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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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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下。”苍衍轻声说。

箜冥并不知道苍衍要自己等什么,但还是乖顺地依着苍衍所说,静静听着苍衍心跳的声音。

眼前似乎有一些微末的光亮,而顺着光亮,与往常稍显不同的心跳声将箜冥包围。

在稍显过速的心跳声中,箜冥渐渐意识涣散,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

商晚茗低垂着眸子,坐在景晏寝殿的床榻之上。

昨晚的一场大梦重新浮现眼底,再接着,抬眸穿过红绸望向偌大寝殿,又重新归于虚无。

商晚茗叹了一口气,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等待的时光。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听殿外一阵喧闹声靠近。

又等着喧闹声渐渐散了,殿门大开,脚步声慢慢靠近。

景晏的身影映在了红绸盖头之上,随即带来一阵混着檀香的酒气。

在安静地能听见呼吸声的大殿之内,商晚茗似乎听见景晏叹了一口气。

没等商晚茗多想,教养嬷嬷已经端着喜秤和合卺酒上来。

“请太子殿下挑起喜帕。”

盖头缓缓揭开,凤冠霞帔所妆点的商晚茗比平日简单打扮的模样还要惊艳倾城。

景晏酒过三巡,如今见到商晚茗此般模样,更是恍惚。

“请太子殿下与太子妃饮下合卺酒。”

商晚茗得体地接过酒杯,看着景晏慢慢靠近,两人在呼吸交汇的地方各自饮下温酒。

酒杯喝完,重新放回盘上。

所有华丽的装饰,在嬷嬷和宫女侍奉之下慢慢脱去

待到二人被送上了锦榻,合上了帘幕,所有无关人等也都退了下去。

大殿重新安静下来,锦榻之上商晚茗心跳却有些不安分。

“你……”商晚茗有些紧张,试探着转头,却吸了一口凉气当即一惊。

景晏不知何时竟凑到了她的身侧,在商晚茗回头之时与她鼻息交互。

晦暗不明的帘幕之下,景晏掺杂着酒气的鼻息热得厉害。

可分明只是喷在了商晚茗的面孔上,商晚茗的耳朵却红了。

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曾经苍衍对她做的事情有多么的暧昧。

景晏还在逼近,在渐渐越过分寸的距离之下,商晚茗不得已一手撑在锦被之上。

可她也未曾想,慌忙之际锦被一滑,她险些失重倒下去。

商晚茗下意识抓住了景晏的衣襟,景晏也在同时伸手将她后腰托住。

二人距离忽然变得更近,恍惚之间暧昧得过了头。

可能是酒气带着商晚茗也微醺,望着景晏的眉眼,商晚茗又好似回到了那段回忆之中,忘了移开视线。

恍惚间,商晚茗低垂下眼帘,又在景晏进一步的逼近下,全然合上了眸子。

景晏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下来。

他的动作始终温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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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好像从轻缓的吻再到将她放下来的动作都在酒意下存了几分理智。

商晚茗抬手,也捧住了景晏的面颊,回应起他的动作。

可再一次睁眼时,她却有些难过。

分明连举止都一样,为何不能是他呢?

她眼睛红了,景晏望见此状,也停下了动作。

景晏没有进一步与商晚茗亲近,反而是伸手在她的眼尾轻轻拂过,然后将亲密的举动结束在了眉心的吻上。

“睡吧,茗儿。”

商晚茗怔怔地望向景晏。

“我听你父亲如此喊你,”景晏道,“若你介意,我便……”

“不用,”商晚茗抬手堵住了景晏的嘴,又浅笑道,“我不介意。”

说完,商晚茗又回吻了景晏。

她的吻比景晏的浅尝辄止更为热烈,将景晏重新拉回了这个帘幕之下的温存中。

商晚茗知道,她既然决心走了这一条路,那她要对抗景珩,就不能只依靠景晏的权势。

她还有商家,还有阿爷。

正因如此,她更不能重蹈覆辙,像从前那样,苦于无权无势而潦倒收尾。

不论她对景晏身份的揣测是否正确,区别于景晏,她亦有她的野心。

商晚茗松开了这个更为深入的吻,低语道:“景晏,我想要一个孩子。”

