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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南羽白,太女之位就还是她的。
手握紧了又松开,反反复复,叶依澜沉默片刻,涩声应下:“……是。”
*
王屏锦声称自己愧为君后,叶晚鹰便顺坡下驴,让叶依澜继续回府关禁闭。但为了以正视听,也为了让叶依澜警醒,她把王屏锦掌管后宫的大权暂时交给了沈言。
剥夺父族在后宫所拥有的权势和地位,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惩罚。
尤其是这样的权势和地位还落入了敌人手中。
叶昕带南羽白离开麟德殿到长乐宫面见沈言时,叶晚鹰的口谕也到了。
沈言忽然接下这么大的权力,一时间喜忧参半。
“昕儿,你闹出这么大一件事情,就是为了对付太女吗?”
他忧心忡忡,虽说叶昕的手段相较以往高明了不少,但为人母父,终究只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不要卷入任何你死我活的斗争里去,“你这样做,君后和太女要记恨上你了。”
叶昕无声地扬了扬唇角,“不只是我,他们记恨的还有你。”
“本君是你的生父,自然也逃不过他们的记恨。可本君不怕他们,更不怕死,”沈言一颗心全挂在自己女儿身上,“本君只怕你会出事。”
叶昕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只记恨你,不记恨我;只对付你,不对付我?”
沈言愣了愣:“我我不是我只是”
沈言到底只是个男子,空有一腔保护自己女儿的孤勇,却还是怀着小男子简单的侥幸心理,以为叶昕不去主动招惹太女和凤后,太女和凤后也就不会对叶昕动手。
沈言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颇有些委屈:“我只是觉得我可以为了保护你而死。”
“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父女俩谁也没活路,只能一块死,”叶昕直截了当地说出难听的真相,戳破沈言无脑的一腔孤勇,“你就算用掉自己的命,也保护不了我。”
正如叶依澜和王屏锦一样。王屏锦刚才拼命保住叶依澜,叶依澜被柳絮扇了一巴掌也清醒过来,努力保住自身的太女之位,就是因为他们心知肚明,一方出了事,另一方也绝对没活路。
——一个失去子嗣的君后,或者一个没有强大的父族助力的皇女,都没有未来可言。
沈言暗自神伤之际,叶昕话锋一转,又说:“其实你还是能保护我的。”她强调说,“但不必以死为代价。”
她当初跟叶依澜做了交易,保下沈言这条命,不是为了让沈言能够在她面前轻易地无脑地寻死觅活。
她当初想保住的人,如今反倒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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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死说的那么自然,那么无所谓。
这让她心里非常不痛快。
沈言精神一振,眼睛都亮起来了:“你说。”
看着对方一副真心替自己出力的模样,叶昕到底还是承了他那份情:“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管理后宫,拖延交还大权的时间,把后宫事务都揽到自己手上来。如果有本事不交还,当然更好。可如果到时交还了,你仍然能分掉王屏锦的权力甚至把王屏锦架空,你不仅能让自己在后宫里活得更好,而且还能帮到我,让我在这后宫能横着走。这是双赢的局面,比起你为我去送死却还是救不了我,这是更好的选择。”
沈言被说的有些受伤,但还是认可了叶昕的话:“我知道了。”
他想了想,说:“你母皇宠我的那几年,我也学过一些管理后宫的东西。如今上手应该不难。”
叶昕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从桌上捻起一块糕点,递给一旁的南羽白,换了语气,温声细语地说:“这是御膳房做的,你试试看好不好吃。”
沈言知道叶昕这是不想搭理自己。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积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转而看向正襟危坐、不敢去接叶昕手上的糕点的少年。
既是自家女儿看上的人,沈言也没有二话。
他招呼小侍给南羽白看茶,尽量放轻声音,顺着叶昕的话语跟南羽白搭话:“试试吧,若是觉得好吃,等会再打包带走一些也无妨。”
刚才他一心担忧叶昕的安危,却是忘了跟自己的女婿打招呼了。
“你就是南家嫡子吗?”
