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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浼稳了稳心神,手上的力度松了分,喘息间,莫名想起梦里那人的话。
——“你今天没有向我祈愿。”
什么意思?原主在拜邪灵?
瓷浼蹙了蹙眉。想不出来除了邪灵,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在他梦里面作祟了。
他神色疲倦,仆从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语气带上了分警告意味:“神使大人,明天就是大神使传位的继承礼了,容不了半点差错,奴多嘴一句,这大旱的三月,族人们都很急躁。”
“求不来雨,伪装神使的罪名就只能您来担了。”
继承礼?
瓷浼一愣,在记忆里翻出了这事。
明天午间,他将前往神殿接受传位。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配不上这个位置,不过因为是首领亲点,谁也不敢多嘴,以至于苗域的众神使以及现任的大神使皆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而且接受传位后,必须祈一场雨。
苗域已经干旱了三个月,现任大神使求不来雨,瓷浼就成了这个接盘的。
原剧情里,原主是求来了雨的,但求雨之前的那段记忆,像是被刻意抹去了。
思索之际,脑中系统倏地出声:【激活剧情点2:求助邪神,完成明天的求雨。
请宿主尽快前往神殿,祭拜邪神】
邪神……?
瓷浼怔了瞬,不禁抬手摸了摸梦里男人指尖划过的下颌处。
他抿了抿唇,对一边的仆从低声道:“我去一趟神殿,不用跟过来。”
仆从仅是点头,在确定瓷浼离开后,从袖中拿出了一瓷瓶。
瓶中原本死寂般的子蛊虫在接触到瓷浼的床榻时霎时间活跃了起来。
神殿建在一处林间,三个月的大旱让这里尽是枯树断枝,以及干裂的黄土地。
瓷浼站在森林前,压下心里的不安,深呼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一踏进便觉一股阴寒霎时间笼罩住他。
瓷浼深呼一口气,忍着想掉头就跑的念头,一路走到了神殿门口。
神殿建筑辉煌,粗壮的石柱丹楹刻桷,整体为红白色调,洁白的外壁上刻着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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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谲的祭祀流程浮雕,阶梯中央还有一道蜿蜒着顺流而下的,干涸许久的血迹。
瓷浼上了台阶,推开门。
里面烛光幽暗,最为醒目的是被奉在最上面的,鬼面千手的金佛子。
瓷浼看了会儿,怎么也无法把这个金佛子与梦中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索性问系统:“我该怎么做?”
【站在神坛前,拜三香,向邪神祈愿到他回应你】
瓷浼一一照做。
闭眼的瞬间,他感觉有股冷风裹住了他。
许久之后,祂低冷的嗓音响起:“你想要什么?”
与梦境中的声音无差。
瓷浼忽然明白了梦境里,他为什么会说“谁都能害怕我,你不能”。
“今天午间,我想求得一场雨。”
祂又问:“你能给我什么?”
“……您想要什么?”
倏地寂静。
瓷浼心中一跳,下一刻,便听见祂像是笑了声,风过脸庞,邪神不容置喙的道:“我要你。”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瓷浼有些懵,不等他问清楚是怎么个“要”,便听见身后传来人群走来的脚步声。
瓷浼睁开眼,转过身,一眼便望见走在最前面的男人。
他的脸与巫喧舟是一样的。
但与巫喧舟不同的是,男人相较于巫喧舟,少了些阴戾。
他的瞳孔呈竖形椭圆,像蛇瞳,幽蓝的眸妖冶极富诱惑性,唇色偏红,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叫人辨别不出喜怒。
瓷浼不由向后退了小步,掩在袖中的指微微蜷曲。他低低喊了声:“首领。”
瓷浼心中叹息。
比起巫从泫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他还是更喜欢巫喧舟直白的变态。
至少那变态能让他明白怎么做才好。
巫从泫没应声,只是颔首,抬步走至神坛前,站定在瓷浼身边,从一把香中抽出三根,等待香点燃时,问道:“神使大人是来祈愿的么?”
