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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去处理。”
两个鲛人来到巫烨烁面前:“真人想休息还是四处逛逛?”
巫烨烁施完清尘术,用扇柄梳理发丝。
“完美的人不能有弱点,你们会唱歌吗?”
第45章 潮毕宗 过来让我摸摸
通过和鲛人的交谈, 许瑶得知潮毕宗的那伙人离开御海还不到两天时间。
据她所知潮毕宗所在的宗地离御海很远,御剑要大半个月,用飞舟也需十日, 即便他们用公用的传送大阵也才到半路。
也就是说,她完全可以先去潮毕宗布局等他们回来。
“把手给我。”
许瑶一边拿出灵笔画阵, 一边对鲛人伸手。
“我们到潮毕宗等他们。”
女鲛人闻言脸色大变,迅速将插在头发上的银钗拔下来在掌心放平。
银钗受主人之令恢复成两米长的矛, 在空中一番转动后对准许瑶。
“你是潮毕宗的人!”
在她退开至十米远,许瑶画完了传送法阵:“我不是。”
女鲛人却不相信:“狡辩!你们定是发现我的身份才设计引我主动出御海!”
许瑶没想到随手点的鲛人战士还大有来头, 顺着套话:“什么身份?”
女鲛人深吸口气, 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手里的银钗随着他的卸力矛头逐渐向下。
“你们把哥哥放了吧, 哥哥的精神控制能力没有我强, 不符合你们的要求。我才是鲛后的儿子, 你们要找的目标是我。”
哦,原来鲛人族还是偷偷做了手脚, 等等, 儿子?
许瑶细细观察鲛人的面部和身形, 没有找到任何古怪的地方。
就算鲛人族提升实力用的不是灵力,那也不该什么迹象都察觉不到。
“过来让我摸摸。”
“?”
鲛人退得更远了:“你要干什么?不管如何,先把哥哥送回御海!”
“都说了我不是潮毕宗的人了,还有我想抓住你无需你的同意。”
许瑶眨眼间闪到鲛人面前,用手捏住他的脸继续说。
“你太弱了, 就算想救替你受罪的哥哥也不应该瞒着爹娘混进队伍, 我要是真的对你别有所图,你的这个举动不仅救不回哥哥还会让他的牺牲变得没有意义。”
鲛人被她的这番话狠狠打击到,断断续续地问:“那你不是草毕宗的银为什莫要去他们的宗地?”
许瑶松开他的脸, 手指弹在矛尖的瞬间寒冰快速蔓延并冻得鲛人放手。
她用脚踢在长矛的五分之一处,长矛腾空翻转十几圈落到她的手上。
“此行的目的是救人,救人有很多种方式,比方说让他们主动把你哥哥献给我。”
“为什么?”
“因为在他们眼中,我是命令他们去御海抓你的人。”
鲛后之子大受震撼:“还能这样吗?”
“嗯。”
他又疑惑地接着问许瑶:“为什么救不回哥哥?他明明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你不了解潮毕宗,他们和魔族就差个入魔,甚至某些人会比魔族更恶劣。抓错了就杀了,谁还特地再跑趟御海把你哥送回去?”
算不上大宗的潮毕宗能活到今日,无非是缺少个被讨伐的正当理由。
他们擅长背地里偷偷搞事情,不会引起众怒也习惯求饶卖好,故而纵使大部分的宗门都看不上它,也没有哪个闲得慌地去铲除潮毕宗。
鲛人张大了嘴:“怎么会……他们为什么不会入魔?”
“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许瑶把长矛还给他,“走不走?不走我把你踹回御海一个人去了。”
“走走走!我走的!”
鲛人收起武器,紧紧搂住她的胳膊。
“说起来你的控制能力有多强?”
“很强很强,爹娘都不允许我瞎用这股力量。”
“能把一百号人的记忆给清掉吗?”
“……啊?”
瞬息之间,两人出现在某座大山的上方。
许瑶侧身望向潮毕宗的牌子,牌子下方是行走的宗门弟子。
他们各个道骨仙风,仪态翩翩,乍一看和外面的弟子并无差别。
可只有真正和他们打过交道的人才清楚这些衣冠楚楚的妖魔鬼怪有多可怕,无害的面容下是极度狠戾扭曲的疯狂。
很可惜,心魔大多只在修士迷惘和崩溃时才会产生。
对那些以恶为理、把自己的私欲当做心安理得的极恶者而言,他们根本不会觉得屠戮、毁灭人性是错误的,也就没有与心魔为敌的时候。
“从长远角度看,这一仗迟早要打。”
许瑶笑眯眯地回头看鲛人。
“我帮你们解决后患,你把鲛人族最珍贵的东西给我如何?”
