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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六十一条龙龙!
“……所以,你跑到我这里了真的没关系吗?”
应付完热情的白家人,符苓逃避现实般埋头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白行止关了门,他坐在床边,慢吞吞的戳了戳鼓起来的被子。
鼓鼓囊囊的被子鼓包动了动,里面发出含含糊糊的闷声:“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好朋友来家里躲一躲,你都不欢迎吗?”
符苓扯着被子,从里面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他面色郁郁,看起来十分不快。
他趴在床上,冒出头一瞬旋即低头气意般一股脑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像是装死的鸵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无可恋。
白行止语气温吞,像是在摸毛绒绒的小动物般,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就这样躲下去吧。”
他眼眸深邃,深色的瞳孔里仿佛藏匿着日月星辰,无数梦幻绚丽的神秘色彩尽收眼底,他语气温吞,却莫名含着无法抗拒令人信服的味道。
“你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事情总要解决的,何况……”
白行止歪了下脑袋,偏头露出非常纯粹的笑容:“我说没问题的事,就一定没问题!”
“……哪有那么简单啊啊啊!”
符苓仰着头看了他半晌,猛然一拉被子,彻底缩在里面,死活不肯面对现实。
他在被子里面翻了一个身,藏在黑暗里的脸羞红一片,符苓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脸侧,滚烫滚烫的温度令人恐惧心悸,却逃不过此刻噗通噗通乱跳的心跳。
他半捂着嘴,眼下是一片水光潋滟,流动着十分纠结晦涩的情愫,无法形容的酸涩肆无忌惮的揭开了所有的假象。
如同他无法自抑胡乱跳动的心脏,更无法面对现在的情况。
符苓恹恹不快的躺在床上,白行止就在旁边躺着。
和好朋友一起睡,白行止高高兴兴的给他拉了拉被子,像是哄玩偶般拍了拍。
“好啦好啦,你要相信我啊!符苓,一切都会如你所愿的。”
他安慰了符苓一番,一闭眼,很快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符苓辗转反侧,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夜半,窗边发出响动,白行止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小声叫了叫符苓:“符苓?符苓?”
符苓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叫不动他,白行止打着哈欠,出门去外面倒水喝。
他心情很好的给自己加了一勺蜂蜜,沿着杯口舔了舔甜水,他眸子微眯,脚步欢快,特意敲了敲房门才推门进去。
房门打开,紧闭的窗户此刻大开大敞,清冷的月色粼粼落在地面,伴随着飘动的蓝色窗帘,一个恐怖的巨影扇动着翅膀。
猛然偏过来的鎏金色竖瞳恶狠狠的盯着白行止看了半晌,似乎在权衡他的危险性。
在那双无机质的凉薄眸子注视下,白行止神色镇定,他打着哈欠,十分自在的翻身上床,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他闭上眼睛,想到什么,眼睛都不睁困倦的含糊出声:“不要跟你对象在我床上啵嘴,谢谢。”
尼德那伽:……
他冷冷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白行止审视半晌,低头踩着对象的枕头,尾巴一扫一扫抚过符苓的头发。
一只胳膊长的小龙拍打着翅膀,像是守卫财宝般在符苓的身边盘踞,祂尾巴微圈,搭在青年白皙的脖颈处,亲昵得抬头蹭蹭软乎乎的腮肉,尼德那伽这才心满意足,贴着对象的侧脸盘成一圈。
巨大的翅膀几乎将符苓的视线遮蔽,符苓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翻身捞起被子捂住脑袋。
好奇怪,最近好像一直有梦到一条黑龙……
符苓漫不经心的想着,他有点神思不属,明明知道不可能,目光还是忍不住在机场来回打转。
也不知道是想看见谁。
直到检票的广播催了再催,在同伴的招呼下,符苓答应一声:“来了!”
他拉着行李箱,和凤歌、白行止他们一起坐上了飞机。
他们这次研学是跟着国家专门的旅行科研组,坐飞机先去南极外围,之后会进入科研基地进行研学。
符苓这几天住白行止家,理所当然也坐在一起。
只是符苓兴致不高,手中把玩着一块深黑色的鳞片,神情若有所思,眉眼间恹恹不快颇为忧郁。
白行止和前面的凤歌聊了两句,凤歌转过头看着他拿着一块龙鳞,他眉眼惊奇,好奇的问:“小符苓,你这哪来的鳞片,好漂亮!”
