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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员莫名有些汗流浃背,说起来这些人可都是他的直系同事,出身同一院,要是自己被怀疑了,下面的任务反倒束手束脚。
他似乎有些小瞧孟观文了,知道他嘴巴能说,但不知道他这么能说会道。能他当面把他逼到这个份上,毫不留情。
这个话题显然不能再说下去,不然把大人牵扯出来,他也没好果子吃!
“呵呵,孟首席可真会抬举人。”他假意大笑起来,随后又转了转眼珠,睨了眼厅堂内钟表上的时间,“时间不早了,我一会还有公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各位。”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
可惜——
孟观文坐得位置离门口最近,长腿一抬,便能把门堵住,这议员被挡得面色逐渐难堪起来,就在要质问对方时,却见对方顺势起了身,手重重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道:“一起走吧,我正好也有一些公事要处理呢。”
他语气亲昵,嘴角上扬着,看上去颇为悠然自得。
可被他辖制住肩膀的议员,显然神情没那么乐观。
只是那股力道不容小觑,仿佛只要他开口拒绝,肩膀下方的半条手臂就不用要了。
议员垂下眼,冷汗一瞬间涌到了头梢。
两人肩并肩哥俩好的出了会议室之后,孟观文才松开了桎梏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手套边缘翻起的小片皮革。
“那孟首席就去忙吧,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议员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悻悻笑着道。神情略有几分僵硬。
而孟观文也没应话,整理好了才抬眼看向对方,居高临下俯瞰的视角,让人埋于阴影之下,感到异常压迫神经中枢,像是后脖颈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分毫。
这个时候,议员似乎才真的意识到大人在背后评价孟观文的那句话,到底有多么危险惊悚。
极度血性
——攻击人的招式是你看不见的阴毒。
看起来虽区于樊家之下,实际是蛰伏已久。孟家登上高位,是迟早的局面。
要怪就怪,樊家年轻的这辈儿,没有人从政。这是樊老爷子当初失策的一个决定,毕竟他的长子为官,并没有到达他爹当年的高度,甚至连一半都不及,而能继任他能力和地位的长孙,虽颇有他年轻时期的风范,却选择从了商。
樊家,其实在政界的地位,已然大不如前。
之前好不容易扶持出来的外交官,眼下还被降职处理,外派去了国外某个小国家,想要东山再起,难上加难。
而如今孟家,孟观文则是那匹可以改变未来局势的黑马。
“您紧张什么呢,我没为难您吧?”孟观文神情疑惑,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哦对了,那位大人今天没跟您一块来吗?我看他对我还挺关注的嘛,当面认识一下多好呢。”
“……什么大人,你可——”不要乱说这几个字还未说出口。
孟观文就把“梅有容”的名字念了出来。
议员瞳孔骤然紧缩,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话音戛然而止,随后反应过来,想维持住镇定的神情,却始终漏有破绽。
“原来还真是他啊。”
孟观文从对方直观的表情上琢磨到了真相,嘴角缓缓咧开,这下笑的确有几分真心实意。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能猜到这人,也全赖他找得这位议员不够谨慎。江棱政议院的制服向来肩膀上会扣三节排扣,只有京城政议院有解一排扣的习惯。
而京城政议院的权力中心是梅家,京城梅家属于魏家的政敌。而一向位于中立的樊家却与魏家有了牵扯,这么一看,似乎是对梅家产生了威胁。
可他挺好奇的,樊九潇与魏淮泽的合作都是私下里的,甚至樊魏两家都没有正面交流过,梅有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呢。
看来,京城在江棱放的眼线,并不少啊。或许在他们其中,还有内鬼。
“不,是你想错了,我怎么会认得梅大人。”议员伸手擦汗,面容强装镇定。
“行,您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孟观文帮他弹了弹肩膀莫须有的灰尘,笑得愈发温和:“不过下次您可别忘了把这颗扣子也系上,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京城政议院出来的议员呢。”说完,他手指轻轻一摁,只听“啪”地一声,最后一颗排扣便被稳稳扣住了。
同样也把对方的腿给吓软了。
孟观文可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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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么温和可人的面孔,能把一位年纪能当他爹的人给吓得腿软。
他可是新世纪的五好青年,最会尊老爱幼了。
“不舒服的话,您就去休息室坐坐吧,不然我扶您过去?”
