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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梦一样。
沈纵的修为在道心稳固后又有了些许进益,他望着摇椅中午睡的师尊,望着望着,心头便微微躁动起来。
“师尊……”
他情不自禁地凑近,小心翼翼地捧起师尊鬓角的一缕发丝,捏在手中,而后俯身低头,无声亲吻着墨色发尾,心跳越发快了。
身为徒弟的眼神缓缓褪去,变幻为更为深沉复杂的模样,凝望着温知寒的脸。
“怎么办,师尊……我忘不掉。”
自从那一夜过去,沈纵便寸步不离地守着师尊,眼睁睁看着一切好似回到了正轨,却始终有种不真实感,仿佛这只是他成为魔尊后无数个绵长梦境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他看着师尊当真恢复了记忆中的温和模样,教导他如何疗伤,如何修炼,每日检查他的腕脉气息,同吃同睡,正如最寻常的师徒一样与他相处。
就像是真的把那一忘了,真的能毫无影响地继续修炼生活,当真就……只是一时脑热下的失控。
沈纵压抑着,竭力忍耐着,生怕师尊不高兴,哪怕是望着师尊沐浴时映在屏风上的身影出神,也像是犯了错事,不敢让师尊发现。
可是师尊……
“您怎么就能如此心如止水呢?”
沈纵垂眼叹息,没了心魔的阻碍,好像装乖也好、演乖顺的徒弟也好,都不那么难了,他再也没有借口对着师尊胡闹。
可还是不甘心。
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因为是师徒,就不能双修呢?
好像只有他被困在了那一的温存。
春风拂过,将一旁树梢上的花瓣吹落,一片片地飘落在温知寒的发丝、颈窝中。
花香混合着药浴后的药向,清香沁人。
灵光闪过。
沈纵微微屏息,低头凑近,小心将师尊身上的花瓣尽数摘去,合拢在掌心中收好。
……
温知寒午休醒来时,沈纵竟罕见的没有守在身边,不知去了哪儿。
他倒是不担心沈纵会跑,只当徒儿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便先回了寝殿,简单收拾一下屋子。
寝殿之内,两个床榻依然放在房间两端,温知寒将自己的被褥晾晒在太阳下之后,想到了沈纵的也该晒晒了,便也去拿起,却听到了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竟是一枚钥匙模样的金属片。
温知寒不疑有他,捡起收好后继续把被子拿去晾晒在外面,再把之前晒好了的那一床换回来。
院落中几棵树都开了粉红嫩黄的花,随着他的动作,微风拂过,掉落了一地的花瓣。
低头时,温知寒瞧见了一行脚印。
看起来像是沈纵的,他顺着脚印走向柴房,依然没瞧见人,却瞧见了放在角落的一个木匣。
木匣?
温知寒记得这里原本没有这个东西。
看起来还很新,很干净,上面没有落灰,但是若是放在这里,哪天不小心和柴火放在一起烧了,就糟了。
他拿出木匣,想着给换个更安全的地方存放,却想到了那一枚钥匙。
温知寒拿出钥匙,和木匣放在一起比对。
没有锁眼啊……应该是搞错了吧。
他摇摇头,端着木匣站起身,下一秒,却听咔哒一声,是锁眼转动的声音。
那一枚钥匙也不见了踪影。
诶。
温知寒一愣,意识到自己可能误触了木匣上以锁与钥匙作为伪装的禁制。
然而不等他抬手阻止,木匣已经打开了。
一件熟悉的、染血的衣衫出现在四四方方的木匣之中,衣衫上方,还有几片鲜嫩漂亮的花瓣。
温知寒怔怔地拿起,在上面闻到了……自己的气味。
约莫混杂着血气、药气、常年使用的皂角气味。
不知这匣子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里面的东西没有丝毫变质腐坏,仿若物品的时间都停止流动,永远定格在了某个时刻。
“当!”
身后突然传来物品掉落声,温知寒回头看去,沈纵站在柴房门外,身上的衣服刚换过,神色惊慌,木柴掉了一地。
“师、师尊……”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双修
温知寒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 沈纵的方寸大乱已经出卖了他。
虽然不知道徒弟私藏自己的血衣和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也把未出口的那句抱歉咽了回去。
他装作什么都发现了, 有意诈徒儿一下,佯怒着将木匣往旁边一放,脸色微肃,
“沈纵。”
温知寒脸色还没来得及冷下来,就见沈纵极其熟练地要给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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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有防范了,直接手指一弹推出一道灵力,拦住了沈纵的动作。
就知道跪!
