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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一场灾难。
她被打了。
电话挂断没多久,就在她快要拐进那家火锅店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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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浑身被人用麻袋罩住,抬去了一个漆黑的没有监控的巷子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浑身都很痛,也不能动。安娜坐在她床边,神情担忧而悲痛,她握着她的手,问她还痛不痛。
艾琳木了一会儿才会神,问安娜这是怎么了?
她问安娜她这是遇到什么黑恶势力了吗?
安娜摇着头说不是,她神情幽暗,似乎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说她只是遇到了一个疯子。
再然后林锦琛来了,身着一件黑色大衣,看起来冷静肃穆。他给她带了一笔钱,对于她的遭遇表示同情,说让她在广州好好养伤。
艾琳抱着那笔钱发呆,她忽然间似乎将很多事串联了起来,呆呆问自己是不是让黎雪误会了什么,所以黎雪生气了。
林锦琛没回答,只暗示她说如果不想惹麻烦,最好不要报警。
安娜站在角落,神情幽暗地看着林锦琛,直到他离开病房。
尽管他衣着体面,仪表堂堂,她却如此厌恶他,就像厌恶黎雪一样。黎雪能仅凭几张照片就能把人打了。林锦琛又能轻飘飘地拿钱将人给打发了,这个人还是跟了他好多年的贴身秘书,他们凭什么如此随意地拿捏把玩别人的命运。
她厌恶这些高高在上的富人。
郑子扬回家后,放下很多工作陪伴在宁纷身边。小别胜新婚,宁纷洗完澡后主动坐在他的腿上,郑子扬扯开她肩上的蝴蝶结吊带,亲吻她的唇瓣、锁骨和胸部,头脑发热。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宁纷一边抚摸他的头,一边趁他没注意,自己张开腿,用自己的手做了一些前戏。
现在她对郑子扬的情感浓度没办法支持她完全接受他,所以需要一些润滑,才能更加顺利。
宁纷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苦涩。
其实她这样跟外围有什么区别。
都是为了钱,都是跟一个自己不想要的男人做。
宁纷闭着眼,有了她自己的前戏支撑,郑子扬进来的还算顺利,她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叫得很投入。
郑子扬似乎很兴奋,抱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好久之后才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回家后他给她买了很多东西,又耐心地陪伴她,如今又表现得对她身体很着迷,可这一切并没有让宁纷感觉到快乐,尽管郑子扬回家了,但她并不认为他真的放弃了黎雪。她一想到他曾经碰过黎雪,就觉得淡淡的恶心。
好在他没有做避孕措施,宁纷松了口气,虽然她现在是安全期,但她也忍不住想,如果这次能怀孕就好了。
为了避免跟郑子扬的二人时光被打扰,宁纷很早就将手机设置成了飞行模式。
晚上在洗手间里冲洗完,她裹着浴巾,取消飞行模式,点开通讯软件。
林锦琛的对话框赫然出现在第一条,尽管她已经将他设成了消息免打扰,但点开进去,宁纷数了数,心惊胆战地想,他给她拨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给她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
宁纷心虚地想,他总不能知道她刚刚跟郑子扬过夫妻生活了吧。
挣扎了一会儿要不要回拨,宁纷闭着眼直接关了机。
第二天早上宁纷去到学校上班,这两天气温骤降,她披了件软绵绵的小皮草,白色的毛茸茸皮草衬得她面若桃花。
她跟办公室里的领导打了招呼,回到工位上工作,最近冉冉请了长假,她那儿的工作便都由宁纷暂时接手,因此宁纷的工作量比往常大了许多。
中午草草吃了个盒饭,一直干到晚上,宁纷才把事情做完,办公室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她收拾好东西,关了灯走出办公室。
天黑的很早,外头是一种幽暗又干冷的感觉,宁纷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刚准备拉开车门,手腕忽地被人抓住。
男人背对着路灯,整张脸沉在黑暗里,他的手指很冷,手劲很大,几乎很快就在她细腻纤瘦的手腕上勒出一道红痕。
宁纷惊呼:“林锦琛?!你来这做什么!”
