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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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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慈上前蹲下来,抬手扶住她的小臂,语调如春风化雨,温柔至极:“祝施主,该回去了。”

祝荷心头火气和酸涩不由得被这股温柔的风抚慰,渐渐消散。

“千错万错俱是我的错,却让你一个女子承受了偌大痛苦,我很抱歉。”

祝荷感到意外,茫然抬头:“哥哥,你为何说这种话?”

“若非我,祝施主你不会遭受情爱带来的苦难。”

“不,哥哥,我不准你这样说,你没错,我也没错,喜欢就是喜欢了,我从不后悔喜欢你,哥哥你若不想我这么难受,不若接受我?”祝荷抓住渡慈衣襟,莹润眸色里写满希冀和情意。

渡慈眼神温柔,却只说:“对不住。”

“哥哥”祝荷满脸沮丧,身子发抖。

渡慈将人抬起来:“走吧。”

祝荷闭了闭眼,站在原地不动:“我还在生气。”

渡慈看着她,祝荷收拾好心情,慢慢道:“哥哥你是悲悯仁慈的佛门中人,那我求你现在渡一渡我好么?”

说着,祝荷孤注一掷地伸出手:“我不想踩你的脚印,我要和你肩并肩走,你若想看我摔倒,就自己走吧。”

言行举止表达一个意思:要渡慈牵她的手。

渡慈静立,眉心一点红在冰天雪地中尤为突出,格格不入,它似乎在闪烁,仿佛是缥缈圣洁的天地中留存的一缕猩红恶意。

佛陀堕落。

渡慈袖下五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低目打量祝荷的那只手,脖颈处的皮肤撕扯,越来越紧,勒得他喉头生疼。

长久的对峙后,在祝荷失望时,他忍耐地抬手,牵住了祝荷的手。

祝荷回握,感受到渡慈掌心的炽热,犹如火中炙烤的热铁,热浪滚滚,火噼里啪啦作响,铁红成了火,与烈焰融为一体,热铁无声呻吟,散发处焦灼的味道。

渡慈牵住祝荷的手穿行在小梅林中,周围梅花朵朵盛开,风带着它们舞动摇曳,宛若在欢庆什么,美丽绝伦。

想起什么,渡慈抬眸,脸颊漾着淡淡的笑意,艳丽逼人。

前方的小石塔群中,薛韫山隐在其中,牙关打颤,呼吸不畅,将林中二人亲密姿态尽收眼底。

从祝荷抱住渡慈开始,薛韫山就已然藏在这里。

祝荷迟迟不归,薛韫山到底忍不住,就去找人,结果在小佛塔中没看到人,正当他毫无头绪时,意外发觉雪地里的脚印,遂跟上来,见到了此情此景。

二人对话他只听清了一句话:“我不开心,才不要和你一起回去。”

是怒话,亦是只有对亲昵之人方会吐出的言语。

兄妹之间会如此亲密吗?更遑论二人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

他们

美好幸福的未来碎得稀巴烂。

过去臆想的事重新窜出来,并突然成真了,薛韫山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自重逢后,祝荷从未对他热情主动过,有且那一回,回过神发现她是在套他话,逗他玩,显然无法与现在相提并论。

真相呼之欲出。

他欲去质问,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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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什么身份去?哪什么质问?保不准问了,反过来会被祝荷厌恶。

他好不容易和祝荷重逢,地位摇摇欲坠,朝不保夕,才不要被她讨厌。

薛韫山愤怒妒忌,又迫使自己冷静,他没有那么冲动了,没有那么勇敢了,只会缩在角落掉珍珠。

可是心里着实气不过,也压不住那股子妒忌心。

薛韫山的大眼睛通红,要冒酸水了,死死捂住自己的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不会的,不会的,祝荷眼光绝不会那么差劲,竟然会喜欢一个和尚,一个没头发的光头!

她不会喜欢的!绝不会!绝不会!

这个臭和尚有什么好?没他有钱,没他会打扮,天天穿个同一件僧袍,从不沐浴净身,长得也没他好看——

不对,这个和尚的样貌着实挺勾人的。他没钱,祝荷肯定不屑骗他,如此说来,定是渡慈用色相勾引了祝荷。

这个不知廉耻的和尚!

