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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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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祁寒,他是我最近认识的。严大哥过得挺惨的,我就和他多聊了几句。你看,这不还请我吃栗子了。”

这事也该结束了,拖的太久反而不好。她没本事狠狠教训一顿严风,从言语和精神上,能给他一个重大打击,是她的极限了。

还沉浸在美梦中的严风傻眼了,不敢相信:“你结婚了?!你骗我!祁姝。”

听到这名字,祁寒挑了挑眉,凛冽眉目缓和了些,没挣开她挽着的手。

陈姝一脸无辜:“我没骗你啊,你自己又没问我。”

严风怒火冲天,不肯吃这个亏,扭曲事实:“祁姝,你嫁人了为什么还要接近我?你不守妇道,你就是个淫。**人。”

这个贱人居然敢蒙骗他,该死。

陈姝冷静自若:“你的意思是,就该让你饿死在路上,然后被野狗叼走?那天我把你叫醒,你还抢我的馍馍吃。”

陈姝又拽拽祁寒的衣袖,低声低气的告状:“祁寒,他骂我,就是在骂你。这你不能忍。”

祁寒冷眼看她眼里的狡黠,“你和他不是聊的很开心吗?”

聊得开心的时候怕是没想过他,被骂了就想到他了?好样的。

陈姝撇撇嘴:“谁知道他是那种人啊,我总不能看着人饿死吧。”

打小的生存坏境,促使祁寒很护短,尤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和人。不管有没有错,那也只能他来说。

严风看着面前比他高不少的青年,腿软了软,说话底气不足:“你,你要干什么?”

祁寒捏的指骨咔咔作响,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蝼蚁,仿佛下一秒拳头就要落到他身上,“你有资格骂她?你就没肮脏心思?”

这种恶心男人,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也就小蠢货被耍的团团转。

一天没在家,就搞出事儿来,一点不让人省心。

严风被吓得直后退,颤着嗓音嚷嚷:“我可是准大学生,马上要拿到录取通知书了。你要是敢打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会儿还不忘做他的美梦,陈姝欠揍的插嘴:“哦,对了严大哥,邮局我提前帮你问过,录取通知书都发出去了。”

“你可以准备下一年的高考了。啧。”

这个“啧”,讽刺嘲笑意味十足。

直接击溃严风的心理防线,浑身无力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后续是什么,陈姝不想关注了。她再次扯扯威风凛凛的男人衣摆,“祁寒,我们走吧。”

祁寒轻飘飘看了眼地上灰头土脸的严风,“走吧。”

走了两步,他想起什么。拿过陈姝手里的栗子,扔了回去。

而在远处角落守着麻袋的左礼,就晃了个神,祁哥和嫂子都不见了。和嫂子说话的男人还在那儿坐着,显然刚走没多久。

脚边全是有重量的麻袋,他一个人扛不动。

一阵冷风吹来,左礼站在麻袋中间裹紧了外套,欲哭无泪,只盼着祁哥能早点想起自己。

把伙伴搁置脑后的祁寒,和陈姝路过栗子小摊,突然侧头问她:“喜欢吃栗子?”

陈姝眨眨眼,实话实说:“不喜欢,那又不是我要买的。我喜欢吃烤栗子。”

祁寒轻嗤,“你吃了。”

陈姝暗骂他狗眼睛,这都能看到。但她后来对严风的态度这么明显,不怕他多想了。

她略略略的冲他吐舌头,“我就吃了,我就吃了,谁叫你不给我买。”

说完怕被打,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祁寒望着消失不见的背影,没生气,反倒笑了。掏钱买了几斤生栗子,问了些问题,转身去找被他遗忘的左礼。

