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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真相
冷风从北方萧瑟的深秋上卷过,掠过赤红的枫叶和冷霜一路南下,在艳阳高照中逐渐被暖化,最后在海边化作一缕悠然的海风散去。
蓝天白云下海浪平静地拍打着沙滩,靠海的六层豪宅外墙用纯白色的粉刷,巨大的落地窗几乎把海天都装进其中,顶层的露天泳池湛蓝如宝石,奢华得令人咂舌。
“我家老头子一说起公司的事情来就没完,辛苦蒋少陪我多晒会儿太阳。”顶层泳池边躺椅上的少年戴着Lotos的墨镜悠然地半躺着,一头乌黑的自来卷,墨镜下的下半张依稀能看出俊美的模样,端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如果是对时尚懂一些的人,就会知道那是Lotos的最新款墨镜,眼镜腿上镶得都是真钻,一副眼镜价值十几万。
蒋洲成眯起眼睛看着韩濯,如果是滕家是北方的工业制造企业老大的话,那么韩家就是南方的霸王。
从汽车的汽油系统、柴油系统、起动机与发电机、到家用电器和能源产业,韩家全部涉猎,是工业制造领域里绝对的龙头。
蒋凯这次是来找韩飞龙寻求合作的,滕家的路走不通,总要找另一条路走。
对于韩濯这个人,蒋洲成听说过,同一个圈子里,见过几次面,但不熟。这位韩家大公子玩得非常花,而且出手无比阔绰,是圈子里有名的公子哥。
但是也有另一些传闻,说韩家之所以在近几年业务又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就是因为韩濯在幕后帮他父亲出谋划策,也不知是真是假。
“有韩大少坐陪,我巴不得多待一会儿。”蒋洲成向后靠在了椅子上,日光洒在他冷白的皮肤上,“说到底这个时代拼的还是核心技术,这次我父亲过来和韩叔叔谈合作也是带着诚意来的,如果能达成一致,那真是皆大欢喜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等飞车真的普及开,我们还能笑得出来吗?”韩濯墨镜下的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传统汽车会被挤得连渣子都不剩,大家都在天上飞,谁还在地上跑?我们这些靠做汽车上游发家的做得再好有什么用,估计到时候只能喝西北风了。说起来,滕玟最近是不是放出来了?”
他话锋忽的一转。
蒋洲成的瞳孔晦暗不明,忽的笑了:“是啊,谁知道最后竟然闹了个乌龙,原来是夏蕾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一直想要攀上滕家这颗大树,攀不上滕时就去攀滕玟,为了拴住滕玟还不惜用毒-品来加码,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玩死了。”
这几天各大媒体都炸了,有新的证人带着录像出现,录像中清晰的照到,是蒋洲成的手下阿黄将毒-品交给的夏蕾。
滕玟的嫌疑一下子就被洗清了,蒋洲成之前在电视里的那番说辞瞬间不攻自破,舆论的矛头一下子反指回了蒋洲成。
然而蒋洲成的反应远比想象中快,立刻就丢出了夏蕾攀附滕家的新故事,说自己之前那番说辞是受阿黄蒙蔽了。
而阿黄之所以编出那样的谎话,是因为他一直对夏蕾有好感,不想夏蕾死后还名声扫地,所以才嫁祸给滕玟,说毒品是滕玟教唆夏蕾吃的。
起初舆论并不信,但是很快有人跳出来,说见过滕玟因为夏雷和滕时认识的事情吃醋,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就是真相。
阿黄不知所踪,滕玟被放了出来,这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说到底我也有责任,没发现我那手下阿黄竟然沾着毒品生意,也没发现他喜欢夏蕾,”蒋洲成用牙签戳起一块芒果,在手里转了转,露出遗憾的表情,“差点冤枉了滕玟。”
韩濯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用很难描述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蒋洲成,啧地轻叹一声:“你的心真是冷得像块冰,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前女友,你还真舍得。”
蒋洲成的表情徒然凝固,紧盯着韩濯:“你什么意思。”
“这里没外人,不用这么戒备,我们都知道夏蕾是你的一步棋,你想要报复滕家,把她丢出去做个铺垫,”韩濯打了个哈欠,“不过看来你还是小看了滕时。”
这个人太深了。这一瞬间蒋洲成竟有这样的感觉。
韩濯似友又似敌,总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最一针见血的话,蒋洲成摸不清他的立场,却感觉到了危险。
直觉让他浑身都戒备了起来,然而他心中越戒备,表现出来的就越轻松。
“被韩少看出来了啊,”蒋洲成把芒果放进嘴里吞下去,耸了耸肩,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指望这一次能对滕家怎么样,小打小闹罢了。”
韩濯趴在扶手上,好奇地凑近了些:“说起来滕时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奚家刚没的时候,你们不是合作的好好的?”