“啊?尼德给的。”符苓像是被惊了一下,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将鳞片举到眼前,灯光下,薄薄的鳞片好像流动着七彩般的偏光。
鳞片大概有半个巴掌大,外薄内厚,边缘十分锋利。
因为不好携带,符苓之前都是压箱底,闹了这一出他连夜跑路,倒是把这个带上了。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符苓手指一松,鳞片落在掌心,几乎有他掌心大了。
他来回翻了两翻,聊天般和白行止说:“我打算把它磨成别的东西。”
“反正没事干。”
不过外国佬就是笨,那么大的东西送出去都不好戴,还得另外加工。
符苓大致想好做什么了,他拿飞机上的稿纸随便画了几笔,大概是做两块圆形吊坠,上面用简单的笔触勾画着龙型。
可能会采用到螺钿的工艺,镶嵌绿松石也是不错的做法。
符苓思考着,路上想办法买了一套工具,就开始乒乒乓乓凿龙鳞。
他这边凿,千里之外的东土。
因为对象出发去研学,爬不了窗户,只能堆着被子准备在巢穴冬眠的某龙。
他裹着被子,想着一觉醒来对象就回来了,顿时觉得心满意足。
盘着巨大的身体,龙尾巴慵懒的掉到床边,睡得迷迷糊糊中,西方恶龙眉头紧蹙,在梦里看见对象拿着凿子,叮叮当当的凿他的鳞片。
对象和他比起来小小一个,特别可爱,人还没他的尾巴高,拿着玩具一样的小工具对着他的鳞片猛凿。
非常可爱!
根本凿不了一点。
符苓凿了一路,愣是一点没凿下来,南极就到了。
科考站的接待人员开着车,他们一个接一个排排队跟着小红旗上车,像是指挥来郊游的小朋友一般。
研学队里有十个人,凤歌殷勤举手:“我要和小符苓一个房间!”
季时青立刻抗议:“不行!我要和符苓哥一个房间。”
“哼哼!”从一开始就得到同居权的白行止骄傲仰头,露出得意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他大大方方宣布:“符苓,和我一个房间!”
“啊!”
凤歌和季时青顿时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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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非为默默吐槽:“他是金子吗?你们这么喜欢他。”
“嘿嘿,我也很喜欢小非为啊。”凤歌一把捞过胡非为的肩膀,笑得开朗活泼,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和小非为一个房间!”
季时青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主动举手弯道超车:“那我和符苓哥挤一张床!”
凤歌:“啊啊啊,犯规!犯规!”
符苓:……
至于吗?
不管至不至于,当天晚上,凤歌左拉着不情不愿的胡非为,右牵着季时青抱着枕头,欢欢喜喜的敲开了白行止和符苓的房间。
他举着枕头,欢脱的高呼:“兄弟prty!”
所谓左牵黄,右擎苍,凤歌左手一只狐,右手一只麒麟,中间一只小凤凰,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他们冲进不大的房间,一顿叽叽喳喳,热情十足。
符苓在旁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凿不破鳞片,被凤歌强硬的拉进欢乐的夜晚。
凤歌压着他,不许他一个人emo,非常大声的控诉:“你都不和我们玩,我要闹了!”
刚失恋还没走出来的符苓忍得青筋直跳,他额角突突,看见他一副一无所知的傻乐模样就十分不爽。
“……所以,是因为我?”凤歌听了一耳朵因为一瓶酒解药而引发的惨案,他大受震惊!
“是因为、我!让你误会了!”
他说着说着,情感十分充沛,吸吸鼻子作势就要挤出一泡伤心泪。
“……不是,是我脑子不清楚误会了。”
符苓偏开头,眼神偏移到无人的角落。
这件事谁都没责任,他还不至于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
“那符苓哥现在怎么办?”年纪最小的季时青思考了一下,思考无果,满脸空白。
“不应该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在没喝迷情剂的情况下,对一个男人亲亲抱抱?”
