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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五天其实很快就能过去,特别是对司荼白和钟遥夕这样的大忙人而言,五天稍纵即逝。
鸱羽回国的这日,热搜果不其然又铺天盖地,有的人只是单纯品赏几个女孩的机场造型,有的人则是在期待后续的巡演,也有的人在根据大家打扮的细枝末节,预测这次去大洋国,她们各自又捞到了什么时尚资源。
突然,一个帖子横空出世,越过了数条本来热度就很高的新闻,荣登榜一。
【我高中要有这样的校友,我必须暗恋到喝孟婆汤也忘不掉!】
帖子内是司荼白年高中时的照片。
有些是偷拍,有些是校友录里的剪裁,有一张最清晰的,直接就是司荼白校卡上的证件照。
这一看就是同校的人打包供出来的物料。
鸱羽几个刚结束了盛城的站台活动,在机场里等回歌城的飞机。
“怎么回事,这怎么没拦?”简涵翻着帖子确认,“不过姐姐,这些拍得都挺好的,而且好像大部分以前也曝光过,是营销稿吗?”
“嗯,只有这个证件照没见过吧,校园活动的合照见过好几次,偷拍好像也有人发过。”周之舟跟着确认,“但也不一定是营销,或许是粉丝们自发的安利贴。”
关于爱豆的热帖,有不少其实是公司自己砸钱运作的,这其实很寻常,但司荼白没这待遇,她都被打压许久了,怎么会有这种好事突然发生。
是以大家都不会往营销方面想。
“证件照也不难拿到,办公室老师那肯定有不少。”司荼白自己也没当回事,“谁推的都行,不丑就行。我高中除了脸胖点,跟现在没什么区别。”
司荼白的骨相很绝,所以颜值不存在尴尬期,任何年纪都没垮过,出道的时候就已经是完成式的美貌。
所以她不在乎高中时期的照片被爆,只要不涉及家人旧友,她的过往随便人翻,这是成名的代价,她赚那么多钱,就该担着这个代价。
“这次热帖来得及时呢,姐姐那个单曲也是榜一,加上云祉近来新铺的地广,可给鸱羽长脸了。”简涵乐呵呵地拍手,“我也要我也要,金主爸爸看看我。”
她这个人爱憎分明,因为喜欢司荼白,所以司荼白可以比她受欢迎,可以在出道初期占据所有中心位,毕竟在大家还都有点像小土豆的时候,司荼白就已经出落得完美。
“早晚的事。”司荼白指了指简涵身上的衣服,“这身赞助单给你了,可没给我们送。”
“是啊,十有八九拿下了,加油加油。”队长也给予鼓励,“禾初这牌子也是出了名的抠门,能给你大全套,肯定是公司和他们谈拢了啊,咱可接住了啊,你上了飞机不许吃东西。”
很多品牌就靠机场照出圈,偶像们拿到赞助的衣服,也得跟模特展示一样,把机场下班路走出一种红毯的气势来。
简涵出道五年了,自然懂的,“那我离司荼白女士远一点。”
“我换拖鞋走成么?”司荼白倒不妄自菲薄,还故意调笑一句,“匍匐前进?”
“拜托了。”简涵配合着表演,郑重地鞠了一躬。
“胡闹,都正经些。其实我觉得这几天,我们的宣传好像换了拨人在运作。”周之舟提出来,“似乎变得”
“能干活了?”司荼白笑着调侃。
以往她们鸱羽的运营,可都是被粉丝诟病的废物水准。
但是近日确实变了,连营销稿也高级了不少,角度也更自然,能看得出用了心。
给她们接的推广没有变多,但质量大有提升,有些寻常不可能递给除付芷溪和许小祁以外三人的资源,也居然舍得给她们尝一尝了。
“同意,今天还告诉我,会安排我上【宝藏歌单】。”许小祁突然开口。
“你这个不算什么,运营组就算不干活,也不会忘了你。”简涵说完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讨厌许小祁,她只是讨厌不公平,就跟司荼白一样。
但司荼白内核稳定,加之人气也高,到底不会跟简涵一样每天都愤愤,“挺好的挺好的,这几天也没什么行程,把嗓子养好,别给姐姐们丢脸啊。”
“姐姐,我其实是想问”许小祁被简涵阴阳怪气多次都没有什么反应,毕竟她确实是皇族,而且她只关心司荼白有没有不喜欢自己,“我们待遇变好,是不是跟掌权人有关系啊。”
这孩子直白,把大家心里想的直接问了出来。
司荼白挑了挑眉,“不排除这个可能。”
“体验挺好的,不要停。”简涵大方接受,“老板明鉴,我会拼命工作的,我上了飞机绝不吃东西!”