大家看,他多么尊重体贴长辈呢。
不等孟观文扶上对方的胳膊,议员连客套话都没说,直接推开他的手,转身跑了。当然姿态有点滑稽就是,表情慌张的像是落荒而逃。
他远远瞧着,忍不住笑出声。随后笑容又渐渐淡了下来,眼底只余讥讽。心情还是很烦,操-蛋的破事一堆接着一堆的来,想见的人,却连影子都没抓到。
他长腿一跨,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你越不想碰见的事,偏偏就越不如你愿。可你越觉得没影的事,它还就让它发生了。
就譬如樊九潇前脚刚被人用电话叫走,孟观文后脚就来了休息室。再譬如孟观文觉得见不着的人,还偏偏就出现在了他的休息室,像是老天爷知道他心情不好,特意送过来的一样。
他是兴奋了。
不过这对南平来说,简直不要太倒霉。
所以当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她试图借口离开。
可惜把手都没让她摸到,人就被拦腰举了起来。
“做什么你?!”南平一阵惊呼,手不自觉握成拳头,锤在他后背。
“当然是-做-你-啊!”孟观文颇为恶劣地笑笑,把人带进了休息室最里面的卧室,这里上了密码锁,没有他的指纹,没人能进来。
卧室内的布置很现代极简风,家具纯白,还保留着石膏墙体,诺大的一张白色大床区域中央地段,而大床的斜对面则是一整面玻璃落地窗,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窗外的风景,甚至躲雨的议员们和将要行驶的车辆。
南平被孟观文扔到了被单上。
在她撑起胳膊转头的同时,就被孟观文低头吻住了唇。
他两只胳膊置于她身侧,形成一个圈-禁的姿态,顺势用膝盖压住了她意图逃跑的腿。
南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以防备的姿态,惯性把人往后推开。
却没推动分毫,他简直像一堵墙一样结实牢固,手指一用劲,似乎能与他黑色制服里的块垒十指相扣。
手感意外的不错,南平愣住。
一时忘了反抗。
孟观文眼神一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霎时把人吻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是咬肌都有些抽搐。
这个疯狗!
混乱中她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狠狠一收紧,他劲间青筋骤然清晰可见,隐隐有暴走的趋势,面容涨红的厉害,甚至连眉宇之间都像是抽筋似的疯狂跳动,呼吸极喘。
但,就是死不松口。
南平注意到他眼白上爬满的红丝,凸出的瞳孔,简直可怖的厉害。
像是恐怖故事里的魅影。
她不得已松了手,可更诡异的是,孟观文居然在那以后的五分钟也松了对她的桎梏,站起身,眼神漠然的俯瞰着她,舌尖却把嘴唇被咬出的血丝,通通舔舐干净。
如果不是眼底隐藏的血涌,南平恐怕根本感知不到这人到底是在审判还是在兴奋。
她扶住自己胸口,微微喘息着,像是刚刚才溺水过的模样。
“你不乐意?还是说只有像上次那样你才不抗拒?”他迫切想要证明什么,至于是什么,他自己也没窥得全貌。
只是凭着自身意愿所想。
孟观文伸手,牙齿咬住皮革边缘,用力一扯,黑色手套掉落下来,露出一双干净修长的手。
他歪头,轻轻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顷身。
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摸索到了琴键的方位,灵活的操控起来,不枉他那次之后,看了那么多实战知识积累的经验,确确实实能派上用场。
“你是不是疯了……”南平愕然,但很快她就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家伙又玩上次那套,在她呼吸急促前,一口咬住了那颗多肉葡萄,还异常小气的全部吃光,一颗不留。
诚然她上次是有故意羞辱的成分,可他也完全可以不接受不是。
南平仰着头,攥紧了手,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人是有哪根经又不对了,眼神有些迷离恍惚起来。
而当那什披着羊皮冲破那道关卡时,她才勉力一躬身,伸手又肋紧了他的黑色领带。
领带一夹,强烈的窒息感让孟观文在一瞬间就失守阵地。
只是仍旧不甘罢休,拽住那双手一起窒息在这一片汪洋中。
激烈的角逐是前所未有的动乱,他们就像两个敌对的战士,要争个你死我活,不是你占上风就是他占上风,翻来覆去的绞杀,誓要把天都桶出一个窟窿。
南平气喘吁吁地垂下眸,看着落地窗外的实景,底下不知何时汇聚了一堆人,原本的暴雨在此刻变得渺小微弱,砸在人身上都可以忽略不计。
