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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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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粉丝说话的时候格外温柔,比跟钟遥夕说话的时候要稳重一些,似乎是把自己放在了“姐姐”的位置上。

“什么?合作曲?”司荼白眨了眨眼,一边把自己先前拍的那些照片发给粉丝,一边努力回应每一个人的问题,“跟谁的?”

“其实是一个很准的塔罗牌up主算的啦,她说荼荼下半年会跟公司新推的男团合作。”一个扎着超高马尾的妹妹说完还挺不好意思,“有没有啊,荼荼?”

“当然没有啊。”另一个小粉丝开口抢答,“我们鸱羽看不上男团,少蹭!”

好几个人附和。

司荼白赶紧找补,“也不是也不是,男团女团都一样,大家都很努力,都值得期待。”

她最懂这种发言会带来什么了,明明不是司荼白的观点,也不是从司荼白嘴里说出来的话,但只要司荼白在场,那就总能变成她的输出。

就像她确实没有看不上男团,但外界总觉得鸱羽高高在上,登顶就是要把男团踩在脚下那般。

可天知道司荼白只是慕强罢了,还是个博爱党,只要有实力,她都看得上,她不搞歧视。

“那会有吗?合作?”那个高马尾妹妹还挺执着,说完又道:“会是合唱吗?虽然那个up主说也有可能是另一个形式,难道是拍MV?”

司荼白眨了眨眼,这是哪来的塔罗牌up主,算得还挺准啊。上次公司那些人不就暗示过要拿她的《morning kiss》搞个合唱版本,然后让新人团到MV里客串吗。

打的可不正是让司荼白带人的主意。

“暂时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噢,不过公司确实有推新团的计划,希望大家能够支持关注一下哈。”司荼白只能笑着给出标准答案。

“荼荼!新歌超好听!什么时候录个现场版呀!”围在外侧的某个粉丝喊了一声。

“现在就唱一唱好不好?”又有人起哄。

司荼白倒是愿意,只不过碍于场合不对,只能残忍摇头,“没办法噢,这里还有别的客人,我们这样已经打扰到人家啦,要讲礼貌噢。唱歌的话我会找时间给大家录的,或者你们录给我听啊,圈我我会看的。”

店家很快做好了第一批咖啡,司荼白和几位店员给粉丝们发了出去,“都有都有,自己进去点单也可以,但是不要吵到其他客人,也不要催噢。”

已经拿到了签名照的粉丝领了咖啡也舍不得走,加上新赶过来的人,咖啡屋门口的热闹越聚越多。

“拜托大家不要围起来。”司荼白只能开始指挥粉丝离开,“注意安全,后面就是马路小心看车,不要撞到行人,拿了咖啡就可以回去啦,不然我就只能走掉啦。请大家配合,感谢!”

钟遥夕听得惬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光是听司荼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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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跟粉丝闲聊,就把嘴角给听得不由自主地扬起。

她似乎又认识到了司荼白的另一面,细腻的、温和的、很照顾人的一面。

喜欢她真的会变得幸福。

小粉丝们还算配合,虽是不大愿意,倒也走了一拨人,最多就是离开的时候不舍地大喊,“司荼白!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快做我老婆!”

司荼白显然很习惯“被老婆”,她只是冲那位粉丝招了招手,“没办法啊,这么多人呢,你问问大家同不同意嘛。”

“不同意不同意!”大家拒绝。

钟遥夕也在心里拒绝,这可是,她老婆。

司荼白的小粉丝临时见面会收尾得算是很有秩序了,但奈何源源不断还有人收到消息赶来,司荼白看了看时间,给王清打了个手势,示意徐姨带着钟遥夕和保镖先离开,她随后跟王清再走。

“荼荼啊,我中了签售呢,过两天见面的时候你要认出我噢。”一个穿得非常时尚的小姐姐上前来说。

“好啊,没问题,我记得你的,你家里有只无毛猫。”司荼白笑着比了个猫爪的手势,“我会努力记住大家,记错了你们也不要生气呀,多来看我,我就都记住了。”

钟遥夕对司荼白超常的记忆力已有耳闻,却不料她是真的可以记得这么仔细,连粉丝家里有只猫这种事也能对得上号?

