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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没有回头,只沉声说道:“琴酒,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的能力还不够。”
莱伊转身,眼神坚定且充满战意,耳畔仿佛有号角吹响,一场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可两人谁都没动,只用同样翠色的眼眸彼此对视着。
终于,莱伊踏前一步,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几乎要贴在一处。
“你要离开组织?”他在质问。
他明白琴酒所说的每一句话,却担心自己会错了意,毕竟这本身就是件极为离谱、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琴酒却不以为然,仿佛只是很正常的小事,只微微颔首。
“你觉得上面会同意吗?”
“先生已经同意了。”
莱伊脸色微变,却嗤笑一声,反问:“他同意,你就真的准备离开?”
“不然呢?”
那是陷阱!那是圈套!
莱伊不相信琴酒不明白,像是这种组织,只要加入,就再没有退出的可能了。
琴酒这分明就被耍得团团转,等他真的培养出一个接班人,等待着琴酒的不会是自由,只会是来自黄泉的子/弹!
可是……
莱伊笑了。
琴酒如何,和他赤井秀一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等着琴酒去死的那天,将他发配往中东的仇,可没那么轻易便化解。
琴酒看不惯他的表情,皱眉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和你们不一样。”
“这是当然。”莱伊愉悦地哼笑了一声。
他笔挺地站着,明明无比正经,说出的话却令人牙酸。
“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莱伊的眼底不是深情,而是混杂着复杂意味的熊熊战意。
他惯常的态度明明并不温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的温柔却无可挑剔。
“二位。”身后传来了苏格兰的声音。
明明莱伊的语气已经足够温柔,但苏格兰开口时,却仿佛混杂了蜂蜜一般。
他走上天台,手上拎着刚刚出门买来的热咖啡,眼神意味深长的在两人身上掠过,笑起来时声音又柔了几分:“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第28章 审讯 禁止在审讯室搞艺术!
明明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 莱伊却打从心底里生出寒意,头皮发麻。
琴酒倒似乎没察觉不对,接过咖啡喝了口,说:“没有。”
“两位在聊什么?”苏格兰笑眯眯凑过来, 明明只迈了两步, 却以一种并不突兀的方式将琴酒和莱伊从中隔开。
莱伊狠狠挑眉, 更加认真地审视起这个“十七斩”来。
像是那种噱头,莱伊虽然会看重, 但也打从心底里明白只是一场闹剧,事实上莱伊去调查过“十七斩”的由来, 只是并不想拆穿罢了。
能够跟在琴酒身边的,定然也是个心狠手辣、心思深沉之辈, 可如今看来, 苏格兰却像那群被琴酒迷昏了头的白痴一样, 同样一门心思地扑在琴酒身上。
愚蠢, 愚不可及。
莱伊接过热咖啡喝了口, 对被轻易迷惑的苏格兰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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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也是候选人之一吗?”眯起一只眼睛, 莱伊用另一只眼睛不爽地睨了琴酒一眼。
这样的档次,也能接琴酒的班?
“不是。”琴酒已经决定了,他离开的时候也要将弟弟带走。
看着两人这样旁若无人地议论自己, 苏格兰含笑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歪头看了琴酒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诸伏兄弟本来长得就像,此刻苏格兰这样笑着,令琴酒忍不住后退一步,有种面对高明生气时的窘迫。
不过他到底还是顶住了压力,提前告诉莱伊自己要离开组织没关系, 但若是提前告诉弟弟,以他卧底的特殊身份,说不定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琴酒索性背过身子,一副很忙的样子继续喝咖啡,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苏格兰也抿了口咖啡,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真行啊,不愧是莱伊。
才回国短短的时间,竟然就和琴酒有共同的秘密了,实在是令苏格兰打从心底里觉得不爽。
“今日的训练应该结束了吧?”苏格兰笑眯眯询问。
琴酒“嗯”了一声。
“那大家就散了吧。”苏格兰将热咖啡喝完,又将纸杯一点一点捏扁、折叠成一小粒,冷淡地扫了莱伊一眼。
莱伊自知不讨喜,率先转身下楼,驱车离开了。
苏格兰目送莱伊的车子驶远,这才收回视线,气质都舒缓了几分。
“我看这边厨房的燃气还能用,简单做点东西垫垫肚子吧。”苏格兰询问琴酒的意见。
琴酒则下意识看了已经驶远的车子一眼,怎么莱伊在的时候不说?但问句在唇齿间打了个转,到底还是没勇气问出口。
啊……
总感觉问出来的话会有非常不妙的事情发生。
“炸春卷可以吗?”苏格兰观察着琴酒的反应。
琴酒点头,甚至非常有眼力地说道:“我去帮忙。”
苏格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呦,莱伊,今天在训练基地的三人聚餐,猜猜谁没有被邀请?