南羽白闻言紧张地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应声:“是的,父君。儿臣名唤羽白。”
沈言温柔地笑了笑, “既是也跟着昕儿唤我一声父君,便不必这么紧张。”
他不以“本君”自称,让南羽白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是。”
自古以来翁婿矛盾便很难解决,何况他进门前没被沈言考查过,也没被认可过。刚才沈言把他晾在一旁好久,没跟他说话,他快紧张坏了。
南羽白本来还在想着要如何亲近沈言,却没想到沈言还反过来主动亲近他。
“你过来。”
听到沈言的声音,南羽白赶紧走过去,“父君?”
沈言从自己的手腕上拿下一只玉镯,然后牵起南羽白的手,小心地帮他戴上。
南羽白受宠若惊,“父君,这是……?”
“这是我入宫前我爹娘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沈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也许它不如其他名贵的镯子那么贵重,却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能照顾好昕儿,和昕儿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南羽白心中感激,这代表沈言认可和接纳了他女婿的身份。他认真地点头:“谢谢父君,儿臣一定会照顾好殿下的。”
顿了顿,又赶紧补充道,“儿臣也会谨记自己女婿的身份,从今往后好好孝敬您。”
“你是个好孩子。”
沈言露出一个欣慰的笑,“人长得好,话也说得好。”他看南羽白一双眼睛澄澈干净,就知道南羽白是个秉性极佳的男子,不会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坏心思,也干不出那些挑拨母女关系、糟践门楣的龌龊事来。
但有些事还是要提前说清楚,
沈言神色严肃了几分,刻意提点南羽白:“我知你原本是太女未过门的夫郎,可如今你已和昕儿拜堂成亲,也上了玉牒,从今往后便该谨慎安分些。切不可留恋旧情,让我和昕儿在外人面前丢脸。”
这种事可大可小,后果也是难以预料的。
南羽白脸色白了一瞬,连忙保证道:“儿臣明白。自古以来男子出嫁后便是妻主家的人,万事都要以妻主为先。如今儿臣就是殿下的人,自当谨言慎行,谦恭行事,断不会做出让父君和殿下丢脸的事来。”
哪怕不是对叶昕负责,南羽白也是个生性保守的闺中男子,做不出那等有悖人伦的事情,他嫁给谁就会认定谁,“若真有那一天儿臣愿以死谢罪。”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沈言脸色放松下来,他不吝夸赞,“京中一直传闻南家嫡子是个才貌双绝的小公子,如今看来所言不虚。你能有这等守身如玉的念头,便知你平日男德男训学得很好。”
他忽然想起来,“在同文馆举办的男训考核,你是不是每年都位居榜首?”
南羽白脸颊泛起红意,低低应声:“儿臣记忆力比别人好些。”
“不必这般谦虚,”那些考核也是注重考核笔者个人想法的,既考验文风文笔,也考验思想深度,“我记得你每年都是满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沈言连连夸赞,“你是个好的。”
如此看来,自家女儿冒着被记恨的风险从太女手上抢人,也并非坏事。
南羽白抿唇轻轻地笑,露出颊边浅浅的酒窝,模样又甜又乖。
“不过要是真想孝顺父君,就趁早为昕儿生个大胖闺女,”沈言眼底流露出期待的神色,对南羽白的态度越发温和,“只盼你肚子争气些,好让父君早早抱得孙女。这样,也能让昕儿在旁人面前抬得起头,免得让前朝后宫的人看了笑话。”
南羽白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羞得耳朵都红了。
他知道自己一旦嫁入帝王家,势必要肩负起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使命。
“儿臣知道的,”他眼睫直颤,羞得都快不敢见人了,但沈言跟他说话,他必须回话,“……儿臣一定争气。”
说到后面,尾音都颤得有些发飘。
叶昕自己把手上的糕点吃了,看着两个男子在她面前没一会儿就亲密起来,不知怎么的,还说到生孩子的事情上面去了。
她笑了笑,用食指点了一下茶杯,示意身边的小侍倒茶, “这种事急不得。”
沈言道:“你若想争上一争,就要尽快有子嗣才行。”他看了南羽白一眼,“再者说,你自己不急,也该替羽白想想。要是他嫁进皇府两年却无所出,你要旁人怎么看他?”
