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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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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齐何辜被烫着似的,下意识缩手,却在动作的一瞬间,又被另一股情绪支配,改道猛然扯住林赐的胳膊,用力一甩!

“咣”一声,林赐直接摔到地上,有些懵逼地爬起来,大眼睛瞬间就蓄上了心机的泪水:“姐姐……”

凌韵看向齐何辜,后者瞬间乖乖缩回手,板直地跪坐在床内侧,却用冷厉的眼神瞧着林赐:“妖媚惑主的玩意。”

林赐不理他,专注地看着凌韵,就好像不介意任何挑衅,只把她放在第一位:“姐姐?”

凌韵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在那一瞬间的确偏向了他一点。

齐何辜搞什么,在她身边大半夜突然变回来也就罢了,还在她床上肆意妄为,怎么,他把这当成他的床了吗?

凌韵看了眼巴巴盯着她的林赐,简单介绍:“剑宗,齐何辜。”

她懒得解释他为何会突然出现,想必林赐心里也有数。

林赐这才牵强地分给他一个眼神,用一种并不尊敬的随意语气道:“啊,天下第一贱啊。”

齐何辜握紧了剑柄。

虽然听着没问题,但他总觉得这骚气东西在骂他。

凌韵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他腰间。就是这根绣花针乱扎她的客人?

齐何辜注意到她的视线,语气有点生硬地道:“这是‘斩邪’,取危峰斩平四海恶,一剑荡尽九洲魔之意。”

剑修介绍自己的剑,就像是给人介绍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可算一种示好。凌韵领了情,对着那把剑和蔼地弯下腰:“我好像记得你,上次就是你输给我的?”

斩邪“嗡”地一声,好像要飞出来砍人。齐何辜也一僵,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更生硬了。

珞矶:【不会说话就别说?】

只有林赐,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来:“斩邪似乎不喜欢与人同睡,姐姐可有给贱君准备房间?”

“东边那间厢房是空着的。”凌韵道。

齐何辜倒是利索,立即下了床,长身立在床边,却是请林赐先走的意思。

然而林赐却只当没看明白,语气带着丝恶劣的纯真:“贱君还有事?明日还有合花宴,贱君早些睡吧。”

齐何辜终于忍不住:“不必叫我剑君。”

“齐哥哥。”林赐从善如流,“齐哥哥晚安,我和姐姐也要睡下了。”

那句“我和姐姐要睡下了”莫名刺到了齐何辜。齐何辜动作利落地回头翻身上床,冷酷地宣布:“我睡这里。”

凌韵神色莫辨地看着他。

他确定?

齐何辜耳根悄悄红了,所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明显。

剑修嗓音冷酷:“怎么着,难道他睡得,我就睡不得?”

凌韵:“那也不是。”

关键你这个睡和他那个睡是一码事吗?

齐何辜冷哼着乜了林赐一眼:“明天就是合花宴了,来路不明的人在你这里,我怕出事。”

凌韵:……原来如此。

【他到底有多讨厌林赐?讨厌到不惜和我一起睡觉?】

【剑君清正高洁,想必最是厌恶邪魔外道的作风,怕你被带坏了。殊不知你比林赐还坏嘻嘻嘻嘻。】

【?】

凌韵见齐何辜是真的不走,也淡然躺下了,反正吃亏的不是她。

【没想到打死不陪睡的剑君最后还是陪睡了哦哈哈哈哈哈~】

林赐立即像只妖精一样滑润地缠上来,在凌韵颈下暧昧地慢蹭了几下,其间还在凌韵看不见的地方,用迷离又得意的绿茶眼神瞥着齐何辜。

齐何辜脸冷得快要掉冰碴,动静很大地翻身背对两人,眼不见心静。

过了约半个时辰,身后两人睡熟了。

可齐何辜脑子里不住幻想着两人的亲密姿势,清醒亢奋得像是刚走下比试台。

齐何辜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

少女平躺着,颀长笔直,面容平和安逸,无暇雪肌溶着清冷月华,像棵孤傲不落凡尘的雪松。

这样高洁的植物,就该独立于旷野天地间,不被俗事庸闹打扰。

可雪松上偏偏缠着根妖娆艳丽的藤,娇娇袅袅地依附着她,看着碍眼极了。

那少年完全不懂敬畏,整个人线条严密地贴在她怀里,脑袋挤在白润的颈窝,鼻唇若即若离碰着她细腻的皮肤。

齐何辜感觉一泵血轰地冲上头顶,当即装作睡着翻身,直接打了个滚抱住她,还把手用力地插到他们两人之间,然后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雪松和妖藤间终于出现一道可见的缝隙。少年靡丽的唇也将将垂在她肩头上方,失去了支撑点,摇摇欲坠脆弱得有些可怜。

