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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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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抓住他的手,双眼通红,气的声音都在抖:“等我们长大了,总有一天让她们付出代价。”

周围或高或矮却同样都瘦的要命的孩子们围在一起,眼底都翻滚着愤怒的暗涌,纷纷点头。

十七飞快地抹了一下把眼睛,低头从怀里摸出那个被体温捂热的塑料袋,挤出一丝笑:“对了,我从外面带回来了好吃的。”

二十四惊呼:“天呐!”

“十七你也太厉害了!”

“是个好心人给的,大家每人都有份,”十七把零食分给大家,“来,十九。”

小屋子里的孩子们都开心疯了,那是他们几年都吃不到一口的人间美味,每人都挑了一个最喜欢的,爱不释手舍不得吃。

十九担忧地抓住十七的手:“十七哥,那个人没对你怎么样吗?”

十七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吃吧。”

“我都怕死了,还以为我害了你呢。”十九泪眼朦胧地又要哭。

十七赶紧帮他擦掉眼角的眼泪,大概跟他说了当时的情形,然后从零食袋子里拿出一个奶油小面包递给他:“他是个好人,别担心了。你看这个怎么样,是你喜欢吃的吗。”

十九忍着眼泪接过来,拿到手里久久却舍不得撕开包装纸。

“吃吧,”十七劝他,“要不明天查房就被发现了。”

十九盯着小面包,落寞地轻声说:“十七哥,如果我们能被他那样的人收养就好了。”

十七心里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碰出了一道名为希望的火花,不过只是转瞬,又被他按灭了下去。

没有人会想要一个小拖油瓶的,福利院的大部分孩子这辈子都不会被收养,那种虚假的幻想还是不要抱了比较好。

“是不是撕不开?我帮你。”他拿过十九手中的包装袋,帮他撕开,又递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空气忽然像是凝固了,一种不正常的安静瞬间蔓延至整个屋子。

十七的心里咯噔一下,缓缓抬起头,只看见一屋子的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盯着门口。

一股毛骨悚然爬满了脊背,让十七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僵直地回过头,只看到院长那张惨白的脸正死死贴在屋子的玻璃门上,对屋子里的他露出微笑。

寂静的地下室里,骤然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

小小的十七被死死绑在一张手术椅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他拼命地嘶吼,嗓子几乎破了音。

极大的恐惧席卷了他,他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他来福利院的短短一个月里,已经经历了两次。

“不!不要!”十七剧烈颤抖拼命摇头,晃得椅子咔咔作响,“松开!!”

院长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嘘嘘嘘,乱叫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护士用湿润的棉花打湿十七的太阳穴,那微凉的温度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十七,让他瞬间发疯剧烈挣扎起来,被黑色绑带束缚的双手双脚都勒出了血痕:“你们这些人会下地狱的!!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你要杀人?”院长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抓住十七的肩膀,尖利的指甲几乎扎破他的皮肉,“你的灵魂已经不干净了!你的父母就是被邪灵带走的!现在邪灵又要侵入你的身体!你需要净化!”

“狗屁!!”十七目眦欲裂,“你们谁敢动我!!我一定百倍还给你们!!”

周围站了三四个护工,各个胸前都挂着十字架,充耳不闻他的怒骂,飞快地在胸前画着十字。

院长痛心疾首的按住胸口的十字架连连摇头:“邪灵已经占据你的心灵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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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喻的荒谬和恐慌感让十七剧烈地颤抖起来:“你们这群疯子!你们……唔!……”

一团脏布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嘴里,一个男护工给他的头上带上了一个黑色的耳机似的东西,两端分别连接他的太阳穴,线路的另一端连着一个电箱。

十七的眼睛惊恐地睁大。

下一秒,他只听院长叹息着念道:“阿门。”

滋!——

强烈的电流瞬间通过太阳穴刺入大脑,如同钢钉猛地刺穿了头颅。

“唔!!!——”

幼小的身体猛地弹起,巨大的痛苦几乎侵蚀掉每一寸意识,十七浑身剧烈抽搐,痛的几乎死过去,下一秒,电光再次亮起。

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似乎永远不会过去……

第34章 洗香香

滕时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高烧了一整夜的脑袋终于卸去了千斤的重量,重新变得清明起来,胃里的痛只剩下丝丝缕缕的余韵。