男子若是不能生育,便是灭顶之灾。一个不能为妻家生育子嗣的男子,轻则被休弃,重则还可能会被打杀。
若是敢死乞白赖地留在妻主后院,男子及男子那边的家族登时便要臭名远扬了。
“我没说不要孩子。”叶昕唇角微弯,替她的心肝儿解围,“但这种事也要看缘分,强求不来。”按谢蕴之的说法,南羽白的身子还需要调养,短期内最好不要受孕。
叶昕声音透着股随性慵懒,调笑意味渐浓,“再说了,只他一个人着急、一个人争气也不行啊,我也得争气才行。”
第35章 第 35 章 欺负
正阳宫门口, 湘云正候在马车边等叶昕和南羽白出来。
时至春末,转眼便要到四月,天气日渐回暖, 明媚的日光里多了几分湿润的潮意。
细密如丝, 飘浮着, 氤氲着。似落非落, 似雨非雨。
南羽璃孤零零地缩在宫门的拱柱旁躲雨,发尾被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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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成一束, 落在大红衣裙上的雨水痕迹将颜色浸染成一片片暗红。
他寻到衣袖上一处暂且干燥的地方,小心地提起来,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水珠。
转眼间, 衣服上再无一处干燥的地方。
不比湘云这等习武之人,这样冷热不均的天气很容易让人感冒。
况且南羽璃是个闺中男子。
男子的身子比女子要弱些,且还要肩负孕育子嗣的重任,素日便要精心保养, 委实不适宜在这种天气外出乃至久留。
但叶依澜带他离开麟德殿后就将他远远抛在身后, 也不让他一同上马车,只冷漠地叫他自己走回去。
暂且不提他今日是头一回入宫, 不认得回去的路;也不提他一个男子独自在街上行走有多逾矩……
他今日也跟着叶依澜跪了一个上午, 膝盖都跪出血来了, 疼痛难忍, 此刻根本无法行走。
中途叶依澜还能坐着让太医把脉, 他跪的时间远比叶依澜要长。
可是没人注意到他, 没人喊他起来。甚至没人来质问他。
他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彻底被人无视。
南羽璃看着雾蒙蒙湿漉漉的天色,看着空旷安静的正阳宫门口,心里涌起无限的嫉恨和不甘。他从小到大便活在众星捧月之中, 诸多贵女跟在他身后追捧送礼,母亲和爹爹也极其宠爱他,他要什么便有什么。
——却唯独败在了他同母异父的好哥哥手中。
本以为苦尽甘来,只待和叶依澜生米煮成熟饭,叶依澜便会与他日久生情,忘了南羽白。
可谁知……
他独守空闺到天明,一早还被叶依澜强行拖到宫中,受尽耻辱
“殿下,主君。”
湘云恭敬的声音拉回了南羽璃发散的思绪。
他回过头,看见叶昕和南羽白远远的并肩身影,正缓缓朝宫门走来。
叶昕一手揽着南羽白的肩,一手撑开水墨作涂的油纸伞,伞面有一大半都朝南羽白一边倾斜,几乎替他挡掉了所有雨水。
她宽大的袖面披落在南羽白朝外的一侧肩膀,袖口直直垂落到他腰际,周遭飘浮在半空的雨丝连他穿在身上的衣物也休想沾湿半分。
南羽白提起过长的衣角,小心地避开积水的地方,小碎步迈得矜持又可爱,叶昕便纵着他,放慢了脚步跟他一起慢慢走。
南羽璃目光骤然变得阴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歹毒之色。
不是说五皇女性情暴戾,嗜杀成性吗?
不是说五皇女和太女不对付,同娶南家子只是为了挑衅太女吗?
为什么五皇女没有杀了南羽白,反而还对他动了真心似的,举止间透露出令他感到错愕的温柔体贴。
他想起今早叶昕警告叶依澜时说的那句,再敢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盯着她的人看,她就要挖了叶依澜的眼睛。
——原来那不是为了挑衅叶依澜才大放厥词的吗?
南羽璃心里恨得直滴血。
南羽白凭什么能得到叶依澜的喜欢,还能得到叶昕的喜欢?!
凭借的难道是那张狐媚子一样的脸吗?!
