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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你吃一口我的口水啊!付之幸只敢想想,她不敢说。
谁料商陆看着她红润润的嘴唇,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嘴,还吮吸了一下,付之幸更热了。
他说:“早死早超生,我不等了。”
第44章 商经理限时款粘人小狗
第四天傍晚时她不再高烧,转成了低烧,身体没那么难受了,精神头也上来了。
她给罗珠发消息问她的情况,罗珠说:【丫的,我阳了!】
付之幸不解:【你这几天都在家,怎么阳的?】
罗珠:【都是宋承佑那个孙子啊!大半夜抱着花翻墙到我家,我们激情一夜,他就把病毒带给我了!】
一张照片发过来,罗珠和宋承佑双双躺在床上,头上贴着退烧贴,宋承佑靠在罗珠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红晕,对着镜头比耶。
付之幸:【他怎么看起来如此娇羞?】
罗珠:【是吧是吧,我就说这男人啊还是得脆弱时才能看出本性,谁知道平时油嘴滑舌的男人,生病时像个男仆,对我可体贴了!端茶倒水伺候我,我都忘了他也阳着!】
结束聊天后,付之幸起身出门,刚下楼就见商陆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连付之幸下楼的声音都没听到,直到付之幸站在他身边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
付之幸看着他,他的脸颊微微发红,眼睛竟然从双眼皮变成了三眼皮,显得眼睛圆圆的,嘴唇也比平时更红润。
“你怎么了?”她问。
“发烧了。”
商陆裹着毯子,两眼放空,低声说了句:“好冷。”
一股小人得志般的开心情绪在她心里出现。
平时都是看商陆高高在上、钢铁不入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生病,而且还是这样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这反差,让她想捏他的脸,亲他的嘴巴。
她走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好烫。翻出体温计,对着商陆的额头滴了一下,40度!怪不得他双眼迷离。她拍拍商陆的脸,“我帮你叫医生?”
商陆缓缓看向她,一伸手便把付之幸拉进了怀里。
他的身体滚烫,散发着热气,行为却像一个要取暖的小孩,拼命的钻到她的怀里,汲取热量,他说:“我好冷……”
付之幸被他抱的喘不上气,她挣扎着把头伸出毯子外,说:“你冷就去卧室盖上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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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了几次,商陆却好像听不见般,依旧死死的抱着她。
生病了力气还挺大,付之幸软下语气,伸手拍拍他的背,“你去卧室盖上被子睡好不好?我去给你拿药。”
这招有用,商陆终于有点反应,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好。”
看着商陆乖乖上楼,付之幸急忙给医生打电话说明情况,然后翻出药,接上水,上了二楼。
他连门都没关,衣服也没换,就那么随意的躺在床上,
付之幸走过去叫他吃药,他没动静,她拍拍他的身体,“商经理?商陆?小商?”
商陆忽然睁开眼看她,把她吓得半死,“商老大,吃药吧。”
等他吃完药,又是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定定的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可怜,好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付之幸坐在床边,“那……我陪你?”
商陆点点头,掀开了他的被窝。
付之幸: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坐这里陪你,你睡吧。”
“不行。”商陆伸出手抓住她,“你进来。”
“这不好吧?”