鲛人愣了又愣,倏地两臂交叉护在身前。
第46章 潮毕宗 鲛后之子在哪里
潮毕宗聚集了各种各样和修真界推崇的修士形象相悖的极恶之人, 他们有其形而无其意,大多是疯狂的思想行为被发现然后没有去处的前宗门弟子和散修。
潮毕宗的弟子不根据主修的道划峰,而是以相同的追求目标作为扎堆的依据。禾长老等人便是为同个实验而来, 听命于实验的发起者赶往御海捕获最重要的实验材料。
“禾长老,材料再次尝试自刎, 干脆把他做成傀儡得了。”负责确保实验材料的男人一脸凶相,“才长老只说要抓活的。”
被叫做禾长老的女修悠悠吹着长笛, 然而吹出来的音不成调,很是磨人。
她吹完一段, 放下长笛看他。
“我们要的是材料的控制能力, 若他变成了没有思想的傀儡,控制他人的效果会差上一截。既然我加入了这个实验, 那必须完美无瑕。”
男人啧了声, 语气不耐起来:“我只想用实验的成果把大宗弟子的戒指都要过来, 没你们的伟大抱负。那鲛人我不管了,你亲自去守着吧。”
禾长老没答, 继续举起笛子吹奏, 婉转的音律传遍飞舟。
知晓情况的人立马布下结界将声音隔挡在外, 修为在平均水平之下的修士纷纷祈祷不要被选中接手干活。
男人在笛声响起后就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从船板到飞舟内部的走廊,笛声越来越响,他逐渐觉得不对劲。
主体修的他当即架起防御屏障,慌乱的心跳声恢复平静。
应该是错觉。
正想着, 他推开木板门。
咚的一声, 男人的头滚落在走廊上,没多久就有弟子过来打扫尸体。
隔壁屋听到音律骤变的弟子认命地出房前往关押实验材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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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下走了一层,来到禾长老特意为鲛后之子准备的牢房。
整层的牢房插满了气味香甜的地狱花, 花瓣纤长,尾部弯曲卷翘,呈发暗的赤红色。
坐在中央骷髅椅上的年轻鲛人发丝凌乱,察觉到动静抬头望来,眼神迷离却眉头紧皱。
身边的地狱花贪婪依恋地缠绕在他的身上,白皙如雪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外,被颜色深暗的花衬托得仿佛在发光。
潮毕宗的弟子情不自禁地暗叹:“真美……”
慢慢靠近鲛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连羽睫都清晰可数。
他忽然觉得这活也不是不能干。
去往下个传送点需要三个时辰,飞舟在月朗星稀的夜晚飞速前行,除了船板难听间断的笛音,就只剩下牢房凄惨的哭喊声。
屋里的人或是休息打盹或是琢磨感兴趣的东西,无人在意底下遭受折磨的鲛人。
有几个蠢蠢欲动没有加入其中的也是害怕惹怒禾长老,被对方的音攻所杀。
等飞舟到达目的地,众人下船到传送点付费。
禾长老将飞舟收好,云淡风轻地瞥了眼蓬头垢面的材料。
仅一晚,这个赛白如雪的材料就变得青紫臃肿,被他们宗的人笑着背在身后。
纵使见到浑身没有好皮肤的鲛人,收费的修士在得知这帮人要去潮毕宗瞬间打住询问的念头。
大宗不怕潮毕宗,但大宗的普通弟子也不敢随意招惹潮毕宗的疯子。
更别说他们这群毫不起眼的打工人了。
多管闲事被杀的案例每年都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用传送阵送走了这帮疯子,他们才敢小声讨论几句。
“好惨的人,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那些个大宗什么时候才能整顿潮毕宗啊,每次有他们的人在我就提心吊胆。”
“谁都不愿被疯狗咬一口,我们只能忍着了。”
禾长老眨眼间回到潮毕宗的正门,在牌匾下发现矮小老人。
“才长老,材料带回来了。”
老人兴奋得双眼冒光:“鲛后之子在哪里!”