……

景晏的大婚办得很急,一方面是为了庆贺军队大捷,而景晏也安然无恙地回朝复命。

另一方面则是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钦天监提出了冲喜的建议。

可景晏的大婚似乎并没有助益皇帝的康复,皇帝的身子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在熬过了景晏死讯,又撑过了景晏的大婚之后,倒在了下一个秋天。

又一年深冬,国丧。

景晏登基,商晚茗也跟着登上后位。

二人虽不如先皇与太后那般出了名的恩爱,但在众人所见之下,也是一双默契的璧人。

只是在别人所不见的地方,二人的关系倒是在他们彼此预期之外,还要更亲密一些。

景晏有些疲惫地回到了寝殿内,商晚茗抬手遣退了下人,一路随着景晏的步子到了桌案前。

“喝点参汤吧。”商晚茗将参汤推到景晏面前。

看着景晏将参汤尽数饮尽之后,商晚茗环顾周遭一圈,稍微压低了几分声音。

“倚竹去查过了,”商晚茗道,“京中确实有一家医馆自三月之前便称返乡了。”

景晏抬眸,静静听着商晚茗道:“但药材一样都没带走,不像是真的归乡。”

景晏垂眸稍忖,捧着参汤瓷碗的手力道不自觉加重:“你觉得是他?”

虽然商晚茗也不想以己度人,可按照她对景珩的了解,还有他一贯形式做派的切身体会,很难不去有这么一个猜测。

“景珩这一年下来太安静了,”商晚茗说着,戏谑一句,“你不是很了解你那位弟弟吗?”

景晏失笑:“你真是……”

“真是什么?”商晚茗半蹲在案边,歪头浅笑道,“以下犯上?无法无天?”

景晏无奈地笑了笑,他望着商晚茗抬起了手,又无意间迟疑了一下,将纤长的食指弯起,刮在了商晚茗的鼻梁之上。

“下次不要去做这些了,”景晏道,“太危险了。”

商晚茗没有答应,只是管自己站起来,自顾自收拾起了桌案。

“你如今能用的人能有几个?”商晚茗道,“多少人还盯着你这个还没焐热的皇位?”

“倘若你行差踏错,遭人算计,一切努力都要付诸东流。”

说着,商晚茗神色渐渐黯淡:“我没有再冒一次险的底气了。”

景晏望着商晚茗的愁容,心里又是一阵酸疼。

他伸手牵住了商晚茗:“没事的,我们……”

话未说完,就听掌事太监高公公上来通报。

“陛下,皇后娘娘,”高公公神色微恙,开口时低下了头,“六王爷求见。”

“景珩。”商晚茗警惕地低声喃喃一句,却感觉握在手上的力道稍稍重了些。

商晚茗看向景晏,就见景晏站起身,走向高公公。

临别前,景晏轻抚她的面颊:“我亦不想拿你我的过往未来冒险,”他轻吻了一下商晚茗的眉心,轻语道,“命人备膳,我很快回来。”

作者有话说:

某糕:为什么字这么少?嗯……六个点全是我的血泪(痛哭)

35、新嫁

◎“后妃自戕是死罪!”◎

勤政殿偏殿内。

景晏抬手,遣退了所有侍奉的宫人,走向景珩。

先皇出殡之时,景晏好像没有细细观察过景珩。

如今细看,景晏才发现他好像瘦削几分。

景晏走过去,景珩同时回头看过来。

二人之间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却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感觉了。

“坐吧。”景晏目光示意了一下一边锦榻上矮桌的两侧。

二人先后坐下,景晏侧目看他:“何事这么着急?”

景珩没有回头,淡淡吐出几个字:“边境战乱又起。”

先皇没得突然,景晏又因操办丧失分.身乏术。

而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边关忽然有了进攻的理由。

景晏先前也考虑过这点,应对道:“平西将军那边朕已经交代,后日便可出征。”

景珩闻言,垂下头摇了摇,轻笑一声:“之后呢?”

