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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雾中情人21
◎“你可真会玩弄人心。”◎
看着承潮站在车边,笑吟吟转动手机等自己的画面,崇简握紧拳头,青筋凸起。
前几天,应酬酒局总有意外的人出现,找着各种理由灌他酒。
崇简大概也猜得到是承潮派来的,但他不能再把资源让出去了,那样会让闫诺觉得承潮只手遮天,更掉进他的陷阱里。
但前有狼后有虎,资源保住了,他的身体却垮了。
似乎也陷进承潮的计划中。
因为七年前,站在医院门口接人的,是他。
那会儿承潮在帮闫诺谈合作,他找人为难承潮,让承潮每天泡在酒精里,连着喝了一整周,没多久,承潮就胃出血了。
他故意让外地的合作方跟闫诺谈演出,让闫诺离开京北,他也断定承潮不会和闫诺说,增加闫诺的负担,所以闫诺并不知道承潮住过院这件事。
而现在,他住院的这段时间,闫诺知道,却一次都没有出现。
这一切的真相,在崇简闻见承潮身上的香水味时,知道了答案。
承潮身上沾染了闫诺的香水味。
“你做了什么?”崇简攥着承潮领口,将他抵在车门上,眼神有无能为力的愤怒。
承潮顺着他的力道,收起手机,并不反抗。
“七年前我们做了什么,现在我们又做了什么,似乎都是私事,崇大经纪不会有听人床头的习惯吧?”
“承潮!”崇简掐着承潮脖子,愤怒到脖子上的青筋爆起。
周围偶尔有人走过,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剑拔弩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承潮看一眼四周,语气带笑劝说:“崇大经纪还是别动气的好,刚出院,伤身体。”
“你有事冲我来,别碰闫诺!”
“我就是冲你来的啊,剩下的都是闫诺自愿的。”
“这些话,想没想过闫诺听见会怎么想?”
“你可以去问问她什么感受。”
崇简无奈连连点头,松开承潮往外推,坐上车子。
承潮只是整理了一番衣服,面无表情。
车子开过去一段时间,崇简拿出通话中的手机,冷漠的脸软下去,“你听见了吗?承潮就是故意的,你还要任由他这样下去多久?”
闫诺正在休息室,刚结束训练,在初冬寒冷的天气累得满头大汗,额头碎发贴下来,素颜的脸,像高山上干净的白花,是无人能摘下的美。
对于承潮的话,闫诺无法解释,他并没说他们做了什么,而闫诺也不想让崇简知道承潮就住在她对面,那个房子的主人,崇简找了很多办法都没联系上,原来是承潮。
对于承潮过分缜密的心思,闫诺背后发凉,衣服上未干的汗变得冰冷,让她打了个寒颤。
“诺诺……”崇简喊她。
“知道了,你注意身体,避开承潮就好。”
“只是避开吗?他都对我们动手了,不反击吗?”
“他恨我是应该的。”
“你还的还不够吗?网上一大片的谩骂,嘲讽,粉丝逆反,哪一样不是他亲手挑起的,现在公司楼下还有花圈!”
崇简的话带着失控的急促,闫诺哑口无言。
须臾,崇简意识到失态,他深呼吸一番,又缓缓说:“诺诺,我们一起把承潮甩掉好不好?就算最后你不选我,但你的事业不要了吗?人气虽然是虚无的,但也是你七年的见证,你犯不着为了承潮连事业都不要,况且,七年前你并没有错,选择一条更容易的路,算什么错?是承潮小心眼罢了。”
承潮小心眼吗?