三人刚聚餐完毕,还没来得及睡觉,苏格兰便被喊去了审讯室。
由于一切就在琴酒眼前发生,琴酒便也跟着过去了,进门就看到宾加正兴奋地摆弄一支吐/真/剂。
“琴酒,你怎么来了?”宾加愣住,眼神如刀般扫向苏格兰,难道苏格兰提前和琴酒报信了?
“不是苏格兰,我们刚刚在一起。”琴酒冷道。
“刚刚?”宾加目眦欲裂,现在可是凌晨两点!
刚刚还在一起?琴酒和苏格兰到底在做什么?
面对宾加脸上的难以置信,苏格兰笑了下,略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开口:“很抱歉,我没想告诉琴酒,实在是我们今天弄得太晚了。”
弄?弄什么?
宾加几乎要捏碎盛放吐/真/剂的安瓿瓶,眼睛都要冒火了。
琴酒则意外地看了苏格兰一眼,总感觉这话颇有歧义。
“请问有什么事这么晚还要找我?”苏格兰故作无辜地看着宾加,好像刚刚口吐虎狼之语的人不是自己。
宾加虽然生气,但还是公事公办。
“和柴野司的合作是你促成的?”
“是,那是我的代号任务。”
“他叛变了。”
苏格兰目光凝滞。
宾加嘲讽一般扫了琴酒一眼,警告他:“琴酒,我知道你和苏格兰关系很好,但就在刚刚,柴野司通知了公安,将我们用他们船队运输的那批武器给举报了,现在已经全部被公安收缴。这件事情,就算是你也担不住。”
苏格兰的表情变得难看,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武器的价值,合作方的忧虑以及组织是否会因此暴露,其中涉及到的隐患实在是太多了。
事情麻烦了,苏格兰突然明白了宾加为什么会直接喊他来审讯室,这次纰漏说不定会要了他的命。
但苏格兰也必须申辩。
“虽然合作是我谈下来的,但之后负责接洽的是其他人,怎么能将事情全推到我的身上?”
看着苏格兰的垂死挣扎,宾加嘲讽地说道:“负责接洽的人已经被处死了。”
苏格兰脸色剧变。
“你很走运,虽然事情是你谈下来的,但你至少比负责接洽还没有看出对方叛变意图的家伙责任小些,上面并没有说要你的命。”宾加拍了拍审讯室的椅子,示意苏格兰坐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短短时间内柴野司便进行了叛变,说明当初谈的时候对方便没有多真心实意,负责谈判的苏格兰当然要负责。
接下来,就是一场纯粹的折磨了。
琴酒却摁住了苏格兰的肩膀,他已经将事情全听明白了,却并不认可。
“苏格兰还要去将功补过,你给他动刑,他还怎么去执行任务?”
