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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玠从帘中走出来,当着相无雪的面搂住祝荷的腰,心中快意,眉眼飞扬:“这就是你掺和进来的代价。”
相无雪沉默着,身后一片混沌黑暗。
周玠暗捏祝荷腰间肉,警告她给些反应。
祝荷装不懂。
周玠见祝荷没反应,心下一恼,明面上不显,此等关头,必须杀人诛心。
“祝荷是我周玠的。”周玠高调宣示主权,“你连她的真正的过去都不知道,根本不了解真正的祝荷,但我知道所有,若非我,恐怕你连祝荷名字都不知道。”
“你该感谢我,瑾之,我奉劝你好自为之,你懂吗?”
相无雪艰难忍耐着前所未有的痛楚。
“好了,回去吧。”周玠道。
相无雪转身,抬起沉重的脚离开。
“回去好生养伤。”周玠冷不丁道。
相无雪闭了闭眼,还是回头行了下礼。
祝荷目送相无雪背影,这才发现他后背不对劲,原来他受了伤。
没想到他如此能忍,竟到最后才露出破绽。
思及周玠的话,祝荷想相无雪这伤恐怕与她有关。
周玠竟在相无雪伤势未痊愈时召他来,这不是火上浇油嘛?周玠此计,其心可诛。
外头还下着大雨呢。
祝荷无声说:相无雪,抱歉。
也许她不该去不对,全怪周玠。
始作俑者周玠此时神色快意。
大雨之下,相无雪背后的伤只会加重。
重了好啊,痛死他最好。
周玠冷笑。
相无雪出殿门后,无人给他送伞,他亦未找人要,而是迎着大雨出宫,背影萧条失意,狼狈到极点。
噼里啪啦——
雨势肆虐,声响贯耳,冷风猎猎。
沉甸甸的雨滴重重砸在相无雪受伤的背上,带起剧烈的痛,有血浸出,染红了雪白的衣料,然而这仍不及相无雪心中一丝疼。
四面八方的寒冷侵身,却抵不过他心里的冷。
脑中自虐似的重现祝荷适才的话语,一字一句,皆如一把冰寒刺骨的刀刃刺进相无雪心脏。
相无雪第一次心动,第一次被心上人欺骗,第一次尝到心如刀绞的滋味。
饶是如此,相无雪心中生不起一点对祝荷的恨意。
因为
追忆半生,出身世家,自幼聪颖,受祖父与恩师教导,熟读圣贤书,喜好律法,追随心中之道,半生清正无私,从未犯错,好春遇祝荷,入情之樊笼,背君子道,违法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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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错再错,后许下重诺,然遭她负,肝肠寸断。
然,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无论何等大错,他一力承担。
相无雪小半辈子清心寡欲,却无法断情绝欲,情之一字,复杂莫测,他无法勘破,唯留甘之如饴四字。
仙子,祝祝姑娘,我不恨你,唯愿你安好。
人间无正色,悦目即为姝幸。
回府后,相无雪神智未浑,强撑虚弱至极的身体不肯休息,硬生生让人 封了给祝荷准备的嫁妆,苦吃一壶青梅酒,悲弹一曲断谱,深藏碧绿绣帕,而后大病一场。
第73章 第 73 章 褪热
相无雪离开后, 殿中只剩下祝荷与周玠。
“看够了?”
“分明是你一直在盯着他,你讲些理,这冤枉债我可不背。”祝荷反驳道。
周玠转而质问道:“方才为什么不听话?”
“听什么?”祝荷故作困惑, “我不是照你说的做了吗?这个结果你还不满意吗?”
周玠略一挑眉:“满意?”他用手指捏住祝荷下巴, “祝荷,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现在到你还债的时候了。”
祝荷冷静道:“周玠, 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已经办好了事, 你还要怎样?你让我休息一会不成吗?”