景晏侧目,看向他:“什么意思?”

“一直打并不是不可取,可打仗若没有财力支援,如何打?”景珩也转过头来看向景晏,“虽说你新帝登基,一切都要节俭没错。”

“可你也知道父皇在世时,国库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先皇在世时,放眼京城内外都是一片繁荣。

也或许是因为如此,让所有人都对国库的状况掉以轻心了。

——包括景晏。

可登基之后,面对空虚的国库,景晏已经尽可能从开源节流入手去扭转盈亏,也并未告诉过任何人国库空虚之事。

想到这里,景晏忽然笑了。

“难怪你忽然便不争了,”景晏望向景珩,倒是好奇起来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所以你如今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一份上,不如就将事情都摊开了说吧。”

“我们的建议是,”景珩拉长了语调,低声道,“娶。”

闻言,景晏袍袖之下的手稍稍握拳,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景珩见景晏沉默,倒是不厌其烦地解释道:“蛮族新任酋长阿尔赫有一个妹妹阿如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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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适婚的年纪,阿尔赫正在给她找合适的人选。”

景晏闻言,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你的提案没可能。”

“皇兄何必如此武断?”景珩戏谑一笑,“阿尔赫可是十分心疼这个妹妹,视作掌上明珠。”

“倘若阿如曼嫁入我朝,想必阿尔赫便不会再有侵扰的意思了。”

景晏对此充耳不闻,只问:“你要说的就这个吗?”

“臣弟希望皇兄好生考虑一番,”景珩识趣地起身,脸上的神情却好似凌驾于景晏一层,“毕竟国运为上。”

景珩说完便离开,景晏也没理会这番说辞。

直至又春入夏边境战乱未平,死伤遍地瘟疫又起。

民间开始传起了皇后独占圣宠,视国丧不顾置国运如罔闻。

“陛下!!您三思啊!!”

内阁阁老跪在御书房内,哀求景晏道:“老臣知道您宠爱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亦是陪您挨过了艰辛之时,可您是一国之主,又怎好置百姓不顾呢……”

阁老又磕一个响头,景晏移开了目光,看向同跪在前面的商恕。

“太傅如何看?”景晏问。

“老臣觉得……”商恕竟也是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阁老说得有理。”

景晏眉心微蹙:“太傅也这样认为?”

“回陛下,正因老臣与娘娘有亲眷关系,这才……”商恕咳了两声,“这才更要提醒陛下,纵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皇后娘娘的名声考虑啊。”

话说至此,景晏彻底合上了眸子,坐在桌案前用力地揉了揉眉心。

本只想着拿稳了权柄,便好有守护商晚茗的能力。

可景晏也没想过,事与愿违却比预期来得更快。

他紧紧合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后悔。

无力转眼将他包裹在权力中心的漩涡中难以呼吸,却听一声干净的声音伴着敲门声传来。

“陛下,梨汤再不喝要凉了。”

商晚茗的声音代替了原本应该通传的宫人,从门外传来。

景晏睁眼,对着传来敲门声的地方放缓了声音:“皇后,进来吧。”

商晚茗将梨汤拿进来,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一边给景晏递上梨汤,一边温声将话拉进局内:“陛下,后宫干政虽说有失妥帖,但此事也是涉及后宫,臣妾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景晏既然让她进来,便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皇后但说无妨。”景晏接过梨汤,自己喝了起来,将说话的机会让给商晚茗。

商晚茗侧目,冲商恕的方向望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陛下登基也有些时日了,后宫却仍是冷清,”商晚茗道,“先前国丧确实不便,如今时间也这么久了,是该充盈后宫了。”

景晏和梨汤的手顿住,有些震惊地看向商晚茗。

可商晚茗只是对他笑笑,又说:“择日臣妾让人整理一份名单,先给陛下您过目。”

“正逢开春,后宫多一些新鲜的血液,也是一番新气象。”

