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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沈寺昨晚上给曲玉饴发消息,结果曲玉饴一直没回,他一晚上没睡好,今天焉了吧唧的来公司,本来以为碰不见曲玉饴,结果公司群说,曲玉饴和殷涷一起来嘉和了。
他火急火燎的过来,原本以为能碰见曲玉饴收拾东西离开,结果看见曲玉饴把东西放在桌上。
一时情急,沈寺就直接开口问曲玉饴能不能一起吃饭。
曲玉饴从人群中抬起头,拒绝了沈寺:“不行哦,我要和殷涷一起。”
沈寺想,他只是和曲玉饴七年不见,怎么现在曲玉饴张口殷涷,闭口也是殷涷。
遇见麻烦,第一个想的也不是他。
“殷涷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和我吃顿饭,他都不允许吗?”
曲玉饴像看怪胎一样看着沈寺:“不是殷涷不允许,因为殷涷腿受伤了,我要照顾他,才不去的。”
好像是嫌暴击不够大,曲玉饴补充说:“沈寺你还是殷涷的员工呢,你应该知道的,殷涷不为难员工。”
殷涷的确不为难员工,但他并不单纯只把你当员工看啊,沈寺要被曲玉饴的心大给整无语了,他只好说:“没,是伤到哪里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吃。”
曲玉饴觉得不对劲:“你这么关心殷涷做什么?上次就是我们三个一起吃饭……”他一翻小脑瓜,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就是想和殷涷吃饭,所以每次才来问我?”
沈寺:“……”
“你脑洞还挺大。”
曲玉饴摆手:“你就是表现的很明显。”
沈寺忍着内心的恶心赔笑:“没有,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突然结婚又离婚,还有了除我以外的好兄弟,我很关心你。”
“你是我的好兄弟,殷涷是你的好兄弟,那殷涷不就是我的好兄弟吗?”说完这句话,沈寺有点儿想吐,太恶心了。
他停顿几秒,等恶心劲过了继续说:“现在殷涷生病了,因为你,我也想关心他一下。”
沈寺希望曲玉饴能听出话里的重点是因为你,而不是关心殷涷。
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殷涷有什么好关心的。
呵呵。
曲玉饴压根没在一句话里找到任何重点,还特认真的和沈寺说:“要和殷涷一起吃饭的话,要先问问他。”
“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你回去吧,等我问了再说。”
沈寺表面答应,心里却想,要是问了殷涷,殷涷怎么可能还答应?随便一想就知道殷涷肯定不会答应!
沈寺猜对了,殷涷不止没有答应,还用腿伤了没办法走路这种拙劣的理由,让曲玉饴最后两天连食堂都不去了。
/
国庆前两天,天气预报开始提醒准备秋天的衣服,马上就要开始降温了。
曲玉饴的衣服还在邱栈那里,但他现在也不敢回去拿——殷涷腿受伤了,曲玉饴怕这次回去拿,邱栈又发疯。
这也不是空穴来风,从曲玉饴和邱栈离婚之后,以前和曲玉饴不熟的大学同学都来加曲玉饴,问他是不是真的离婚了。
曲玉饴不堪其扰,有次和殷涷聊天说到这个,殷涷教了曲玉饴一招,让曲玉饴把离婚的消息挂在朋友圈置顶,说大部分的人都会看朋友圈置顶,就不用曲玉饴去解释了。
也不麻烦,文案是殷涷编辑的,也是殷涷发布的,曲玉饴只贡献了几分钟的手机。
从那以后,来找曲玉饴问问题的少了,就是曲玉饴每次看朋友圈,都会从各个人那里刷到邱栈的近况。
……全是嘲讽邱栈的。
邱栈发工作好累,有人就扒出他的背景,叫他strong哥,邱栈发爱情,有人就发:当年怎么上位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吗?
