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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嘲的笑了笑,却又觉得十分感激,如今还愿意关心她的人,似乎已经没有几个了,她举起酒杯,朝林清羽道:“那边多谢妹妹了,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会来找你的。”
林清羽听她这么说,便也明白了,她如今暂时还没有和离的想法。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只希望纪姐姐将来不要有那么多的劫难,当然,她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她。
林清羽端着酒杯,正欲一饮而尽,便见旁边的窗户被人推开了,露出一位带着狐狸微笑的翩翩公子。
“你这小丫头片子,你家纪姐姐才成婚多久,你便撺掇着她和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小丫头当心天打雷劈啊。”
林清羽皱着眉头看向窗户边上笑得欠揍的梅岁寒,板着脸冷声问道:“倒是不知堂堂梅庄庄主何时有了偷听人说话的习惯了。”
“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是正好路过此处,正好听见屋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谁叫我耳力过人,又正好听到了里面的小丫头慷慨陈词,这怎么能算是偷听呢?”说完,他不顾林清羽冷着的脸,径直从窗户翻了进来。走到纪诺禾身边,风度翩翩地朝她打招呼,“纪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梅庄主,上回多谢你出手相助,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纪诺禾朝她温婉一笑。
看着两人熟稔的样子,林清羽蹙了蹙眉头,他们是何时这么相熟的?
“纪姐姐,上回出手相助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林清羽抓住重点。
“没什么,不过是上回去寒山寺上香,不曾想马车忽然失控,幸得梅庄主出手相助,我这才没有受伤。”纪诺禾解释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马车怎么会突然失控呢?”林清羽问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已经不重要了,难得我们今日出来,咱们不醉不归。”纪诺禾举着杯子,又看向还站在一旁,笑得一脸如沐春风的梅岁寒,“梅庄主既然来了,不妨也一起坐下喝一杯?”
“那便却之不恭了。”梅岁寒丝毫不懂的客气为何物,径直坐了下来,还不忘朝林清羽扬了扬下巴。
林清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算了,反正今日是出来给纪姐姐散心的,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什么。
纪诺禾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举起酒杯对二人道:“这一杯,我敬二位,多谢二位对我的照顾。”说罢便一饮而尽。
梅岁寒也立即举杯饮下,“纪姑娘客气了。”
纪诺禾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这一杯敬我们今日的相遇,能与你们一起在此饮酒,我很是高兴。”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林清羽欲言又止,罢了,本来就是特定来喝酒的,就让她放纵这一会儿吧!
三人把酒言欢,当然大多时候都只是林清羽与纪诺禾在说。
不知是谁起了头,竟是吐槽起了书院的夫子们,二人兴致上来了,吐槽起来那叫一个不留情面。
给纪诺禾她们上课的王夫子,小气爱记仇,曾经被萧晗他们作弄,在他腰带上动了手脚,结果在上课时夫子腰带断裂,裤子掉落,吓坏了不少女学生,也还得夫子气病了半年,闹着要请辞,结果后来还是萧晗他们几个背着荆条,跪到夫子门前,负荆请罪,等夫子出够了气,这才把夫子给请回来。
林清羽听得哈哈大笑,那会儿她还不曾入学,萧晗自然不肯把这么丢脸的事讲给她听,却是没有想到,原来那位在课上总是不苟言笑,一脸凶巴巴,还老是找茬骂她的王夫子竟然还出过这么大的糗。
后来两人又聊起了曾经在书院一起逃学的日子,到了后面甚至是天南地北的胡说一通。
两个姑娘的酒量都不好,林清羽还勉强保留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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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纪诺禾却早已是醉得东倒西歪。
就在她终于支撑不住,即将倒下去之时,辛得梅岁寒手疾眼快,将她接住。
“你你你,你放开我纪姐姐。”林清羽震惊又愤怒的看着梅岁寒。
纪诺禾已经彻底醉倒,被梅岁寒揽在怀里也毫无知觉,甚至睡得很香。
梅岁寒充耳不闻,温柔的看了眼怀中沉睡的美人,那眼神温和又缠绵,随后抬起眸来挑衅的看向林清羽,似乎在说:我就不放,你能奈我和呀?
林清羽站起身,手指着梅岁寒,摇摇晃晃的来到梅岁寒面前,嘴唇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果然是对我纪姐姐图谋不轨,是,是不是你?”
