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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肮脏事,他的小琉璃没必要知道。
左甜心却纠紧张得不行。
还好?别担心?
这话怎么听怎么敷衍,她哥的身体该不会是真出事了吧?
而且算算时间,她哥今年也二十九了。
“我听说皇家中区医院新研发了一台治疗舱,治疗效果特别好。哥,要不你去试试。”左甜心劝道。
左云楼淡淡道:“瞎操心,小孩子家家,别管这些事。有听八卦的时间,还不如把你这学期挂掉的几科认真补上。”
左甜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先生,你轻一点……”燕宁摸了摸方才撕下纸条的地方。
那片白如奶脂的皮肤,如今红了少许,像是开在雪地上的梅花般艳丽。
左云楼笑了,“我说你是娇气包,这没冤枉你吧?”
燕宁不吭声了。
跟着左甜心来的短发青年,从进门后就愣愣的,愣愣地看着左云楼,也愣愣地看着燕宁。
脸色慢慢变了。
陆阳走到敖桁身边,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桁哥,母亲让我给你带几块衡阳晶玉。”
敖家跟陆家都是军部的,两家主母情同亲姐妹。
今天你拿点东西给我孩子,明天我让人送点过去。
衡阳晶玉价值虽然高,但对于真正的上层阶级来说,倒不至于找不到。
“帮我谢谢高姨。”敖桁点头。
服务生极有眼力,连忙上茶,圆桌上本来就放着茶点,如今再加上几杯清茶,看着倒像是在开茶会。
越子平深吸了一口气,先对左云楼喊了声“左大人”,然后盯着燕宁,“我是越子平,能认识一下吗?”
燕宁手上拿着一个刚撕下来的小纸条,感觉到对方来势汹汹,手指收紧了一点,“燕宁。”
完全没弄懂对方的意思。
越子平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燕宁看,是那种很细致严谨的打量。
越看,他眉间的那个小疙瘩皱得越大。
如果说,陆阳所在的陆家跟敖家关系好,两家同一阵线。
那么越子平的整个家族,都是为左云楼工作。
他的父亲是左云楼的心腹,两个哥哥在不同领域担任着分量不轻的角色。
“我们来玩牌好了。虽然哥你说没事,但一场来到,我总不能真只看你一眼就回去。”左甜心在越子平开口前说。
“你们刚刚玩的是斗神明吗?”左甜心看到两张放在一块儿的大小王。
燕宁点头。
左甜心把散开的牌拢起,洗牌,发牌,“我们这里六个人,哪三个先委屈下坐坐冷板凳。等其他的输了,再换上来。”
“你们玩,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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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玩。”
第一句是左云楼说的,第二句是敖桁说的。
燕宁见状,也跟着说,“你们玩吧,我看……”
“那不行,总不能我们三来,就是为了来这里打牌,你们得上场一个人。”左甜心发牌的动作不停。
她把牌发到了燕宁前的桌子上,“第一局我先等等,陆阳你跟越子平先上。”
两人没意见。
当初打牌是在小圆桌上打,后来左云楼为了帮燕宁撕纸条,坐到了燕宁身边。
便再没起来了。
敖桁在左甜心发牌时,也往燕宁这边挪了挪,算是给三人腾出位置。
燕宁翻牌,翻到了自己当神明。
他把牌拿起来一看。
两对2,三个1,虽然没有大小王,但觉得还行。
于是就去拿神明牌了。
三张底牌分别是:3、4、9。
都挺小的。
等他把底牌收好,按顺序把牌顺了一遍后,呆了呆。
好像,除了几张大牌能看,就再也没有其他的。
左甜心忽然说:“没点彩头不好玩,这样好了,继续刚刚的贴纸。”
一转头,左甜心就问,“你们刚刚输一局贴多少张来着?”
燕宁老实说,“一张。”
左甜心想起方才燕宁满脸都是贴纸,嘴角抽了抽。
所以你到底是输了多少局?
“没意见就开始吧。”
在出了两轮牌后,左云楼伸手,点了点燕宁手中的几张牌。
燕宁一愣,恍然大悟。
是哦,还可以这样出,这样就能走掉很多散牌。
出牌。
陆阳:“过。”
越子平:“要不起。”
燕宁弯了弯眸子,“那我对3吧。”
“这个我可以。”越子平扔出了两个6。
从小打到大。
在燕宁想扔完手上的对子时,被旁边的敖桁按住。
燕宁扭头过去,眨了眨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疑惑很明显
为什么不把对子出完?