周玠目不斜视:“相无雪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吗?与我何干?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要杀了你。”
噼里啪啦,雨声铿锵, 打破黑夜寂静。
“今夜,我必杀你。”说罢,周玠不由分说扛起祝荷, 往内殿去。
见此架势,祝荷料想到什么, 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激灵。
“啪”的一声, 祝荷被扔在宽敞的床榻上,随后周玠俯身, 一只手钳住祝荷双手,另只手粗暴地撕扯云纹腰带,张口咬祝荷。
祝荷低骂道:“你属狗的吗?就知道咬。”
“就是要咬你,让你知道疼痛的滋味。”周玠加大力气。
祝荷吃痛,吸一口气,知道不能硬拼, 语气温柔道:“周玠,我这三天日日泡在那水池子里,身子都泡得不舒服了, 你能不能先停手?”
“你现在是我手里任人揉捏的猎物,我凭什么听你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周玠轻蔑,下口毫无轻重。
听言,祝荷双手握紧,忍无可忍。
“周玠,你抬头看一下我。”祝荷捏着嗓子,语调蛊惑。
周玠不禁仰头,然后猝不及防迎接上祝荷的头槌功。
转瞬间,他的眼睛和鼻梁被撞得钝痛。
周玠下意识捂住自己眼睛,祝荷双手由此解脱,立马攻击,动作如电,锐气毕露。
两人在床榻上打起来。
此次不是在水中,祝荷四肢更易活动,哪怕武力不及周玠,她也能通过灵活坚韧的身手化险为夷,再度反攻。
要知道祝荷平日从未懈怠,一旦空出时间,不忘加强锻炼体魄,精修拳脚功夫。
周玠不让她好过,那她也不让周玠好受。
趁周玠眼睛看不到的工夫,祝荷找准时机先给他几个响亮亮的巴掌。
这是一场血战。
两人身上遍体鳞伤,鲜血横流,虽说最后周玠成功擒拿住祝荷,却也两败俱伤。
周玠脸庞火辣辣地疼,不仅有巴掌印,还带着明晃晃的指甲划痕。
他擦去血迹,目光淬火,咬牙切齿道:“祝荷,给你打又如何,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我今日非得操.死你,省得你以后还出去勾搭野男人。”
祝荷跪趴着,心中不服气。她恨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男人有天然优势,而她一个女人要想战胜男人,就要付出比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周玠,你来啊,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过你小心死在我身上。”
“好好好,祝荷,你有种。”
撕拉——
衣裳破碎,稀稀拉拉挂着。
周玠强力将祝荷压制在床上,猛烈的暴风雨到来。
但很快暴风雨戛然而止,因为周玠发现祝荷并未情.动。
周玠面上无光,备受挫败,更加气恼,却也冷静不少,他顺手拾起旁边的掉下的帷帐,撕成布条,用其捆住祝荷双手,随后用尽解数勾出祝荷的瘾。
周玠两世经验,手段了得,又熟悉祝荷,没多久祝荷的身体就投降了。
周玠看着祝荷的反应,唇畔拉出一个嘲讽自得的笑。
他咽下口中滋味,捞起祝荷。
周玠缓缓凑近祝荷的脖颈,先舔舐干净颈面溢出的血,继而贴近祝荷的耳侧,舌尖轻舔,似在模仿什么,而后咬住软乎乎的耳肉,恨声道:“只有你死的份。”
说罢,外头的雨声愈发猛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息照亮天地。
轰隆轰隆,雷声乍起,震天慑地。
三天,整整三天,祝荷没能从床上下来。
这三天于祝荷而言,简直像一场噩梦。
周玠像个发.情的野兽,那个疯子后来哪怕吃药也要践行自己的话。
他满怀恨意地想,他一定要用尽全身力气折磨祝荷,把她折磨到后悔那样对他。
不过嘛,祝荷也不是什么常人,她体魄好,倒也受得住,晓得对着干没好处后她就随意了。
有时候精神恍惚了,就细细柔柔地喊“玠哥哥”,有时候没力气躺着任人摆布,摆烂了一会儿,不甘心自己像个废物,口中不饶人,骂骂咧咧叫“周玠”。
不仅如此,祝荷被折磨得没力气,就连出恭也要周玠抱着去。
祝荷人生第一次经历此事,再厚的脸皮也忍不住红了,心中羞耻万分,恨不得捅死周玠。
第四天的时候,周玠带着祝荷沐浴后,顶着一张神清气爽的脸走了。
祝荷眼皮打架,睡过去前想,罪不能白受,这要是没点补偿,她绝不会放过周玠。
接下来半个月,祝荷就没离开过殿舍,夜里大战,白天补觉,没再同周玠对着干,瞧着是被教训怕了,表现乖巧。
祝荷觉着那不好过的时期可以结束了,该换个战略软化周玠了。
可周玠不是傻蛋,他心中对祝荷的防备从未削减,从不给祝荷假意温存的机会。
睡完就走。
祝荷没有恼,她明白周玠越是警惕越代表他外强中干.
