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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速之客
这样的夸赞对如今的沈蔺来说,并不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荧伽看他的眼神太过直白,或者说,是他根本不屑于隐藏其中的玩味与好奇。
这样的眼神,沈蔺曾在一个人的身上千百次的瞧见过。
在一个个漆黑的夜晚,他说熄烛,那人却束缚住他的双手,执意在一片灯火通明中,看他眼尾通红,温柔又残忍地触碰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眼风一转,荧伽敏锐地察觉,沈蔺看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那一双本来还是漠然的,不将除自己外的其他人印进眼底的双眸,突然变得凛然锋利,又是含蓄无声地,隐匿在他姣好的皮囊下。
这是怎样一个矛盾的个体?
荧伽摸着下巴,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如果是一开始,他只是惊艳于沈蔺出众的外貌,惊叹于他的冷静。那么现在的沈蔺身上所展现出的独特气质,无疑正强烈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陪我在京城逛逛吧。”他率先开口说。
“什么?”
“本少主难得来一次北晋,难道不应该好好逛逛?都说北晋人最是热情好客的,莫非你不愿意?”
我确实不愿意,沈蔺在心中想。
“素有热情好客之名的是狄丘,少主记错了。”
今日出门本就耽搁了许久,若是再误了回府的时辰,怕是不妥。
“唔。”荧伽继续摸着下巴。
沈蔺直觉这人满肚子的弯弯绕绕,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正准备起身告辞,荧伽直接看穿他的心思,露出一口大白牙伸出了手。
又是一个二!
“就当是用你欠我的两个人情中的其中一个来还,你觉得如何?”
好一个胡搅蛮缠的狄丘少主,不达目的不罢休,若是今天他不同意,怕是出不了这酒楼。
不过,他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坐以待毙?
沈蔺心思一转,眯了眯眼,随后毫不留情地说:“两个,全部抵消。”
“两个全部抵消?!你们北晋人还真的是会狮子大开口。”荧伽自然不愿同意。
话都说到此处,沈蔺反而慢悠悠地坐下,一点都不着急回府了。
如今是荧伽有求于他,若是仅仅想靠两个虚无缥缈,而且很有可能是他自己造出来的人情来束缚住沈蔺,天下哪有这么好做的买卖?
“那碗热汤为何会突然改变方向,想必少主比我更清楚。”沈蔺点到为止。
荧伽装模作样地叹气一声,半是欣赏的赞叹道:“果然是瞒不过你,本少主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两个就两个。”
两人约定好沈蔺在水云间的门外拐角处等候,荧伽在崔三处找个托辞抽身就来与沈蔺汇合。
沈蔺按照约定在门外等候,荧伽来的但是比他想的快些。
“本少主不过略施小计,就把崔三那小子骗得晕头转向。”荧伽花孔雀开屏,主动解释道。
“你可知道,本少主是如何在短短半天内赢得崔三的信任,成功混进他们几人中的?”
“如何。”沈蔺转身走去,顺嘴问道。
荧伽倒也不恼,就跟在沈蔺背后亦步亦趋。
“初遇他时,崔三正被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追着在一栋楼里左躲右藏,领头的,该是他的兄长,嘴里还念叨着我刚刚吓唬他的话。”
“那幢楼叫什么名字来着……门口有许多花枝招展的女子。”
荧伽眯了眯眼,突然笑道:“噢,是‘生门’!”
沈蔺:“……”
生门,是城中有名的青楼酒馆。
“本少主救了他,保全了他为数不多的颜面。他自然对我感激涕零,唉!”
沈蔺算是看出来了,什么狄丘少主,这荧伽分明就是个表演欲望强烈的好色之徒。哪有人初到一座城池,第一步就是去探烟花场所的。
今日出来摆摊的小贩虽然不多,零零碎碎的却也有些。
荧伽自小在狄丘长大,没见过北晋的小物件,因此觉得十分欣奇,这也要看那也要看。常常是沈蔺走出去了数十米,才发现荧伽还在那刚刚看过的摊位上驻足,又不得不回去找他。
“这是什么?”