怀里暖烘烘的,像是抱着一个小火炉。

滕时低下头,看到了埋在自己的胸口的小脑袋——奚斐然睡得正香,一只小手还按在自己胃上。

滕时的目光变得柔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小心地把奚斐然的手抬起来,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哗啦哗啦的水流过滕时乌黑的头发,又顺着他的白玉一样的皮肤滑落下来,热气蒸腾中,滕时仰起头,任凭柔和的水打在脸上。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么来着……

上辈子自己撞到过的一个叫十七的小偷,年纪就和现在的奚斐然差不多大。

不知道为什么滕时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却不像是因为发烧,他按住太阳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孩子的脸了。

这其实不奇怪,过去了二十年,一个一面之缘的孩子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但如果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又会莫名其妙地梦到?

水流的声音逐渐连成一片,仿佛一首白噪音的曲目,滕时眼前忽的有些发晕,一道阴森的十字架浮现在眼前,紧接着电流的强光撕裂黑暗,照亮了勒紧的束缚带下鲜血淋漓的手腕脚腕。

滕时瞳孔骤然紧缩,猛地按住浴室的玻璃。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被绑在那把椅子上,走投无路惊恐万分,直到最后强烈的电流嗡的一声钻入他的大脑。

“唔!——”

那一瞬间的剧痛竟然像是真实的,滕时按住头踉跄后退,后背咚地一声重重撞上了淋浴室的玻璃。

“滕时?”

卧室里,听到声音的奚斐然猛然惊醒,拔腿冲进浴室,一眼就看到淋浴房里滕时捂着头往地上滑。

奚斐然魂飞魄散,扑过去拉开浴室门抓住滕时一只胳膊:“你怎么了!哎……哎!”

然而他个子太小,力气都不够大,竟然被滕时拽倒,电光火石之间只来得及护住滕时的后脑,就跟滕时一起摔到了地上。

哗啦哗啦……

喷头里的水流不停,滕时被生生摔醒了,嘶了一声。

奚斐然顾不上屁股疼,爬起来急问道:“你没事吧!”

滕时喘息着抬眼,面前的奚斐然和脑海中脏兮兮的十七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完美重合上,分毫不差。

他不敢相信地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奚斐然白团子似的脸。

我是烧糊涂了吧?滕时想。这分明是两个时空中毫无交集的人,怎么会一样?

奚斐然没想到他忽然揪自己的腮帮子,呲牙咧嘴地发出含混的抗议却没躲开:“你干什么!”

水流带走了混乱的思绪,脑海中的十七一点点消失,最后只剩下面前的奚斐然。

滕时仿佛终于从梦魇中清醒,镇定了下来,松开了奚斐然的脸:“不好意思。”

奚斐然哀怨地揉了揉自己婴儿肥的小脸蛋:“别总捏我脸。”

可是为什么,刚才自己会梦到以十七的视角被电击的事情?这又要怎么解释?

那些画面是真实的吗?还是自己顺着记忆编造出来的后续?

滕时其实记得上一世的真实后续:

回到家之后,他依旧想着那个在寒风中穿着破棉袄的十七,于是上网搜索了一下“同心福利院”的名字,发现竟然是滕家资助的一所福利院。

怪不得他觉得这个名字眼熟,肯定是之前在滕仲云的项目文件中看到过。

一般豪门捐助福利院都只是为了在公众面前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滕家只是定期给钱挂个名,并不会真正参与福利院的运营。

不过有了这层关系在,办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

第二天他就带着手下,拉着几辆卡车的羽绒服和食品之类的慰问品来到了同心福利院,跟院长说自己要增加捐赠。

那位院长笑得合不拢嘴,把所有的孩子都叫出来给他唱感谢歌。

滕时不愿意看孩子们在冷风中受冻,让他们回去,在孩子们一个个经过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他们的脸。

没有那个叫十七的孩子。

当时滕时想,可能是碰巧在做别的事情吧,没太多想,稍微有些遗憾没见到,却也没再过多停留,送完东西就回家了。

人和人的命运本来就是不同的,他没有由去强行改变什么。

自己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难道那个叫十七的孩子是因为遭受了电击,所以才不能出来?