梅岁寒挑眉看着她。
“是,不是你告诉……”林清羽张着的嘴立马闭上,有些惊恐又懵懂地看着面前的人,她晃了晃脑袋,视线有些模糊。
她刚刚是不是差点透露了什么?
梅岁寒眯了眯眼,看向林清羽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他试探着开口:“是不是我告诉了什么?”
这小丫头看似单纯,可又对他有着莫名的敌意,甚至过往的言辞中也透露着几分她知道些什么的意味。
倘若……
林清羽虽醉得不轻,可感知危险的警惕性还是有的,见他眼中透出的危险,她咽了咽口水,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梅岁寒,理直气壮道:“是不是你告诉秦晚,让她去破坏翟大哥与纪姐姐的婚姻的,你就是想乘虚而入,抢走纪姐姐。”
面对林清羽的指责,梅岁寒笑了笑,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可眼中的试探却并未消失,“我与你说的那位秦晚,统共不过才见过一面,还是当着你的面,我要如何去告诉她,让她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你还说不是你,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说的秦晚是哪个秦晚?还有纪姐姐说的你救她的那一次,说不定就是你自己动的手脚,然后再假装英雄救美。”
梅岁寒简直气笑了,他看着眼前的醉鬼,轻声问道:“你似乎总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这又是为何?”
“我,我,因为你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梅岁寒无奈的笑了笑,这句话好像有些耳熟,他果然不应该跟醉鬼计较。
“你还是快些坐下吧,若是你也倒了,我可没有手再来接你。”
“我们家清羽就不劳烦梅庄主操心了。”
房门再次被打开,萧晗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看向梅岁寒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他冷着脸上前,示意跟来的漱玉先将纪诺禾接过来,然后亲自将林清羽拉到一边坐下,沉声道:“你长本事了啊?大半夜的跑出来喝酒。”
林清羽一张小脸因为醉酒而变得通红,眼里蓄着水汽,眼神也越发迷离,她伸手指着萧晗,“哎,我怎么好像看见萧晗了?你也偷溜出来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偷溜出来的?护卫也不带,大晚上的跑出来,若是遇着些什么不三不四的坏人,我看你怎么办。”萧晗说到不三不四时还瞥了一眼梅岁寒,这个坏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梅岁寒只是浅浅笑了笑,也不出声反驳。
“我知道你派了暗卫跟着我的。”林清羽仰着头,一副骄傲的模样。
萧晗盯着她那双无辜水润的大眼睛看了会儿,还是毫不犹豫的赏了她一个爆栗。
林清羽捂着头,无辜又委屈的看着她。
“今日两个小丫头出来散心解闷,有劳梅庄主照看了,改日本宫再让人备上厚礼好生答谢梅庄主。”萧晗看向梅岁寒,面上带着这些年他练得越发炉火纯青的虚假笑意。
梅岁寒直视着萧晗,勾唇一笑,“太子殿下言重了。”
第45章 出事 林清羽第二日醒来,……
林清羽第二日醒来, 听漱玉说,萧晗来了没多久,靖王便也赶来了, 当时三个男人鼎立相望, 谁也没有说话, 可身上气势实在迫人, 她与靖王妃倒是醉得不省人事, 毫无知觉,可怜她一个弱小无辜的小丫鬟站在三个人中间, 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林清羽坐在床头,抱着头, 明明神情痛苦, 头疼欲裂, 可眼神却带着兴奋精光, 直叫漱玉无语。
“你快与我细细说道说道。”林清羽拉着漱玉的袖子, 连头疼都减轻了几分。
“你若是想知道详情,怎么不来问我?”萧晗掀起帘子进来, 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景晗哥哥,你怎么来了?”林清羽问这话时, 多少有些心虚, 语气不自觉轻飘了些。
萧晗冷哼一声, 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瞥她:“这会儿知道叫‘景晗哥哥’了?昨晚不是一口一个萧晗, 叫得很欢快么?你可知直呼太子名讳该当何罪?”