不是,是她不商量擅自做主。
挂断电话,闫诺视线变暗,身体打颤,冷汗越来越多,她伸手摸着桌子,慢慢靠上去,耳朵嗡地一声,听得见周围的动静,却失去对周围声音的反应能力。
又低血糖了,闫诺熟门熟路,趴在桌子上缓了十分钟,视线慢慢恢复,力气也逐渐回来。
培训继续,闫诺喝了些咖啡,吃了几口沙拉就过去了。
老师教着动作。
训练到一半,训练馆里突然窃窃私语起来。
闫诺回头,承潮和崇简并肩走进来,尽管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两个人毫无交集,但两人身高颜值都碾压里面的男演员,加上西装革履,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轻而易举获得了大家的关注。
尤其是承潮,他很少出现在艺人的活动现场,这次只是培训,他已经出现第二次了。
还在教学,闫诺只是和崇简眼神打招呼,承潮全程没有看她,走去蒋晴倩和杨劝身边。
他们两个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又一前一后走往后面的休息室位置。
中场休息,闫诺想去找崇简,问问他身体状况,在走廊的位置,她听到洗手间传来垃圾桶被踹翻的动静。
闫诺加快脚步走过去,只见崇简捂着腹部撑在洗水池前,表情狰狞,额头冒着冷汗,承潮插兜站在一旁,满不在乎。
崇简看见镜子里的闫诺,他微微侧过脸,看向承潮,“这次,新仇旧怨你应该全报完了吧?”
承潮眉头轻挑,不回答。
闫诺冲过去,拧眉看看承潮,转身扶住崇简,问:“你怎么样?他对你做了什么?”
承潮看着镜子里他们两人接的画面,舌尖抵了抵脸颊,冷笑一声。
崇简嘴唇泛白,摇了摇头,“没事,本来就是我之前横刀夺爱,承大经纪生气也是应该的。”
闫诺沉了一口气,轻声和崇简说:“走,回休息室。”
她扶着崇简往外走。
“二位,这是演的哪一出?”承潮转身看着他们,声音冷冷。
“承大经纪的手段我比不过,既然旧情已经不在,不如撕破脸,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尽管说,以后各走各的路,还是少接触的好。”
闫诺扶着崇简,头也不回。
承潮面如铁色,眼神狠戾看着崇简的背影。
走廊尽头的拐弯处,崇简嘴角勾起,带着笑意看向承潮。
只要话语足够模糊,闫诺就会以为刚刚承潮对他动手了,而承潮也没有解释的机会,因为他什么也没说。
幼稚。
承潮腹诽,拿出手机,若有所思滑动手机里的联系人。
休息室内,崇简坐在沙发上。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可以自己来。”闫诺坐在化妆桌前。
“我不放心。”崇简看着她的背影。
“刚刚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接了这个本子,拍摄结束,一切就结束了。”闫诺说得干脆。
她看得出来,承潮在用她压制崇简,于情于理,崇简对她有恩,原本她以为,这样可以让崇简死心,但事情已经演变成伤到他的身体了。
崇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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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之后,闫诺又开始训练,但承潮还没离开,他脸色沉沉抱着手,站在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视察的总裁,在场的人见他这副模样,都不敢大声喧哗。
就连苗苗偷看他的频率都变少了。
这次是蒋晴倩吊威亚,她需要做一个后空翻,然后踢闫诺的肩膀一脚,剧情设定是无意踢到,所以闫诺不能挡。
但蒋晴倩是在空中,她自身重量都没有控制好,更别说出脚的力度。
她的脚是朝着闫诺的脸蛋过去的,在快踢中的时候,蒋晴倩意识到失误,不想伤到闫诺,于是急忙把腿移开,但身体重力却撞向闫诺,两人双双往后倒。
周围吓得尖叫,老师也急忙跑过来。
闫诺趔趄两下,脚部传来一阵刺痛,手臂被人抓住,这才免得倒在地上。
她抬眼看过去,承潮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搂住蒋晴倩。
从视角上看,承潮是为了保护蒋晴倩,顺手把她扶一下的。
闫诺心脏突然一紧。
“谢谢承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摔出一脑袋包了!”蒋晴倩拍着胸口大喘气。
承潮把蒋晴倩扶好,又把闫诺拽起来,松手。
苗苗跑到闫诺身边,上下打量,语气焦急问:“诺姐怎么样?有没有事?我刚刚看见你扭了脚,疼不疼啊?”