蒋洲成的后脊梁骨都冒起了一股寒意,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抓起桌上的银刀狠狠捅进韩濯漆黑的眼球里,刺穿他的大脑把他的脑浆都挖出来,然后把他的尸体抛进大海,让自己的秘密永远沉在海底。
“谁知道呢,”蒋洲成看着韩濯轻声说,“他从一开始就讨厌我。”
“是不是你死缠烂打了?”韩濯像是看不懂眼色继续追问,“我看滕时近些年挺低调的,都没怎么抛头露面过,你给我看看他照片长什么样。”
蒋洲成:“你搜搜,网上有。”
韩濯冲他伸手:“哎呀别那么小气,我要看你拍的高清图。”
阳光那么灿烂,面前俊美青年伸出的手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蒋洲成却几乎发起抖来。
——他什么都知道。
危险的信号史无前例地在心底发出尖锐的警报,上一个让他这么戒备的还是滕时!
“快点别藏着。”韩濯推了推他。
蒋洲成拿起手机,解锁。
相册里密密麻麻全都是这些年他找人偷拍滕时的照片,几千张,没有一张重复。
蒋洲成点开一张,递给韩濯。
韩濯接过来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啧啧啧……”
蒋洲成声音发哑:“怎么?”
“这要是进娱乐圈,还有周琦那帮顶流什么事。”韩濯左右欣赏了一下,把手机还给蒋洲成,“看不出来,滕玟那个样子,竟然能有这样的哥。”
蒋洲成:“同父异母。”
韩濯拍了拍蒋洲成的肩膀:“加油兄弟,我祝你成功。”
蒋洲成忽的问:“韩少喜欢什么样的?”
韩濯笑起来,他笑的时候两条眼睛弯起来,有种天真的狡黠:“怎么,怕我跟你抢?放心,虽然滕二少帅的惨绝人寰,但不是我爱的款,我喜欢壮一点的。”
就在这时,管家走上来,恭敬地告诉两人,楼下公事已经谈完了,韩青山邀请两位去楼下吃饭。
“走走走!”韩濯一下子跳起来,把那昂贵的眼镜随手丢在了一边,“饿死我了!走着蒋少。”他亲近地搂住蒋洲成的肩膀,两人一起往楼下走去。
蒋洲成只听他在自己耳边笑眯眯地轻声说了句:“滕家是我们家最大的竞争对手,飞车是我们全行业的敌人,放轻松啦蒋少,我站在你这边。”
“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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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边。”
这句话,夏蕾也曾经说过。从韩家离开的时候,蒋洲成想。
温暖的五月底,他躺在夏蕾的大腿上,头顶是郁郁葱葱的树,阳光从树缝中渗透下来,落在夏蕾的头发上。
蒋洲成用手指绕住一缕,在指尖转着。
夏蕾的天生是栗色的,被阳光照射的时候,散发着金色的微光。
他不喜欢夏蕾,她和之前的无数女人一样,都是他暂时解闷的工具罢了。
夏蕾漂亮、有不错的身份、能和圈子里人融洽相处,还知道各种一手消息和资源,而蒋洲成有电视台高层的门路,可以帮她走得更远。
他和她在一起,各取所需,算得上舒服。
“你的头发很好看。”蒋洲成随口说。
夏蕾笑了,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春日的暖阳中,他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慵懒的午后躺在无人的私家草地上消磨时光。
蒋洲成有些头痛,蒋家的业务又被滕时削掉了一大块。
滕时,滕时……
这个名字让他魂牵梦萦又让他恨之入骨,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对一个人产生这样浓厚的兴趣,但是滕时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初见时他惊叹于滕时的美貌,之后他沉醉于滕时的心狠手辣,那张美人脸下是绝情的冰冷,更是绝顶的聪慧,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居高临下地动一动手指,就能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滕时越厌恶他,他就越兴奋,他拼命地向上爬,拼命地将人踩在脚下,只为了把滕时从更高处拽下来。
他甚至不明白滕时对他的敌意一开始来自哪里,但这不重要。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把滕时的骄傲的碾碎,看那他倒在自己身-下,让那张漂亮的脸露出崩溃又绝望的表情来,这是他毕生的夙愿,哪怕想一想都能让他兴奋到战栗……
他好像硬-了。
“晚上让我给你做饭吧。”夏蕾温柔地说。
蒋洲成根本没注意她在说什么,闭着眼胡乱答:“行。”
“想吃什么?”