没了依靠的藤,死了才好呢。

齐何辜一口恶气吐出,浑身舒坦了。

只是怀里抢来的温香清软存在感强烈。

齐何辜犹豫了一下,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却保持着此时紧挨着的体位没有动,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要在这里随时看着林赐,免得他半夜又挨过来。

可惜这借口只能骗一骗他的良知,身体却很诚实。

齐何辜整个人僵硬滚烫像一把刚出炉的剑,一动不动拥着她,几乎没有踏实合眼,直到东方既白。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凌韵只觉得又热又挤,好像身上压着座山睡了一觉,四肢全都麻得没有知觉了。

睁开眼,发现身上搁着两只手臂,腿上横着两条腿,就连头都被两颗头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凌韵动了动身子。

左侧肩头小猫似的呜嘤一声,软滑毛绒的东西意识不清地蹭了蹭。

右边冷峻的青年唰地睁开眼,倏地收回手,冷声:“你睡觉乱动。”

凌韵:???真是恶人先告状,他也不看看是谁抱着谁!

仙女懒得和他计较,翩然起身去洗漱更衣了。

今天是合欢宗的大日子,她可不想迟到错过好戏。

……

合欢宗的合花宴,就像是把全世界的颜色不拘一格地搜聚在一处,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乱花迷人眼。

凌韵刚踏入园子,便不由低头看了看,怀疑自己穿得太朴素了。

“阿韵!你来了!”

甜蜜清亮的声音飞快由远及近,亓枳就跟一只华丽的大蝴蝶一样飞过来,一见凌韵就皱起眉头。

“阿韵,你怎么也不好好打扮打扮,胸不是胸腿不是腿,全身上下就一种颜色,就绣了一朵花,还是邻近色的暗纹!”

凌韵:“……”果然太朴素了。

“好在你带的饰品成色不错,算是拿得出手。”

亓枳挑剔暧昧的眼神落在凌韵一左一右的林赐和齐何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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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讲。这位就是剑君。”

剑君?果然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亓枳含着笑意的眼睛定定看了凌韵一秒,眼底写着这句只有两人才懂的话,面向齐何辜时则收了轻浮神色,端庄地行了个礼。

可惜齐何辜并不领情,面色冷淡至极。

就是这个人带坏了本该从里到外都像仙女一样的凌韵,更过分的是还给她介绍一大堆妖媚惑主的师弟……齐何辜感觉自己握着剑鞘的手都有点按捺不住。

“这是林赐。妖族的皇裔。”

亓枳表情更加肃穆了。看这少年依顺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凌韵在合欢宗遇到那个外门的小妖精,一个玩物般的存在,没想到有这么尊贵的身份。

姐妹真是能耐了!连妖族皇裔都玩!

远远跟在亓枳后头的一群少年,听到了这句话,讥诮的眼神收了起来,你看我我看你,原本蠢蠢欲动,此时也没人敢上来抢人了。

亓枳和林赐规规矩矩地见了礼。

没发现那个少年神色似乎有些怔忪。

林赐胆战心惊挽着凌韵,只觉周身名贵的花草都无心欣赏了,连击退一群狂蜂浪蝶也不是很能让他开心起来。

她什么时候发现的?除了他的身份,她还知道了什么?

等一下,她说不定是诈他的。

林赐稳了稳心神,挑了个时机,悄然凑到凌韵耳边:“姐姐刚刚那么说,是怕暴露我的身份?”

凌韵看他一眼,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果真。林赐悄然松了口气,扯着唇故作担忧地笑了笑。

“可是等一下见到那老太婆,即使你给我施了敛容咒,还是有可能被发现。菡萏老祖……可是问心境。”

凌韵这一次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

“她不会发现。”

凌韵最终慢声道。

林赐安心似的微笑,乖巧地蹭了蹭凌韵的肩头,睫毛遮住眸中神色。

不是说无情道主只有玄丹境吗?为何他从一开始就有种感觉,凌韵根本没把菡萏老祖放在眼里?