闫诺眼神还落在承潮身上,他笑盈盈问着蒋晴倩有没有受伤,让她检查一下,有什么不适直接去医院,全程没有给她眼神。
“没事。”闫诺摆手。
走了两步,脚踝隐隐作痛。
老师看出来,过来说:“闫老师,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要是勉强了,后续严重起来,更影响进度。”
扭得不严重,只是暂时有点痛感而已。
但老师这样说,闫诺也就没有拒绝。
她一瘸一拐走去休息室,脚踝泛红了。
苗苗给她检查了一下,说她出去买药。
闫诺缓了几分钟,痛觉消失得差不多,她起身去往洗手间,正巧碰见承潮迎面走来。
他手里拿着红色的跌打药,还有一包棉签。
四目相对,似乎是不久前的对话,承潮给她的笑很冷很疏离,点到为止便不看她。
闫诺分不清心底不想搭理承潮,是因为承潮对崇简的方式,还是因为刚刚他扶住的人不是她,反正她现在不想和他说话。
她错身走过去,承潮也没有开口。
闫诺鼻腔轻哼,心底一股莫名的酸涩。
从洗手间出来,回到休息室,闫诺已经调整好状态,却看见桌子上摆了跌打药和棉签,跟承潮手上的一模一样。
真会玩人心,总是轻而易举就把控别人的情绪。
闫诺咬紧牙关。
她拿起药和棉签,走出去,路过蒋晴倩休息室,并没有看见他们。
培训室,蒋晴倩坐在椅子上,承潮站在蒋晴倩身边。
闫诺走进去,踩开垃圾桶,当着承潮的面把药水扔进去。
苗苗刚好从门口进来,摸不着头脑,“诺……诺姐……你怎么把我给你买的药扔了……”
苗苗买的?
闫诺拧眉看向承潮。
他的助理蹲在蒋晴倩身边,用一模一样的药水,给蒋晴倩的手腕上药。
闫诺突然脸颊发烫,她弯腰捡起,囫囵说:“我扔错了!”
转身进了休息室。
承潮看看垃圾桶,又看看她,笑得意味深长,又无奈宠溺-
22、雾中情人22
◎“除了我,你还咬过谁?”◎
结束训练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窗外寒风萧瑟,吹得拥挤的京北街道,多了几分萧条。
保姆车在斑驳跳跃的昏黄路灯里,开往景丽苑。
和苗苗孙思道别,闫诺走进大门,高跟鞋在空旷的大厅里,响声震天。
或许是习惯性警惕,闫诺站在冰冷的电梯前,犹豫几秒才按下按钮,祈祷着不要再碰见承潮。
没有精力对付他了。
半分钟后,电梯在她跟前打开,里面空无一人,闫诺松了一口气,她挺直身子走进去,按下26层,电梯门关上之后,她像是卸去一身力气那样,靠在墙壁上,眼神爬满疲惫。
脚腕跌打药水浓厚的气息还没散,白皙的皮肤染了暗黄色,被掩盖在昂贵的长裙底下,看上去些许狼狈。
尽管有隐隐的痛感,闫诺还是选择踩着高跟鞋回来。
当初接下女二这一角色,最大看点就是反差,所以在播出之前,她要更加注意自己的形象。
电梯门打开,闫诺往外走,身子一惊。
承潮站在走廊上,单手插兜,在打电话。
果然,第六感是对的。
看见她出来,他朝手机说了句“回头聊”,挂断电话朝她走来。
闫诺往后退一步,承潮眼神下压,落在她脚上,眼神带着无奈和诧异,但大部分是笑意。
“闫小姐很怕我?”承潮站在原地,眉梢轻挑问她。
走廊灯光锋利,顶光落下来,两个人的影子淡淡落在各自脚底,没有任何接触。
怎么不怕?
那几天住在你家里,你莫名其妙的举动不够多吗?
“承大经纪说笑了。”闫诺表面淡淡。
“不怕的话,进来喝一杯?”承潮往自己家门口偏头。
闫诺眼神过去,黑色的大门,明明和她的家门一样,却充斥一股阎王殿的气氛。
“不了,太晚,就不打扰了。”闫诺笑着侧身走过。
承潮宽厚的手掌抓在她胳膊上,逼停她的脚步。
闫诺顿了一下,提起警惕看着他。
“又不是没有深夜去过,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闫诺想打掉承潮的手,下一秒却被他拦腰抱起,被他稳稳圈在怀里。
她花颜失色,害怕跌落,又环住他脖颈。
承潮侧头看她,眉眼深深,瞳孔似是深情,一股疼爱的感觉。
闫诺心跳加速,睫毛轻颤,悄悄转走眼珠躲开他的视线。
“承大经纪还是别这样了,我们井水不犯河……”
还没说完,承潮已经往2602的方向迈步。
闫诺脑子浮现上次这个门后面,承潮吻她的画面,她想起他说,再听到她关心崇简一句,他就要品尝一次。
难道承潮又想……
不安和忐忑占据心跳,闫诺掌心发凉,她的手打着承潮的肩膀,连连摇头。
“我不去,松开!承潮!”