“随便。”
女人真的很烦。
蒋洲成皱眉,他闲时候想要个女人服侍左右,一旦厌恶她们了,只想让她们赶紧滚。
夏蕾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蒋洲成下意识想要躲开,却被夏蕾抓住了下方刚刚抬起头的地方,温柔的手熟练地照顾着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欢欣。
蒋洲成舒服得半眯起了眼睛。
他要收起刚才的想法,女人也不错。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蒋洲成记不清了,但是夏蕾比他之前找过的所有女人都懂事。
她做的饭很好吃,她抱着自己的时候很舒服。
不像以前那些叽叽喳喳的小女人,只会激起他扭曲的虐-杀欲-望,躺在夏蕾怀里,他整个人都是安静的,甚至有时会想起他遥远记忆中模糊的母亲。
“我们永远这样下去吧。”夏蕾抱着他。
蒋洲成靠在她胸口懒得回答。
印象中夏蕾说过她小时候过得很苦,爹不疼娘不爱,她拼了命的来到大城市,疯狂的往高位挤,就是为了让别人看得起她,让她感觉到自己很重要。
夏蕾曾经对他说过:“你让我感觉到了被需要。”
被看重、被需要,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真的活着。
蒋洲成感到不屑。
莫名其妙。
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她,随时都可以踹掉。
“我其实不想往上爬了,”夏蕾抚摸着他的头,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眼神中的情早已超出这段关系该有的浓厚,“我现在感觉就够了。”
一个需要别人的肯定来实现自我认同的女人。
真是可笑。
蒋洲成终于还是踹了夏蕾。
那天他被滕时的又一个狠招激怒了,新做起来的生意死了一半。
滕时云淡风轻,甚至没有直面他,就杀人于无形,这让蒋洲成感觉到了巨大的侮辱,愤怒之后是无比的沮丧和崩溃,那种希望遥遥无期可望不可及的感觉太痛苦了,简直让他想要杀人!
夏蕾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家的,看到蒋洲成的样子她想要像往常一样安抚,却被蒋洲成掐着脖子摔在了地上:“滚!!给我滚!!”
夏蕾忍痛扑过去抱住他:“你想要什么!”
蒋洲成双眼猩红,疯狂地嘶吼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夏蕾在哭着吻他:“对付滕家,我帮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你能怎么帮?蒋洲成冷静下来之后只觉得想笑。
夏蕾捧住他的脸:“帮我搞一袋毒-品来。”
她想通过搞垮滕玟来抹黑滕家的名声,先假装和滕玟好,然后再举报滕玟吸-毒。
没成想滕玟是个怂包,不敢碰,夏蕾只好自己上,带着滕玟一起吸,再找机会举报。
蒋洲成没管,全程都在冷眼旁观。
他知道以滕时的聪明,夏蕾根本不是对手,无论做出什么局,都会被破掉。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但他还是任由夏蕾做了下去,看着她和滕玟谈恋爱,就当看一场笑话。
滕玟越陷越深,夏蕾的魅力似乎比想象中要大,蒋洲成忽的想,如果滕玟真的栽在夏蕾身上,哪怕是看滕时着急一阵,也是划算的。
甚至可以顺水推舟,找机会把滕时身边的奚斐然也搞走。
反正自己没什么损失。
如何能让滕玟栽?吸-毒?罪名太小了,惊不起什么风浪。
什么事能激得起风浪?能让滕家不伤筋动骨也得掉层皮?
