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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之旅一早比一世遥远
谁都只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
一个多小时,谁都没开口,雪渐渐大起来,雪花不再是一片片,倒像是抱了团,落在地上如同有了声响,像现在的沉默那样无法忽视。
车子开进小区内,小区道路上的雪干干净净,没有车轮碾过的痕迹,也没有人踩过的脚印,堆得还算厚,看着跟树干的对比,踩上去应当有鞋底那样厚了。
堆起雪人来,一定很好玩。
闫诺有七年没有打过雪仗、没有堆过雪人了,也有七年没认真看过雪景了。
好像后来的每一次下雪,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
之前出事两次,小区安保提高了,应当不用担心私生或者狗仔,可以下去玩了吧。
她按下车窗,玻璃却一动不动,承潮锁住了。
“我想下去看看。”她手趴在窗户上,望向窗外,商量说。
车没有停,车窗也不曾放下。
“不。”承潮拒绝。
“可是我想去。”酒精在脑子里作祟,闫诺的语气变得娇软,眼神也从抵抗变成了期望。
承潮手指紧了紧,瞥一眼那变成一团的白色羽绒服背影,干净得如同外面的雪地。
“不。”他喉结滚动,却再次拒绝。
“你不是我的保镖,也不是我的经纪人,没不要管我,我现在就要下去。”闫诺偏要按着车窗。
但无济于事,承潮并不搭理。
车子开进黑漆漆的地下车库,看不见白茫茫的雪地之后,闫诺脾气又上来了。
“承潮!”她瞪着他,任凭他眉眼在明明灭灭的灯光里冷漠,“你凭什么管我啊?”
承潮把车停好,说了一声“下车。”,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他没接话。
闫诺解开,安全带弹在车顶,发出一声不悦的反抗,她开门,嘭地一声,摔门,往另一边走去。
她想原路返回,去看雪。
他不停车,她可以自己走过去。
承潮快步跟上来,抓着她。
“你干什么?!”闫诺挣扎,推着他胸口。
“回去。”承潮拽着她说。
闫诺站在原地,沉默半晌,抬头看着他,睫毛轻颤。
“我就是想看看雪,不行吗?”-
54、雾中情人54
◎“失控失序,缠绵悱恻。”◎
冰冷的声控灯光照在承潮脸上,比外面的雪还要白。
看着闫诺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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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红的眼睛,他喉结炽热翻滚,心脏隐隐作痛,像是一块石头挤压胸腔,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走。”他挪开眼,拽着她走进电梯。
知道他不让她去了,闫诺靠到电梯角落,将脑袋埋进围巾。
不想看见他。
蓦地发现,这是承潮的围巾,她一把拽开,扔到地上。
“不要你的。”她说得稀里糊涂。
酒精还没散,现在她分不太清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是七年前的闫诺,还是七年后的闫诺。
但她确实把承潮当做七年前的承潮了,她觉得他不应该忤逆她的。
承潮没有说话,弯腰将围巾捡起,拍掉灰尘,挂在手腕上,直直看着电梯门。
空气静谧,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
冷静过后,闫诺看向男人的背影,眸光沉下去,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好心给她取暖,她用完就扔了。
转念想到他刚刚强硬的态度,闫诺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喃喃道:“你活该。”
“是,我活该的。”
承潮苦笑,像是说给以前的自己听,说给那个被她抛弃的自己。
闫诺身子一顿,她嘴巴张了又闭,想解释其实她不是故意要离开他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最终她还是离开了,不是吗?
结果是一样的,过程有那么重要吗?