宾加对此嗤之以鼻,不悦地喝斥琴酒:“杀了柴野司的事情用不着他,组织会派其他人过去,他现在只要乖乖受罚就好了。”
“我不同意。”
“琴酒,不处死他也不收回他的代号,现在这样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宾加恶狠狠斥道:“苏格兰,来你该来的地方。”
琴酒用力摁住苏格兰的肩膀。
苏格兰却叹了口气,将琴酒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
看着琴酒脸上不赞同的表情,苏格兰心下苦笑,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总不好让人太过为难。
苏格兰坐到了刑倚上,宾加将他绑好,就要注/射/吐/真/剂开始审讯与惩罚,琴酒却一把将他扯开。
“琴酒!”宾加真要生气了。
可琴酒却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怼到了宾加面前,严肃着一张脸冷冷说道:“先生的命令,这次审讯交给我。”
看着手机屏幕中来自先生的命令,宾加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你,出去。”琴酒毫不留情下令。
宾加几乎要将一口牙咬碎了,却也只能服从命令,转身离开恼羞成怒地狠狠摔上门。
审讯室内,琴酒和苏格兰面面相觑。
苏格兰看了眼被随手丢在托盘中的吐/真/剂,讨好地朝琴酒笑笑,撒了个娇:“听说吐/真/剂用多了会损伤大脑,你是知道的,我对组织忠心耿耿,现在搞成这样我也很意外,所以可以不用药吗?”
“我不会对你用那个。”
苏格兰松了口气,看来琴酒虽然对任务失败的废物冷酷,但对他,终归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情感在。
不用药就好,不用药的话,哪怕再严厉的拷/打,他也有信心能熬过去。
“苏格兰,我不想伤害你。”琴酒走到一旁挑选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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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但你这次犯了错,必须要有惩罚。”
苏格兰苍白着脸笑笑,说:“我不会怪你的。”
苏格兰的视线随琴酒移动着,伴随着他的手,渐渐定格在了一捆粗麻绳上。
嗯?
嗯!
明明还没有上刑,苏格兰却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几乎要从唇齿间溢出呻/吟。
“琴酒,你可以打我的,真的。”
不要啊,不要让他看到绳子!
那种艺术是用来玩情/趣的,根本就不是用来审讯的,别什么都搬到审讯室来啊!
海岛上,乌丸莲耶死死盯着审讯室内的监控。
虽然有监控,但他对这种血淋淋的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今天会死盯着,也只是因为里面是琴酒和苏格兰罢了。
“莎朗,你真觉得苏格兰就是那个渣男?”乌丸莲耶询问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立在一旁,看着画面中的内容,牙齿轻轻磨擦,淡淡说出自己的判断:“本来还不确定,但柴野司那边出事,很可能就和苏格兰有关。卧底警察,心怀正义,还被阿阵特别优待,先生,这还不能判断吗?”
乌丸莲耶缓缓叹了口气。
条子啊……
明明是对立的关系,此刻却不由唏嘘,面对苏格兰竟生不出太多的杀意。
如果阿阵真心喜欢,他倒也不是不能成全。
两人盯着琴酒为苏格兰上刑,如果琴酒有任何不忍,乌丸莲耶立刻就会制止,也算是给琴酒面子了。
两人盯着、盯着……
就见琴酒的手动了,精准无比的拿起了一捆麻绳,脑海内顿时都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不是已经绑在椅子上了吗?麻绳这种落伍的东西,组织里可多少年都不用了。
第29章 他一定是那个渣男! 贝尔摩德is w……
解开苏格兰身上的束缚, 将麻绳一圈又一圈仔细地缠上他的身体,顺着腰腹与手臂的位置穿过,打个结,再缓慢地穿过两/腿/之间……
贝尔摩德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
乌丸莲耶到底是个老人, 和年轻人的玩意儿多少有些代沟, 这会儿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莎朗, 他这是……”
“先生,喊停吧。”贝尔摩德甩了下浅金色的长发, 眼看着监视器内的苏格兰眼神充满杀意。
她得给苏格兰一点教训。
她绝对要给苏格兰一点教训!