周玠早出晚归,一回来就折磨祝荷。
“你每天都在忙什么?”祝荷随口问。
“怎么,好奇我的事?”
祝荷用最舒服的姿势躺着,仰望起来的周玠:“你每天走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着投胎呢。”
周玠毫无情绪一哂。
祝荷:“你就不能不多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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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玠漠然道:“多留?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那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你不在,我都没说话的人,那些个伺候的姑娘也见不着人影,还不和我讲话,我快闷死了。”祝荷抱怨道。
“你想我?”周玠不以为然道。
祝荷面上凝出淡淡的笑容:“想啊。”
周玠:“你这个骗子会想我?”
“骗子也是人好吧。”
周玠冷嗤:“真想我?”
“想。”祝荷斩钉截铁道。
周玠冷硬的心动摇。
知道她说假话,可依旧会被她轻飘飘的话哄住,周玠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信,不能留。
昭然若揭的阳谋。
周玠走了。
“诶,你要是不留,那给我拿些东西打发时间呗。”天天不是睡,就是睡,太无聊了。
周玠置若罔闻。
下回周玠再来时,他多留了。
今儿不知怎么,周玠精力格外好,似乎心情不错,与平素不一样。
不知几个来回,祝荷身子热,满汗淋漓,周玠身躯更是跟火炉子似的,手在祝荷滑腻如玉的肌肤上流连。
上面俱是他的气息,足以让人兴奋的气息。
祝荷翻个白眼,再这样下去,也不怕精尽人亡。
“我想去沐浴了,热。”祝荷说。
周玠可不会听祝荷的话,再作弄一次后,方才抱着人去浴池。
祝荷泡在水中,周玠则是披着衣裳去了外面。
过了一会儿,周玠折返,入池下伏。
一股凉得彻骨的过激感觉突然而至——
祝荷一怔,下意识绷紧双腿,不住颤抖。
她后仰身子,感觉无法言语,宛如被电了一般,她咬着牙心想,周玠今日是吃了什么药,她可没教他怎么玩。
周玠浮出水面,脸庞带着恶劣的笑。
祝荷恼声:“你快拿出去。”
“都化了,还怎么拿出来?”周玠扬唇,“你不是说热吗?”
周玠恶声道:“我给你降温,免得你中暑了。”
“瞧,我对你多好,一直关心你的身体。”说着,周玠端起在池岸小几上的白瓷盘,从摆满剔透冰块的盘中取两块冰。
然后当着祝荷的面,将两个冰块含入口中。
祝荷要上去,周玠不许,把人重新拉回水中。
“玩一次就够了。”祝荷说。
周玠抚摸祝荷的腿,咀嚼口中沁凉的冰块,发出清脆声。
“给你褪热你还不乐意?除了我,谁会这般方方面面照顾你?相无雪吗?他在床笫上怕是个木头。”
祝荷眼珠子一转,双手搭在周玠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滑动,她微笑:“说实话,那些人中确实你的技术最好,让我满意,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睡我睡得那么爽?”