还什么圣僧,亏他那么敬重他,结果!啊呸,徒有虚名,衣冠禽兽,不要脸的狐狸精!虚伪无耻!

天杀的,他怎么勾引的?不对,想歪了。

薛韫山恨恨地注视着牵手离去的二人,心中不遗余力骂道:臭光头!祝你一辈子秃顶!

他咬牙捶胸,目光喷火。

蓦然,薛韫山想起一件十分恶心的事——

他今天还特别用心给该死的情敌做了顿饭!

思及此,薛韫山悔恨交加,早知如此,他就在饭里放泻药了,啊,他还要放大量的醋放大把的盐酸死渡慈!

啊啊啊,可恶!可恶!!

薛韫山气得想一拳抡死自己,泪花像雨水似的落下来,打湿脸颊和衣襟。

不对,现在不是愤懑自艾的时候,既然发现了,那就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祝荷一步步沦陷下去,不能让渡慈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奸计得逞。

他要拯救祝荷——把人抢回来!

没事,没事,一个和尚而已。

第93章 第 93 章 很喜欢你

祝荷回院, 在门口的薛韫山看到祝荷满心欢喜的样子,被压下的妒火死灰复燃,险些失去理智去质问祝荷, 好在他拉回来了。

薛韫山肩头落雪, 脸颊冻得通红, 睫毛沾有雪屑, 装作一副凄惨的模样, 委屈道:“祝荷, 你怎么才回来?”

祝荷温声解释道:“我在那边耽误了些功夫,你一直在等我?”

薛韫山咬紧后槽牙, 面上柔弱道:“嗯,你迟迟不肯回来,我不放心, 但你又说过不让我去,我就只能在门口等你回来了。”

他说着, 像深闺里受了无数委屈的小媳妇, 分明对晚归的祝荷有怨言,但又不敢表明幽怨, 遂全然将幽怨化作委屈诉出口,只为求得祝荷的怜惜。

祝荷莫名有点儿愧疚:“对不住,以后不要等,外头冷,进屋吧。”

薛韫山轻轻“嗯”了声,然后手从袖下钻出来, 意思昭然若揭。

祝荷似乎没看到,拍了拍薛韫山肩头的雪,就跨过门槛, 背影疏离。

望着空荡荡的手,薛韫山眼圈慢慢爬上难过的湿红,须臾,他收拾好心情快速跟上去,撑起笑脸接住祝荷脱下的狐裘,拍干净雪,挂在衣架上。

“我烧了热茶。”说着,薛韫山就斟茶递给祝荷。

祝荷接茶的时候特意避开他的手。

薛韫山垂目,看着祝荷若无其事地吃着热茶,终究忍不住翻涌的情绪,站到祝荷跟前。

祝荷疑惑:“嗯?”

四目相对,薛韫山道:“祝荷,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你觉着我这个人怎么样?”

“真诚善良,人很好。”祝荷放下茶碗。

薛韫山目光不偏不倚,分外执着,祝荷以为他是等久了生气了,哄一哄倒也无妨,补充:“和你相处特别舒服,做饭好吃,又会玩各种游戏,多才多艺。”

“那你喜欢我吗?”

祝荷眨眨眼:“喜欢啊。”

话甫一落地,薛韫山面色肉眼可见变好,然而下一刻,他又稍微绷住表情,抿唇道:“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祝荷,你知道的,我们以前是相好,过去喜欢你,现在更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祝荷。”薛韫山问,“我要听你的真话,你不要再糊弄过去了。”

祝荷:“你很想知道?”

听言,薛韫山的嘴巴差点不争气地吐出“我不想知道”的话,但话已经问出口,态度要决然,不能没骨气让祝荷看不起。

薛韫山挺起胸膛:“是,我要知道。”

“知道以后呢?”祝荷问。

薛韫山:“那是我的事。”若她喜欢他,那是再好不过,若结果不如意,他就走——走是不可能的。

可如果不走,他还能如何?死皮赖脸继续缠着祝荷吗?会惹她厌烦的吧,况且那也太没尊严了。

在薛韫山期待紧张的视线下,祝荷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那段旧情我已经忘记了,韫山,对不住,我不喜欢你。”

“不记得就算了,可你说过我很好,我哪里不值得你喜欢?”薛韫山不禁拔高了嗓门,表达自己的不甘心。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祝荷摇摇头,“强求不得。”

天塌了,再不见一道明亮的天光。

脑子嗡嗡作响,薛韫山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然而任凭意志在强大也无法镇压那股波涛汹涌的难过。

漂亮的猫儿发出凄厉的悲鸣声。

大滴的眼泪自薛韫山眼角滚下来,他用力地擦眼泪,表情又哭又笑,难看极了,抽噎着明知故问:“那你喜欢谁?”