内心那股奇怪的不安宁又暗暗生长了出来,攀着钟遥夕的后颈扼住了她的喉咙。

司荼白只是在敬业地扮演一名偶像,她是在工作,而她的工作本来就是提供情绪价值,钟遥夕自己也承认司荼白让她看到了偶像的存在意义,不是吗?

是鼓励人继续往前,向上,积极的生命力。

是好的情绪价值和健康的追逐目标。

是现代人需要的啊,金九娱乐要培养这样的偶像,钟遥夕是这么笃定的,不是吗?

为什么司荼白做到了,她钟遥夕却觉得,不是滋味了?

“钟总,夫人让我们先走一步。”徐素打断了钟遥夕的思考。

“嗯,留几个人下来。”钟遥夕站起来,只这么吩咐,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徐素早就安排了保镖留守司荼白,“明白,夫人随后就会到。”

她引着钟遥夕从咖啡屋为其他客人开的后门离开,又说,“夫人刚才提到要去买棉羊毛帽子,是不是去钟女士喜欢的那一家,市中心的?”

“去另一家吧。”钟遥夕只答。

这里虽然是大洋国,但好像司荼白的名声确实招摇,这会儿去市中心恐怕不行。

徐素了然,带着人离开。

司荼白也在努力控场收尾,“我还有行程要赶噢,大家下次再见咯。”

“荼荼啊,没有抽到双马尾的!”好几个人没拿到双马尾妆造的照片,都不太高兴了。

司荼白给大家发的都是前几天在打歌后台照的拍立得,其中确实有一场倍受欢迎的舞台是双马尾,她已经两年没做过双马尾的发型了。

“对不起啊,没有了,今晚我给大家开直播,就绑双马尾好不好?你们要来看哈。”司荼白轻松应对,顺便透露了一下今晚开直播的消息。

有了新的盼头,粉丝们倒也好哄,便都陆续散去。

司荼白回身打算给咖啡屋结账,却发现钟遥夕早就给王清留了卡片,让她替自己把账单清了。

“呜呼,黑卡呢。”

司荼白接过那张黑色的神秘小卡,“这就是传说中无上限刷刷刷的霸总黑卡吗?”

“我没见过,但我光是拿着就害怕。”王清笑着拍了拍司荼白,“荼荼啊,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王清之前只是知道司荼白和钟遥夕关系匪浅,却不敢想两个人都定了婚约。

司荼白笑着摇头,“惊喜啊,惊喜就是要不知道才好玩。”——

第45章

而有人喜欢惊喜,喜欢转角的不确定,喜欢睁开眼看到出乎预料的东西,就有人喜欢约定,喜欢说到做到,喜欢所盼即所得的笃定。

这两种人的三观显然是难以契合的。

就好像钟遥夕已经预料到了司荼白回来之后不一定会做巴斯克,甚至不一定做的是甜点而很可能是拌酸奶之后,她没想到的是,司荼白做的就是普通蛋糕。

只不过没跟钟遥夕一起做。

司荼白直接开了直播,跟粉丝一块儿边聊边做了。

钟遥夕在卧室里处理完今天的报表,确认了回程的航班,并没有走出房门。

外面除了司荼白以外,还有娱乐部的几个工作人员。

她听见司荼白在外面给粉丝们唱自己之前发的单曲,然后是这一次的主打,接着是几段随机的翻唱。

没有一秒冷场,司荼白天生就是做这件事的,她甚至光是坐在那里不说话,直播都会挤爆。

钟遥夕对她的判断一开始就非常正确,不止是云祉珠宝,她值得任何资源的加持,司荼白应该被捧到最巅峰。

可怎么现在钟遥夕不想这么做了,商人看到超值的商品,不该很兴奋吗?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思考。

手机响了。

“哪位?”钟遥夕接通电话。

“夕夕。”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女声。

有点熟,但钟遥夕不确定是谁,便又最后问了一次,“哪位?”

“夕夕,是我。”那人坚持这么喊她,却又不明说是谁。

钟遥夕能猜是哪个人,但她懒得跟这个人多话,“挂了。”

“等等!”对方终于换了个称呼,“钟总,钟遥夕,你现在可真是无情。”

“以前也没对你有情过,希望你清醒一点。”钟遥夕本就烦躁,实在没有耐心,“有公事联系我的秘书。”

“私事呢?”对方又问。

“我跟你不存在私事,你来找我的任何举动,都算骚扰。”钟遥夕说罢,直接把通讯掐了。

怎么都黑掉那么多个号码了,这个人却还是能打听到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呢?