敖桁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燕宁抿了抿唇。
好吧,不出就不出。
坐在燕宁另一边的左云楼扭过头来,对上敖桁的眼。
一双眸子狭长幽深,另一双冷寂漠然,却都有着相似的锋芒。
仿佛是汇入大海的河流在交界处激烈碰撞,汹涌的湍流在暗处相互搏击。
坐在两人中间的燕宁没注意到这股暗流,他这会儿想牌呢。
寻思了片刻,燕宁还是按敖桁示意的出牌。
坐在一旁的陆阳在敖桁抬手时,猛地收紧了拿牌的手。
他垂下眼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事实证明敖桁这种留一手很有用,后面十分成功的截了越子平的胡,帮燕宁拿到了一次出牌权。
他手里的牌剩下不多,这一次出牌权可谓至关重要。
一次性就把牌给出完了。
全程观战的左甜心嘴角抽了抽。
哪里有这样打牌。
当神明的需要一打二,现在倒好,三打二。
这一局输的是陆阳跟越子平。按照规矩,输了要被贴纸条。
陆阳将目光投向了敖桁,越子平则看向左云楼。
左云楼把那个装着贴纸的盒子拿过,从中取出两张递给燕宁。
燕宁撕开一张,把贴纸贴到了陆阳的脸颊上。
陆阳微微一僵。
随后燕宁又撕开一张,要去贴越子平。
越子平坐得距离燕宁最远,燕宁去贴贴纸的时候,要用手撑在桌子上,借个力凑过去。
越子平怔住。
他好像闻到一股糖的甜香,他看到那拿着贴纸的粉白指尖越来越紧,最后碰到了他的脸颊。
柔软的,带着点微凉,像春日里被细雨洗礼过的嫩芽儿。
这支嫩芽儿并没有停留多久,贴上贴纸后,便离开了。
一同远去的,还有那个黑发黑眼、漂亮得像陶瓷娃娃的少年。
越子平敛眸。
贴贴纸这段时间,左甜心把牌洗好了。
陆阳换下来,换左甜心上。
几分钟后
左甜心跟越子平脸上都多了一张贴纸。
半个小时后
作为访客的三人,脸上都贴了不少贴纸。
燕宁一张脸干干净净,所有贴纸被撕下后,就再没贴过了。
相比起不自然的陆阳,以及持续呆愣的越子平,左甜心忍不住了。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哪里有这样帮忙的。”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左甜心长得可爱,一张苹果小脸蛋非常可人,哪怕是做着翻白眼的动作,也显得娇俏。
“他一个相当于三个,这不公平!”左甜心说完呼的吹了口气,把贴在鼻尖上的长条贴纸吹起来。
可不是一个相当于三个么,哪回燕宁出牌没被指点的?
没有。
真的一回都没有。
当然,还有更郁闷的。
炸一炸,翻倍。炸两炸,再翻倍。
燕宁不好意思地笑笑,但一双大眼睛却分外明亮。
大概是:我知道不太好,但这样真的好爽啊!
左甜心:“……”你这么过分的吗?
“再来!”
让人惊讶的是,说话的居然是越子平。
陆阳侧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又是半个小时后
燕宁一张脸依旧干干净净,其他人“战绩显赫”。
如果认真看其实能发现,左甜心陆阳,越子平这三人里,其实是越子平脸上的贴纸最多。
到最后面,不知道他是放弃挣扎,还是真的牌技不好,只要不是跟燕宁搭档,越子平每一把输的都有他。
燕宁:贴贴贴!