温知寒还要说话, 却忽然听见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境界高的仙尊总是五感敏锐的,尤其在自己的地盘上,来访者刚到门口, 温知寒便察觉到了。
沈纵也回头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只这一眼的功夫,来人已经从琼雾峰门口到了主殿去寻人。
沈纵脸色一变, 直接向前一步迈进柴房,将门在身后关闭, 眼疾手快贴了一张符咒在门上。
温知寒:?
这个木匣子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温知寒还是配合着保持了安静, 任由门外不断传来找寻他的喊声。
柴房里几乎堆满了干燥的木柴,还有一些制作完成的木炭,堆放得到处都是。沈纵关门站进来之后, 就显得更加拥挤逼仄了。
沈纵转过身来,无声地看着师尊时,两人直接只剩下半臂距离,几乎只要任何一个动一下,都会不可避免地有肢体接触。
温知寒听了听, 外面喊自己的声音有点耳熟,应该是同门的师兄,但听语气并没有什么正经事,便也暂时不管了。
他也微微抬头望着沈纵,眉心蹙着,将【我等你解释道歉】写在脸上。
倒不是温知寒突然转了性,变得有些蔫儿坏了,而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这一招实在太过好用……一下子就习惯了。
沈纵跟在他身边,他一抬手,就端茶,一叹气,就专心打坐。
他若是揉了揉额头,沈纵就要过来摸他的脉象,自觉检查一遍当日的两人用药情况,再询问是否需要取用灵泉水。
他若是突然不带笑容地叫了沈纵全名,而非阿渊,那就不得了了。
沈纵会立刻对他单膝跪下,主动招了今日瞒着他做的所有事,包括但不限于一夜都在屋外吹风却骗他早上刚起,趁着他睡着饮酒破坏药效,假装噩梦让师尊抱着睡其实根本没做梦,或者站在床头看了师尊半上影响了师尊的睡眠质量。
其实温知寒什么都没察觉到。
其实只要沈纵不说,他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更不会在意。
但是实在太乖了,温知寒几乎有种无论何时都能从徒儿口中诈出新秘密的新鲜感。
他习惯了。
于是当两人躲在逼仄的柴房里,脚尖顶着脚尖,四目相对,木匣中朦胧的香气缓缓散出时,温知寒也习惯地等着沈纵的今日“自爆”。
沈纵脸上的紧张和心虚不像是装的。
哪怕知道眼前的沈纵只有壳子是24岁,实际上心智成熟心思深沉是做过魔尊的人了,温知寒还是会忍不住觉得他并未长大。
也从未戳穿过沈纵的卖乖。
他们的相处模式维持在双方都装聋作哑的平衡里,一日日品味着来之不易的恬淡日常。
唯有在这种的默契中,最真实的心思与情愫反而会没防备地暴露出来。
比如温知寒的控制欲,比如沈纵的紧张。
“这是……”
沈纵压低着嗓音,“徒儿思念师尊的假借之物……原本用不上了就打算扔掉的……”
“思念?”
温知寒有点没有听懂,还想问,外面还在找他的人却走到了这个院落里。
“温知寒——”
隔着薄薄的木门,虽然两人气息被符咒遮掩,声音却依然清晰地传来,
“奇怪,这里也没有?不是说最近不会外出吗……总不能师徒两个都过了中午还在床上吧?”
那人没找到人,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似乎非常肯定两人都在。
原本正常的一句话,却让沈纵的耳朵嗖的红了。
通红。
淡淡的,熟悉的香气从木匣里飘过来,加重了空气里的暧昧感。
师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纵的呼吸微微乱了。
那双眼眸像是要将人吞了一般死死注视着,阴影里背光的某色更显幽深,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做过的事,有过的想法都袒露出来。
他没有犹豫太久。
还是少年模样的人低头,趁着师尊也怕被人发现躲在这里会不好解释,轻轻地将师尊抱入怀中,下巴垫在肩膀上,右手摸索着找到了师尊颈椎骨轮廓。
他凑到师尊耳边,用只有两人此刻能听到的气音询问,“师尊想知道木匣子的用处吗?”
他还是头一次这样问,平时都是主动坦白的。
温知寒感觉哪里不太对,但又来不及细想。
他太好奇了。
关于徒弟的事情,只要想到还有一件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心底便会空落落的无法安稳,他会夜不能眠,会无法忍受。
于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沈纵却不说话了。
搭在后颈的手指描画着脊椎骨的形状,一节一节地确认着,不轻不重地向下细数着骨头的数量。
温知寒几乎有些受不了了,他想要后退,后面却是齐的木柴,想要推开,但徒弟身后就是木门。
他忍耐着,直到皮肤上汗毛倒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沈纵的手轻轻碰触着,最终却落在了腰腹上。
那里原本有一个疤痕,最近才慢慢淡了,是最初的那一刀。
然后是手臂。
小臂上原本有个牙印,是沈纵留下的,也淡到看不出来了。
沈纵拥抱着师尊,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呼吸,闭着双眼。
温知寒轻轻地拍了拍他。
“阿渊,你……”
然后噤声。
温知寒在昏暗的柴房里被他堵住了嘴,微微睁大了眼睛。
“师尊。”
沈纵轻轻放开他,“徒儿不孝,仅仅是嗅闻到与您有关的气味儿,就会情难自已,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拉着师尊的手抱自己,触碰自己,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在温知寒失语的静默中,沈纵盯着他的眼睛,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目无尊长地坦言,
“如果不能私底下发泄一番,恐怕白日里会更加忍不住,所以有了这个木匣。”
温知寒微微屏住了呼吸。
“师尊,您生气了吗?”