有时候家族过于枝繁叶茂,人情世故过去复杂难理,也是麻烦。

钟遥夕摁了摁太阳穴,给国内的李秘书打了过去,问了问桂冠旗下星月的创意总监,钟思乐的工作情况。

没错,时不时骚扰一下她的这个人,就是钟遥夕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位亲戚,钟思乐。

之前跟司荼白在云祉酒宴上短暂接触过的,自称钟遥夕前人的那位,钟思乐。

她其实只是钟遥夕大学的同学。

因为同姓同龄又同班的缘故,两个人处得不错,但也仅是不错而已。

钟遥夕没什么关系很好的同辈,她跟长辈倒是更融洽一点。

而钟思乐也不是例外,这个人因为自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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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洋国生活,所以对这边比较熟悉,在钟遥夕刚刚到大洋国的时候,便顺理成章地被家族安排着过去陪伴她,对她帮助挺多。

这一点钟遥夕并不否认。

但很快钟遥夕就注意到了对方似乎是带着奇怪的目的在接触自己。

亦或是说,奇怪的情愫。

钟思乐似乎对钟遥夕很着迷,但这种喜欢不是普通直白的见色起意,也不是年轻人冲动上头的懵懂,亦非对上位者或者说继承人的崇拜式热爱。

那是一种充满想象的自导自演。

直白些说,钟思乐大概脑子有病。

她有自己喜欢的、迷恋的钟遥夕形象,她把这种幻想中的形象套在了真实的钟遥夕身上,期盼着二者融合。

尔后,在发现了钟遥夕与自己的想象有所出入时,钟思乐选择的既不是停止幻想,也不是停止喜欢钟遥夕,而是加以脑补。

是的,钟思乐脑补每一个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瞬间,通过少量有限的接触,用那一丁点与钟遥夕交往说话的片段,为自己拍了一部部非常有细节且充满了自我高潮的浪漫电影。

这关系,光是描述,钟遥夕都觉得累人,偏偏她就碰上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家伙。

而这个家伙却又真的,该死地有才华。

不得不说,钟思乐在当星月创意总监的这件事上,非常的合格,这一处似乎是她一生唯一的,脚踏实地不掺杂任何幻象去完成的事。

说来也真的讽刺又矛盾,创意总监钟思乐的创意,是她唯一接地气的东西。

而余下的无论是与钟遥夕的关系,亦或是她对自己偏执病情的估量,甚至是她跟其他亲人朋友的交情,都无一不充满着发癫发狂的迷幻色彩。

钟家的每一个人——也包括钟思乐自己的父母——都承认她是个疯子,但她又确实才华横溢。

桂冠需要她,星月需要她,钟氏也需要她。

那她需要什么?