祝荷静默。

“你告诉我,让我死心。”约莫是悲伤到极点,他满脸是泪,口不遮拦道,“我看到了,你和渡慈法师,你和他,和他”

祝荷微微一惊,旋即坦然道:“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瞒着了,是,我心悦他。”

薛韫山气愤喊:“是不是他勾引你?这个六根不净的和尚!”

“不是。”祝荷说。

“他哪里好了?”薛韫山气势一下子弱下来,鼻音浓重,声线抖得不像话。

祝荷想了想,认真道:“喜欢是说不清的,硬要说的话在我失忆后是他一直照顾我,我没办法不喜欢他。”

“你骗我的。”薛韫山自欺欺人。

“是,我骗你的。”祝荷说。

话音才落,薛韫山哭出了声,声音不大,像猫儿发出细细的痛苦呻吟,可怜极了,听得人揪心。

祝荷头一回见薛韫山哭得如此厉害:“韫山,你别哭了。”

薛韫山扭头,眼泪犹如止不住的洪水,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淹没。

屋里涕泣声不绝,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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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荷起身,犹豫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吧,他对我无意,是我在纠缠他,像你一样,我也在想尽办法求他喜欢我,可是他对我始终无意。”

“你可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薛韫山摇着头继续掉泪。

祝荷淡淡的语调下是暗藏的忧伤与无力:“我以前同他表露过心迹,他拒绝了我,今日在梅林中我再次向他表迹,他依旧拒绝了我,态度坚决,我很难受,可我还是断不了对他的念想。”

千疮百孔的心脏忽然跳动,雨过天晴,薛韫山卑鄙地高兴了一下。

半晌,薛韫山捂着潮湿的脸回头,暗暗打量祝荷,哽咽着不死心道:“他不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好了,我会很喜欢你的。”

祝荷苦笑:“若可以移情别恋,我也想,可是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没办法放下,倘若我让你不喜欢我,你可以吗?”

薛韫山闷声:“不可以。”

“所以,不要再说这些傻话了。”祝荷拍了拍薛韫山的背。

薛韫山肩膀抖动,心里又难受起来,感觉要死了。

“祝荷,你可以抱抱我吗?”脑中浮现梅林的画面,薛韫山惦记那个主动的怀抱,也想祝荷抱他。

祝荷面色抱歉:“不合适。”

薛韫山浑身战栗,紧接着不管不顾他抱住了祝荷,头埋进人家颈窝处啜泣,呼吸困难,似流干了血在岸上搁浅的鱼儿。

静默许久,祝荷奈何不了人,温柔安抚:“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都没哭,你哭鼻子作甚?”

不知想到哪,薛韫山为祝荷打抱不平,忿忿道:“他一个臭和尚凭什么不喜欢你?”

祝荷心里认同:是啊是啊。

面上她有了坏心眼,故意哀伤道:“我确实不招人喜欢,他看不上我也是对的。”

薛韫山反应很大,仰头按住祝荷的肩膀,嗓音很大,语气看起来像责怪:“祝荷,你在想什么啊,你是要吓死我吗?你不要妄自菲薄,在、在我心里,你非常招人喜欢。”

“是吗?”祝荷不自信地垂眸。

薛韫山手足无措:“你相信我,真的真的!”

“只是你一个人这样认为。”祝荷神色沮丧。

“全天下的人都和我一个想法,不信我现在就去把全寺的人拉过来一一问话,你听了就知道了。”

祝荷憋了憋笑:“太夸张了,你别。”

“反正你很好,又温柔又厉害又聪明又勇敢比宝石还要璀璨夺目。”

薛韫山不想看到祝荷为此伤心,绞尽脑汁吐出一句又一句的安慰话。

听着薛韫山一句句的好话,纵然是再坏的心情也被哄好了。

“我有你说得那么好吗?”

