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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和孟泽铎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聚精会神地看着,看了几眼,孟泽铎突然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女生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他俩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有了答案,姚远讷讷道:“他该不会是要搞替身那一套吧……?”
闻祈京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她自认为自己的外形条件还是不错的,一想到有可能和这样条件的公子哥发生点什么,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却不料那人下一句却问:“你喜欢钱吗?”
她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问题,她该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难道这人是喜欢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吗,那她是不是要编造一个凄惨点的故事,解释自己为什么需要钱。
闻祈京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碎发下狭长的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嘲弄。
“怎么,这问题很难回答么?”
“不,我只是……”
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在手机上发了条消息后,才重新抬头看她:“一句话,一杯一万,喝还是不喝?”
一杯一万,挺大手笔的,可跟他本人比起来,那就根本不够看,她要是能立个不一样的人设,说不定真能搭上他这条船。
她也是个有野心的,咬咬牙,正准备说出心里刚打好草稿的措辞时,却听他又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在他注视的目光下,她摇了摇头。
“就是像你们这种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
她脸色煞白,羞愤感瞬间从脚底上涌。
“不想喝就快滚。”
她这时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他根本就对她没那方面的想法。
她也想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和骄傲,掉头就走,可她选择来这里工作,不就是为了挣快钱的,不就是因为她爱钱。
这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幻想了一下霸总和小白花的故事也能发生在她身上。
她不再纠结,娴熟地从桌子上开了一瓶酒,倒了一杯又一杯,一口直接闷一杯。
期间,外面进来一个人,递给了中间那男人一个箱子。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他打开,在她每喝完一杯时,就往她面前丢下一沓。
而那个箱子里,还剩下许多红艳艳的钞票。
此时此刻,什么羞愤感都没了,只剩下对金钱的渴望和往上爬的决心。
火辣辣的酒精在胃里灼烧着,她已经喝了差不多有十杯,那就是十万块钱,她想着,喝到去洗胃也没关系,她要把握住眼前的机会,可一滴泪不知什么时候顺着眼角流下。
闻祈京并不满意这个进程,她连箱子的一角都没喝到。宝石耳钉在他耳间闪着碎光,昏暗中的神情显得有些阴郁,他嘴唇轻启:“脱一件,十万。”
这下,连姚远和孟泽铎也都愣住了,他们猛然回想起阿京母亲刚去世的时候,直播行业刚起色,不记得是谁拿着手机炫耀说,拿他哥的号刷了十万,那个女主播就一口一句好哥哥,下播后还主动找他要微信,天天发信息问候,私下约他吃饭见面。
闻祈京看了眼后,也不知怎么的,情绪突然就不好了,当场创了个新号,给人最贵的特效连刷了一百个,叫那女主播笑得嘴角都合不拢,直播间里一直甜甜地问他想看什么才艺表演。
他却打下一行字:“你的才艺表演不就是为钱出卖自己的嘴脸么?”
发完他就退出了直播间。
后来他们这圈人才听见些闲言碎语,他爸好像带过这样的女人回家,还被他妈撞到了,以至于闻祈京格外讨厌这种女生,甚至几乎从不跟阶级差距太大的女生接触。
女孩身子僵住了几秒,随即颤巍巍地抬起手,试图解开上衣的扣子。
闻祈京却突然暴起,一把扫去了桌面上所有的酒,“你们为什么能那么贱啊,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女孩先是条件反射地被吓了一跳,随后又觉得可笑,他一个从来没缺过钱的人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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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样的话。
世人都是以结果论的,弯下的脊椎在成功时会自动直起,脱下的衣服在站在顶峰时,会披上光鲜亮丽的礼裙。
闻祈京拎着箱子来到女孩跟前,然后一把倒下,哗啦啦的纸钞洒满了一地。
他哐当一声扔掉空空如也的箱子,大步走了出去,孟泽铎和姚远也立马起身,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唯有女孩蹲下身,一张张捡着地上的钱,她慢慢想着,这一箱有很多钱,她可以拿着这些钱再去调整一下自己,然后留在这个超一线城市继续掉金龟婿,捞钱,但或许她也可以拿着这些钱回老家,找个条件还行的人嫁了,从此生活安稳。
可不知怎么的,一颗颗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打湿了她手里的钞票。
第45章 过年
站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 闻祈京点了根烟,淡淡的烟雾模糊了他的棱角,他吸了一口又吐出, 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内心那份空洞和迷惘扩散得越来越快。
他掏出手机, 在一个界面上停留了很久,敲打下一串背得很熟的电话号码, 手指蜷缩了好几下,最终微颤着按下拨号键。
嘟嘟声响了几下, 这次再不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一个女声接了电话:“喂?”