滕时只觉得一阵恶寒席卷了全身,微微打了个冷战。

“你真的没事吧?”奚斐然伸手摸了一下滕时的额头,流水中滕时的额头温度摸起来很正常,应该是不发烧了,但是为什么他人还看起来这么奇怪,“要不要叫医生?”

滕时乌黑的眸子重新聚焦在奚斐然身上,神情逐渐恢复如常,摇了摇头:“我没事。”

奚斐然:“哦。”

他坐在水里看着滕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湿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像个小落汤鸡似的,又可怜又好笑。

滕时满心的纷杂在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注视中被打乱了,心底升起一股复杂的柔软来,叹了口气,摸了摸奚斐然的脑袋:“这么关心我呢?”

奚斐然矢口否认:“谁关心你!”

滕时无视他的反驳,轻声问:“刚才摔疼了没有?”

奚斐然脸色没来由的有点红,下意识移开目光,这一移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滕时整个人都光着!

到处都是滕时白里透红的皮肤,修长的脖颈,单薄的胸膛,纤细的腰,还有再下……

轰!

一股热浪从脚勾根蔓延到天灵盖,奚斐然整张脸都涨红了。

滕时奇怪地看着他红成碳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笑了一声:“至于吗小家伙,都是男的,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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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

奚斐然在心中脱口而出“这不一样!”,然而他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反正就是和他从前和小伙伴一起光屁股下河时候的感觉不一样。

他们没有你这么漂亮。

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没有滕时这么漂亮。

这由太荒唐了,奚斐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病,脑海中没来由的浮现出昨天滕时胃疼的情景……

少年浑身冷汗淋漓地蜷缩着,绝美的面容被疼痛折磨得满是痛苦,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用力往上腹里按,随着胃里每一次的抽动,而发出似有若无的低吟。

奚斐然整个人都不对了,小小年纪明明什么都不懂,但他却隐约意识到自己正在想的东西让他很羞臊,以至于浑身都尴尬得不自在起来。

奚斐然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慌忙就要往外逃:“你继续洗吧,我先出去了!”

没成想还没卖出淋浴间,就被滕时从后面一把抓住了胳膊,不由分说地拽了回来。

“衣服都湿了,你乱跑什么,”滕时笑着道,“正好跟我一起洗了。”

“我不要!”

“害羞了?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

“你才是小姑娘!……等等!你别拽我衣服,我不洗!滕时!!”

……

一小时后。

滕时穿着浴袍优雅地坐在餐桌旁吃着养生早饭,对面是穿着同款小浴袍死死盯着他的奚斐然,头顶的怨气几乎能顶到天花板。

美龄粥果然养胃,喝了小半碗之后,滕时胃里丝丝缕缕的疼已经被压了下去。

“再不吃该凉了。”滕时轻描淡写地提醒奚斐然。

奚斐然恶狠狠的抓过面前的碗,三下五除二把碗里的东西吃光,继续盯着滕时。

滕时刚才不光光给奚斐然洗了澡,还叫人把他的头发给剪短了一些,短了之后的头发一个个笔直朝天,硬度都显现出来了,让奚斐然看起来活像一只时刻炸毛的小狼。

不过作为上辈子面对一屋子的各国政要都面不改色的大佬,奚小狼这点注视完全被直接忽略掉了。

滕时放下碗温和道:“我听家庭教师说,你已经把二年级的课程都学完了,在学四年级的课了是吗?”

奚斐然仰起头,头顶的呆毛一晃:“是!”

他发誓,从这一刻起,他要努力争取和滕时处于平等地位,绝不能被他轻易拿捏。

滕时:“刚才我和你的心医生白老师聊过了,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一直拘束在家里没有社交不宜于你心的恢复,所以想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奚斐然微微一愣。

滕时道:“你愿意去学校上学吗?”