“…对。”
“天才亮,神使大人真是有心了,今日的求雨准备的怎么样了?”
瓷浼:“……”
瓷浼想起刚才的交易,莫名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还好。”
说完,他便察觉旁边本该虔心拜神的首领睁开了眼,侧目正看着他。
见他看来,巫从泫笑容柔和:“辛苦神使大人了。”
【目标人物巫从泫恶念+16,现47/100】
瓷浼瞳孔地震:“?”
恶念这一栏是专门针对目标人物与宿主之间的,也就是说,在这短短两句话里,巫从泫已经想好他的死法了。
意识到这个,瓷浼眼睫微颤:“……要不,首领你来?”
……啊啊他在说什么!!
巫从泫:“……”
巫从泫目光一顿,好整以暇的看了会儿眼前神色懊恼的漂亮人儿,觉得好笑。
不等他开口说什么,手便倏地被一抹温软细腻包裹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身前少年细弱的一声“嘶”。
巫从泫垂眼看去时,只看见一截断香掉落在地——是他手中的。
视线上移,是燃起火星的断香划过的手。
原本白嫩漂亮的手背上殷红乍现。
巫从泫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你替我挡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算好,抓住少年手腕的力度也没轻没重。
手腕上的钝痛让瓷浼不由蹙了蹙眉,想抽回,但那点力气根本比不上巫从泫的手劲。
瓷浼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只觉得莫名其妙,还有些委屈。
少年嗓音细软,像是示弱撒娇般:“你抓的比刚才香烧到我要疼很多。”
眼前人儿一双圆润的浅蓝杏眸望着他,似嗔非嗔地控诉他一般,饱满殷红的唇瓣轻抿。
巫从泫神色蓦地一僵,不觉中软了态度:“…我……”
他一松,那抹温软的触感瞬间就离开了,巫从泫下意识想握住,却只是曲了曲指。
瓷浼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连巫从泫后面的话也没听完便匆匆告退。
腕上发烫,巫从泫低头视线落在腕间隐隐泛着红光的细红绳,下一刻,红线从中裂,一张小巧诡异的蛇脸朝着瓷浼离开的方向抬起。
他跟巫喧舟是双生子,所拥有的母虫与子虫间也有些羁绊。
现在这样……
巫从泫若有所思的抬眼看向早已没了瓷浼身影的大门处,忽地,俊美深邃的脸庞浮现分笑,语气兴致盎然:“巫喧舟的子虫居然在他的身上……”
他弯腰将那截断香捡起,随手丢在神坛的香灰中,神色平淡:“真是,肤浅。”
全然忘了自己刚才的心软。
瓷浼回了寝居后脑子里还是在神殿时的画面,他躺在床上,感觉巫从泫对他的恶念要到及格线了。
死法,由,抛尸点,巫从泫估计都想好了QAQ。
瓷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睡就入了梦境。
瓷浼一睁眼便是这熟悉的地方。
忽地,前面的视线被一团阴影笼罩,耳边响起一道低醇悦耳的嗓音:“你为什么要替那个人挡?他让我很不舒服,你不该替他挡的。”
是邪神的声音。
瓷浼一愣,他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瞬间明白了:“那根香,是你弄断的?”
邪神托起瓷浼的手,吻了吻他手背上的红痕,没有否认。
如果不是瓷浼替那个人挡了,这道红痕就是以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在那个人手上呈现。
邪神漫不经心的想着,眼前的少年却不开心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
男人挑了挑眉,眸光危险。
瓷浼刚想说“你怎么针对他,我都得护着他的,倒霉的是我”,触及目光,到口的话一转:“……这样太温柔了。”
邪神:“……?”
