风华的脸颊被风干的血液染红,绽出枯萎的玫瑰。

那是满足了某些高官变态癖好的证据。他们视人命如草芥。

在那之前,她从未见过黄莺本人,也没见过其照片;而在那之后,她更不敢看到黄莺的照片,怕对比的冲击会让悲愤无限扩大。

“本来再过两天,你的年龄就可以三开头了。结果现在只有我的年龄向前走。不过……永远停留在29岁也挺好,烟花灿烂,青春永驻嘛。”白冉尽全力挤出笑意。

是啊,再过两天就是她的30岁生日。然而等待她的只有秘密会所中的变态虐待,比世界上最深的痛苦还要难受。卢箫注视着墓碑上生与死的日期,心里的忧伤越来越绵长。

“我没带小提琴,请原谅我。我在这个气温拉不了琴。谁能想到,我们在东京大剧院的演出,竟是最后一次呢……”说着说着,白冉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困倦,全部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紧接着,白冉开始剧烈地咳嗽。

不好,她的身体状态开始恶化了,卢箫心里一紧。

于是她冲向前去,半跪,拉开羽绒服,将白冉整个人包进怀中。凉成冰雕的身体冻得她一个哆嗦,但再冷,也不会分开。

重新温暖起来后,白冉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咳嗽也止住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环住上尉的腰,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去,鼻尖也贴到了上尉温热的脖间。

若换做平常,这样的肢体接触已经成为习惯;但在当下这个情境下,怎么想怎么别扭。

卢箫心虚地瞥了一眼左侧的墓碑,喃喃道:“黄女士,对不起。”她又忘了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

白冉却毫不在乎,反而轻轻笑道:“如果躺在墓里的是我,知道你会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拥抱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卢箫又开始不争气地脸红。她很庆幸现在没人看得到自己的脸。

墓碑前,年轻的上尉紧紧拥抱着曾经的小提琴手。一切尽在不言中,跨越时空的恩情在十一月的维也纳收束,形成一个残缺但完美的终止符。

白冉闭上眼睛,耳朵靠到那炽热的胸膛。墓碑上的心跳已经死去,怀中的心跳却比任何时候还要猛烈。

“谢谢你。这也是替她说的。”

“可我什么也没做。”卢箫很难过。

“你查出来了凶手。”

“但我没法将凶手绳之以法。”卢箫越来越难过。

白冉的手指突然死死扣进她的腰际,声音颤抖:“如果是别的警司,根本就不会敢插手这件事的,从唐曼霖第一个警告开始就会当缩头乌龟。你调查到了最后,并写信告诉我一切,这还不够吗?”

“或许……”

“我给你写过那么多封信,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不要再为这件事伤心了……”白冉的手指渐渐无力。

卢箫叹道:“我信。但知道和做到是两码事。”

白冉抬起头,那双翡翠色眼睛迸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直射入灰色的眼眸中:“你还因它停职了一个月。如果这都不叫良心,那世界上还有良心吗?整整一个月,职业生涯中有多少个一个月呢。”

卢箫的肌肉条件反射地骤然收紧。刚才那句话让她被迫想起了一些片段。囚禁的片段。

白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蹙起眉头:“那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卢箫用沉默回答。

和两年前在拉瑙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难道?”

卢箫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蛇的陷阱》 50-60(第2/19页)

闭上眼睛,说话明明很流畅,却有了磕磕绊绊的感觉。

“她将我囚禁了一个月。因为我停职了,大家都以为我回家了,没人会找我没人知道我在那里。”

“然后她为满足自己的私欲,用最下三滥的手段虐待你了。”

“是的。”卢箫的手臂渐渐无力。

回忆里只有无边的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具体的碎片,只有一片片墨水葡萄的汁液,黏在恐惧的最深处。

脖子套上项圈,戴上对犯人用的手铐与脚镣。恶魔褪去自己的衣服,剥夺自己的尊严。

那将是一生都无法忘却的阴影;从那以后,身体永远成为了碎片,再也不知完整为何物。

用粗糙的指尖摩擦,再用牙齿啃咬,赠与自己变态的疼痛。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让胃恶心,让头脑出现幻觉;然后在神志不清时,嘴唇被粗鲁地撬开,进行世界上最痛苦的接吻活动。

十九岁的自己,就是在那黑匣子中丧失了全部的幻想。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热血与意志被压到最底,行尸走肉般成为了那恶魔的地下情人。

白冉笑得很凄凉,而她的问话更凄凉。

“你会后悔吗?”