一群穿着制服的议员有的在议论,而有的正在向上张望着什么,她涣散的瞳孔对上其中一人的眼神骤然一缩,一阵急促的抽搐让她四肢发麻,头脑一片空白。
思绪就像风筝断线。
偏偏那狗还不知疲惫,抱着它中意的骨头像给人炫耀多香一般,放在落地窗前的沙发处,没完没了的啃。
她的双眸出现幻觉,好似被窗外无数双眼睛盯着,刺激的一阵地震又涣散开,最终形成一个细小的圆孔,看上去亮晶晶的,漂亮颓然的不像话。
“你在看什么?他们有什么好看的。”孟观文起身,抱着她走到了窗前,自己也把视线放了下去。
他制服里的黑色衬衫已然被扯成一个大型的v字领口,上面津莹莹的,有汗渍,还有几个微肿的红色标记。
偏头张望的同时,身体也跟着幌动。
南平虚扶着他的肩,因脚悬空不受力,只得贴身攀附着。
她恢复了一些力气,猛然抱住他的头往一旁的落地窗砸了过去,下方却一触即发。
“嘶啊……”孟观文紧搂住她的腰,头疼和愉悦同时坠入心脏,分不清哪个更胜一筹。这体验怕是此生都不会再有。
“你别在这种情况下砸我的头啊,你这样搞得我,有点被s到了。”他揉了揉头,表情古怪地有些微妙,“你要是实在生气,你可以扯我头发,我要是成了秃子,你估计可以笑三年。”
南平:“……”
神经病
“疯狗!”她低声骂了一句。
孟观文立刻亲亲她的脸,回应:“好好好,骂得好。”
南平见不得他这幅欠抽的模样,又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嘶,我说你……别总奖励我啊。”孟观文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微哑的低沉。
动作又快了起来,好似还有一场战没取胜。
南平头脑晕眩,像是支撑不住它鼓点敲起的节奏,飘渺中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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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耳边很吵闹,嗡嗡作响个不停,她费力掀起眼皮。
原来是手机响了。
亮起的页面是樊九潇的名字。
第244章 Chpter 244 天平砝码
“他叫你你就要去?我也能送你回去啊, 正好还没去过你家,顺便参观参观。”孟观文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手指还在一圈一圈的卷着怀中人的一缕发尾。
南平有些困倦乏力的眯了眯眼, 像只乖巧可人的小猫咪,软糯糯的。让孟观文不禁又低头吻住了她, 搅动好一番,才被人一巴掌拍开。
她斜眼睨他,“还来, 你烦不烦!”
见对方似乎愣了一秒后, 又一副欠抽的嬉皮笑脸模样抱着她, 只觉得拳头都打在了一团棉花身上。
“我得走了, 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南平推开他,起身去穿衣服。等整理好自己, 又回头瞥了一眼身后那道黏腻炽热的视线,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
她略停顿一秒,斟酌犹豫几秒,才说服自己走过去俯身, 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有几分敷衍了事的成分。
好在孟观文这回没再耍赖, 异常安稳地放她出了休息室。
他注视着南平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一点一点的流逝,似乎在思绪着什么, 随后也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走到了落地窗前, 俯瞰楼下的人景。
待目光锁定到一处后,这才似笑非笑地用指腹擦拭了一下还有些许湿润的唇角,眼底有几分显而易见的餍足狂妄。
“卢南平, 光启集团二小姐,也是我的义妹。”樊九潇向对面西装革履,气质温润的男人介绍道,随后又朝南平看去,“这是娄荻,新上任的外交官。”
只见两人眼神对视了一下,快速地打量完对方,互相都颇为友好地点头示意,客气地称呼了一句先生小姐。
“那我就不便耽误二位的行程了,这次和九少聊的很愉快,有机会下次再聊。”娄荻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伸出手。
樊九潇意会到,同样也笑着回握,“会有机会的,回见。”
两人又一番寒暄过后,娄荻便直径上了车,只是路过南平身边时,也朝她点了点头,神色自然平淡,以面相看,是很正派温润的形象。
她难免会觉得是不是所有当上这个职位的人,形象都是给人如此固有的,确实有同样的属性错觉。
“我们也走吧。”
樊九潇淡声,随后先一步上了车。
南平转身跟在他身后进了车门。
待门关闭,隔绝了外界一切视线,他才又开口询问,“孟观文跟你一起在休息室?”