第47章 禾长老 连尸首都没留下
禾长老侧过身, 让背着鲛人的弟子走上前。
“这就是你要的鲛人之子,说好的三个月实验时间,才长老别让我失望。”
老人褶皱凹陷的纯黑眼睛紧紧锁住背上昏迷的鲛人, 观赏好一会儿才回道:“放心,这个实验是我毕生追求, 前期实验结果表明只要有材料的控制能力就能批量造出祝福体。”
“祝福体可真难听……罢了,你把材料带回去抓紧开启实验吧。”
“呵呵呵那当然。”
弟子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玩具放到地上, 一步三回头地回到队伍里。
小老头弯腰抓住鲛人的左腿,轻轻松松地拖着上台阶。
鲛人的脸朝下, 上了十几层后台阶全是他脸部留下的血。
禾长老收回目光, 对其余人摆摆手:“散了散了。”
众人三三两两地分开行动,禾长老往洞府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 她听到远处有人惨叫, 尚未讥笑又传来新的鬼哭狼嚎。
第一个声音她只觉得似曾相识, 等后面越来越多求饶发癫的动静充斥大脑,她沉下脸吹起长笛。
竟有人鬼鬼祟祟想对她下手, 简直就是找死!
悠扬的笛音很快盖过噪音, 或许是背后的家伙发现她没有自乱阵脚, 逐渐停了哭喊声,只剩下她吹奏的笛音。
禾长老微微勾起嘴角,放下笛子大声说话。
“还不出来?你这个不敢见光的跳梁小丑。”
周遭寂静无声,连一丝风都不曾刮起。
她环顾四周,视线内只有潮毕宗的花花草草、台阶长廊, 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也没有突如其来的偷袭,平静得反而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
“躲着干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人,正大光明的切磋都不敢?”
禾长老说完, 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点在哪里。
潮毕宗的人数再少,也不至于半天见不到个人影。
难道躲在背后的人把整个宗门都屠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
她皱眉冲进平时人最多的执事堂,偌大的厅堂竟没有一个活人。
她疯了般将宗门的每处地方都找了遍。
没有声音,没有人,甚至没有活物。
这种处境犹如当年被关在禁闭室,那对恶心的贱男贱女只因她活剐了一只灵兽便哭闹不休,罚她待在漆黑窄小的空间反省错误,认错了才能出去。
她想了十年,心中除了憎恨没有任何愧疚感。
后来她假装忏悔,哄骗他们把她放出来。
在这对夫妻毫无防备时,她用高价买来的丹药散去二人的修为,把灵兽生前所受的折磨都给他们试了试。
然后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喜欢的不是强大的修为,而是至高无上凌迟他人的感觉。
她的快乐需要鲜活的生命,没有活物的世界就是地狱。
“你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你就是肮脏的臭老鼠,阴暗懦弱没有胆量,只敢躲在背后阴人。不过是个垃圾,真以为我会怕你?”
女人拿出辅剑肆意毁坏身边的树木房屋,精神高度集中地到处搜寻。
“哈哈哈你的修为没有我高吧,金丹期还是筑基期?你杀不了我的,而我迟早能破了你的把戏,抓住你的小尾巴。被我抓到剥皮抽筋都算好的了,我有上千种方法对付你,你别想太轻易地解脱。”
树木一棵棵倒下,房屋一间间轰塌。
等把整个潮毕宗拆毁,她彻底慌了。
此时已过去数月,期间陪伴她的只有死物。
禾长老跪在潮毕宗的牌匾之下,对着空气磕头道歉。
“是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身侧掉落的残叶被风轻轻卷起,吹到了她的跟前。
“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次机会,我定会重新做人!”
残叶却没了反应。
禾长老整整求饶半日,喊得嗓子都哑了,除了最初的那道风再没得到其他回应,于是她又破口大骂。
“就算我死了也会化作厉鬼,绝不放过你!你个狗杂碎,贱骨头,不得善终的臭老鼠!”
一年又一年,女人坐在地上吹笛作乐。
她时哭时笑,不分昼夜地吹奏。
后来嘴唇烂了嗓子废了,连笛音都听不见了。
她终是疯了,将折磨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面目狰狞地狂笑。
“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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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禾长老为首的队伍全部死在了法阵内,随着法阵破解,连尸首都没留下。
通过灵魂,许瑶获知这些人过去的所作所为,没怎么犹豫地用禁阵把灵魂摧毁,断绝了他们投胎转生的机会。
等事情处理完,她去隔壁房看望鲛后之子同父异母的哥哥。
在灵泉和鲛后之子的照料下,哥哥的身体状况恢复得七七八八,皮肤变回了原本的白皙光滑。
只是心里的伤没那么好治。
许瑶知道那晚的事,被当做炉鼎对待的鲛人没疯已是坚强难得。
她走到两个鲛人面前,询问沉默不语的哥哥。
“要清除记忆吗?”