所谓的过程,无非就是把她离开的原因,归到了他身上而已,那样,他应该更恨她,恨她自作主张,恨她把所有原因推给他。
闫诺垂下脑袋,不再说话。
电梯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的空间里,她听到了自己无奈的叹息,还有承潮隐忍的呼吸。
他笔直站在她旁边,一动不动,没有笑意。
气氛尴尬起来,闫诺觉得这次电梯好久啊,久到她觉得过了一年四季,她开始后悔了,刚刚应该和他分开坐的,就没有那么难捱了。
等时间翻了倍,闫诺发现不对劲,确实太久了。
她抬眼,电梯根本没有停在26层,承潮按下的是顶楼。
这会儿,电梯已经抵达了。
“这是?”闫诺诧异。
门打开,顶楼一片黑,承潮抓着她手腕出去,走廊灯才亮起来。
“你干什么?”闫诺转动手腕挣扎。
承潮抓着她不放,不由分说拉着她走上楼梯,进入天台,一把将她推到雪中。
“玩吧,没玩够不准回来。”他冷冷说。
闫诺愣住,茫然看着周围。
天台里,雪比底下的更白更干净,也更厚一些,没过了她鞋尖。
天台外,京北夜景在一团团簌簌落下的雪里,像是描上了白色的滤镜,一切都变得干净纯洁起来。
好漂亮,比那年初雪的天台还要漂亮,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有千家万户的灯火阑珊。
那个时候,在破败的烂尾楼天台,她看见的只有一片片荒芜野草。
不过,那一片片荒芜的野草中,一栋栋烂尾楼里,还是有人在等她的。
现在没有了。
闫诺回头,想看向以前等她的那个人,承潮却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侧,她吓得又怔了怔。
“亏心事做多了?这么害怕?”承潮面无表情打趣她。
闫诺抿着嘴巴,不说话。
他将围巾又一次圈到她脖子上,绕了两圈,打上结,拍了拍,转身回到屋檐底下,靠在门框上。
“去,玩吧,不是闹着要玩?我看你能玩多久。”他淡淡说着,将她推远了些。
闫诺摸了摸围巾,还有他身上的体温,以及淡淡的木质香,在寒冷的雪地里,清冽好闻。
“你是担心底下有人拍照,所以带我上来玩的吗?”她问。
“不,是受不了你的脾气。”承潮语气依旧很淡。
闫诺绷着唇线,眉眼弯起。
其实,她分得清嘴硬和生气的。
她抬眼,仰头,雪花飞舞,落在两人之间,模糊了闫诺的视线,她没看到他嘴角不经意的笑。
但承潮看见她嘴角的笑意了。
如果在红毯上,她是高定品牌的宠儿,是标准的衣服架子,是长满荆棘的红玫瑰,美丽危险。
那现在,她是雪地里开出的梅花,用笑意扩散芬芳,好看,没有攻击力,让人想亲近。
承潮握紧拳头,挪走眼,转身回到屋檐底下,不敢再去多看。
闫诺吸了吸鼻子,蹲到地上,赤手团了一个雪球,很大,她双手才能捧起来。
太冷了,她掌心冻到发红,嘴角呼出阵阵白气,吸进去的又是如刺一般的寒凉。
男人盯着她的手,放在口袋内,爬满青筋的手跟着蜷了蜷。
他朝她轻喊:“闫小姐这么玩,若是感冒了,几天后的跨年晚会可是要出破绽的。”
“假唱而已,没关系。”闫诺无心说。
但听的人却不愉快。
他咬着后槽牙,看向女人和雪融成一片的背影,呼吸打颤,他转走脸,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想探索原因的心。
“承大经纪。”女人清脆的声音喊他。
承潮回过神,刚转头,一颗完美的雪球落在他肩膀,在他黑色大衣上,砸开一朵白色艳丽的花,又落下去,融进雪地里。
承潮盯着它们,突然恍惚。
如果把这七年里他的想法当成一颗铁球,一颗坚不可摧的铁球,那现在,这颗铁球有了裂痕。
他掀起眼皮看向雪地里,闫诺秀丽的黑发染了白头,她穿得圆滚滚,拍着手上残留的雪渣,看着他,笑容灿烂。
像好多年前那样,她盯着他笑,没有负担、没有杂念。
明明今晚喝酒的是她,但此刻,承潮突然分不清现在是哪一年了,好像都可以,可以是她的18岁,可以是他的21岁。
就是不像现在。
“承大经纪!”闫诺弯腰,又快速搓出一个雪球,砸向承潮胸口,“你怎么连打雪仗都不会啊?”