她说罢,马上吞了一口草莓大福。
几个人又互相调侃几句,尔后上了飞机就睡起了大觉,到歌城时都十一点多了。
公司派了保姆车来接,司荼白乘了一段,又在中途下车,拨了个电话。
她近来烦扰不少,不爽得很,司荼白又不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不开心的事,必须得弄顺心了才愿意。
是以她在大洋国的时候就已经拜托了国内的某个亲戚,替她核实一下钟遥夕是不是真的打听过什么校园旧人。
没错,司荼白的关注点不太寻常,她就记着上周唐蔓然随口一提的那件事。
钟遥夕曾向她打听过谁,但后来又说不必了的,那件事。
电话响了三声,接通后没人说话。
“姐~”司荼白便故意夹着嗓子喊了一声。
“你是我哪个妹妹?”倏黎自是知道电话那头是哪一位,只不过是故意这么问了。
司荼白也不直接回答,“同父异母那个。”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母亲寡居至今,我的弟弟妹妹全是同父异母的。”倏黎笑道。
“啊这样啊,那姐姐的家庭关系比我家的清晰多了。”司荼白轻松接话,还不忘自嘲。
“我当你在羡慕我。”倏黎亦是调笑。
“我自然是在羡慕你。”司荼白回复,又知道对方刚生完孩子,应该颇忙,便也不再打趣,“姐,拜托你的事查到没有啊。”
倏黎是司荼白父亲与第一任妻子的女儿,在他们一群兄弟姐妹里年纪最大,比司荼白大八岁。
她之前在司荼白读的那个高中当老师,现在已经混到级长还是什么主任了,总之学校里的事找她准没错。
“我问过了,确实来打听过人,但我总不能把人家的资料透给你啊。要不然,你来找我,我给你不小心看一眼?”
倏黎的原则有限,职业道德让她不能告知司荼白学生资料,但既然是同父异母“亲妹妹”的拜托,多少也要有点作为。
司荼白之前问她核实了钟遥夕是自己校友这件事,还了解到她们虽然差了三岁,但居然同校过一年。
因为司荼白念书早一年。
“行啊,我在歌城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司荼白直接问。
“现在,我现在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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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在酒吧。”倏黎说完,把手机换到了扬声模式,让司荼白感受了一下她周围的气氛。
很吵闹,很响亮。
“姐啊姐,你行。地址发来,马上到。”司荼白实在佩服。
倏黎才刚生了孩子,司荼白一直以为这位老师姐姐从此就要过上奶娃的忙碌日子了,结果她这个点居然在酒吧。
很洒脱,很有他们家散漫自由的气质,不愧姓倏。
忽而这般,忽而那般,捉摸不透,是为倏。
司荼白扫了辆共享单车,兜帽一戴直接骑了过去。
就算搞不清楚钟遥夕现在有多喜欢自己,至少也要搞清楚钟遥夕曾经喜欢过谁吧。
司荼白其实不介意对象有过往,她介意的是对象还记着那个过往,甚至是把过往投射到现任身上。
这还得感谢上次让她写片尾曲的那部古偶,让她沉浸式代入过身为替身的酸楚之中,以至于司荼白听到唐蔓然和丈夫那几句一闪而过的话后,会记在心上,挥之不去。
“这里这里!”