跑了一段路,陈姝感觉肚子有点疼。以为是冷风喝多了,回到家在凳子上缩成小矮人,一动不想动。

要不是祁寒回来,她早躺床上窝着去了。

这一蹲,蹲得陈姝直打瞌睡,一动四处漏风。她索性靠在门板上半眯半睡。等祁寒回来再做午饭。

外面飘起了白花花的雪点,不一会儿,地面铺上一层薄薄的白雪。

货物一交,祁寒揣着钱冒着雪回家。推门而入,瞅见堂屋门板那一坨在睡觉。

也不知梦到什么了,那眉毛拧巴拧巴的。

祁寒把带回来的东西放桌上,提着栗子和小石子去了厨房。淘洗栗子,挨个破口,再倒入铁锅里和小石子一起炒。

祁寒是第一次做炒栗子,手法些许生疏,最终成果蛮不错的。他把栗子挑出来放灶台上温着。

炒栗子的香甜味道从厨房飘出,院子飘洒着雪花,一切都那么温馨和谐。

陈姝睡得很不安稳,做个噩梦突然就惊醒了。醒来胸口发闷,手脚冰凉,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一夜。

她跺跺脚,往手心哈哈气,闻到空气里的香味,往厨房走去。

祁寒在揉面团,想来中午极可能要吃馍馍。

陈姝没了胃口,她想吃点热乎肚子的。于是语调软绵绵的恳求:“祁寒,我们中午吃疙瘩汤好不好?”

虽然她妈妈说过,不做饭话还多的人是最讨人嫌的,但她还是想试试。

万一他答应了呢。得寸进尺的某人想得很美。

经过陈姝半年的不懈努力,祁寒对她的耐心比旁人高不少。原本要开口训斥的话,在目光触及到她苍白脸色后,眉头紧锁。

话题一转:“没有烤栗子,只有炒的,自己拿去吃。”

陈姝两眼一亮,手不客气的伸向炒栗子:“祁寒,你真好。我来烧火吧。”

县城里大多数人家,厨房里用的是蜂窝煤,味道很大。两人商量后,选择烧柴火。

柴火需要去买,不贵。

灶洞里燃着柴火,暖意源源不断的传到身上,陈姝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剥了好些栗子,栗子肉还有些烫手。她挑出完整的,伸手给灶台后的祁寒。

满手面粉的祁寒沉默,敲了敲揉面的瓷盆,示意他没空吃。

陈姝被柴火烤得晕乎乎的,意识到了他不方便吃,便抬高手把剥得最完整的栗子肉送到他嘴边。

这下能吃了吧。

祁寒脑子有点疼,在她万般期许下,终是低头将两颗栗子肉含进嘴里。

满口栗子清香,软糯温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雪花膏香味。

陈姝迅速又拿了两颗,继续保持投喂姿势。

嘴里的栗子还没咽下,祁寒不想说话,端着盆挪到另一边去了,拒绝二字写在身上。

灶洞里火苗微弱,俨然快熄灭了。陈姝放弃了追着喂他。

午饭是她提的疙瘩汤,一碗下肚,舒坦多了,手脚都暖和了。

不知何时,两人不再分开洗碗,大多数是做饭洗碗换着来。

陈姝还没本事让祁寒成为伺候她的佣人,坐等对面男人放下筷子,自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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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收拾碗筷。

起身瞬间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她没在意。

两个人的碗筷不多,厨房有热水,最多五分钟就能搞定。

对面带有余温的凳子上有一小块洇湿痕迹,不太明显,但一看就知道不是木凳原本的颜色。

祁寒顺手拿过桌布擦桌子,无意瞥见那一小块不同寻常的痕迹。

他走过去,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回屋拿纸一擦,居然是红艳艳的血。

祁寒脑子轰得一声炸了,小蠢货受伤了?难道野男人在他看到之前打了她?为什么不说,是怕他打那个野男人?

还是说,上午发生的事,都是小蠢货演给他看的?

情急之下,他没空想这其中的不合理。大步走向厨房,厉声质问:“你受伤为什么不说?”