他原本有很多质问的、恶毒的话想说, 可话到嘴边,又似乎没有。
声音发哑,他这才惊觉自己竟说不出来。
“喂?”
那边又催促着问了一句。
他张了张口, 烟燃至指节中间, 灼烧感让他手忙脚乱了一下, 再看手机时,电话已经挂了。
闻祈京站在路口,拿着一部熄了屏的手机发愣,心脏发涩。
……
姜昭在欧洲玩了一圈后,没回沪城,回了自己老家。
她回去的时间挺巧, 赶在了过年前一天。
姜母唠叨着姜父的声音她刚踏进大门时便听见了, 厨房里,热腾的蒸汽正在不断上升。
姜母忙着团圆子, 做过年的吃食,姜父也在她的指挥下, 拿着个漏勺不断翻动着锅里的热油。
姜昭就是在这时候,拖着行李站在了他俩面前,也不知是谁先看到了谁,空气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唠叨声戛然而止,只有油炸丸子的声音滋滋作响。
姜父和姜母并不知道他们女儿在大城市里究竟做着什么工作,只知道她从京城调到了沪城,工资是一如既往的高。
三年前,先是给外公外婆在老家建了套农村自建房,让两个老人得以回家安享晚年,不用和城里的儿子挤在一块,天天争吵。
两年前,让姜母辞去了劳心劳神的工作,给她配了辆她喜欢的小电车,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
姜爸这人,却不愿退休,优秀的女儿就是他最大的底气,反倒干得越来越起劲了。姜昭还记得以前夏天他那辆没有空调热得跟蒸笼似的面包车,攒了些钱后,给他换了一辆奔驰s级轿车。只是姜爸平日工作还是爱开他后来换的破旧的二手奥迪A6,虽是A6,却是十几年前款,现在放二手市场去买,两万都未必有人收。
眼前的女儿是一年比一年精致、优秀,周身的气度气质叫老两口都有些认不出来了,一方面是骄傲,逢年过节都难免跟亲戚朋友夸上几句,可这另一方面,却又是说不出的惆怅和心酸。
其实他们呢,就是普通老百姓思维,期待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不过是考上个好大学,找到份好工作,最后成家立业,平平淡淡幸幸福福一生,哎呀那就是最好的了!
他们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飞的那么高,走的那么远,一年见不到几次,电话视频也很少,只有钱打得多。这可不是什么凡尔赛,他们就一个女儿,钱再多也比不上她幸福,陪在他们身边。
姜妈是个感性的人,眼眶红了一圈,却不愿在女儿面前落泪,忙推了一把站着不动的姜爸。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丫头把行李搬到楼上。”
姜爸立刻反应过来,放下了漏勺,他不善言辞,走到姜昭面前,正欲拿她那一看就很贵的行李箱时,姜爸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油污,又将手收了回来。
“诶!瞧我这手上都是油,我先去洗把手——”
姜昭鼻尖一酸,她拉住姜爸的手放在拉杆箱上,“没事,爸……”她压下酸涩的心情,扬起笑意:“你跟妈做什么好吃的呢,刚走进家门就闻到香味了。”
“这不明天就要过年了吗,你妈在炸些山芋圆子,还有糯米圆子。”
姜妈也跟着说道:“马上就好了!丫头你快歇歇,我和你爸刚还说多炸些,到时候给你也留点,这下也不用留了,赶上吃口热乎的!”