很显然,她需要掌权人的青睐。

钟思乐的父母其实也没有多执着于落实头上的钟姓,因为他们早就凭借自己在钟家站稳了脚跟,是被承认有价值的钟家人。

所以钟思乐脑子里那个需要落实钟姓的概念,也不知是从哪个老古董钟家人口中听去的,总之她对此事很着迷,着迷到了偏执的程度。

钟思乐过分迷醉在钟遥夕与自己共处的那几年短暂的大学时光里,尽管就算是那几年里,钟遥夕对她也只能算是比对其他同学亲近一点。

比如见到其他同学是点点头,而见到钟思乐的话,钟遥夕还会说早上好。

仅此而已,但就这三个字,便够钟思乐愉悦一整天。

很疯,很疯的迷恋。

这是钟遥夕对这个人的评价,但钟思乐的父母在钟氏规规矩矩,工作也完成得很好,于家族亦是颇有建树,故而钟遥夕还是会看在钟思乐父母的面子上,与之保持体面。

到底钟思乐除了总说自己跟钟遥夕“旧情未了”之外,也没什么越矩的行径。

可她今年似乎是嗅到了什么危机,联系钟遥夕的频率突然多了点,大概是昔日的“前任恋人”成了钟家的掌权者,刺激到她了吧。

钟遥夕现在可不仅是很适合落实钟姓的对象罢了,钟遥夕还是整个钟氏一族的掌权者,她既美好又强大,她是钟思乐的的完美爱人。

完美爱人啊,哪个姓钟的能拒绝这种浪漫。

十分钟后,李秘书给钟遥夕回复了关于钟思乐的工作报告。

刚才钟遥夕问的时候,李秘书就已经根据手头能即时核查的信息给过了她口头简报,现在这一份是补充。

很专业,但钟遥夕这会儿并不想看,只是把它转发给了协助自己处理人事工作的助理,并附言:合适的话,考虑星月跟金九娱乐合作的那个提案,交给她试试。

钟遥夕想要加深金九集团和桂冠集团的关系,而手下有人提出了拿金九娱乐和星月香水出去探探市场的方案,具体操作就是推出艺人定制香水。

这个做法看似颇有市场,但说到底又有些割韭菜的意味,钟遥夕不确定推出后会有的反馈,所以当时并没有通过。

今晚被钟思乐扰了一下,钟遥夕决定给她加点工作量,让她试一试能给出什么创新来。

处理罢此人的事,钟遥夕给自己的眼睛抹上了药,调了空调温度后便躺下休息。

她的双眼恢复得很快,毕竟钟总裁身体底子不错,又实在有钱有资源,还架不住运气也好,每天薰治眼睛的这个偏方于她很受用,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摆脱语音,做到真正高效地处理工作,让金九集团的掌权人正式掌控集团运转。

“姐姐?”

司荼白那边恰好结束了直播,又跟工作人员做好了一点后续的对接后,把大家送走,自己洗了个澡才推门进来。

她知道钟遥夕在卧室里处理集团工作,所以很贴心地在外面的浴室里洗漱完毕,才裹着浴袍猫进了屋。

却没想钟遥夕并不是在工作,她都睡了。

睡了?居然不等她,也不跟她说半句?

司荼白耸了耸肩抗议着卧室里的低温,她怕冷。

一向是怕冷的。

故而司荼白几乎就没有清凉款的睡衣。就算是夏天,不开空调的话她也是穿小短袖小短裤睡觉的,若是开了空调,那司荼白就还得整一身长袖乖乖穿着。

是以现在才阳春三月刚刚过去,尽管大洋国海滩上全是穿着比基尼晒太阳的人,她司荼白却还得在套房里穿棉毛浴袍,临睡了都要换上长袖的套装家居服。

“在哪呢”司荼白没在行李箱里翻到睡衣。

她似乎是带了两套,昨天穿了一套,该是还有一套白的,收到哪里去了呢?

不可能是姐姐穿了呀。

司荼白回头瞥了钟遥夕一眼。

对方盖着薄被,露着肩膀,穿的是她惯常的那种吊带睡裙。

是啊,钟遥夕跟司荼白正相反,她是怕热人士。

就这二十度的空调,钟遥夕盖着薄被还得搭吊带才能觉得不热。

这人设给任何一个多情的钟家人都可以,却偏是给了清冷的钟遥夕,多少是有点违和的。

“噢,对了,在浴室里。”司荼白想起来自己应该是提前把睡衣放在了卧室里的卫生间了。

但刚才她没在这一间洗澡,所以便没换上。

自言自语的动静终于把昏昏欲睡的钟遥夕吵醒,她通过耳机确认了一下时间,薰药的时效到了,于是便伸手关掉了薰灯。

钟遥夕仰起头习惯性确认视力恢复的成果,于是看到了就站在自己床前的司荼白。

司小姐背对着自己,似乎是在拿着手机回谁的消息,并没有注意到钟遥夕的瞩目。

只是并不清晰的视线和厚厚的浴袍都盖不住司荼白条儿极顺的事实。

那浴袍腰带虽掐得松垮,却奈何司荼白肩宽,且宽得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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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一比一点五的完美肩线平直流畅,顺着挺直的背脊滑下去落在腰窝,又豁开来延展出去,撑起与肩线等值的胯宽,绘出了完美的腰臀比例。

钟遥夕大概懂了粉丝们口中套个麻袋都好看的身材,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了。

可不是嘛,司荼白这会儿站在那就似人偶一样,灯光恰巧只投了一半在她身上,剪影映在了另一面墙的正中,那轮廓只是条很抽象的曲线,与实际立在眼前的司荼白交相呼应着,让看得不甚清楚的钟遥夕愈发分不出虚实。