白老师说,既然知道能触发奚斐然情绪崩溃外加PTSD的诱因是生肉,那就好办多了,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提防着奚斐然发疯,只要不让他看到生肉就行,其他的可以循序渐进地治。

同龄人的生活环境有利于奚斐然产生安全感和归属感,对心治疗有非常好的作用。

奚斐然犹豫了一下。

去到任何一个陌生的环境,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都是很可怕的。

不过奚斐然和一般孩子不一样,复仇是他心里唯一的执念,任何能让他强大起来的安排他都接受,无论是心上还是身体上。

奚斐然:“愿意。”

滕时没想到还挺顺利,他还以为奚斐然得挣扎一番才能做出决定,没想到小家伙的决断力比想象中还要强一些。

滕时:“那好,从周一起,你就跟我一起去上学吧。”

奚斐然听说过滕时上的这所有名的贵族学校,小学初中高中都有,名声非常好,这样的安排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于是又点了点头。

一桩心事了定,滕时微微放下心,站起身来准备了结另一桩心事:“我一会儿出去一趟。另外我们学校是寄宿学校,你可以在家提前收拾一下要带的东西。”

十七的事情还悬在心里,他要去查一下这家福利院,看看有没有十七这个人。

“等等。”奚斐然忽的跟着站起来,“我还有一个问题。”

滕时停住:“你说。”

“我想直接上四年级,”奚斐然看着他,“行吗?”

第35章 梦境检验

“你们瞧滕时,又坐在那里看窗外,装什么成熟呀!”

“就是的,分明就是小屁孩一个,跟我们根本就合不来,一个初一的非要硬凑到初三来!”

“我听说小时候成绩好,连跳几级的人,长大不一定怎么样,我舅舅表姑家的女儿,小时候就是跳级,现在怎么样?在厂里拧螺丝呢哈哈哈!”

……

记忆中的声音穿透重重岁月,清晰地从滕时心底深处翻涌上来。

滕时看着奚斐然满怀希冀的眼睛,轻声重复道:“你想上四年级?”

“嗯!”奚斐然重重点头。

如果可以尽量压缩上学的时间,他就可以尽早学有所成去报仇,越快越好。

奚斐然几乎有些迫不及待:“我其实初一的物也学了,要不然再跳的更高也行……”

“我希望你考虑好。”滕时说。

奚斐然愣住:“什么?”

滕时看着他,深黑的眸子宛若深海,不带有任何说教意味,只是在平和的对他陈述事实:“你的智商让你足够消化初一的知识,但是你毕竟才只有七岁,如果跳级去高年级,你可能会交不到朋友,甚至受到排挤。”

奚斐然皱眉。

“人都是排他的,看到和自己不一样的人会潜意识的抗拒。你可能会过的不太舒服。”

“如果去二年级,你会成为最出类拔萃的学生,受到同学的崇拜和老师的喜爱,但是在高年级,更多的可能是嫉妒。”滕时看着他,并没有替他做出决定,而是等奚斐然做出最后的决断:“所以我希望你想好。”

奚斐然沉默了半晌,抬起头:“羊才成群结队,狼都是独行的,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

滕时客观地评价道:“前半句有点中二。”

奚斐然:“……”

“但我尊重你的决定,”滕时站起来,“我会跟老师说,让你直接跳到四年级。”

奚斐然心中一喜,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轻轻按了一下,磁性又淡然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不过保险起见,我给你一个月的缓冲期,如果不适应,可以随时跟我说。”

大概十分钟之后,黑色宾利从滕家庄园驶出,开往了市郊。

滕时坐在后排,翻看着手机聊天软件里的消息,里面一个名为Hodsone的人给他发了条英文的消息。

“亲爱的时你好吗,我按照你的思路修改了螺旋叶的排布方式,确实提高了进风效率,我的研发部门正按照你的图纸对推进器进行优化,希望能在圣诞节前做出第一版模型。”

Hods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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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的总裁John Hodsone的头像是他自己,骄傲的中年外国男人露出一口白牙,对着镜头竖起大拇指。

虽然已经四十多,但看上去还是朝气蓬勃的样子。

滕时淡笑,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回复道:“请充分发挥创造力吧Hodsone先生,我相信您研发团队的实力。”