如果视线能够化作一柄利刃,此刻南羽璃已经把南羽白的脸划得鲜血淋漓了。
叶昕对他人的视线很敏锐,她一边护着身边的少年慢慢走,一边抬眼,锐利冰冷的目光精准地落在站在拱柱边的南羽璃身上,只一个眼神,就将南羽璃整个人冻在原地。
他来不及收回的凶狠表情被抓个正着,现出慌张的模样,两种表情滑稽地僵在脸上,像个五彩缤纷的调色盘。
南羽白听见叶昕忽然轻嗤了一声,仰起精巧的下巴,漂亮灵动的鹿眼眨了眨,温顺地把她装进了眼底,“殿下,怎么了?”
叶昕耷拉着眉眼,声音松松懒懒的,“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南羽白的语气一下子急了起来,“那我们马上回府休息。”他的妻主累了,他居然都没有发觉,还听话地被沈言留在宫里一齐用了午膳才走,实在是他的过失。
沈言虽是他要孝顺的父君,但叶昕更是他的妻主,即便仅仅是为了叶昕,他也该婉拒沈言,先服侍叶昕回去休息,改日再进宫向沈言赔罪。
叶昕笑了笑:“无妨。”
“都是我不好,”南羽白神色认真地对叶昕进行自我忏悔,小模样真诚极了,“只顾着和父君说话,却没早点发现你累了,需要休息。”
叶昕失笑:“我又没说,你怎么发现?”
南羽白认真地回忆那个老宫侍教给他的东西:“作为殿下的夫郎,我应该自己想办法了解殿下的喜好,配合殿下的作息时间,及时观察殿下的脸色,时刻服侍好殿下。”
那都是叶依澜硬逼着他学的,他若是不想学,或是学不会,就会被那个老宫侍拿戒尺打手心。
“这都是谁教你的?”叶昕搭在南羽白肩上的手指微微屈起,指节勾过他细腻白皙的脸颊肌肤,如嫩水豆腐似的,又滑又软。
南羽白抿了抿唇,“……是太女给我请的宫侍。”
叶昕手一顿,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变:“都学了什么?”
“学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室主君,”南羽白难以启齿,但叶昕是他的妻主,叶昕问他话,他不能有丝毫隐瞒,“除了床笫之事,其他的……一个主君该如何侍奉妻主的事,都学了。”
叶昕懒洋洋地哼笑了一声。
除了床笫之事……
叶依澜这是想自己亲手调.教啊。
“那她都不教你如何管理后院,如何操持家事?”
“没教过,”南羽白温吞地说,“她说不用学,我只要学会……侍奉她的那些事就好。”
“可以不学吗?”
“不学就要打手心,”南羽白说,“可疼了。还好我学东西向来很快,所以挨打的次数也很少。”
“学的很快,还要挨打?”
“有一阵子,我不想学,就学不进去,”他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所以就挨打了。”
叶昕屈指继续蹭弄他脸上的肌肤,动作温柔,带着安抚的力道,“她是把你当金丝雀来豢养……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供她取乐就好了。”
南羽白没躲开,甚至乖乖地把自己的脸贴近叶昕的手,依恋似的轻轻蹭了回去,“我没得选,我……我怎样都行的。”
叶昕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但她还是故意逗他,慢悠悠地开口:“都行?那我也把你关进后院,当我一人的金丝雀。”
南羽白怔怔地看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叶昕想了想,语气散漫,“嗯你什么事都不用做,什么人也别想见,每天只能见到我,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夜夜与我欢.好……”
她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扇子似的漂亮阴影,“我会用黄金为你造一座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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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打造细细的金锁链,锁住你的脚踝和手腕,箍住你这截细腰,叫你哪儿也跑不出去。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在床上罚你,让你自己动作……这样……”
她手不知何时滑落到了他腰际,掌心忽然贴紧,她用力一掐,掐得南羽白浑身一颤,双腿发软,“你这里的锁链……晃动时……就会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
南羽白双颊红得几乎要滴出汁水,跟溢汁的水蜜桃似的,又粉又嫩。
他认真地听着叶昕说话,仿佛也跟着想象出了那样的画面。
“……呜。”
“殿、殿下,”他几乎要软倒在叶昕身上,浑身仿若无骨似的,像攀附在叶昕身上的漂亮小妖精,只能被叶昕掐着腰才勉强站稳,“不要……不要再说了。”
软软的气音,求人时带着欲拒还迎的惑人味道。
“换个称呼,”叶昕说,“早上在麟德殿,你曾喊过我别的什么……我很喜欢。”
她话音一转,低沉的带笑的声音隐隐带着一点不满,“你昨晚也没这么喊过我。”
南羽白在脑子里艰难地扒开那些香.艳的画面,努力回忆早上的事情:“我……我喊你殿下呀……”
“不乖,”叶昕附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得没有任何威胁意味地“威胁”他,“今晚回去我真去给你造金链子了?”