第37章 怒火中烧
很大风。
冰凉、湿冷的大风无情地钻进皮肤上细细的绒毛,渗进毛孔,浸入体液。
僵持一阵。女人惊慌的脸慢慢平静下来,变得神色僵硬。
她捏紧自己没来得及披上肩的皮草,即便如此也未能给她冰凉的手指添温,宁纷尽量平静地再次询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她精致的小脸被猎猎大风刮得有些泛红,林锦琛拽着她手腕的手松了松,他的拇指滑落到了她的动脉处,他轻轻按着她脆弱的脉搏,感受她的心脏。
明明是有的,又怎么会那么无情。
林锦琛勾唇,他一向喜欢单刀直入:“不到这儿来找得到你么?”
宁纷抿了抿唇,下意识心虚地别开目光。这恰恰是一种侧面的证明,她是有意忽略他所有消息。林锦琛眸中冷意更甚:“昨天跟郑子扬做什么了?”
宁纷心一紧,眼睛眨得很快:“他刚回来,说要带我逛逛街,我拗不过他,就跟他去了。”
林锦琛冷冷扯唇:“你拗不过他?到现在还要跟我说谎是么?”
宁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不少,此时此刻她不敢透露一个字,宁愿沉默,她分不清林锦琛究竟是真的知道她跟郑子扬上床还是只是在诈她的话,所以此刻沉默是最佳选择。
林锦琛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怒火中烧,明明他这段时间陪伴她这么久,为什么她还能在别的男人怀里流眼泪。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沉不住气,先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你的意思是你被强迫的?你靠在他怀里流眼泪也是他逼你的?”
宁纷过了一会人才反应过来:“你说是在商场的咖啡店?你怎么知道?”
“……”
林锦琛没说话,的确,他出现在她跟郑子扬逛街的那个商场太过巧合,可他总不能让她知道他看了她的微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似乎显得他太过关注她了。
宁纷却不会这样想。此时此刻她感觉似乎有一只手迅速地在她脑海里整理碎片,她记忆中一些奇怪的、似乎毫不相关的片段,陡然间因为得知林锦琛曾经出现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而全部互相串联起来。
她就说,那老头怎么就突然来到了广州,又那么巧来到了她所在的商场,还来到了她要看电影那家电影院……
“他是你找来的?”宁纷忽然间又愤怒又伤心地看着他,抬眸质问。
“什么他?”
宁纷根本没注意到他眼里的错愕,红着眼:“你明知道我的过去,你还要找他过来?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做?”
“你说的他是谁?”林锦琛皱眉看着她,她嘴里说的话他没有听懂。
“我舅舅!那天他也出现在了商场,我还纳闷为什么就被我撞上了,原来都是你的安排!”宁纷用力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握着不动,“你不是调查过我的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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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我小时候差点被他强奸,你还要这样做!你想达到什么目的?威胁恐吓我吗?”
“他曾经想要……你?”林锦琛首先捕捉到了这句话,他的面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现在在哪?还在广州么?”
“你别装了!”宁纷心痛地看着他,奋力挣扎,“你别装的好像很关心我一样,你终究是个冷血动物!”
“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找来他?”林锦琛眉头紧紧地拧着,他抓着她手腕不放。
“那你怎么解释那天你刚好在商场,还看见了我跟子扬在咖啡厅,我就是在进咖啡厅之前看见那个人的!”
两人间沉默一阵,林锦琛弄清楚她对他无端揣测的脉络,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就凭这一点点时间线的简单排列,她就认定了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还把它定义为威胁恐吓,他在她心里就如此不堪吗。心渐渐沉了下来,他的骄傲让她很难在一个女人面前辩解任何东西。
林锦琛的沉默让宁纷也冷静了一些,她观察他的神色,他的脸色不好,却又不像是谎言被人戳破的模样。
宁纷清醒不少,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过激了,林锦琛始终是上位者,即便他有错,她也不该认不清自己的地位,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误会了他,可他要是再不说话,她可能要冻死在这寒风中,宁纷低声说:“你先放开我,我很冷。”
林锦琛什么也没辩解,他放开她的手腕,看着她将手里的皮草披在身上。
毛茸茸的外套终于让冰冷的四肢回了温,宁纷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家了。”
林锦琛沉声:“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说不了假话,也没法说真话,宁纷胡扯了句:“我……我不了解你。”
“上个月我们一直在一起。”林锦琛说,“你现在跟我说你不了解我。”
宁纷沉默,又是这该死的沉默,林锦琛深深吐出一口气,不了解?还要怎么了解?他带她去了他的公司,告诉了她关于他童年的事,带她见了阿婆,她一个月知道的甚至比黎雪十年知道的东西多。
唯独有一件事不了解,她对他的身体还不了解,他们还没有上过床。林锦琛冷声:“我的耐心不多,这个月你跟子扬离婚。”
宁纷抬起头,她看着他,咬着唇问:“那你呢?”