柔顺的头发颤抖出好看的弧度,婀娜的腰身在承潮臂膀,像是一朵美艳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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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挣扎太厉害,承潮停下脚步,眼神锐利看着她,带着入侵和不耐烦,似乎没有心情看她娇羞反抗,要她乖一点。
闫诺呼吸加速,血液倒流。
今天她扶着崇简离开,和承潮说那些划清界限的话,比以前的关心都要严重,万一这门关上,他发起疯来,她要怎么办?
“放我下去!”闫诺狠一狠心,不去看他骇人的表情,她扯着拽着他领口。
承潮无动于衷。
见反抗无效,闫诺下意识张开嘴巴,朝他肩膀咬上去。
“嘶……”
承潮轻轻倒吸一口气,却依旧不放手。
他肩膀很硬,闫诺咬得很用力,但似乎作用不大,他没松开,牙齿凹陷也不深。
须臾,闫诺咬合肌变麻,她慢慢松了劲儿,心情也缓缓平静下来。
承潮这才开口,“闫小姐还是这么喜欢咬人啊。”
语气没有生气,反而是调/情之后的满足。
闫诺脑子一闪,透过他敞开的领口,看见了他白色的纹身遮盖贴。
这个纹身的来源,就是因为她咬了她。
那会儿,她也是被他禁锢着,像是钉在沙发里一样,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她脑子变得混沌。
眼泪和汗水挥洒,落在真皮沙发上,堆积成小小一摊,全是她尽兴的证据。
她挣扎着,摇头,拍打承潮,说够了,承潮却无动于衷,任由她打她骂。
他笑得更开心。
闫诺意识模糊,圈住他脖颈就咬上去,咬在他锁骨上。
一点用没有,承潮更喜欢了。
“很棒诺诺,再咬深一点。”他疯了一样凑近她。
闫诺也找到了发泄的位置,真的发狠了咬。
事后,承潮的锁骨留下一个深深红红的牙印。
承潮开玩笑,说这是他们爱意浓烈的证明,也是闫诺调皮的表现。
闫诺说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挺好看的,很特别。
承潮说可以,那就纹上去。
闫诺想了想,既然要纹身,不能只有承潮有,她说她也想要,然后拽开衣服要承潮也咬上去。
那会儿,不在爱意里的时候,承潮很心疼她,不敢用力咬,只是蜻蜓点水示意一番,闫诺却很怕疼,还没留下印记就开始喊喳喳,说承潮欺负她。
承潮笑得无奈,把她抱在怀里哄着,连连道歉,还说带她去吃佛跳墙,闫诺这才安分下来。
正巧,承潮看见了他作词作曲的笔名,promise.
“纹这个吧,有你也有我。”承潮说。
闫诺觉得不错,第二天两人就去了,纹身也很疼,回来的时候闫诺又哭又闹,承潮哄了一晚上,还说他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但闫诺那个时候就喜欢跟承潮撒娇,她喜欢他哄她,把她捧在掌心哄。
但现在,承潮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他只是有些好笑看着她,“怎么,崇大经纪没让你咬过?”
又是这句话。
闫诺咬紧牙关,别走脸。
在这间隙,承潮推开门,把她抱进客厅。
砰-
承潮一脚将门带上,闫诺在他怀里吓了一跳。
今晚,承潮就算是吃了她,估计也只有第二天苗苗找不到她,报警之后才有人发现。
闫诺闭上眼,打算任由他摆布。
下一秒,闫诺轻轻落在柔软的沙发上,承潮将她手摆好,紧接着是脚步声离开的动静,然后是柜子打开的声音,脚步回到她身前。
有一只暖和的手托着她的脚,帮她脱掉高跟鞋,然后帮她穿上一双柔软的棉拖,紧接着又是脚步离开的动静。
这中间,她并没有受到伤害。
闫诺睁开眼。
承潮单膝蹲在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放到她跟前的茶几上。
他转身从冰箱拿出冰块,放到白色毛巾里,蹲到她跟前,轻轻托起她的脚踝,放到他膝盖上。
他只是……要帮她擦药?