路过一家卖香料香包的如意,荧伽拿起一个指着问,又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好香。”
“里头装的是香料,你们那里没有?”沈蔺回道。
“没有,我们那里好闻的都是野花野草,这些东西种了也养不活。”
狄丘人口众多,适宜耕种的土壤面积却连北晋的二分之一都不到,寸土寸金,哪里有地方种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沈蔺识趣地没有多问下去,他也跟着随手拿起一个香包把玩着。
突然,有一片阴影落在他头顶。
荧伽猛地靠近,低下了头,靠近他的脖子抽了抽鼻子轻轻一闻。
“你比这些香料都香。”
沈蔺:“?!”
荧伽这又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沈蔺最讨厌别人不知分寸的靠近和试探,会让他想起在王府里的每一夜,那些不愿意回想的纠缠。
他之所以愿意和荧伽说这么多话,是因为荧伽先前还算是个有分寸的。
而现在,不管荧伽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出了这句话,毫无疑问地,他越界了。
“时辰不早了,少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嗯,怎么了?”
荧伽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沈蔺怎么突然周身气场一冷,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这一次,沈蔺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撂下了这句话就径直走了。
直到走出好几百米,隐隐可见摄政王府星星点点亮起的光,沈蔺后背贴着王府后院的围墙外侧,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今日除了碰上了荧伽这个变数,总体而言却还是轻松自由的。
他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走的路,自由地选择想吃的酒楼,自由地选择自己想逛的店铺,而不必听从他人的命令。
而仅于此一墙之隔的摄政王府,是深渊,是枷锁,是一个对他来说密不透风的笼子!
进入王府,意味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谢裕的眼皮子底下,不应该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
这四年以来,他日复一日地过着这样的生活,变得麻木,以为自己早已习惯。
可只要曾有半刻享受过那种不受约束的光阴,他才真的明白,麻木与习惯并不等同于认同与喜欢!
吹着依旧刺骨的风,他在府外直站到一轮明月高悬才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了一口气,躬着身子走进王府。
可很快,他就来不及伤春悲秋。
他看见一个黑色身影迅速地溜进他的房间,然后是灯火大亮,屋外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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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这声音……是谢裕!
谢裕怎么会在除夕突然来了?!
事到如今,要拦住谢裕进屋显然时间不够。
他眼睁睁地看着谢裕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沉默。
如今他只能祈祷刚刚溜进去的黑影是青衣,能帮他拖个一时片刻。
沈蔺心中想定主意,他整了整衣襟,推开了门。
第二十二章 今晚的谢裕,好像有点可爱?
“出去解了趟手的功夫,王爷怎么来了?”
沈蔺眼风往屋内一扫,青衣跪在地上,身体哆嗦不敢说话。谢裕坐在桌边,未置可否地一抬眸,忽明忽暗的烛光打亮他的半边脸,另外一半则完全隐没在阴影之下,瞧不清神色。
“解手?”他音调上扬,食指指节扣着桌面,似笑非笑地重复道。
青衣身子伏得更低,哆嗦的更厉害。眼见着额头就要触碰到地面,一只手拦住了他。
是沈蔺。
“我出门时没想到青衣这么晚了也会来,他不知情也是应该的,王爷又何必责备他?”
谢裕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这么说来,他倒是完全不知情?”
“正是,”沈蔺点了点头,“我又如何能想到王爷偏偏这么晚来呢?”
谢裕轻笑一声,笑中透露着散漫和一丝漫不经心。
沈蔺知道他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说辞,只不过是在谢裕的眼中,这个答案根本就无足轻重。
他身居高位,手握重权,每天轻轻一声令下,可能就有无数的臣民为此奔波疲劳。
他在高位待了太久,一向发号施令,又怎会在意那些臣民办事的时候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是否厌恨他的决定。
向来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怎么都不会相信,他随手就可以决定生死的蝼蚁能从他的手心翻出一片天来,又何必在这些说辞上斤斤计较。
果然,正如沈蔺想的一样,谢裕并没有在意,而是摆摆手让青衣退下。
青衣关上了门,一阵沉默,屋中又只剩下谢沈二人,安静地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过来,让我抱一会。”谢裕率先打破沉默。
这一次,他没有用“本王”,而是说的“我”。
沈蔺不知道他又存了什么心思,步伐移动地缓慢,谢裕等着不耐烦,眉心一跳,直接将他拉了过来。
这本是一个有些暧昧的姿势——沈蔺坐在谢裕的腿上,谢裕从背后环保着他,鼻尖蹭着沈蔺的脖颈,时不时还会嗅到两根头发。
可奇怪的是,今天的谢裕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并没有其他逾规的举动。只是有些暴躁地收紧手心,沈蔺微微吃痛,二人就贴得更紧。
沈蔺从来没有见过除夕夜的谢裕,准确地来说是这样的谢裕。
沉默,寡言,安安静静的,不作妖。
在他的印象中,谢裕一贯是顽劣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平日里就以折腾沈蔺为乐。
沈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是因为除夕?