“什么?”林锦琛一下没听清她说什么。
“我说,那你呢?——”宁纷拖长尾音,几根发丝吹到她唇边,漂亮的黑眸直直地注视着他,像是在拷问,“其实你有想过要跟黎雪离婚吗?”
她的眼眸在路灯下冷静又晶亮,她注视着他,他没有说话,同她对视。
“从来没有,对不对。”宁纷扯唇,“我跟子扬离婚,然后呢?做你婚姻里的小三吗?我知道你可能会给我钱,可我就这样一辈子被你豢养着?可现在,就算子扬心里有别人,我还是郑太太啊。”
“又想得到我,又不想放弃现在拥有的。”他的沉默让宁纷心凉了半截,她垂着眼说,“你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不管你信不信,尽管从一开始我确实用你的秘密威胁你,但我没想过伤害你。”
宁纷摇摇头,信不信的也没那么重要:“你根本没想过跟黎雪离婚,所以我也不会跟子扬离婚的。”
“至于我那些秘密——”宁纷转过身,她闭了闭眼,“你想告诉谁,就告诉谁吧。”
横竖最坏也都是离婚,应该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第38章 真情
天气好像是突然变冷的。晚上宁纷开车回家,心有些乱,她降下车窗,冷风从外面灌进来,穿过她的指尖和头发,冷风冻得她全身发冷,眼睛快要睁不开,她却仍然没将车窗关上,因为只有身体足够不适她才能短暂地抽离那些乱七八糟的思考。
林锦琛似乎对她舅舅的事情并不知情,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么。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没想过伤害她,他是在跟她解释吗?可他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实在是很暧昧的一句话。宁纷有些古怪地想。
难道他对她有那么一丝真情吗?可真情是最不要紧的东西。有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真情,鄙弃物质,不是因为物质不重要,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拥有物质。可宁纷是真的穷过,她真的吃过苦。对于她而言,相比那些虚无缥缈,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情,能握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紧要的。
宁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在小区楼下一家药店停车,裹紧身上的皮草顶着大风小跑至药店内,她在收银台询问:“请问验孕棒在哪里?”
店员问:“你要几个?我帮你拿。”
宁纷说:“那你先帮我拿五个吧,我放家里用。”
店员说好,拿了五个帮她下单,包装好,宁纷扫码付了钱,又问:“同房之后大约多久能测出来?”
“一到两周。太早了测不出来。”店员答。
那现在还暂时测不了。宁纷抿了抿唇,说好。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天完全黑了,她打开灯,郑子扬没回来,他今天下班之前有跟她发短信说,今晚要见一个合作伙伴,不过他会尽量早点回来。他以前很少跟她报备自己的行程,这次回家之后,似乎报备得多了些。
宁纷将沙发上郑子扬随意脱下的西服拿起来叠好,他的衣服上有跟她相似的洗衣液的味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味道,更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宁纷安心了不少。
她进浴室认真地做了一套全身护理,回到床上等待郑子扬回家,看了会儿电视剧,突然接到冉冉的电话。
冉冉已经请假一周了,宁纷给她发过消息问她怎么了,她似乎不愿多说,只是简短回答自己没事。深夜突然打电话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宁纷面露担忧,接听电话。
电话那头冉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纷纷,我失恋了……我彻底失恋了……”
宁纷一愣,她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冉冉嚎啕大哭,听起来很伤心,那边声音嘈杂,似乎有打碟的声音,宁纷担忧地问:“冉冉,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学校附近那家酒吧。”冉冉断断续续地说,“好痛苦,失恋怎么会这么痛苦,当初在一起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过……”
“有人陪着你吗?”