倏黎一直注意着门口,所以在司荼白进门的时候就一眼认出了她。
司荼白虽是下了飞机没有回去,但她在保姆车上已经换过了外套,现在是身低调的全黑,酒吧人员嘈杂,暂时还没有谁认出藏在大帽子里戴着黑口罩的脸。
“你一个人泡吧?”司荼白皱起眉看了看倏黎的桌子,是个角落位置的小卡座,近门口,桌上有几杯酒,但没坐其他人。
倏黎穿了身偏光绿的束腰褶裙,没化妆,但涂了口红,看起来气色不错,一点也不似刚刚生了个大胖闺女,足有九斤六两。
“在蹦呢。”倏黎抬着下巴指向大厅中央的舞池,上面聚满了狂欢的男男女女,音乐炸响,根本分不清楚播的什么歌。
司荼白跟倏黎并排坐下,顺手叫了瓶酒,又转头问,“你怎么不蹦?”
“下面缝了八千块,一蹦开线了你赔我?”倏黎大喇喇直言,还给司荼白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我倒是想动,我还要塑型呢,我这腰身若是回不去,我第一个掐死我老公。”
“伟大,伟大!”司荼白点头称赞,“快给我说说,校友校友。”
“无情。”倏黎白了她一眼,拿出平板操作了几下,递给司荼白。
司荼白之前问过的钟遥夕,倏黎自然认识,大财团的千金嘛,那时候来学校的阵仗简直不要太离谱,倏黎作为刚入职的底层教师,根本就排不上号去看看大小姐的真面目。
而这位钟总裁后续去了大洋国以后,确实是托人来问过一位校友的状况,道是姓苏,还是广播站的。
问的人自己就没搞清楚状况,以为钟遥夕要找的是以前的同班,所以传到学校办公室这边,自然也就是“找一个姓苏的同班同学”。
“不是她本人来问,所以不排除只是有人在借钟遥夕的名头打听她的私事,我们合计了一下,就没给对面回复,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倏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人,又说:“但是我那会儿比较八卦,所以就私下根据邮件里说的特征,找到了这个同学,你那天问我,我才说有印象。”
钟遥夕班里还确实有个姓苏的同学干过广播站,她和钟遥夕还同桌过,是她当时的班长。
倏黎并不知道自己完全弄错了人,还跟司荼白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关心这个干什么,这位同学已经过世了。”
这要命的乌龙,因为这位班长已不在人世,便失去了求证的途径。
司荼白看着屏幕上的这位学姐,越看竟也愈发觉得人家跟自己有些神似。
倏黎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凑过来又作死加评了一句,“虽然不太礼貌,但她跟你长得有点像呢,你看这个痣。”
苏同学的鼻翼有个小黑点,司荼白也有,再者她们两个都是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
其实就是一点像而已,可惜司荼白现在不太爽利,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她,跟钟遥夕同班?”
“对,同班,是班长来着,钟遥夕是学委,估计关系不错吧。唉,去了国外断了联系,想找的时候人家已经没了,这不就是那什么白月光嘛。”倏黎感叹一句,“少年情谊最纯粹了,多可惜啊。”
“多可惜啊。”司荼白也喃喃一声。
她点的酒这时候也被侍者端了上来,司荼白撬开瓶盖,咕噜噜就是一大口——
第52章
司荼白的酒量很好,她也从来没喝醉过,毕竟她不喜欢不清醒的感觉。
今晚的她同样也没有醉倒在酒吧的打算,但司荼白还是连喝了三瓶啤的,还又觉得隔壁桌那杯巨大的鸡尾酒长得好看,便又喊了侍者,给自己也端来一杯。
“您好,您的Zombie Cocktil好了。”一大杯看起来像是金桔柠檬的东西被侍者递给了司荼白。
“叫啥?”一旁的倏黎凑过来嗅了嗅,“啊啊啊这味儿,这得六十度往上。”
她倒不是想管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该不该喝高度的酒,司荼白混的可是娱乐圈,倏黎混的不过是象牙塔,哪有资格警告人家。
只是到底是自家妹子,她又忍不住完全不叨叨,“悠着点。”
“我喝过,那会儿它还叫头骨穿孔,怎么现在又叫僵尸了,果然不管是人还是鸡尾酒,包装也十分重要啊。”
司荼白在没接过这杯酒的时候,也没认出这玩意是她喝过的。她单纯只是被装酒的杯子吸引了而已。
是个巨大的人头,鼻孔被粉红丝带穿过,绑了个双色的蝴蝶结。
恐怖又浪漫,猎奇得刚刚好。
“嗯,喝吧,我兜着。”倏黎产后控酒,没打算喝得太醉,省得半夜被宝宝吵醒的时候还要头疼。
“这里离我家挺近的,不用你兜着,我兜风都能兜回去。”司荼白虽是这么说,却也在喝之前又问,“你这些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多,也有男的,都是学校的老师。”倏黎指了一下舞池,“要介绍吗?男的女的?”