美丽的鲛人睫毛微颤,在弟弟的怀里迟缓抬头,双眸空洞。
“……拜托真人。”
第48章 季甘季霖 有点怪,这种仿佛左拥右抱的……
鲛人失去了被带走以后的记忆。
从弟弟口中得知是真人救的他, 漂亮的鲛人感激地哭了许久,将眼泪凝聚而成的灵珠送给许瑶作为谢礼。
注意到某人双眸发光地凝视手里的灵珠,哥哥一边落泪一边做自我介绍。
“我叫季甘, 他是弟弟季霖,多谢真人出手相助。”
许瑶收好前面的灵珠, 双手并拢呈捧水的动作,接住半空变化的泪水。
“够了够了。”
鲛后之子季霖默默吐槽:那你倒是把手收回去。
季甘闭上眼晃晃脑袋, 羽睫上的最后一滴被甩出去,变成一颗小巧圆润的珠子。
季霖看着灵珠飞向角落, 想动身去帮忙捡, 却见空中突然出现冰面,灵珠撞到冰块改变轨迹, 飞到了许瑶的指尖。
季霖:!!!
许瑶把玩着小灵珠, 对两个放松愉快的鲛人说道:“别高兴得太早, 来抓鲛后之子的那批人只是给人跑路的,想用你做实验的才长老还在潮毕宗, 等不到禾长老他会继续派人或者亲自出山。”
季霖立马紧张起来:“他的实力比那女人更强吗?”
“不好说, 但弱也弱不到哪里去。”
“你能杀掉他吗?”
“得用法阵。”
许瑶抬手摸向头发, 固定发型的灵笔被抽走,黑发倾泻而下。
“你做诱饵,把他引进法阵。”
季甘把弟弟护在身后,义不容辞道:“我来当诱饵。”
“那个小老头几乎不出宗门,要获取他的信任必须得是真正的鲛后之子。”许瑶看了他一眼, “我能承担翻船的风险, 可你和他不能,鲛人族亦是。”
季甘犹豫之际,右手被身边人握住。
他转过头, 担忧地望着浅笑的季霖。
“哥哥别怕,真人会保我性命。”
“……那好吧。”
季甘携着弟弟来到许瑶面前,率先跪下脸面向地。
季霖震惊地歪头去看哥哥的表情,刚弯下腰就被拉扯跟着跪下,他瞬间了然哥哥的意思,生涩地做出相同的举动。
亲吻鞋面表达崇高敬意。
“多谢真人。”
许瑶微微扬眉,用嘴唇抿住灵笔,伸手把两个绝美鲛人扶起来。
他们顺着她给的力缓缓起身,十指交叉松松地包住她的手。
许瑶愣了愣,倏地把手抽回去。
有点怪,这种仿佛左拥右抱的错觉。
“真人,我能帮忙做什么吗?”
许瑶重新握住灵笔,若有所思地掏出个用来放丹药的空白瓶,淡淡对季甘说:“那要不——”
“你留在这哭会儿休息会儿?”.
才长老收到禾长老的传音火急火燎地赶到潮毕宗的正门,路上他随心所欲地推开挡他路的碍眼修士,那些人被推到地上时还愤愤不平,在见到是他后顿时又畏畏缩缩地缩回去了。
他对此见怪不怪,也没心思戏弄他们。
整个宗门都知道,他才束不是修为高深的大能,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摧毁他人的神志。
被修真界发现之前,他曾用精神攻击摧毁了八个金丹修士的精神海,诱导十多个筑基炼气期的修士入魔,在他面前失去战斗力的更是数不胜数。
没有人不忌惮他的精神攻击,自然也就不敢生气叫嚣了。
才束赶到指定地点没瞧见禾长老和鲛后之子,气急败坏地传音质问:“你人呢!”
回应他的是吐血的声音。
“材料跑了,我正在抓。”
“你怎么连个鲛人都看不好?罢了,你在哪?”
“你不用来,我会抓到他。”
才束咬牙切齿:“你们那么多人还能给他跑掉,果真是废物!”
女人意外地没有反驳他。
才束生出警觉,给同行的几人依次传音,皆没联系到。
末了,他传音问禾长老:“其他人都死了?”