毕竟周玠可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本领哪能不厉害。
祝荷转而勾住周玠脖颈,凑在他耳边,柔声说:“所以,你别弄了,我现在不热了,只想要你。”
周玠似笑非笑:“鬼话连篇。”
云雨再起。
盘中整齐堆成小山的冰块渐渐融化成冰凉的水。
许久后,祝荷随口问:“你今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周玠难得回答:“好事,算不上,就是让晋王吃了点瘪。”
听到晋王,祝荷来了兴致:“吃什么瘪,你同我讲讲。”
周玠眼底划过狠厉,晋王对祝荷下.药,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邀人入局下.药。
周玠所用之药,抑或说蛊,极为阴毒,药效会持续发作,一旦中药人和人交.合,此后中药人想活命,就必须在药效发作时与最初交.合的人交.欢,否则爆体而亡。
算算时辰,晋王应该还在和自己的手下颠鸾倒凤。
反正晋王和他的手下蛇鼠一窝。
从前晋王数次想要周玠的命,那时周玠满腹祝荷,无心搭理晋王,如今不同了。
晋王好女色,府中姬妾如云,他还嗜杀,动辄杀人。
所以周玠要让晋王和男人发生关系,狠狠恶心晋王,至于是上是下,周玠不得而知。
周玠希望是他期待的结果,如此,晋王的骄傲和尊严会被狠狠踩在脚底下。
周玠很期待晋王清醒后的反应,晋王定会要杀人灭口,可他杀不了,不止杀不了,今后还要一直用。
周玠简括经过,笑道:“我给你报仇,高不高兴?”
祝荷眼睛一闪,淡定道:“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报仇。”
心里上祝荷要乐死了,不枉她故意刺激周玠。
如此的话,照晋王那性子,一旦他得知是周玠下毒手,他肯定会反过来报复周玠。
好哇,狗咬狗。
她可喜欢看这种戏了。
周玠听到祝荷的话,瞬间拉下脸色。
祝荷不慌不忙道:“我还是很惊喜的,你要杀我,可你又为我报仇。周玠,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祝荷滑下手,指尖对着周玠心房的位置,感受到那里的跳动。
周玠打掉祝荷的手,冷着脸:“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是我的东西,他对你下手,就是在挑衅我。”
“可你不是亲口说是给我报仇吗?”
“说说而言,你就信了?”周玠轻嗤。
祝荷垂手,眼神失落:“哦,有劳你点醒,我差点以为你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你什么意思?”
“我以前以为你就是个疯子呢。”
周玠咬牙,一字一顿:“祝、荷。”
祝荷打个呵欠,嘀咕一声“好累”,才回答道:“我实话实说。”
周玠气得发笑:“你再说一遍。”
“生气了?”
周玠皮笑容不笑:“我生什么气?我的确是个疯子,你说得对。”
他刻意拖长尾调。
祝荷不嫌事大,装思量道:“你说错了,你可不是疯子,你是疯狗才对。”
“祝荷!”
疯狗被激怒,狂吠起来,是要遭殃的节奏。
祝荷赶紧抬头,主动在周玠侧颊亲了一口,“可爱的疯狗。”
“闭嘴!”
周玠拂袖走了,祝荷安然无恙。
祝荷目及他的背影,揉了揉酸胀的骨头,慢慢牵唇。
身体接触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看似紧张,实则悄然缓和。
第74章 第 74 章 乞巧重逢(修bug)
祝荷摸了摸小腹, 异物感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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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感觉再弄下去,得虚死。
真要应了周玠的话。
在周玠这快一个月了, 没有任何变故发生——祝荷离开那日原是要与长河会面, 她没来, 长河定会追查。
只是照情况而言, 即便长河查清楚她被周玠擒住, 估计也拿他没办法, 还是要靠自己突破。
漆黑的影子落在祝荷脸上,逐渐变大。
是周玠从浴房回来了。
“要被撑死了?”周玠戏谑而笑。
祝荷累得不想说话, 但不得不开口。
嗓音弱声弱气:“不是撑死,是要被闷死,你天天把我关在这里, 我真要无聊死了。”
“不是有书供你打发时间吗?不好看?”