玩牌也没玩很久,因为燕宁的午睡时间到了。
在他伸手揉了下眼睛时,左云楼便道:“时间差不多了,娱乐有度,今天就到这里吧。”
“啊?”越子平有些惊愕,似乎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
左云楼按住燕宁想洗牌的手,“你们玩,他要回去睡午觉。”
燕宁看着被贴了满脸纸的三人,其实困意与性质各半。
实在是,他从未赢得那么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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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技烂的人伤不起。
左云楼看向燕宁,“继续玩也不是不行,但经过先前的培训,我觉得宁宁你现在是一位成熟的玩家。”
你是一位成熟的玩家,要学会自己出牌。
潜台词是:他不会再干涉。
敖桁点头,表示同意左云楼说的。
燕宁:“……”
好么,两位强大的外援都没了,要是再打下去,那就只剩下被报复的份儿,所以还是不了吧。
“那我不玩了。”燕宁迅速做了决定。
左甜心嘴角一抽,“太过分了。”
燕宁目光有些飘,心虚,“这里有不少好吃的,我让大卫给你们弄多些来。”
左甜心哼了声,并不买账,一转头她对左云楼说,“哥,我决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金丞园是个度假村,这里当然不止一栋房子,以左甜心的背景要来这里住也不是不可以。
左云楼淡淡地撇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但左甜心知道,她哥这是同意了。
一旁的陆阳飞快地看了眼敖桁,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前桑怀芳给燕宁接了两个工作。
一个是古诗词的直播解说,另一个是设计。
在午睡后,燕宁在书房里准备直播。
直播定在半个小时后,这一次直播是连线的,跟吴经天所在的团队对接。
桑怀芳把等一下需要讲解的古诗词,发到了燕宁的终端上。
燕宁打开一看。
愣住。
他没想到吴经天团队居然这么敢。
这第一次连线直播,就挑了一首《长恨歌》。
不是完整版的《长恨歌》。
《长恨歌》一共有七十四句小句,讲述的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
不过这首残缺版的《长恨歌》只有前半部分,到安史之乱时戛然而止。
把文件发过来后,桑怀芳的视频通讯紧接着就来了。
“燕少。”桑怀芳脸色紧绷,“我发给你的那首诗你看到了吗?”
燕宁点头,“看到了。”
桑怀芳看起来有些烦躁,“刚才吴老联系我,说团队里另外两位老师想对你考验一番。”
之前桑怀芳打开文件,看到那么长一大段的诗歌,瞬间就傻眼了。
这么多?
直播不同与其他采访之类,这种不可控性太大。
毕竟谁知道观众们会问什么问题?
“那边的意思是,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取消直播。”桑怀芳脸色又难看了一点,“如果取消直播,那一边不同意你进入他们的团队。”
要是欢迎燕宁加入研究诗词团队的那条官博没有发,桑怀芳觉得不给进就不给进,没什么。
不过损失一个造势的机会而已,可那样的机会,燕少以后不会少。
但是现在,吴经天并不能说服他的队友,而且看起来还被说服了。
如果直播取消,官博那边又重新发一条星博,网友会怎么想?
他们只会认为走后门的燕宁被视金钱如粪土、不畏强权的老学者们踢了出来。
说不定这还会成为一个黑点。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桑怀芳要说心里都不埋怨吴经天是假的。
当初说得那么好,说得自己好像有决策权一样,现在来反水,有没有想过他们这边会很难做!
燕宁摇头,“没事,我可以的。”
桑怀芳不太放心,“确定可以吗?”
那么一大串诗句,她看着就头晕眼花,一句都不认识,别说还可能需要讲诗词的背景。
燕宁点头,“不用担心,这首诗我都会,而且还能背。”
桑怀芳愣住,喜上眉梢,“好好好,那就好!我不打扰你了,燕少你好好准备,半个小时后开始!”
燕宁刚刚把纸张打印出来,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请进。”
房门推开,进来一个让燕宁意外的人
越子平。
燕宁怔了怔。
没想到对方玩完牌之后,并没有回去。
越子平手里拿着一个水果拼盘,他将水果拼盘放在桌子上,“燕宁,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燕宁看了眼桌上已经准备好的材料,“不好意思,我等下有个直播工作,准备开始了,应该要挺久的。”
越子平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不介意我在这里等一等吧?”
燕宁没所谓,“你随意。”
反正多一个观众而已,不碍事。
第74章 第74根铁柱
到了约定时间,燕宁把直播打开。
在燕宁同意后,桑致远那边就登上了他的星博账号,发了一条半个小时后直播的通知。
现在燕宁直播一开,粉丝大军立马冲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都不管,直直往我老公怀里去!抱住,再狠狠亲一口我狐川大美人!!”
“我又蹲到辣!托马斯回旋飞扑过去,先亲亲我男朋友的嘴巴,再往下一滑,以一百八十斤的体积占据我男朋友的怀抱(叉腰”
“山河图的笔刷已经被我们买到断货了,哥哥什么时候再代言其他的(寂寞点烟”
“距离墨倾天下上市,还有最后10天,数着日子过,我太难了呜呜呜,要亲亲跟太阳一下才能好。最好是从后面来,这样深一点!!”