“当然有。”薛韫山一本正经的样子配上他满是泪痕的脸,瞧着莫名好笑。

祝荷黯淡的眸色渐渐变化,薛韫山再接再厉,一会儿心疼祝荷,一会儿滔滔不绝骂没眼光的渡慈。

祝荷情不自禁被他逗笑了。

薛韫山也笑了。

“韫山,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方才对不住,祝荷,我情绪失控了,你赶快忘记刚刚的事儿。”

“嗯,我已经忘了,只有你不哭了。”

薛韫山摸摸鼻子,有些难堪:“我去洗个脸。”

洗完脸回来,薛韫山沉吟道:“祝荷,假如是我在他前面出现照顾你,你会喜欢上我吗?”

“谁也说不准。”祝荷说。

薛韫山心口疼:“你说清楚。”

祝荷只好说:“会的。”

说罢,不知想到什么,祝荷愁着眉头。

“你脸色怎么又垮了?”薛韫山担忧道。

祝荷想了想,踟蹰道:“韫山,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祝荷你直接说,不要客气,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祝荷笑了下,温柔地目视他:“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单纯的薛韫山被笑蛊得心里开出花来,尚且不知祝荷的笑是极为残忍的笑容。

夜色浓稠,慈云寺安静异常,只闻砭骨的朔风声,呼啸而过,像尖锐的刀子剐得脸蛋子疼。

薛韫山面无表情站在外头,承受寒风的侵袭,身体很冷,可心更冷。

沉默良久,薛韫山留下两行清泪。

“为何她不喜欢我了?”

“为何我要答应她的要求?”

“我真是个笨蛋!薛韫山你没救了!竟然要帮祝荷去讨臭和尚的欢心!!”薛韫山捂住冰冷潮湿的脸颊,低吼着发泄内心情绪。

随从被迫陪同少爷一起站在冰天雪地里吹冷风,脸蛋冻得通红,还要兢兢业业在一边递巾帕,顺道借肩膀给悲伤欲绝的薛韫山靠。

“少爷,实在不行,咱们回扬州吧,老夫人那边都催你回去过春节,您在京城这边待得快一年了,好久没回家了。”

薛韫山置之不理。

“少爷,莫要难过了。”

“你不要安慰我,让我哭。”薛韫山没好气道。

随从:“”

“少爷,要帕子吗?”

“滚!”薛韫山摆手,咬了咬牙,恨恨道,“那个臭和尚为甚长得跟妖孽似的。”语气里满是妒忌。

说着,薛韫山摁住随从的肩膀,疯狂摇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随从头晕脑胀,被折磨得快断气了,慢慢吞吞道:“少爷,没有为什么,我以为你最好看。”

“滚!”

随从:“”

“为什么我会答应?为什么?”

随从哆嗦:“少爷,我很惭愧练不出后悔药。”

“滚!你能不能有用点?你还想不想要工钱了?”

“少爷,我委屈,分明是您让我不要安慰的。”随从小声嘟哝。

“你在说什么?”

“我啥也没讲,少爷,你听错了。”

薛韫山擦了下眼泪,自惭形秽地垂手,又痛哭流涕起来。

“少爷,要哭咱们回屋里哭,在外头会吵到僧人。”随从委婉道。

薛韫山哭声骤止。

然后他又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哭。”

随从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无奈叹了一声气,“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听到这句话,薛韫山憋回滚烫的泪水。

终于安静了,随从轻车熟路将薛韫山拽回屋里。

“我该怎么办?”薛韫山缩在角落,舔舐着遍体鳞伤的躯体,诅咒讨厌的和尚。

“这辈子我最讨厌和尚。”他不怀好意地嘀咕。

随从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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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重心长道:“少爷,事已成定局,您就不要再纠结了。”

“少爷,您莫不是忘了,世上有句话叫做撬墙角?”

薛韫山态度消极:“撬不动。”

“哪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是不够努力而已。”

“你在暗示什么?你是眼瞎了吗?我这些天还不够努力?”