林清羽心虚一笑:“我这不是喝醉了嘛,景晗哥哥心胸宽广,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说着还不忘朝他无辜地眨眨眼。
“行了,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吧, 我还能真跟你计较不成。”他伸手端过漱玉手里的醒酒汤,坐到林清羽身边,稍微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已经凉了,快喝吧。”
林清羽一面喝着醒酒汤,一面好奇的盯着他。
萧晗瞪了她一眼:“好好喝你的醒酒汤。”
林清羽咕咚两下将汤喝完,忍不住好奇道:“景晗哥哥,你快跟我说说,昨天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什么都没怎么样。”
“啊,可是翟大哥和纪姐姐…”
萧晗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是人家自己的私事,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我这不是担心纪姐姐嘛!”林清羽低下头,略有些心虚。
“我看你就是八卦,行了,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忙,改日再来看你。”
“哎…”林清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算了,她还是问漱玉吧!
放假的日子过得很快,过完年之后,又是接连几场宫宴,不知不觉中便已经过完了假期。
二月初一一大早,林清羽生无可恋的靠坐在马车里,再次返回了书院。
她倒是不讨厌在书院学习,可她讨厌早起,明明昨日已经休息了一整天,可今早起来却还是觉得头晕,甚至很想直接掉头回去。
怎么回事,她都还没到书院呢,就已经开始想念云姨,想念宫里的藕粉桂花糕,还有她寝殿里的碧水波纹云锦被。
她靠坐在马车里,垂头丧气,直叹了好几口气。
“姑娘若实在不想上学,要不干脆退学算了,反正书院里十一二岁就退学的女学生比比皆是。”漱玉看她一直在叹气,整个人也丧气得不行,便好意劝解道。
林清羽闻言却是忽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行,不行,当然不行啦,怎么能退学呢?”
林清羽终于精神了些,她挺直了腰杆,严肃认真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早起有些难受,并不是不想念书了,漱玉你记住,读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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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智,即便是我们女子不能参加科举,却也还是应该多念书,至少在能够有机会念书的时候,尽可能的多学。”
漱玉看着她家姑娘严肃认真的模样,便也认真的点了点头,难怪姑娘总是带许多书给她,让她空闲的时候便拿出来读一读,有时空闲时,还会亲自来教自己读书。
漱玉将林清羽送到书院之后便离开了,她决定,从今日开始,要更加认真的去读姑娘送给她的那些书。
又在书院呆了大半个月,如今李大夫也已经回来了,她便时不时的跑到他那里去学习医术。
今日天色不算好,下午散了学,林清羽打着哈欠来到了泽兰小院。
“年纪轻轻的,整天一副哈欠连天,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就你这样还学什么医,直接去街口当乞丐吧!”在林清羽第三次打了个哈欠之后,李大夫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师父,您的唾沫飞到我脸上了。”这些年与李大夫相处起来,早已知道他是个嘴硬心软的,虽总是脾气火爆爱骂人,但实则最是柔软不过,如今林清羽也是根本就不怕他发火了。
“你,你,你个臭丫头,皮子紧了是不?还有谁是你师父,别叫我师父。”李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
“先生好大的火气,清羽,你可是又惹了先生生气?”一道温润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院外响起,白卿礼熟练的推开院门,来到两人面前。
她弯腰看了眼林清羽刚写出来的药方,“黄连为引,药效虽好,可也要考虑患者能否咽下,一两黄连是否太多了些?”白卿礼温和问道。
林清羽又看了看整体的药方,这是治疗急性腹泻用的,药效虽猛,可见效快呀,上回班里的一个同窗吃坏了东西,偏又害怕被李大夫骂,便叫林清羽给他开药方,那时她便是这么开的。
那位同窗服下,不到半个时辰便彻底好了,又是活蹦乱跳的,除了喝药时眉头皱得紧些,其余并无半点副作用,可见这药方完全是可行的。
她朝白卿礼摇了摇头:“虽然苦了些,可良药苦口利于病,又不是什么毒药,若真想自己快点好,总是能咽下去的。”
白卿礼无奈笑了笑,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你怎么又来了?”李大夫没什么好气的对白卿礼道。
“许久未见,先生,特地来瞧一瞧先生。”白卿礼眼神诚挚,一副知理识趣的模样。
李大夫翘着鼻子,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行了行了,要睡就赶紧滚回去睡吧,别在老夫这儿碍眼了。”李大夫朝林清羽挥了挥手,便抱着自己的医书回屋里去了。
白卿礼见状,朝林清羽温和笑了笑,随即便也跟着进去了。
林清羽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她这是被排挤了?