专心洗碗的陈姝一脸懵逼:“啥?我没受伤啊。”

祁寒见她装傻,面无表情的拽着她去了堂屋,指着凳子:“那你告诉我这血哪儿来的?”

陈姝不是

第一回经历这个,在看到的第一眼,结合身体异常,瞬间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小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尴尬得用脚趾抠出一座大别墅。怪不得她今天昏昏沉沉的,身体各种不舒服。

来例假本不羞耻,但她看到凳子上沾血的卫生纸,就突然不敢去看祁寒的脸色。

陈姝舔舔唇,含糊的说:“咳,那什么我没受伤。”

祁寒是在李老头手下长大的,没途径了解关于女性的常识。张大娘他们也不可能给他讲这些事,他自然不知道这是啥。

不怪祁寒不知道,是根本没人教他这些。在他成长过程中,没有女性角色的参与,很多事情都是他一步步慢慢摸索出来的。

可以说,接触最多的女性是娶回家半年的陈姝。

祁寒没听到想听的,执着的问:“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陈姝静静看了他十几秒,撑不下去了,叹气道:“我来例假了。”

这凌冽眼神,她怀疑再不说实话,这男人怕是能联想到天边儿去。

“例假?”祁寒怔忪着,眼神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陈姝些许为难,这没法解释,总不能给他看吧。

“就女生到了一定年龄每个月都要来的,我说不清楚,总之我没受伤。”她说得坦诚直白,两眼不曾闪躲。

祁寒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太冲动,可能冤枉她了。果断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想多了。”

陈姝没计较:“没事,但你能帮我去买个盆吗?越快越好。”

这年代没有卫生巾,要么用纸垫着,要么自己缝制月经带。她不会缝这个,就只能用纸了。

“好,我这就去。”祁寒走了两步,犹豫下回头,“你真没事吗?碗留着我回来洗吧。”

他有些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里没事?

陈姝催促他:“我有数,你快去吧。”

她往灶洞里塞了几根柴,又抓紧把碗洗净,用水冲洗沾血的凳子。

没几分钟,祁寒拿着盆回来了。

陈姝迅速换了裤子,竭力忽视小腹隐隐下坠的不适感,坚持把弄脏的衣物洗了。晾好衣物,她没什么精气神的说:“下午没事不用喊我,我先去躺会儿。”

第一次来反应这么强烈,不敢想这几天她要怎么渡过。

陈姝忧心忡忡的回屋躺着后,眉头没松开过的祁寒出门去了。

——

祁寒在厨房忙活了好些时间,才把装满热水的热水袋拿进里屋。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某人,把热水袋放在被子上:“拿去捂着。”

他不懂这些,但长了嘴。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小蠢货这是怎么了。

托上头收货大哥的关系,祁寒花了两倍价钱拿到这个热水袋,又买了些补气血的红枣和一些新鲜的肉和蔬菜。

刚暖和不久的陈姝,连伸手出来拿热水袋都做不到。小脸惨白惨白的,衬得一双杏眼都黯淡了不少。

一动被子就漏风,寒气从缝隙处钻进被窝里。她就眼巴巴盯着要起身才能够到的热水袋。

祁寒在看到她虚弱模样,生出一丝对先前自己不着边幻想的自责和愧意,重新把热水袋放在了她脑袋旁边。

陈姝顿时热泪盈眶,说不感动是假的:“谢谢你。”

好人啊,好人一生平安。

祁寒撇开眼,沉声问:“晚饭想吃什么?”