曲玉饴其实看不懂大家在说什么,他现在也很少看朋友圈了,主要是一打开,全是邱栈。
他其实最忧心的,还是没有衣服穿这件事。
一想到去商场买衣服要逛很久,网购可能会货不对板,曲玉饴就想跟以前一样,又去批发市场拿好多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方便,而且款式一样,也不用选。
曲玉饴这想法还没说出来,夏天的尾巴,殷涷拖着病腿,说要有仪式感。
“我们家里以前换季,都要一起出去吃饭。”殷涷邀请曲玉饴:“马上夏天就要结束了,我们也一起去吃饭。”
殷涷以前说话是个吝啬的主,能一句话说清楚绝不多说一个字,遇上曲玉饴,他现在这点儿习惯也改了。
曲玉饴和人说话,如果说一加一等于二,就必须全部说完,哪怕说一个一加一,他都不明白你的意思。甚至可能延伸出其他意思。
你本来想问的一加一的答案,他可能回你一个一加一再加一的答案。
总之,殷涷屈服了,从惜字如金变成现在的能多解释就尽量解释了。
曲玉饴是笨,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疑问:“和家里人一起出去吃,为什么又要找我一起出去吃饭?”
他总是在某些地方惊人的敏感,殷涷解释道:“我被妈妈拉黑了,他们今年肯定不会叫我了。”
曲玉饴担心的看着殷涷:“为什么被拉黑了,你是不是惹到妈妈了?”或许是因为没有妈妈,曲玉饴对妈妈总是抱有很大的宽容,还有无限的崇拜。
殷涷装可怜,说自己被欺负了:“我有个亲姐姐,她有个小儿子,今年两岁多,前段时间,她儿子生病没人照顾,只能我照顾。”
“我没儿子不知道该怎么照顾,殷风不肯喝药,我非要让他喝,被我妈看见,说我虐待小孩,把我拉黑了。”
这完全不能怪殷涷啊!曲玉饴完全不觉得是殷涷的错,殷涷照顾人很好的,之前他生病,殷涷就照顾的很好。
肯定是太惯着小孩了,他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听班上有弟弟妹妹的同学说,家里人总是让他们大的让着小的。
殷涷好惨啊,肯定已经很努力了,不怪他。
曲玉饴踮起脚来拍打殷涷的背安慰他,被殷涷耍的团团转,还给人数钱:“没事的,我们一起出去吃吧。”
殷涷才可怜的点头,还说:“都要秋天了,你头发也长了,我们可以先去理发。”
说到头发,曲玉饴马上放下安慰殷涷的手,走的远远的,捂住遮住眼睛的头发。
“不行,我不要剪。”
殷涷把人带到沙发上,拿了个镜子给曲玉饴比对:“你看你眼睛都看不见了,把多余的头发剪掉,让眼睛漏出来好不好?”
曲玉饴从黑色头发的缝隙去看镜子,和镜子里胆怯的自己对视,狠狠的摇头:“不要!”
他胆子小,不喜欢和人对视,说话的时候,眼睛也经常往地上看,有了刘海的遮盖,曲玉饴可以正大光明不和人对视。
曲玉饴不想剪头发,再说了,他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像一颗蹲在墙角不起眼的小蘑菇,突然把他的伞盖拔起来说要修修,这哪个小蘑菇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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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反正曲玉饴这只小蘑菇受不了。
殷涷只好说:“是不是怕剪毁了?这样,曲奇,我们一起剪。”
殷涷剪头发都是找专门的设计师剪,他准备也找同一个设计师给曲玉饴剪,失败率很低,但为了安慰曲玉饴,殷涷还是换了种说法。
曲玉饴依旧坚定的摇头:“不要。”
殷涷摸曲玉饴的脑袋,把曲玉饴的脑袋揉的一团糟,呆毛翘起来。
曲玉饴整个人都被摸懵了。
殷涷:“不剪头发,头发太长了就是这样,被人抓住揉捏跑都跑不了。”
曲玉饴:“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的。”在殷涷又要来抓曲玉饴之前,曲玉饴跑开,说:“哪有人像你这么坏,没有达成心愿就摸人家脑袋。”
“曲奇?”殷涷似笑非笑:“你说什么?”胆子大了,敢顶嘴了。
曲玉饴并没有完全抵消对殷涷害怕的情绪,他胆子很小,哪怕现在被殷涷养起来了一点,也依旧小的可怜。
最多,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不至于反击殷涷,但他现在能在殷涷欺负他的时候,跑的远远的,缩在乌龟壳里,好半天慢悠悠的反驳:“不要。”
也就殷涷不想把他拖出来教训。
剪头发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一直到国庆节前一天下午,曲玉饴的口风才从不剪到了,可以买一个剪刀放在家里,他没事的时候修修。
这下不同意的成了殷涷,曲玉饴自己用剪刀剪,万一戳到了怎么办?