承潮偏头轻笑。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像是把肩上的东西放下去那样,他往前走,踩在雪地上,拿出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团出一颗完美的雪球,朝她扔过去。
闫诺转身闪躲,砸在她后背上,炸开一朵一样白色的花。
顿时,好久没听到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两个成熟的面孔仿佛暂时忘记了年龄,开始尽情肆意地向对方扔雪球。
一开始,天台的雪地是一张白纸,现在渐渐堆满脚印,大大小小,深深浅浅,中间穿插着一个个小雪坑,像一幅俏皮不太成熟的画。
跑了半个小时,闫诺气喘吁吁,额头冒汗,身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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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砸落的痕迹。
她转身想说暂停休息一下,还没开口,承潮没刹住车,两人撞到一起。
他扔掉雪球,护着她的腰,将她拽进怀里。
她拽着他袖子,男人那张俊朗无暇的脸,奔跑过后更锋利了,被雪花抚过,还有淡淡冻出的粉,看得闫诺呼吸一滞。
好像所有的雪都停止了,她察觉不到冷,也体会不到热,只感觉到他胸口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很猛烈,和她的一样。
鬼使神差,闫诺慢慢踮起脚尖。
这次,她的身体很轻盈,因为腰间的那只手托着她往上走,距离靠近,她踩在他鞋尖上,双手环住他脖颈。
两张炙热的唇瓣触碰,同频共振的心脏也在互相摩擦,周遭的雪像是被热得蒸发了那样,飘着白雾。
她张着嘴巴,任由他贪婪掠夺她的体温。
他将她死死按进自己胸膛,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雪花簌簌落下,在两人头顶留下一片白色。
呼吸的尽头,男人挪开,却不肯放过她,他眼尾猩红,拽着她不由分说往下跑。
闫诺没有挣扎,她扬起嘴角,挂在头发上的雪花,因为跑起来,散落在后方。
他们像是逃命的爱人,急不可耐,迫不及待要去往某一个目的地。
从等电梯,到进入电梯,再到乘坐电梯,只要有时间,他们就会拥吻。
闫诺扯开围巾,绑住他脖子,踮着脚去够他的嘴角。
他微微弯腰,将她抵在墙壁上,将她揉进身体里。
等电梯抵达26层,他将她拦腰抱起,奔向他的公寓。
闫诺依旧没有挣扎,被放到沙发上,她也不为所动。
承潮欺身压下来,将她困在沙发一角,啃食她,一层一层拨开厚重的衣物。
她就一颗一颗拽掉他的扣子,发泄着这段时间他对她的折磨。
谁也没有讲话,多年培养的默契,知道做什么会让彼此满意,都在偏向彼此的爱好,满足彼此。
她指尖划在他皮肤上,划在不易暴露的位置,留下一道道红印。
他一边拼命要她出声,一边咬住她嘴唇不让她出声,他托着她的心脏,像是要捏爆它一样,毫不手软。
“嗯……”闫诺身体灼热,发烫,滚烫。
她踩在喉结上,躲在他的影子里,看他用力时候肌肉的走向。
空气粘糊旖旎,声音缠绵遐想,一时间,空荡冰冷的客厅,化作成人游乐场,沙发,茶几,落地窗,都是游乐的地方。
散落的发梢,宽阔的肩膀,连倒影都那样激烈-
55、雾中情人55
◎“你不是最喜欢刺激了吗?”◎
回到自己卧室,闫诺站在镜子前,解开浴袍,套上自己的睡衣。
她拿起男人的浴袍,想着等洗好了再还给他,转身挂在衣架上,扫见旁边的西装外套,闫诺才想起来,这段时间工作太忙,还有一件外套忘了还给他。
算了,等浴袍洗好再一并还了吧。
闫诺躺到床上,关了灯,窗外还在飘雪,她望过去,耳边全是刚刚承潮的呼吸,脑子里还是刚刚的记忆片段,脸颊不自觉又烧起来。