陈姝惬意的抱着热水袋,往被窝里缩了缩,哼哼唧唧的:“我不想吃,你吃吧。”

除了上厕所,她恨不得长床上,一下午没怎么动过,哪会感到饿。

祁寒抿抿唇,脑子里想好了今晚要做什么。陈姝那份也有,只是温在了锅里。

因为是祁寒误解在先,他这些天便勤勤恳恳的做饭、收拾屋子。就这样,陈姝提前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要不是她拦着,这人能把她衣服一起洗了。

虽说两人名义上是夫妻,又睡一张床,但她还是不习惯别人洗自己的贴身衣物。就感觉怪怪的,过分亲密了些。

伙食变好了,每天至少有一顿肉。偏偏祁寒在厨艺上是天选之子,做的菜很有食欲。

桌上的零嘴换成了红枣花生,硬是把她失去的气血给补了些回来,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第三天,是个大晴天,陈姝终于舍得从屋里出来了。

她把被子搭在晾衣线上,又搬出凳子和过年没吃完的年货,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冬日暖阳晒得浑身舒畅,驱赶了手脚的寒意。

祁寒不在家,午饭一吃就说有事出去了。

陈姝嗑着瓜子,津津有味的翻看一本杂书。这书是这屋子里搜刮出来的,她没扔。

嗑瓜子嗑得正来劲儿,紧闭的院门响起了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问话的是道男人声音,很陌生。

陈姝放下书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好些男男女女,男女老少都有。从服装上轻易分辨出,中间的那几个人才是说话的。

为首的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穿着一身中山装,戴着银框眼镜,看起来和蔼可亲。

老人身后是一对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女,看亲密度应该是夫妻,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

陈姝眉心一跳:“你们找谁啊?”

这么大阵仗,不会是祁家人吧?她一点消息都没听祁寒说,这就找上门来了?

不愧是他,瞒的真严实。

作为祁寒最亲近的人,半年前娶的媳妇,祁家得到的资料里当然有她的身影。

大部分资料来自刘家村,对她的描述有好有坏。加上有陈家的恶劣行径,在找祁寒十多年的祁家人眼里,对陈姝的印象一般。

目前最重要是把祁寒认回家,其余的事之后可以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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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爷子杵着拐杖,抑制住急切想见到孙子的心情:“小姑娘,请问这里是祁寒家吗?”

陈姝警惕道:“对,我是他媳妇。你们是谁?”

祁老爷子脸色沉重:“这事说来话长,我们是祁寒的家人……”

绷了一路的常绘莹突然冲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哀切的问:“小寒去哪儿了?求求你带我去找他。”

陈姝吓了一跳,根本抽不出手:“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你们要不进来等?”

她不想被当作猴看,这群人动静不小,街坊邻居纷纷出来围观。

祁舟荣连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妻子,感激的说:“行,那就麻烦你了。”

他低声安慰妻子:“绘莹,你冷静一点。我们等了那么多年,不差这一会儿了。”

祁佳雪见妈妈哭了,噔噔噔的跑上前,小大人一般的哄道:“妈妈不哭。”

女儿稚嫩的声音,让焦急的常绘莹恢复些许理智。松开了陈姝,挤出一抹得体的笑容,文文弱弱的说:“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陈姝客气:“没事,你们进来吧。”

祁家人先后进了院子,默默观察起这个巴掌大小的房子。其余的守在院子外面,把祁家围的严严实实的。

陈姝淡定的去堂屋抬凳子,但不够分:“只有两条凳子,你们将就着坐。祁寒过不了多久会回来一趟。”

她严重怀疑祁寒是怕她死家里了,这几天出门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祁舟荣心不在焉:“不碍事。爸,您坐着吧,我和绘莹站着就行。”

远远看到祁哥家里有情况的左礼,认出这老人是在州市见过的,慌张的忙跑出去找人。

毕竟是祁寒的亲人,陈姝不好太怠慢,可家里实在没有招待人的杯子。只好把两人喝水用的搪瓷缸洗干净,分别倒满开水。茶叶什么的,想都别想。

考虑到有小孩儿,出于礼节,家里各种零嘴她都拿了一部分出来。

祁家人满心都是未回来的祁寒,注意力全在院门处,没心思和陈姝找话聊。

陈姝也乐得自在,继续“咔咔咔”的嗑瓜子,翻着没看完的话本。

四岁的祁佳雪,正是对外界感兴趣的年龄。躲在常绘莹身后,好奇看着这个陌生的漂亮姐姐。

大人们揣着心事,一不留神她就悄咪咪的溜到陈姝边上,像只胆小怕人的小松鼠。

祁佳雪没吃过瓜子,看她利落的几乎一秒一颗瓜子,两眼崇拜的冒星星。又挪过去一小步,蹲在她凳子边上,歪头卖萌:“姐姐,你吃的什么呀,感觉好厉害!”