沈纵拦着他的腰,一低头便能再留下一个牙印的距离里,哑声对着师尊撒娇,
“是徒儿污了师尊的眼,您若是觉得恶心,便……”
便什么?
温知寒眼睛微微睁大着,像是要看他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心想着要是他再说什么【那就杀了我吧】【丢掉我吧】【打我罚我】之类的话,就一把将人推出柴房的门然后生一天闷气。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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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今日的事,也当做、没发生过?”
沈纵也仿佛摸准了师尊的脾气,话锋及时地一转,进一步试探。
温知寒拧着眉看他,“为什么?”
虽然确实非常不合规矩,但沈纵再次以下犯上,还……亲了他,总不能就这么翻篇了,岂不是太过溺爱了点。
沈纵却没有开口,改用行动回答了他。
柴房太小,两人只能站着,温知寒避无可避,只能愠怒低声呵斥他,“沈纵你……住手!”
沈纵不听他的。
自打两人相认,他这小徒儿就一日比一日不听话了。
温知寒抵着他的肩膀,试图将人推开,灵力刚要用上,就发觉这徒弟一点不防备自保,又怕真把人伤了,连忙收回。
强劲灵力临时收拢很难,改了方向打出去,直接炸飞了柴房木门。
温知寒一阵心惊,汗毛都竖了起来,朝着外面看去,好在,来寻他的人见他不在已经走了。
“师尊……”
沈纵深深望着他,眉眼却带了一丝笑意,“徒儿伤势已经不会危及性命了,再挨上几掌也不碍事,说不定多疼几次,才能吃到教训呢。”
“说什么傻话。”
温知寒呼吸不稳,“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糟蹋自己身体的吗?!”
“徒儿知错了。”
他才没有知错。
温知寒脸色越来越红,脑子里天人交战着,一会儿想着应该把人推开,一会儿想着会伤到徒儿的,一会儿又冒出了沈纵那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等他犹豫完了,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太糟糕了。
他为人师表,怎么能有这样的反应?
他怎么可以任由徒儿……
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沈纵央求着抱着师尊不撒手,“求您了……再一次就好……师尊……”
可是……
温知寒咬住嘴唇,脚下都微微发颤着。
“你……”
“师尊……还是不肯睁眼看看徒儿吗?”
沈纵亲吻着他的颈窝,闷闷的声音却不像是在做坏事,倒像是委屈极了,
“比起徒儿真实的模样,您果然还是更喜欢年少不懂事的沈从渊……闭着眼睛,是不想心目中那个完美爱徒的模样被改变吗?”
“……不是的!”
温知寒心中一惊,连忙辩驳,“你不要胡思乱想!”
“……师尊,眼角都泛红了。”
沈纵半真半假地骗了师尊睁眼,便低头去亲吻他的眼角,解开二人的衣衫,“好想画下来。”
“……!!”
真是疯了。
温知寒还要骂他,却只是不住地大口呼吸。
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因为现场过于凌乱,沈纵再次负责了事后的收拾。
温知寒也想‘收拾’,但除了把个柴房炸上天然后盖一个新的,并不想多动一根手指。
他在沐浴更衣后疲惫地睡去,再次醒来时,沈纵又乖乖跪在他床前请罪了。
温知寒盯着那黝黑的脑袋顶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下不为例。”
沈纵又乖了几天。
几天过后,沈纵的伤势又好了大半,不再需要每天让师尊渡灵力了,伤口也能见水了,只需要定期换药,再进行药浴。
温知寒重新启用了后山的天然池水,抽空之后,将从其他地方买来的灵泉水灌入。
他原本想和沈纵共浴,话到了嘴边,还是踟蹰了一下,随便用了个借口先支开了沈纵,自己泡完了,确认这灵泉没有问题,再提前擦干离开让沈纵来。
结果衣服刚褪去,泡了没一会儿,反复无法入定时,水池里又传来了声音。
温知寒抬眼,看到了已经进水的沈纵。
“师尊交代的事已经做完了,木柴都砍好了,院落也收拾干净,今日的练剑也完成了。”
沈纵自身后靠近,湿漉漉的手指撩起一捧灵泉水,浇在师尊的肩头,“师尊这里的牙印还没消去,要多泡一泡才好得快。”
“……嗯。”
温知寒向前一步躲开,“我自己来。”
“师尊,是对徒儿有嫌隙了?”