南平系安全带的手一顿,不免抬头看向他,却并没有发现对方有任何不悦的情绪,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般,她便也随口一答,“对啊。”
甚至还能轻声反问他,“怎么了吗?”
这句反问里隐隐含着一丝刻意。
樊九潇挑高眉头,面容平静的注视着她,紧接着,又似乎很浅薄的笑了一下,眉眼低垂着整理起衣袖来,并没有回答。
这种情况让南平有几分困惑,他这是什么反应?自己不过是想激他一二,不回话倒也罢了,可那笑是什么意思?
然而就在她琢磨之际,樊九潇却像是卡好了时间点一般,把袖子整理的一丝不苟后,出声提醒她:“孟观文这个人看上去虽然孟浪,实际心思很重,你若是与他接触,务必少说多听,如果能掌控他,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南平闻言有些惊讶,她本以为樊九潇不会愿意孟观文与她有任何干系的,没成想却是给她提醒。
她眼眸随之一转,大脑飞速思绪起来,确实如樊九潇所说,孟观文这个人并不像看上去表现出的那么浅显……
若是把控住了对方,那就不只是好处这么简单了。
他似乎挺喜欢她的。
南平笑得有一分讽刺,她一直会下意识的理清一个人的可利用点,哪怕刚刚她还是不那么愿意的状态。
这很可笑不是么
不过又如何呢?
她是能把这位首席拉下神坛还是能让他的家族为此付出代价?都不会有任何变化,变化的只会是她的心境。
诚然,他确实伺候得不错。
南平从来不是个矫情的女人,她现实又利己,情感淡薄的可怜。
还真没心情计较,到底是谁亏了。
“可是,九哥你不介意吗?”她仍旧不太相信对方是没有目的说出这句话的,除非他有意让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
到那时,或许他真正的目的才会显现。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介意呢?”樊九潇见状笑了笑,眼神又越过她看向车窗外的街景,“你聪明清醒有野心,不会因为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脑。更不会因为与谁过多的牵扯就受羁绊。在我看来,你完全能把控自己的想法和行动,不受任何拘束。”
“还真没想到,原来我在九哥你心里是这样高的评价。”南平看着他温和平静的面容,也跟着笑了一下,有几分真心实意。
这人倒是真的也滴水不漏,所幸唯一她能确定的是,他们属于一个阵线的人,樊九潇还不至于会把她给卖了。
即便是他目前的回答都是浅显的表面意思。
这么看来,他对孟观文的态度,反而更随意。或许是家族的原因,两人各自有各自代表的态度,孟观文是个不可控因素,所以利用的价值有限,而她还需要依附他的帮扶,确确实实更好控制。
怎么算,她都是被利用的那一方。
在绝对权力的面前,一直都是弱势群体。
樊九潇见她静默不语,脸上虽仍旧挂着浅浅笑意,可眼底的思虑也同样存在,他叹息一声,随后又补了一句:
“别想太多,十一。你无论什么时候向我寻求帮助,我其实都不会拒绝。这并不是因为你好把控,是我想要你站在一个,同我一样可以向下俯瞰的高度。当然,这其中的你,也需要付出很多东西。”
这话一瞬间就触动了南平的内心,只见她眉头细微的皱了皱,有些不可置信。
樊九潇接着,道:“你不用现在就相信我说的这些,留给时间吧。不过,我确实也有我的目的,但那目的对你而言,始终是利大于弊的。”
这话南平知道他没有说谎,确实,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樊九潇一直与她同一战线,确实受到的利益足以忽略一些问题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他们至少算是合作共赢的局面。
樊九潇这是在向她承诺。
南平动了动眼睫,细想之下,他这人一直以来的处事原则,都是比较尊重她的,除了上一次在算计瞿蕤琛落水的那一回没有事先告知她,其他都是在她同意之下,平等交易的关系下,进行的布局。
或许她应该相信他,或者说,目前她也只能去选择相信他。她的野心确实并不仅仅是继承人那么简单,那只是上位后的第一个属于阶级性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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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相信你的,九哥。”南平莞尔一笑。
樊九潇也挽了一下唇角,伸手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肩。