前些日子响彻九洲四海,传说中来自回元宗后山的道尊天劫,不是剑宗老祖引发的吗?

林赐又默默看向齐何辜,心思疯转着。

她……神秘又强大,神明一般不可触摸,却容他靠近。愈发喜欢呢。

林赐胸腔涌上股没来由的热意,手指扒开脸颊靠着的领子,一低头便在她玉白温润的肩头啄了一口。

光天化日这是在干什么?虽然施了敛容咒,没人能认出她,凌韵还是感觉心脏颤了一下,回头看着他。

“别人都是这样的。”

林赐坦然冲她笑,笑得比旁边的花还好看。

合欢宗的宴会,自是狂放任性做什么的都有,隐秘茂盛的花丛后还时不时传来可疑的吟喘,其他人只会心领神会地一笑,移开目光改道而行。

若独自一人太过正经,倒显得不合群了。

凌韵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便不小心捕捉到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永仪换了身料子好些的黑衣,但依旧像一柄剑,插在繁花似锦的园子里,怎么看怎么另类。

齐何辜略微赞赏道:“不愧是正清剑派的后人。”

凌韵:???

太离谱了,她一直知道齐何辜欣赏永仪,但参加宴会就跟参加葬礼一样……剑修的思路果然不是她能够理解的。

只见在花红柳绿的簇拥之下,黑衣女子就像个快乐情绪的黑洞一样,神情冷肃,笔直地站在那,看目光却像在人群中寻找什么。

凌韵知道,她还在找那个被五长老绑来又无故消失的女子,或者说,段江雪。

合欢宗加紧搜查,却没能在合花宴前找到那邪物。此事在凌韵和合欢宗众高层的意料之中。那邪物不作祟不暴露,便很难被人捉住。

合欢宗只得在宴会上严加防范,免得那东西在这么大的场合闹出丑事来。

五长老昨夜大发雷霆,差点把长老府都给砸了,可狂怒无用,今天他还是没敢带着他的一双高耸胸脯出现在合花宴。

不管是掌门,还是凌韵和永仪,心里都知道,那邪物选了合花宴在即的时间频频动作,恐怕早就盯准了这次合花宴,只是不知要做什么。

“只要不牵连到宗门和无辜的人便好。”

宴会快要正式开席了,亓枳已经应酬了一大圈,不知何时从凌韵身后冒出来,看到她望着永仪,便叹了一声。

“掌门部署得严密,这次给大家看个热闹也罢,邪物今日必死无疑。”

凌韵点了下头,和亓枳一起望向花园正中的高台。

菡萏老祖坐在首位,怀里抱着个青嫩少年。少年一双鹿眼噙满泪水,单薄的身子抖如筛糠,惊惧悲祈之情令人不忍卒看。

可那浓妆艳抹如同一朵全院最大最名贵牡丹花的女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手捞住他的腰,一手粗暴地扯掉他薄薄的衣衫。

赤白的躯体暴露在微冷空气中,暴露在千余人或玩味或怜悯的目光中,抖得几乎晕厥。

林赐靠凌韵靠得紧了些。

凌韵面无表情地垂眸,眸色却是有些冷。

她确实不是很在意林赐。可是想到现在在众人面前被渎亵的人,差一点就可能是他,那副在烛火下对着她泪水潺潺美不胜收的羸弱神情,可能会被迫展露于在场所有心怀邪念的观众眼中,她就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怒焰。

她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菡萏老祖,可比那邪物该死多了。

甚至,那邪物是在场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惩奸除恶的人,比他们这些四处掣肘道貌岸然的人类自由得多。

“阿枳,你说,若有一物,虽害人,但只害当害之人,它也该死么?”

她忽然问道。

亓枳张了张口,也看着菡萏老祖,目色有一瞬迷惘。

在不知邪物是邪物之前,就连掌门都在纵容那邪物。

“可,它是邪物……”

“邪物就该死么?”