瓷浼见眼前的男人表情一滞,没有反驳他,便硬着头皮继续编。
他神色认真,看不出开玩笑的意思:“不符合你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气质。”
邪神:“……”
瓷浼最终总结:“傲天,还是太温柔了。”
眼前的少年眸光清澈,不含半分假意。
活了上千年的邪神头一次开始怀疑自我。
第五章 让他看看,接受过别的男人情欲的你
邪神不见了。
梦境也消失了。
瓷浼再醒来时,已经是求雨祭祀开始前一个小时了。
瓷浼一起来便被仆从拉着洗漱,换上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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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祭祀服很露,浅蓝金边的鲛绡外衫隐隐勾勒出少年单薄漂亮的脊背骨线,内搭白金衣摆有些短,衣摆挂坠的流苏晃动,一抬手,白皙纤细的腰肢便暴露无遗。
下裙有两层,朦朦胧胧的显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裙是由左到右,由长逐渐变短。最末的裙摆垂在少年线条流畅的小腿肚,脚踝处垂着那时巫喧舟替他系上的红绳。
细瘦骨感的手腕上系着一对金铃,中间链条一直向上连勾着臂上的金环,长发挑出几撮扎成了辫子,垂在胸前,额前剔透的蓝白吊坠垂在眉眼间。
瓷浼站在镜子前,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腰上的衣摆。
“神使大人,请吧。”
来催了。
瓷浼深呼一口气,转身踏出门。
他到神殿时,人已经基本到齐了。
瓷浼从人群中间,一步步走上神坛。
【激活剧情点三:祭祀求雨,与邪神苟且上】
瓷浼迷茫了:?
…与邪神苟且什么意思?
喊邪神跟他狼狈为奸去欺负主角?
“不用紧张。”
是巫从泫的声音。
瓷浼眨了眨眼,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巫从泫垂下眼,目光在瓷浼手上顿了顿,在看见少年手背上的红痕浅了很多后才移开目光,走了。
好似只是顺便过来安抚一下瓷浼。
神殿之下,伏着数百苗域族人。
年轻的首领站在最前面,他并未跪下,只抬眼目光炙热的望着上面已经背过去的小神使。
无人发现的时候,男人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
鼓响。
“祭祀,开始!”
祈神的祭祀舞华美而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力——欲。
神坛前少年舞姿有些生涩,外衫的轻纱被风托起,随步而动,转身时虚虚掩上神使昳丽的下半张脸。
他垂眼半敛眸色,下腰侧脸时,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赤足泛着薄红,长发落了一缕在脸侧,只一瞬又回首。
一片寂静中神使腕上的金铃响动声飘渺。
迟珀被压过来的时候正巧就是这一幕,他不觉呼吸一窒。
兽人的情期有七天,今天迟珀还是第二天,正是情.欲最烈的几天,看见求偶对象这幅模样,差点没忍住露出尾巴摇起来。
许是目光过于直白灼热,瓷浼跳完后便看了过去,愣了愣,随即就听见一旁击鼓的神使喊道:“以兽人血祭神明,求得苗域无灾无难。”
下一刻,一把匕首被递到了瓷浼手边。
瓷浼:“……”
真是嫌他命长了是吗!!
瓷浼面上不显,抬手拿了起来。
同时,迟珀也被压着跪在了他的身前,跟着他来的还有一个大碗。
瓷浼瞳孔微缩。
要是放满一碗,人不死也得昏。
而迟珀被俘虏时受的伤还没有好。
他一时有些拿不住手里的匕首。
旁边一直冷眼看着的大神使见瓷浼许久没有动作,出声了:“瓷神使,不过这个流程,你无法继承我的位置。”
瓷浼抬眼看去,依旧没动,语气冷淡:“兽人的血过于污浊,神他怎么会满意?”
大神使眯了眯眼。
他身为大神使,一直都是万人敬仰的。
可眼前这人自从来了苗域就没一次顺过他的意,得到首领青睐后更甚。
思及此,大神使脸色都差了不少:“那你什么意思?”
“用我的血。”
瓷浼说着,垂眼用匕首在小臂上划出一道口子,殷红的血霎时间流入瓷碗里。
用大神使的血来祭饲神,苗域还没有这个先例,以至于大神使有些愣神:“……那这个兽人呢?”