“不、不要,”南羽白可怜兮兮地拽住她腰带,“让我再想想。”
他语气真诚,努力地强调,“我、我真的已经在想了……”
“在想什么,”叶昕揽着少年,不知不觉停在原地,没再往前走,笑道,“在想金链子,还是金屋子……”
南羽白好不容易扒拉到一边的香.艳画面卷土重来,
他羞得满脸通红,圆润白皙的脚趾都要如昨晚一样蜷缩起来了,“不要、不要……”
不要再说了……
叶昕体贴地帮他不断完善想象中的画面:
“那金子造的床的周围,全是一人高的镜子,把我们一块围起来……”
“我拿一个枕头,垫在你腰后边儿”
“用的是最珍贵的翠羽制作的软枕,这样会舒服些……”
“再给我粉粉嫩嫩的小羽白系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蝴蝶结……”
“妻主,妻主!”南羽白软着声儿,带着撒娇的哭音如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叶昕的心尖尖,泛起难以言喻的痒意。
“饶了我吧,妻主”
叶昕似是遗憾又似是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好乖。”
第36章 第 36 章 小兔子难过了
叶昕看南羽白那副无措又迷糊的可怜模样, 就知道对方被她调.戏坏了。估摸着小脑袋还在发昏。
她把伞塞进南羽白手里,拢住对方白皙纤瘦的腿,另一只手扶在他后腰, 轻轻一抬便把人抱了起来, 随即脚步稳当地往前走, 跨过宫门, 朝湘云靠近。
南羽白温顺地窝在她怀里,动作仔细地替她撑伞, 反应过来后羞愤得不肯抬眼看她。躲躲闪闪的小眼神含着细碎的水光,软乎乎的小脸红晕未散,看上去漂亮极了。
叶昕爱极了南羽白这副模样, 像是一只躺倒在地白毛兔子,冲她摊开毛绒绒的爪垫,露出白皙柔软的肚皮,不吵也不闹, 安静乖巧地任她蹂.躏。
事后还愿意给她抱。
叶昕没忍住, 低头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我的小兔子。”
南羽白眼睫轻颤,温顺地闭上眼, 任由对方在自己眼睑上落下一个温温热热的吻。
“妻主, ”他小声地反驳, “……我才不是兔子。”
叶昕见他学乖了, 不肯再叫她殿下了, 轻笑一声, “那你是什么?”
“玉牒上有注明我的身份呀, 我是五皇女的主君,”他的语气没有半分炫耀,只是一本正经地在做陈述, 声音小小的,带着一股可爱的认真劲儿,“所以我是您的主君,是您的夫郎。”
叶昕笑着又亲了他一口。
“不准反驳我。”不知为何,叶昕生出了欺负他的坏心思,她假意威胁,“作为你的妻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你忘了吗?”
南羽白果然委委屈屈地垂眼,“哦。”
他认真地在脑袋里记下自己又一重身份,“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叶昕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记住什么?”