“是他们不中用,看不住材料还被控制自刎。”
禾长老冷漠说完又吐了口血。
“来茶烟岭,我怕出意外。”
才束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含糊其辞:“茶烟岭就在潮毕宗的东面,以禾长老的能力抓到材料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在宗门正门等你。”
“懦夫。”
传音断开后,才束阴晴不定地在原地等待,路过的宗门修士诧异地瞥他两眼,又害怕引起注意低头飞快溜走。
一直等到深夜,面色阴沉的禾长老和脚步踉跄的鲛人出现在才束眼中。
“禾长老辛苦了。”
才束目光如炬地望向鲛人:“你就是鲛后之子?”
第49章 才束 灵魂消亡
回答他的却是禾长老。
“不, 他不是。”
才束诧异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女人,见对方眼神呆滞瞬间明白过来。
鲛人再次挣脱束缚往外跑,跌跌撞撞但竭尽全力。
殊不知他以为的逃跑在才束眼中就是没有希望的挣扎。
直到禾长老的双眸恢复清明, 他才意有所指地笑道:“材料跑了,看来你得再抓一次了。”
“什么!”禾长老的手背暴起青筋, 露出狠毒且阴鸷的表情,“材料是傀儡的话你有几成把握?”
才束笑眯眯地回:“七成。”
禾长老立刻转身, 然而没飞多远就被老人超越。
“做成傀儡太可惜了,禾长老看在我的面上还是留下他的思想吧。”
欲追鲛人报复的禾长老冷声拒绝:“他冒犯了我, 怎可轻饶?”
才长老在前头带路, 慢条斯理地告诉她:“禾长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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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神志折磨躯壳不是更解恨?”
女人当即不吭声了。
他说得没错, 差点就错失乐趣。
两人很快找到了鲛人的踪迹, 双双来到隔壁山的深潭边。
修士看物不完全借助眼睛, 用感知力探查猎物会更迅捷。
才束一眼就找到鲛人的大致方位,只是他站在原地没动, 等着他人下水逮人。
禾长老觑他, 发出带嗤笑意味的短促鼻音。
老人面不改色, 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女人跳入水中半天都没现身,才束望着在水里游刃有余遛人的鲛人,终是失了耐心。
“禾琴还是不中用啊。”
虽打定主意亲自上场,老人还是谨慎地捏了个傀儡人,附着意识操控它进潭捕鲛人。
刚进水时他还没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等顺着感知力寻到两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在面前晃来晃去, 他脸色骤变抽走意识想回本体。
放在傀儡人身体里的说是意识,本质上是部分魂魄。以防本体在外面被偷袭,才束抽出的灵魂仅有一魂一魄。
此刻的他万分庆幸自己保持了冷静和警戒, 就算这一魂一魄回不到本体,他也能用剩下的魂魄在外面想办法。
故而当水里的魂魄没法冲出水面,才束也只是烦躁了会儿,迅速切回外面的本体。
结果再次睁眼,身处炼狱火海。
才束震惊之余很快判断出处境,他落入法阵了!
是从何时起踏进这个法阵范围的?禾琴她也在法阵里吗?
不对,把他带到潭水边的女人真的是禾琴?
正思考着,有火星溅到了才束的脸。
“啊——”
本以为修为和法宝摆在那儿不会有太多感觉,结果痛得倒地抽搐。
这么痛说明法阵只将他的魂魄困在这里,没法借助修为和法宝抵御火海。
也就是说等待他的只有魂魄被撕裂消亡。
隆隆隆。
才束惊恐抬头望向蠢蠢欲动的火山口。
一旦火山爆发,他根本逃不掉。
必死无疑。
他被迫切回水里。
短短几十息的时间,他的魂魄已经被那两具尸体拖进了潭水深处。
他挣扎,咒骂,难以置信,绝望。
等被强制塞入傀儡的身体,两具尸体咧开血盆大口,对准他的脸撕咬咀嚼。
才束一边坠落一边被啃食,几次逃脱失败后又回到外面。
迎接他的是更绝望的漫天火海。
漆黑的天空被照得发红发亮,玫瑰色渐变到赤红深棕,碎石划过天际犹如流星,绚烂明亮。
才束疯狂地来回切换,哪边都在消亡倒计时。
临死前的那一秒他癫狂大笑,魂魄毁灭后笑声还回荡在水火中,直至彻底消逝。
第50章 因果 攻克弱点把自己快攻克没了……
跪坐在溪水中央磐石上的老人仰头没有焦距地望着一个方向, 他的身体逐渐发黑凹陷,血肉变成黑色雾气飘向空中,没多久只剩下骨头和皮。
见到老人张大的嘴往外涌黑血, 没有眼珠的脸上残留两行血泪的痕迹,许瑶小声呢喃:“还好。”
感受到老人死前情绪的季霖立马收敛痛快的神色, 诧异地问她:“真人您说了什么?”