其实是不是真的相信,那不重要。聪明人只会快速做出更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从他们合作交易那一刻开始,天平就偏向了他的这一方。
樊九潇很清楚一点,所以他一直不曾逼迫过任何与他交易的人。
他把他们放在平等的位置,给予应有的尊重。
车很快行驶进程家大门。
在樊九潇那里待了这么一段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眼下事情已然翻篇,南平也应该早点回程家了。
出门迎接的人,是程温韦两夫妇。
他今天已经在电视上看到选举直播了,自然也看到了南平接受的采访。
不得不说,那得是多大的脸面呢,这辈子都想不到程家还有进选举会的一天。所以直到看到两人下车,程温韦仍旧处于情绪高涨的状态,对待樊九潇是极度的热情。
这不,一锁定关键人物,便立刻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握住。
“哎呀九少啊,真是多谢你照顾我们南平了,要不是你的提拔,我们光启都没有这个资格入内。”
他边说边握着樊九潇的手,嘴里一个劲的感激,几度入戏,说得他自己都快要老泪纵横。
不得不说,程温韦在做戏的层面上,也是非常有经验的,尽管那看上去,略显浮夸。
但有几分真实情绪在里面,樊九潇自然也不会去戳破,破坏气氛的和谐。
“程总不用客气,南平是我的义妹,自己也争气,帮我做了不少事务,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毕竟若是南平的知名度提升了,对你们光启来说,也大有好处。”樊九潇笑意淡然,却恰到好处。只是微侧了侧身,把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回来。
程温韦却不在意那些,他现在正沉浸在樊九潇说的大有好处的那层思绪里,要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光启若是背靠樊家,不是没有进入江棱前十家族的可能,若是野心再大点,或许前五都是指日可待的。
想到这,他又不禁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暗暗地又打量起两人来,越看越觉得般配至极,说不定樊九潇对南平有那个意思,他可不信什么义妹,这种正经客套的说法。
上位圈子,除了看中利益,剩下的只能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但不管真相如何,只要是对家族有利,他都会支持南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惜这种高涨的情绪维持了没多久,华栩骞那张脸一出现在几人视野里,程温韦的表情就开始逐渐破防起来。
这个煞神怎么偏偏这会来了?!他还想留人吃个便饭呢!
第245章 Chpter 245 疯狂的妒忌心……
华栩骞来的时机很巧, 却是故意算来的时间线。他打听到樊九潇车辆驶离会议大楼的时间,按行程预算,两人在晚饭前就能到达程家宅院。
果然不出所料。
几人还在门口寒暄, 并未进门。显然是刚刚才到程家没多久。
“看来是我来的巧了,今日还能碰见九少, 真是稀客啊。”他满面笑容,看起来俨然一副主人回家的姿态。
樊九潇见他走来,笑容也没停顿, 仍旧温和如风, “你来的却是不巧, 我一会就要走了。”
“哦?怎么我来了, 你就要走?”华栩骞笑容又提起一个弧度,言语间眼神不禁瞟向了他身后的女人, 衣着正式,笑容得体,两人距离相隔半米,并不算近。
看来, 他们的关系似乎只是利益层面上的。
华栩骞眼珠动了一下,笑意更浓。
“栩骞你多想了, 我一会确实还有安排。”樊九潇摇头叹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 下次过来一定留下吃个饭。”华栩骞点头微笑,客套起来。
“自然。”樊九潇道。
说完, 他便转身就要上车,程温韦见状,便想要上前再寒暄挽留几句, 可却被挡在身前的华栩骞给阻碍了脚步。
只见这煞神黑眸冷了下来,转头看自己的眼神,异常阴沉。
程温韦不禁条件反射的弹回了原地,待着不动了。
待樊九潇的车驶离不见,几人这才一齐进了程家家门。
卢清荷拉着南平的胳膊走在前面,与后面两人正好分开一小段距离,她贴在她身边,悄声询问,“怎么样这次,钟白鹤的联系方式添加了吗?”
南平闻言掀了掀眼皮,意有所指的瞥她一眼,“您还没忘记这事呢?”
真是稀奇了
按理说,有了樊九潇的提拔,钟白鹤在程温韦眼里已然算不上什么必要接触的人,即便家世确实甩了程家好大一截。
你看这不,程温韦根本都没有提起钟家的迹象,哪怕只是询问一句。
只沉浸在樊九潇带来的诺大效益里。
倒是没曾想,卢清荷还在惦记。毕竟离金池晚宴结束都好一段时日了,记性不是不一般的好。看来程温韦满意还是其次,她确是首要满意的第一人。
钟家又有什么吸引卢清荷的?