亓枳张着嘴,却无话。

不止凌韵想过这个问题。她,她的父母,还有掌门,听说走火入魔的背后是邪物作祟,都微妙地沉默了一下。

她没法去细想那沉默意味着什么。那可是邪物啊,难道除了对它赶尽杀绝,还有什么其他选项可供犹豫的不成?

“它……”

亓枳迟疑的回话断在口中。

“……它该死。”

冷厉的声音响起。齐何辜转过头来,神色肃沉。

“邪物性恶,即便今日不害人,明日也将害人,正道修士见必除之。”

第23章

合欢宗内门,弟子宿舍,院宅错落成片,俯瞰很是壮观。

很远的地方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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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冲天的喧嚣欢闹声,更衬得此处寂静。连鸟语都暂时舍弃了这片无聊的土地,往那花香团簇之处赶热闹。

除了某个光秃秃、只生了两棵树的荒凉小院,不时传来声声s吟。

出声之人似乎十分难受,可惜方圆几里空旷无人,没有人来帮他。

所有人都去参加合花宴了。

屋内,肤色暗沉的男子狼狈地躺在地上,冷汗涔涔。有些奇怪的是,他身上穿着女子的服饰。

男子眉头愈发紧蹙,头发被汗打湿贴在脸上,又混了地上的灰,口中胡乱不清地念着听不懂的话,正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若是细细分辨他的唇语……

“我……我是女子……”

女子?可他平坦的月匈月堂,还有夸下不容忽视的一团,分明就是……

“不!我不是,那不是我的,我不要……”

男子的神魂显而易见正受着无法忍受的煎熬。

他的意识从先前就陷落在幻境里。

幻境蒙着殷暗的色泽。开头是美好的,那时他还是“她”,她新拐骗来一清秀白净书生气的男子,正欲与其共赴巫山。

红火虫暧暖,锦衾滑软,那男子虽一开始扭扭捏捏,吸了几口她特意用了三倍分量的助兴香,也开始十分配合,并且令她意外地会伺候人。

只让她晕晕乎乎地得意,自己真是慧眼识珠,茫茫人海中,偏一眼看中这只能算是长相干净的修士,还着了魔般强行把人带回来,如今看来一切都太值了。

她还特意支走了旁人,在院外设好结界,没有人会打扰她品尝这份自豪的战利品。她甚至可以大咧咧开着门,和他从前厅一路c绵到屋内榻上。

可就在她颤抖着攀上高峰之时。

忽然心一悸,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勉力抽出迷离的神志,低下头,随后完全克制不住地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

幻境迅速跌落,红烛燃烧起血色,一切混乱地掺杂在一起,嗡嗡地让她几乎发疯。无数声音苍蝇一样尖利刺耳地围绕着她——

“她是男人!”

“怎不是?不是的话脱了衣服向我们证明!”

“不敢脱?呵,明明就是个男人!”

“扒了她的衣服!给大家看看!”

“哈,看啊,果然是个男的!”

“欺师灭祖,你太令师兄失望了。”

“——我没有!”男子口中溢出绝望的呼喊,“我不是,师兄,师兄你知道的啊——师姐!你不是说不管怎样都会相信我么,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我原本是女子,我也不知——我也不知这东西是哪来的,一定是有人害我,我知道了,这是假的!是幻境!不信你们看,我把它砍了,它也不会流血,你们看看……”

“等等。”

一个掐得极细的女声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虽语调轻柔,却明悦如洪钟敲响于耳畔。她视线模糊,哭得近乎失明,看不到女子在哪,可她从女子悲怜的语调中立即便听出,这女子懂她的遭遇。

有人信她,有人懂她。

男子肿胀紧闭的双眼蓦地流出泪来:“姐姐,好姐姐,帮帮我,我要向他们证明……”

“你是要向他们证明。可是,你要找个大家都在、都能目睹你的冤屈的地方,是不是?”

男子蓦地睁开眼,入目是无人荒凉的院子,四周寂静,只有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声。

低沉沙哑的男音,不伦不类的十分难听,男子止住了抽泣。

“人都在哪?”