她刚刚居然想的是,他要……
乱想,自作多情。
闫诺脸红颔首,不自然清了清喉咙,她收了收脚,说:“不……不用了,谢谢……”
“别动。”承潮垂头。
他拿出消毒湿巾,帮她把跌打药擦拭干净,又拿起冰块,轻轻摆在她脚腕上。
冬季,天气冷,冰块一接触,闫诺立刻冻得颤了颤。
承潮余光瞥了她一眼,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她胸口。
“披上。”他语气淡淡说。
西装内侧有他的体温,暖和,温和,还有淡淡的木质香水味,盖在她手臂上,抵消了冰块的寒凉。
闫诺呆呆坐着,觉得不可思议。
承潮就安静蹲在她跟前,托着她的脚,轻轻揉揉帮她冷敷。
他没有看她,一直给她留着锋利的侧脸,尽管如此,闫诺还是看见了他瞳孔里的柔软。
以前她受伤的时候,他也会用这种眼神哄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看着她的,他会拍着她脑袋,说没事了,马上就好了。
没有人说话,闫诺看着承潮平稳起伏的胸口,看得入神。
“谢谢。”闫诺说。
谢谢,就算当初那样不体面,现在你还是关心我的。
承潮眼睛满不在乎眨了眨,依旧没有看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荆棘的承潮,让闫诺开始思索。
如果当初她没离开的话,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会很幸福吗?事业有成,爱情婚姻美满。
会一事无成吗?他们一直被打压着,她出不了头,承潮也因为她,被那些人折磨得食不下咽,身体垮掉,但他们爱着彼此。
梦想能继续吗?他变成优秀的音乐人,她依旧在舞台上,用声音描绘故事。
不管哪一条,应该都比现在好,当初恨不得替对方去死的人,现在见面都是仇恨。
鼻尖传来一股酸涩,闫诺挪走眼,不去看七年后依旧保留了温存的承潮。
冷敷过后,承潮重新帮她涂了药水,棉签在她肌肤上轻轻划过,很舒适。
闫诺居然胆子大了起来,她看着他的侧脸,看着当初她不小心划伤的位置,喃喃问:“这个疤……当初很难消掉吧?”
承潮的动作顿住,眼神刹那狠戾起来,他抬眼,嘴角冷笑看着她。
“闫小姐是想要道歉,还是问着玩玩?或者你身上有崇大经纪留下的疤,想要消掉,打算从我这里找找靠谱的医生?”
闫诺哑口无言,“我只是问问,怎么又扯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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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承潮盯着她,举起手里的棉签,作势要狠狠往下压。
闫诺吓得缩起肩膀,闭上眼,却没有等来痛觉。
再睁眼时,承潮把她的腿放下,收拾好医药箱,背对她说:“好了,夜深了,闫小姐尽快回去吧,以后别在男人家里逗留太久。”
在男人家里逗留太久?
还不是你强迫我进来的……
闫诺没有这样说,她只是道了个谢,拿起高跟鞋回了自己的公寓。
关上门她才反应过来,承潮的外套还在她肩膀上-
23、雾中情人23
◎“我跟他,谁比较厉害?”◎
闫诺脱下承潮的衣服,放在沙发靠背上。
她走去卧室,换好运动服出来,男人的黑色西装外套,突兀地悬挂在沙发上,看得闫诺晃神。
承潮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以前他们住在一起,她从外面回来,习惯性脱了鞋子,打着赤脚跑进客厅。
她的外套会随手挂在沙发上,挎包也是,扔在沙发的一侧,然后迫不及待打开他们买回来的东西,比如拆零食啊,欣赏新衣服啊等等,沉浸在快乐里。
承潮会跟在后面,帮她把鞋子摆好,拿来拖鞋放在她脚边,把她的外套扔进洗衣机,将挎包挂在衣帽架上,一切规整好之后,他才会坐到她旁边,搂着她,和她一起查看购物的成果。
此刻,这件衣服摆在沙发上,只能她收拾了。
闫诺颔首,将西装外套拿起,正巧,门有输入密码的动静。
应该不是承潮,他不会不打招呼就自己进来。
是崇简。
暂时不能让他发现承潮住在她对面。
闫诺快步走往卧室,将外套扔到床上,关好门出去。
崇简站在玄关处,看着她,“怎么了?脚腕很疼吗?”