周玠给祝荷提供了话本和志怪笔记,满足祝荷需要。
“看不懂, 晦涩词太多了。”
周玠:“看来骆惊鹤那厮不称职啊, 没教好你。”
祝荷听言,像是来了兴致, 手肘撑起,以掌心撑起下巴,眉眼弯弯:“你试探我吗?我怎么听这话一股浓浓酸味?”
“还说你对我没感情了,你提我那小叔,分明耿耿于怀马头镇的事,吃味了。”
周玠不以为意地笑:“你自作多情的本事见长。”
语气一转, 讽刺道:“不要脸。”
祝荷脸皮厚如城墙:“那不是因为你老是那样。”
她无聊,只能自己找乐子。
“那样是哪样?”周玠瞳仁漆黑锐利。
祝荷的手落满细细密密的牙印,全是狗咬的。
但见她用伤痕累累的手利落地爬到周玠身上, 跟灵蛇一般紧紧缠住他的长指:“我胡说呢,是我自作多情,总以为你是最爱我的那个。”
手似被妖精缠缚。
周玠面无表情拂开她不老实的手,样子根绝爱欲。
“好吧,我错了,我还是喜欢你发疯时的模样,更叫人欢喜。”祝荷面露怀念,回忆周玠带给她疯狂的窒息和危险。
周玠呼吸加快,心跳加快。
平静的外表是波涛汹涌。
他回到正题:“病秧子和长河定亲了。”
祝荷诧异。
“你没其他话要说?”周玠观察她的神色。
“一桩好事,既为旧人,道一句恭喜祝福。”
周玠笑了:“你清楚长河是谁吧,你与她之间联系不少啊,说来她还找我要过你,甚至请了长公主来要人,她当真是关心你,你与她之间的感情还挺深厚啊。”
周玠琢磨长河是问了相无雪,犹记长河与他见面后的神情,难以置信。
三皇子周玠就是马头镇的周玠!!
祝荷叹气:“我也是到了京城才和她重逢,她如今身份高贵,我高攀不起,但我找过她帮忙,欠她人情,你莫要为难她。”
周玠轻哼:“我可为难不了她。”
“一个是你好友,一个是你小叔,他们俩凑成一对,当真有趣,你觉得呢?”
“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你不是挺怜惜骆惊鹤的吗?”
“怜惜也分人,我更怜惜自己,所以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你没资格。”周玠无情道。
祝荷抿抿唇:“周玠,我忽然有些后悔了。”
周玠故作冷笑,装不在意问:“后悔什么?”
“你觉着呢?”祝荷反问,声音迷惑人心。
周玠凉凉啧一声。
“假使我和骆惊鹤、长河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祝荷毫不犹豫道:“当然是你了。”
周玠:“是吗?”他并不相信。
“为何要救我?我可是要杀了你的人。”
“因为你想要我救你,不是么?”
“呵。”冷飕飕的笑后,周玠俯身,张嘴啃咬祝荷脖颈处的肉。
祝荷嘶气,默默受着。
直身后,周玠面上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态。
他这是心情好了。
“别关着我了。”祝荷艰难撑起身,手轻轻揪住周玠细腻的衣角,见他没动作,祝荷大胆地抱住周玠劲瘦结实的腰身。
“好不好?”语气裹着些许撒娇。
周玠伸手捏住祝荷下颌,带着粗茧的指腹在光滑的皮肤表面滚一圈,强硬滚烫,几乎要将祝荷的皮肤点燃,又激起微微疼痒感。
“好啊。”周玠背对烛光,身上搭着松垮单薄的内衬中衣,长发披肩,眉压着眼皮,面部轮廓阴暗晦涩,漫出淡淡的偏执疯感。
然后他弯腰,张扬五官在祝荷眼中放大,硬挺的鼻梁几乎怼到祝荷鼻尖,让人呼吸一窒。
祝荷听他高高在上道:“继续勾引我。”
祝荷想笑.