姜昭应了声:“好。”
姜爸看着女儿:“今年……工作不忙呀,你前两年都没回来,我和你妈还以为今年也回不来了,丫头呀,这钱够花就好了,也别太累着自己了,你爸我现在也还能干……”
他拉着她说自己今年还挣了二十多万,再干个几年,拿上家里的存款给她在城里买套房子,一定要在婚前买,只写她的名字,说是给她未来结婚的底气。
姜昭差点落下泪来,她笑着说:“不忙,以后也不会忙了。”
她知道父母希望她在身边,希望她稳定,可这世上没有绝对正确的道路。
她也是在某一天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说情种只出现在富贵人家,因为爱情会湮灭在日复一日的鸡毛蒜皮和柴米油盐中,连带着你的美貌、你的青春,你的理想和思想。
大年三十这天晚上,姜家一家人难得在一块吃了个团圆饭。
老家这边烟花管控还没那么严,出门一看,外面都是璀璨的烟火,这家放完,那家又接着燃起,此起彼伏。
而城市,越接近年关,街道上便越发冷情。
京城,唐家。
唐淮景觉得室内的气氛闷得慌,出来匆匆抽了根烟,他不能在外面待太久,里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他应付。
他掐灭烟头时,想起去年这个时刻,他似乎也很心急,可和现在烦躁的急不同,那是迫切和期待的急。
因为他知道,他的房子里,有人在等他。
祁家。
四合院里,一大家子气氛热闹又融洽,祁同作为小辈,即便大学都已经毕业了,家里长辈还是哐哐给他包红包,顺便还带了一堆补品,说是身子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祁同有些无奈,收是收下了,却还是忍不住提议明年能不能换成电子红包,一堆现金实在麻烦。
姑姑说他不懂,红包讲究的是一个美好的寓意,就得要现金,还让他晚上放枕头下垫好。
祁同:“……”
“都铺枕头下,那我今晚得站着睡。”
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祁同给长辈敬完一圈酒后,拿了瓶酸奶到院子里一边喝着,一边缓缓醉意,他刚打开手机,瞬间便弹出来许多祝福的信息。
祁同几乎是皱着眉一条一条在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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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回了几个关系还不错的。
正要退出微信时,他手指却顿了一下,点开了一个头像,和她最近的聊天记录显示在四年前。
祁同知道她现在用的不是这个号,却还是打下了一句。
“新年快乐。”
第46章 脸红
与此同时, 一千多公里外的姜家,正和爸妈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春晚的姜昭手机响了一下。
她解锁后随意看了眼,这一看目光便定住了。
备注是‘少爷’的给她发来了新年快乐。
在沪城时, 她用的一直都是新号码注册的新微信, 这个号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用了, 但里面的联系人都是她的家人亲戚,还有……以前的朋友。
对‘少爷’的身份有猜测, 却一直没机会去确定,姜昭没多纠结, 也给他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祁同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一堆祝福信息刚把手机收起, 它又震动了下。
他蹙眉, 重新掏出手机,一边喝着酸奶,一边漫不经心查看信息。
下一秒, 看清发信人后, 他被猛地呛了一口。
姑姑祁连月吃饱了, 伸着懒腰从屋内往外走,一眼就看到她那个侄子捧着个手机猛咳嗽。
她收回胳膊,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猛地拍了下他肩膀:“我们同少爷这是看到什么了呀,这么激动?”
祁同一惊差点连手机都没捧稳,反应过来后立即掐灭屏幕, 不让脑袋凑过来一脸好奇的姑姑看到。
“姑姑, 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总吓我?”
他长了双厌世的眼, 浑身的气质又像只大型猫科动物,慵懒下藏着几分高傲, 被惹毛时总让人觉得身后仿佛有条毛又长又顺的尾巴在不耐烦轻扫,祁连月从小就喜欢他身上那股劲,总爱逗他玩。
不过到底还是小时候可爱呀,白白胖胖,腿短短的,胳膊也短短的,就是被欺负急了,也只能紧抿唇看她,追也追不上她。不像现在,一下长这么高,身高腿长的,她就是站在台阶上面还是矮他一截。
祁连月刚想说点什么,就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不自然,祁同本就皮肤白,脸颊哪怕是稍微红点都特别明显。
她惊奇道:“祁小同,你脸红了?”