曲玉饴说,他以前读书的时候没钱,都是自己减的,没有一次戳到过。
殷涷就特严肃的拉一堆表格出来,说这是概率性问题,被戳到的很多云云。
曲玉饴不乐意听,谁也不愿意后退一步,现在剪头发这事儿还僵持着。
殷涷选的吃饭地方是一家还不错的餐厅,是包间制,他订了一个包厢。
曲玉饴不懂什么吃饭的地方,能吃就行——就像殷涷开的车,在他眼里和几万的没区别,殷涷的表,在他眼里也毫无区别。
穿了快一个月的定制衣服,也以为是几十几百钱的便宜货。
没用过,不知道。
司机送俩人过去当天,特意给殷涷拿了个轮椅。
曲玉饴以为是餐厅不能让人单腿进入,还笑殷涷。
殷涷检查轮椅的零件,闻言说:“哪有这么多规矩的餐厅,只要有钱,你就算要穿乞丐服进去,餐厅老板也会夸一句有风格。”
曲玉饴:“那你拿轮椅做什么?你还拿了拐杖?两都要拿?”
殷涷掂量手里的拐杖:“方便砸人。”
曲玉饴:“什么?”
殷涷用空的手拉着曲玉饴上了包间:“我说,你扶我太辛苦了,我舍不得。”——
第62章
邱栈和曲玉饴离婚之后,一直在家里等曲玉饴回来拿东西。
他不是有多舍不得曲玉饴,邱栈扪心自问,他现在有更好的前程,被公司老板的儿子重视着,潘城说,等他玩够了,就把位置留给邱栈。
潘城已经透露出马上要离开的念头,邱栈这些日子是越来越得意了。
曲玉饴还没回来拿东西,他不在,邱家没人做饭,邱妈成了全家最底层,每天都在家里做饭。
邱妈是会做饭的,但做的一般,也没有曲玉饴做的精细,并且现在曲玉饴不在了,邱妈和邱爸的语论全都落在邱栈身上。
每次吃饭,就是全家开会的时候。
往日里,邱爸邱妈总能挑出曲玉饴的刺来,比如什么生不出孩子,不孝顺,没有大造化之类的话。
或者骂曲玉饴做的饭不好吃,曲玉饴人懦弱,看在邱栈的面子上,也不会给邱爸邱妈顶嘴。邱栈就更不会为曲玉饴说话了,在他心里,这都不算什么,他这么多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可才和曲玉饴离婚了几天,邱栈就受不了了,今天中午吃饭,邱妈又开始旧事重提。
“你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离婚了,记得去和人女生看看,人家女生条件好……”
邱爸楞邱妈一眼:“我儿子也不差。”
邱妈马上找补道:“不是说我们儿子不行的意思,去看看总是好的,而且,那女生家里有钱,命数也好,是个生儿子的样。”
邱栈被说的脑袋烦,他现在被潘城重用,之后是要被当心腹培养的。玉溪市能出几个家世比宜安市牛的?现在和她相亲,要是之后他更好了怎么踢的掉?