刚刚薰过药的她本就有些昏沉,偏偏司荼白在这会儿终于回好了消息,也没注意到钟遥夕并不是在睡觉而只是闭着眼睛做疗程而已,竟直接找出了身体乳,解了腰带就要开始涂——

第46章

司荼白绝对不只公布的一米七二那么高,钟遥夕估摸着她应该都快一米七五了。

她离卧室里藏在电视柜后方的置顶夜灯很近,近得光晕就罩在半湿的卷发之上,让人分不清是带粉的头发过于浅、浅得发白,还是她本身的肤色就白得过分,都泛出光了。

而司荼白并没注意到背后的瞩目。

她回完成员们的消息,确认她们几个明天来大洋国的时间后,便随手打开了身体乳,想着刚好洗完澡,抹个香香再睡觉。

腰带被抽得更加松垮,浴袍往下咕隆一滑,露出了司荼白的整个肩膀。

她伸长了手臂探出去,做了几个活动手腕的动作,今天都没抽出时间来运动,好歹得转转关节才是。

噗嗤,司荼白倒了点乳液开始抹。

钟遥夕看得晃神,根本没有发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行为,说得难听些的话,该是偷窥。

可司荼白真美啊,那肩颈线条流畅且利落,修长的臂膀紧致健美,每一个关节折角都恰到好处。

后背的蝴蝶骨精致又玲珑,手臂的每一寸肌肉不多不少,兼具力量和美感,甚至是白皙皮肤之上的绒毛

钟遥夕目光一冷。

糟糕。

她陷入幻想了。

她不该能看到绒毛吧?

就算是常人视力,这个距离也不可能仅在夜灯的照射下,看见司荼白皮肤之上的细腻绒毛。

可是好美,还想看,还想继续想。

钟遥夕强迫自己清了清嗓,打断了自己的荒唐念头,也打断了司荼白涂润肤乳的动作。

“嗯?”

司荼白听到身后的动静,却丝毫没有任何惊吓的反应,她只是略微侧了侧身,往床上看了一眼,“啊,姐姐醒了?”

她并没有把浴袍穿好,钟遥夕在她转身之际看到了一点很超过的东西。

只是旋即司荼白便又转了回去,慢条斯理地顺手捞起了浴袍的袖子,“是被我吵醒的吗?对不起啊,我在涂香香呢。”

她随便套上了松垮的袍子,拿起身体乳往浴室走,“姐姐要不要涂?”

“不用。”钟遥夕拒绝得有点快,她似乎害怕司荼白现在走向自己。

“肚子饿吗?要起来吗?”司荼白已经走到了浴室里,一边继续抹身子,一边问着外面的钟遥夕,“有蛋糕要不要吃啊?巧克力椰子的呢,很好吃的!”

“你做完没吃吗?”钟遥夕随口应付,平复心绪。

“吃了,但是我做了两个呀。”司荼白买的原料还不止能做这么多,只是套房里的烤箱尺寸有限,一次只能烤那么两个。

她本是想着一个今晚分着吃了,另外一个等明天队友们来再给她们吃,但因为分着吃的时候钟遥夕没有出来,所以不曾吃到,那留给队友们的那一个给钟遥夕吃也没什么不可以。

司荼白根本就不讲究给谁做或者留给谁这件事。

但钟遥夕还挺在乎的,“做了两个啊。”

可惜没有一个是给自己的。

钟遥夕整理了一下被子,明明是自己没有出去,所以没跟大家一起吃到蛋糕,但她就是觉得今晚司荼白的甜品时间半分也没为自己贡献。

直播是给粉丝们开的,蛋糕是工作人员吃掉的,另一个留着的自然是留给明天回来的鸱羽队友,她钟遥夕陪着司荼白逛了谷物店,却没有得到一口甜。

“嗯?姐姐?”司荼白探出脑袋来看。

她没得到钟遥夕的回应,又问了一声,“吃不吃?”

不吃的话,她就刷牙啦,若是钟遥夕想吃,那司荼白还能陪一口。

虽说今天没有运动,她不太合适再摄入糖分,可那蛋糕做得那般成功,那般美味,她今晚就吃了半块,有点想再要一些。

“不吃。”钟遥夕淡淡回应,若有所思。

“好吧。”司荼白不以为然。

她根本没察觉对方的情绪,在她看来不过是个蛋糕而已,钟遥夕要吃什么吃不到,司荼白以后也不是再不做蛋糕了。

多大事啊。

可惜在钟遥夕这里就是很大事,她陷入了难耐的自我问答。

事实上钟遥夕也觉得自己因为一个蛋糕不高兴很奇怪,毕竟首先,她根本就不喜欢吃甜。

就算是过生日她都吃不下多少蛋糕,何况平时。

再者她们下午在咖啡屋明明就已经吃过了甜点,司荼白吃的是布丁,钟遥夕吃的是几个小泡芙。

不腻吗?还想吃?