臂上的疼痛让瓷浼不怎么想搭他,大神使也后知后觉的闭嘴了。
碗里的血到一半的时候一旁的神使便叫停了,他们明显也惊诧于用神使的血来祭饲神。
神使去撒血开始祭祀求雨环节,束缚住迟珀的两人也离开了,神坛前只留下了他与瓷浼两人。
迟珀从来的那一刻视线就没有从瓷浼身上移开过,此时嗓音有些沙哑,垂眼看着身前少年手臂上的伤口:“……为什么不要我的?”
瓷浼没看他:“脏死了。”
情期的兽人听着伴侣的话,什么都像情话,这会儿也只感觉他在说反话:“我不信。”
瓷浼:“……”
你缺心眼儿啊。
忽地,瓷浼感觉有一股冷意攀上了他的肩头,耳边响起一道低冷的嗓音:“现在的你很漂亮。”
瓷浼浑身一僵,他感受着耳骨上男人的轻咬,旁边是迟珀执着炙热的目光。
肩上的男人注意到他的紧张,笑了声:“他们看不见我。”
说着,又恶劣的抬手,微凉的手覆上少年修长的脖颈,迫使他不得不抬了抬头。
男人笑道:“小神使,可不要让他们发现了什么啊。”
他话是这么说的,但瓷浼明显能感觉到这人巴不得下面那些人立马知道他在干什么。
脖间游离的手并不满足那一个地方,变态一样摸摸这又亲亲那,毫不收敛。
瓷浼攥着裙侧的手因为他的动作,力度紧了紧,白皙的脸庞浮现分薄红,颤声低骂了句:“…混、混蛋。”
迟珀一直看着他,见此眯了眯眼,兽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危机:“你怎么了?”
他没听清瓷浼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只看见少年忽地红了脸,态度也不似刚才对他那样的冷淡。
可这里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
瓷浼拍不开肩上作恶的玩意儿,呼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末了,又补了一句:“你在这里,很妨碍我。”
眼前的漂亮人儿神色平淡,迟珀垂在腿侧的手攥成了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松了松,转身走了。
迟珀一走,身后安分没一会儿的男人忽地凑至瓷浼的脸旁,问:“支开他,是为了我跟你更好的偷情吗?”
瓷浼一懵:“……偷什么情?”
身后的人还未说话,一众神使便徐徐回来了。
瓷浼瞬间闭嘴了。
击鼓的神使递来三根点燃的香,道:“神使大人,祈雨吧。”
瓷浼接过香,转身面向神坛,拜了三拜,随即上前将香插上。
“望神庇佑苗域,消灾灭难。”
音落的刹那,雷声乍响,雨顷刻落下。
干旱三月,这场雨就是救命的,落下的瞬间,苗域万人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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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到了雨,瓷浼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时,他回了寝居。
男人也凝了人形,跟上。
门外雷轰声大,雨落的也急,瓷浼一进门便凶巴巴的转身看向一直跟着他的男人,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微微俯身与眼前的少年平视:“你要的雨我给你了,现在,该我来讨我要的了。”
他的目光过于危险,瓷浼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一双大手箍住了腰。
“你…你别……”
俯身而来的人打断他:“叫我诸敛。”
瓷浼乖乖喊了声:“诸敛…”
少年嗓音轻软,喊人时总会无意识带上些撒娇的意味,听的诸敛呼吸都乱了分,不觉低头吻上那张唇。
诸敛吻的轻柔笨拙,甚至有些莽撞。
他并不通人间的情爱,只知道掠夺与跟人类达成不平等的契约,以此为乐。
但他活了太久了,久到一切事物都变得无聊了起来。
直到发现瓷浼。
诸敛第一眼真正看见瓷浼时,脑中只有两个念头:掠夺他,占有他。
前所未有的思想。
诸敛喃喃道:“你很奇怪。”
瓷浼脊背贴在墙上,他被诸敛抱上案桌,闻言被水雾笼罩的瞳孔浮现分迷茫。
少年秾丽糜丽的脸庞酡红,眼睫微颤,腕上的金铃还未取下,正清脆的响着,肩上勾披着的鲛绡被褪去了一半,白皙漂亮的锁骨露出。
诸敛只会像一只大狗一样亲亲舔舔,兴致高了就咬出些红痕。
这算是……跟邪神苟且上了吧?