再说,他还没把路桥那个疯子给甩了,那疯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酒吧不去了,工作不做了,每天没事就来骚扰他。
真是疯了,肯定是看他马上要飞黄腾达了,所以舍不得他,邱栈冷笑,真是不知廉耻。
邱爸也说:“你先去看看,就当做保底,要是以后有了更好的,就说性格不合适……”
邱栈听了烦,答应一声:“行。”
……
相亲地方是女方选的,女生家里有点儿钱,选的餐厅也不便宜,只有包厢。
邱栈一边嫌弃女生花钱大手大脚,一边装作经常来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包厢在二楼,邱栈在女生后边进去,他没关包厢门,坐下之后,女生想去关门,邱栈脸上挂不过去,说:“我故意开着的,方便服务员。”
女生听了也不强求,只是相亲而已,她也只是为了完成父母的任务——之前在玉溪市,邱爸不知道怎么的和她爸说上话,她爸喝醉了酒,随口一说要相亲,被邱家当真了。
她爸讲义气,说应下的不能反悔,反正女生工作调动要来宜安市,干脆就见一面,事后以不合适拒绝。
邱栈这个人怎么样,与她毫无干系。
女生想着,心不在焉的对邱栈笑,而邱栈却觉得这是女生看上了他,不好意思所以腼腆的表示一下。
邱栈脸上漏出自信的笑容,开始夸夸其谈:“我现在在公司,深受重用,马上就要变成公司经理了……”
女生尴尬的笑,邱栈声音挺大的,隔壁的曲玉饴也听见了。
曲玉饴和殷涷来得早,女生和邱栈来的时候,曲玉饴已经吃完了。虽然是西餐,为了方便曲玉饴,殷涷让人上了筷子,一顿饭曲玉饴吃的挺开心的。
就是不顶饱,曲玉饴连着吃了很多。
等服务生走了,曲玉饴小声抱怨:“分量好少啊。”
殷涷挑眉:“为了摆盘,好看。”
曲玉饴:“吃饭不用漂亮,好吃才重要。”
殷涷听了曲玉饴的话,知道他是吃西餐没吃好,所以话多,潜意识其实是,他想吃外边的路边摊。
看起来一般,但吃起来很香。
殷涷摸摸曲玉饴的脑袋:“下面有条小吃街,等下去看看想吃什么。”
曲玉饴还在想要买什么,是酸辣鸡爪,手抓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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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酱香饼,隔壁邱栈的声音措不及防的出现。
他没在意,还以为是哪个声音相似的人。
可说话的人越说越过分:“结了婚肯定要生孩子,最好是个儿子,让我父母放心,我在公司混的好,结婚之后你要帮助我,一边带孩子一边上班,最好保持独立,帮我照顾父母……”
这哪是找女朋友,只是找新时代奴隶啊。
曲玉饴蛐蛐两句,殷涷纵容的看着他,说:“你说得对,我家能做到这一点的保姆,一个月工资都好几万了。”
“……”你们家还缺保姆吗?
做了一会儿消食,曲玉饴推着殷涷的轮椅出去,邱栈的包厢就在曲玉饴的包厢对面,曲玉饴打开门就看见了邱栈的侧脸。
邱栈正认真相亲,才没注意到有谁出来了。
曲玉饴忽然明白为什么声音这么大了,因为邱栈没关门。
他其实有点好奇,邱栈是个同性恋,为什么相亲的时候会说生孩子?于是,曲玉饴顺着邱栈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
曲玉饴是个同性恋,比起漂亮的女生,对他吸引力更大的是帅气的男生,但美是共通的,他能感受到对面女生的美丽。
用他贫瘠的形容词来形容,像是读书时候会品学兼优,每周在国旗下主持的女神。
怎么会和邱栈一起相亲呢?曲玉饴搞不懂。
如果是以前的曲玉饴,可能觉得是因为邱栈也很优秀,但曲玉饴在嘉和上班了一段时间,同事个个从985到211,海归到博士硕士,他现在发现,邱栈在宜安完全优秀的人里,和他一样,只是一粒尘埃。
一粒随处可见的尘埃。
他不觉得邱栈能配上那个女生,并且,曲玉饴为此很生气。
邱栈是个男同性恋,怎么能跑出来和女生相亲呢?完全是在骗婚啊!
曲玉饴越想越觉得,邱栈像个人渣,以前交往的时候没看出来,现在离婚了,怎么又是找人打殷涷,又是出来和女生相亲的?