远隔重洋的Hodsone先生几乎是秒回:“能和你合作我很荣幸,时。”

这并不是随便客套而已。

虽然滕时并没有注册公司或者大肆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但是他却已经足够有名。

在上游圈子的成功人士里,豪车是每个人的标配,而在这些豪车里,如果有哪辆能被滕时改装,那几乎是一件称得上潮流的事情。

这个同样出身的豪门的少年有着神一样的天赋,起初他只是帮圈子里的朋友改车而已,后来大家发现,他居然可以最大程度上发挥一辆车的优势。

无论是闪电一般的速度还是高科技的内部配置,只要是对方提出来,几乎没有他做不到的。

他可以让一辆普通豪车瞬间成为顶配,甚至可以制造出比原厂更优秀的新品。

更有甚者,一些小的豪车品牌竟然偷偷窃取他的创意,用于自己产品的更新换代。

于是豪车开始排着队地从远洋寄送到H国滕时的研究所,甚至在某些时候要等几个月才能排上号。

滕时当初对奚斐然说,他给富二代朋友们改装一辆车就可以收几十万,其实都是谦虚了。

确切的说这个价格只针对熟悉的朋友,真正的对外价格应该是美元。

如果他将来要开个汽车改造公司,估计会声名鹊起。

但是滕时志不在此,改造汽车只是他练手的方式。

“我其实很开心你开始关注推进器领域了,不过,时,我还是想说,一年的时间似乎有点紧了,”Hodsone的对话框里又弹出一条消息:“如果我们有两年的时间的话,就能更充分的进行测试,也会更稳妥一些。你确定必须要在一年内把新品确定吗?”

滕时:“我确定。”

距离蒋家的凯斯集团破解奚沛恒的推进器核心技术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Hodsone集团是滕时从一众推进器制造企业中挑出来的佼佼者。

他们必须在一年内抢先研制出新一代推进器,在凯斯之前把产品推上市,才能阻止凯斯顺利上市,折断他们之后一路腾飞的翅膀。

退出和Hodsone先生的聊天界面,滕时的视线落在了置顶的那一栏。

和祁南槿的消息停留在昨天中午傍晚,滕时告诉他在医院遇到了汪东,之后祁南槿竟然一直没有回复。

以祁南槿那种中午大厨炒的土豆片有点生这种事都能发十条消息的性格,不回复的情况真的是很罕见。

就算是昨天那个时候祁南槿在练马术,今天一早也应该回消息了。

滕时顿了顿,手指轻敲:“是不是另有新欢了,旧爱都忘了?”

也只有和祁南槿说话的时候,滕时才会露出些许少年的不着调来。

“少爷,同心福利院到了。”司机在前面说。

车子在敞开的大铁门前停下,滕时看了一眼窗外,又低头看手机,依旧没有消息。

滕时微微蹙眉,心里没来由的闪过些许不详预感,然而就在司机帮他打开门的一瞬间,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祁南槿终于回复了:“哪能啊,独宠时妃一人。”

后面又跟了一条:“昨晚上出去喝酒了,我才醒。”

滕时刚刚升起到半空的心无声地落了下来,淡笑着打趣他两个字:“渣男。”

与此同时,福利院的三层窗户里,院长紧盯着下方停在门口的黑色宾利,转头厉声问身旁的护工:“这是谁的车?”

护工紧张地摇头:“不知道,没听说有领导要来检查啊!”

“或许是想要领养孩子的家长?”另一个护工猜测。

正说着,下方的黑车中走下来一个少年,少年容颜俊美苍白,脖颈上围着卡其色围巾,风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型,虽然看上去成熟稳重,但那张脸顶多不超过十六七岁。

肯定不是想要的家长。

院长鹰隼一样的眸子眯起来,命令道:“立刻去把地下室的门都锁上,让小孩子们都管好自己的嘴!”

“是!”