“少爷你不要误会,我什么都没暗示,嗯咳咳,这撬墙角需要耐心时间,也讲究技巧,慢工出细活,不能急。”

“你一个门外汉懂什么?说得轻松,我倒也想慢慢来,但再慢下去祝荷都要和那和尚儿孙满堂了!”薛韫山不屑道。

随从:“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少爷不妨听听我的意见。”

薛韫山眼神破碎,破罐子破摔地竖起耳朵。

随从摸了摸无色无形的胡须,老气横秋道:“咱们来个投其所好。”

“撒娇男人最好命。”

第94章 第 94 章 猫

再见薛韫山, 祝荷震惊了片刻。

“你穿僧袍作甚?”

眼前的薛韫山一改往日华丽的衣着,罕见地穿上海青色的夹棉僧袍,朴素单调, 除此外, 他还戴上了绒帽。

看着像从一个贵气十足的少爷变成初出茅庐的小和尚。

薛韫山没有回答祝荷的话, 不露痕迹摆出最好的姿势, 像是不经意道:“我穿起来怎么样?”

祝荷:“挺好看的。”

薛韫山有了底气, 踌躇两瞬摘下绒帽, 一颗光溜溜的脑袋闪亮登场,黑亮的头发不翼而飞。

目睹此景, 祝荷以为自己瞧见了被拔了毛的狸猫:“?”

薛韫山仰首挺胸,摸了摸头,一本正经道:“怎么样?”

祝荷嘴唇翕动, 看不习惯,先是点了点头, 约莫是新鲜, 眼神一直瞄薛韫山的光头,然后道:“你剃光头作甚?”

“既然到了这慈云寺, 我怎么着也得入乡随俗,是以临时叫僧人给我剃了个头。”

“你难道要当和尚?”祝荷打量的视线带上了几分戏谑。

薛韫山将戏谑看作好奇和喜欢,反驳:“才没有,我就是想当个俗家弟子玩玩。”薛韫山不会说他是在学渡慈,迎合祝荷目前的口味。

是随从说要投其所好的,薛韫山觉得非常有道理, 兴奋得直接半夜去叨扰了休息的僧人,用钱和金佛完成了心愿。

反正他钱多。

“哦——”祝荷语调拖长,对薛韫山的话半信半疑, 但也没追问,就道:“那接下来就有劳你帮我做饭了,不过哥哥他更喜欢吃斋堂师傅做的斋菜,你得跟师傅学一下。”

薛韫山心里讥讽渡慈事儿多,挑剔鬼,他还不稀罕给臭和尚做菜呢。

分明介意得要死,面上薛韫山却展露出无懈可击的风度,笑道:“包在我身上。”

“你想吃什么?我先做你爱吃的。”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祝荷说。

薛韫山得意地扬眉,口中溢出愉悦的轻哼。

吃饭的时候,他忽然道:“祝荷。”

“嗯,怎么了?”

“我以后不想再叫你祝荷了。”

“那你要叫什么?”

“叫你姐姐好不好?我记得你比我大两岁。”

祝荷看着他:“你多大了?”

“二十。”薛韫山维持好神色,光亮的脑袋特别显目,像没了柔软美毛的猫儿硬装漂亮,可爱滑稽,平添另一种韵味,叫人新奇喜欢。

祝荷又乜视了一眼,薛韫山精神集中在祝荷身上,自然注意到她的目光。

他受宠若惊,心想剃头带来的作用未免太快,一连收到祝荷好几个眼神。

薛韫山高兴坏了,眉开眼笑,整张脸跟花似的娇艳灿烂。

祝荷果真喜欢光头,剃得好啊!他喜欢光头。

“这么说我二十二了。”

薛韫山绷不住心里头的笑,表面上拼尽全力掩饰了一星半点的开心,一边卖弄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动作看似含蓄,实则略显夸张,一边刻意压低声音道:“你连年龄都忘了?”

祝荷眸中笑波荡漾:“是啊,我就奇怪我到底为何失忆了?”

“无须在意,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过好以后的日子。”薛韫山正色道,他心里补充,未来有我陪你就好了。

薛韫山偷笑。

祝荷:“你什么时候这么看得开了?”

“我一直看得开,纠结过去只会让自己心力憔悴。”

祝荷似笑非笑:“那你可以忘掉我与你的旧情吗?”