她却不得不用这副嗓子开口。

“在合花宴呢。哎,你等等,别忘了打扮打扮,女子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对待自己的外表。虽然以貌取人很可笑,但世人就是这般愚蠢,你认真对待自己,别人才会尊敬你,相信你。”

“是了,我要梳妆,我要打扮……”

男子踉跄从地上爬起,寻到一面碎裂的镜子。梳妆台上的姣颜粉对她来说略显白了,可她却毫不顾忌地一层层往脸上抹。

“太好了,你很美。当然,美还不够,女子应当强硬果断,不可放过害我们的仇人……”

男子望着镜中那张线条硬朗的脸,泪水又簌簌落下,在白得诡异的脸上留下两条暗痕,眼白则染上赛过胭脂的红:“我变成这样是被谁害的?”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子轻笑一声,幽森鬼魅。

“你可知,你宗门真正男扮女装的人,是谁?”

……

合花宴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高台上节目一个赛一个的精彩,此时正伴着玄音曼步轻歌的是八个身姿亭袅的舞女,一展袖一弯腰,尽是风情。

有功夫和修为在身的人,跳舞自是新奇好看,凌韵目不转睛看得挺开心。

“姐姐喜欢?”

身侧幽幽的声音传来。

亓枳看了林赐一眼,有些好笑。这妖族的年轻人真是粘人,从头至尾把凌韵看得紧,她暗中叫来敬酒的师弟们,每一个都被他好一番眼神警告,凡是停留久一点的总能被他言语支开。

这会儿更离谱了,连女人的醋都要吃。

不过凌韵倒也争气,完全没被他管束住,无情地瞥他一眼:“喜欢。”

林赐红着眼往台上看了一眼,正巧舞女们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林赐咬着牙冷笑:“腰挺软。姐姐你说是不是?”

“嗯。”

“这有什么。”少年软软“哼”了一声,凑近凌韵耳边,放轻声音,细弱的嗓音如丝般缠绵,“等回去我让姐姐看看……”

亓枳竖起耳朵,有点兴奋。难怪妖族的小子能斗过她那几个师弟,调情果真有一手,她打赌他接下来要说“我的腰比她们还软”,噫,虽然这类话术放在合欢宗显得初级了点,但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啊呀呀连她都脸红了,果真是个妖精——

“……姐姐的腰,比她们都软。”

少年清润温声如此说道。

亓枳猛地愣住,下意识扫向凌韵不盈一握的小细腰,刚好看到少年纤长如竹的手指握在那,柔情绵缓地摩挲了一下,又不轻不重逗弄似的捏了一下,捏起柔软又紧实、弹性十足的一小块,然后若无其事地松开,安抚又爱怜地揉了揉。

亓枳脸轰地红了。

太、太会了吧!

明明什么过分的都没干,但就是能让人心肝直颤。相比之下周围那些在案桌下干着直白行当的,实在显得粗俗不堪。

当然她最服的还是她姐妹了,被这么撩拨,还稳得如同老僧入定。天啊,修无情道真是能毁掉人的一生,她姐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亓枳不知道,她姐妹的识府已经黄得跟老和尚的袈裟一样了。

【小兔崽子竟敢撩我,回去把他按在地上玩哭!】

珞矶沉默了一下:【这事其实你不是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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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凌韵脑海中立即飘过两人初见,忽然就感觉腰间痒得难耐。

凌韵忍不住动了一下。

难得的反馈立即被少年捕捉到了。那手很恶劣地故作不查,手指微妙一用力,反倒扣得更紧,痒意倏然蔓延。

凌韵横他一眼,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姐姐~”

少年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顿时软在她怀里。

附近一桌投来暧m的目光,很显然是误会大了。

凌韵只当没看见,一本正经冷着脸,脊骨挺直,淡淡望着台上。

二十来个弟子跑上跑下忙着布景道具。下一个节目似乎很有意思。

许多来宾也是如此想的。场上的交谈声稍微低了点,全场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

所以,华服女子从天而降骤然落在舞台上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女子腰勒得很紧,胸脯处鼓鼓囊囊极为夸张,妆面白得像唱戏的一般,眼妆浓重,全然看不出本来面目,像一只隆重奢华的鬼魅,一下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让人万般期待。

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不对劲。

凌韵和亓枳对视了一眼。那几个场务弟子像是都没料到这一出似的,迷茫对视了一眼才跑下去。更别提台下另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正焦急和人争辩着什么,就好像……本该他上台的节目,被人抢了。

亓枳飞快低调地离席。凌韵则把注意力放在台上。齐何辜摸了摸剑柄。

台上装扮艳丽的女子一开口,全场就爆发出一波惊叹。

只因她发出的是男人的声音!