福利院和记忆中一样,滕时抬起头,只看到这座西式风格建筑的福利院顶端有一个半米长的铁十字架。

一个女人从大门里迎出来,面带笑容地问滕时:“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司机跟在滕时身后,同时充当着安保的责任。

但是即便这么近他也并没有看到,滕时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这个女人,和自己梦里一模一样。

滕时仿佛还能看到他把“十七”绑在电击椅上时狰狞的笑。

“您好,我叫滕时。”滕时神色平静地伸出手和院长浅浅一握,一触及分,笑着环顾四周,“我来这边的卡丁车场玩,路过这里,觉得这名字耳熟,一问发现竟然是我们家的产业,干脆过来看看。”

院长心中恍然,这崇景有几个姓滕的,面前这个少年背后竟然是福利院的大股东。

她心中微微狐疑,脸上却堆满了笑:“原来是滕少!早知道您要来,我们应该好好准备一下的。”

“没事没事,我还从来没见过福利院呢,”滕时左右环顾,摇身一变就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纨绔子弟,“就是想来看看。哎?你们这有真的孤儿吗?”

说罢他径直走了进去。

院长本想将他直接请到三层的办公室里,却没想到滕时直接走进了一层大厅。

“滕少!咱们去楼上吧,孩子们正在排练呢!”院长追上去。

滕时摆摆手:“没事,我就看一眼。”

大厅的右侧传来孩子们圣洁的歌唱声,像是唱诗班一样吟唱着教会曲目。

滕时顺着歌声不管不顾的大步走过去,“哎呀”一声出现在了孩子们面前:“你们好啊!”

歌声戛然而止,两排总共二十个左右的孤儿正分成上下两行站在台阶上拿着曲谱,看见滕时进来吓了一跳。

他们当中有男有女,年龄各异地挤在一起,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都穿着一样的粗布衣服,都用又害怕又好奇的眼神盯着突然闯入的滕时。

“唱的还挺好听,你们每天都这么练吗?”滕时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别人,笑眯眯地凑过去,看起随意的随口问一个站在前排的小姑娘,“你叫什么?”

小姑娘十三四岁,因为缺少社会经验和与人交往的能力,面红耳赤地低头:“我叫小六。”

果然是数字名字。

“你唱的真不错,”滕时又转向她旁边的十岁左右的男孩,“你呢?”

男孩:“我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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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和十一?”滕时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们难道都叫数字不成?”

人群中传来几个小声音的应和:“我们都叫数字。”

院长在一旁讪笑解释:“是按照来福利院的先后顺序取的名字,以后他们被领养出去肯定还会有新名字,所以现在就先用数字代替了。”

“用数字啊!啧,这招不错,”滕时竖起大拇指,“别人家养的狗都有豆豆、花花一类的名字,记起来可麻烦了,还是您这里方便,还不会重复!”

院长一时竟有些听不住他是在真夸赞还是在讽刺。

这个少年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不像是有什么脑子的样子,但是心里的直觉却总是让她有些不安。

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这少年只是一条假寐的狐狸,让她觉得非常紧张。

“滕少爷,咱们还是上楼吧,孩子们还要排练,圣诞节的时候要去市中心广场表演呢。”院长劝道。

滕时却猛地一摆手,像是来了兴致:“别急嘛。我随便喊个数字,你们应我,我试试看……九号!”

一个怯生生的十岁小男生举手:“我……是我。”

“二十号!”“在……”

“十四!”“是……是我。”

滕时的心跳微微加速,忽的开口叫道:“十七!”

空气中寂静了一会儿,然后有个声音在人群不起眼的地方响起:“我在。”

滕时的瞳孔微微紧缩,人群让开一个缺口,露出了那个孩子的真容。

那是一个矮矮瘦瘦的女孩!

七八岁,扎着一根马尾辫,和梦中完全不一样。

第36章 净化

“你叫十七。”滕时看着面前的少女,轻轻问了一遍。

小姑娘穿着破旧的衣服,怯生生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虽然滕时记不清回忆里十七的样子,但是男女总不可能弄错。

在他上辈子的记忆里,十七绝对是个男孩。

为什么会变?

滕时的心脏微微加速,这辈子和上辈子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自己,是他的存在改变了这个时间线的一些东西。

所以是因为自己做的事情,才导致福利院的孩子换了人?