而且,邱栈还和酒吧那个男生不清不楚,现在跑出来霍霍女生……
曲玉饴觉得不行。
殷涷看着曲玉饴身上的一系列变化,他是得到邱栈在这边相亲的消息,故意带曲玉饴来的。
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和抹黑前任之间,殷涷选择了两者兼得。
先抹黑前任,然后美美的带着曲玉饴去玩,达到两个成果。
但现在的发展,有点超乎了殷涷的想象,他本来以为曲玉饴会很生气,但是不敢上前,央求殷涷帮忙,或者是在邱栈走后告诉女生真相。
曲玉饴只是在原地想了几十秒,就直接推着殷涷的轮椅,象征性的敲门,然后进了邱栈的包厢,再把门关上。
这招是和殷涷学的,殷涷每次半路截胡项目,或者给人下马威的时候,就会很有礼貌的敲门,但不管对方的态度。
动静挺大,女生皱眉看过来,很明显她已经在愤怒的边缘了,眉头皱的很深。
邱栈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脸上的笑敛住,站起身来:“曲玉饴?你来做什么?”
他先说出口,然后意识道什么,补充道:“这是我的疯狂追求者,我……”
曲玉饴小脸不高兴的打断殷涷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是所有人能听见的程度:“邱栈,你好不要脸。”
他不会骂人,脸涨红了也只能说出类似于不要脸和混蛋这样的话来。
为了更强势,曲玉饴开始学殷涷说话:“你看你做的事,太恶心了,和过年要杀的猪没什么区别。”
曲玉饴说的磕磕绊绊,最后干脆放弃了,直接说邱栈做过的事情:“你不要相信他,他以前是同性恋。”
怕女生不相信,曲玉饴指着自己:“我,我也是同性恋,我和他结过婚,不信你问,你问他。”曲玉饴手指着殷涷,十分紧张。
殷涷握住曲玉饴的另一只手,无声中给他鼓励。
曲玉饴深吸一口气,也不管女生会不会相信了:“他之前出轨,所以我和他离婚了,邱栈不是好人。”曲玉饴很认真:“他和那个酒吧的男生不知道还有没有联系,现在就来和你相亲。他配不上你,你不要和他在一起。”
女生被面前的变故吓懵,她是家里作为继承人培养的,自然知道殷涷。
只是在父亲的嘴中,殷涷生性冷血无情,几乎看不见殷涷有什么示弱或者是笑容。
女生也有一次运气好,在合作商那见过殷涷。
彼时殷涷一脸冷漠,不知道合作商说了什么,他不耐的一瞥,挥手直接走了,丢下一会场的人。
可是现在,殷涷坐在轮椅上,陪着这个漂亮的男生,笑着看男生,完全不觉得男生丢脸,也不觉得该让男生闭嘴,他来说。
商人的直觉让女生知道,就算不能交好,也不能得罪正在说话的男生。
别说她本来就看不上邱栈,就算看上了,当前的情况,也只能是没看上。
女生装作生气的样子,拿起手里的包打邱栈一下:“你什么意思?贱人!”
她打了邱栈一下,走到旁边,想试试看有没有机会和殷涷攀谈。
哪怕多来一个合作都好,能让她手里的分公司收益翻倍,让她爸仰她鼻息。
邱栈还想要狡辩:“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我在公司马上要升迁,故意来造谣我,我不可能喜欢男人,同性恋最恶心了,我最讨厌同性恋。”
“也不知道为什么男的会喜欢男的,跟有病一样。”
曲玉饴彻彻底底的看清了邱栈这个人,他之前只以为邱栈在感情上不行,没想到整个人都不行。
他着急的往桌上看,看见滚烫的咖啡,还有汤水,一边觉得浪费,一边又怕伤到人。
曲玉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下意识的用眼神求助殷涷。
殷涷早就准备好了一杯水,在曲玉饴看过来的时候就放在他手里,说:“泼。”
曲玉饴听话的一下泼到邱栈脸上,冰冷的水从邱栈的脸上一直落到身上各处。
他,他泼人了,他真的泼人了?曲玉饴性子内敛,从没做过如此出格的事,但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兴奋。
兴奋过了,曲玉饴才反应过来,他真的泼人了。
曲玉饴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求助的看向殷涷。
殷涷点头,询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杯?”