在除夕这一天到底发生过什么?
跟在谢裕身边四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与谢裕在除夕的晚上见面。
沈蔺一张嘴,平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擅长与人虚与委蛇,今日却不知怎的,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搜肠刮肚了半天,却也找不到一个字。
他本可以装模作样地哄谢裕几句,将他打发走便是了,最坏也不过是被压在床上折腾一番。
可他几度张了张嘴,大概是被谢裕这沉闷的情绪所感染,竟也说不出话来。
他正思量着说些什么打破尴尬,方才还安安分分的谢裕却是突然不安分了,突然抓住他的手凑到鼻尖一闻。
“什么味道,这么难闻?”谢裕皱着眉,满脸不高兴。
沈蔺:“……”
他就多余担心谢裕的精神状态。
这么一个顽劣的人会突然变得忧郁?他还真是天真!
“呃……”沈蔺一时语塞,“大概是不知道在哪沾了香料,被染了气味。”
“擦了。”
谢裕不是很高兴地说,又闻了一遍,“擦了,以后少往身上涂这些难闻的东西。”
不喜欢你还又闻了一遍?
沈蔺心中诽谤,到底是拿起方帕开始擦拭手心。
谢裕看他擦得费劲,眼皮一跳,直接抢过那块帕子开始用力摩擦他的手心。
那帕子的材质很好,碰到沈蔺皮肤的时候并不觉得粗糙疼痛,反而有些痒痒的。
沈蔺被这轻微的触觉搞得想笑,最主要是谢裕的神情太过于认真,一丝不苟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做什么正经事。
于是沈蔺就这么笑出来了,被谢裕捏着双颊仰起头,收获了一个包含威胁警告的眼神。
沈蔺含糊不清道:“我不笑了。”
谢裕满意地放开了他,继续低头与香料作斗争。
沈蔺又噗呲笑出了声。
谢裕:“……”
“我最近对你是不是太过放纵,让你助长了一身坏病?”
沈蔺眨着眼睛,“没有呀。”
谢裕彻底不说话了。
好半天,他才把那帕子一扔,又抓住了沈蔺的手送到鼻尖一闻。
谢裕折腾了半天,那香味并没有怎么变淡,反倒是被他无情抛弃的方帕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气味。
谢裕:“……”
得,白折腾这么久。
今日谢裕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好,在宫宴之上他莫名其妙被阿克图挑衅,又因为沈诚嘉的介入痛失沙包。回到王府找沈蔺吃了个闭门羹,好不容易见到了沈蔺,他身上还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他本来应该发作一番,或者抱着玉琢,那只白猫,一遍遍地揉顺它的毛直至它害怕被薅秃自己灵活跳走。
可他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用一块帕子擦了半天沈蔺的手心并且还有点乐此不疲?
认识到这一点的谢裕脸色更臭。
他突然起身,拍拍沈蔺的屁股。
“睡觉。”
说完,直接往床上走去。
“啊?”
谢裕可是向来不在他屋里过夜的!
沈蔺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谢裕,于是他有些委婉地说:“在这里……?”
谢裕已经坐上了床把被子一掀,语气充满威胁:“这王府之大,还有本王不能过夜的地方?”
又开始自称“本王”了。
“可是只有一床被子。”沈蔺快速地说。
谢裕:“……”
“青——”
“今夜话怎么如此之多?”谢裕直接打断了沈蔺,把他扔在床上,刚好陷入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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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不是你说的体察下人,这么晚了喊他做什么?不许喊。”
沈蔺又眨眨眼:“哦。”
他怎么莫名觉得今天的谢裕有点可爱?
一定是幻觉。
沈蔺剪了蜡烛,谢裕找了个舒服姿势将沈蔺搂在怀中,两人挤在一张有些狭小的床上,同盖一床被子。
黑夜中,谢裕突然说:“过去点,本王没地方睡了。”
沈蔺:“?”