琴酒的惩罚被中途喊停了,琴酒很不满, 也不想换人对付苏格兰,直到看到进门来的是安室透。
已知, 安室透和苏格兰是幼驯染, 由安室透惩罚, 至少不会对苏格兰造成太大的伤害。
琴酒松了口气, 总算是被乌丸莲耶劝着出门去了。
可是审讯室内, 却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和谐。
首先是……那些绳结。
虽然只绑了一半不到, 但安室透仍旧瞳孔地震,看着任人摆弄的幼驯染心情复杂极了。
听说苏格兰被惩罚他还很担心,想尽了办法才进了审讯室, 结果他的幼驯染竟然在……玩绳子?
hiro你就是这样当公安的吗?
苏格兰满脸疲惫,只感觉自己的脸烫得不像话,他努力挣了挣,因为还没有捆绑完,竟然被他挣脱开了,立刻将绳子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丢到一旁。
安室透没说什么,眼神复杂地将他正经束缚在了椅子上。
“安室透, 为他注/射。”耳麦中,传出贝尔摩德的命令。
安室透露出愉悦的表情,回应贝尔摩德时甚至在笑:“大人,您是否搞错了?苏格兰他可是我的上司。”
“这次审讯结束,他就不是你的上司了。”
“可即便这样……”
“我会给你代号。”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而后愈发灿烂。
麻烦了。
安室透直视自己的幼驯染,他可以借口担心会得罪琴酒或者苏格兰是他上司的理由对苏格兰放水,可在一个代号面前,所有的理由都显得格外单薄。
身为组织内八面玲珑、奸猾狡诈的情报人员,利益永远是第一位。
按照人设,他现在该兴奋地服从贝尔摩德的全部命令,将苏格兰折磨得死去活来,否则就太惹人怀疑了。
该死!
因为担心苏格兰,安室透这才自告奋勇的,结果还是避免不了最坏的结局吗?
“怎么?要对我用药吗?琴酒已经答应了不会对我用药。”苏格兰努力挣扎着,一方面不想被用药,另一方面也尽可能掩护安室透。
“琴酒答应了,可总有不答应的。”安室透拿起了那支安瓿瓶,又拆封了一支注/射/器。
苏格兰顿时了然,看样子幕后有人在针对他。
他丝毫没有慌乱,反而冷冷笑了,说:“安室,我对你还算不错吧?”
“抱歉,我可没得选。”安室透耸耸肩膀。
“就算你不懂,你背后的人也不懂吗?得罪了琴酒,你们以为还能够在组织里混下去?他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安室透笑着靠近了苏格兰,紫灰色的眼眸审视着他,声音竟还有几分温柔:“别这样说嘛,大家都不想得罪琴酒。可是苏格兰,给你用药就真的会得罪琴酒?我可不相信你在琴酒的心中有这样大的重量。”
安室透这话是说给贝尔摩德听的。
事情会如何发展,是不是要对苏格兰用药,安室透也只能听贝尔摩德的。
但至少,琴酒或许可以对贝尔摩德造成些威慑。
耳麦中传出女人妩媚又愉悦的笑声。
安室透的心微微一沉。
“他以为他算什么东西,也能让琴酒和我反目?”
贝尔摩德不信。安室透的心更凉了。
“半支。”贝尔摩德下达了最终命令。
安室透低下头,避开审讯室内的摄像头,眼底流露出些微放松的神情。
一支安瓿瓶内的药剂,刚好是一个人的量,半支的话,说明贝尔摩德虽然表面不在意,但到底还是忌惮的。
安室透的嘴唇轻轻动了下,无声告诉自己的幼驯染:忍住。
他不敢再周旋,目前的情况已算不错,迟则生变,便拿起注/射/器吸取了药物,为苏格兰注/射/了小半支的量。
苏格兰咬着牙齿,被注/射/精/神/类药物的感觉并不好,几乎是瞬间便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继而大脑也开始晕眩,头皮一扎一扎得疼。
他仍旧努力戒备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对于安室透的质问更不敢有丝毫马虎。
“告诉我,你是怎么和柴野司达成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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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女儿。”苏格兰实话实说:“我威胁他,如果他敢拒绝,我会杀死他的女儿。”
组织会通过各种手段来达成目的,威胁也是其中的一种,后续地安抚应该负责接洽的人来进行,苏格兰在其中其实根本就没犯什么错误。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叛变的时间太快,苏格兰根本不用进审讯室。
安室透又问了几个任务中的细节,苏格兰一一答复。
突然,耳麦中传出贝尔摩德的声音。
“你问他,和琴酒是什么关系?”