单以身份来说,商晚茗身为太傅嫡孙女,父亲亦没有什么遭人诟病的污点,在商场小有名气,哪怕是那酋长的妹妹,她也不怵什么。

更别说再来些其他的妃嫔。

听见皇后开口,还带来了这么一个好的提案,阁老当即双眼放光。

“皇后娘娘这个提议好哇,”阁老眼底满是雀跃,“既可以平息战火,也不至于让那蛮人太过傲慢。”

商恕看着商晚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所有人都对这个提议尤其满意,唯有景晏,直到商恕和阁老都离开了御书房。

看着剩下的半碗梨汤,商晚茗走到景晏身边。

“生气?”商晚茗浅声问道。

景晏伸手牵住了商晚茗,指腹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

虽然不想承认,但商晚茗的办法,确实是有且唯一一个最好的办法。

可是……

“纵使仍然偏宠,可你总会面对更多的针对与算计,”景晏回头看她,“你当真想好了?”

“那是千万百姓,我又算什么?”商晚茗玩笑一句,反握住景晏的手,“而且,我们来日方长,我不争朝夕。”

就是啊,都是做神仙的,何必为了这一朝一夕去牺牲百姓的安危。

商晚茗确实是不在意这些,她全然可以比别人牺牲更多。

只是,可能景晏会有些为难。

不过和亲迎娶的事宜进展很顺利,在一些选定的官家小姐入宫填补妃嫔之位之后,阿如曼也风光大嫁。

本着皇后应当体恤后宫的职责,商晚茗几个月间一一安置熟悉了那些妃嫔。

而念着阿如曼要适应,商晚茗也是自然地将阿如曼放在了最后。

在打听到阿如曼差不多习惯了后宫生活之后,商晚茗才带着一些布匹和山珍海味,去拜访了阿如曼。

商晚茗轿撵停靠在阿如曼大殿门口,被接来侍奉的琅华和倚竹先后上来搀扶。

琅华小声念叨:“你这两天身子不好,何必着急这么些时间?”

“若你初来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的主人又久久将你晾着,你心里会好受?”商晚茗凑近琅华小声说,“还是说你想让景晏来当这个热情好客的主人?”

琅华撇撇嘴,摇摇头,轻轻撞了商晚茗一下:“快别说了,我不敢想。”

商晚茗笑了笑,回头面向倚竹:“如妃带的人都是家乡来的,你记得将珍味的处理方法都交接清楚了。”

倚竹点点头应下,商晚茗便继续往里面走进去。

阿如曼的殿内侍奉的人比商晚茗预期还要少许多,除了洒扫的几个宫人,连一个通传的人都没有。

一眼看去,竟莫名有些冷清。

商晚茗环顾一圈,稍一蹙眉问倚竹:“先前登记宫人时,确实人这么少吗?”

先前登记妃嫔随行宫人时,都是各宫一起登记的,一下子对比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差距。

可倚竹认真地思索了一番,才意识到,对这阿如曼来说,好像没太大差距才是不对劲。

“好像确实随行宫人不多,”倚竹道,“倒是嫁妆不少……”

商晚茗留了个心眼,继续走过去。

可她也没想到,哪怕是寝殿之前,都没有什么人在殿前驻守。

商晚茗心中违和感更甚,有些不踏实,让倚竹上去叩门。

倚竹点点头,商晚茗又撤走了几个随身侍女,紧接着就听倚竹敲响了阿如曼寝殿的门。

就听里面一声铜盆落地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慌乱。

倚竹想推门进去,可商晚茗却抬手拉住了她并摇了摇头。

几人在商晚茗的意思下又等了一阵,这才看见寝殿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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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女孩子看见倚竹,吓得脱口而出一句当地话。

紧接着才想起来要说汉语,躬身道:“倚竹姑姑!”