只有杀人了。
蒋洲成的眼睛亮了起来,压抑了许久的躁动终于再次被点燃。
“帮我搞一包新型毒-品,要劲儿最大的,能出人命的那种。”
蒋洲成告诉阿黄:“给夏蕾,别告诉她。”
*
夜晚起风了,海风催着浪花打在沙滩上,蒋洲成站在岸边,看着黑夜中的茫茫大海。
浪花扑上来,碰到了他的拖鞋尖儿。
不冰,甚至有点暖,海水轻抚而过。
蒋洲成抽回了脚。
手里的烟已经燃到底了,蒋洲成徐徐吐出一口烟,把烟头扔进大海,转身离开了。
第132章 四年后
四年后。
飞机巨大的双翼飞越湛蓝的云层,在M国加州的停机坪降落。
“欢迎来到加州!”
巨幅欢迎标语在机场正中的荧光屏上闪动着,一年一度的科技盛会Code Conference的蓝色宣传画在两侧,人们走过路过无不抬头好奇地抬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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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Code Conference,M国科技行业最具影响力的科技产业高峰会议,是探讨和剖析科技界的一些重要问题和创新发展动向的盛会,已经持续了几十年,在世界范围内都有巨大的影响力。
会议以互联网科技和商业为主题,邀请科技行业知名的创始人、CEO和投资者等重要人物,分享他们在技术、商业和创新领域的见解和经验并就末来科技的趋势和前景进行分析和探讨。
今年滕时由于在飞车领域的杰出贡献,作为主讲嘉宾之一受邀参加。
滕禹身为滕氏集团的代表也受到了参会邀请。
两兄弟都去了,顺便也就捎上了滕玟。
“加州真热啊!”从飞机上一下来滕玟就掏出了随身小电扇,对着脖子呼呼地吹,“我都要热化了。”
他穿着一身清凉的打扮,还特意带上了个沙滩草帽,这几年他的容貌五官变得越来越像年轻版的滕仲云,只是眼底还是青涩的少年模样。
当年夏蕾的事情在他身上留下的影响已经逐渐散去,滕玟今年研究生刚毕业,正在滕仲云的公司里学习,为了之后接手滕仲云的产业做准备。
滕禹向着出口走,扫了他一眼:“嫌热你就脱光了,看看明天能不能上新闻。”
滕玟大言不惭:“我这美好的肉-体肯定上的是头条,到时候我是不是还能管他们要一笔肖像费?”
滕禹:“想得美。”
滕时在一旁听他们说话。四年过去,他仿佛并没有怎么变,乌黑的眉眼仿佛在岁月的沉淀中更沉静了些。
滕禹和滕玟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滕禹脱口说了句:“好啊,有种你就去,看看你上十次头条有没有你二哥名气大。”
滕玟忽的不接话了,顿了两秒才又短促地笑了一声:“是啊,我怎么比得过二哥啊。”
空气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自从四年前滕玟入狱被关了一阵,出来之后好像有什么悄悄的变了。
他不再粘着滕时,而是宁愿接近冰山似的滕禹。
滕玟始终记着他在监狱里被欺负的日子。
足足一个多月。
当初是滕时让他报的警,滕时那么厉害,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无条件的相信滕时。
可他的相信换来的却是看守所里的折磨。
为什么那么久才放他出来,为什么滕时在其他事情上都处得那么好,偏偏到了他的事情上就做得这么不走心呢。
后来滕玟才知道,当时滕时说滕家在风口浪尖上,得等一等再救。
他们等得起,在狱中水深火热的受折磨的可是自己!
如果是奚斐然在看守所里,只怕滕时一天都等不了吧。
这么多年虽然从未提过,但是滕玟心里从那时起就已经有了芥蒂。
“Mr Teng!Mr Teng!”接机口处有人在喊,三个滕少都抬头看过去,只见两个老外举着滕时中英文名牌,正在激动地挥着。
是Code Conference活动派来接机的工作人员。
“哎呀!十三个小时的航程,各位一定累了吧!”两个老外热情地扑上来帮忙拿箱子,跟在后面那个在看到滕时的时候忽的愣了愣。
滕禹微微皱眉,有意无意地挡在了滕时面前:“怎么了?”