“……”
祁同背过身,套头卫衣上的帽子一戴,俨然一副酷哥,谁也不搭理。
祁连月跳下台阶,绕着装酷哥的祁同转了一圈,啧啧道:“祁小同,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
“快快,跟姑姑分享下嘛,是因为小姑娘还是什么,就凭你姑姑纵横情场多年的经验——”
“姑姑,我听说今年过年还有一件大事要商量,”他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勾了勾唇:“估计现在就趁你不在,已经讨论起来了。”
祁连月果然很好奇,忙问道:“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貌似是姑姑三十多了为什么还不结婚,是不是因为喜欢的是女孩子?”
“什么?!你听谁说的,这绝对是诬陷啊诬陷……不是,他们不会又要催婚吧?”祁连月欲哭无泪,一下焉了起来。
“未必是催婚,姑姑说不定可以心想事成。”
“……啊?”祁连月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立刻风风火火冲进了屋里,“爸——妈——”
祁同笑了笑,他斜斜依在院子里大树的树干上,抬头仰望明月。
明月皎洁。
第47章 训话
唐家, 庄重奢侈却没有什么人情味的唐氏家族年夜饭结束后,唐父又单独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叫进书房,做着类似年终总结之类的谈话。
对于唐淮景, 他这个大儿子, 唐父无疑是满意的, 简单询问了几句后,只在听说他明年会亲自跟进在沪城的新羽计划时, 沉吟了几秒,叫他凡事适度, 要做到心里有数, 在什么位置上做什么样的事。
唐淮景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应下, 并不多辩解,身旁的唐叙钰多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眸, 神色不明。
紧接着, 唐父转移视线, 看向小儿子唐叙钰时,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声调也提高了不少,“唐叙钰,你说说看,你今年都做了什么, 是不是又荒废了一整年!”
“给你安排的路不走, 非要自己闯,闯出什么名堂了吗?说出去是我唐家的人, 你不觉得不好意思,我都觉得丢脸!”
唐叙钰长相更像唐母, 温婉些,没什么攻击性,唐父训他时,他就受着,低眉顺眼的模样叫唐父看了就更加来气。
“当初说好了,你们兄弟二人,一人从政一人从商,这样才能保证我唐家屹立不倒,这也是我和你母亲为什么会生两个孩子。淮景在他的领域上确实做得很好,可你呢?你可知政绩是要你一点点做出来的,履历得一步一个脚印走得踏实,仕途才能平步青云,叫他人说不出闲话,你倒好,白白浪费了这两三年的光景,还一事无成,打乱了我的多少计划!”
“今晚吃饭你也在,我想你的眼里还能看到事,就连你二叔那个曾经样样比不上你的儿子都敢站出来炫耀,给老太爷敬酒,你唐叙钰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吧,今年你到底想做些什么,还打算吃这个家闲饭的话,就趁早给我滚出国去,国内我们唐家容不下你!”
静静等唐父全部说完,唐叙钰才抬起头,表情平淡,不卑不亢和他对视:“可是父亲,最开始决定好的从政的人不是哥么?”
“为什么他能从商,我却不能。”
“愚蠢!钱是巩固阶级最低劣的手段,唯有权,才能永保地位稳固。你大哥从商那也是再给你铺路,这点道理你难道都不懂吗?”
他一字一句道:“我懂,只是为什么要变更最初的选择,为什么大哥有选择的机会,我却没有,父亲,这不公平。”
唐父停止了说教,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看似无害实则内心藏着一股劲的小儿子,半晌后,“阿钰,说出这样的话,你是对我们有怨还是真不满我们的安排?”
他垂眸,一言不发。
唐淮景只站在一旁观看,狭长的眼微眯着,琢磨着唐叙钰心里的想法。
唐父回忆起唐叙钰出现变化的转折点,也就是在大学毕业后不久,一声不响地拒绝了他的安排,而在这之前,他带了所谓的女朋友来家里吃饭,他和他妈都对那女孩颇有微词。唐父觉得荒谬,自己的儿子总不能是应该一个女人而选择改变自己人生的方向吧?
他疲惫地地靠在椅子上,摆了摆手,“行了,都出去吧。”
在唐叙钰即将走出门的时候,唐父突然出声,“享有特权而毫无力量的人是废物,阿钰,我希望你自己能好好考虑清楚。”
唐叙钰身子顿了一下,随即走出,带上了房门。
一转身,就见大哥靠在走廊边的扶手处,身形颀长,矜贵而冷漠。
他唤了声大哥。
唐淮景想抽烟,但家里家教严,非私人区域禁止吸烟,他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偏头,看向唐叙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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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但做哥的奉劝你一句,别做无用功。”
唐叙钰温柔笑了笑:“哥有什么资格说这样话?”