燕宁眼皮子一跳,立马移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燕宁的错觉,他觉得自从接了狐川这个角色后,他的粉丝画风就变了。
变得特别狼虎。
让人不好意思的话一套一套的。
“这次直播是连线直播,等下我对接吴经天老师那边。”燕宁努力让自己严肃点。
“脸红红的弟弟真可爱,我那个0.5的朋友现在有一个带颜色的想法(擦鼻血”
“发弹幕的兄弟姐妹啊,你们不要那么骚!!万一把我哥吓走,我手上大刀要不客气辣!”
直播才开,只有打赏才会出现的特效就已经在燕宁身边连成一片了。
在各色的虚拟宝石堆里,细碎的光芒落在他白如精瓷的侧颜上,染上一层浅薄的姝色。
越子平坐在不远处,一瞬不瞬地看着。
青年时而皱眉,时而眉心苏展,偏褐色的眸子里沉沉的,好像在想什么重要事情。
“吴老师,您那边能听到吗?”燕宁接通了连线。
“可以的。”吴经天轻咳了声。
现在面对燕宁,他既愧疚又感觉面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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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是他开口拉着燕宁进他们团队,却不料搞不定另外那两个老家伙。
实在是太丢脸了。
燕宁:“我这边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吴经天老师也在这里,所以说是联合解说吗?还是说老公你只负责打下手(大大的眼睛里透出好奇”
粉丝们的弹幕,燕宁与吴经天两方都能看到。
“他负责解说,解说《长恨歌》。”说话的是吴老那边,但却不是吴经天。
另一个圆脸蛋的老人出现在粉丝们视野里。
这位是范奇,与吴经天齐名的、也是对古文化有很深研究的学者。
“等下,《长恨歌》??卧槽,是那首地狱级别难度的《长恨歌》吗??”
“我没听错吧?《长恨歌》??啊啊啊啊,本专攻古文化研究生表示,那就是我的毕业课题,超级难!!”
“《长恨歌》是什么?(没文化的我小声问”
“有一说一,燕归楼这个年纪解说《长恨歌》怕不是一个噱头?你炒作也别拿古文化来炒啊,这简直是对古文化的亵渎!”
那个时代已经不可寻迹,钟爱古文化的人们从各种残缺的记载录里,疯狂寻找着当初的痕迹。
《长恨歌》是他们迄今为止,能发现的相对完整的一首长诗词。
除去《长恨歌》本身外,与《长恨歌》一同被发现的,还有半本似乎是记载《长恨歌》那个年代的记录卷。
学者们为之疯狂,现在对《长恨歌》的解说起码有十几个版本,但没有一个版本能服众。
“《长恨歌》是诗人白居易所作,全诗共计840个字。写的是唐代时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
说起诗词,燕宁是自信的。
这一块他擅长,所以眼里有光,“诗中虽有些地方夸大其词,但另一个角度看,是对历史事件的记载以及评价。”
直播声音外放,越子平坐的位置看不到画面,但能听到声音。
他听到燕宁说起《长恨歌》,眼里有诧异划过。
这一看就是搞古文化的。这个年代,人们敬佩所有研究古文化的人,因为这一批人被寄予寻找生命起源与演变的重任,十分受尊重。
越子平不住把自己与对方比较。
得出的结果时,根本比不起来。
“等等等等??《长恨歌》一共有840个字??不是280吗?怎么会是840!!”
“(惊掉我手里的瓜)《长恨歌》不是280个字吗?本古文化专业学生可以很肯定地大声说,后一句是’椒房阿监青娥老‘!妈惹,燕归楼刚开始就翻船了?”