虽然是前五家族,可是钟白鹤又不是继承人。
怎么呢?难不成还打算找个条件不错,圈层地位高,且又不是第一继承人的世家子来关照程家企业?
她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相了。
毕竟卢清荷表面虽为她着想,可实际自己那年幼的弟弟,以后的路,她的好母亲可是一直在算计着呢。
“妈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不想说。”她神情恹恹,颇有几分难言之隐。
这么一看,那还得了,这肯定出啥事了!
果然,卢清荷着急起来,抓紧她的手,忙问道:“怎么回事?!哎呀,你这孩子,平时就让你对付他们那种少爷,要忍气吞声些,你该不会是得罪别人了吧?”
呵,她倒是会指责。
“怎么会呢,您想哪去了,我只是觉得很愧疚。您都没问清楚就指责我,那我还是不说了吧。”南平嘴唇蠕动了一下,面色委屈道。
卢清荷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才觉得自己刚刚那态度确实着急了些。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何况南平现在还极有出息。
她缓合了下,软了音调:“妈不是在指责你,我是担心你若是得罪了钟家,他们到时要为难你可怎么好。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觉得愧疚了?我总好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不是?”
南平见把对方情绪调动的差不多,便见好就收,略略把事件编排合理化,思虑道:“钟白鹤人倒是挺不错的,比较绅士,乐于助人。我们不但加了联系方式,他还帮了我一个小忙,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把自己手给伤着了,我看着挺过意不去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你是要好好跟别人道个歉,我就说这孩子家世不错,人品肯定也不差,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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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错。这样吧,妈帮你给人赔个礼,你看看晚上给人发消息,让他明天来我们家做客吃饭,程家好好招待一番,如何?”卢清荷理所当然地想。
这可是个好契机,不利用起来,怎么促进南平和钟白鹤的更进一步呢?再说这孩子都为了帮南平受了伤,足以可见,如若没有好感,绝对不可能发生。
可惜女儿聪明是聪明,终究还是不太了解男人,这上层圈子里,哪有什么乐于助人的绅士,不在一旁看戏都算不错了。
南平当然不知道卢清荷是这样想她的,但她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想要她与钟家联姻。不然赔礼道歉何必要叫人到家里来,以程家的名义差人送个礼过去不就好了。
不过,她眼眸随之转了一下,余光瞥到了身后不远处一直比较有存在感的那道身影,思绪一动,不由地改了主意。
“好啊,那我晚上邀请看看,不知道他明天有没有时间呢。”顺水推舟的回道。
“一定有的,相信妈的直觉,我毕竟是过来人。”卢清荷见她听话,顿时又笑意盈盈起来。
两人很快走到客厅,就在南平说要上楼换衣服一会再下来吃晚饭时,卢清荷突然又拉住了她的手。
“你知道你大哥被华栩骞派去国外帮他打理事务去了吗?”她悄声问,神情颇有几分古怪。
南平眼神顿了一下,惊讶:“我不知情呢,这事有什么说法吗?大哥怎么会被突然派去国外的?”