“真为我好的话,哥不如就主动让出来吧,这样也省得让父亲忧心了。不,我应该说哥要是良心发现的话,毕竟那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可惜,唐叙钰的温柔也只是浮于表面,他和他哥一样,唐家两兄弟都是表里不一的人。
果不其然,闻言,唐淮景嗤笑一声,“我主动退让一步,你还真以为自己就可以得寸进尺了?”
唐淮景站直身子,走向唐叙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逼近,面对面,气氛剑拔弩张。
“你刚刚说的话都挺愚蠢的,但你知道最愚蠢的地方在哪吗?”
唐淮景眉眼深邃,长相更随唐父,颇具攻击性,两人都带笑,也都不达眼底,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温润如玉。
他薄唇轻启,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生来就占据不公平天平上端的人,竟然主动要求起公平了,可笑。”
“我想要的只是相对的公平,相对于和我相同的人。”
唐叙钰看向他哥的眼睛,突然来了一句:“前段时间我见到她了,晚上睡觉还是那么不老实,让我照顾了她一整晚。”他也没说谎,那天晚上她发烧,后半夜出汗总想扒拉掉被子,他只好跟她后面,她每掀开一次,就帮她盖回去一次。
唐淮景一下就反应过来唐叙钰说的是谁,可她现在不是和闻祈京在一起吗,怎么会有机会和唐叙钰在一块,难道说他们真的这么快分手了?
猜到她可能分手唐淮景也没觉得多开心,反倒在心里冷笑一声,闻祈京创业失败赔了一大笔钱,正处于低谷期,她还真就在这时候离他而去了。
虽说这结果是他一手推波助澜的,但唐淮景不觉得多开心。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等过完年了,把这边的事安排好,他再回沪城好好跟她算算账。
不管心里怎么想,唐淮景表面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还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那我替你嫂子说声谢谢,前段时间快过年了,我也忙,就给她放放假,让她到处走走。”
唐叙钰要真跟她有什么也不会还在这里拿言语激他,更何况他都还不知道那个小骗子早就卷钱跑路了。
唐叙钰眸光沉了沉:“我都不知道哥什么时候变这么大度了。而且,嫂子?哥在说笑吧。”
唐淮景狭长的黑眸一下犀利起来,嘴角微勾,抓住了他言语里的漏洞,“所以你也不是不知道父亲母亲不会让她进门的,那你对我的怨就毫无理由了。毕竟在看到母亲对她的态度,你却护不住她时,你就知道她一定会和你分手。”
“阿钰,你心里门清啊。”
唐淮景声音低沉磁性,却暗含讥讽,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唐叙钰的肩,扬长而去。
身后的唐叙钰孤零零伫立着,垂在衣袖里的净白的手骨节发白、凸起,与面上的波澜不惊相反,他眼底一片暗沉。
过了十二点,今年的守岁也就结束了。
姜母拿来一盏小台灯,放在姜昭床头,将灯光调至最暗,伴她睡眠。
这边有个习俗,大年三十要点灯长亮,习俗是如何由来的姜昭即便是到现在也不清楚,但世人总是倾向于去延续习俗,期待这能保佑他们,为他们带来福报。
她躺上自己的小床,被套是棉的,里面的被子是爸妈找人专门弹的棉被,和她在沪城住的不同,闻祈京爱用蚕丝被套和鹅绒被,质地轻而软,却很保暖;相比之下,棉被会重很多,但很厚实,能给一种她记忆里熟悉的安全感。
可能是第一天回家的缘故,内心总有些不平静,姜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只好干脆坐起身。
这样的夜晚并不静,老家的房子也不隔音,她能听见远方烟花噼里啪啦的声音和被惊到的犬吠声,透过窗户,还能看到一闪而过的璀璨花火。
她打开手机,对着外面的烟花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回家啦。
估摸着后面几天爸妈会带她走亲戚,也算提前告知大家一声,果不其然,和她同辈的亲朋好友这个点都还没睡,有几个哥哥姐姐便来直接问她什么时候来他们家吃饭。
姜昭挨个回着,直到看到了少爷发来的信息。
少爷问她:【还没睡?】
她指尖停顿了顿,没回答他的问题,敲下另外两个字:【祁同?】
对面隔了好一会才发来信息:【你怎么才认出我…】
不知道为什么姜昭看到这句话有些想笑,便同他开玩笑,【少爷这三点省略号用的,怎么给人一种委委屈屈的感觉。】
祁同坐在床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是么,原来……他在委屈么?