老外猛然回神道歉:“啊!是我失礼了,我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滕时先生竟然长得这么俊美。”
滕时笑容浅淡:“看来科技论坛结束之后,我还可以顺道去参加一下加州的选美。”
老外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对于真正厉害的人,容貌是他最不值得炫耀的东西,滕时本人也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比起夸赞滕时的长相,不如夸赞他的成就。
“抱歉滕先生,车子在这边,请几位跟我来吧,我们在皇家酒店给各位订了房间。”老外敬慕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四年的时间,飞车技术发展得异常迅猛,原本早就可以推广到民用,但是滕时刻意压制了这个速度,依旧只保持着小范围的内部销售。
上辈子因为太急于求成,有很多细节没有做到位,导致出现了很多后续的问题。
这一辈子反正也不急,电力系统和燃油系统的区别还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来探索。
滕时徐徐图之,先疏通政-府关系,再联合航空部门做好飞车航线的详细规划,一遍又遍地更新系统和硬件,直到万事俱备,逐渐铺开了一张严密细致的大网。
算下来,到今天,正好和上辈子的进度一致。
道路两旁的椰子树飞速后退,滕时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色,心里忽的跳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莫名的预感,好像这次旅行感觉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上辈子他也参加过这次Code Conference,这次会议是一次转折点,参会之后他会彻底开放飞车的销售,利用Code Conference的社会影响力,配合着网络宣传和线下门店的设立,在几年的时间内把飞车推广到全世界的千家万户。
这一世他有更充足的准备和更深的积淀,只会比上一世更顺利,按来说不应该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地方。
滕时捏了捏鼻梁骨。
可能是飞机坐得太久了,有些累了。
车子停在豪华的皇家酒店前,三人分别去了各自的房间歇下。
滕时洗了个澡刚擦干头发,就听见门口有人疯狂敲门。
“谁啊。”滕时过去打开门,一团黑影猛地扑了过来抱住了他,“想死你了!!”
滕时被他扑得倒退了几步跌坐在了床上,无奈地按住了埋在他胸前的大脑袋揉了揉:“阿瑾。”
祁南瑾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我感觉我有一辈子都没见到你了,你是不是都快忘了我长什么样了。”
祁南瑾的染了个深棕色的头发,看起来就像一只金棕色的大金毛,抱着滕时腰的手臂结实有力,二十好几了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少年气。
“得了吧你。”滕时笑着把他一脚踹开,“明明每周都打视频。”
祁南瑾哎叫一声倒在了滕时的床上:“那人家也好久没见你了,起码有半年了!我们两地分居那么久,你也不跟我亲热亲热,来来来亲一个……嗷!”
滕时优雅地收回手,独留祁南瑾一个人捂着被揍的脸在床上欲哭无泪。
“叔叔已经到了吗?”滕时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一杯。
“我爸啊,他昨天到的,”祁南瑾飞速原谅了“永远的大老婆”的家暴行为,接过来一口干了,“他是参会嘉宾,不像你是发言嘉宾,昨天来了之后先和他见了两波朋友,喝到凌晨,刚才我给他打电话他还没醒呢。”
祁南瑾四年前来M国深造,今年即将拿到普林斯顿的生物学PHD,已经在M国待成了半个行家。
“等你三天会议开完了,我带你到处玩玩吧,加州好玩的地方巨多,”祁南瑾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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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勃勃,“三角翼滑翔伞,想玩哪个玩哪个。”
滕时忽的看向他:“你没有去游泳吧。”
祁南瑾愣了一下,立刻摇头:“没有,你说不让我游我就不游,冲浪我都不玩。”
滕时紧绷的身子无声的松了几分,按照上辈子的时间,祁南瑾应该是在两年前就死于游泳池溺水,这辈子滕时用尽各种方法阻止他游泳,总算是让祁南瑾平安度过了那一年。
但这一劫真的过了吗?滕时不确定,他只能盯着祁南瑾,永远不让他接触水边。
“我们学校的游泳馆那么好我都忍住了,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不听过?”祁南瑾笑了笑,“不过阿时真是多亏了你当初让我选生物专业,要不然我现在已经在帮我爸打家业了,哪知道我学生物能学得这么好。商业上的事情我是真的烦,要是一辈子做那些事情,我真是要郁闷死了。”
滕时端着水杯喝了一小口,拿起酒店桌子上放的3天会议日程表看着:“你小时候一去博物馆的生命科学展馆就走不动路,初中刚学生物就喜欢得不得了,你自己有天赋,我不过是帮你指出来而已。”
祁南瑾看着他,滕时刚洗完澡,只穿着件浴袍,脖颈处的一小片皮肤白得发亮,像是玉石瓷器一类的珍稀,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那种不自知的绝色勾得人心都在痒。
这个距离他甚至能闻到滕时身上沐浴露的香气,那味道连同着滕时身上特有的奶糖的味,仿佛激起了某种深藏在心而不敢昭示的冲动。
等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才可以表明自己的心意呢?祁南瑾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得厉害。
滕时身边又没有其他人,这么多年一直自己一个人过,为什么那个和他共度下半生的不能是自己呢?