“不会。”

“所以你只能在开罗开章。”

黄莺案让这位“世州的良心”失去了太多太多;但失去再多,她也仍是“世州的良心”。

卢箫沉默着。

她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情感,因为或许根本就没有情感。

雪还在下。

一片片雪花落到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在她们厚重的外套上越积越多,直到她们成为白色的雕塑。

白冉的身子越来越软,语气越来越温柔。

“你救了我太多次了。每当我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的时候,你都会跳出来站那,告诉我这个世界还没烂到骨子里……”

太多次?如果黄莺案算一次,在战火中算一次,还有哪次?

然而卢箫刚开口问时,她却感到了怀中人的异样。

白冉的呼吸越来越轻,生命体征也越来越弱。

十一月的维也纳太冷了,仅靠一个人的体温根本不够。

早就该注意到的。

毫不犹豫,卢箫脱下羽绒服裹到白冉身上,飞快将她抱起。最近的建筑是一家小民宿,目测约五百米开外。

羽绒服给了怀中的人,她单薄的身体在雪中像匹矫健的猎豹。寒风透过毛衣打在她的皮肤上,鼻尖冻得通红。

跑着跑着,时光倒流回两年前。枪林弹雨的恐怖之下,世州的上尉抱着北赤联的军医长穿梭在生死之间。

——一起回家吧。

回忆重合的那一刹,卢箫突然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她说不上美好究竟为何物,但抱着白冉从死走向生的感觉,又美又好。

只可惜,五百米的路途近在咫尺。没过几分钟,卢箫便跑到了那家民宿里。

民宿的老板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耳背。

但她看到白冉半死不活的状态后,什么话都不用听,就带她们到了最里面的房间。最暖和的房间。

“还有什么事叫我。”离开前,老太太关切道。

“麻烦您了。”卢箫冲她微微鞠躬。

将暖炉的功率开到最大,没过几分钟,小房间的温度就升了上来。

卢箫坐在床边,胳膊肘架到膝盖上,手背交叉撑着下巴。她紧张地注视着白冉的状态,生怕这条蛇冻僵了就再也无法解冻。

十一月的维也纳确实值得惧怕,她无奈地想。

还好,天从人愿。

床上的蛇,皮肤渐渐从干硬变到柔软。呼吸频率由慢到快,代谢也重新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终于,她的眼皮动了,绿如翡翠的眸重新展现了出来。那是再温柔不过的眼神,世间一切的温柔都比不过它。

“长官。”

“是我。”

“长官。”手指颤动。

“我在。”卢箫紧紧握住那只冰凉的手。

和那次梦呓一模一样的“长官”。

一样的爱慕,一样的苦楚,一样的熟悉。

卢箫瞬间明白了。

即便在梦中,她也不想让我哭。

白冉的眼神重新聚焦,看到身边坐着的上尉后,笑了。她拉起上尉的手,拿到脸颊边,轻轻磨蹭。

“这么看来,我暴露了。”

“真没想到,‘S先生’竟然是你。”手背感受到她软软的脸颊,卢箫也笑了。“明明信里的人那么温和有趣,怎么现实中是这副模样?”

现在想来,这女人用德语写信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字迹。“S先生”早就给自己写过无数封信,若仍用中文,那独特的行楷一下子就暴露了。

白冉不满地撅嘴:“我现实中什么样?”

卢箫想了想,评论道:“反正不算个绅士。为什么一直自称‘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男士。”

“你们这儿同性恋违法,不是么?作为她的爱人,男性才算合理吧。”

“说得也是。为什么是‘S’?”

“Svnn。萨凡娜。”

作者有话要说:

尹上尉:萨什么娜?

卢上尉:萨凡娜。

第52章

卢箫愣住了。另一个记忆在脑海中蹦出,一个关于尹银焕口中的旧欧小提琴手。

“你曾经是小提琴手吗?”