果然三人行总有一个是多余的。
她捧着心口,回了寝舍,一路都在思考,这两人特地支开她,到底是藏着什么秘密。
第二日一早便是白卿礼的策论课。
可上课铃响完又过了许久,却始终未见白卿礼的身影。她从前可是从未迟到过。
班里开始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着白卿礼为何迟到。
林清羽低头看着手中的笔,左眼跳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位身着大理寺捕快服的男子。
“哪位是林清羽,林姑娘。”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林清羽,这一幕颇有几分熟悉啊。
林清羽皱着眉头,而心头笼罩着的不祥之感却是越发强烈。
她站起身:“我就是林清羽,敢问这位大人有何事?”
“请随我来。”那位捕快抬手示意,却是并没有替她解惑。
“清羽。”璃书担忧地看着她,不放心她出去。
林清羽朝她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随后便朝捕快点了点头,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出了教室。
一路来到泽兰小院,只见院内已经站了不少人。
邱山长,陆监院,白夫子,大理寺少卿齐慕,众人神情俱是严肃,围成了一圈,站在院子里。院子中央的担架上盖了一块白布,观其起伏形状,里面大约躺了一个人。
林清羽放慢了脚步,心中闪现无数的猜想。
“大人,林姑娘请到了。”捕快将林清羽带到院中,朝齐慕行了一礼,便推开了。
林清羽紧紧抿着唇看向担架上的白布,突然有些害怕,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想得那样。
“林姑娘,将你叫来,乃是因为今早发生……”
“住口。”林清羽死死地盯着齐慕,高声打断了齐慕后面的话,她慢慢看向白卿礼,带着些祈盼,颤抖着声音开口:“白夫子,怎么不见我师父,是不是他昨夜又发现了什么特殊药材只在岭南生长,今日一早便又出去了?”
“清羽。”白卿礼撇开了视线,不知该如何答话。
“林姑娘,李大夫今早被人发现失足跌落于后山的一处陡坡,后脑勺不幸撞在了一块山石上,殒命当场。”齐慕平静地道出了实情。
林清羽呆呆地看向齐慕,为何,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让你过来,乃是因为昨日傍晚,你是最后见过他的人之一,他可曾有与你说过,为何深夜去往后山。”
“什,什么?”林清羽呆愣的看着齐慕,甚至无法反应过来。
白卿礼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主动开口道:“昨夜先生为我看完诊后,药方中还缺了一味苍术,恰好后山就有此药,先生便连夜上山为我采药,这才遭此不幸。”
“白夫子可是得了什么急症,否则,李大夫为何要连夜上山采药,再者,发现死者尸体时,死者手中可是紧紧攥着一枚玉佩,而据我寺所查,这枚玉佩正好就是白夫子的,这些,不知白夫子又作何解释?”说话的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的样子,身着红色五品官服,乃是新上任的知府左文昊。
众人朝白卿礼看过去,白卿礼抿唇不语。
她的病不能说,自是无从辩解,至于玉佩,更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李大夫的手中。
李大夫的死并不简单,显而易见的是,凶手想嫁祸于她。
只是不知这凶手是恰好找了她这个替死鬼,还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蓄意构陷。
“白夫子为何不说话,难道正如大家所猜测的那样,李大夫的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你蓄意而为。”左文昊步步紧逼。
“左大人,眼前的线索尚不能证明什么,左大人如此武断给人定罪,是否有失公允?”齐慕正颜厉声道。
左天昊冷笑一声,并不回答他,而是继续盯着白卿礼:“那便请白夫子好生回答,昨夜亥时至子时究竟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又有何人能够证明?”
面对左天昊的质问,白卿礼始终不发一言。
她不知道凶手诬陷她的目的是什么,可若是为了揭发当初的那件事,牵连甚重,她不敢大意。
林清羽恍然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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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礼,师父的死,和她有关?