安室透表情一顿,但还是照实问了。
药物令苏格兰大脑剧痛的同时紧绷的神经反而松懈了,不过这样的问题,就算不紧绷神经也可以回答。
“他是我的上司。”
“只是上司?”安室透按照贝尔摩德的话追问着。
苏格兰抬起头,眼神中的情绪复杂极了,甚至反问安室透:“不然呢?琴酒有承认过我们还有其他关系吗?”
明明……
琴酒蒙上他的眼睛,肯定是看到了他的竖瞳。琴酒明明都知道他是个妖怪了,没有上报组织也没有以此威胁,这难道不是一种在意吗?
琴酒喜欢他,却不承认。
他甚至不来摸摸他好痛好痛的尾巴!
苏格兰的心情突然就down了下去。
“你喜欢琴酒?”安室透坚强地继续当传话筒。
“组织里没人会不喜欢琴酒。”
安室透狠狠磨牙,他就不喜欢!
“重点是,琴酒喜欢你吗?”问完这一句,安室透再次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他凑近过去观察苏格兰的眼睛,尽管只有半支的量,但组织的药物何其霸道,苏格兰的眼神已有些迷蒙。
安室透甚至不清楚,此刻苏格兰的回答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认真的。
苏格兰许久都没有回答。
等安室透问第二遍的时候,他这才张开了嘴,却未语泪先流。
安室透:!!!
hiro,hiro你怎么了hiro!
“贝尔摩德,他这是……”
“药物的正常反应。”贝尔摩德的语气很冷静。
安室透怔怔看着,心脏绞痛,该死的组织,也不知道这种药物会不会损伤hiro的大脑。
耳麦内,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紧接着是贝尔摩德颓然的命令:“不必再问了。”
安室透愣住,这就结束了?
“离开审讯室,他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贝尔摩德下达了命令。
安室透虽然不明所以,但真心实意为自己的幼驯染感到高兴,他也不敢太关心对方,就这样退出了审讯室。
海岛上,贝尔摩德摘掉耳麦,望着监视器内的苏格兰心有不甘。
就是他吧。
琴酒深爱着的警察恋人,这个敢来组织卧底的该死的老鼠。
“先生,苏格兰他……”
“阿阵终究是要离开组织的。”乌丸莲耶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话。
他面容苍老,却目光如炬。
琴酒是人鱼,天生是属于大海的,他如今住在海岛上,也不过是想要离琴酒的家更近些罢了。
虽然有心将组织完全交给琴酒,可实际上,他早已做好了琴酒或许会离开的准备,否则也不会让朗姆来做组织的二把手。
琴酒现在的地位虽然高,却并不到一旦离开组织便会大乱的程度,那三年时间与其说他想要个继承人,倒不如说是他对琴酒的留恋。
“阿阵离开的时候,将苏格兰一并送走吧。”乌丸莲耶缓缓闭上了眼睛。
贝尔摩德抿紧了嘴唇,心中不甘,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他们这个组织,终究无法引得海神的永久青睐。
长野,夜深人静之际,诸伏高明躺在床上正欲睡觉。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嘎嘣”“嘎嘣”
伴随着咀嚼东西的声音,诸伏高明狐疑地下了床,顺着声音抹黑走到了冰箱附近。
冰箱门此刻大敞着,一个白团子窝在冰箱的第二层隔板上,用两只爪子挠开保鲜袋,将里面琴酒炸得满满一大袋的小鱼干吃得只剩下了小一半。
诸伏高明缓缓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呢喃:“猫?”