付之幸一边说着这样不好,一边满心雀跃的钻进了他的被窝。刚躺进去,商陆就紧紧地抱住了她,他闭着眼,有点急促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有时还会蹭一下她的脖子,真的好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狗。
这是她第一次睡商陆的床,她躺在他的大床上四处看着。
他的房间很整洁,床旁边有一面的胡桃木柜子,像是有洁癖和强迫症般,每个柜格只放一个东西,一个艺术品摆件,一盆小植物,或是一个杯子。
床头柜干干净净,地面只有她和他的拖鞋,靠窗的位置有一张小桌子,桌子放着一本看起来翻过的书。她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书,但她又动不了。于是她拿出手机对着那个小书桌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她看着手机照片,放大,再放大,是《坏小孩》。她没看过,但是听书名感觉挺叛逆的。
她又打量天花板上的灯,他衣柜的门,床单的颜色,枕头的形状……躺在那里能看到的东西她都观察了一个遍。
她发现商陆的卧室和他这个人一样,容不下一点杂物,条理分明,没什么废话。严肃中带着正经,正经中带着毒舌,毒舌中带着沉默,沉默中又带着一点神秘,例如那本《坏小孩》,她以为他会看《钢铁是怎么练成的》。
商陆一直睡到第二天还不醒,付之幸饿的难受,她想起床,商陆却死死抱着她不松手。付之幸摸摸他的脑门,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甚至开始说胡话,迷迷糊糊的喊妈妈。
付之幸想起商陆的家庭,据说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商镇言娶了万晴,商陆不满意商镇言的做法,父子关系一直不合。
她摸摸商陆的头,有些怜惜他。
商陆像是感应到了她,将她抱的更紧了。
也就只有在他烧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才会对她流露出这副神情吧,也是只有这种时候,付之幸才感觉到她深深的被商陆需要。她喜欢被商陆需要的感觉,那种感觉等于他爱她,让她沉迷其中。
付之幸缓缓靠近他的脸,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嘴巴,热热的软软的,且不拒绝、不反抗也不摆脸色给她看,真好!
她大胆起来,摸摸他的鼻子,捏捏他的耳朵,手指滑过他的锁骨,向下摸到他的胸膛,然后是他的腰……
“好玩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付之幸抬头看到了商陆无语的眼神,“偷袭我这个病号,还爬到我床上,你就不能等我病好了再勾引我?否则容易引发休克。”
付之幸社死了,她收回手,说:“是你主动叫我进你被窝的。”
“怎么可能。”
“就是你主动的,你还喊我妈妈!”
商陆扶额,不愿相信,“怎么可能……”
她趁机挣脱他的怀抱,不想跟他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我去做饭,你吃完药下来吃饭吧。”
等她做好饭,两人简单吃了一点后,商陆又变成了那只被遗弃的小狗模样,他的心智好像退化了,一直在哀求付之幸陪他、不要走之类的话。
付之幸再次躺在他的被窝,被他抱的死死的,她拿出手机查商陆的症状,网上说每个人的症状都不同,病毒会攻击人体最薄弱的地方。
她看向商陆,心想他最薄弱的地方是什么?是孤独吗?所以才需要有人陪?可是平常也看不出她孤独啊。
她胡乱猜测着,隐约间又听到商陆喊了几声妈妈。
付之幸恍然大悟,原来他最薄弱的地方是思念妈妈啊!可怜的小狗,不是,可怜的商经理,竟然没有完整的母爱。
她放下手机,抱住商陆,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再次偷亲了他一下。然后她拿出手机,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商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紧紧搂着她。
她又拿起床头的纸巾,捏了两条大眉毛放在他的眉毛上,像打卡般又拍了几张。
拍完她激动的不得了,生怕被商陆发现。
她将照片发给罗珠:【粘人小狗~啊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在侵权啊啊啊!】
罗珠:【都夫妻了,你又没传播出去侵什么权。给你看我的照片。】
罗珠发来几张她和宋承佑的照片,照片里两人互相依偎着,宋承佑的双眼充满爱意,罗珠则是骄傲的看着镜头。
【谁能想到这个哥们竟然是个恋爱脑,跟你说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我提出要试一试40度的他,他同意!我下不去手他还求我!】
付之幸;【试一试40度的他??是我想的那样吗?】
罗珠:【是的,幸宝你成长了。你试了吗?】
付之幸;【额,我不敢,他说会休克。】
罗珠;【……亲测不会。】
付之幸又发了一张照片,商陆紧紧抱着她,像个小狗,【你看商陆好可爱。】
罗珠:【嗷呦,好像个四爱弟弟。】
付之幸:【什么是四爱弟弟?】
罗珠:【自己百度。】
她用手机查了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她关了手机,摸摸商陆的脸,想象商陆变成一个四爱弟弟求她的样子,太好笑了,她笑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商陆被她抖醒了,他睁开眼,无语道;“你怎么又跑我床上了?”