她并不是“她”,而是一个妆容妖艳,男扮女装,以假乱真的“他”!

“他”笑着开口,语气却亦悲亦喜,几乎是立刻把观众的注意力拽进他的表演里。

“这个节目,民间俗称魔术。我将给大家展示一个新奇的法术,保证在场没有人见过!”

观众被勾起了好奇和不服,皆热切地盯着他。

那睫毛浓密的漂亮眼睛似噙着泪,热烈地看向主座:

“不知菡萏尊者,可否配合小修,完成这个表演?”

菡萏老祖娇笑一声,飞身落在台上,优雅妩媚地将手置于他的手心之上:“自然。”

“喔——!”

台下响起震天的欢呼声。菡萏老祖是在世唯二的问心境尊者,九洲四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能看到菡萏老祖亲自参与的节目,够在场许多人吹嘘一辈子。

华服男子露出一个诡异僵硬的笑,恍然蕴着阴毒的恶意,让菡萏老祖脸色稍微一僵,却很好地掩饰过去。

许是故意的,为了戏剧效果吧。

紧接着,果然如菡萏老祖所想,那男子故弄玄虚地围着她,跳了一圈又一圈,倒像是民间巫师在做什么法事。

菡萏老祖像个吉祥物一般站在那,有些不悦,却没有发作,心中暗想着,回去后要让人找个由头把这哗众取宠的弟子逐出门去。

好在很快,那人的“法事”做完了。

可菡萏老祖的心却莫名一沉。

高阶修士的直觉总是玄妙地敏锐。

男子对着观众一鞠躬,抑扬顿挫的语调响彻全场,如一声惊雷:

“大家请看,我把菡萏尊者变成了男人!”

第24章

场上一片寂静。有迟钝的修士当这是笑话笑了两声,见没有其他人笑,很快闭上嘴。

台上满面苦喜笑容的浓妆男子,看起来就像个傻子。

他完蛋了。

每个人心底都闪过这个想法。

节目的本意或许是逗大家一乐,换个客人上台或许真能达到不错的效果,但这个玩笑若是放在菡萏老祖身上,便开得太过了。

可男子不知是真的傻,还是骑虎难下,竟扬着嗓子继续高声道:“我可以证明!”

你证明个屁,你哪还有命证明?

观众不约而同想。

菡萏老祖不会在合花宴上与弟子争执失了风度,已使了眼色,不远处有玄丹境护卫飞身而来,很快就会把他带走,消失得无声无息。

可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竟闪电般解了衣衫,手起刀落——

“啊!!!”

观众爆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有人不忍地捂住眼,已降落在台上的护卫竟不敢上前。

那人竟决绝地割断了自己的第五肢!!!

“我是女人,这玩意是假的。”

受了重伤的男人气若游丝,但因为场上太静了,舞台又覆盖了扩音阵法,他的声音依旧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可是大家看着高台地上血淋淋的那物,只觉得他疯了。

“我宗弟子走火入魔,发疯自残,让各位宾客见笑了。”

菡萏娇声说道,一句话就将这件事定了性。

随后使了个眼色,护卫重新动起来,走向浑身泡在血里的男人。

可躺在地上的男人却支起头,眼睛瞪得吓人:“不是的!我是女人,是菡萏老祖将我变成了男人——因为他自己就是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

菡萏气得指甲陷进肉里,想让护卫快些堵住他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他抢着在被堵嘴前吐出一串荒谬言论!

护卫已经把他控制住,正暴力往下拖。然而观众中有人就在此时开口:“菡萏尊者,何不让他把话说完,也好证明这人是满口胡言,还尊者一个清白?”