好在忙碌了一晚,又跑又跳又喊的,体力耗尽,闫诺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翌日,片场。
闫诺刚拍完戏,准备回休息室。
正巧,下一场是杨劝的戏份,他和承潮一并从休息室出来,几个人在走廊打了个面罩。
闫诺先瞥了承潮一眼,他笑吟吟看着她,一副不熟悉的模样,除了眉间有略微的疲乏之外,与以往毫无二致,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这让闫诺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半转型时期,不能让八卦舆论盖过事业的热度。
昨晚他们商量好,关起门来是这个关系,出门之后又是另一层关系。
各取所需。
不过承潮演得太像了,虽然在笑,但眸光清冷。
恍惚间,她想起典礼洗手间重逢的那一面,承潮眸光也和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情愫。
到底谁才是天生的演员?闫诺心底腹诽。
转头和杨劝说一句,“加油,好好拍戏。”
“肯定,待会儿咱俩还有一场呢。”杨劝拍着胸脯。
闫诺笑笑,转向承潮,礼貌点头当做问候。
后方,苗苗小心脏跳起来,搂着孙思胳膊,紧盯他们两个的表情,然后蹙眉。
怎么比以前更冷淡了?至少以前还会喊一喊彼此的尊称,现在连对话都没有。
不行,得找个办法让他们注意到彼此。
眼见着闫诺要走,苗苗急得咬舌头,“承大经纪好!你怎么看上去有点累啊?昨晚没休息好吗?”
话落,闫诺余光悄无声息掠了承潮一眼,捕捉到他轻挑的眉梢,闫诺心头一紧,总觉得他会说点什么不该说的。
“嗯,是有点。”意外的,承潮很正常的一句话,但鼻音很重。
“承大经纪感冒了吗?”苗苗一怔,虽然在问话,但眼神不自觉瞥向闫诺。
闫诺抿着嘴角。
应该是把围巾给她,还被拉着打雪仗,回公寓又直接脱了衣服,做的时候大出汗,着凉了。
“对,昨晚有些着凉。”像是心有灵犀,承潮把她心底的话重复出来。
“昨晚下雪,难道承大经纪也出去玩雪了吗?没想到承大经纪这么浪漫啊!”苗苗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是想在闫诺面前夸一夸承潮。
承潮点点头,笑意深深回:“是去玩雪了,但不算浪漫,家里的猫喜欢玩,就陪她去了。”
“哇!你还养猫!你这么温柔,小猫也一定很可爱很听话。”
“小猫……”承潮拉长语调,哼唧一声才补充,“是挺可爱,但不算听话,昨晚挠了我好几道伤。”
“啊?挠在哪里啊?”
“挠在……”
“苗苗,杨劝要去拍戏了,”不知道承潮会说出什么疯话,闫诺打断他,朝苗苗说,“别耽误承大经纪的时间了,人家的私事,别太好奇。”
闫诺冷冷掠了承潮一眼,错身回到休息室。
苗苗和他们打过招呼,等他们离开,她兴致冲冲拉着孙思站在休息室门口,窃窃私语。
“思思姐,发现没有!诺姐吃醋了!”
孙思:“你哪里看出来她吃醋了?”
苗苗嘴角笑意止不住,“哎呀!诺姐的反应啊!她不让我跟承大经纪沟通,还不是吃醋嘛?而且不让我管他的私事,一定是因为今天承大经纪回我的话太多,诺姐在意了!”
孙思嘶了一声,“好像是,刚刚诺姐确实打断你了来着。”
“啊啊啊啊我的CP要成真了!我太激动了!”苗苗夸张按着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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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你小点声,诺姐在里面呢!”孙思拍着她胳膊。
苗苗探了个头,又神神秘秘缩回来,“接下来,就该帮诺姐攻略承大经纪那边了。”
“怎么攻略?”
“让承大经纪心疼她呀。”苗苗坏笑-
另一边,休息室内,闫诺坐在化妆台前腹诽着今晚回去质问他,几分钟后,手机响起。
承潮:【小猫生气了?】
送上门找骂?