其实是不想的,但司荼白做的

钟遥夕下了床,摸到饮水机前接了点凉水一口饮下。

当真是费解,她近来怎么多了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纯粹只是消耗情绪罢了,她不需要。

“我可以开一个台灯吗?”司荼白一边抓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白色的家居服。

“可以。”钟遥夕放下水杯重新往回走,“还要做什么?”

“涂一下指甲。”司荼白把手伸给钟遥夕看了一下,根本不介意对方能不能看到,“这边好干啊,指甲都不亮了。”

司荼白寻常并没有做美甲的习惯,不过回归期打歌的话,还是会配合妆造安排一些。

这一次的打歌期已经过去,她卸了穿戴甲以后还没有做过护理,今天就想着用精油犒劳一下自己的十指。

“嗯。”钟遥夕不用自己安排这些,徐素会提醒她该做什么保养。

她钻进被窝打算睡觉,但闻到了一股玫瑰醇香。

就是司荼白身上惯有的味道。

原来是指甲的味道啊,钟遥夕倒是从来没有想过,那股桂冠玫瑰的香气是来源于司荼白的指甲。

怪不得就算司荼白洗漱完了,身上也还是带着香。

“你每天都涂这个吗?”钟遥夕明明打算睡了,却还是开口问。

“不一定,睡前记得的话会涂一点,今天是因为把之前弄的美甲洗掉了,所以要厚厚敷一层。”司荼白也跟着蹭进了被窝。

她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又转过去问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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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夕,“我也给姐姐涂。”

这一次不是问句。

钟遥夕便也不答,只是等着。

司荼白自己盘腿做好,就着床头灯给自己的指头涂上玫瑰精油。

这些都是司墨女士送给自己的醇油,具体配方司荼白也不知道,而司墨给的也非常少。

她说关于桂冠玫瑰的开发权力其实只属于钟家,而钟家当初是允许司墨女士自留一部分用于研究和调配的,当然也包括自用。

司墨女士是个很自觉的人,就算是条约允许她留一些,她留的桂冠玫瑰也很少,少到司荼白有时候季节不对去逛庄园,都看不到半朵。

“姐姐坐起来些,手给我吧。”司荼白转眼就把自己的指甲安排妥当,她跪起来挪到了钟遥夕对面,约莫是觉得姿势不方便,又掀开被子直接坐到了丝绒之上。

司荼白既高又瘦,家居服的裤子长度本就勉强,若说站起来还能堪堪遮住脚踝,那司荼白现在这么曲起腿的话,便只能高高晾起一截了。

钟遥夕看着那截脚踝,又险些出神。

明明早上说过了不要纠结,可现下她近距离看到了司荼白的小腿,那靠近脚踝的位置,是真的确有一块异色的伤疤。

床头灯被司荼白拿在被子上照明,冷光就打在司荼白跟前,粉白的皮肤,浅褐色的疤

向那疤痕探出去的手被司荼白抓住,她低声道,“嗯,一会儿就好。”

司荼白自然以为是钟遥夕是要把手交给自己涂精油。

她直接捏着钟遥夕的掌心,认认真真地给对方做护理,奈何钟遥夕心猿意马,就着两人靠近的距离,正近乎痴迷地注视着司荼白脚踝上的疤。

是浅褐色的,这应该不是她的幻想,因为司荼白太白了,白得脚上的血管都很分明,白得钟遥夕明明看不清楚东西,那伤疤却还是像被展示在白纸之上一样,呈上来叫钟遥夕根本挪不开视线。

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上去。

是平滑的,并没有凹凸。

“怎么了?”司荼白本是漫不经心地问,接着才后知后觉,“啊,看得见吗?姐姐?”