第46章 风又起 院外再次传来一阵……
院外再次传来一阵响动, 众人转身望去,只见是萧晗带着一队人,大步流星而来。
众人纷纷行礼:“微臣/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萧晗径直来到林清羽面前, 看着面前红着眼睛, 茫然又无助的小姑娘, 萧晗只觉得心疼不已。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将人揽到自己怀中, 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安慰道:“别难过, 景晗哥哥,一定替你师父讨回公道。”
他稍微放开林清羽, 对众人抬手示意, “都免礼吧。”
“齐大人, 左大人, 李大夫乃是书院重金聘请的院医, 这些年救治伤患者无数,所著医书更是被天下医者奉为宝典, 于我大周乃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还望二位大人尽心协力, 尽快查出杀害李大夫的真凶。”萧晗视线扫过二人, 刻意在‘真凶’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殿下放心, 下官自当竭力追查真凶。”左天昊恭敬应答。
萧晗点了点头,牵起林清羽的手, 先行离开。
左天昊目送着两人离开,回过头看着齐慕,“齐大人,殿下已然发了话, 对于目前最有嫌疑的白夫子,本官主张的是先收押看管,齐大人觉得呢?”
“左大人,”
“我愿意随大人回衙门。”白卿礼抢声打断了齐慕的话,她看向齐慕,“清者自清,我相信大人定能查明真相,还我公道。”
“卿礼。”齐慕咬着牙,脸色难看。
白卿礼却只是朝他笑了笑,便跟着衙差往外而去。
“本官还得再去现场勘察一番,齐大人可要一起?”左天昊笑着看向齐慕,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挑衅。
齐慕阴沉着脸,沉沉的看着左天昊,半晌才道:“自然。”
书院□□的池塘因缺少打理,便长了许多杂乱的芦苇,池塘中央的清风亭年久失修,在芦苇丛中若隐若现,一阵清风拂过,显现出亭中站立着的两个人。
眼前的姑娘低垂着头不发一言,肩膀偶尔微微颤动一下。
萧晗心疼地看着她。
她八岁来到书院,九岁正式开始跟着李大夫学习医术,虽未正式拜师,可她早已将李大夫当做自己的师父对待,她自幼缺少父爱,李大夫对她严厉中带着看重,刀子嘴豆腐心,包容而宠溺,几乎倾囊相授,与她而言,绝不仅仅是师父而已。
今早一收到李大夫遇害的消息,担心她无法接受事实伤心过度,他立马便抛下手头的事,赶来书院了。
他上前将她抱入怀中,放缓了语气柔声安慰道:“想哭便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
一滴热泪滑落,萧晗感受的了来自胸膛的炽热,将她又抱紧了些。
真是奇怪,明明她没想哭的,她只是有些茫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做,可萧晗的话音一出现,她的眼泪便有些不受控制了。
她起先只是无声的落泪,后来便成了小声的啜泣,最后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昨日,昨日他还在教我写药方,他虽然总是骂我蠢笨,可是,可是他说,若下次还要去岭南采药,便带我一起去,他这个大骗子。呜呜呜~”
林清羽哭得不能自已,这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父爱啊,他怎么能这么突然的,毫无交代的离去呢?
萧晗心疼的轻轻抚拍着她的背,静静地听着她的哭诉,直到她哭累了,才将她轻轻抱起送了回去。
将林清羽送回了寝舍,让璃书好好看顾她,随后便又起身去了后山亲自查探。
晚些时候,萧晗亲自将林清羽送回了宫里,嘱咐皇后多陪陪她,安慰安慰她,看着她恍恍惚惚的样子,萧晗抿着唇,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随后便又离开了。
一连几日过去,始终没有真相的一点线索,反倒是更加证实了白卿礼杀害李大夫的可能。
左天昊在后山距离李大夫摔亡之处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几个脚印,而根据比对,正好与白卿礼的脚印大小吻合,其鞋底纹路也完全对得上。左天昊更是在李大夫的房间搜出,李大夫与白卿礼相约子时在后山凉亭相见的字条。
白卿礼咬死不肯承认她去过后山,可种种迹象表明,她极有可能就是杀害李大夫的真凶,如今她已被收押入牢,可到底缺少决定性的证据,无法给她定罪,案件便陷入了胶着。
萧晗看着案桌上左天昊与齐慕同时递上来的折子,一个是恳请将白卿礼定罪以证公道,一个则是希望他在宽限几日,言明白卿礼绝不可能杀害李大夫。
萧晗闭上眼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案件绝不像表面那般简单,他直觉这背后似乎牵扯甚多,可如今迷雾重重,白卿礼又始终闭口不言,他到底是在隐藏些什么?他的隐瞒跟李大夫的死又有何关联?