其实,她并不惊奇,程景明会被华栩骞派走再正常不过,那人眼里其实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只是他自己不觉得,一直以为所做的不过都是维护家族名誉。
“还能有什么说法,这人就是想把你大哥支走以后,公司里就再没有能用的程家人了。他现在可是光启主领人,虽然对外是说暂时代管,不过看他这架势,后面就算是归还,说不定就直接扶持自己亲侄女上位了,毕竟现在程家,你大姐就是第一顺位,以前还能说有个得用优秀的养子可做人选,这下好了,人都被派走了,华栩骞若是支持程又薇上位,保不齐你爸反对都没用。”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着,眼底有一丝显而易见的讥讽与不甘。
卢清荷的担心也不是全然无用,她至少逻辑思维是没错的,现在程家明面上的继承人其实就是程又薇,毋庸置疑。
人家毕竟血统纯正,正儿八经的嫡出大小姐。确实有这个资格。
只可惜终究是个没有能力的废物。
这诺大的家业,华栩骞就算无所谓,可程温韦若是给了他这长女,那么光启估计很快就查无此名了。
她毫不低估程又薇的头脑,她的聪明可都在其他地方,比如当了继承人,要如何收拾她和卢清荷。
不过不好意思了,就算是为了自身人身安全考虑,这个继承人的人选,第一顺位也必须是自己。
“别担心了妈,爸怎么可能同意让程又薇当继承人呢,况且小舅舅这个人,就算出于对他原来大姐的敬重爱戴,也不会就这么容许程又薇胡乱糟蹋家业的。”南平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卢清荷听了她的话,细细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遂便也笑了笑,点头:“你说的也没错,总归想要当这个继承人,也是得看能力的。好了,妈不耽误你时间了,你上去换洗一下,就下来吃饭吧。”
“好。”南平垂眉道,笑得一脸温婉。让身后不远处的男人,看着不禁顿了一下,原本冷淡的面容,也逐渐缓和不少。
就听他开口:“我上去换个衣服,你们不用等,先吃。”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程家,夫妻两早已经习惯他的生活方式,回家必然是要先回房间一趟的。
所以在他说出这话的同时,两人也毫不作声的点点头,极为配合。毕竟没有他的饭,吃起来可能会更有胃口些。
华栩骞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不在乎,他待在程家只不过是为了等南平回来。
上了楼,他便直奔她卧室的方向。
停下脚步,先是敲了敲门,听到对方的声音,他才拧门而入。
南平正坐在沙发上休息,她还没来得及洗澡,只是有预料般先换上了浴袍,坐在这等他上来找她。
“你知道我要过来?”华栩骞瞥了眼她身上略显松垮的浴袍,黑眸又凝视住她的脸道。
“这很难猜么?”南平耸耸肩,抱着胳膊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把上面重重压出一道塌陷印子。
华栩骞眉梢动了动,突然笑了一下,走了过去,坐在她身旁,“你和樊家,或者说樊九潇,你在帮他做事?他许诺你什么了?这次的会议选举,提高你的社会知名度,这是要为你铺路吧。”
南平看着他笑,“你不都很清楚了。”
华栩骞抬眼,指姆在她浴袍的尾间,摩擦了一下,“所以你想要什么?继承人的位置?”
“你觉得呢?”她仍是笑,像朵纯白的茉莉,可嘴上的胭脂却红的如烈焰玫瑰,与齿间形成强烈对比,不自觉吸引目光。
华栩骞看着她,捏着她浴袍尾处的手收紧一寸,“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只要你不和樊九潇交易。”
南平诧异挑眉,看他神情不像是作假,只动了动眼睫,叹了一句,“你先把程又薇安置妥当再说这个吧,不管是你还是他,最主要的决定权其实都在于我,我并不是被迫的,我有我的考量。你也可以说我现实。”
“所以你之前在金池上,也是真的利用了我?”华栩骞眯了眯眼睛,吊灯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印出一半的阴影,显得他半边的面容都忽明忽暗。
“是。”南平承认,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她和华栩骞的关系,也谈不上有什么利益往来。从他重视家族的观念来看,程又薇再坏,身上始终流的有华家的血,他都会替她收拾好烂摊子。
那么,她和他之间,就注定不会有所谓的公平,或是无条件的偏向。
毕竟,他们二人才是不可分割的血脉亲情。而她呢,只不过是恰好喜欢的一个女人。
这种脆弱的情感,在现实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有的只是手段和占有。
华栩骞深深凝视着她,似乎想要透过她那双清亮的眼睛看到她灵魂深处。
她别过头,垂眸看向自己的指尖,随后又把虚握在他手心的浴袍边角扯了回来,淡淡道:“别这么看着我,虽然那时利用了你,可确也没损伤到你什么利益,你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华栩骞盯着被她扯走的浴袍处怔了几秒,脸上有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情绪,“你说的对,我是乐在其中。”
紧接着,他起身靠近她,诺大的阴影把她掩盖,俯身吻住她唇的同时,手也掐住了她白皙的颈脖。
让她一瞬间窒息强烈。
却在这种窒息中,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唇齿角泛滥的温度与热意,甚至不能咽下的唾液,无数次的搅动,最终只得任它滑落嘴角。
她用手奋力敲打着对方,又向一旁的茶几摸索,抓起茶杯,狠狠敲在了他的头上,没几秒的功夫,血液就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在两人的唇上。
甚至还能尝到一起血月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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