唯一有经验的胡非为发现了华点:“你以为他喝了迷情剂,他可没有,那他为什么要亲你?”
“按你所说,他在直与不直中间,薛定谔的直,如果他不喜欢你,还对你亲亲抱抱,那他就是渣男。如果他喜欢你,那你这不是双向暗恋?两情相悦?你算什么失恋?”
胡非为不愧是打小就早恋的选手,他一通分析,分析得头头是道,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赞同点头。
唯有一个人!
“谁、谁说我喜欢他了!”符苓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反驳,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的猫,炸毛般迅速否认。
他瞪圆了眼睛,话出口,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一股尴尬的感觉油然而生。
符苓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他脸微红,一把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鸵鸟般把自己藏起来。
作为他多年的死对头,胡非为笃定的笑了:“你就是喜欢他。”
“你完了,符小苓,你坠入爱河了。”
第62章 六十二条龙龙!
“才、才不是……那只是因为、因为……”
符苓掀开被子,一脸愤愤的反驳。
胡非为老神在在,一脸“终于抓到你把柄”的小人得意:“因为迷情剂?”
“哪来的迷情剂?”
符苓答不出来,他支支吾吾,气意般一头埋进被子里。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埋着脑袋,近乎掩耳盗铃。
同性之爱对于现在这个国家社会来说,还是太超前了,属于年轻人的概念范围里勉强能被大众理解的小众爱好。
但对于寿命悠长的神妖来说,喜欢就是喜欢,是男是女,是妖是人,都无关紧要。
长命种真情喜欢一个人不容易,他们情感迟钝又快速,没开窍时怎么也想不到这方面,一旦接触到情感,则会如烈火燎原般熊熊燎尽一切。
年少时美好的爱恋或许能牢记一生,也许只是片刻飞逝而过的好感……
不管是什么。
“哎呀,双向暗恋啊,真美好!”凤歌忍不住羡慕。
白行止也温柔的拍了拍鼓起的被子包,笑着感慨:“两情相悦啊,两情相悦。”
“小符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真情。”
符苓没有回应,他只是动了动身体,像是蚕宝宝般蠕动着努力与这群人拉开距离。
他掩耳盗铃,他不肯面对。
胡非为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嘲笑指责他:“得了,你们说这些可没用。”
“他从小就这样,想要的东西不会争取,还要嘴硬自己不喜欢,非要别人拿到面前硬塞给他。等到最后彻底失去了,只会自己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偷偷后悔。”
“你光嘲笑我了吧!”符苓翻起身,他一把拉下被子恼羞成怒:“不知道是谁,喜欢的人不敢表白,还……唔唔!”
他话说到一半,胡非为满脸惊恐得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的咒骂:“你再说一句,爹宝苓!”
“说得就是你,胡德华!”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骂得十分幼稚。
不用凤歌活跃气氛,两个死对头骂起来,一句一句戳心伤肝。
胡非为气得肝疼,飙出一句:“有本事你现在就打电话过去告白,证明给我看!”
符苓僵住了。
胡非为就知道他不敢,他翻了一个白眼,奇怪嘟囔:“真不知道你这个性格怎么养出来的!”
“你过得还不好啊,想要什么有什么,还那么多人喜欢你……”
性格别扭死了,好像缺爱的小孩子,嘴硬得要死。
胡非为也不是生来就和符苓不对付,院里的小孩一起玩关系都不差,泥里来地上滚,皮猴一样。
但符苓不一样,他好像天然就得大人喜欢,永远穿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小王子,没人会不想和他玩。
但性格非常恶劣,动不动就不高兴告家长,质问他时又一副无辜懵懂的样子,好像他故意找麻烦。
死装的!
这样的人,还最得女孩子喜欢。
胡非为的初恋,是院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总是穿着漂亮的小洋裙,只会和符苓玩,还说最喜欢他。
胡非为在她搬走的前一天试图表达心意,却被被她狠狠拒绝,伤了男孩情窦初开一颗脆弱芳心。
那个时候,他才七岁呜呜呜。
多么悲惨的遭遇,胡非为发誓讨厌符苓一辈子!