“咔”“呸”“咔”“呸”,有规律的重复着,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祁佳雪白白嫩嫩的脸蛋,眼睛水汪汪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棉袄,扎着两个小辫子。

干干净净的一小女孩,特招人稀罕。

陈姝不禁露出笑容,低头回答:“这是瓜子,要吃吗?我教你。”

祁佳雪怕妈妈不让她吃这些东西,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眼身后,小声的说:“要!姐姐你帮我抓一点,好不好?不能让妈妈看到。”

陈姝五指一张,抓了一大把在手里:“喏,你自己拿。”

祁佳雪拿了一小把,先是闻了闻,再学着她捏起一颗饱满的瓜子放在门牙处。

上下牙一碰,瓜子破了个口子,瓜子仁落到嘴里。

她一脸惊喜,“姐姐,我这就学会啦?”

“很简单吧。”陈姝让出一半凳子,笑眯眯的问,“坐吗?”

祁佳雪挠挠脑门,侧头在看到爷爷冲她点头后,安心的坐了上去。

有爷爷在,爸爸妈妈不会当面说什么。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陈姝清楚祁寒有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妹妹,剧情里这兄妹俩的关系不咋滴。

妹妹这般讨喜,他可真没眼光。

“我叫祁佳雪,姐姐,你和我哥哥是一家人吗?”

在小孩子看来,一家人的定义很简单。爸爸妈妈说这里是哥哥的家,姐姐也住这里,那哥哥姐姐就是一家人。

“唔,是吧。”

这边一大一小说着悄悄话,那边的祁寒得到消息一路跑回来。推开院门那一刻,直接和院子里的祁家人对视上了。

说悄悄话的两人齐齐闭嘴,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陈姝看看祁寒,再看看激动不已的祁家人,觉得她有点多余。和亲人相认的场景,她个外人待在这儿有点不合适啊。

没想过和祁家人搞好关系,她的大腿是祁寒。等祁寒厌烦了,她就麻溜的揣着分手费滚蛋。

“那什么,祁寒回来了,你们慢慢聊。”陈姝率先打破这寂静,站起来准备去收被子回屋。

主动腾出空地,让他们可以无顾忌的尽情倾述。啊,天底下找不到比她更有眼力见的人了。

祁寒略过痴痴望着他的血缘上的亲人,大步跨到陈姝身边,眸色沉沉:“走什么,老实坐这儿。”

冬天难得出次太阳,好好晒着不行吗?又回屋躺着,人都要发霉了。

在场人的目光齐聚过来,陈姝决定给他一个面子,乖乖回去坐下。

绝不是怕他秋后算账。

祁寒回头看向找上门的祁家人,阳光打在他俊美侧脸上,神情冷漠:“长话短说,你们有什么事说吧。”

这些人能准确找到这里,私下必是确定了他的身份。不用想,无非是一些想认回他的话语,亦或是这些年找他找得多辛苦之类的。

需要亲情的年纪早消磨耗尽了,他没耐心陪所谓的亲人演戏。

许是至亲血缘感应,祁舟荣和常绘莹第一眼就确定,这就是他们走丢多年的孩子。

没在乎他的冷淡,常绘莹撒开丈夫的手,踉踉跄跄的走到祁寒面前。

望着长大成人、眉眼和丈夫相似的儿子,心酸悲痛最终化成一句哽咽:“小寒,还记得妈妈吗?”