“可不敢,我有豆德。”司荼白抿了口酒,“呃~上头。”
“悠着悠着。”倏黎推了一罐汽水过去,“兑一下?”
“区区六十度。”司荼白又是一口,“如果明天不用上镜我能来十杯。”
但是司荼白好像没有哪一天完全不用上镜,所以她只喝了这一杯,就非常自律地宣告今晚的放纵到此为止。
她的小区确实离这间酒吧不远,蹬个车也就十分钟,但倏黎不放心,所以还是叫了代驾,先把司荼白送回了家,再自己回去。
司荼白在小区门口挥别姐姐,晃晃悠悠走了进去。
回哪里?当然是回她犹豫了三秒,一个转弯朝向了另一侧,回了自己的大平层。
归属果然只有是自己的,才可靠。
只不过还未走到楼下的时候,天就飘起了细雨。
微凉,司荼白又惯是个怕冷的,可她突然觉得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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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其实也挺舒服。
因为已经过了零点的缘故,小区里的夜灯暗了几盏,数米才留一个。
司荼白哼着小曲不着急上楼,看到喂过的小猫,便转向草地去跟它说话。
“咪子,吃了吗?”她问。
草地是小区里专门提供给小孩玩耍的,只要脱鞋就能进去踩,司荼白看着雨一时半会不会下大,便也踢开拖鞋,蹦进了无人的草堆里散步。
“喵~”三花小猫走过来蹭了司荼白一下,但也就是一下,因为天在下雨。
它似乎不太理解这个人类怎么不怕淋雨,总之它这身皮草是舍不得泡水的,是以小三花客套了一下后,转身无情地跑回了栖身的猫窝。
“呀,咪子,臭臭咪子!”司荼白冲它斥了一句,又踩了几脚草地,“假的吗?”
脚下的绿草堆子柔软,下着雨踩它也不溅泥点,原来是人工假草啊,怪不得不怕小孩们折腾。
司荼白的兴致反而被招惹了出来,随性在草地上跳起了她出道时的那段独舞。
好久不曾赤脚跳这曲子了,司荼白哼着奇怪的鼓点,在草地上转起了圈。
路灯之下,刚好寻至此处的钟遥夕被草地里的哼唱吸引了注意。
她本以为司荼白下了飞机会直接回来,却又被告知对方中途下了车,于是钟遥夕便在别墅等她,不打算追得太紧。
只是零点过后司荼白还是不回,钟遥夕便致电门口的保安,让他在司荼白回小区的时候,告知她一声。
保安尽责,在司荼白被送归时就给钟遥夕打了电话,结果钟总裁依然没等到意中人。
去哪了,这家伙当真跟风一样!