还好没用会获得他记忆的法阵。
许瑶的脑中时不时会闪过禾琴的记忆,这种疯魔黑暗的想法很影响道心, 她有点犹豫是否要把禾琴的过去摒除。
“没什么。”
季霖跳入水中再三确认老人的死亡,游回岸上后将鱼尾变成双腿。
雪白的皮肤倒映在水面, 鲛人露着修长的腿, 银发紧紧贴在身上。
他眨着潋滟的眼,恭敬期待地询问:“真人, 鲛人族现在算是安全了吗?”
“不好说。”许瑶如实回答, “无法肯定潮毕宗里对实验感兴趣的会不会还有其他人, 况且现在没了不代表以后都没有。”
“那把潮毕宗的人都杀了呢?”季霖看向宗门的方向,“那里没有良善的气息全是恶人, 死不足惜。”
许瑶伸直手臂, 灵力汇聚指尖飞向尸体。
才束的尸骨落入水中融为一体, 再看不见任何存在的痕迹。
“修仙者忌讳因果纠缠,我不帮你也不会阻止你。”
她唤出无忧剑握在手心。
“怎么做随你。”
季霖像先前一般跳上许瑶的本命剑,站在后面虚虚拉住对方的袖子。
“真人明知我没有那个能力,所以是想留下那些恶人祸害三界了。”
前方御剑的少女无所谓地笑笑。
“你直说我非大义者也不是不可,实话告诉你, 救你和季甘也是出于交易, 杀人亦是为了向你爹要更多的好处。”
“在辨认良善邪恶上我从未判断失误过,人性复杂但总归有倾向——”
“很奇怪,真人的善恶达到诡异的平衡, 我竟看不透。”
许瑶闻言一阵恍惚。
她不执着善恶,自知之明倒是有的,所作所为姑且是恶人那一卦。
那么为何在鲛后之子眼里是平衡的?
思索起死在她手上的人,许瑶大概有了思路。
或许是因为她杀的恰好都是鲛后之子口中所谓的“恶人”?
“如果能带来巨大利益的目标是拯救过无数人的功德者,真人会杀了他吗?”
许瑶毫不犹豫地回道:“不会,利益再大也抵不过杀死功德者所造成的因果。”
长久的沉默后,她听见季霖下定论。
“那便是真人身边的同伴了。”.
他们接了季甘一块回到御海。
领主发现季霖偷偷溜走又惊又怒,担惊受怕的心在季霖季甘双双回到他身边时才堪堪放下。
鲛后的脚边已经堆了满满的灵珠,新落的珠子撞到它们弹向了许瑶所在之处,被她轻松抓住把玩于手掌间。
领主训斥了季霖又安抚好季甘,看向许瑶的眼神多了几分敬意。
“真人需要什么尽管提。”
许瑶侧头盯上昳丽的鲛后:“领主,在下想向鲛后讨教精神攻击的真正奥义。”
领主不解:“真人若想找最强的鲛人,御海再无比霖儿更厉害的鲛人了。”
“令郎天赋的确强,可论掌握怕是不及鲛后。”
许瑶走近鲛后,把灵珠放回她的脚边。
“麻烦鲛后了。”
鲛后眨了眨眼,打量少女半晌后倏地莞尔。
“如真人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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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瑶心满意足,愉悦之际想起花孔雀:“请问在下的同伴在何处?”
季甘季霖当即察觉到周围族人的不对劲。
他们转头看爹爹,男人肉眼可见的心虚。
“真人的同伴在屋里休息,等真人学成之后再相见也不迟。”
许瑶朝领主投去极淡的一眼。
“哪间屋?带路吧。”
领主瞬间焉了,缓声道出原委。
“……真人的同伴陷入心魔所制的梦境里,强行唤醒会损伤精神海,最好等他自然走出来,或者……”
“或者什么?”
“真人有把握的话可以进梦境助他苏醒。”
鲛后接着领主的话道:“心魔涉及真人同伴的隐私,我们不便插手。”
攻克弱点把自己快攻克没了。
许瑶叹了口气:“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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