“没有,没有人……”
宁纷看了眼时间,稍微犹豫了一会儿:“那你等我一下。”
“不用,太晚了你不用过来……”冉冉说,“你跟我说说话就好,我实在是太难过了……”
宁纷掀被子的动作顿住,说了声好。
“第一次遇见他,他就站在一棵红枫树底下,前面是湖水,后面是枫树,他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这辈子就是他了……”
“明明我们之前很好,他也对我很温柔……我陪他一起去他的学校,吃他吃过的食物,我们一起去看画展,听歌剧,去公园野餐,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跟我提了分手呢,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做的不好呢……”
宁纷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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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忍地挪开目光,纱帘外模模糊糊的夜景让人惆怅。
她之前看过一个情感贴,上面说断崖式分手是最残忍的分手方式了,被分手的一方会忍不住怀疑自己。
秦书林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伤害冉冉呢?他并非一个残忍的人,相反,他其实很重感情……
宁纷问:“冉冉,分手是当面说的吗?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冉冉说:“是在咖啡馆当面说的,那天他突然变得很冷漠,后来我也想过挽回,但他不再回复我……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宁纷沉默了一会儿,她看着窗外从纱帘透进来的星点夜景,心情沉重了些。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她陪冉冉聊了二十分钟,冉冉的朋友来了,她们才终止通话,宁纷在卧室里坐卧不安,她犹豫好久,还是选择拨通秦书林的电话。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跟他通过电话了,等待接听的那几秒钟,心跳有些加快。
漫长的嘟嘟声过去,就在宁纷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接听了。
“喂?”秦书林的声音淡淡沙哑。
宁纷犹豫会儿,问:“你跟冉冉分手了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安静得仿佛能听见他那边沉重的呼吸声。
“嗯。”
宁纷问:“为什么?”
秦书林喝了口酒,一双温柔的眼里浮起淡淡的嘲弄:“三年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跟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么?”
宁纷沉默一会儿:“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刚刚冉冉跟我打电话了,突然被分手,她不知道为什么,很伤心。”
“当年我也是突然被分手,你有想过我也会很伤心么?”
宁纷被哽住,哑口无言,她的唇上有淡淡的齿痕,有些艰涩地说:“是我逾越了。”
秦书林深呼吸,昏暗的房间里,他躺在床头,闭着眼仰头又喝下半杯威士忌,眼里淡淡的惫懒。
“是我对不起她,如果有机会,帮我说声抱歉。”秦书林说。
这段感情开始得太过草率,在一起之后他常常后悔,自己一时跟宁纷置气,答应了她的追求。
不爱的人,无论一起做什么事,都不会爱的。
早点分手,她也好早点走出来,好过耽误她一生。
宁纷尽量轻地呼吸,秦书林的话仿佛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挑起了她心里那颗陈年水泡,水没了,经年难挨的不适化作了尖锐短促的疼痛,然后是平静。
她闭了闭眼,轻声说:“我也想对你说,抱歉。”
电话那头静了好久,秦书林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倾斜而不自知,酒洒在床单上,汇成溪流,落在地毯上。
“你爱过我吗?”他问。
宁纷:“嗯。”
秦书林忽然间释然地笑了,他唇角上扬,真真切切地笑了起来,胸腔都在震动。
宁纷沉默着,她听见电话那头如释重负的声音:“下个月我就外派去英国了。”
宁纷怔忪片刻,她紧紧地握住手机,忽然间有一种失重感。英国,好遥远的地方。以前他在深圳,她还能感觉他就在身边,生活在某个地方,好好的。
可如果去了英国,就好像离她很远了。
即便如此,宁纷还是牵强道:“应该是好机会吧,英国挺好的。”
“嗯,公司在那边成立了新的分公司,给我升了职,让我去当负责人。”秦书林说,“欧洲那边市场机会也挺大的,如果做的好的话,事业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挺好的。”宁纷垂眸说,“那,祝你前程似锦。”
秦书林道了句谢,没再多说什么。他从来都是行动派,倘若有一天他真的功成名就,他一定会重新站在她面前。如果没有,那此刻便是结局。