两个人吵来吵去,围观的三人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在停战时果断拉开两人窜逃出房间,免得等下他们又骂起来。
房间终于空了,白行止收拾凌乱的桌椅,符苓撑着下巴看着他动作,默不作声。
“你在怕什么呢?”
白行止收拾完,爬上床,眉眼无害的微微弯起,他躺在符苓身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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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眉眼没有一点锐气,像是温顺的绵羊。
“……怕他不喜欢我。”
符苓张了张嘴,半晌又吐出一句:“怕他不够喜欢我。”
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怕他不喜欢我,又怕他不够喜欢我。怕他真心实意,又怕他虚情假意。随随便便一句话,又会辗转反侧,仔细琢磨。
正如胡非为说的,符苓很别扭,他不会伸手要去真心想要的东西,他希望月亮奔他而来,近乎昏庸、几乎失智、毫无缘由、荒谬而热烈的爱着他。
迷情剂刚刚好。
毫无缘由、近乎昏庸。
一旦失去这个,符苓就像是被打回原形般,开始迟疑开始退却。
如同被打碎过珍爱之物的孩童,在长大之后,仍然只敢遥望着橱窗里漂亮的摆件。
哪怕面前并没有阻碍他的玻璃存在。
知心大哥哥“唔”了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啦。”
“这样好了!”他翻起身,郑重的压紧了符苓的肩膀,专注的眼眸仿佛倒映着世间万物。
“符苓,看着我,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看得到,你会顺心如意,你会得偿所愿。”
“……这是什么?话疗吗?”
符苓默默吐槽,他定定的看着白行止的眼睛,居然真有一种仿佛被说定命运的诡异感觉。
他居然也迷信起来了……
白行止笑了一下,这一下,莫名的神秘感瞬间消散,他翻过身手臂向后撑着床,俏皮的歪头朝符苓眨了眨眼:“你可以理解为某个咒术。”
“我帮你给那个人下了咒,唔……快喜欢符苓快喜欢符苓~”
他故作神秘,装模作样的压着嗓音低着头一顿碎碎念。
白行止显然对跳大神、装神弄鬼一类格外熟稔,他自称家里是研究传统的,但是符苓这些天在他家,是三步一张符五步一个卦,迎来送往,都是有所求。
外面罩着一个香火店的皮,内里烧香拜佛求神问卜,主打一个遇事不决先问鬼神。
他跟着白行止烧香拜佛,也偷偷问过白行止那些是不是真的,白行止指着家里供奉的神像说:“那是我家祖先。”
那是一尊似羊的雕像,案前香火不绝,案后神龛狰狞,雕刻百鬼百怪,深重的暗红色神龛内壁涂漆深重,浓郁的恍若滴血。
白行止漫不经心的丢了笅杯:“可不可以吃外卖。”
丢出来一正一反,同意了。
白行止收起笅杯,扭头跟妈妈说:“妈,老祖宗同意我吃外卖。”
妈妈:“我看你像外卖!”
白行止撇撇嘴,朝符苓耸了耸肩。
符苓懂了。
他下咒做法根本没用。
符苓偏开头,一时没说话。
白行止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的喜欢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你有很多时间可以考虑。”
考虑吗?
深夜,符苓看着手中关于吊坠的设计图,他从小跟着姥爷脚边看那些流传到现在的文物,审美在线,成品也不会太难看。
只是问题在于,他根本凿不破它,一下一下,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符苓想,如果他能把这东西做好,就去找尼德。
确实,不能一直逃避下去了。
“大家小心参观,注意脚下……”挥舞着红旗的工作人员带领着研学小队穿梭在科考站内。
如同未来科技感的科考站树立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透过玻璃,可以感受到外面照射进来的天光,明亮的白昼下,雪地苍茫一片。
符苓拿着本子,跟着工作人员的步伐,裹着厚厚的大衣,不停的呼出白雾。
他们白天跟随工作人员参观科考站,中午在食堂吃一顿热乎乎的吃食。
在这么冷的情况下,科考站已经突破困难,开垦出了一片大棚蔬菜。
而这就是他们的任务之一,研学队需要在午后作为丰收的体验者,帮着队员们一起收获粮食。
到了晚上,短暂的休息过后,他们会聚在一起集中讨论所学习到的内容。
当然往往很难维持到一两分钟的正经。
当带崽似的跟队队长离开,会议室立刻就热闹起来。
凤歌蹦蹦跳跳的对着摄像机打招呼:“哈喽,欢迎来到我的研学vlog,今天是研学的第三天,来看看我的队友现在在干什么?”