“在莺儿没死之前,我们是最佳拍档。当然,我配不上她;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花腔女高音,我只是个平凡的小提琴手,勉强拉出了些成绩。嗯,现在可能是她配不上我了,她是死人,我是活人,活人终究还是比死人高贵些。”

说到最后,她开始用调侃掩盖低着落的情绪。

卢箫也沉默了。知道丧失至亲至爱的感觉,理解那宁愿替代爱人躺在坟墓中的冲动。

另一个疑问涌上心头。明明在2189年的拉瑙就认识了白冉,但为什么整整等了两年才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为什么要告诉我?”卢箫问。

白冉咬了咬唇,闭眼,再睁眼。再睁眼时,她眼中满是悲伤的真挚,还带有卑微的乞求。

“因为我想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那条永远自大永远自认为立于宇宙之颠的蛇,竟终也卑微了起来。

这种陌生令人害怕。

“为什么……”

白冉双臂一撑,坐了起来。房间内的温度很高,她的身体也因此恢复了大半力气。

“退出军队吧,真的,马上就要打仗了。不出意外,今年年底。”

“所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蛇的陷阱》 50-60(第3/19页)

”卢箫的心跳停住了。

“然后你又要上战场了,随时都可能没命。”

“为什么那么肯定要打仗了?”这是卢箫一直不明白的事情。白冉一定额外知道些什么。

白冉的睫毛颤动一瞬,吐出了一个冷冰冰却随时都能爆炸的句子。

“第一枚DNA靶向摧毁弹在格尔木试验成功了。”

果然。

震撼瞬间席卷了卢箫的大脑,让她的思维空空如也。

一个名词,让一切预测都变得合理。

因为它表明了一次生化革命的成功。上一次工业革命,人类步入“电气时代”,也步入了第三次世界大战;那么这一次工业革命……

“竟然成功了。”卢箫的脊背渗出冷汗。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的人,都会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唯一的解释便是,研究所集结了全世州最聪明的人,才给出出了无限可能。

白冉盯着她,眼神中的乞求越来越浓重。

“所以退出军队吧。”

“我不能。”

“跟我一起,好好活着。好吗?”

卢箫狠狠咬牙:“我的家人都在世州政府手里。”

听到这话,白冉一下子蔫了。像只淋了大雨的落水狗,凄凉淋满了脸庞。

她不再说话了。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寂静被无限放大。

白冉靠在床头,卢箫坐在椅子上,两人都一动不动。

幽静的秘密装在气球里,浮在空中。只要抬手,便会爆裂,将其中的秘密炸成碎片。

终于,白冉开口了。

“我爱你。”

那一刻,气球爆裂,幽静的秘密散落一地。那毫无血色的丰唇间,三个字织成了最炽热的网。

卢箫愣住了。

她曾假设过这样的场景,但从未觉得这样的场景会成为真实的。一时间,整个世界都泡在了粘腻的梦境中。

爱意拖着幸福,而幸福拖着悲伤。

“谢谢。”她的眼神闪烁开来。

看到这么冷淡的反应后,白冉的表情很受伤。她接受不了这种冷淡,心灵瞬间崩溃。她将脸埋入手中,整个人开始颤抖。

“那你爱我吗?”

“我不能说。”卢箫顿了顿,垂下眼。

“为什么?”

卢箫抬起眼,嗓音开始颤抖:“因为太不负责任了。在上战场前留下念想,最卑鄙的事也不过如此。”

“可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就连念想都没了。”白冉的声音很落寞,也很脆弱。

这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竟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卢箫内心的酸楚更加沉重。终于,她扶起白冉的脸颊,真挚地盯着那双本万念俱灰的眼眸。

“我也爱你。”

自此,灰色与绿色一同清澈。

两人对视良久。

白冉笑了。此刻的她笑得天真无邪,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那么你上战场前,我再给你送个定情信物如何?”

卢箫的手下意识放到了贴身携带的蛇骨刀上。一想到那把刀的含义,她就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什么?”

“长官,我把我献给你。”

卢箫的脸颊又开始烧。

无论发生过多少次,她还是经不起调戏。

“你不要吗?”白冉挑挑眉。不知从何时起,她挑眉时,额头上已会浮起很明显的皱纹了。

“……”

所以,现在是两情相悦了吧。

所以,现在的她们是什么关系?

卢箫咽了口口水。盯着微微喘气的唇,她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说过的话。没有甜甜的气味,有的只有爱的冲动。她想到了白冉的愿望,并决定实现它。

白冉蹙眉疑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然而她什么都没打算说。

下一秒,她扑了上去,如训练多年的警犬将犯人扑倒一般,将白冉的背抵到了墙上。

白冉惊异,显然没料到一直严肃拘谨的卢上尉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拜暖炉所赐,房间内的温度高到暧昧。

“先别动。”

紧接着,卢箫按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之前一直是被吻,这次是吻。身体贴上去,手轻轻放至她的腰际;撬开她的舌头,主动侵略她的口腔。