以往这个时候,闫诺应当在运动了。
“没有。”闫诺若无其事走去垫子上。
崇简却迟迟没有进来。
她转头,只见崇简盯着鞋架,“我的拖鞋呢?”
闫诺拧紧眉头看过去。
鞋架上确实没有男士拖鞋了,这些天太累,她没留意。
能进入这间房子的,除了他们两个,就剩承潮和上次擅自闯进来的粉丝了。
承潮扔的?
幼稚。
闫诺腹诽,眼底却暗暗略过一丝笑意。
“可能是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扔错了。”闫诺闭上眼,开始锻炼瑜伽。
崇简没说什么,他走进来,将清粥放在桌子上。
他一直这样,尽管闫诺不吃,还是锲而不舍给她买。
“我过几天出趟差,你拍摄的时候,或许探不了几次班了。”
临时接到的任务,公司另一位一线艺人的综艺在国外,往返需要一段时间,中间的洽谈推进以及合同签订等,估计又要花上一段时间。
《祖宅环》开机在即,闫诺是女二,戏份不算多,拍不了多久。
翌日,崇简临走前上来看了一次闫诺,闫诺将他送到电梯口,崇简叮嘱她要吃东西,已经够瘦了,导演都没要求减肥。
闫诺只是笑笑。
崇简便上了电梯。
门关上,闫诺沉一口气,转头,身体一怔。
承潮抱着手站在他家门口,他穿着亲肤的睡袍,朦胧睡意让沉稳的五官有了几分慵懒。
他笑吟吟看着她,轻轻开口,“大清早,闫小姐跟崇大经纪可真恩爱。”
他的睡袍领口很低,深v字,露出洁白饱满的胸肌,那串熟悉纹身没有遮盖,完全暴露在她视线里。
闫诺挪走眼,“承大经纪喜欢听这些?”
承潮点点头,“挺喜欢,尤其是和他说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不说了,我想看看到时候崇大经纪哭得多伤心。”
闫诺冷笑。
也不知道崇简的拖鞋是谁扔的。
“崇简出国的事情,你安排的吧?”闫诺看向他,是带着答案的反问。
崇简看不出来,她还看不出来吗。
昨天崇简才刚婊了他一回,今天就被喊着离开祖国,回来的时间还卡在她拍摄结束之后。
承潮笑着点点头,他放下手臂走到她跟前。
他个子太高,站在她跟前像是一堵墙,肩宽腰窄,又是居家的衣服,闫诺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承潮却一把抓住她下颌,强行对视着,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闫小姐还是这么了解我啊。”
他盯着她,眼神深深,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身体很容易被挑起火。
闫诺的呼吸变得热忱,呼吸频率也加速着,眼神不可控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正常男人的喉结,都直白地暴露在视线里,见怪不怪。但承潮的喉结生得性感,突起得厉害,上下滚动时,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让闫诺不可遏制地想去逗一逗它。
承潮慢慢朝她俯身。
闫诺僵着身子,脑子告诉自己要拒绝,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呼吸打在她唇尖,酥酥麻麻,粘腻暧昧。
闫诺睫毛如羽,轻轻眨着,慢慢闭上。
他的唇瓣掠过她脸颊,闫诺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像是要迎接什么翻云覆雨的大战。
但那股呼吸并没有落下来,而是挪动到她耳畔,带着不可一世的讥讽说:“闫小姐,是在等早安吻吗?”