他觉得泼的不够,便宜邱栈了,最好把杯子扔邱栈身上,或者把桌子掀翻。
反正他赔得起。
曲玉饴人还是太好了——
第63章
“我这个章鱼小丸子好吃的,放心买……”
曲玉饴期待的看着摊主在章鱼小丸子上挤满酱汁,章鱼小丸子才出锅,热气腾腾,满满的白色雾气上涌。
殷涷站在他身边,很怀疑小摊贩的卫生问题,但看着曲玉饴很高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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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要说出口的话又噎回去。
还是算了吧,偶尔吃一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殷涷带着手里的冰糖葫芦,酱香饼,烤鸡腿……如是想。
曲玉饴拿好章鱼小丸子,和殷涷走在江边。
曲玉饴很少有这样和人一起随意逛逛的经历,邱栈嫌弃麻烦,一次也没有陪过他。
不止是曲玉饴,殷涷以往也很少随意出来走动,比起闲逛,这些时间不如拿去健身房或者是工作。
但现在殷涷看着曲玉饴吃章鱼小丸子,他插住一个直接往嘴里塞,因为章鱼小丸子太大了,曲玉饴咬下去,不得不鼓起一边的腮帮子,才能整个包住。
像是冬天来临前在嘴巴里屯粮食的小松鼠,鼓鼓的,殷涷手痒,想去戳一下。
章鱼小丸子被曲玉饴嚼吧嚼吧吞下去,顺着晚风,他走两步,走两步,又走两步。
最后在殷涷不解的目光里,曲玉饴羞涩道:“我还想喝冰奶茶。”
自从天气冷了,连冷水都不怎么让曲玉饴喝的殷涷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常温。”
曲玉饴说:“我其实想吃冰淇淋,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所以我才说我要喝冰奶茶。我以为你会说去冰,结果你居然说常温。”
他不高兴,但还是没停下吃东西的动作,一盒章鱼小丸子就只剩下最后两颗了。
殷涷:“好,那就温热。”
曲玉饴不想和殷涷说话了,他本来都停下吃章鱼小丸子的动作了,听见殷涷说话,又默不作声的又吃了一颗。
“我不喝了。”曲玉饴咬着东西,说话声音很含糊。
殷涷乐见其成,丝毫没有反驳。
曲玉饴吃多了有点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把剩下的最后一个塞在殷涷手里:“你吃。”
殷涷隐晦的看了一眼,嗯了一声,没动静。
曲玉饴吃太多了,胃涨,加上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
他们坐的位置很偏,没有路灯,只有一点点光,对面的是江水,从眼前翻滚而去,偶尔,会有小孩的玩具从天上飞走。
曲玉饴有点难过,就好像是喝了一杯有度数的酒,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很久微醺了才记起来,喝了一杯后劲很大的酒。
可是当时没反应,后来好像就不该有反应了,显得他特别特别的奇怪,还有不知足。
曲玉饴不想想起邱栈的,他过去这么多天,每天正常的上下班,正常的离婚,淡定的接受变故。
可他今天遇见邱栈,心情还是好不起来,特别是当他看见曾经的爱人,如今落到这样完全没想到的地步,几乎冲垮了曲玉饴的认知。
殷涷陪在曲玉饴身边,没有问曲玉饴,只是安静的陪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曲玉饴开始说话了。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喜欢他,”曲玉饴茫然道:“应该是喜欢?我那个时候,没有见过第二个他那样的人了。”
“我小时候在福利院,大家算不上很亲近,当时条件不好,有人多拿了,有人就要少拿。刚开始,福利院的大家只有小团体,互相防备对方。”
曲玉饴其实都快忘了那段时间的事了,因为从小到大得到的少,失去的多,所以曲玉饴对于幸福的感知很敏锐,对于难过的事情总会忘记掉。
在他的记忆里,有两个人是彩色的,一个是沈寺,一个是邱栈。
曲玉饴说:“沈寺是个很聪明的人,当时是他一直护着我,后来他走了,运气很好,有一个慈善资本家来福利院捐了很多钱。”
因为有了这笔钱,福利院各种设施都能建起来,大家也不用费劲巴拉的去争取少的可怜的志愿,福利院一下子就变得善意了。
很幸运,当时曲玉饴也从沈寺离开的事情中走出来,去上了学。
后来,他又和沈寺见面了,曲玉饴说:“我其实知道,沈寺不是单纯的想对我好。”
曲玉饴看着殷涷,说话颠三倒四:“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沈寺那样的人,肯定风光霁月,或者是……反正是好的形容词。”
“所以都觉得,是我扒着他。”说到这儿,曲玉饴很难过。
殷涷放下手里的东西,耐心的拍打曲玉饴的背,他虽然没说话,但用行动代表自己的存在。
“不会,”殷涷坚定的说:“你特别好。”
在殷涷眼里,曲玉饴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不会有人再像曲玉饴一样,让他丢弃所有的原则。
他这辈子也就栽在曲玉饴身上了。