而猝不及防下的白冉,舌尖有些惊慌失措。

拉瑙的丛林和维也纳的房间穿越时空,只不过两人交换了位置。被动的人吻,主动的人被吻。

白冉的身体很快放松了下来,腰比任何时候都要柔软,并配合地搭上卢箫的肩膀。

年轻的上尉并没有主动吻过别人,吻技生涩得可以,但渐渐的,她的舌头灵活得比白冉还像一条蛇。

鼻尖相互摩擦。

嘴唇染上了红彤彤的、怎么也擦不掉的口红。

白冉闭上了眼睛,任上尉主导这次的纠缠之吻,脸颊的绯红愈发盛开。施虐般的傲气与盛气凌人的天性被抽走得一干二净。

卢箫的吻越来越深,越贴越紧,最后竟把身经百战的蛇吻得意乱情迷。她在身体方面一直天赋异禀。

吻终于结束了。

白冉轻轻喘着气,脸颊的红晕似羞涩似勾引。

“这算什么?”

这算责怪吗?惹她生气了吗?

卢箫懵了,有些紧张道:“你不是说过想被……嗯……强吻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两个字很艰难才吐出来。

白冉笑了,一把搂住她,手隔着衬衫轻轻摩挲她的背。

“上一秒还凶得像只狼,下一秒却软软的像只小狗,你真的好可爱。”

卢箫羞得说不出话。

白冉凑到她的耳边,故意用热气最多的方式呢喃:“是,我是说过。所以谢谢你满足我的愿望。”

卢箫被吹得一阵颤抖,死死低下头,不敢看身边的人。

“带我去洗个热水澡吧。我真的好冷。”白冉说。

“那就去洗澡,我帮你放水。”卢箫扭过头去,站了起来。

白冉拉住她的袖子,面带笑意。

“跟我一块。”

“不可能。”

静默三秒。

紧张着,卢箫的余光向后瞥去。

只见白冉被吻得鲜红的嘴唇间,白齿颤动。她绿眼中的狡黠混杂着脸颊诱人的淡粉色。

“没力气了嘛。”

这是勾引。

卢箫很清楚,但还是上钩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蛇的陷阱》 50-60(第4/19页)

是爱的钩索。

即便穿破嘴唇,也心甘情愿上钩。

**

雾气氤氲,温暖裹住每一寸皮肤。

褪去衣服的白冉躺在浴缸里,苍白如雪的皮肤渐渐染上桃红。她闭上双眼,眉尾恬静地下垂,世间的一切美好集中在那具身体的表面。

脸持续在烧。

但卢箫仍恪尽职守,坐在浴缸边,将沾满洗发水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发丝尾部飘在水面上,柔软地散开,像金色日光下的藻荇交横。

白冉扬起头,下巴窝处积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你今年25了。”

“嗯。”

“我都快34了。”

“嗯。”

她们的年龄一个二开头,一个三开头。滑稽中带有一丝魔幻,就好像她们是两代人。

白冉微微睁眼,沾着水珠的睫毛轻轻抖动。

“我老了吧。”

卢箫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没。”虽然对于现在的她来讲,34确实是个不可想象的数字。

“年纪越大,某些欲望反而增加了。”

过于直接的话语。卢箫握着花洒的手开始颤抖,突然开始紧张,她不敢再碰这女人了。

白冉转头看向她,浅绿色的眼眸倒映出局促不安:“你知道为什么。”

“因为体内雌激素水平分泌下降,但睾酮素分泌量的减少速度则相对较慢,外在表现便是欲望的增加。”

白冉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真可爱。你越一本正经越可爱。”

卢箫没有说话。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那瘦而长的手指上,像女巫的触手,给她下了咒。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滑到了白冉的脖侧。那雪白又修长的脖子。

白冉温顺地将脸颊贴到她手上。停留片刻后微微侧头,娇艳欲滴的嘴唇贴至手心。

电流从手心传来,卢箫一阵战栗。

红唇从掌心渐渐移至手腕,水滴沿那尖尖的下巴滑落到手指。那是个天生的心理学家,最擅长让人缴械投降。

“吻我。”

妖精。

这女人太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了。

“不行,你需要休息。”卢箫嗓音在抖,尝试用理智战胜冲动。与刚才的情况不同,她知道这个吻将预示着什么。

白冉抬眼,凄凉的笑意中全是火焰。

“我是个下流的人,总忍不住想放纵自己。但爱上你后,和别人的发泄便没了意义。”

爱。

尽管刚刚听过,但每次再听到这个字时,仍会有不小的陌生感。

卢箫的心跳越来越乱:“从什么时候?”