钟遥夕的视力五日之内又恢复了许多,也知道既然进了小区,司荼白没来别墅,只可能是回自己的大平层去了。
她知道地址,索性便自己追了过来。
沿途的路灯明明灭灭,对视力还在依靠光影强弱支撑的钟遥夕而言,有点勉强,不过好歹司荼白楼下刚好是亮着一盏,钟遥夕走到那儿的时候,视线也跟着照明豁然开朗。
草地上传来哼歌的声音,她转过去看,夜灯之下是个穿着一身黑色的高瘦身影,她正在细雨中抬起手来。
轮廓与记忆重叠,钟遥夕想起了那夜在壁灯下窥过的倩影。
修长的手臂似是月下枝丫的剪影,司荼白仅仅一个抬手的动作,就把钟遥夕带入了飘雨的林间秘夜。
钟遥夕眼前倏地一亮。
雨点似乎在此时此刻被像珠帘一样拨开,她分不清虚实,只知道明明刚才还是迷蒙的视界,这一瞬却鲜活分明。
司荼白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且生动,她的每一次跃起、转身都牵着钟遥夕的心潮。
独舞的时间其实很短,那不过就是一段放在歌曲末尾的增色。
尽管司荼白放慢了节奏跳,也不过是多了几秒。
但就这短短的几个八拍,却让钟遥夕梏在了原地。她眼里看到的明明是个穿了一身黑的人,可却艳若篝火,燎得她心跳震颤。
漫天飘雨中,钟遥夕辨清了司荼白的样子,那就是记忆中的模样,惊艳了她年少时光的模样,是灵动,是洒脱,是肆意且自由。
在草地上欢跃的司荼白根本就没注意到谁在看着自己,她不过就是兴起蹦了几下,蹦完便走。
一边在身上找着震响的手机,司荼白一边上了楼,停在自己的寓所门口,同时接通了电话。
是倏黎,对方回了家,给司荼白来电报个平安。
“好,知道了,姐~姐~晚安~”司荼白懒洋洋地回,挂了电话按开了寓所的密码。
“司小姐在管谁喊姐姐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司荼白的嘴角先于自己的内心,扬起了下意识的弧度。
还是喜欢她呢,该死,就跟自己写的歌一样,一步也退不了。
那便进。
司荼白转过身,任由自己笑得随心,“这要我怎么解释啊,这一位可是我合法的姐姐。”
钟遥夕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司荼白的全貌。
眸若灿星,肤似白桃,唇如点樱,明明淋得湿了,却半分未损司荼白的美貌。
怪不得粉丝们都说这张脸全网无代餐呢,钟遥夕不得不赞同这些小姐妹的妙笔,司荼白的脸,的确难以复刻。
她的轮廓线条利落,本是带了点攻击性的骨相,却因为皮相的大气明艳,中和成了一副只贵不高的面庞,通俗些形容,司荼白是收了爪子的豹,不仅长得极具迷惑性,叫声也是喵喵喵呢。
钟遥夕被她这么一笑,心亦是欢喜,“噢?那司小姐这儿,还有非法的姐姐?”
“啧,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忍不住了,姐姐可想好了,雨夜,醉酒,还非法。”司荼白往后退了一步,撞开门退入自己的公寓之中,冲钟遥夕勾了勾手,“来吗?”
钟遥夕欣然入瓮,下一瞬便是天旋地转,被司荼白抵在门上,堵得气息缭乱。
湿凉的唇贴上来又急又狠地碾着,连同司荼白被淋得一塌糊涂的长卷,一起盖落在钟遥夕的身上。
寒凉却只是一瞬的体验,很快她就觉得燥热,后颈被长指托住,迫使钟遥夕抬起下巴,迎合司荼白更放肆的撷取。
酒的味道,还有金桔果香侵入唇齿,但更多的是另一种腻甜溢在鼻息,诱着钟遥夕将之纳入,收为己有。
呢喃不小心漏出,司荼白边笑边减小了力气,“这便不行了?”
“还还没有脱鞋。”钟遥夕也不知是什么逻辑,迷乱的脑子下意识说出来的,竟然是这种没情调的话。
这话惹得司荼白愈发想要使坏,“脱鞋?”