闫诺冷哼一声,【不是说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为什么又说乱七八糟的话?】
【那我应该怎么解释感冒了这件事?】
【随你怎么解释,只要别把我拖进去。】
对面停了几分钟没回复,闫诺又发了个问号,【怎么不说话?理亏了?】
承潮:【诺诺,我感冒了,你看不见这几个字么?】
屏幕上,闫诺指尖顿住。
她好像真的忽略了这件事,连苗苗都察觉到了,还提醒她了,她都没放在心上。
就像以前那样,姜茶永远是承潮煮的,不管淋雨着凉的是她还是他。
习惯了承潮帮她解决这一切,也习惯了承潮会照顾别人,所以从不担心他照顾不好自己,听到他感冒,潜意识会觉得他会扎针吃药的。
闫诺犹豫一番,打下【吃过药了吗?】,就看到承潮的消息。
【这样的状态很好,我也不用担心最后闫小姐陷太深,拔不出来。】
闫诺咬咬牙,刚删掉那行字。
承潮的信息再次跳出来:【你刚刚输入了什么?】
她仿佛看到他得逞的笑意。
【输入了你活该。】她用力打字回。
承潮:【嗯,所以我刚刚说的也没错。】
【什么没错?】
【说家里的猫不太听话,确实不太听话。】
【我不是猫,还有,发烧了嘴是烫的,不是硬。】
【嗯,不止嘴巴烫,想试试吗?在这里。】
闫诺提起警惕,看一眼身后,差点骂出口的回:【你疯了?】
承潮却像没看见那条信息一样,发过来:【五分钟后,你自己去洗手间。】
闫诺还想回,听见苗苗和孙思回来的脚步声,她关上手机,嘬了嘬脸颊。
跟承潮打字的时候,她不太能控制好表情,被她们发现的话,指不定又弄出什么事情来。
以及,去洗手间做?疯了?这里都是工作人员?
她从镜子里看向苗苗和孙思,心底发痒。
承潮太懂她了,所以他没等她回答,直接给了时间,知道她一定会过去。
闫诺喝了口咖啡,起身指了指外面,“我去趟洗手间。”转身离开。
苗苗和孙思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一头雾水。
诺姐去洗手间,什么时候跟她们说过了?
两人耸耸肩,继续针对“如何让承潮心疼闫诺”的话题交流起来。
另一侧,走廊,闫诺提起心脏,左看右看。
外面还在拍戏,艺人和工作人员大都在片场,走廊空无一人,但能听到片场的动静,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她步履缓慢,想着要不还是算了,一旦被发现,她可就彻底完了。
刚要转身,杨劝休息室打开,闫诺被人一把拽进去,按在门后方,捂住嘴巴。
承潮站在她跟前,影子笼在她身上,笑意深深。
他凑到她耳边,咬在她耳垂上,“闫小姐来得挺快。”
闫诺双手推着他胸口,“别在这里,人多。”
“你不出声,没人能进来。”
闫诺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每次他的力度,她怎么可能不出声,分明是在故意为难她。
但还没来得及思考,承潮已经将她双手按到沙发上。
“不。”她一只手往后推着他,像是抽走了骨头一样,呼吸冗长,“不行。”
承潮并没有停下来,“闫小姐嘴巴跟身体的反应不太一样。”
“不可能不出声的,别……唔……”承潮捂住她嘴巴。
他俯身下来,像是突然倾泄的暴风雨,只有黑压压的乌云作为预告,下的时候是迅猛快速的。
闫诺撑在沙发上,手被推得深深陷进去。
“快点,待会儿人回来了。”闫诺投降,脑袋靠在自己手背上,闭着眼,咬紧牙关。
承潮却没了动静。
又来了,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
“你到底……呃……”
闫诺刚起身,像是心脏突然被人射了一箭,整个人抽了一下。
“王八蛋。”她低声咒骂。
却换来了承潮低笑,然后将她悬空抱起。
“不行,不能这样!”
这样会喊出来。
“没关系,喊在我嘴巴里。”承潮偏头吻下去。
闫诺手指勾在他后脖颈上,浑身没了力气也不敢松开。
她累得满头大汗,在他怀里抖着,嘴上却不服软,“承潮你疯了,他们快回来了!快点离开!”