倚竹鼻子嗅了嗅,回头看向商晚茗。

商晚茗上前两步,就听倚竹压低了声音:“有血的味道。”

商晚茗心一沉,这次没再犹豫,直接推门进去。

进门同时,商晚茗低呵一句:“没有本宫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说完,商晚茗便带着倚竹和琅华进了阿如曼的寝殿之内。

三人视线望去,就见阿如曼半躺半靠在床榻边,手臂上搀着绷带,绷带内渗着血,赫然入目。

“你在干什么……!”商晚茗忍不住震惊,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后妃自戕是死罪!”

边上能听懂汉语的婢子吓得都跪在了地上,又哭哭啼啼地抱住了阿如曼。

商晚茗原以为阿如曼会是一个众星捧月的女子,有草原上的自由与奔放。

可看着她深邃的五官渐渐消瘦,满身异域华服,却盖不住脸上颓色的模样,商晚茗又在好奇同时,有些怜惜。

她缓步走向阿如曼,在阿如曼不远处单膝跪下:“什么事让你这样伤害自己?”

阿如曼望过来,嵌在眼眶中的双眸里满是红血丝。

她没有应答,但满面死气。

就见身边一个侍女爬过来,拉着阿如曼的手,说了些什么话。

阿如曼神色微动,看向商晚茗的目光也缓和了一些。

商晚茗没听懂她们的方言,回头看向倚竹。

倚竹走过来,看起来表情有些难看。

她也跟着单膝跪下,对商晚茗说:“那个侍女说你看着是好人,让她不考虑自己,也考虑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商晚茗耳中一阵轰鸣,难以置信地看向阿如曼。

她忽然指尖发凉,一下子不知道从何开口。

可就在这时,阿如曼侧目望向她,哑声道:“放心……这不是你们皇帝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商晚茗:(拔刀)(收刀)

景晏:(阿嚏——!)后背一凉。

36、孩子

◎“能左右情感和进退的,远不止爱恨。”◎

阿如曼一句话,让商晚茗悬着的心落下又猛地提起。

“什么意思?”商晚茗凑近,“什么叫不是我们皇帝的孩子?”

阿如曼有些轻蔑地瞥了商晚茗一眼,漂亮的异域面孔上传来一声嗤笑:“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用在这里装傻。”

后妃自戕是死罪,可欺君之罪亦是同样严重。

但这两种罪名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盟约崩坏,兵刃相向。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商晚茗乃至举国百姓难以承受的。

沉默了良久,商晚茗深呼吸一下,抬手道:“所有人都退下,”商晚茗看向阿如曼,“本宫有话要与如妃单独谈。”

倚竹当即应下,而琅华闻言虽然还有一些担心,但她很快也与倚竹交换了目光,一起将宫殿腾给了商晚茗与阿如曼。

阿如曼始终没有与商晚茗有视线上的交流,但商晚茗也对此动怒,反而扯了扯衣摆,坐在阿如曼面前。

看着一向来端庄得体的商晚茗忽然这么一副姿态,即便阿如曼不想和她有任何接触,却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两眼。

四下无人,面对这个因专情又意气用事而伤害自己的可怜人,商晚茗终于将自己藏在躯壳底下的箜冥,解开了几道枷锁,

“我曾经也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商晚茗突然说。

阿如曼投向商晚茗的好奇转为意外,在和商晚茗一个对视后,下意识躲闪了一下。

商晚茗见此状,笑了下又继续说:“从前,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可以与世界为敌,这不是难事。”

话停在这里,阿如曼紧绷的神情渐渐松缓。

她见商晚茗没继续说,倒是被勾起了兴趣。

过了一会儿,她问:“然后呢?”

“然后?”商晚茗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然后我发现,世界其实比我想得还要大一点。”

“世界里不只有爱恨,还有愧疚,感谢,敬畏……”

“能左右情感和进退的,远不止爱恨。”

“而随着时间长了,我才渐渐发现,活着,好像才是守护那些被现实左右的爱恨唯一的解药。”

商晚茗眼眶红红的,对视之下,阿如曼眼睛也红了。

虽然语言和习俗不同,但这一刻情感似乎得到了共鸣。

阿如曼憋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宣泄出来,她泪如决堤,开口时满是哽咽。

“可是活着有什么用?”阿如曼看不清是愠怒是悲恸,“就算我活着,我孩子降生的期限,也会成为我死去的期限。”