秦书林清理好桌上和床上的酒渍,去冲了澡,他有睡前看帖子的习惯,不知道手机是不是监听了他跟宁纷的通话,给他推送的都是一些情感方面的内容。
秦书林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草草划过,却被一张图文吸引目光。
“扒一扒近期上位的某巨星娇妻。”
配图是那位嫁入豪门的娇妻十级美颜照片,近期这位因为一些不当言论分外惹人关注,秦书林也看到一些相关新闻。
他点进去看,文字里描述了关于这位娇妻接受恋爱培训的经历,看起来真实中透着一股悬乎。
秦书林又滑动了几张照片,手指在第三张照片处停顿了片刻。
这张照片是一个带翡翠首饰、拎爱马仕包包的中年女人。文章里描述该娇妻与这位中年女人的关系,是学徒和导师的关系。还说这位中年女人叫Amy,以前是会所的妈妈桑,后来金盆洗手,专门培养一批上嫁娇妻。这位新晋娇妻,就出自Amy的合影。
秦书林的目光在这张照片上停滞了片刻,他的记忆力很好。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中年女人自己曾经见过,至于是在哪里,他如同计算机程序遍历表单一样遍历自己的记忆,忽然发现一个有些让他不可置信的事实。
三年前,他曾见过这个中年女人,跟宁纷在一起。
第39章 给不了
宁纷的出生地是在一个闭塞的山村,对于她成年之前的事情,林锦琛调查得并不多,只知道她以前跟自己一样,家境不好,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有一个这样的舅舅,她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贫瘠简陋的生活环境却埋着这样一颗定时炸弹。
夜色浸染他的眼眸,林锦琛握着拳的手背青筋暴起,他的眼神很复杂,冰冷的怒意和难以言说的心疼交织在一起,他打了个电话给到联系政府相关部门的中间人,对方给他回复电话,证实了宁纷的确有个舅舅,而且这个男人在村里的名声不好,不务正业,猥亵小女孩。
林锦琛太阳穴突突跳,他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要让这个老头付出代价。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却自己的神经。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子扬两个字。林锦琛隔了两秒才接听。
他跟郑子扬之间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私人方面的联系了,两人之间情谊最浓的时候应该是上学的时候,那时候郑子扬因着黎雪的缘由跟他关系比较近,后来两人发现彼此能聊得来,便成了不错的兄弟。再后来因为黎雪选择了他,两人之间隔了个女人,兄弟情多少变了质。
电话那头郑子扬很直白地说,我们聊聊。
林锦琛沉默片刻,说好。
他没多问,径直开车到郑子扬电话里说的地址,是一个酒店。
推开套房的房门,林锦琛看见屋里站着郑子扬和他的秘书琳达,郑子扬的领带松了,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按着眉心,脸上露出不明显的疲惫。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林锦琛皱起眉,视线朝这味道的方向挪去,在里屋的黑暗处,看到一双红色高跟鞋。
是属于黎雪的。
郑子扬朝琳达点头,琳达离开了套房,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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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留给两个男人。
郑子扬先开了口:“黎雪最近情绪很不稳定。”
林锦琛问:“今晚是她来找你?”
“是。我有个应酬,她非要来,把自己喝的烂醉,回到酒店吐了好几回。”郑子扬按了按眉心,“听说她误会你出轨,找人教训了你的前秘书,给你惹了一些麻烦。”
林锦琛半阖着眸:“子扬,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黎雪的脾气不好,其实很多人都无法忍受。但我从上幼儿园开始就认识她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她父母感情变质之后,她才性格大变,她的骄纵,有时候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
林锦琛没说话,郑子扬神色复杂:“我知道我不该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黎雪最近行事有些极端,我很担心所以不得不说。黎雪跟我一起长大,就像我的妹妹一样,你们既然已经结婚了,希望你多多包容,多跟她沟通,而不是冷处理。”
林锦琛静默一会儿,淡淡道:“子扬,你早知道我跟她不合适。”
黎雪需要很多爱,而这种东西他给不了。
郑子扬眉心深深拧起,没错,他知道林锦琛跟黎雪不合适,他也苦口婆心劝说过黎雪,可她执意嫁给林锦琛。
林锦琛视线落在他懊恼的眉眼:“你很在意黎雪过的不好。”
郑子扬怔忪片刻,林锦琛盯着他的眸,问:“为什么?”
“若是她过得好,你可以远远地祝福。她一过得不好,你就担忧烦躁。子扬,你是欠她一条命,还是——爱她?”