一大串的弹幕燕宁当然看得到。
在看过这个时代对《长恨歌》的记录后,燕宁也知道自己这番话一出,质疑声肯定是铺天盖地的来。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
“我崽才说了几句话,你们就能脑补出一大段,真是够厉害了!能不能听他说完啊,不想看的出去啊,在这里刷存在感ky有意思吗?(走开走开”
“拒绝ky。”
“……”
直播间里已经吵起来了,燕宁开启精选弹幕,继续说:“《长恨歌》如今对外是280字,但真正的、完成版的《长恨歌》其实有840字那么长。”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燕宁的声音清润干净,将诗句娓娓道来,有一种微风拂过,百花缓缓盛开的宁静。
本来吵翻天的弹幕,掐架势头慢下来了。
燕宁的解说不单单是翻译,更是结合了当时的历史背景,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并说上。
中途有几处燕宁的翻译,与现在翻译出来的不一样。
但结合解释说明后,分明是燕宁的更符合语境与大背景。
古文化魁宝的魅力,在燕宁声音的孕育下,如同等待了千年的睡莲,缓缓盛放。
风止了,心静了。
一幅看不见的画卷在每个人眼前逐渐铺开,凝出一份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壮丽浩阔。
“天啊,这个男孩子在光!(我为他哐哐撞大墙”
“想嫁了呜呜呜”
“路人表示,之前金爵跟狐川的角色都不戳我,我还以为成功避过,没想到忽然get到了他的帅点!!!”
燕宁把之前桑怀芳发过来的文件翻过一页。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后世的人们常用这句诗来形容极致的美貌……”燕宁说着说着卡了一下壳。
因为弹幕上闪过金光闪闪的一条
“我才不管什么贵妃,我也不懂什么《长恨歌》,我只觉得哥哥才适合这诗,笑一笑,无论怎么我都原谅你辣!就算是要天上星星也给你摘~”
金闪闪弹幕是花了钱的,不仅燕宁能看到,其他在直播间里看直播的粉丝一样能。
“开始还以为燕归楼在炒作,没想到好像真的有几把刷子,我为刚才的冲动道歉,球球继续qq”
“不好意思,我开场时有点冲动,刷个礼物道歉(对手指”
“请继续,不要停!!要礼物是吧,给你刷!!只求不要停(撕心裂肺”
一直没有动静的圆脸老头催促道,“继续继续。”
如果仔细看,其实能发现他的山羊胡子抖得厉害。
燕宁继续了。
《长恨歌》前半段用不少的笔墨写了贵妃的美貌与君王的宠爱。
后面安史之乱,贵妃葬身马嵬坡,诗词间的语调偏向沉重。
进度到这里时,直播间里早就没了一开始的那种针锋相对。
几乎全都是
“gkdgkd!!”
“哇,我刚刚去看了一眼直播人数,发现已经到七千七百万辣!!直播到现在好像一个小时都没有叭(老母亲的落泪”
“他讲得好详细啊!《长恨歌》是我的毕业论文,我之前找了好多资料,但都不及燕归楼讲的十分之一!”
燕宁直播开始就一直在讲话,基本上没有停过,现在范奇那边终于不再是“考核”状态,燕宁才有了休息时间。
他想喝水。
但转头找了便后,并没有在书桌这边发现自己的水杯。
出去倒水么,好像不合适,毕竟现在在做直播。
燕宁目光偏向越子平,没想到对方也在看他。
目光直愣愣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不知道是不是燕宁的错觉,他感觉越子平的目光有些奇怪。
跟之前刚见面时不一样,跟玩牌时也不一样。
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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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燕宁左云楼》 70-80(第9/20页)
忽然,越子平从沙发上起身,拿起先前一直放在水果拼盘旁边的一个椰奶球,朝燕宁走去。
椰奶球是之前拿进来的,只是越子平一直没碰。
燕宁眸子动了动。
那椰奶球他平时也经常喝,两人不是很熟悉,总不能
事实上,当对方伸手把椰奶球递到他面前时,燕宁发现还真的能。
这还真的是给他的。
燕宁接过,小声说,“谢谢你。”
圆滚滚的椰奶球被他拿在手里,却没立马开动。
越子平愣了下,才发现自己没拿吸管过来。这种椰奶球不用吸管根本喝不了,而刚刚吸管分明就……摆在旁边。
青年眸光微闪,“你等一下。”
说完就折回到小桌那边取了吸管,又给送过来。
直播还开着。
“老早就觉得哥哥应该口渴了,只是一直没人给他递水,现在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啦(小尾巴摆呀摆”
“为这个助理小哥哥点赞(双手点赞”
“说助理小哥哥的那位,你怕是不清楚他手腕上那只手表价格吧,六位数手表谢谢(流下了穷人的眼泪”
“那款是LMR系列的月亮色经典款,市场价七十二万,而且还是限量发行的那种。”
“小声逼逼一句,会不会是那位先生啊?”
“前面那位说先生的站住,我觉得不是!我之前为了写同人h,特地把有先生出场的直播看了又看,我很确定先生的皮肤比刚刚入境的那只手的主人要白一点。”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康康那本同人h!”