打量祝荷面色,薛韫山觉得特别熟悉——往昔祝荷逗他的时候总会露出这种笑,他咬了咬牙,装气恼的样子:“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说扎我心的话,你是不是想看我生气?”

“怎么说起我来了?我这不是照你的意思开导你吗?”

“不用了。”薛韫山没好气道。

祝荷轻笑。

薛韫山眼珠子灵活地转动:“但是”

“但是什么?”

薛韫山清了清嗓子:“姐姐,经过昨日,我对你真的死心了,明白万事不能强求,更遑论喜欢,与其执迷不悟,不如让你过得更好,这是我最乐意见到的画面,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助你拿下渡慈法师,不过我想继续陪在你身边,不以旧情人的身份,而是以你弟弟的身份。”

“姐姐,你意下如何?我欲当你的弟弟,说真心话。”薛韫山故作轻松说。

一夜蜕变,昔日在生意场上磨炼出的智慧一点点冒出来,薛韫山虽说仍然年轻,却在努力,学会了以退为进。

一夜深思,薛韫山恍然大悟,记忆没了,可性子不会大变。

祝荷天性爱玩,所以不要去逼迫她,更不要妄想占有她,限制她,将人强留在你身边。

该做的是真诚待她,努力追随她的脚步。

祝荷端量薛韫山,面露几分显而易见的为难。

霎时间,薛韫山眼瞳溢出紧张,同时里头写着一股子劲劲的倔强,仿佛在告诉她,她若是不答应,他会不罢休的意思。

祝荷叹气道:“好吧,韫山。”

薛韫山满意地笑了,聪明地拿出字据,让祝荷画押,这样哪怕她她恢复记忆也无法赖账。

瞧薛韫山架势,是早有准备。

目及绢布字据,上头内容详细又简单,祝荷画了押。

薛韫山美滋滋收了字据,直截了当说:“我会听姐姐的话,但姐姐也要好好照顾我,不要忽视我。”

有的话得直说。

祝荷忍不住笑。

“要不要摸一摸?”薛韫山冷不丁道。

祝荷不确定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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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都行。”我这光头也是为你剃的,薛韫山心说着,乖顺地垂首,好让感兴趣的祝荷可以很容易地摸。

祝荷探出手,掌心在薛韫山的头上摸了摸,扎手,有些热乎乎的。

不知不觉,祝荷的指尖滑到薛韫山的耳朵,她像是无意地捏了捏。

薛韫山身体顿时颤抖,呼吸渐渐变重,脸皮发热,祈祷她摸久点,一辈子最好。

少顷,祝荷垂手,薛韫山心头涌出失落。

下一刻,他听到祝荷说:

“韫山,冒昧问一句,你可以学一声猫叫吗?”

薛韫山脑子发热。

祝荷:“你若觉得不适就算了,对不住,我唐突了,你别误会,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没有,我当然愿意,十分愿意,方才就是没反应过来。”薛韫山立马道。

“莫要勉强。”

“我发誓!我以前”薛韫山仰头,有的话差点吐出来。

祝荷:“那谢谢你。”

薛韫山看见了祝荷充满鼓励期待的眼神,心头火热,脑海里全是过去和祝荷的床笫之事,各种打扮花样

薛韫山意动,特别想同祝荷亲近,遂情不自禁地“喵”出了声。

祝荷瞪大眼睛,好像看到了狸猫在冲自己露肚皮撒娇,她意犹未尽,还想听。

然而薛韫山回过神,脑子全是不干净的念头和画面,脸蛋红成桃子,大概是后知后觉羞耻,他埋进祝荷怀中。

祝荷感动道:“谢谢你满足我奇怪的要求。”

半晌,薛韫山细声询问:“你还想听吗?”

祝荷没说话。

薛韫山咬咬牙,再度叫出“喵呜声。”

绵软清亮,悦耳悠扬,动人心弦,酥得耳根麻。

叫了好几声后,薛韫山停了。

祝荷:“你叫得真好听,像真正的狸猫在叫似的。”

薛韫山胸腔激烈起伏,一上头又细细叫了起来,这一回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叫声,腔调变化多端,叫人欢喜。

屋外,树梢似乎听到了猫叫声,激动地抖动枝叶,叶面积雪扑簌簌落在地上。

吃过饭,薛韫山心口暖涨,积极送祝荷出门,肩膀挨着她,低声试探问:“姐姐,你说谁穿僧袍最好看?”