“记住……”他踌躇了一会儿,难为情地开口,“记住我是妻主养的兔子。”
叶昕乐了。
“行,”她说,“就这么记。”
叶昕单方面调戏少年,调戏得正欢,身后宫门口传来一声娇柔的呼唤:
“五殿下……”
叶昕感受到南羽白身体不自然地僵住,便停下了脚步。
南羽璃还以为是自己把叶昕给喊住了,心里顿时生出一点窃喜。
旁人总说叶昕是个暴戾的疯子,可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事实与那坊间传闻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南羽璃面对这个原本应该是自己妻主的女人,望着对方高挑的背影,委屈娇柔的声调九转十八弯,“璃儿见过五殿下。”
南羽白显然也想起了换夫这个事情。
他抿紧唇,脸上的红晕瞬间褪了个干净。
南羽白视线越过叶昕肩膀,看见对方一张刻意装得单纯天真的笑脸,跟从前与他争抢太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南羽白紧张地看了一眼叶昕,却发现叶昕没注意到自己,反而站定了一会儿,脚步一转,居然慢慢转过身去看南羽璃。
南羽璃喜不自禁,连忙又亲昵地叫了一声“殿下”。
那语调比他今早称呼叶昕的时候还要腻歪数倍。
听见叶昕回应似的轻“嗯”了一声,南羽白原本还算松弛的神情也跟着身体一块僵住了。
他听见叶昕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南羽璃神色哀戚:“太女殿下把我扔在这里,让我自己走回去,可我不识路,且我一个男子,不敢在路上独行故而,故而逗留此处”
叶昕看见南羽璃,不由得想起对方在原书中的结局。
书中,南羽璃最后也嫁给了叶依澜,兄弟共侍一妻,只等南羽白死后,便成了后宫位分最高的皇贵君。
倒是一辈子也没能越过南羽白去,到死都没能成为君后。
但叶昕并不能确定如今叶依澜对南羽璃还有着什么样的感情。
她从南羽璃身上下手,又能从他手里拿到东宫的什么消息
“叶依澜昨晚碰你了吗?”叶昕想了想,没什么心理障碍地问出了口。
南羽璃一个男子要不要脸,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可这在南羽璃耳朵里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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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期艾艾地说:“没有。”
叶昕的问题直白得可怕:“叶依澜现在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
南羽璃想起昨晚叶依澜几欲喷火的眼睛,心中又恨又怕,“她讨厌我”
“有多讨厌?”
南羽璃误以为叶昕是在关心自己,满眼委屈,坦言道:“太女殿下恨不得杀了我。”他话匣子打开,恨不得诉尽委屈,“君后鄙夷我,母皇无视我,太女殿下更是恨不得我去.死只想用我把哥哥换回去”
“妻主,”他猜不透叶昕在想什么,心里焦急,漂亮的小脸却紧绷着,不敢泄露自己丝毫情绪,生怕惹得叶昕不快,“您不是说困了吗?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不等叶昕说话,站在宫门口的南羽璃便柔柔弱弱地开口:“哥哥是因为我们不慎互换了妻主所以对我不满吗?你觉得是我害得你没能嫁给太女殿下吗?”
他在跟南羽白说话,眼睛却频频望向叶昕,“可我也是无辜的呀,等到太女殿下掀开我盖头的时候,我才知道事情出错了……哥哥,对不起呀。”
南羽白心头一紧,“你不要胡说八道,”俨然一副兔子急了还咬人的模样,“我不喜欢太女。”
他知道是叶昕从中周旋才把他变成了五皇夫,所以她不会因为互换了妻主一事而觉得受到羞辱,从而对他不满。
但南羽璃故意暗示他和太女之间……
这事就难以解释了。
南羽白也跟南羽璃一样,目光不安地落在叶昕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南羽璃忽然啜泣了一声,“哥哥,你瞒不了我的,你和太女这么多年相处下来鹣鲽情深,她给你送了多少好东西,你也次次给她回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完,他又泪蒙蒙地道歉,“哥哥对我有多不满,我对哥哥就有多愧疚。只求哥哥原谅了我吧。”
南羽白不是没见过南羽璃装出来的样子,他从没在意过。
在母亲大人面前也好,在南明祖母面前也好,在太女面前也好,出席宴会时在旁人面前也好,他都任由对方装个尽兴,浑不在意。
可他却是第一次如此讨厌对方这幅扮柔弱的小白莲模样。
简直是到了面目可憎的地步。
“妻主,我没有,”南羽白顾不上指责南羽璃,一心只想赶紧跟叶昕解释,生怕叶昕误会自己,“我没有跟太女鹣鲽情深,我真的不喜欢她。”
南羽璃见叶昕一直沉默,便大着胆子打断他的话,“你敢说你不想嫁给太女吗?”