这大家族的认亲环节,也是这么朴实无华。说了哭,哭了说。

陈姝仿佛看了一集电视剧,就是男主角太没感染力了。从始至终一个表情,面瘫似的,一点找到亲生父母的喜悦都没有。

不经事的祁佳雪,可能被情绪激动的夫妻俩吓到了。从最初的坐在她边上,到现在缩在了她怀里。

夕阳西下,大型认亲剧情告一段落。

祁老爷子打断儿子儿媳的说话:“时候不早了,舟荣绘莹,我们给孩子一些接受的时间。”

“孩子,你和这……这位陈小姐商量一下。我们不急,等多久都可以的。”他不太承认陈姝是他的孙媳妇。

况且,两人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没领结婚证。等孙子回了家,处理她的方法很多。多拿些钱,或者用另一种方式让她成为祁家人。

生疏分明的称呼使得祁寒黑了脸,冷眼看了一圈祁家人:“她叫陈姝,我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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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小蠢货,十几年不曾管教过他,那也不该插手他自己的事。

陈姝不在意祁家人对她潜在的看不起,这很正常。她就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村姑,哪能配得上富贵人家的孩子。

她唯一关心的是,她那双腿快要没知觉了。

见他们还要说话,陈姝晃了晃怀里的祁佳雪,“我不行了,妹妹你快起来,腿麻了。”

祁佳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步走近的祁寒一把拎起来,稳稳拎到傻了眼的祁舟荣和常绘莹跟前。

这一操作,直接震惊所有人。

冬天的衣服厚实,拎衣领并不会勒着喉咙。

祁佳雪不哭不闹,一心担心刚认识的姐姐。小炮弹似的急冲冲跑回来,手足无措:“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太重了,我给你揉揉。”

陈姝龇牙咧嘴的甩了甩了麻木的腿,安抚她:“我没大事,甩甩就好了。你不重,不怪你。”

恢复了贵妇形象的常绘莹,没拦着佳雪过去。看到和初见的儿媳妇相处甚好的女儿,露出到达这里后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儿子这般冷淡,她正愁找不到和他相处的方法。这女孩倒是一个突破口。

这些年曾许下无数愿望:只要能找到儿子,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在常绘莹看来,未来儿媳妇是什么身份不重要,两孩子开心就好。

祁老爷子听出孙子话里对那女孩的维护:“孩子,我们先走了。我们住在城西,有事直接过来。”

祁佳雪知道要离开了,恋恋不舍:“姐姐,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儿。”

陈姝:“好,那我在家等你。”

祁佳雪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随即又怯怯的看向凶巴巴的哥哥,壮起胆子询问:“哥哥,明天你也在家吗?”

祁寒垂眼,目光落在这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小不点身上。

无论是精致的衣着,还是肉嘟嘟的脸蛋,都彰显着她被养得很好。

祁舟荣和常绘莹紧张兮兮的盯着,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影响到兄妹俩交流。

祁寒淡漠的收回视线,没回答,而是去把紧闭院门大大的敞开着,送客意味再明显不过。

常绘莹失落一瞬,更怕女儿哭起来惹他心烦。过去抱起轻哄道:“佳雪乖,明天带你来找哥哥姐姐。”

最后一人走出院子,守在边上的祁寒‘啪’的一下关上门,将他们统统隔绝在外面。

晚风渐凉,却也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此时脸色平静的祁寒,像一座随时喷发的活火山,颇有种逮谁喷谁的感觉。

陈姝不想触这个霉头,蹑手蹑脚的拿起扫帚,扫满地的瓜子壳。

抓出来的花生瓜子被她和祁佳雪吃完了,中途不想错过剧情,就忍着没回屋拿。

祁寒站立在原地,看着陈姝把地扫干净、抬凳子收被子,再出来往厨房走去。

小蠢货整个人比他还冷静,仿佛一点都不惊讶。

太不对劲了。

祁寒凝眉,探寻道:“陈姝,你不好奇吗?”