在御都会那次,从电梯出来,远远看见了个背影,他就一眼认出她来了。
虽说惊讶能在这里见到她,但心里还是难免因此雀跃,更何况,他知道她主动离开了唐淮景。
他勾了勾唇,一边向她走去,一边想着她等会看见他变化这么大估计会大吃一惊,可还没走几步,他就看见了走廊拐角处的闻祈京。
一个被他忽略的想法浮上心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御都会的顶层。
她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标了?
复杂的情绪蔓延,还是先试探一下吧,就像以前那样,如果她能认出他……
可第一次没有,后来的几次也没有。
他回过神,打字,【是挺委屈…】
第48章 个签
姜昭没太将这句话当真, 只以为他也是同她开玩笑在。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了,之前吃饭碰到唐淮景那次,他突然出声就是特意提醒她的, 但祁同这是……知道她和唐淮景的关系?
姜昭摸了摸鼻子, 回道:【那过段时间请你吃饭~】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后来就没下文了。】
是吗……?姜昭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还真有这回事, 当时她暑假兼职结束,说等下个月月末发了工资就请他吃饭, 只是开学后不久她接受了唐叙钰的告白, 谈起了恋爱, 唐叙钰这个人看上去挺温柔无害的,实则占有欲很强,还总粘着她一起上课下课, 渐渐地, 她就不怎么跟少爷联系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唐叙钰符合她对‘白马王子’的幻想, 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还不用她花钱,自然就占据了她大部分的心神。
自知自己理亏的姜昭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说:【这次肯定不会啦~】
祁同:【单独请我的?】
姜昭:【你要是想带别人也可以。】
祁同:【不带。】
祁同:【你男朋友会介意么?】
姜昭:【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了……祁同确定自己没看错那三个字后,原本耷拉着的眼睛亮了一瞬, 【好, 你家在哪?】
姜昭:【疑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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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姜昭:【是呀, 但也不用这么急…】
祁同:【可我不想再等四年。】
姜昭眸光闪了闪,他这话什么意思……
姜昭作为一个走感情路线的捞女, 对感情敏感度无疑是很高的,她心底隐隐有个猜测,但还不敢确定。
祁同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如果他能出现得更早点,她一定会很开心地说出地址,或许都没有闻祈京什么事了,可偏偏是这个时候,是她已经决定金盆洗手的时候。
思索了下,姜昭还是决定拒绝,祁同和那几个人都认识,说白了,那就都是一个圈子的,可她不想再和那个圈子里的人有接触了。
她这离开的方式也算不上太好,总在他们面前晃,保不准哪天就翻车了,还是谨慎点好。
姜昭:【可是这段时间我想多陪会爸妈诶,过年期间还要走亲戚,挺忙的,要不等下次呢?】
祁同久久未回复。
姜昭正欲熄了手机睡觉,对面的消息又来了。
祁同:【好………………】
姜昭:【那少爷早点休息啦,下次约,晚安~】
祁同:【…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发了这么多省略号?】
姜昭顿了下,【为什么?】
祁同:【你说三个点会显得委屈,用了很多,想说很委屈。】
姜昭看着这条信息感觉有被撩到,想象了一下祁同那张脸说委屈的样子……好吧,有点想不到,但应该还挺带感的。
可是……这也太直白了吧,如果说姜昭之前对那个想法只是有些怀疑,那现在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但…她现阶段还不想挑明,什么时候明牌以及要不要明牌应该掌握在她手里才对。
姜昭:【又没有拒绝,只是晚几天嘛,我保证,这次肯定不会忘的!】
嗯,决口不提为什么很委屈,主打一个转移话题。
祁同在感情方面、聊天的话术方面显然没有姜昭擅长,看似自己是被安慰了,可又感觉没有,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姜昭:【我有点困了,少爷还不困吗?】
祁同:【我不困,你要睡了吗?】
姜昭:【嗯嗯,有点睁不开眼了。】
祁同:【好,早点休息。】
姜昭:【你也是,晚安。】
祁同:【晚安。】
祁同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和她聊完,他才动了动身体。
姜昭,她在敷衍他……
可是为什么,在知道他的家世和心思后,她不应该顺水推舟和他在一起吗?