镜头在会议室空转了一圈,挪到角落里正在对着一块东西细细打磨的青年身上。
青年留着半长发,半扎着头发任由发丝垂落,浓郁的阴影遮不住隽秀漂亮的侧脸,他眼眸一转,下三白的眼睛里写满了冷淡与拒绝。
“不想露脸,拍别人去!”
镜头胡乱的往下撇,凤歌死皮赖脸发出哀求的长鸣:“没拍了没拍了,我们就聊聊天嘛,多有意思啊,记录生活小确幸。”
“小符苓,说说你在干什么嘛。”镜头挤挤挨挨的凑到青年手下,一枚漂亮的鳞片在打磨中铺满了灰尘。
“做手工。”
符苓轻轻一吹,流光溢彩的黑色鳞片赫然出现在手中,被水一冲,五彩斑斓的色彩瞬间在眼前浮动。
他凿不动,粉末看起来磨了不少下来,但其实毫发无损。
凤歌盯了两秒,恍然大悟:“原来你不是要把它磨成粉?!”
符苓无语:“我磨成粉干嘛?”
“吃啊!这可是好东西呢!”凤歌笑嘻嘻的,让符苓给他拿着相机,他用嘴型示意符苓对准他。
紧接着,他拿着鳞片用力一掰,在符苓惊恐的目光下,直接掰成两半。
如同上古时期做石刀一般的步骤,他两两敲击,“嚓”“嚓”一块一块的碎片簌簌往下掉。
符苓一脸懵懵:“这玩意是这么弄的吗?”
“是的啊,我以前和隔壁海燕叔叔家的小精卫玩,她教我的,用这个方式可以做出非常工整的石刀哦!”
凤歌三两下就敲出个圆形雏形,他得意的拿到镜头前,上翘的嘴角格外开朗欢快,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哪家明星录vlog对着镜头砸石头的?
不过凤歌在,符苓的进度一下子就快了很多。
凤歌将边缘敲击得十分圆滑,符苓在上面画上线稿,准备后期找机器打磨。
凤歌直接招呼队里的一个小姐姐过来:“岁和,有事忙!”
岁和是位身材高挑的短发小姐姐,被叫到的时候,正漫不经心的撑着脑袋和自己的男朋友调情,浓烈眉眼的眉眼锐利多情,勾唇一笑,笑得人心烦意乱。
男友一本正经,眉眼冷峻,像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在女孩面前却有着俯首帖耳的卑微,倾耳细听她的每一句话。
岁和走过去,听他们两一比划,点点头,拿着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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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出去,在厕所待了三分钟,回来上面的细槽就打好了。
符苓看看完美到像是机器开凿的线槽,再懵懵看看什么都没拿的岁和。
巨大的问号浮现脑袋,符苓:?
不是,你们这些人都这么蛮的吗?
他看得久了,被凤歌撞了下肩膀,挤眉弄眼的小声打趣:“那可是位四爱渣姐,换男友比换衣服还快,别迷上她哦~”
岁和也跟配合似的,扭头朝符苓露出笑容,抚过头发的动作间,后颈上栩栩如生的火鸟若隐若现。
而她的男朋友,此刻正危险的盯着符苓,一副看情敌的姿态。
符苓面上一烫,恼怒的爆锤凤歌:“你在胡说什么啊!!!”
被人误会了啊喂!
此时,某冬眠的大龙迷迷糊糊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这一回,他梦到漂亮对象带着一只五彩鸟跑过来玩,还有一只红鸟对对象搔首弄姿。
恶龙震怒,呼呼扇动着翅膀骂骂咧咧。
金龙,我的!
鳞片,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第63章 六十三条龙龙!