付之幸:“……给你看个视频。”
还好她留了一手,为了防止商陆又以为是她主动贴上来的,她特意把商陆求她的那一刻拍了下来。
视频里,商陆躺在床上,双眼迷离,掀着自己的被窝,可怜巴巴的说:“你陪我一起睡……你别走……”
看到视频的商陆愣住。
几秒后他恼羞成怒,想抢付之幸的手机,付之幸举着手机逃窜,脚刚从床上移走,商陆一把将她拉回床上,按着她的手腕,压在了她身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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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还不行吗?”付之幸求饶。
商陆看着她,突然头一沉,趴在了她的肩膀上。他抱着她,低声说:“你别走……陪着我……”
得,又来了。
在他生病的期间,万晴阿姨给商陆打电话,是付之幸接的,万晴阿姨着急的问情况,付之幸直接把摄像头对准自己,万晴一看商陆抱着付之幸睡的和猪一样,欣慰的说:“你们缺什么告诉我,我让香盈去送!”
万香盈崩溃的声音传来:“你就不顾我的死活吗?!我的命不是命吗?”
再晚点妈妈的电话也打来,付之幸询问着家里的情况,妈妈说不用担心她,村里没外人来,什么动静都没有。然后妈妈看到了付之幸旁边的人影,问:“那是小商吧?”
付之幸第一次给妈妈看商陆的正脸,还是在商陆睡着的时候。
她小声说:“是,但是他发烧了,现在不舒服,在睡觉呢。”
商陆睡的迷迷糊糊,他朝着付之幸的位置拱过去,又把她抱在了怀里。
付之幸使劲推着他,她不适应在父母面前“秀恩爱”,尴尬的想死。
妈妈笑着说:“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你们好好的就行。”
和妈妈视频聊天的那一刻,她觉得她和商陆仿佛真的是一对儿平凡、普通又相爱的夫妻。
她甚至想,如果他们是真结婚的话该多好。
往后几天,是付之幸印象中过的又开心又自在的日子。
每天她都陪他睡觉,虽然是单纯的睡觉,但是那种死死的被他需要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经常趁他熟睡时观察他,她觉得他好帅,且越来越帅,一个男的怎么能这么帅。
晚上只有一个小台灯发出光,她在灯光下看他的脸。
黄色的灯光打在他挺拔的半边脸上,在另外半边脸上投出了一片阴影。起伏的额头、眉骨、鼻梁、嘴唇、下巴,让她惊叹女娲造人的高超手法。
她趴在商陆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有时候亲亲他,有时候摸摸他。她摆弄他的胳膊,让他搂着自己的腰,摸自己的脸。偶尔他会醒,起来上个厕所洗个澡,然后又把付之幸抱在怀里睡觉。
付之幸看着他沉睡的脸,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变态,如此爱一个人。
如果他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纠正思想:希望他早日康复。
商陆也烧了四天,第四天时,已经转成低烧。
他想翻身,却看到付之幸躺在他怀里。
她睡的很沉,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梦到了什么好事。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口上,抱着他的腰,睡裙不知何时卷到小腹,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第45章 勇敢的人
他的手缓缓覆上去,观察着她的反应,继而向上游走,再向上……直到付之幸难受的睁开眼,两人对视一瞬,她吓了一跳,打开他的手跳下了床。
对视的那一瞬间,熟悉的眼神让她知道商陆恢复了,他又变成了曾经的那个他。
她心中有些失落,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你好了啊,我去给医生打电话!”