出去的日子来得很快,就是翌日,凑巧还是七夕节,月明星稀,灯影憧憧,热闹喧哗。
繁华街道,乞巧楼随处可见,盛装美丽的女子结伴而行,嬉笑赏月,猜谜游玩。
祝荷呼吸着新鲜空气,脚踩实地,感慨道:“好热闹。”
沿街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眼花缭乱,祝荷来京城后忙着事,鲜少出来闲逛。
而今有机会,竟然是和周玠。
约莫是终于出了门,祝荷很是兴奋,左顾右盼。
周玠皱眉,冷冷的目光扫过祝荷看过的所有地方,许是眼神太过可怕,哪怕眼神不利索的人都注意到周玠,纷纷与之保持距离。
他满意了,嗤笑道:“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祝荷:“我来京城也没多久,就没真正逛过,这还是我头一回过乞巧节,不愧是京城。”
“没同旁的人逛过?”
祝荷睨他一眼:“你呗。”
周玠沉吟道:“往后有的是机会。”
“这么说,你以后还会带我出来?”
“嗯。”
祝荷心情雀跃,眉眼鲜活:“说话算话。”
“诶,那边在卖什么,好多人。”祝荷挽住周玠小臂跑过去。
因为摊子前人多,祝荷看不到,周玠身量高,一目了然:“在卖磨喝乐。”
“磨喝乐?”
周玠没解释。
“你说说。”
祝荷的目光皆在他身上。
周玠微笑,这才道:“源自佛教,本为‘摩睺罗’,俗称磨喝乐,一种手工制作的玩偶雕像,有稚童、动物等样式,是七夕节用以供奉牛郎织女,乃祭物。”
“很有趣的样子,我们也入乡随俗买一个看看。”
周玠拽住祝荷的手腕往摊子挤,没费多少功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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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摊子前。
摊柜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磨喝乐。
周玠:“要哪个?”
祝荷:“你帮我选一个呗。”
“你要我给你选?”
“你快些,不然好看的都被买走了。”祝荷催促。
周玠扫视四周,揽住祝荷的肩膀,防止旁人碰到她,随后才选起土雕娃娃。
周玠看中了一个彩绘的笑脸娃娃,娃娃笑起来狡黠生动。
“这个像不像你?”周玠指着娃娃,轻笑。
祝荷打量着娃娃,五官有些模糊,瞧着丑丑的。
她眼角一抽。
周玠大笑,惹得身边人侧视。
“这个我要了。”
“老板,这个娃娃给我包起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有一个人和周玠同时看中了笑脸娃娃。
周玠目不斜视,直接拿出一块银锭扔给摊主,捞起娃娃就走。
“且慢,这位兄台,这个娃娃我也看上了,摊主尚未开口,你直接拿似乎欠妥当。”
周玠乜视,与他抢东西的人是相无雪的外甥相瑜,不自量力。
他心情好,不与相瑜计较。
相瑜没见过周玠,不知他身份。
“谁先拿到就是谁的,我已经付钱了。”周玠看向摊主,含笑道,“老板,这个娃娃是我的了。”
摊主的心突突地跳,分明这客人在笑,可却有种毛骨悚然感。
摊主立马点头。
周玠懒得再搭理相瑜,直接拉着祝荷走。
出了摊位,背后又响起相瑜的声音。
“兄台,且慢。”
周玠驻足转身。
相瑜一喜,追了上去,这才注意到周玠旁边的祝荷。
一瞬间,相瑜心房猛然一悸。
但要紧事在身,他未曾多加在意,开门见山道:“兄台,这个笑脸娃娃你可否割爱让给我,有事好商量,你若让给我,我必有重谢。”
周玠笑了笑,相瑜见状,以为他会答应。
然而却得到一句:“没有商量的余地。”
相瑜失落,却未多纠缠:“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说着,相瑜忍不住偷瞟祝荷,不知为何,心中总有股子想看她的冲动。
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好看么?”周玠平声,话语却尽是危险之意。
周玠捏紧手里娃娃,目光隐晦地在相瑜和祝荷两人之间穿梭。
相瑜顿时心虚。
此女与周玠相伴,定是其重要之人,他偷看那女子,俨然失礼。
相瑜立马躬身赔笑,诚恳道:“是我冒犯了,对不住。”
周玠漫不经心道:“小心你的眼睛。”
言毕,周玠与祝荷离去。
“他是相无雪的外甥。”
“哦。”
“长得和相无雪有几分相像。”
“有吗?没注意。”祝荷说。
周玠莞尔,将娃娃递给祝荷:“像你,喜欢吗?”