心里隐约有种预感浮现上来,难道是是因为自己收养了奚斐然吗?会不会上一世的十七就是……

不,不一定。

自己这辈子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一个微小的举动都有可能产生连锁反应,收养奚斐然不一定和福利院的孩子有直接关系。

蝴蝶扇一扇翅膀,就可以引发大洋彼岸的龙卷风。

自己去泡个温泉、甚至临时决定改变一道早餐,都有可能引发深远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滕少爷,孩子们怕生,别冲扰到您了,”院长凑过来,“要不我带您去住宿区参观参观?”

滕时直起身:“行啊,看看去。”

或许是见过太多纨绔,滕时装起纨绔的时候毫无违和感,双手往口袋里一插,一双桃花眼立刻慵懒散漫了下去,妥妥一个漂亮的绣花枕头。

院长暗暗松了口气,满脸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宿舍在这边,您跟我来。”

滕时跟着院长往楼梯那边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的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一直跟着自己的司机兼保镖:“你怎么还跟着?”

保镖愣了一下:“少爷……”

滕时好看的眉头皱起来:“烦不烦,我去哪都得带着这么个尾巴,我爸真想监视我就干脆别让我出门!走哪跟哪算怎么回事?”

保镖:“……”

“行了,”滕时不耐烦地摆手,“你去外面等着吧,福利院就这么大点地方,还怕我跑了不成?”

院长在一旁陪笑,对手下的护工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恭敬地把保安请了出去。

“滕少爷,咱们这边请。”院长伸手示意。

滕时跟着院长上了楼,漫不经心地左顾右盼,看上去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

一会儿看看墙上的照片,一会儿又进屋摸摸孩子们床铺旁的刻痕涂鸦。

院长的眸子微深,不动声色的对身后眨了一下眼睛。

不多时,滕时身后已经无声地跟了三四个护工,也没有什么动作,就是跟着,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没多久,滕时就已经把整个福利院的上下几楼都走了一遍,又回到了一楼的楼梯口,院长微笑着道:“我们这里大概就是这样了,滕少爷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看的?”

滕时摩挲着手上的智能电子表,思索了一下:“我看到这楼梯好像还通往地下,地下有什么好东西?带我去看看。”

这句话刚落地,周围的气氛瞬间一紧,滕时身后的护工们死死盯住了滕时的背影,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他们非常紧张的话。

“滕少,地下都是些杂物,没什么好看的,”院长笑眯眯地伸手一挡,“感谢滕家对我们同心福利院这些年的支持,也欢迎滕少经常过来玩。”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但滕时却好像看不懂眼色:“怎么?地下室藏着什么好东西不让看,我偏要看看。”

说着他直接拔腿就要沿着楼梯往下面走,院长的脸色终于变了:“滕少!这下面真的没什么好看的!”然后对身后护工猛地一挥手。

四个护工立刻扑了上来,竟然是要强行把滕时拦住。

就是这一瞬间,滕时眼中的懒散一扫而空,猛地抓起手机,对着一直通话的界面大喊:“快来帮忙!”

然后拔腿就顺着台阶向地下冲了下去!

几个护工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背后生风——滕时的司机根本没回到车里,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忽然窜出来,飞起几脚踹在了他们后背上!

“一会儿咱们去的福利院可能有问题。”

一个小时前,坐在车后座的滕时忽的对前面开车的司机兼保镖大哥说。

保镖一惊,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少爷,您说什么?”

“我收到消息,说这家福利院有邪-教成分,还有可能在地下室设置有电击椅之类的东西,折磨孩子们。”

少年的眸子淡然平静,深处却显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视线对上后视镜里保镖的眼睛,几乎有种道剑出鞘的锐利感:“一会儿我找机会下楼,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肯定会疯狂阻止我,到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

保镖瞬间冷汗就出来了,顾不得问滕时哪里来的消息,立刻摸出手机:“我们多叫些人手过来!”

忽的他的手臂一沉,滕时从后面按住了他掏手机的手:“人多了会打草惊蛇,我能确认这件事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他们察觉到不对把地下的东西藏起来了,之后再查就难了。”

保镖神色肃然起来。

滕时凝视着他的眼睛:“沈哥,你一个人对付十个人以内的护工,应该问题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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