“殿下,林姑娘她们已经出城了。”
有太监来禀,萧晗睁开双眼,淡淡地看着邱耘,“可有派足够的人手去保护?”
“殿下放心,钟侍卫亲自派人跟着呢,不会有事的。”邱耘道。
萧晗点了点头,随即起身。
他得再去见白卿礼一面。
——
林清羽一席素色白衣站在城门外的十里亭遥望着远方,神情哀恸,双眼含着泪水,久久不肯收回视线。
“清羽,他们已经走远了,天色渐晚,咱们也回去吧。”璃书犹豫着开口。
李文元一生醉心医术,无妻无子,三日前,他的侄儿李从文从老家陇西赶过来,言明将会按照族规,将叔父接回老家祖坟安葬。
今日便是便是丧仪队伍出发的日子,林清羽原本想一路将李大夫送回陇西,还是萧晗与李丛文联合相劝阻止,这才作罢,但却要求至少允许她送至十里亭。
萧晗有事无法亲自陪同她,璃书放心不下,一大早便入宫去陪着她了。
两刻钟前,李从文与两人正式告别,扬鞭而去,可即便早已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林清羽却久久不肯回去。
“清羽。”璃书上前挡在林清羽面前,阻断了她的视线。
人死不能复生,她总是要往前的。
林清羽收回视线,看着璃书担忧的双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璃书,别担心,我没事的,我们走吧。”
“清羽,在我面前你又何必逞强呢,你想哭便哭吧。”璃书上前一步,紧紧拥抱住林清羽。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而下,她原以为这么多日,她早已缓过来了的,可一想到,往后再也没有人在她写错药方时,来严厉批评她,也没有人在她疲倦时,悄悄给她泡一杯安神茶,她便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原来生离死别竟是这般叫人痛苦。
林清羽埋在璃书怀里哭了许久,直到西边太阳沉下,只余几道残阳,她这才吸了吸鼻子,缓缓抬起头来。
“你的衣服算是被我毁了,下回再赔你一件新的。”林清羽撇过头去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痕,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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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耸一耸的吸着鼻子。
璃书掏出水壶将帕子沾湿,然后递给林清羽,“我这件衣服可是华锦阁最新出的,你到时候赔我,可不能比这更便宜啊!”
林清羽接过帕子,睁着一双红彤彤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都已经哭得这么伤心了,你竟然还真要我赔。”
“这话就不对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更何况,这件衣服可是花光了我半年的月钱,当然要找你陪啦!”
林清羽几乎要被气笑了,因着璃书习武的缘故,衣服几乎是三天两头的破几个洞,慕容夫人从不会给她买超过两百两的衣服,更别说华锦阁上千两的最新款了。
她将湿帕子覆在脸上,嘴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何其有幸,遇到这样一群关爱着她的朋友。
两人入城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两人在城外十里亭呆了许久,未曾进食,早已是饥肠辘辘,便随意在路边找了家面铺坐下来,各自要了两碗素面。
在等面的间隙,林清羽发起了呆,视线落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影身上,前面一辆马车快速经过,微风扬起马车的帘子,她似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璃书,刚才过去的马车上,是不是坐着纪姐姐。”林清羽看着那辆远去的马车,有些疑惑。
“是吗,我没有注意,不过那辆马车好像确实是靖王府的马车,我之前见纪姐姐用过。不过都这么晚了,她出城做什么。”璃书伸着脑袋,同样困惑的盯着那辆马车。
“漱玉,你让人去跟着那辆马车,若有意外,一定要保护好纪姐姐。”
“姑娘,可是殿下…”
“那就派一半人的去,城内不会有什么危险,留一半的人够了。”今早林清羽出宫时,萧晗便派了一对人马前来保护她,虽然她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可为了让他安心,她还是同意了这一对人马跟在她们身后保护她。
这几日她心力憔悴,也无暇顾及靖王府的情况,而纪姐姐这个时辰出城,必然是有什么大事,按照书中故事情节的发展,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安排了人去跟着纪诺禾,她也稍微放心了些,用完了面,便跟着漱玉回宫了。
今日哭了许久,实在有些伤身,回到寝殿稍洗漱一番,林清羽早早便歇下了。