在燕宁摆弄吸管时,越子平就站在旁边。
本来他的目光是在燕宁身上的,然而奈何弹幕太惹眼,花花绿绿,想不注意都不行。
这一看,越子平愣住。
如果他没记错,燕宁称呼左大人,好像就是喊的“先生”。
所以说……
那边,等燕宁将吸管刺进椰奶球后一抬头,刚好就看到一条金光闪闪的弹幕。
“燕燕的腰被掐住,头不得不埋在枕头里,被撞得微微往前挪。”
燕宁呆住。
什么腰被掐住?
再看其他弹幕,瞬间明白了
居然有人在开车!
他噌的一下脸就红了。
更让他脸红的是,越子平并没有回到原先沙发那边。
他竟然在看弹幕!!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刚刚才喝了人家送来的木荷奶,没理由这会儿把人赶走。
燕宁眉心一跳,又瞅见弹幕上开车的越来越多,刚好吴经天那边也解说完了。
再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燕宁连忙对吴经天那边说,“吴老师、范老师,今天能先到这里吗?我、我忽然想起有点事。”
又想起以他这个辈分先提出散场不好,燕宁又补上一句,“《长恨歌》后面的内容,下一次直播的时候我一起补上。”
就是这么一句,把全部脸蛋准备扭成一团的人定住。
对哦,还有后半段!!
燕归楼说全诗共840字,现在才讲三分之一不到。
想听好的解说,总得给人准备时间叭!
另一个直播间里,范奇面上的遗憾掩饰不住,但只能说,“既然小友有事情要忙,那就去吧,我们下次再约。”
燕宁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有一说一,刚刚我看到了我崽脸红,我怀疑他是被直播间里那群飙车的狼人给吓跑的(心塞”
“我就不一样了,我觉得是先生来了,燕燕想跟先生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所以才不管我们(斜眼笑”
“啊啊啊,我什么都不管,只要燕归楼你把《长恨歌》后面的说完,球球你了qq”
就在这时,某条金闪闪的弹幕闪过,燕宁指尖一颤,连忙关直播。
然而直播关了后,他还是忍不住想方才的
“燕归楼哭得眼角都红了,叫得声音都哑了,但依旧不能让那人松开他被绑着的双手。”
直播间内有截图功能,把直播关了的燕宁并不知道,在关直播的前几秒,他那群热爱搞事的粉丝就截了图。
脸红得明明白白。
也是害羞得明明白白。
光屏上显示,截止到直播结束,累计观看者共八千九百万。
与此同时,在不同区域的光网领域里
两条热搜就跟坐火箭似的往上爬。
#燕归楼#
#《长恨歌》全文居然有840字(大吃一惊.jpg)#
联邦那么大,光网承载不起那么多流量,只能分区。
分区后,热搜“各自为政”,那些砸钱上热搜的,一目了然。
而现在
几乎每个区都有这两条。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自来水。
经此一次后,“燕归楼”这个名字被更多人熟知。
爆红预定。
“没想到你对古文化那么了解。”越子平站在桌边。
燕宁笑着说了句还好,心里祈祷越子平最好没在弹幕上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然而对方开口就是一句,“你那些粉丝挺可爱的。”
燕宁:“……还好。”
燕宁把散落在书桌上的文件收好,想着对方在这里坐这么久,肯定不止是为了跟他聊古文化的事情。
“你现在有空么?”越子平问。
燕宁抬眸看他。
越子平大概二十三四岁,小麦色皮肤,留着利落短发,短袖休闲裤,看着就很利索的一个人。
“有的。”燕宁点头。
“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他说。
燕宁把收好的资料放在一边,“这里就我们俩个,你现在可以直接说。”
第75章 第75根铁柱
“你、你跟左大人是怎么认识的?”越子平沉默半晌开口。
燕宁听到他这一句,居然发现自己不太惊讶。
“就是那样认识的呗。”燕宁含糊道。
他跟越子平又不算很熟,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哪怕之前一起玩过游戏,也不代表着他与对方的关系能好到说私事的程度。
燕宁眨了眨眼睛,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越子平表情好像是烦躁,又好像是别扭,“你知道左大人在议会里担任什么样的角色,暗地里有多少人盯着他吗?”
燕宁老实说,“知道一点。”
书里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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