“没有。”
“那是对徒儿有了防备心,怕徒儿对师尊依然存有不轨之心?”
“……没有。”
“那就是讨厌徒儿了。”
“都说了没有。”
再问下去温知寒良心都要痛了。
口头上明明说的好好的,不会再责罚,却不信任徒弟,实在是有些让人伤心的。
他心底很快动摇起来,担心沈纵一个不高兴又要在夜里做噩梦了。
沈纵却忽然向前,在水中搂住了他的腰。
轻笑声低沉响起,“怎么可以没有呢?徒儿确实是这样的人,师尊应当再警惕些才对。”
“……什么?”
“师尊明明知道,徒儿是重生回来的魔尊,心性、观念早已不同当初,根本不值得师尊信任,”
沈纵低头,手臂收拢着,用无法被挣脱的力道将师尊紧紧抱住,直到滚烫的温度变得硌人,
“师尊,就算徒儿这样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地一错再错,您也不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么?”
温知寒微微低头,捂着自己的嘴巴缓缓弯腰,激起一片水声。
“我可以在师尊面前扮演一辈子的好徒弟、乖徒弟,可是师尊,”
沈纵也弯腰贴上去,在后颈凸起的骨节上轻吻,“可是……越是这样,徒儿就越嫉妒那个过去的自己……凭什么能这么天真,凭什么就能享有师尊全部的信赖呢。”
“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毛头小子,凭什么我要一直扮成他才能取悦师尊……”
“……等等……沈……唔……”
温知寒的脑海被激昂的观感刺激着,有些难以思考,也难以争论什么。
他抓住沈纵的手臂,气喘着反驳,“沈纵……没关系的,就算是现在的你,为师也……”
他试图安抚沈纵,心疼地认为徒儿只是有些没有安全感,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索取唯一一个家人的关注,有些生不起气来。
结果就是又被得手了。
……
水中做事还是太过耗费精力,也太容易让年轻气盛的徒弟不知节制。
温知寒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被抱到床榻后就迷糊地睡了个午觉。
再次睁眼,沈纵又在床前跪他。
又是这样!
温知寒扶着额头,叹气,翻身用后背对着人,不想说话。
打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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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也不是,沈纵就差把被师尊打骂就会很爽写在脸上。
他憋了半天,只好再次放过。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为师绝不会再轻饶。”
温知寒深呼吸,竭力恢复冷静,也竭力忽略身体的异样,重新躺好,“我乏了,今日剩下的功课你自己做吧。”
“是……多谢师尊。”
……
又是半个月过去。
沈纵第四次主动跪下认错。
温知寒一掌拍在床榻上。
“沈纵!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跪上一跪、撒撒娇再哭一哭,为师就什么都能原谅!?”
“……不是。”
沈纵将头低得更低了,嗓音哽咽,“师尊别气坏身子,您的腰还……”
“闭嘴!!”
温知寒郁闷坏了,“看来是我这个师尊做得不够称职,才让你这么……”
“师尊……”
“……算了,不能怪你。”
温知寒怒到了极点,反而释然地躺平了,“是我先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会接纳你的。”
“师尊没有义务纵容徒弟。”
“……我也没说这是义务。”
温知寒掀开被子,衣衫凌乱、眼神茫然地坐起身,“是我非要这么做的,是我想这样……不怪你,再怎么生气有什么用……是我确实拿你没办法,我……确实又想原谅你了。”
太糟糕了。
当师尊的怎么可以这么糟糕。
温知寒绝望地单手掩面,痛心疾首。
他好像确实快习惯了…………
令人窒息的沉默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温知寒再次自己想开了。
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微微笑着看向徒儿,“沈纵。”
“徒儿在。”
“你知道比师徒伦常更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师尊的安危。”
“不。”
温知寒摸摸他的头,笑着回答,“是你的修炼进度。”
“?”
“这几日你似乎过得太舒服了,日都不知在想什么,入定也总是不专心,喝水练剑做功课都只知道偷看师尊,这样不好,既然你欲念如此重,怎么也不肯改正的话,干脆就……”
温知寒摸了摸自己的灵囊,将一本双修功法丢到沈纵的怀中,
“就学一下怎么双修吧,早日突破到金丹后期,用你的实力向为师证明,你的仙途不会被情情爱爱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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