承潮将她按到沙发里,一只手盖住她嘴巴。
闫诺瞳孔震动,疯狂摇头。
她抓在他手腕上,抓得一条一条红印,他也没再出声。
休息室里,沙发的声音和两个人的爱意混合,落入闫诺耳朵内,刺激她的神经。
她不得不承认,跟承潮在一起,她能体会到很多刺激的东西,能激发她很多情绪。
所以,闫诺一边担心被人发现,嘴上滥俗骂他,一边希望能永远呆在这一刻,手紧紧圈住他。
直到承潮在她耳边低吟,倒在她身上,闫诺才有了大口呼吸的机会。
“混蛋,承潮,你真的混蛋,流氓,不讲道理,粗鲁,禽兽。”闫诺抱着他,咬在他耳朵上,低声咒骂。
“但你很喜欢。”承潮哼笑,手指猛地收缩,揉着她心脏上。
闫诺又不自觉低吟一声。
“嘘。”承□□在她耳朵边。
闫诺闭上嘴巴。
只听见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越靠近,承潮眼底就越兴奋,他手指就蜷缩得越厉害,力气全用在闫诺身上。
她难耐到恨不得喊出来,但不行,她拼命忍着,忍到眼泪滑落,但像是死亡循环,承潮见了,只会更兴奋,他更兴奋,她就更完蛋。
沙发吱呀吱呀。
混合苗苗的声音:“诺姐不是去洗手间吗?怎么这么久?在杨劝休息室吗?”-
56、雾中情人56
◎“惹你生气了?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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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当做道歉。”◎
“把这个喝了再回去吧。”承潮打开保温杯盖子,递过来。
闫诺坐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现在她的手还在抖,不是害怕,是他刚刚太过分了。
她抢过保温杯,里面黑乎乎的,上面还冒着白色的雾气,呡一口,舌尖充斥甜腻腻的味道,整个身子暖和起来,是加了糖的姜茶。
“又来。”
闫诺晃了晃保温杯。
承潮扬了扬下巴,“多喝些,预防感冒,免得你跨年晚会前生病,漏了破绽。”
想到他谴责自己不关心他的那条微信,闫诺将保温杯攥在手心,颔首不说话。
其实应该给他喝的。
承潮微微偏头,“怎么?闫小姐是在感动么?”
刚涌上心头的情绪,被承潮这句话打得七零八落。
幸好,刚刚还想给他留一半的。
闫诺重重呼出一口气,喝光姜茶,关上保温杯,扔回承潮怀里。
“感动什么?一杯热茶而已。”
承潮接过,放回桌上,又看着她,一副“真的没有吗”的模样。
闫诺别过脸,抱手。
“别多想,刚刚做完,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免得你的小助理把我们联系在一起,又给你闹出什么幺蛾子,比如问我们是不是互相传染的。”
听得出他是在打趣,打趣上次苗苗问他感情状况的事情。
“承大经纪放心,我会管好她们的,不让她们去打扰你。”她语气淡漠。
“不,闫小姐还是别管了,免得她们说我们做贼心虚,毕竟,我们确实是贼。”承潮靠在桌子前,看向他们刚刚做的地方。
“只是提醒一下闫小姐,做了,和在一起了是两回事,如果最后你陷得太深,走不出来,可跟我没关系。”
“怎么?承大经纪怕我让你负责?”
承潮看向她,表情平常说:“闫小姐知道的,我们过去闹得不太愉快,这破镜哪有重圆的道理,现在不过是没找到契合的肉/体,暂时供彼此解决生理需求罢了。”
闫诺听得想笑,“我知道,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提醒我一次?是觉得我一定会爱上你吗?那承大经纪可有够自恋的。”
承潮抽出一支烟,衔在嘴角,“不,我怕你拿我跟以前做对比,会在某些时候,失望,毕竟你不是经常说么?喜欢你就得一直顺着你,可能……”
“我现在没有耐心顺着你。”承潮耸耸肩,像是拿准了她会因为他伤心那样。
闫诺点点头起身,走向门口,笑着回头,“知道承大经纪不会伤心,我就放心了,至于我会不会伤心,当初我能离开你,现在也能,承大经纪还搞不清自己在我心底的地位么?”