她知道对方每天都在恢复视力,只是不确定钟遥夕能看到什么程度。

但钟遥夕是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那块皮肤,又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那块显眼的疤痕啊。

司荼白脚踝上的疤又不是秘密,每一个粉丝都知道她小腿下方有个疤,至于为什么嘛

“是我妈。”司荼白鬼使神差地把应付粉丝的答案说给了钟遥夕听,“用自行车载我的时候不小心让我的脚卡到轮缝里啦。”

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永不服输,蹬不动了还要站起来蹬,所幸没把司荼白的小脚丫子蹬断在三岁的时候。

这故事其实不假,只不过那会儿母亲给司荼白留下的疤没这么大,在司荼白长大以后又踹了车灯之时,新的疤痕掩盖了就旧的那块,就更不得见了。

而司荼白从没跟粉丝提过自己救人的事,她怕有谁闲得慌去扒人家受害者,那可就太冒昧了。

谁知道被绑架的经历会不会成为人家的阴影啊,若是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又被全网公开,那岂不是倒霉得很。

是以司荼白只说是母亲蹬的,而现在给钟遥夕涂着精油的她约莫是太专注了,随口便把那半真半假的回答说了出去。

“噢,这样啊。”钟遥夕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如坠冰窖。

看吧,都说了,不要深究,别入迷障,禁止幻想。

为什么还是要碰,还是想知道?

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满意了吗?——

第47章

钟遥夕一大早的飞机回了国,鸱羽的其他成员则相反,一大早的飞机来了大洋。

司荼白提前把蛋糕拿出来回温,又给大家准备好了消肿的冰美式,然后美美敷了一张面膜。

期间她点开了自己刚发的单曲,又看了看网友夸夸。

【举报,我怀疑司荼白嗓子里头装了声卡!】

【还有进口音响对吧。】

【何止啊,自带效果处理器了属于是。】

司荼白喜欢夸人,也喜欢听人夸自己。

所以她给粉丝们的拍立得背后都会写上各种花式夸夸鼓励大家好好生活。

队友们也挺佩服司荼白的营业热情的,因为身为跟她一起奋斗了五年的人,她们都知道司荼白对粉丝的喜欢是真的,这位姐姐是真的热衷于跟自己的小粉丝来往。

十分博爱,或者说,十分渣。

司荼白似乎可以平等地爱着每一个喜欢她的人,但若说她滥情吧,这位万人迷在娱乐圈这种环境里却能坚持不被任何男男女女引诱,可要是说她冷心冷肺,司荼白又明摆着不是这般的性子。

她确实像风,或轻或重地吹过每一个人,有时停一会儿,有时撩了就跑,有时盘成了龙卷,有时只能吹动蒲英。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不可确定。

“我们来啦~”

队友们在半个小时后敲开了司荼白的套房,她们几个又承包了岛上酒店其他几个总套,几乎都要把这一层全包下来。

“那塔罗牌怎么回事?”

几个人围在一起吃着蛋糕,交换着这两日国内外的娱乐消息。

据说有个准得离谱的塔罗牌up主近来很火,预测的艺人发展近乎全对,而她刚刚发了条信息,暗示司荼白已婚。

已婚?

“啊?”司荼白挑了挑眉,“我似乎听过类似的人。”

好像昨天某个粉丝也跟她说过塔罗牌测算的事,“她是不是还猜到了我们后续要跟新人团合拍MV啊?”

“对对对,就是她。”简涵一拍大腿,“我都不知道,我也是问了陆姐才知道!居然是真的,我们后面要跟下半年公司要推的那个男团门面拍小短剧。”

“我觉得应该是公司的人吧,知道得这么清楚。”队长周之舟猜测。

“公司的人干嘛爆咱姐已婚啊,是嫌股价不够低吗?”简涵缩起脖子。

几个人隐约知道司荼白和钟遥夕的关系,但都没明说。

娱乐圈的恋情从来都讲究不主动自爆,反正也不知道会谈多久,被爆出去了再认,没被爆的不必主动提出来,毕竟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分开换乘了。

“没到已婚的程度。”司荼白知道她们好奇,“就是有婚约,打算婚。”

“这么早?”许小祁瞪大了眼睛,“姐姐你才二十三啊。”

“二十三都晚育了。”司荼白笑着回答,“都说没有已婚啦,反正目前是敲定了婚约的关系,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有数有数,这可是大靠山。”付芷溪难得开了口调侃,“我们的solo都靠你了,夫人。”

几个人赶紧附和着,也叫了好几声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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