虽然被拒绝过,但那已经是多少年前了,或许现在,滕时没有那么排斥了呢?
没有比我更适合阿时的人了。
祁南瑾张了张口:“阿时,我……”
“嗯?这个公司的代表也来。”滕时修长的手指忽的按住了会议日程表上的一个公司名字,是个J国公司。
祁南瑾的话被滕时无意识的噎了回去,顿了半秒,艰难地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啊,对,那家AI公司,最近推出了个什么聊天的AI,股票市值暴涨来着。”
“叫ちごと,翻译过来叫智语。”滕时的眼睛亮了起来。
上辈子这个年代最杰出的两大发明,一个是飞车一个是人工智脑。
作为飞车的创始人,滕时非常想要见一见人工智脑的创始人S博士。
那是一种惺惺相惜,是渴望对这个时代未来千百种可能性进行思想火花碰撞的执念。
但上辈子S博士藏得太深了,滕时到死都不知道S的真实身份。不过滕时记得,当时有人推测,说智语很可能就是人工智脑的前身,是S博士的试路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J国公司就是S博士披着的无数马甲中的一个,是他刚刚开始在AI领域大展拳脚前的试探。
或许S博士也会参加这次活动!
就算是不以主讲人的身份抛头露面,起码也会在下面坐着听,学习新技术,同时听取别人对于智语的讨论。
滕时心如擂鼓,这辈子他竟然有机会可以揭开S博士的真实身份!
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第133章 爱恨交加
皇家酒店的高级套房大得超乎想象,里面除了有客厅卧室之外,还有书房和会议室,参加科技会议的来宾如果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可以选择升级房间。
伊藤现在就站在这间巨大套房当中的会议室里。
“总之,我相信已经迈向了开启真正智能化生活的大门,人智能技术将会引导我们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伊藤念完演讲稿的最后一句话,抬起头,恭敬又紧张地地询问面前的男人:“S先生,您觉得这样的结尾可以吗?”
坐在他的对面的男人双肘放在桌子上,修长的双手交叉,他思考的时候惯用这样的姿势,即便是坐在那里,都能看出他的强壮高大的身材,手臂上的线条被包裹在西装里,肌肉的走势却格外分明,透出强悍的雄性磁场。
“太温和了,”奚斐然抬眼,“加上这层意思:抗拒或意识不到AI重要性的人注定要被时代淘汰,只有先觉者才能在洪流中立足。”
他深不见底的眼中锋芒乍现,那一瞬间伊藤被那俊美的眉目深处的强大所震撼,奋笔疾书地记下,边记边激动道:
“S先生,我一定要再次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能作为您的代言人上台演讲是我三生有幸,我……”
奚斐然抬手打断他:“议程给我看看。”
伊藤连忙拿出主办方准备的精美日程卡片递给奚斐然。
“第一天的主题是数据隐私、区块链和金融科技,第二天是大企业颠覆、医疗创新和虚拟现实,第三天是飞行汽车和人工智能,咱们是压轴,最后一个讲。”伊藤说,“在这三天的会议时间里,主要是分享和交流,参会的企业家们也有自由讨论时间,第三天活动结束之后是晚宴环节,主办方这次将以假面舞会的形式举办晚宴……”
奚斐然的目光一路向下,在看到飞行汽车后面演讲人的名字的时候,手指微微收紧了。
伊藤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非常有眼色地说:“您对飞车也感兴趣?的确除了咱们,飞车是这次活动中最受瞩目的一家了,据说有一半的媒体都是冲着H国这位天才总裁来的……”
“滕时到时候一定会来主动找你。”奚斐然说。
滕时这两个字在他的舌尖滚过,仿佛激起了某种深入灵魂的战栗。
伊藤愣了一下,他刚想说如果S先生感兴趣的话,他可以主动去结交一下。毕竟S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每次都是由代言人出面交涉。
“他的主业是汽车领域,但是他对于计算机技术的热爱和成就完全不亚于我,我们所做的东西一定会吸引他的注意力。”奚斐然的大拇指摩挲着滕时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伊藤几乎觉得他的动作像是在抚摸人的脸,但是那指尖的力道太大了,几乎把议程卡片都戳破。
不,那根本不像是爱抚,倒像是……恨。
伊藤试探地问:“您和那位滕总认识?”