冰箱内的白猫身子一僵,浑身的毛发似乎都要炸起来了,它扭头用那双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盯着诸伏高明看了一会儿,然后极为果断地又埋头进了保鲜袋里,吃得比刚才还要欢。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诸伏高明回过神来,连忙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只猫,猫咪却也不挠人,只是在被抱起来的同时还锲而不舍地用爪子尖死死勾着保鲜袋,脑袋朝前“哐哐哐”狂炫着。
诸伏高明迅速将猫咪和小鱼干分开,挽救了剩下的囤货,可猫咪舌头狂甩,硬是在诸伏高明的面前将剩下的小鱼干全舔了一遍。
第30章 双赢 他是拉住琴酒的蛛丝
晨光微熹, 百鸟争鸣。
苏格兰到底没有被打,即便药物的作用让他感觉头脑昏沉,几小时的休息之后,他还是硬撑着走出了审讯室。
他所犯下的错, 必须由他亲手来弥补。
拒绝了回去休息的建议, 苏格兰脸色苍白地向琴酒请示, 由他负责处决组织的背叛者,也让柴野司了解他所遭受的痛苦。
上下打量了苏格兰一番, 琴酒并未拒绝:“可以。”
苏格兰感激地露出笑容。
柴野司的背叛其实在情理之中。
因为苏格兰以女儿要挟他,柴野司不得不顺从, 可就在不久前,柴野司将女儿送出了国, 目前已不知交到谁手上去了。
再说柴野司的船队, 他们三代经营船队, 当年柴野司的祖父只有一艘船, 到如今产业越来越大, 中间自然也出过很多想要谋害他们或者拉他们同流合污之辈, 只不过船队向来清清白白,硬生生挺到了今天。
为了柴野一家世代的荣耀,柴野司绝不会和组织同流合污。
柴野司是个好人。
又彻底审查了对方的资料后, 苏格兰悲哀的得出结论。
这样的好人,却注定被组织迫害,组织甚至要杀了他。
不过柴野司目前申请了公安的保护,想来应该不会有事。
就在苏格兰感到庆幸的时候,柴野司却主动离开了公安的保护,并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组织的面前。
如此英勇,却又如此悲壮。
此次处决行动, 由琴酒与伏特加远程辅助,苏格兰执行。
潜入十分轻松,苏格兰上了顶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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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柴野司办公室的时候,里面除了柴野司之外没有任何安保。
柴野司似乎一直在等着,他没有处理文件,只是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看着房门的方向。
“你早知道我会来?”苏格兰捏紧了手/枪。
“是。”
苏格兰四处看了看,寻找可能的袭击。
柴野司却很坦荡:“别找了,没有陷阱,我是故意在等着你们的。”
“你在等死?”苏格兰突然意识到了。
柴野司轻声笑了,点头,毫不反驳:“没错,我在等死。背叛了你们组织,总要有人出来面对你们的怒火,如果一定要有人去死,那就让我来承担这一切好了,本身也是我招惹的麻烦。”
苏格兰震惊地看着柴野司。
为什么?
为了女儿?为了船员?
他竟然如此坦荡地站出来受死了。
公安到底都是干什么吃的?
柴野司想走,公安就让他走了,就真的不派任何人保护,他们就是这样做公安的吗?