薄片的槽打好了,接下来就是挑选适合的贝母或者贝壳残片打磨。
这不是什么难事,南极洲近海,虽然一直在科考站里,但偶尔他们也是需要去到海边的。
今天研学的内容之一,就是拍摄有关南极洲的照片。
为了拍照,他们决定去海边。
在漫漫飞雪中,雪片像是交叠的纸片在空中呼呼飞舞。
凤歌欢脱的声音隔着好几个人,远远传来:“芜湖~今天风好大~”
“啊啊啊!人都要吹傻了!”
“你当心吃了一嘴雪。”符苓大声吐槽他,一张嘴,呼呼风雪直往嘴里灌。
他呸呸两声,立马炸毛般警惕的将领子拉高,遮住被风吹红的脸。
符苓和队友们背着沉重的相机,踩着冰层,在漫漫飞雪中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他们裹着厚厚的长袄,穿着雪地靴,在寒风中猎猎行进,冰冷的寒风吹拂过他们的衣摆,调皮的将衣服吹鼓,冷风直往里钻。
凤歌大喊大叫没多久,啪叽一声,被人一巴掌拍倒在地上。
身后的人无情路过,符苓低头看了他一眼,手持雪杖艰难的杵地向前。
下一秒,他的鞋子被人拉住。
凤歌扑倒在雪地里,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我走不动了,小符苓呜呜呜!”
“活该,让你大喊大叫。”
白行止和符苓一人一边,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起来,红色的长袄外铺满了雪花,此刻半溶半冻,黏在衣服上怎么也拍不干净。
符苓语气嫌弃,麻溜的给他拍雪,闷在领子里的声音发闷发哑。
他热得拉开领子深深呼出一口气,又匆匆忙忙把自己围上。
凤歌抱着白行止哭诉:“好冷漠啊,小符苓。”
白行止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又不失无情的表示:“你快起来自己走,我们要在下午时分赶到海岸边的。”
“然后呢?扎帐篷吗?”
白行止:“不行,岸边可能有企鹅,我们不能在那里露营做饭,会污染环境。”
“而且冬季白天短,不快点的话,晚上赶回去科考站会很麻烦。”
听说回不去,凤歌立刻精神起来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我们快走吧!”
他跺跺脚,上下蹦了蹦,连忙催促两人赶紧赶上去。
前面的队伍只剩下影影绰绰的人影了,他们赶上去才发现是季时青和胡非为。
胡非为嘲笑道:“你们还不如小时青有劲。”
“诶,年轻就是好,能跑能跳的。”凤歌叹了口气,一把扒到胡非为身上大喊。
“小非为,带带我吧,我走不动了!雪好冷,我羽毛都要打湿了!”
“喂喂——我可不是北极狐啊!我也好冷!你自己站起来走啊!”
胡非为一脸抗拒,他试图拖拽自己的腿,把身上的凤歌扒拉上去,凤歌没脸没皮,眼泪汪汪的挂在胡非为的身上。
最终耐不住他的纠缠,胡非为不情不愿的拖着一只拖油瓶,在冰天雪地里负重前行。
凤歌嘿嘿两声,笑声十分得意。
白行止叹气:“你好折腾啊,凤歌。”
季时青偷偷凑到符苓面前,绷着镇定靠谱的神情,眼巴巴的仰着小脸,看起来还有点期待。
“符苓哥,我也可以背着你走。”
符苓拍拍他的脑袋,让他自己走。
几个人打打闹闹,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前面的人。
岁和和她男朋友站在路边,看到他们赶上来才抬步往前走。
“不要脱离队伍了。”
“岁和,你不累吗?我感觉我羽毛都湿了。”凤歌嘟嘟囔囔的抱怨。
岁和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熟悉的力道带着大姐大的洒脱:“你裹得严严实实的,湿个屁!快给我下来,不要拖累人家小非为。”
“啊啊——不要,好累的!”凤歌撒娇。
“我给你一巴掌要不要?”
没两秒,凤歌老老实实的下来自己走。
几人走啊走,终于看到了海水的影子,半冻半流淌的海裹挟着雪白的雪块静谧的流淌,暗蓝色的水源无声无息的游动。
终于到了岸边,白行止脱下带着的大包,从里面拿出各种拍摄设备,熟稔的往自己身上贴保暖贴。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催促叮嘱:“大家不要走太远,就在看得见的地方拍照,最多两个小时,我们就要往回走了。”
“好~”
几人答应一声,三三两两的在周围乱晃。
符苓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时,大概天都要黑了。
他吐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手重新带好手套,一边吐白雾一边低头,目光犹豫的在乱石中穿行。
在裸露的石头岸边,雪还没完全覆盖,一些企鹅林立在乱石中间,探寻般支楞着身子注视着这些不速之客。
一个青年站在岸边,发出感慨:“好冷。”
他旁边的男人回答:“没东北冷。”
那是真的好冷啊!