“我……”南羽白急得小脸煞白,“那都是母亲大人和祖母让我嫁的……”
“可是哥哥也同意了不是吗?”南羽璃压抑心中的嫉恨,捏紧了被雨丝浸湿的袖口,继续挑拨道,“这么多年来,哥哥一心想嫁给太女,人尽皆知。”
南羽白嘴唇翕动,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说他想嫁给太女,却不喜欢太女,这样便能显得他很清高吗?
恰恰相反,世人只会认为他是个勾搭未婚女子多年、浪费女子大好年华的犹如青楼小倌一般的贱夫。
他甚至还在大婚前一天,给太女写了那样一封信!
若是太女拿出来的话,他百口莫辩,怕是这辈子都要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南羽白咬住没有一丝血色的唇,手上的伞几乎要拿不住,摇摇欲坠,把叶昕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
“怎么了?”叶昕见他忽然脸色变得难看,不确定地询问,“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一瞬间,她甚至想重新进宫找太医给南羽白看看。
可她又想到自己带着南羽白,赶过去的时间太久,索性沉声吩咐,“湘云,速去宫中抓个太医过来。”
湘云领命,“是。”
南羽白却赶紧喊住了她,“不用。”他看向叶昕,发现对方对自己的担忧,心下稍安,“我没事。”
他仿佛找到了对付南羽璃挑拨自己和叶昕关系的秘诀,又轻轻蹙起眉头,尝试学着南羽璃从前装柔弱的模样,心虚地嗫嚅:“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想回府休息一会儿。”
叶昕关心则乱,此刻没什么心情搭理南羽璃那条线,有点担心昨夜的放纵让南羽白亏空了身子,今早对方下床时还差点摔了,“真的没事?”
南羽白放任自己软下身子,倚在叶昕怀中,鼻尖轻蹭她侧颈的肌肤,漂亮的脸蛋显出几分令人心疼的脆弱,无师自通,开始学当一个小绿茶,“嗯,没事的。”
他悄悄地用眼角觑了一眼被叶昕无视后面色阴狠的南羽璃,有些明白什么叫“妻主是夫郎的天”了。
只要他想办法让妻主宠他,就谁也欺负不了他。
“我想回府休息。”他声音轻的像要飘碎在空气里。
叶昕皱了皱眉:“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不、不用,”南羽白语气变得有点急,这样会露馅的,“我就是跟妻主一样,有点困了而已。”
叶昕怔了怔,渐渐松了眉头。
方才她说自己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看着少年躲闪中透出几分心虚的眼神,她似乎有些反应过来了。
第37章 第 37 章 小兔子顺毛了
叶昕当然知道南羽白在遇到她之前一心想嫁给叶依澜, 所以在听到南羽璃小嘴叭叭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就自动屏蔽了。
少年如今与她成了婚,亲也亲过,睡也睡.过, 已经渐渐学会适应她, 成为她的人了。
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 叶昕不是个拎不清的人。
“行吧,”叶昕纵容地笑了笑, “一同回府再睡会儿去。”
南羽白轻呼了一口气,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嗯嗯。”
南羽璃不甘地又喊了一声:“五殿下。”
仔细逡巡少年的眉眼, 发现对方因为一句“回府”脸色就慢慢恢复红润,她终于舍得挪开眼,对南羽璃说,“本殿会让湘云送你回府。”顿了顿, 特意补充了一句, “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
事实上,她是想把人送回去再气一气叶依澜, 最好能把对方再气吐血一回。
叶昕想了想, 南羽璃这条线还是不太好用, 他终究还是成了叶依澜的夫郎, 指不定叶依澜对他好一点, 他就能屁颠屁颠地滚回叶依澜身边。
南羽璃这个人……要么不用他, 要么只用一次。
心念电转间, 叶昕侧头吩咐湘云,“送主君的弟弟回东宫。”她补充说,“一定要告诉太女, 是本殿和主君让你把人送回去的。叫她千万把人照顾好了,这可是主君的弟弟,本殿和主君见不得弟弟受苦。”
湘云点头:“是。”
南羽璃惊疑不定地看着叶昕。
要是湘云跟叶依澜这么说,叶依澜以后估计更难给他好脸色了。
但他又不舍得失去叶昕这根金大.腿。
就算叶昕口头上说是因为南羽白才帮他的,但叶昕还亲口问叶依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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