瓷浼思绪混乱之际,隐隐听见外面的侍从喊道:“副首领。”
有人来了。
瓷浼呼吸一窒。
下一刻,门被敲响了。
男人隐忍克制的嗓音透过门响起:“瓷浼,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是巫喧舟。
瓷浼抓着诸敛的力度一紧。
诸敛垂眼细细看着他忽然紧绷的神色,心下有些不悦:“怎么?他是你的谁?”
怎么谁来了都像偷情,而他则是那个第三者。
瓷浼不出声,抿了抿发麻的唇,抬手捂上诸敛要凑过来的唇。
诸敛更不开心了。
半晌寂静,门外巫喧舟耐心所剩无几,他这次的叩门声明显重了分。低而不实,却充斥着危意的嗓音随之响起:“你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巫喧舟语气不善,颇有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的意味。
感觉到手心被舔了下,瓷浼身躯一僵,抬眼看着诸敛,红靡的唇轻抿,眸中含水的望着他。
像是在求饶。
诸敛眸光深了分,懒懒的垂下眼,视线落在怀里少年修长白嫩的脖间——殷红的吻痕格外醒目。
他似是安分了,顺从的松开了箍着瓷浼腰肢的手,退后一步,轻笑道:“去开门吧。”
让那个人看看,接受过别的男人情欲的你。
第六章 不知餍足 除非身死
瓷浼有些奇怪诸敛居然答应的这么快,总感觉这人没憋什么好水。
但门口巫喧舟的耐心已经没了,瓷浼来不及多想,便要转身去开门。
转身前又顿了顿,抬眼看向诸敛,软声道:“你不躲躲吗?”
闻言,诸敛神色平淡,点了点头:“也是,我毕竟是个偷情的。”
他的语气没什么情绪,可那双暗金色的眼眸纯粹到明晃晃的表达出了“我为什么不能当正宫”的疑问。
瓷浼:“……?”
你们邪神还讲究这些吗?
瓷浼憋了会儿才憋出一句:“…别多想,躲好。”
说罢,最后警告似的瞪了眼诸敛,再次确认只有他能看见他后,才走向门。
门是向里开的,以至于瓷浼一开门便差点撞上巫喧舟的胸膛。
少年被吓得退后了几步,漂亮的杏眸瞪圆了看向对面的巫喧舟。
许久没得到回应的他似乎打算硬闯,但刚要闯,门就开了。
巫喧舟顿时心思就放在眼前人身上了。
他垂下眼直勾勾的盯着身前的人儿,嗓音透着一股危险:“谁在里面?”
巫喧舟本身就生的高大,此时更是将眼前的少年都笼罩在了影子里,莫名有些压迫感。
瓷浼不觉揪了揪衣摆,目光躲闪了下:“没、没人啊……”
他说到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地仰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泛着水光的眸子干净透亮。
瓷浼蹙了蹙眉,道:“…而且,有人又怎么了,巫副首领,神使没有规定不可以结婚生子吧?”
苗域确实没有规定过这一点,这里普遍结的早,以往的大神使都有妻子孩子相伴着。
这么说来,其实瓷浼已经到了物色妻子的年纪了。
巫喧舟一噎,但一想到瓷浼会像那些人一样,莫名心里有些不悦。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余光便瞥见房间中央正坐在床上,望着他的男人。
他的目光并不友善,像是野兽遇见抢夺伴侣的公兽,警觉又危险。
两人目光对上时,房间里的男人却扬起了个浅淡的笑,唇上微小的伤霎时间就明显了。
——这是诸敛刚才吻瓷浼时过于不知餍足,被瓷浼咬的。
巫喧舟眯了眯眼。
这种挑衅真是又拙劣,又容易让人生气啊。
瓷浼自然也注意到巫喧舟的视线,懵了一瞬,心底预感不妙,顺着看过去,果不其然对上了诸敛的目光。
瓷浼:“……”
他真的,为什么会信这人真的会躲好啊…
身前的男人轻笑一声,视线紧紧盯着还在挑衅他的诸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瓷浼的话:“没人?”