曲玉饴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我就认为是真的吧。总之,后来发生了一点事情,沈寺的养父母找到我。嗯……让我不要再缠着沈寺了。”
那段时间对于曲玉饴而言很难过,当时沈寺转学了,在他转学后,沈寺的养父母来学校大闹了一通,说曲玉饴刻意勾引沈寺。
曲玉饴本来脾气就胆小,他有反驳,但是沈父问他,是不是同性恋的时候,曲玉饴没说话,点了头。
他不会撒谎,也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
当时,同性恋结婚的法律还没有颁布,很多人仍然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
也就是这个回答,坐实了曲玉饴勾引沈寺的谣言。
很长一段时间里,曲玉饴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眼神和目光,他总觉得每一个看向他的人,都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
这是不对的,曲玉饴知道,但那段时间,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和同学的交集也越来越浅。
再后来,他考上大专,去了新的学校。
曲玉饴还是害怕,他怕自己的过去被同学知道,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所以一直和同学走的不近。
“邱栈是很特别的一个人,那个时候,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话,但是邱栈不一样,他说他也是同性恋,他说他喜欢我。”
曲玉饴有点儿哽咽,似乎不明白,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大家都对我避之不及,但是他好勇敢。特别是后来,一毕业我们就去结婚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幸福的。”
殷涷眼里带着慢慢的心疼,还有嫉妒和怒火。
曲玉饴看不清殷涷的脸,殷涷不说话,他心里也没底,但曲玉饴实在太难过了,一股脑的什么都说了。
因为伤心,曲玉饴说话断断续续:“那个时候,同性恋婚姻才刚刚颁布,他那样的义无反顾,最后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离婚的时候,曲玉饴心里空落落的,倒没有太大的感触,今晚邱栈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他居然说同性恋恶心,我很难过,我从来没想过,会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一句“同性恋恶心”,几乎框住了曲玉饴的前半生,让他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到如今懦弱胆小,像是长在角落的蘑菇,一不注意,就被人踩死了。
不能吃,也没什么药用价值,没有观赏价值,甚至没有毒,太没用了,就连多看一眼,好像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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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饴不敢相信,邱栈会是这样的人。
他哭的很难过,胃一抽一抽的,曲玉饴只能弓起背,上半身被殷涷抱在怀里。
殷涷常年不离身的西装外套终于有了作用,披在曲玉饴身上,热意从殷涷身上传达到曲玉饴身上。
有的人会撒谎,还会伪装,殷涷见多了这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邱栈没有真心。
在每个曲玉饴期待开心的时候,邱栈都在权衡利弊,曲玉饴是他天平上的砝码,当曲玉饴没有用了,邱栈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曲玉饴。
只有单纯的曲玉饴,以为他落在的,是邱栈掌心。
殷涷恨不得曲玉饴大学遇见的人是自己,或者早一点,那个在福利院保护他的人也是自己。
可是殷涷做不到,纵使他有千万分能耐,对于时间和已经逝去的事,无能为力。
他轻声哄曲玉饴:“没关系,过去的爱是真的,人心会变,但过去,他是真的爱你。”
殷涷嫉妒,痛恨邱栈,但他为了曲玉饴的心情,只能说:过去邱栈是真的爱他。
他嫉妒的快疯了,眼神发红,手上全是青筋,但落在曲玉饴身上,只是很轻的拍打,像风一样温柔。
“你们曾经相爱过,在最好的年纪相爱过,就够了。”
从二十岁到二十七岁,整整七年,邱栈拥有了曲玉饴整整七年,想到这一点,殷涷就恨不得杀死邱栈。
他心底像是针一样扎,有千百句话讽刺邱栈,有无数个诋毁邱栈的理由,最后却无力的化为安慰。
曲玉饴不会乐意听,现在的曲玉饴也听不进去。
他是个有素质的人,绝不会去诋毁喜欢人的前任,殷涷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恨恨道:“那是他不懂得珍惜,会有更好的人。”
比如他,看看他,他殷涷哪里比不上邱栈了!