说完,她摔门而出。
休息室安静下来,承潮的嘴角也落下去,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
他看向她关上的那道门,顶了顶腮,眉眼锋利,眸光不见爱意,只剩狠戾。
舌尖抵了抵烟蒂,反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曲起手掌。
火光明明灭灭,男人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须臾,白雾从嘴角缓缓流出,像是滤网,过滤掉他脸上的情绪,英隽的五官慢慢舒展,回到松弛的状态。
手机微信响起。
赵琪:【承哥,走吧,他来了。】
承潮关掉手机,最后吸了一口气,将半支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出门。
停车场,承潮坐在后车位,看向窗外保姆车里下来的白色羽绒服身影。
男生面色俊朗,脸颊稚嫩,身姿挺拔,有工作人员陪同,他们聊着天往休息室走。
直到他消失在视野里,承潮回神,朝赵琪说:“走吧。”
另一边,从杨劝休息室回来的闫诺,坐在化妆镜前,面色冰冷。
叫她过去的是他,居然担心她没办法抽身,笑话。
她五官生得英气,美艳,不笑的时候就迫人,生气的时候更是骇人。
苗苗和孙思坐在后方的沙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诺姐是不是被谁惹到了?”苗苗小声问,“我刚刚去洗手间,没看见她呀,不会又是江远度吧?”
“应该不是,”孙思摇摇头,她思索一番,说,“诺姐不想说,我们就别问了。”
苗苗点头,手机上收到工作人员的消息,她起身,提着音调开心和闫诺说:“诺姐!季粤来了,还带了一车下午茶呢!”
闫诺掀起眼皮,注意力回到休息室内,这才想起她们两个在场,刚刚表情没管理好。
她眨巴眼,勾起嘴角,“嗯,你们出去帮忙分给工作人员,让他进来,外面冷。”
“好!”
苗苗跟孙思出去。
不一会儿,季粤探着脑袋进来。
一身白色羽绒服,笑面如花,手底拿着热咖啡。
“诺姐诺姐,工作辛苦了。”他走到她身后,递给她。
“谢谢。”闫诺接过,两个人坐到沙发上。
“这次音综感觉怎么样?”她抿了一口咖啡,如同把刚刚的不快吞掉一样,再次给季粤当起知心姐姐。
季粤眼睛放光,认真说:“好玩,还认识了好多前辈,学了不少东西,有一个前辈说,下次发专辑想带带我,跟我合作呢。”
闫诺会心一笑,不意外,季粤到哪都能收获帮助,事业运连她都羡慕。
“挺好,节目什么时候播?我迫不及待要看看,乐坛新星冉冉升起之路了。”
“哎呀,诺姐你就别打趣我了。”季粤抓着她胳膊,含羞晃了晃。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季粤神神秘秘说,“昨晚凌姐给我发消息,让我看一个剧本,说给我演男一号。”
闫诺嘶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季粤,总觉得这小子身上指定有什么好宝贝,“你小子可以啊,说什么来什么。”
“不不不,不是上次说的电影,这次可是……”季粤挪了挪,脑袋凑到她身边,“可是董老板那边投资的。”
董建宇。
圈内有名投资人,投资过多部获奖电影,肯花钱宣发,所以每部电影效果都不错,捧出过不少新人。
而捧的人里面,大部分都是承潮手底下的。
闫诺若有所思,问了一句,“合同签了吗?”
季粤摇摇头,“还没有,凌姐还在谈,昨晚刚拿到消息。”
“嗯。”闫诺手指一下一下点在咖啡杯上,扫了季粤一眼,“季粤啊,这件事你先不要跟外人说,尤其是别家的演员,等合同定下来,咱们再庆祝好不好?”
季粤不解但点头,又补了一句,“是他们自己找的我,也不能说吗?”
董建宇方找的季粤?事业运怎么能好成这样?闫诺忍不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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