迷离又渴望的眼神,一起一伏的胸口,水中的维纳斯,西西里山巅的爱与美之神。

白冉起身,环住卢箫的脖子,嘴唇贴到她红透的耳边。洗澡水哗啦啦顺着她的皮肤滑到了浴缸里。

“很久了。无数个望不到光的夜晚,你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的光。”

“夸张了。”一股热流从心头涌上眼眶,绽开一朵玫瑰。

白冉静静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她没有回复这个句子,只是问:“我可以亲你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我就放过你,不然算强迫了。”

“好吧,可以。”

白冉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像母亲般温柔。然后,她眨眨绿眼继续问:“那我可以吻你吗?”

卢箫被逗笑了:“可以,都可以。”她不自觉地搂上了白冉,甚至忘了这女人没有穿衣服。

那双绿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什么都可以?”

“嗯……”卢箫困惑地答道,不明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冉在歪着头笑,湿漉漉的金发贴着她的脸颊与胸口。火焰在燃烧,火焰在升腾,两颊的红晕暧昧至极。

卢箫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下意识向后逃开一步:“你不要误会!”

然而白冉没有理会她,直接吻了上来。唇唇热烈相贴,阻止了一切拒绝的话。

卢箫的眼神开始丧失聚焦的能力。而莫名其妙间,她的贴身衣物好似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白冉的吻倏然下移,而她整个人渐渐由站立过渡为半蹲。

“停!”卢箫被吓得一个激灵,紧张地扶住她的肩膀。

白冉神色平静中满是爱意。就像那个可以忘掉一切的上午,蛇尾穿透朦胧的雾气。

“我爱你。”

卢箫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你是不是冻迷糊了……”

“当然没有。只有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才能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

清醒等于忧伤。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我也会让你喜欢。”

灰蒙蒙的世界下起了雪。

直到暖风忽然席卷大地,本清冷的灰色世界不复存在。

靠在墙边,卢箫此生从未感到这么无力过。

这条自大的蛇从不喜臣服于别人。但那一刻,所有的经验尽数崩塌。

“别怕。”白冉细长的瞳孔倏然收缩,右眼下的褐色斑纹冒出丝丝鳞片的轮廓,变成了鲜红的蛇信子。

那是回忆中赤道边的风。

于是,卢箫便不再惧怕。

**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结局。

这件事也终迎来了终结。

不管过了多少年,卢箫仍会记得这一天。

被爱冲昏头的女人抱得很紧很紧,就像要把自己永远锁住一般。

那是她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这女人也有强烈的占有欲。明明是那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永远洒脱的嘲讽怪。

白冉抚摸上尉纤瘦的腰,轻声调侃:“真的像匹狼,铁头麻秆腰。”

“如果我们都是动物,也不错。”卢箫也跟着调侃,虽然她的嗓音很无力。对于她来说,刚才真的很累,比西伯利亚的万米晨跑还累。

白冉的手反复摩挲着那灰色的发丝。

“最后再问你一遍。”

“你说。”卢箫累得大脑放空。

“跟我走吧。”

“去哪儿?”

白冉垂下眼睛,语气认真:“远离这个世界……去旧欧,我会保证你以后的生活。我有很多很多的钱,你什么都不用干,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卢箫闭上眼睛,一字一顿:“我不能抛弃一切。”每个字都扎得她喉咙生疼。

“呵呵,也是呢。如果愿意跟我走,你就不是你了。”又是一次用调侃掩盖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蛇的陷阱》 50-60(第5/19页)

悲伤。

“那你呢?”

白冉的手指一层层卷起灰色的头发,像玩具一样把玩着。

“当你最不齿的人。做一个没有尊严的逃兵,一个只管自己死活的人。”

“我没有资格不齿你,那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卢箫很严肃。

时钟滴答,滴答。每一秒的流逝,都带着她们向离别更进了一步。

“如果我们还能再见到,我要成为世界上活得最滋润的人。”

“我相信你。”

“这个世界越烂,我就要活得越好。”

“我相信你。”

白冉轻轻笑了起来,将鼻尖埋进上尉的颈窝中。

那也是她最后一丝力气。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综漫:你竟然在诸天当神龙! 综漫:我创建了基金会 废太子的格格日常(清穿) 我用术式玩坏时间线 满朝文武都想做我娇夫? [崩铁]第四天灾造神计划 重组家庭的随军日常[六零] 明月渡剑 他失忆了 被弹幕养大的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