殷涷心里想的多,但脸上一点儿也没泄露,装的很。
到最后,曲玉饴说:“你不用安慰我了,邱栈就是个烂人。”
说这话的时候,曲玉饴说的很小声,下定决心,又觉得不好:“是混蛋,太坏了。”
他爹的这是调情还是骂人呢?殷涷舔舐牙根,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
至少也得来句傻逼贱人之类的吧,殷涷想帮曲玉饴骂了。
但这些话曲玉饴骂得,殷涷却骂不得。
他只能在心里骂了几句。
曲玉饴哭了一场,心情好多了,看见殷涷手里的东西,他吃不下了,有点不好意思:“你吃不吃,不吃丢了吧,我也吃不下了。”
幸好买得不多,只剩了一点。
殷涷面无表情的把已经凉透了有腥味的章鱼小丸子插到嘴里。
“我吃。”
他那表情,不像是嚼章鱼小丸子,倒像是要去杀人。
曲玉饴想说,不想吃就算了,不用这么……嗯,像是章鱼小丸子杀了他全家的样子。
但是殷涷已经吃了,曲玉饴也不想说了。
马后炮不好。
回到家之后,殷涷一反常态的拿出酒柜里的酒,曲玉饴认出来,殷涷拿的是酒柜里最高的酒。
曲玉饴从见到邱栈之后,心情一直低落,见殷涷拿出酒来,问:“你要喝酒吗?”
“我爸买的,藏在我这,试试?”
曲玉饴:“不好吧……”
他话还没说完,殷涷直接撬开,倒了两杯,给了曲玉饴一杯。
“挺好闻。”
是白葡萄的香味,果香浓郁,不冲人,度数应该不高。
曲玉饴摆手:“不好吧……”他还是觉得不行。
殷涷看曲玉饴一眼,自己先喝了一口:“那行,你不喝。”
曲玉饴趴在桌上看着殷涷喝酒,殷涷推来一杯温开水。殷涷常常这样照顾曲玉饴,曲玉饴毫无防备,直接喝下去——
对不起大家有点卡文,卡到存稿都用完了还在卡,尽量写[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第64章
只一口,曲玉饴就直愣愣的往下倒。
殷涷低声笑起来,单手放在曲玉饴的脸下,撑住曲玉饴,另一只手拖住高脚杯底,轻抿了一口杯里的酒。
他喉结跟随下滑的酒液滚动,一直到曲玉饴再次醒来,茫然的看着他。
曲玉饴已经晕了,小脸都是红色,眼睛湿润,明亮的像珍珠。
殷涷端详曲玉饴,不多时,嗤笑一声,嘲讽的却是他自己,这药是迷药,剂量小,没办法让曲玉饴直接睡着,但让他晕乎乎的倒是可以。
曲玉饴像是啄食的小动物,整个脸又埋下去,埋在殷涷的手心。
“好香。”殷涷听见曲玉饴说话,同时感受到手心一股润湿,舌头的刺感滑过手心。
黏黏腻腻,杯子里的酒已经没了,殷涷直接拿起酒瓶喝下剩下的酒。
度数高,后劲大,殷涷再怎么酒量高,也没平时的清醒。
肾上激素一直在扰乱殷涷的想法,让他变得直白,平时心里的恶劣想法一个不漏的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