苏格兰心底燃起浓浓的不甘,柴野司越是如此,他就越无法对柴野司下手。
身为公安,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这样的好人被杀死。
“苏格兰,为什么还不动手?”耳麦中传出琴酒的催促声。
苏格兰一顿,心底对琴酒那点本就稀薄的情愫此刻荡然无存。
琴酒是犯罪分子,他早就知道的,即便他对自己很好,但他也是杀人不眨眼的罪犯。
他在催促,催促他尽快终结一个好人的性命。
苏格兰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摁住耳麦朝琴酒回复,语气中甚至带了几分混邪的愉悦:“干嘛这么着急?我可是被他害得差点丢了性命,当然要好好在他的身上找回来。想英勇就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说完,没等琴酒回复,直接一把将柴野司从办公桌后扯了出来。
他毫不留情,狠狠一拳砸在柴野司的脸上,将柴野司打得跌倒在地。
两人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窗前,出现在了琴酒的瞄准镜下。
可苏格兰速度很快地再一次凑了过去,狠狠一脚踢在柴野司的腹部,跌在地上的柴野司顿时被踹到了角落。
外面,高楼之上。
琴酒的视线从瞄准镜前移开,关掉了耳麦,幽幽叹息。
“大哥,苏格兰好像很生气。”一旁的伏特加拿着个望远镜,兴致勃勃地点评着:“他可是丝毫没有留手,我看他是要把柴野司给活活打死。”
琴酒却推开狙/击/枪,起身说道:“任何情况不准开/枪。”他说完,便径直下楼去了。
“大哥?”伏特加喊了一声,满脸茫然地望着琴酒的背影离开,便又继续监视苏格兰完成任务。
办公室内,苏格兰下手极重。
三拳两脚下去,柴野司已经被打得开始吐血吐血,甚至都有些站不起来了。
“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干脆利落的死去?”拎着柴野司的衣领,苏格兰冷嘲热讽着:“你想当英雄,我就让你当英雄!”
他用力一丢,狠狠将柴野司丢到了墙壁上。
鲜血在墙壁上铺开,柴野司摔在地上,已经可以用蠕动来形容了。
在反复折磨了柴野司后,苏格兰再一次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摁到角落,盯着柴野司混沌无光的眼眸,用唇语无声地告诉他——装死。
柴野司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下一妙,苏格兰将一个血包顺着柴野司的衣领塞到了他的胸口处。
确定柴野司已经完全了解自己的意思,苏格兰拎着柴野司再一次出现在窗口位置,完全地暴露给监视者。
他拿出/枪,唇角勾起愉悦的笑容,继而毫无预兆地变得狰狞,对着柴野司狠狠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
柴野司胸**起一簇血花,身体重重地跌在地上,再无动静。
面对窗外的监视者,苏格兰敲了敲自己的耳麦,愉悦地说道:“任务完成。”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苏格兰扭头,眼底的愉悦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琴酒!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外面吗?琴酒不是一直监视着他吗?
回过神后,苏格兰几乎是第一时间朝琴酒走去,试图挡住背后的“尸体”。
“琴酒,我们快离开吧,我任务已经完成了,小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苏格兰搂住琴酒的肩膀,想要将琴酒一并带走。
琴酒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苏格兰不敢硬来,脸色更难看了。
“确认过尸体情况了吗?”琴酒大步走向柴野司的“尸体”。
苏格兰面白如纸,却仍努力遮掩着:“一/枪命中心脏,你该不会觉得人还能活吧?”
不,别过去——
不要过去啊——
那枚特殊的子/弹根本不会穿透柴野司的心脏,最多只是打破血包,一旦琴酒的手搭上柴野司的脉搏,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柴野司会死,他也会死。
苏格兰内心紧张,却没有太多的悔意,柴野司是个好人,为了救这样的人,不管发生什么都容不得人后悔。
可是……
……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就在苏格兰的心沉入谷底之时,琴酒的脚步却停住了。
他听到了柴野司的心跳声。
和苏格兰的心跳声一样,柴野司的心跳急促有力,宛如密集的鼓点。
琴酒缓缓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面对苏格兰说道:“苏格兰,你应该知道吧?柴野司的性命根本不重要,组织想要的,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如果一个人得罪了组织还可以好好活下去,那组织的威严何在?要将恐惧深深根植于所有人的心底,要他们惊惶度日,要他们毕恭毕敬,不敢对组织起任何歪心思。”
这是组织的威严。
这便是这次处决任务的意义。
“我当然知道。”苏格兰心虚地笑笑。
“走吧。”琴酒没有再去检查柴野司的尸体,拍了拍苏格兰的肩膀带他朝外面走去。
苏格兰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他紧紧跟在琴酒身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的后背。
琴酒他……
发现了吗?
如果发现了,为什么要对他纵容?
如果没发现,为什么要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刚刚琴酒明明可以再走两步过去检查的,为什么却又中途停住了?
苏格兰的心揪紧了,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却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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