翌日一早,她难得早早起床,随便用了些早点,便又带着漱玉打算出宫去。
她打算去打探一番纪诺禾昨夜为何出城。
也不知道纪姐姐回来了没有。
林清羽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昨夜回宫后,她原本打算再把当初记下的笔记再找出来翻看,可耐是实在太过困倦,早早便歇下了,这会儿回想着原书的情节,只觉得万分模糊。
似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睁开双眼,“停车。”
第47章 牵魂 “姑娘,怎么了?”……
“姑娘, 怎么了?”漱玉担忧的看着她。
“先不去靖王府了,转道去梅月庄。”
漱玉虽疑惑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可到底没有多问, 只转身去吩咐门外的车夫。
她家姑娘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时常会有些突发奇想的命令或者安排, 虽然奇怪, 可她只知道, 这是她自幼看着长大的姑娘,便是刀山火海, 她也心甘情愿的去替她做事。
梅月庄坐落于一片梅林花海之中,如今虽已是三月末, 可梅月庄的梅花却依旧开得很是热烈。
侍从将人引入正厅之后, 便退下了。
林清羽打量着庄子的格局, 却实在窥探不出其中的奥秘。
据原著中所写, 梅月庄布满奇门遁甲, 寻常外人若无人指引,迷路是小, 若是不小心中了什么暗器机关,只怕是要殒命当场。
“庄主, 外面有位姓林的姑娘来找您。”
书房外, 侍从敲门进来, 禀明来由之后,随即便退下了。
“姓林的姑娘?”屏风后传来一道低沉声音。
梅岁寒恭声应道:“是之前在玉马山救儿子一命的姑娘。”
“据我所知, 在玉马山救你的姑娘不是靖王妃么?”那人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子上,传来一声脆响。
梅岁寒单膝跪下,敛眸惶恐道:“是儿子办事不力,出了点意外, 请义父责罚。”
屏风后寂静无声,半晌后才传来那人的话音,“罢了,总归如今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此事便暂且揭过,起来吧,去看看这位御史中丞家的姑娘来找你何事。”
“谢义父,我这便去。”梅岁寒低着头躬身退下。
出了房门,他伸手抹去额头上的虚汗,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随后提步往前厅而去。
“呦,什么风把咱们林大姑娘给吹来了。”梅岁寒眉眼带着笑意,手里还悠闲的摇晃着一把折扇,昂首阔步走到林清羽面前。
“我曾经在我师…”林清羽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在李先生的手札中见过一种丹药,此丹名为还玉丹,可解百毒,可治疑难杂症,常人服用更是可以延年益寿。”
“哇,世间竟有如此灵丹妙药,那我可得派人好生去找找,指不定那一日便用上了,或者高价卖出去,想必也能赚一大笔。”梅岁寒捏着下巴,故作惊叹。
林清羽不理会他夸张的惊叹,开门见山道:“据我所知,梅月庄正好有一粒还玉丹。”
梅岁寒脸上的笑容凝固,僵硬道,“小丫头,你说笑的吧?”
“你不必装蒜,若没有确切的消息,今日我也不会到这里来。”林清羽直视着他,神色认真。
梅岁寒脸上的笑容褪去,多了几分严肃:“你从哪儿知道还玉丹在我这儿的?”倒也没有否认。
“你不必管我从何处得到的消息,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消息渠道,但是今日来,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还玉丹。”
梅岁寒脸上重新挂起了笑,甚至还抽出折扇又晃了几下,“你要还玉丹做什么?”
“一来是为了研究,我相信没有哪个大夫在知道了还玉丹之后不会心动,二来嘛,则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倒是个好理由,只是还玉丹珍贵,有价无市,你打算拿什么来换?”梅岁寒道。
“这个可以吗?”林清羽从荷包中掏出一枚火红色的小狐狸玉坠,抬眸看向梅岁寒,“当日你说,为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凭借此玉坠,可以答应我三个条件,如今这第一个条件便是将还玉丹给我,你可答应?”
梅岁寒收起扇子,脸上多了几分无奈又苦涩的笑,“狐狸玉坠都出来了,我还能拒绝么?”
他扬声对着门外的侍从吩咐道:“来人,去将珍宝阁的还玉丹取来。”
侍从回来得很快,将宝盒放在桌子上后便又退下了。
梅岁寒将盒子往前推了推,“可要查验一番?”
林清羽直视着他含着笑意的双眼,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打开盒子。
师傅的手札中确实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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