她的好日子结束了。
荒唐的一段时间来了。
接下来几天,她和商陆转成阴性,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每天上来消毒一次,她问医护人员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医护人员说:“十四天后。”
这十四天,是她人生中度过的最……荒淫无度的时间。
因为两个人的身体都恢复了。
项目都被延迟了,不用上班。
精力旺盛的男女每天都不用出门。
就吃吃饭。
睡睡觉。
他每天开开会,健健身。
除此之外,实在没别的事可干。
两人之间的氛围便逐渐不对劲儿起来。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呢?她回忆着,是从一次晚饭开始?从一次敲门开始?还是从一次洗澡开始?
记不清了,她只记得两人之间的欲望如同过山车,一波过后还有一波。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人在欲望面前,果然是一头原始的野兽。
欲望让他们贴近,让他们交缠,欲望却从不提醒她,他的欲望与爱她无关。
她不再问他爱不爱她这种问题,她会观察他的眼睛和表情,大部分时候他的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只有片刻、一闪即过的温情。
她想,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哪怕是肉体上的努力,他给她的温情一定会慢慢变多吧!
六月,冠创解封,付之幸终于感激的出了门。
组内人员陆续复工,被困在家乡的王勇和吴风也回来了。
长时间不见,回到工位后大家看着对方,都有一肚子劫后余生的感言要说。
其中,吴风看着付之幸,笑着说:“阿辛,我差点要认不出来你了。”
其他人也打量着她,王勇摸着下巴说:“是哈,付妹子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蔡春婷若有所思:“阿辛,你看起来过的很开心的样子。”
只有阿my板着脸,说:“日子挺滋润。”
付之幸想起那个金色的三层餐车,每天什么都不干,门也不能出,天天吃饭睡觉能不滋润吗?
下班时,付之幸快速收拾东西,她迫不及待的要见罗珠,要讲述她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以及她的错觉是什么。
她下楼,在电梯里又遇到商陆。
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弥漫,像是见到了地下情人,她故作镇定向他打招呼:“商老大,这么巧。”
“嗯。”
她尴尬的站在电梯一角,那十四天的荒唐让她抬不起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尴尬,甚至还能理直气壮、若无其事的和她对话。
他说:“下周你去跟拍摄?”
“是,我和赵姐一起去审核场地,然后我、赵姐和春婷一起去跟拍摄。”
“拍几天?”
“计划是四天,到时候会根据现场情况来安排。”
“供应商?”
“供应商选的是小彗星。”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小彗星对接人李鑫说他们防护做的也很好,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电梯门打开,付之幸想走出电梯,却被商陆拦住,他按了关门按钮,电梯向着负一楼下降。
“我还没问完。”商陆转身看她,“付之幸,你害怕过什么人吗?”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出电梯,付之幸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说:“没有,大家都对我很好。”
她总不能说她最怕的是商陆吧?怕他发火,怕他生气,怕他不言不语,怕他持续的对她展示魅力,最怕自己感化不了他。
商陆靠在车门上,抱着胳膊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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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捉摸的情绪。
“要是遇到了害怕的人,你会怎么做?”
“嗯……”付之幸头大,“远离他吧。”
“如果远离不了呢?”
他说的是他自己吗?她总不能回答“如果爱他就攻略他”吧?
“那我还是不理他。”
“嗯,记着你说的话,下周去拍摄,无论如何都不要向别人展示你的弱点,有弱点就会被拿捏。你有没有发现越是怕狗的人,狗越轻易从人群中挑出她来咬?”
“好像是这样。”
“所以,收起你的弱者气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强者。强者是无所畏惧的,你给我看个强者的眼神。”
谁知道强者是什么眼神……
她瞪了他一眼。
“你这是智障的眼神。”
商陆也不想再废话,他觉得自己太婆婆妈妈了,竟然妄想教会付之幸怎么面对害怕的人。他教再多,都不如她亲自去面对一次的效果快。
他拉开车门,“去哪儿?我送你。”
付之幸钻进去,“上屋小酒馆,谢谢。”
“刚解封就去喝酒?”