瓷浼有些迟疑:“……他,不算人吧?”
那就是兽人奴了。
巫喧舟皱了皱眉,感受着体内母蛊的愈发躁动,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垂眸看了会儿眼前神色迷茫还有些着急的少年,面色一冷,忍着火,抓住他的手腕就要走。
房间里的诸敛反应很快,加上床离门口的距离不远,巫喧舟没走两步,瓷浼就被诸敛拉住了另一只手。
男人也不假笑了,眉眼透着股冷戾:“你要把他带去哪?”
巫喧舟嗤笑道:“奴隶不配过问主人的行踪,滚开。”
诸敛看着他,暗金色瞳孔微闪。
神明不容一言侮辱。
诸敛扯出一个淡笑,眸光危险,嗓音轻的似是呢喃:“奴隶……上一个这么说我的,他们的魂魄还在器皿里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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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浼在中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在听见巫喧舟称诸敛为奴隶时瞳孔一震,旋即又听诸敛这么说,顿时想拉住他。
——主角不能寄啊!!
但瓷浼忘了,他的两只手都被抓着。
瓷浼的手从巫喧舟手里抽出时,他显然愣了愣,下意识抓紧了分,又见眼前的少年疼的蹙眉,松下力度的那一刻,手心只留余温。
他看着少年拉着人走远了些,贴着男人说着什么,姿势亲昵,像是在撒娇。
巫喧舟抿了抿唇,垂落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
心口躁动的母蛊像是在提醒他,他的情只是因为同心蛊。
巫喧舟难得迷茫了。
他不明白真的是同心蛊的原因还是……他,确实对这个人动心了。
其实同心蛊只要有母蛊,把子蛊从瓷浼身上收回来其实不难。
但是巫喧舟却莫名地,想刻意去忘记他与瓷浼之间的唯一羁绊是可以瓦解的。
就像刚才,他一感受到因为瓷浼的情动而躁动的母蛊,便怒气冲冲的跑来“捉奸”。
一场名不正言不顺的“捉奸”。
巫喧舟定定的看着不远处正背对着他的瓷浼,心念微动,语气平静的喊了声:“瓷浼,过来。”
瓷浼正在安抚暴躁的邪神,男人阴霾的脸色稍稍好转,冷静下来自然也明白了瓷浼为什么向他示好撒娇,语气不虞:“他对你很重要么?”
瓷浼来不及回答,心口倏地泛起一阵细密的疼,随即,巫喧舟的嗓音便从不远处传来,像是海妖引诱迷途的人类。
他不受控制的偏头去看向巫喧舟,霎时间耳边世界寂静,眼里只余下巫喧舟一人。
抬步的瞬间被诸敛抓住了。
眼前的人儿目光失焦,被阻止了脚步略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眼诸敛的方向。
诸敛没成神时就是苗域的人,对于他们的手段实在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要是强行替瓷浼引出蛊虫或者直接弄死,对瓷浼的伤害也是不小的。
诸敛面色阴沉,抬眼看向巫喧舟:“你给他下了什么蛊?”