陈姝不慌不忙的反问:“好奇什么?大家都知道你是被李爷爷捡回家的。”

刘家村不大,瞒不住事。每家发生点什么事,第二天全大队就知道了。确实不值得大惊小怪。

祁寒一时找不出漏洞,憋出一句:“不出意外,再过两天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陈姝十分给面子的问:“那你要带我一起回去吗?”

祁寒眉头更紧巴了:“你不想?”

陈姝幽幽叹气:“可你爷爷不喜欢我。”

祁寒沉默了好半晌:“你嫁的是我,不是他。”

不喜欢就不喜欢,又不住一起。天高皇帝远,祁老爷子管不了那么多。

小蠢货担忧的就这破问题?

看着认真回答问题的男人,陈姝心里竟然有一丝熨帖。祁寒一向是说到做到,这算是给她的独一份保障吧。

再次说明了她的努力有效果,瞧瞧,都学会给出解决方案了。

祁寒被她看得心底发毛,补充道:“你就当又换了个住的地方,不喜欢的可以选择不做,没必要勉强自己。”

他这说的够简洁明了了,小蠢货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

在祁老爷子找上门后,祁寒脑子里就没有不回祁家的选项。那本来就是属于他的,没理由拒绝。

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要了也得从他手里扔掉。

至于小蠢货的去留,自然是要一起带回去。和陌生祁家人相比,祁寒更愿意选择前者。

陈姝耷拉着肩膀,低声说:“我怕给你丢脸,要不我还是继续住这里?”

一瞬间卸下了先前的淡定,露出心底的胆怯。她一个胆小怯弱的乡下女孩,害怕外面的未知世界,这很正常吧。

祁寒没忍住瞪她一眼,合着刚才说的话愣是一句没听进去,白费口舌。

他没好气的说:“陈姝,你跟我对着干是吧?”

放她一个人住这里,外面传言指不定传的多难听。到时候陈家人找上门来,再回去给陈家当牛做马。

这就满意了?

祁寒有时候觉得陈姝没那么蠢,更像是在故意气他,在他雷区上来回蹦跶。

陈姝不背这黑锅:“没有,我怎么会。”

她抱大腿都来不及,怎么会和大腿对着干。这不是脑子有病,想不开吗?

祁寒按按太阳穴:“那就别说了,有问题找我。你麻烦我的事还少吗?不差这一次两次。”

京市距离小县城几百公里,陈姝这一去,基本上是不会回来了。

即使她以后拿到分手费,从祁家离开,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定居。这座县城对原主和她来说,除了陈平河,没有值得留恋的人和物。

所以陈家人她可以不说,但陈平河再怎么也要告知一声,免得他担心多想。

次日上午,陈姝按照约定陪祁佳雪玩耍;下午就说了她要回去一趟的决定。

祁寒没反对,去街上买了一堆东西,还去和祁家借了司机和一辆车。

这小汽车在县城里行驶都足够招摇,要是去刘家大队一趟,不得把陈家人羡慕嫉妒死。

路坎坷不平,再好的车也是折磨。二三十分钟的车程,差点没把陈姝晃吐。

抵达村子门口,就开进不去了,前面的司机停下车。

祁寒递给陈姝一个袋子:“这拿去给你哥,我去大队长家一趟,到时候去张家等我。”

陈姝打开看了下,是钢笔和本子。她不认识钢笔是什么牌子,但这玩意儿贵还要票,比本子贵上好几倍。

祁寒下车把东西分成两份,司机拎了一份。

陈姝不确定的问:“祁寒,这真的给我二哥吗?”

有点奇怪,不太符合他的人设。虽没听祁寒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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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不是,但清楚他是厌烦的。

和陈姝不同,对祁寒来说,享受了陈家利益的陈平河和陈家人没两样。

祁寒:“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是非不清?”