奚斐然的手指停住,冷笑一声:“我怎么配认识他?”
伊藤不敢接话。
奚斐然:“如果他来找你,记住他说的每句话,一字不漏地讲给我听。”
“是!”伊藤低头,“那我先去准备了,S先生。”
奚斐然摆了摆手。
伊藤告退,正要出屋子的时候,只看见S先生瞥了一眼一旁的落地窗,忽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窗前,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吸引他的东西。
伊藤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往楼下看去,只见两个人正并排走出酒店的大门,其中一个高高大大一头金发,另外一个身材修长清瘦,是个亚洲人男人。
是认识的人吗?伊藤转过头来,这一回头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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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S先生有过这样的眼神,那深邃漂亮的眼睛就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似的亮了起来,亮的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下面的人吞吃入腹。眼神中翻滚着疯狂、歇斯底里、愤怒以及渴望,无数复杂的情绪……
忽的,奚斐然猛然回头看向他。
伊藤一个哆嗦瞬间回神,连忙关上门走了。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奚斐然啪地按住了落地窗的玻璃。
滕时!——
绝美容颜的男人从他的视线下方走过。
四年过去滕时一点都没变,依旧是那么冷淡宁静,奚斐然几乎能想象到他说话时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和眼神,那身黑色的眼底仿佛藏着宇宙星辰的深远,不会被任何事情所动摇。
奚斐然只觉得血液在血管里沸腾,情绪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想过无数次重新见到滕时的场景,四年里他疯狂收集着有关滕时的一切新闻,把他的每一张照片都剪裁下来贴在屋里。
从一开始撕心裂肺的思念,再到之后无数次联络都联系不上的痛苦,再到意识到自己被抛弃后的绝望,他的心脏被撕扯成了碎片,然后化作点点星火,点燃了愤怒的海洋,在名为恨意的地狱中疯狂燃烧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俱增。
为什么滕时看起来和过去一样?
自己被痛苦和绝望折磨了四年,而滕时看起来却根本没有受影响。
他还以为滕时会憔悴,甚至害怕滕时的身体承受不住离别的悲伤,可现在却发现滕时好得不能再好。
他有想过自己一次吗?他有过半分后悔和不舍吗?他这四年过得就这么轻松,一点痛苦都没有吗!
奚斐然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真恨不得掐住滕时的喉咙把他按在墙上,问问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滕时……”奚斐然几乎要把两个字的骨头渣都咬碎,“别让我抓到你。”
滕时坐上祁南瑾的车,上车的一瞬间,似乎心有所感,向上看了一眼。
明晃晃的日光被玻璃幕墙反射着,只能看见模糊的光晕。
滕时眯了眯眼睛,收回视线坐进了车里。
“看你最近脸色好了点,看来我给你找的中医有效果?”祁南瑾启动车子开往他早就定好的饭店。
一离开酒店楼下,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就不见了。
滕时坐在副驾驶上轻轻按了按上腹:“比想象中的有效。”
祁南瑾松了口气:“有效就好,得坚持吃药,你这副身子就是得好好调,这几年你动不动就疼,我远隔重洋的真是急死了。”
“那药好苦。”滕时想起那中药喉咙里就发酸。
“苦也得喝!”
滕时叹了口气:“其实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只是偶尔疼而已。”他一坐祁南瑾的车就犯困,把椅子放下去了一些仰面躺着。
“还偶尔?”祁南瑾趁着红灯看过来,伸手戳了戳滕时平坦的腹部,“医生都说了,你这肠胃再不养就要废了,去年还穿孔过一次,你也就从这两周开始脸上有了点血色,还说不严重。”
“哎哟,”滕时捂住被他戳中了的腰腹痒痒肉,哭笑不得地躲,“别动。”
祁南瑾看他这样子真是又无奈又心疼。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想一辈子都跟在滕时身边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