她摇了摇头,玄关的灯不算亮,但钟遥夕能看到司荼白的表情,她往下瞥了一眼,又抬手托住了钟遥夕的下巴,“要不要试试只穿鞋,把别处脱了?”
钟遥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尔后才觉得自己这般反应似乎有些太示弱了,刚要开口反击,却发现拖着自己下巴的手往下一滑,勾住了她卫衣的拉链就是一扒。
扯开的领口摇曳出凝脂白玉一片,钟遥夕的肤色本就近乎透明,司荼白对她的探索比她借着目盲对司荼白的描摹大胆许多,司荼白根本不遮掩自己的意望。
“姐姐今天怎么不香啊。”司荼白的一只手还托在钟遥夕的后颈,另一只手拨开衣领之后,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又往下。
她把脑袋往钟遥夕的颈窝埋了埋,“不过呢,似乎又,别有风味。”
钟遥夕喉咙发干,都不知能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真不像话,喝醉的又不是她,是司荼白啊。
钟遥夕努力站稳,挺了挺背,才发觉刚才自己有多没用,她居然不自觉地揽着司荼白,将全身重量都托给了对方。
“我——”她想为自己争回一点颜面,只是司荼白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吻又落下,钟遥夕想说的话被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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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连同刚才还能寻着一丝半点,此刻却已荡然无存的理智,一起被剥开,褪下,丢得不见踪影。
春暖,花就开了。
钟遥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枝叶已被摘得干净,动手的花匠却一脸无辜,就连兜帽都没有摘下,还故意一副岸然模样道,“这花朵儿美成这般,不快些拆开包装醒花养护,不是糟践?”
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力度却不很温柔,在饱满到极致的起伏上流连了许久之后,司荼白战线下挪,就像是刚才在雨下起舞那样,指尖合着雀跃的心跳鼓点,腾起落下,带上钟遥夕去往湿热的夜林。
气息交缠,被雨点打湿羽毛的林鸱张开嘴巴,大声咏唱。
“好听。”司荼白的声音变得黏腻,终于似有了些醉态一样,磨得钟遥夕耳根发痒,“爱听,继续。”
这喃喃几声,恍若梦里萦绕那样,是记忆中让钟遥夕流连不忘的音色。
少女时期的情愫由虚入实,梦被接在手中捧起,盘缠着渗入指尖,司荼白感知着花枝已经润泽,醒花这一步,便是竣了。
盎然春意,蓬勃春光,近在眼前,可以置入花瓶玩赏了。
无名潮起,推着积雨的乌云掩住了月,华光欲盖弥彰,月照牵起潮汐,涌动着皆化为春泽。
欢愉染在钟遥夕的双颊,她被密密麻麻的快意拥覆,透白的肤质充盈着红粉,酥麻蔓延到全身各处,司荼白的吐息追着撵着,无处逃窜,丢盔弃甲。
偏她还在低声诱哄,司荼白的喃呢不甚清晰,鼻息蹭着钟遥夕的耳畔厮磨,“姐姐~”
钟遥夕只能依靠本能呼吸,亦或是说她根本就是在竭力喘气罢了。
连串的湿麻触感封闭了理智,钟遥夕的整个意识只余下被吮着轻咬的咿咿啧啧。
“有这么喜欢吗?”司荼白笑着问,借着昏黄的玄关顶灯欣赏自己作乱的画卷,又重复道,“怎么这么喜欢呢,姐姐?”
你把我当成谁了这么喜欢?
司荼白没把后话问出口来,这才一次罢了,还不到叫醒人的时候——
猫坏!