祝荷瞳仁中倒映出薛韫山的样子,她伸手扶了扶他脑袋上的绒帽:“在我心中,当然是——”

薛韫山认为有戏,目光期待激动。

“哥哥了。”

薛韫山耸拉眉眼:“你耍我。”

祝荷:“你和他各有千秋,只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我自然最喜欢哥哥了。”

薛韫山无法反驳。

“我走了。”

“等等。”薛韫山偷偷搓了把鼻子,叫住祝荷,小心翼翼挽住她的袖口,“今天一定要早点回来,好不好?姐姐。”

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声线透出撒娇的意味,再配上他乞求的样子,通红秀美的鼻梁,清亮亮圆睁睁的猫眼,灵动得像会说话,叫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祝荷:“知道了。”

薛韫山水汪汪的眼睛澄亮,不枉费他在镜子面前练了许久,才将这门生疏稚嫩的本领练出几分精髓来。

这本领还是随从教他的,随从的表演堪登峰造极,薛韫山诧异无比,问随从从哪学来的。

随从说从女人身上。

薛韫山:“”走投无路,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于是薛韫山学了。

如今他不由感慨,女人着实伟大!!

“具体时辰。”

“至多一炷香。”

“你要信守承诺,届时我再学猫叫给你听。”

“回去吧,外面冷。”祝荷关切道。

“把暖炉子捎上暖手。”薛韫山把小手炉塞进祝荷手里.

“哥哥,我来送饭了,我叫韫山跟着师傅学了手艺,不知这回的斋菜合不合你口味。”

“进来。”渡慈温柔清越的声音响起。

祝荷正要推门,门已然打开。

“哥哥。”祝荷喊。

等祝荷进来,渡慈关好门,道:“天气冷,风又大,不用亲自过来。”

“可是我想啊,哥哥你别担心,我穿得厚实,一点都不冷,给,哥哥你试试。”

渡慈无奈:“有劳。”

祝荷摆手:“嗯,哥哥你记得吃,我走了。”

“先暖暖身子再走。”渡慈说。

祝荷立刻说:“好。”

“咦,哥哥,你在抄录佛经吗?”

“嗯。”

冷不丁间听渡慈道:“很高兴?”

祝荷笑道:“哥哥你发现了。”

“遇到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就是和韫山玩游戏赢了。”

“什么游戏?”

“这个嘛,怎么说呢,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不住哥哥。”

渡慈点头,忽而半垂眼睛,安安静静,表情意外的古怪,莫名透出微不可察的孤独。

祝荷关切道:“哥哥你怎么了?”

“无事。”渡慈缓缓仰首,露出美丽的眉心痣以及温柔的眼眸。

“哥哥,不说别的了,你快吃饭吧。”

旋即取出食盒里的斋菜吃,才夹菜吃了一口,祝荷就问:“哥哥,味道如何?”

渡慈细细咽下,口中弥漫淡淡的酸味,面不改色柔声道:“不错。”

“你喜欢就好,我明日再给你送,等我跟着韫山学了手艺,我就亲自做饭给哥哥尝。”

渡慈莞尔:“好,你有心了。”

说罢,渡慈给祝荷沏一杯热茶,祝荷捧着喝,身子暖了,面色红润起来。

过了一会儿,渡慈开门送祝荷出去,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当心脚下。”

“好,哥哥我走了。”

“嗯。”

祝荷走了一段路悄悄回头,渡慈静静站在台阶下,不知为何她觉得渡慈的身影透出几分孤独。

察觉祝荷回眸,渡慈朝她微笑,目光温柔。

有一段距离,祝荷瞧不起,只扩了扩嗓门:“哥哥,你快回去吧。”

渡慈颔首,却直到她身影消失才转身回塔。

后来几天,祝荷一直给渡慈送饭,每回渡慈都请祝荷坐了一会儿,然后就送人走。

祝荷意识到该下猛药了,于是在薛韫山说想与她同去的时候,她答应了。

即将步入一岁之末,天气寒冷,风厉害得紧。

薛韫山说冷,又说风大,恐娇小的祝荷被风刮走,遂硬是要挨着祝荷走,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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