菡萏阴郁地看着发言的人。

重法真君,境界比她低,却是点星洲举足轻重的秋原堂堂主。私下里她不必给他面子,可是现在这个场合,她不能拒绝秋原堂看似合理的建议,不然好像显得她心虚似的。

菡萏回首冷冷看着痛得几乎晕厥、被护卫架着拖在地上的男人,不屑轻笑:“让他说。”

不用承担后果的吃瓜谁不爱啊。观众私心觉得这八卦比前面的节目好看多了,虽然没人敢说话,一双双聚精会神的眼睛全都投聚在台上,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痛得声音断断续续:“我……我叫狐惠,我是合欢宗内门弟子,我曾是个女人……我的同门可以证明。”

台下小小骚动了一下。果真,散落场中的一些合欢宗弟子证实了狐惠的话。

走火入魔变性一事并未公开,许多弟子也被蒙在鼓里,此时全都三观巨震,完全不明白好好的女同门,脸还是那个脸,看举止也的确是那个人,却为何突然变了性别。

凌韵注意到掌门和几个长老,包括亓枳的父母,交换了严峻的眼神,却按兵未动。

“他身上有邪气。”

齐何辜给凌韵传音,袖口一闪而过一个雾白色的小球,此时里面升腾起缕缕黑丝。

“先等等。”凌韵沉声回道。

她冷漠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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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台上的人。这个人身上的邪气,远没有那天逃走的邪物重。

狐惠走火入魔了,这场表演,恐怕是邪物计划的一部分。

那东西究竟要干什么?

狐惠眼神中是令人发冷的阴怨:“一切都很突然。三日前,睁开眼,我发现我成了男人。”

“你说谎!你明明是在双修时——”

菡萏老祖狠厉地瞪了那弟子一眼,本在替她说话的弟子立即噤声。

“我那时才知道,宗门内许多人,最近都患上了这种怪病,一夜之间,性别突变,找不到根源,也无法治疗。许多内外门弟子都中招了,五长老也是其中一位。”

场下瞬间响起密密麻麻的惊疑议论。

五长老今天没有出席。一开始没人注意,但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很可疑……五长老府上常年缺人,怎会缺席合花宴?

宗内早就有传言闹得人心惶惶,此时流言如洪水,彻底决堤奔流开来。

菡萏老祖手飞快动了一下,像是想要杀人灭口,却生生忍住。

掌门等人忧虑不动声色地交换了目光。邪物的目的,就是把此事曝光,给合欢宗的声誉抹黑?

掌门轻轻摇了下头。再等等。邪物的目标,或许……

掌门隐晦地看向台上那明丽妖娆权势滔天的女子。

狐惠虚弱地喘息了两声,缓慢抬起头,盯住菡萏老祖,对上那双杀意弥漫的眼,却丝毫没有惧意,只有深刻的仇恨。

“我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菡萏老祖的阴谋!”

“她本就是个男人,好龙阳,但合欢宗功法讲究阴阳调和,她哪怕把身体变成女人,也无法改变其本元属性,与男人合修时精气根本无法顺利交融运转。所以这个恶毒的男人,想出了这个丧尽天良的主意……”

“一派胡言!”菡萏忍不住厉声尖叫,“掌门,今日九洲四海的宾客齐聚在此,我们不能容这孽徒信口污蔑——”

“——请掌门饶恕我,我不得已才在这个场合把一切公之于众,不然无法保证奸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狐惠猛地跪地,朝向掌门,言辞恳切。

“我知道此事掌门和其他长老都不知情,我听说宗门正在调查此事——这一切是菡萏老祖个人的过错,我愿发心魔誓,证明此事与合欢宗无关!”

心魔誓很重,如若说谎,天诛地灭。狐惠如今好好跪在这,没被天雷劈死,便已经说明合欢宗的无辜。

可虽说如此,今日合欢宗颜面还是不好看。

所有人屏息盯着掌门,掌门看上去脸色很是阴沉,但沉思了片刻,还是仿佛顾忌到什么似的,无可奈何地点头:“让他说完。”

菡萏眼底流过一抹阴毒。

“谢掌门。菡萏老祖有一种秘法,可改变人身体外观的性别。他便是用这种秘法,将自己变成女人,多年来荼毒了无数无辜男子……可因为阴阳不调,即便数量很多,对修行帮助依然不大。近几年,菡萏老祖寿命将尽,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心急。想必宗内不少人知道,老祖前些日子花天价买来绝佳奴鼎,可惜后来逃了……”

林赐倚着凌韵的胳膊,轻蹭了一下,竟似乎还有些得意。

菡萏老祖精心培育了一个月的奴鼎跑了,抓捕时大动干戈,全宗人都知道,根本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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