糟糕,上当了。
突然的五雷轰顶,闫诺蓦地睁眼,推着承潮胸口要将他推走。
承潮纹丝不动,反而压下来,将她压在墙壁上,用身子困住她。
他离得很近,眼神缱绻看着她,似是要捕捉她每一个表情瞬间,嘴角又克制不住地嘲讽。
“闫小姐闭上眼索吻的样子,真好看。”他毫不留情地点破她。
无耻。
闫诺恼怒,可情绪转换太快,身体来不及反应,她脸颊又不可控地发烫。
她心头生出一股火焰,双手抵着他胸口,用力推。
依旧纹丝不动。
反而是一种娇羞,像是在他怀里撒娇。
承潮扼住她手腕,锁在她头顶。
闫诺后背不自然拱起,胸口起伏,轻轻抵在承潮身上。
柔软的触感让承潮平稳的眉头触动,却未曾躲开。
他哂笑,打量着她未上妆的,倔犟又漂亮的脸蛋。
“难怪大家都觊觎闫小姐,真是太漂亮了,哪里都是极品。”
“流氓。”闫诺转动手腕挣扎。
于事无补,倒是让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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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来越紧密。
“这句话我爱听,再来点。”承潮勾起嘴角,将风流无耻演绎得淋漓尽致。
闫诺别过脸。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
之前他住在承潮家里,他似乎也会突然失去理智,喜欢调侃她,把崇简拿出说来说事,然后带着怒气吻她,把她胸口的情/欲挑起又戛然而止。
这次,她不反抗,就等着他俯身下来,反正点到为止,况且,她很不愿意承认,她不排斥这样的行为。
但时间慢慢流走,承潮却迟迟未动。
闫诺余光看过去,承潮在出神,看着她出神。
他似乎陷在回忆里,眼底没有了攻击力,像是要透过她,看七年前的他们。
他也会怀念吧。
那段时间太美好了。
闫诺内疚,转回脸垂眸。
下一秒,她下巴被人挑起,一个猛烈不讲道理的吻瞬间落下来。
她后背是冰冷的墙壁,前方是滚烫的承潮,手被他困着,嘴巴被他咬着,躲无可躲。
闫诺似乎也没想躲。
她甚至没有挣扎,承潮松开她的手之后,她是主动环住他脖颈的,如同七年前那样,紧紧抱住他。
她张开嘴唇,接纳着他,脑袋随着他的频率转动,清晨干燥寒冷的走廊,一瞬间被两股烈火占据。
熟男熟女,情绪来得很快。
被扯开的浴袍,往上撩起的裙摆。
空气全是旖旎。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动,承潮猛地睁开眼,看着怀里脸红娇羞的女人,看着电梯倒影衣冠不整的自己,思绪全都回来了,包括仇恨。
他没办法越过七年前的仇恨填满她。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嘴巴却狠狠贴在她耳边。
“你也会允许崇简这样做吗。”他的语气里有欲/火和怒火交织。
如果崇简在他之前,那他们就是上过床他都不介意,但崇简在他之后,硬生生从他手里把她抢走的。
“你们这样的时候,你会不会拿我跟他作比较?有答案了吗?我和他谁更厉害?”承潮像是发了疯,心头的醋意在整个走廊炸开。
他不能想象闫诺和崇简欲生欲死的模样,那个画面像是一把钝刀架在他脖子上,一下一下割着他,让他死又死不了,活也很痛苦。
闫诺已经没有力气了,她瘫软摇头,声音打颤,“松开我,承潮,松开!”
闫诺的理智也回归了。
被承潮的话语强行带回来。
似乎他是故意要将她往这方面引。
只要这个电梯打开,只要走出来一个人,下一秒,微博的热搜会立刻爆掉。
她会毁掉,身败名裂,承潮不是公众人物,他可以随时抽身。
恶毒。
闫诺呼吸加剧,裙摆叠成一堆,摆动着好看的弧度。
她失去力气跌进他胸口。
承潮将她抱起,带回她的家里,放在沙发上,他抽出纸巾,擦擦手。
“你满意了?”闫诺瘫在沙发上,头发散落。
眼底带着懊悔跟自责。
懊悔她控制不住自己,自责她为什么要着承潮的道。
这么些年过去,她还是轻而易举对他起火,对他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