他往外面挪了挪。
谢裕又说:“再过来点,一个人太冷了。”
沈蔺:“?”
他又往里挪了挪。
“再——”
“王爷,我要睡觉了。”
谢裕:“?”
他拍了拍沈蔺的肩膀,“真睡着了?”
沈蔺没说话。
谢裕猛地坐起来,面色不悦,好像要将沈蔺摇醒。
装睡的沈蔺:“唉……”
他睁开眼,勾着谢裕的脖子,直直将他拉了下去。
夜色深重。
第二十三章 射箭
第二天沈蔺起床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
这一夜属实是没休息好,两个大男人共眠一张床,谢裕睡相又差的离奇,沈蔺跟他争了一晚上被子,差点翻下去,早上起来腰酸背痛的。
他回头一看,谢裕还在熟睡,没了一个人抢床他倒是睡的更肆无忌惮些,直把沈蔺看得心头郁闷。
他穿上衣服推开门,今个儿是大年初一,王府外有几个小孩正在放鞭炮,噼里啪啦的,昨天半夜也迷迷糊糊地听见了鞭炮声,大抵是百姓在庆贺新岁。
沈蔺关上门,站在门槛外伸了个懒腰,然后没有防备地抬起头,对上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梁顺咒骂:“大年初一就敢贪睡起晚,有些人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沈蔺:“?”
“梁伯是在说谁呢?”
身后的门一开,谢裕衣衫松垮,系着衣服走出来。
梁顺:“?”
他用眼神质问沈蔺:王爷怎么在里面?!
沈蔺默默瞥开视线,纯当没看见。
“哎呦我的爷,大年初一的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何不多睡一会?”梁顺脸上褶子堆叠,恨不得笑成一朵花。
沈蔺:“?”
谢裕颇为大度地摆了摆手,“无事。”
又转头对沈蔺说:“你这房间的床睡得本王腰酸背痛,一夜都未曾合眼。下午命人给你换个。”
腰酸背痛也就算了。一夜都未曾合眼?
沈蔺眼皮跳了两下,还未说话,候在一旁的梁顺便主动应下了差事,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沈蔺:“……”
*
过了除夕,王府中虽未张灯结彩,到也有了些过年的氛围。
不同于以往,这是一个有些热闹的新年。
一来,北晋与狄丘的恩怨告一段落,依附于狄丘的边境小国自然也不再骚扰边境百姓,戎宗帝很是高兴。
二来,寡了二十多年的摄政王就要娶亲了,这可是京城中一等一轰动的大事。
下午,戎宗帝派来了宫中专司礼仪的官员,讨论纳征请期一应事宜。
谢裕那时正在院中射箭,今日阳光正好,他便命人立了靶子,徒手拉开霸王弓。
“嗖”的一声,他挽弓射出。
三个正在宣读流程的官员不由应声看去,随后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只当自己是个瞎子。
谢裕这箭……未免也歪的离谱。
莫说是射中靶心,便是连靶子的边框都没擦到一下!
“呀,射歪了。”
谢裕状似惊讶道,接过下人递上的手帕,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心,上面并没有灰尘。
“本王倒是觉得,如此射箭甚是无趣。”谢裕笑着说,目光在三人身上游离,最终锁定了李掌事。
李岷心道不好,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眼睛本来就小,如今又特意眯着,活脱脱像是四根眉毛。
他刚一睁眼,就发现谢裕的眼神如毒蛇一般缠绕上了自己,当场就有些欲哭无泪。
坏了!
定是他前些天在宫里偷偷评判谢裕不守规矩被传了出去,谢裕知道了!
事实上,谢裕虽在宫中的耳目众多,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每天骂他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都要一一会过来吗?
他真的只是从三人中随便挑了一个人,恰好李岷就是那个倒霉蛋。
半刻钟后,李岷被绑住四肢,直接捆在一人高的箭靶前,面如死灰。
谢裕表情轻松,他低声吩咐了几句,活动着手腕笑看了眼李岷。
那笑容本该是友善的,看在李岷的眼里却是不寒而栗,让他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
很快,离开的小厮去而复返,手中拿了两条黑色丝带,一条抹布和几个苹果。
李岷猜到谢裕的意图,登时表情惊恐,又见那小厮便直直冲着自己而来。
“唔唔……”李岷还没来得及说出两个字,嘴里就直接被塞上了抹布。
很快,他的眼睛也被黑色丝带蒙住,视野受限又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很要命。
小厮在他面前招了招手,比了一个数字。
“大人,看得见吗?”