“即便我不畏惧死亡,”阿如曼道,“我也一定没有办法,看着我的孩子死去。”

一句话,好似直击了商晚茗的心底。

从第一次提出想要一个孩子到现在,商晚茗虽然从未与景晏提过要孩子的初衷,但二人也在一次次磨合畅想之下,对未来有了一些新的畅想。

不论是商晚茗,还是箜冥。一个天地间浑然而成的果子,也是在这过程中,对传承和延续有了更多的认知。

也慢慢学到,原来这便是她从前未曾体会的,真正的血脉亲情。

而就是阿如曼这一句话,让她也在这一瞬间,彻底对阿如曼的处境有了认知。

往前走是战乱,往后退是一尸两命。

商晚茗忽然感觉头疼,浑身的脉络都一下下跳着疼痛和紧绷。

她还是大意了,即便再如何回到箜冥的姿态她也不可能再如同以前的箜冥一样,做一个从不瞻前顾后肆意妄为的人了。

沉默良久,商晚茗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孩子,我替你保下来,”怕自己词不达意,商晚茗进一步解释,“他会成为你口中我们皇帝的孩子,往后,不论他究竟是谁的子嗣,他都会以皇子的身份降生成长。”

“你们不会母子分离,更不会丧命于此,”商晚茗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阿如曼望着商晚茗的目光渐渐从疑惑转为震撼,重新审视这位后宫之主,阿如曼发自心底生出十分的敬佩。

她不是一个愚钝的人,这个要求,即便商晚茗不说,她也顿时了然。

“我知道,”阿如曼说,“我不会再和我的心上之人有任何的联系,这个孩子,我会告诉他你所说的一切。”

商晚茗心里莫名一阵酸楚,面对面前背靠蛮族的尊贵女子,还有她肚子里第一个“皇子”,商晚茗一时间连开口都困难。

“好,”她还是挤出一个笑,宽慰阿如曼,“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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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曼面向商晚茗稍微坐正,似乎是做了一个他们部族感谢的手势,然后正色道:“感谢你。”

处理完这边,安置了阿如曼,商晚茗重新走出大殿时,脚下莫名有一些站不住。

也不知是这些日子身子本就不好,还是在殿里蹲坐许久,抑或是紧张和忧思反复冲击着她的神智。

商晚茗真是一下累的厉害。

路上,商晚茗将事情经过大概给倚竹和琅华讲了一番。

倚竹仍是沉默着接受了商晚茗所有的安排,可琅华却替商晚茗难受。

说话间轿辇回到皇后殿前,琅华和倚竹一起搀扶下商晚茗。

琅华借机说:“明明你比谁都想要一个孩子。”

商晚茗笑笑宽慰她:“又不是她有了孩子我就不能有了。”

“可是……是你说的,”琅华面露苦色,“若是有嫡长子,那商家便可不再附庸景珩,甚至可以有自己的势力,不再受制于人。”

“冥儿,”琅华低声改了口,看着商晚茗的变化,心里难受得厉害,“你可想过,这个孩子对师尊也很重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商晚茗与琅华已经默认了苍衍并未喝忘尘水,却因为许多原因,装作分毫不知,还对她们缄口不言。

也是因为这样,琅华想到这里才更觉得难受。

但商晚茗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选择继续尊重她的身份,将这些带过:“事已成定局,不必说了。我现在累得厉害,你们……”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商晚茗忽然脚下一软,在迈最后一道坎时,踩到衣摆一个踉跄,跌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

“娘娘!!”

“小姐!!!”

宫人吓得跪下的跪下,奔波的奔波,琅华和倚竹跟着跪坐在商晚茗身边。

见商晚茗脸色差极了,倚竹回头便喊:“传太医!!”