陈姝尬笑:“没没没,我错了。”

二月中旬,录取通知书送到了各位准大学生手里,但还没到去上大学的时间。

陈平河前天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是H省省会城市的一所本科院校。

这可把陈家人高兴坏了,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明里暗里的炫耀个不停。大队出了大学生是件喜庆事,大队长对陈家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女人们饭后聚在一起织着毛衣,闲聊天。陈母闻着味儿就来了,不厌其烦的炫耀着她儿子考上大学的事迹。

其中一人早不耐烦喋喋不休的陈母,插话道:“那不是你家姝丫头吗?瞧瞧这穿的多好看,还是祁寒那小子知道疼媳妇。”

“是啊,姝丫头去城里过好日子去了。哪像以前当牛做马,没人心疼。”

“你别说,我才发现这闺女蛮俊的,那俏生生的脸蛋怪招人喜欢。”

“那不废话,她爸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都说闺女模样随爸。”

这两天被欺压狠了的大娘们,毫不留情当着陈母的戳她心窝子,阴阳怪气的挤兑人起来,鲜少有人能及。

又见这个如同讨债鬼的闺女,陈母高傲的脸色没绷住。

想到在家的儿子,她怒气冲冲的叱问:“死丫头,谁叫你回来的?给老娘滚。”

陈姝直接忽视她,侧身绕道前行。

这一行径让陈母颜面扫地,身后隐约的笑声像巴掌重重的扇在她脸上。她骂怨恨的瞪向陈姝:“跟你说话呢,没长耳朵啊!”

这死丫头绝对是听人说平河考上大学了,故意回来攀关系。平河心软,她绝不会让死丫头得逞。

陈平河在家听到他妈刺耳的大嗓门,烦躁的走出院子:“妈,你又在干什么啊?”

自从录取通知书下来,他妈在村子里大肆宣扬,把他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那些话听着就羞耻万分,陈平河压根管不了她,就不愿意再出门。

陈姝只想速战速决,不想进那院子:“二哥,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陈母瞬间化身尖叫鸡,朝陈平河那边扑过去,妄图拦住他:“不行,儿子你不许过去!啊啊啊,妈不许你过去!”

陈平河身心疲惫:“妈,你冷静点行不行?小姝是我妹妹,我和她说两句话都不行吗?”

“不行!妈不许!她就是来讨债的。”

“陈姝你给我滚啊,有我在,你就休想和我儿子说一句话。”

面对失去理智、大吼大叫的陈母,陈平河无可奈何。到底是生他养他的亲妈,他做不了狠心事。

这时,上茅厕的陈父闻声出来,轻飘飘的瞟了眼陈母:“我饿了。”

陈母立刻停止了发疯,瑟缩道:“我,我这就去给你做。”

她虽不放心儿子和死丫头单独说话,但也不敢违背陈父的话,边走边用眼神警告死丫头。

陈姝看过去,刚巧撞上陈父看过来。

仅一眼,他便转身进了院子,背影消失不见。

不相干的人离开了,陈姝开门见山:“二哥,祁寒的爸妈找来了,明天我就要跟祁寒离开县城。”

陈平河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啊?小姝,你们要去哪儿啊?”

这才一个月,小姝又要搬家了。短短半年,一而再再而三的搬家。

他心情复杂又夹杂着茫然。一边为妹妹过得越来越好感到高兴,一边又因为妹妹好似不再需要他感到失落。

陈姝不管他在想啥,把袋子塞他怀里:“我们要去京市,具体住址不知道。二哥,这是祁寒给你的。”

陈平河没心思看袋子装的是啥,怔怔的看着她。明明有很多想问的却不知道问什么,话哽在喉间。

“小姝,他对你好吗?”

第22章

京市,华国首都,是国内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陈平河仅从课本里探索过这座遥远城市的信息,距离家很远很远。

不出意外,他这辈子都没有踏足京市的机会。选择在H省省会城市念大学,应该是他出门最远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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