郑子扬下意识地否认:“不,我不爱她了,上次分手之后我就对她没什么想法,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是么?”林锦琛抬眉。
夜深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来到行政酒廊。
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期间郑子扬的手机震动过,在喉头一阵辛辣冰凉的触觉中,林锦琛听到宁纷的声音。
她问郑子扬什么时候回来,郑子扬说今晚跟锦琛喝酒呢,要她不要等他了。
宁纷那边显得有些失落,隔了会儿才说好。
林锦琛眼底泛起淡淡的嘲弄。
前几天还对他温柔小意,如今郑子扬一回家,就什么都变了。
郑子扬出轨了,她还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对他始终如一地温柔。
宁纷。
林锦琛在唇齿间无声地咀嚼这个名字,用冰凉的嘴唇含住它,用锋利的牙齿咬碎它,把它全部咽进肚子里。
郑子扬的酒量一般,甚至可以说不怎么好,喝了会儿便倒在桌上。
林锦琛给他在黎雪隔壁开了间房,送他进房间。
他叫了代驾,让人直接将车开往郑子扬的家。
郑子扬今晚不回来,宁纷有些失落,她穿一套真丝白色睡衣,站在阳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看天边的月亮。
一轮细细的、弯弯的月亮悬挂在天空。
她的思绪飘向远方,秦书林就要出国了,以后他也会像她一样,站在阳台上看月亮吗。
英国,她从没去过英国,但也从电视和书里知道那是个很优雅的地方,那里雨水很多,日照很少。
一阵风穿进她的泡泡袖,灌进真丝睡衣里,体温迅速降了下来,宁纷有点冷,双手环抱住自己。她在风中最后看了一眼月亮,进屋。
深夜十二点。
门铃响了,宁纷先是愣了下,意识到可能是喝醉的郑子扬,以往他应酬回家意识不清偶尔也会按门铃。因为郑子扬有过这样的行为,所以宁纷并没有怀疑门外的人其实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拉开门,原本意外欣喜的表情在看清门外男人那张脸之后一下子僵住。
下一秒她便想要关门,门关到一半,被人用手肘顶住,很快她便支撑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林锦琛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发披肩,穿着白色真丝睡衣的美丽女人。
宁纷眼里的惊慌慢慢地褪去,因为发现他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
他不说话,宁纷于是问:“你喝酒了吗?”
林锦琛隔了会儿点头:“喝不少。”
宁纷抱住门,她抿唇说道:“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锦琛问:“如果我跟黎雪离婚,你会跟我在一起么?”
第40章 鱼汤
夜色幽幽。
楼道间的冷风灌进袖口,拂过温热的手臂。
宁纷握着门框,半个身体隐在屋内,她抬起眼,抿着唇看眼前的男人。
胸口的荷叶蕾丝边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他要为了她跟黎雪……离婚?
为什么?为了跟她在一起么?
她觉得有些惊诧,更多的是疑惑,并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深情从何而来。
林锦琛漆黑的双眸锁着她,淡淡的酒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宁纷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喝多了。”
林锦琛咬紧后槽牙,他看着眼前神色淡淡的女人,压不住的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也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疯了一样。明明他稍稍一用力就能将她占有,可他却站在门口试探她是否对他有情。
门落了锁。
宁纷下意识地攥住胸口的衣襟,在玄关处平复几秒,匆匆回到卧室。
夜里她没怎么睡,头脑里太多杂念,一会儿是冉冉的哭腔,一会儿是秦书林说他要去英国了,一会儿是自己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一会儿又是林锦琛站在她房门口几乎要将她吞没的双眸。
平平淡淡的一周过去。
转眼就到了郑子扬母亲徐韵的生日。徐韵的父辈从政,自小被精心浇灌着长大,在大学里当了一辈子老师,爱好古典艺术,人间不食烟火,她有自己的精神世界,跟许多外界的人和事保持着淡淡的疏离。对郑子扬也是如此。
虽然不过多插手儿子的生活,可这并不代表她对郑子扬没有要求。无论是对郑子扬本身,还是对他身边围绕着的人。
徐韵是看不上宁纷的,郑子扬要跟宁纷领证那会儿,徐韵明确地跟他说过,这个女人交女朋友可以,结婚是不行的。他应该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稳稳当当地坐上婚姻这座船。
郑子扬的人生太顺,所以在爱情婚姻里有些盲目。徐韵知道他从小喜欢隔壁家的黎雪,徐韵虽然看着黎雪长大,算是知根知底,但总觉得这女孩太过自我。黎雪结婚后,徐韵松了口气,本以为郑子扬能另寻良缘,没想到却带回来了宁纷。
从见到宁纷的第一眼,徐韵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天宁纷穿着浅褐色的长裙,像一根紧紧攀附大树的藤蔓一样依附在郑子扬身边,她的眼神很温柔,露着羞怯和讨好。
听子扬说她虽是小城市长大,但父母都是教师,算是书香门第。可徐韵没觉得她身上有书香门第的清高和风骨。无疑她是个足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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