第53章
钟遥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个能在玄关就被吃干抹净的人。
司荼白说到做到,只让钟遥夕穿了鞋。
太羞耻了,钟遥夕简直不敢回想,却又止不住流连在初次欢愉的梦境里。
盘旋。
她真切体验到了另一个意义上的,夜,长,梦,多。
司荼白不愧是能巡演四十城的高机能体质,她折腾了钟遥夕整整一宿,最后终于在四五点的时候,鸟儿起床替钟总裁打抱不平,司荼白才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舔舔猫爪子,沉沉睡去。
结果才刚过九点,司荼白就醒了,元气满满地起身,哼着小曲在衣柜前挑衣服。
“今晚出去吃饭吗?”钟遥夕问,她浑身无力,但也知道自己没法赖床,于是乎也跟着支起了身子,准备起来洗漱。
“出去吃饭?有什么事啊?”司荼白抽出一条明黄色的裙子,又随手抓上了件内衣,没有回头看她。
“没什么事,寻常约会。”钟遥夕挪到床沿,双腿探出被子往地板上伸。
“约会,约会干什么?”
“被拍了怎么办?姐姐莫非还真当我们是在谈恋爱吗?我可是爱豆耶。”
司荼白笑得天真无辜。
她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转过脸来摇了摇头,“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吗?我有我的豆德要守啊,你我的关系不过结婚而已,我司荼白,不谈恋爱。”
她说罢便走出了卧室,去卫生间洗漱冲凉。
留钟遥夕愣了一拍,赤脚在地板上一踩,好凉。
她居然觉得冷。
明明司荼白的卧室关了门之后很暖和,昨夜两人又缠了整宿,热得钟遥夕差点不想盖被子睡觉。
现在为什么觉得冷?
一大早的,艳阳高照,她为什么觉得冷。
司荼白,为什么那么说?
结婚而已,不谈恋爱?
钟遥夕从未这么慌乱过。
她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然后
她居然逃了,她逃出了司荼白的公寓,连等对方洗完澡出来问个清楚都不敢,钟氏的继承者,金九的掌权人,居然在□□愉之后,慌慌张张地从人家房子里逃跑了。
而始作俑者洗完澡出来,却还慢条斯理地回了卧室卷头发,对钟遥夕落荒而逃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是啊,司荼白混了娱乐圈五年,终于符合一位真爱豆的人设,干了一次睡完概不负责的“渣事”。
该说不说,还挺快乐的。
无论是睡了钟遥夕,还是渣了钟遥夕,都挺快乐的。
前者是生理上的无限满足,后者自然是心理上的小小慰藉。
谁叫钟遥夕竟把司荼白当白月光替身呢?她的粉丝都不会把她当任何人的代餐,结果司荼白自己中意的爱人,竟没把她放在对等爱意的层面?
那就不能怪司荼白报复了啊,她向来是哪一秒被辜负了,哪一秒就要当场掀桌的。
奈何她昨夜被钟遥夕在公寓门前叫住的时候,却还发现自己对钟总止不住地还是喜欢,哪能如何呢?
司荼白从来不吝表达爱意,喜欢人又不丢脸,有爱的能力并不跌份,她还喜欢钟遥夕,那就享用钟遥夕嘛。
及时行乐罢了,司荼白一直都是这样的。
取悦自己,也让对方同等欢快,至少跟钟遥夕在原始快意的交互上,司荼白得到了满足。
至于喜欢和爱嘛经过了昨夜之后,司荼白很清楚自己对钟遥夕的向往暂时没办法直接收回,但她依然选择口头嘴硬一下。
不是突然不爱了,是没办法当谁的替身,所以司荼白宣布不往下爱了。
她自然可以骗着钟遥夕,继续图对方财富,地位,资源包括身子,但司荼白不想这样。
钟遥夕其实也喜欢自己,司荼白当然知道,只是司荼白接受不了当替身,不要这打了折扣的喜欢。
所以司荼白自己给自己下了通牒,开口点醒了钟遥夕,也点醒自己。
若是钟总被司荼白这么宣告之后,却还是要履行婚约,那便只是一切回到最初罢了,司荼白会再一次直上二十二楼,拒绝接受上一辈的安排。