“朋友约的地点。”
“今晚还回来吗?”
“今晚……我想想。”付之幸窃喜,他是担心她吗?
“我是觉得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清理了,你不回来的话我就找保洁全都扔掉,看着心烦。”
“别扔别扔!我回!你扔了我没法向沈长阳交代。”
商陆不说话了,车子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没一会儿便到了上屋小酒馆。
罗珠站在酒馆门口向她挥手,见到是商陆送她来的,她故意大声说:“你老公对你真好!”
声音传到了商陆耳朵里,他面无表情的踩了油门。
“切,男人!还揣着呢!”
罗珠不屑,视线移到付之幸身上,她惊讶了几秒,然后拉起付之幸的胳膊左看右看,又围着付之幸转了一圈,说:“妈呀,幸宝,你这一个多月都在干嘛?”
付之幸疑惑,“吃喝拉撒睡啊,我是不是长胖了?”
酒馆门口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玻璃窗户,她对着玻璃看着自己的身体,并没看出有什么变化。
“不是不是,不是外表的变胖或者变瘦,而是……而是……”
罗珠捏了捏她的腰,又摸了摸她白里透红的脸,“是一种感觉,成熟,妩媚,纯欲。”
罗珠一拍手,“我懂了!你的身体彻底成熟了!这是成熟女人的信号!不信你跟我进来看!迷死那群臭男人!”
付之幸被她拉着,进了小酒馆。
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去酒吧,都是跟着罗珠去的。
大学时她跟着罗珠去夜店,结果她被里面的音乐震到呕吐,挺没面子的,但是自从那之后罗珠都带她去清吧,或者这种小酒馆,音乐不会太吵,她也不会太丢脸。
复古风格的小酒馆人不多,但也坐了不少人。
蓝紫色的灯光闪烁,台上一个男的在弹唱,声音轻轻柔柔的,好像是一首民谣。
罗珠带她坐在了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叫了酒和食物。付之幸担心在外面吃饭不安全,罗珠说:“都是有抗体的人了,怕什么!”
“万一是不同的毒株呢?”
“过几天就打疫苗去,我们一起打。”
付之幸想到了那细细长长的针头,她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打。”
“你这样不行啊,很多疫苗都关乎我们的生命健康,比如九价,你打了没?”
“没有……”
她大学就听罗珠说过打九价,她不打是因为没钱,现在不打纯属害怕。
服务员端上酒,两小杯装扮的又精致又漂亮的酒,点缀着樱桃,都是罗珠点的,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罗珠喝了一口酒,“你应该打的,应该在和商陆发生关系之前打,这样会安全很多。现在打也不迟,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先打流感疫苗。”
付之幸也喝了一口,冰冰凉凉,又甜又辣,“可我真的很怕针,想一下腿就抖。”
“幸宝你要勇敢啊!”
罗珠放下酒杯,伸开胳膊像个诗人一样起范儿,字正腔圆:“勇敢的人,不是不落泪的人,而是愿意含泪继续奔跑的人!”
“哇——你说的真好。”
“我说的真好??”罗珠惊讶的看着她,“你忘了你大学时的座右铭了?你天天在宿舍念叨我才记住的,怎么成我说的真好了?”
付之幸混乱了一下,她还有这种座右铭?她怎么不记得?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座右铭?”
罗珠犹豫了下,“谁知道你啊,可能是话剧社的台词吧。”
“话剧社的台词?”
她想了想,大学期间她就参与了那么几部话剧,哪个话剧需要这个台词?
“别想了,你看那个唱歌的小帅哥在看你呢!”罗珠朝着舞台上的主唱眨眨眼。
付之幸却蹙着眉,看着酒里的气泡,说:“我感觉我的记忆力有点问题。之前看我的大学成绩单,大一、大三和大四成绩都挺好的,但是大二上学期我的成绩竟然在班里吊车尾,关键是我对那个学期的课程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托着下巴,十分疑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痴呆症?”