巫喧舟笑道:“你猜猜看。”
诸敛成为邪神后第一次这么生气。
瓷浼在他手里挣扎的越发厉害,诸敛怕伤着瓷浼,力度抓的并不算紧,但因为他的动作,那只皓白的手腕留下了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诸敛皱了皱眉,只能松手,看着少年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对面男人的怀里,望着巫喧舟,目光嫌恶:“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耻下流。”
怀里的温软让巫喧舟的心情不错:“过奖。”
诸敛:“……”
雨后晴阳。
巫喧舟将瓷浼带回了他的住所,这里相较于瓷浼的寝居要宽敞许多。
瓷浼进门的那一刻便意识回笼,他被巫喧舟牵着走到一处小案边坐下。
瓷浼缓慢的眨了眨眼,环顾一圈,最终侧头看向旁边的巫喧舟:“诸敛呢?”
巫喧舟没有坐,闻言垂眼细细看着少年,反问他:“只问这个?”
瓷浼一懵,见他脸色不愉,迟疑的又问:“……那,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他没有蛊虫发作时的记忆。
巫喧舟莫名有些失望。
他还是更希望瓷浼记得,质问他也好,奔溃哭泣也好,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
但不记得也没关系。
巫喧舟笑着指了指瓷浼的心口处,语气平静:“知道吗,神使大人,你的这里,有我的子蛊虫。”
瓷浼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站定在他的面前,弯下腰,静静地看着他。
巫喧舟的眸子与诸敛有些像,但不如诸敛的纯粹无俗,这双幽金色的瞳孔更像是森林中蛰伏的狮子,深沉锋锐。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是母蛊虫。”
巫喧舟语气平静的不像话,瓷浼越听越觉得脊背发寒,他大脑一白,下意识扬手扇了面前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瓷浼回了神,他手指微蜷,却见巫喧舟不恼反笑,嗓音有些颤抖:“你疯了。”
巫喧舟耸耸肩,不置与否。
他缓缓单膝跪地,将少年戴着红绳的脚握起,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抬眼与瓷浼对视道:“它是从你这里,一点点爬上去的。”
“无解,除非身死。”
另一边,巫从泫正在与其他部落的首领商议是否进攻兽人族,他位居上首,一言不发的听着几人的争论。
忽地,脸颊一阵细弱的痛,随即下身传来一阵异样。
巫从泫面上不显,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坐姿。
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个好弟弟的反应。
双生子的情感与身体上的一些感觉都是互通的,共感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巫从泫第一次共出了欲念。
导致他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这东西不属于他们的共感范围来着。
巫从泫漫不经心地垂眼把玩着手中的笔,敛下眸中的奇异。
而且这反应还是在挨打之后。
他侧头问旁边的侍从:“巫喧舟去哪儿了?”
“回首领,据副首领的仆从说,刚回去不久,还…带了个人回去。”
巫从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叩了叩桌案,垂眼语气不耐的对下边还在因为意见分歧争吵的首领们道:“既然无法选出最优策略,那就等你们意见统一了再来找我。”
说罢,巫从泫就起身离开了。
而从他叩桌的那一瞬底下的人就寂静了,一直到巫从泫离开,才渐渐有了声儿。
“所以……打吗?”
几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其中一人犹犹豫豫的说:“…打吧,人储君都在苗域,现在不打,以后也免不了要打。”
“那就打吧。”
“……”
出了帐篷,巫从泫便对侍从道:“去巫副首领那。”
男人神色兴致盎然,嗓音低的宛如自语:“能让巫喧舟把同心蛊都下进去的人,真是好奇啊。”
他许多次从巫喧舟那里感受到他对这位神使的特别情感,以及吃瘪后的郁闷。
巫从泫拇指腹轻轻摩挲着食指间的板戒,喃喃道:“瓷浼……”
第七章 只能拿着你的衣服 闻闻你的味道
巫喧舟握着瓷浼细白的脚踝,垂下的眼睫遮挡下他眼里的偏执痴狂,唇在少年的脚背上轻柔的落下一吻。
他握的不紧,却叫瓷浼没法抽回,气的眼尾洇红,干脆踩上男人的肩,嗓音微颤:“你真让我恶心。”
“巫喧舟,你真让我恶心。”
巫喧舟并不恼,反而颇为愉悦的侧了侧头,脸颊与瓷浼的脚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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