他是第一个遇见她的,也能给她所有想要的东西,她却从没选择过他。
为什么……祁同垂眸,神色不明。
窗外的月亮高悬于天,月光薄透如银纱,斜斜落在床边低着头的男人身上。
另一边,和祁同道过晚安的姜昭点开他的朋友圈,仅三天可见,只能看到一张背景图和个签,个签是耳熟能详的一句诗的下半句——江月何年初照人,背景图则是对应的一轮高高在上的皎洁明月。
她觉得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便点了退出。
闻家。
闻祈京也就过年过节这段时间能看见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自母亲去世后,他自己就搬出去住了,他爸更是四海为家,一年到头见不着面。
闻祈京优越的长相源自于他父母,比如他爸闻晟天,年过四十,身上却没有岁月沉淀的痕迹,反倒如一杯越酿越醇厚的美酒,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穿着也十分讲究,微敞着领口,袖口随意捋起,梳着个大背头,露出深邃迷人的眉眼和棱角分明的轮廓。
闻晟天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回想起刚刚见到过的闻祈京的模样,他一口闷下杯中剩下的酒,随即起身,走向后院。
后院的摇椅上,闻祈京躺在上面,一直盯着手机一个界面,恨不得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眼前突然黑了一块,他移开视线,见到来人,他猛地坐直身子,不自在地皱起眉:“你来干嘛?找我有事?”
闻祈京包括他那几个哥们几乎是沪城公子哥的形象代表,穿得精致玩得高级,可现在明眼人见到他都知道他状态不对劲,浑身气质阴沉,细看之下,还有几分怨念,哪能看出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闻晟天看着他道:“你爷爷说你炒期货亏了一亿多?”
闻祈京听完心底顿时就很烦躁,之前也没管过他,一听说亏钱了就来兴师问罪。
闻祈京站起身,欲直接离去,却被闻晟天叫住了。
“嗯,让我想想,这要是我,也会很郁闷,郁闷自己的失败,可阿京——”闻晟天笑了笑:“你这幅模样倒不像只是因为创业失败。”
“发生什么了?不如说给你爸听听,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呢。”
他转身,他爸还是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看上去比他这个年轻人还要洒脱,闻祈京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玩弄感情又毫无责任感的恶心家伙,还过得这么开心,那被他伤害过的那些人又算什么?!
“用不着你管!”
“这么生气?”闻晟天盯着他发红的眼眶,收起了笑容:“阿京,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就是谈恋爱了又怎么样?”
“嗯,确实不怎么样,但问题就在,我的儿子看上去爱玩实则心底缺爱又重感情,万一对方要跟他分手或者对他不是认真的……”
闻祈京恼羞成怒了:“你少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闻晟天沉默几秒,“看来我猜对了。”
“说吧,是第一种情况还是第二种,还是两者都有。”
闻祈京低着头,死死捏着手机,“才没有……我才不会……”
看自己儿子都像丧家之犬一样了还在这死鸭子嘴硬,闻晟天眯了眯眼,“你若是想尽快走出来,过完年就利用空闲时间来公司帮忙,要是想挽回……”
闻祈京瞬间抬起头。
第49章 起诉
闻祈京瞬间抬起头, 又皱眉移开视线,“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的。”
随即他又忍不住冷嘲一声:“少在我面前装好人了, 管好你自己那一堆烂情债再说吧。”
“我的烂情债?”闻晟天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阿京啊, 玩归玩, 你见我什么时候给你弄出私生子了?”
“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对你好, 死心塌地跟着你,那一定是对你有所图, 要么图的是钱、权、利, 要么图的是身体上的享受、精神上的愉悦, 先了解她想要的是什么,再对症下药。你都满足她了,那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久而久之, 对方就会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你。”
闻祈京怔然, 这听上去太功利了,和他想象中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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