符苓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青年转过头,如海洋一般蔚蓝的眸子微微弯起,礼貌的冲他点点头。
符苓又低下头去,时不时弯腰捡起什么东西。
这有种赶海的感觉。
事实上,他不需要拂去沙石,旁边还有好奇的企鹅远远的立在他的身边。
符苓站在石头中间,低头将一枚贝壳装进口袋里。
捡着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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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站着看海的两个人突然转过头。
那个蓝眸青年盯了他两秒,突然说:“你在捡贝壳吗?”
“大太阳,我也想捡。”
他跟同伴嘀咕两声,男人摸了摸他的脑袋,两人手拉手去捡贝壳。
符苓一脸“woc”,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男男手牵着手去捡贝壳。
俨然成为了别人ply中的一环。
你们男同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学啊喂!
捡贝壳很难的,眼睛都要看花了好嘛!这么小众的赛道你都要卷!
符苓一边捡贝壳,一边愤愤不平,心想要是尼德在……
不对!
尼德在又能怎么样?跟人家小情侣比谁捡的贝壳多吗?
啊啊!不要再想了符苓!住脑啊!
符苓想着想着,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苍白的白雪落在海面,孤零零的漂浮不定。
连海浪声在此地都显得寂静无声,冰冷的雪原里,孤零零的一片。
符苓突然叹气。
“好冷啊!”
好寂寞啊,尼德。
他眼眶微热,从没有和男人分别这么久的符苓蹲下身,将脸埋进双膝之间。
明明身边都是朋友,但莫名的,符苓还是感到非常寂寞。
突然,一只手摸了摸脑袋。
符苓抬起头,微红的眼眶看得来人一怔,手足无措的拉下口罩。
金发蓝眸的青年说话间,不断的冒着白气,他朝着符苓弯了弯唇,清冷漂亮的眉眼满是关切。
“你没事吧?”
“要贝壳是吗?我捡了好多,都可以给你。”
青年似乎有些局促,他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求助般的偏移视线往后看。
和他一起的男人捏住他的肩膀,默不作声的给予支持。
符苓看在眼里,突然福至心灵,他站起身擦了擦眼泪,羞赧的偏开脑袋。
很小声,但很坚定的说:“我想我男朋友了。”
青年懵了一瞬,“啊啊”两声,迟钝点头:“那你还要贝壳吗?”
他捡了一口袋,一把一把掏出来。
正说话间,本就昏暗的天空在瞬间黯淡下来。
几人同时抬头,绚丽的极光在瞬间探出的色彩,如造物主对着天空肆意喷洒,耀眼的光芒横跨天空,在眼前熠熠明亮。
“小符苓,是极光!”凤歌在远处兴奋大叫。
“大家不要乱跑,快回来,我们要准备回去了。”白行止不放心的招呼走远的人赶紧回来。
难以形容的灿烂光辉以一种非常稳定的放射状态扩散,霸道的占据眼前每一寸色彩,肆意张扬的铺开底色,又以不容回绝的姿态恣意的放纵自身的美感,肆意的霸占每一个人的眼球。
漫漫极光倒映在符苓的眼中,光芒斑驳在他的脸上,难以形容的极致色彩绚丽夺目,极致的光彩在一瞬间笼罩了这片苍茫大地。
符苓满心激荡,鼓鼓涨涨的跳动着心跳,他张了张嘴,这一瞬间的心情难以言喻,他只是红着眼眶,难以抑制的重复。
“我想我对象了。”
很想很想。
想他在现在在干什么,是打游戏还是看番?放假前二刷的《他是龙》他们还约定好了要看第三遍。
想他晚上吃的什么,他最能吃了,那么大的饭量,肯定把食堂都吃垮了。
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