“可能对那学期的课不感兴趣吧,我大学的课一门都不记得了,我岂不是更痴呆?”
“我觉得……”
“别想了!帅哥来了!”罗珠激动推推她的胳膊,“下来了下来了!走过来了走过来了!”
付之幸抬头,看到刚才抱着吉他唱歌的男的已经走到她们的面前,他一身新中式穿搭,手腕上带着一串珠子,十分有礼貌的问:“唱歌吗?我给你伴奏。”
“唱唱唱!!”罗珠激动起身抓住那个帅哥的手,“帅哥,我只会唱《纤夫的爱》,你可要给我把伴奏弹准一点啊!”
男人嘴角一抽,“好的。”
然后就是罗珠扯着嗓子自信放光芒的时刻。
她脱掉了外套,露着黑色吊带,穿着极短的热裤,拿着话筒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虽然歌词只有一句,但她身体变换的姿势多,落落大方。伴奏的吉他手和架子鼓手跟上了节奏,灯光也变成了红色,气氛被她烘托的很热。
付之幸在台下鼓掌。
罗珠简直太棒了!她才是那个勇敢的人!
服务员见场子热了起来,人也多了一批,又端上来一杯漂亮的酒给了付之幸。她正看罗珠看的开心,端起酒杯就喝光了。
等罗珠唱累了,她回到座位上,发现付之幸已经红着脸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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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付之幸喝的酒杯闻了一下,高浓度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咒骂了一句服务员,拿出手机给宋承佑打电话,让他联系商陆接人。
商陆和宋承悦正在餐厅吃饭。
宋承悦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连衣裙,妆容明艳妩媚。
她带着商陆想知道的消息,优雅的吃了一块牛肉,说:“你父亲很深情嘛,他用金丝楠木做了一套文房四宝,你猜他怎么着,他居然把那套文房四宝拿到你母亲的墓前给烧了,说是给你母亲用。”
“虚伪,他怎么不把自己烧了下去陪我妈。”
“哎呀,他不是还有家室吗?肯定放心不下你。”
“那他可以把我一起烧了。”
“你真幽默。”
宋承悦笑着,白嫩的脚在餐桌下,轻轻的沿着他的小腿上移。
第46章 再跪舔他,我就去死!
商陆放下餐刀,清脆的声音吓得宋承悦收回了脚。
牛排是上好的牛排,餐厅是顶尖的餐厅,极好的环境加上养眼的美人,怎么说都是享受的一餐,他却吃不下饭,脑子里还在想明天早上的早餐吃什么。
宋承悦见他脸色不好,急忙放出更多信息:“你父亲这次防护做的很好,他身体硬朗,没被影响到……”
“谁要听他的死活。”
商陆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宋承佑发来消息:【来接人。】
商陆:【接谁?】
一张照片和一个定位发来,上屋小酒馆,付之幸趴在桌子上睡得死沉。桌子上放着两着空杯,一个还是迷你小杯,酒量真差。
他正愁没理由摆脱宋承悦,看到照片嘴角一勾,“下次再约,我去接人。”
见商陆起身要走,宋承悦急忙说:“可以让司机去接啊!”
“司机还在阳着。”
宋承悦还在说着什么,商陆已经听不见了,他走出餐厅打开车门,朝着小酒馆的位置行驶。
到了上屋小酒馆,罗珠已经架着付之幸站在门口等候,见到商陆下了车,罗珠说,“你老婆喝醉了,你要小心啊,以我对幸宝的了解,她可能会吐,是吐在你车里还是你家里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煮一锅热汤或者热茶……”
商陆不理会罗珠,他架着付之幸将她往车里一塞,“谢了。”
罗珠看着扬长而去的车,骂了一句:“什么人呐话都不听别人讲完!”
车子行驶,后视镜正好能看到她不安的手在乱摸,他一怔,“找什么?你不会要吐吧?”