“唔唔……”
李岷嘴里的抹布被人摘下。
他想破口大骂,又顾忌谢裕的身份不敢开口,正在犹豫,那小厮竟又直直将抹布塞回了他嘴里。
“看来是看不见。”他自言自语道。
李岷:“……”
随后,李岷头顶一沉,一个苹果被放了上来。
另一端,谢裕也主动蒙上了丝带。尖锐的眼神被遮去后露出的鼻梁和嘴唇,少了一分尖锐,显得隐隐柔和。
他摸上自己眼睛旁的丝带,语气惊喜:“这丝带是哪里买的?遮光性能竟还不错,以后便都按着这个规制买。”
另外两位大臣:“……”
谢裕嘴角噙起一抹坏笑,他再次拉开霸王弓,直直对着李岷的眉心。
“本王今日疏于练箭,若是一个不准射歪了,李掌事可别怪罪本王!”
于是,又是“嗖”的一声,李岷听见了风声被割裂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千钧之力,在数米之外锁定了自己!
李岷下意识就要抱头逃窜,又被粗绳死死捆绑在箭靶上,动弹不得!
绝望之中,李岷闭上了眼睛!
……
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头顶上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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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响声。
李岷胸口剧烈地起伏,缓缓地一睁眼,几滴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他翻了个白眼,看见一只利箭插在了自己头皮上方,心头一梗,几近昏死过去。
又听见谢裕身边有人进言——“王爷,这箭靶乃是特质的。不仅能单单立在那,还能旋转呢!”
“哦,是吗?”谢裕来了兴致。
李岷:“良硕……唔唔!!”
他与梁顺有些交情,下意识想寻梁顺救他。
梁顺上午才触了谢裕的霉头,此时哪敢说话?恰好李岷现在说话不清,他便只当听不见,差点又把李岷气得吐血。
突然,李岷头顶一轻,被击穿的苹果被人取下,旋即又换上了新的。
他好像又听见了谢裕拉弓的声音!
李岷眼睛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
“王爷,李掌事,好像晕了?”
谢裕眉头一挑,扯下了丝带,将霸王弓扔给随行伺候小厮,又接了一块方帕擦拭手心。
“这就晕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又露出一个春风般的笑容,“既如此,纳征请期之事,就请二位大人自行在此处商量吧,将结果告诉本王便是。”
见识了谢裕的雷霆手段,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从眼中看到了苦笑,哪敢拒绝,连连道“是”。
待到谢裕离开,梁顺开始着急地跳脚:“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李掌事给放下来!”
第二十四章 睡个安稳觉真的好难
谢裕正在院中与那三人解闷逗趣的时候,依照吩咐,梁顺果然安排了工匠进府为沈蔺更换床榻。
那几人拿着锤子在屋内叮叮当当,沈蔺便与青衣各抓了块糕点,倚着门框闲聊,顺便监工。
旧床被搬出来的时候,沈蔺后撤了一步方便工匠进出,青衣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瓜子,“公子,既然这工匠来都来了,何不让他们把屋内陈旧的器具都换了。”
沈蔺沉思片刻,突然若有所思地一抬头,从青衣手中薅了大半瓜子,搬一把小凳坐在门口。
青衣一脸肉痛。
“算了,太麻烦。那些旧家具我都用惯了,一时全换了怕是不习惯。”
更何况,他可能很快就不会在这王府中了,何必多此一举?
那张看上去就华贵舒适价格不菲的床榻换完后,做工的匠人果然也过来询问,沈蔺照例拒绝。
“公子这屋既然没其他事,小的们便先去王爷那院子忙活了。”
“王爷那院子?”沈蔺拍拍手站起来。
“正是,梁管家安排我们进府的时候特意交代的。不止公子这屋要换床,王爷那院子作为年后的婚房,也要大动呢!”
也是,年后谢裕就要娶亲了,是该修葺修葺。
沈蔺没再说什么,塞给几人几块碎银,将人送了出去。
令他没想到的是,晚上,谢裕又来了!