什么玫瑰与配方,什么保障与示好,生意归生意,合约由合约,不必跟婚姻挂钩。
司荼白还是那个原则,别的事可以散漫自由,婚姻不行。
而若是反之,钟总因为司荼白的“渣言渣语”生气了,要终止婚约,断了来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司荼白原本不就这个待遇嘛,被防爆,没资源,合同也要到期了。
反正她下半年应该会很忙,工作会帮她调理好情绪,年底的成绩会给她答案。
“喂~”司荼白接了个电话,也刚好卷好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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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白啊,我是陆薇。”
是经纪人啊。
陆姐自之前在大洋国的经历后,跟鸱羽成员们生了一层隔阂,这隔阂谁也没有点破,可到底是不如之前亲近了。
只是成年人的来往没那么简单,纵是司荼白这样快意恩仇的,也懂这个道理。
那晚的聚会,非富即贵,她陆薇站出来也没有办法救下任何一人,隐身自保不过是大部分人会做的选择。
司荼白向来分得清楚,朋友的话,背叛一次就是死罪,但同事罢了,不必做此要求,同事只要在工作层面上做到同事该做的事就行了。
“陆姐,你说。”她戴上耳机,从梳妆台边挪到了衣柜,伸脚一勾,拖出了最下面的小格子,挑了双向日葵花样的短袜。
“给你接了个综艺,就是之前请你写片尾曲那个剧的导演,还记得吧,他参加了一个选剧的综艺,可以自带一个【掌眼】,公司让你去。”陆薇简单把综艺的内容讲了一下。
就是几个导演坐在一起挑新剧班底的综艺,内容包括挑剧本,挑演员和拉投资等等环节,会实时听取网友建议,在线改剧本训演员的综艺。
立意大概说的是,想要在线打造一部大家都可以满意的精品剧,最后请来的四位导演会用综艺上拿到的班底和最后环节拉到的投资预算,真正地拍四部剧出来交给观众。
噱头搞很大,司荼白只能说,但这资源不错,是好饼。
怎么就轮到司荼白了?
“听着挺有意思的,确定要的我?”司荼白穿着袜子不解。
虽然这个导演跟司荼白合作的时候,处着还算可以,但司荼白也不是混电视剧圈的,寻常不可能给她递这种饼。
太好,而且跨频,这不是等于在给司荼白扩开粉丝基群嘛,甚至到时候还能借这个机会认识别的导演和演员,于司荼白自己的人脉建树上也很有帮助。
“这个导演跟我们公司本来就有合作,所以综艺让他拟邀嘉宾的时候,他给的名单上本就有你的名字。”陆薇这么说着,又坦白道,“当然了,你要说以前,那”
“那肯定就不会让我去,嗯。”司荼白很少上综艺,不是没人请,是公司不放。
司荼白这性格,放什么综艺都合适,绝对吸粉,所以公司不给上。
她本来就是顶流了,但她只在爱豆圈里红,娱乐圈里默认爱豆是底层,就算是司荼白这种档次的,也不过就是新人演员那样地位罢了。
司荼白需要抬咖,爱豆地位之低,是综艺咖也能算升级的程度,而公司连综艺咖都不想给她。
是以司荼白才会觉得意外,怎么今天给她递这大饼了,让上综艺不说,还是单人,而且还是大大的精品综艺。
“公司给你们每个人都开放个资了,你们肯定也知道了,后续还会有别的安排,宣发什么的都会跟上。”陆薇确认了一眼行程,又嘱咐道,“我会把四个导演的资料都给你,你提前准备一下,到时候就是你的人脉了。”
“你们不是想让我去演戏吧。”司荼白最后看了一眼穿衣镜,确认造型效果。
除了没化妆以外,一切完美。
她倒也不是不爱化妆,她只是不爱自己化妆而已,司荼白挪到玄关挑鞋。
“你自己什么打算呢?”陆姐不答反问。
“我会做好分内工作。”司荼白便只这么回答。
在合约续上之前,她只是个唱跳爱豆而已,公司连给她唱跳的舞台都吝啬,怎么突然还舍得让司荼白转型接触更高层次的演戏资源了?
反常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