付之幸躺在后座上闭着眼摸索了半天,“我的话筒呢?”
“……什么话筒?”
“我的话筒呢!我要唱歌!”
她在座位底下摸到了一小瓶灭火器,抱着灭火器做出了诡异的划船动作,一边划一边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商陆:“……”
她抱着灭火器唱了一路,反反复复就那一句歌词,等到了地下车库,商陆将她从车里拖出来,她摇摇晃晃的攀附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问:“你说……我是不是,最、最勇敢的人?”
“勇敢个屁,一杯酒就醉成这样。”
“你骂我?!”付之幸对着商陆的胸口就是一拳,“你快说我是最勇敢的人!”
商陆被她结结实实的捶了一拳,有点气,他抓着她的手一个弯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忽然感到有点失重,手里的红色灭火器掉落,乒乒乓乓的滚远了。
付之幸伸着胳膊对着灭火器哭喊:“我的话筒……我的话筒……”
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身体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仿佛丢的不是灭火器,而是她的孩子,而商陆是那个挨千刀的人贩子。
还好夜深人静,地下车库没人。
走了没几步的商陆暴躁的骂了几句,边骂边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认命般返回,给她捡起了那瓶灭火器。
回到68层后,付之幸死活不上楼睡觉,她抱着灭火器坐在沙发上哭,她说:“我讨厌这里!我讨厌这里!!”
商陆烦了,他的耐心被用光,对着神志不清的付之幸喊:“讨厌你就走啊!”
付之幸抱着灭火器,看着他,抽泣,“可我喜欢你。”
第二天付之幸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二楼客房的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灭火器。她的衣服被脱的一丝不挂,只裹了一个毯子,床上什么都没有,床垫都没了,剩下一个空架子。
疑惑,满脑子的疑惑。
她找了件衣服穿上,下楼就看到客厅有三位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
商陆站在沙发后面,一脸嫌弃的指挥,“沙发底下也要打扫,还有那些衣服,那个床垫,这个地毯,全扔掉。”
付之幸一看,扔的是她昨晚穿的衣服,她拦上去:“不行!别扔!”
“扔,必须扔。”
“为什么要扔?”
“你没闻到呕吐味儿吗?”
付之幸闻了闻,摇头,“我的嗅觉暂时失灵了……后遗症。”
商陆无语,“昨晚你回来后耍酒疯,吐的到处都是,我把你扶到卧室你又把床上吐的到处都是。恶心死了。”
付之幸的脑子一抽一抽的,她隐约有点印象,又记不清楚。
等保洁阿姨打扫完卫生离开了,商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付之幸从没见过他抽烟,她不喜欢烟味儿,感觉烟味会堵住她的脑子,让她反应变得迟钝。她跑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了。
高楼层外面的风刮的格外汹涌,风一吹,将烟草味吹的到处都是。
商陆两口吸完了一支,掐灭烟头,看着窗边的她,说:“付之幸,你是不是以为你和我睡过觉便可以肆意妄为?”
他始终记得昨晚付之幸的话,她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不允许那样,他可以对她产生兴趣和欲望,但绝不能产生爱情。因为那爱情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心中黑暗、肮脏的一面。那不堪入目的思想关乎他、父亲母亲、付之幸,以及他那个前女友。
那是他的弱点,谁都不能发现。
他知道他是个坏小孩,从小就是,哪怕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孩子、好儿子。
所以听到付之幸说爱他、要追求他时,他感到自己和之前不一样了,心中竟然隐隐有着期待。
但是另一个警惕的自己却说:一定要拒绝她,否则等事情无法控制时,一切都晚了,她会发现你最阴暗、肮脏、龌龊的那一面,而你,会在痛苦中折磨到死,最后下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他见识过母亲的死亡,他知道“不得好死”是多么恶毒的诅咒。
他一日日看着母亲的衰败,母亲最痛苦的那几日他甚至想过使用一些特殊手段直接让母亲死掉吧,不要让她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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