也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商晚茗视线渐渐模糊,然后倒在了倚竹的怀里。

宫人们忙作一团,琅华见状,却是心一横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

商晚茗再次睁眼,已经是在自己的寝殿锦榻上了。

迷蒙之时,她便恍然看见周遭围了许多人。

可清醒之后定睛一看,她还是被吓得不轻。

半个太医院都被召到了这里,更别说蹲守着的宫人有多少了。

而在这里面,还有背着手反复走了几圈的景晏。

“娘娘醒了!”

不知是谁先开口的,但一开口,所有人都眨巴着眼睛将目光投向这边。

商晚茗见状,却是有些窘迫。

可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景晏已经大步走向了这里。

景晏坐在了锦榻上离商晚茗最近的位置,在商晚茗行礼之前便将她抱紧了怀里。

这个怀抱过于用力且热切,一下子让商晚茗虚弱之下,有些难以承受。

可她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拥抱,哪怕紧紧地束缚,她还是餍足于此。

只不过太医并不这么想就是了。

“陛下……不可啊……”

几个太医抬手又放下,想上来劝阻,又败给了求生欲,只能远远提醒。

好在景晏这会儿反应倒是挺快。

才听了太医的提醒,景晏就松开了怀抱。

“是朕疏忽了,”景晏稍微远离了商晚茗几寸,可手还是紧紧握在了商晚茗的肩上,“可有伤到你?”

商晚茗摇摇头。

虽然此时此刻景晏脸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镇静,但从他隐隐颤抖的手,还有他仅是望着商晚茗,却已经弯起的眼角,商晚茗可以看得出。

他很开心。

“发生何事了?”商晚茗问。

景晏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他牵起商晚茗的手,温声道:“我们有孩子了。”

话音刚落,太医宫人跪了满殿。

“恭喜陛下!恭喜皇后娘娘!”

商晚茗愣了好久。

错愕,震惊,再到喜悦……

她不知道景晏体会这番情感波动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此刻,她只能做到,把所有的理智,留给夺眶而出的泪水。

二人对视,景晏回应了她一个坚定的目光。

紧接着,商晚茗缓缓地伸出手,去抱住了景晏。

她倚靠在景晏肩头,听着二人交互的心跳声,阖上眸子细数走过的一切。

不论是为了权利,还是为了姻缘。

仅在此刻,为了释然和得偿所愿,商晚茗终于笑了。

“太好了……”她哽咽,“我等到了……”

作者有话说:

某糕:呜呜呜……真好!

37、挫败

◎他并非一个出众的君主,更非一个合格的夫君。◎

两个皇子先后公之于世,举国上下终于在国丧和战乱之后,一扫沉沉死气,渐渐有了生气。

商晚茗有孕的消息传回了商家,病了有些时日的商恕也终于有了起色。

“茗儿有喜了……”商恕倚靠在床榻上,“我要当外祖父了……”

商明礼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是高兴的,可无论怎么高兴,想到商晚茗并非亲生这一事实,他还是心里有些不安稳。

正在这时,商家门前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商明礼从商恕屋子内匆忙赶出去,就见许久都没有来往的景珩竟是大摆排场前来到访。

景珩见商明礼脸上神色几番变化,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

“许久不见,商老爷生分了。”他道。

商明礼哪敢不生分,自家嫡女在宫里当皇后,自己又是曾经站在当今圣上对立面之人。

稍有不慎就是一个结党营私的名号,谁敢不谨慎行事。

商明礼下意识冲大门之外探了一眼,才跟景珩扯扯笑:“哪里的话。”

见景珩显然是来者不善,商明礼索性直接切入正题:“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是……?”

“听闻皇后有喜,特来道贺。”景珩道。

商明礼真是吓得不轻,赶紧推拒道:“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景珩冷声笑了下,没再多说客套话:“借一步说话。”

二人前后脚进了商明礼的书房,商明礼恭敬地将景珩请到上座,又摈退所有下人,坐在次座之上等着景珩开口。

“商明礼,”景珩沉声道,“对这个孩子,你可有什么见解?”

商明礼一个心惊,周旋道:“草民愚钝,不知王爷何意?”

景珩挑眸看向他,笑得意味深长:“莫不是你想借此子自立一派手握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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