祝荷:“你送我一份大礼,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份。”
周玠眉目愉悦:“你要送我什么?”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
身后,相瑜愁眉望着他们两人,两手空空,黯然神伤,为没得到称心的娃娃而苦闷难过。
仙子。
好好一个神采少年因为心上人失踪而一蹶不振。
“瑜兄。”有人踱步而至。
相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像仙子笑容的娃娃,却被人买走了。”
“谁?”
相瑜手指渐行渐远的周玠与祝荷两人。
来人隔着交错的人影打眼望去。
月色静谧,繁星点点,人间街道灯火辉煌。
乞巧吉日,鸦鹊飞来,姻缘来,鹊桥成。
人影障碍忽然散去,黑夜如帷幕,月华勾勒出祝荷的背影,清晰可见,明晃晃落入来人眸中。
他一眼认出了她,眼中只有她。
薛韫山瞳孔骤缩,心神俱荡,下意识大喊:“茶莺莺!”
夜市繁闹,他的叫喊显得微不足道,很快消散。
但这道饱含思念的叫喊不偏不倚让祝荷听进了。
祝荷没有回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步履却是加快了。
“我们去那。”祝荷拽住周玠快步走。
周玠见祝荷迫不及待,挑了挑眉,依言行事。
另厢,薛韫山见人没反应,强忍情绪冷静下来,怕认错人,他猛地抓住相瑜的手,急急忙忙问道:“那个女子长什么样?”
“啊,哪个女子?”
“就、就和你抢娃娃的那个。”薛韫山呼吸急促,语无伦次,激动得差点吐不出话来。
相瑜听懂了,想了想,记不起细节:“样貌就普普通通。”
“声音呢?!”声音颤栗,无法平静。
“她没说话,韫山兄,你且先放开我。”相瑜被他抓得手疼。
然他话音未尽,薛韫山已然松开他,不顾一切奔着魂牵梦萦的人而去。
相瑜错愕,没反应过来:“韫山兄,你去哪啊?!”
第75章 第 75 章 下套
“茶莺莺!茶莺莺!”
“茶莺莺——”
灯影如流光, 不断在薛韫山周身淌过,照出他焦灼激动、欣喜若狂的面庞。
伴随他快步奔跑,衣袂翻飞, 身上光亮与阴影交织流转, 千变万化。
薛韫山用力呐喊, 声嘶力竭。
“这是谁家公子, 这是疯了吗?”
身旁不少人俱被薛韫山吓了一跳, 不由投去视线。
有被薛韫山撞到的行人, 皱眉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冒冒失失, 赶着投胎呢,眼睛看路啊!”
薛韫山顾不上行人好奇责怪的话语、异样的打量,一面越过一个个人头障碍, 拼尽全力追逐,一面坚持不懈地喊人。
可无论他怎么喊, 怎么挽留, 那道身影从未停顿,甚而愈发模糊, 直至彻底融入涌动的人潮中。
“茶莺莺——”薛韫山眼睁睁目睹最后一抹影子在岔路口没入人群。
欣喜轰然散去,巨大的失落与难过笼罩心头。
薛韫山脚一软,瘫坐在地,黑影笼罩下他肩膀抖颤,眼尾赤红,鼻头酸胀间, 辛酸悲痛的泪水夺眶而出。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找了她那么久, 今夜好不容易碰到一丝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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