昨天被谢裕折腾地没睡好觉,这一日,沈蔺沐浴完毕特地早早上床歇息,将青衣也打发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躺在床上按了按床板,又翻了个身,由衷感慨这新床又大又柔软,心情美妙,只觉得下午新晒的被子都暖烘烘的,透着一股特殊的香味。
身心一放松下来,沈蔺很快便感到困倦。他本来拿了本话本解闷,看着看着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砰砰砰。”
再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是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吵醒。
沈蔺这人有些轻微的起床气,多数时候只是皱着眉头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不会轻易地向他人发泄。
他将盖在脸上的话本放在一边,躺在床上挣扎良久,敲门声却跟索命一般,始终没停。
他终于妥协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去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人许是许久不见沈蔺前来开门,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一个用力把门推开了。
刚穿了一只鞋的沈蔺:“……”
他直接从善如流地踢掉那只鞋,又躺了回去。
门口站的是梁顺,准确的来说,是梁顺和他带来的一堆人。
看见沈蔺躺在床上已醒,梁顺挥挥手让那些丫头小厮进来,又对沈蔺翻了个白眼。
沈蔺:“……”
他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
那些丫头小厮抱着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几件衣服和贴身用的衣物进来,最离谱的是,甚至还有几个装饰用的花瓶彩绘,貔貅如意,纯纯为了把玩好看。
那些东西贴着沈蔺的东西而放,放不下的倒也简单,直接把沈蔺的东西扫下去便是。
沈蔺此刻头脑一片空白,还未从起床气中缓过来,不愿思考,也未说话。
等到那群人又浩浩荡荡地走了,梁顺又施舍给沈蔺一个白眼,他直接把被子拉过头顶,嫌那床新被子占地方,一脚将它踹了下去。
然后沈蔺一闭眼,又睡着了。
……
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时,沈蔺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
他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面色阴沉如墨。
谢裕和梁顺到底在他屋外嘀嘀咕咕些什么,大晚上的一个个都不睡觉,难道是想修仙吗?!
“王爷,您真要去沈蔺的屋里睡?这屋子建得小,床又硬,器具摆设都不齐全,沈蔺又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要是您半夜有个什么事——”
“是有些简陋,配不上本王。”谢裕那气人的声音响起。
沈蔺磨了磨牙。
“不过这世上配得上本王的屋子不多。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言。”
说罢,谢裕打发梁顺离开,直接推开了房门。一进屋,谢裕发现沈蔺坐在床上还没睡,倒是有些意外。
他走近了些,解下外袍,懒洋洋地说:“既然没睡,过来给本王更衣。”
谢裕张开了双臂。
沈蔺:“……”
呵呵,你看我想你吗?
维持了这个姿势良久,迟迟不见沈蔺动作。谢裕不满地拧起眉头,转头一看,沈蔺竟是又躺下了!
谢裕:“……”
他三下五除二地换了衣服,留了件内衣上床,盯着沈蔺的睡颜看了良久,谢裕突然伸出一只手,戳了戳沈蔺的脸颊。
沈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打开他的手,力道不重,更像是在挠痒痒。
见沈蔺是真的睡着了,谢裕有些而不高兴,一不高兴就开始不当人。
他还没睡,沈蔺怎么就先睡着了?
于是,谢裕双手搭上沈蔺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沈蔺没醒。
谢裕来了气,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用力猛摇!
沈蔺刚刚才进入梦乡又被人摇醒,睁开眼睛,眼神幽怨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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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什、么、事、吗?”
他几乎用尽最后的好脾气咬牙切齿地问。
谢裕被他看的心中有些愧疚,不过很快,这份愧疚就被谢裕忘在了脑后。
他用力扯了沈蔺的被子,“陪本王聊天。”
沈蔺:“?”
刚刚梁顺在门外你怎么不和他聊尽兴了再进来。
沈蔺用力扯回了被子,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底下还有条被子。”
谢裕眯了眯眼睛,突然幼稚地说:“本王今天就要盖你的这条被子。”
“哦,那好吧。”沈蔺直接松开了手,丝毫都没有挣扎。
谢裕:“?”
就这么松手啦?
他心道奇怪,又见沈蔺拖着困倦的身子,直接从自己身上爬了下去,将那条地上的被子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