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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腻歪,她都不好意思这么看她媳妇,闻祈可真是“出息”了!
薛阳看闻祈那没出息的样子,脸上有点臊得慌,又让王爷王妃看笑话了。
看着她们二人透着一股小甜蜜,柳枝也跟着开心,带着薛阳去了她的工作室,早前答应送她的衣裳已经做好了,今天她们不来,柳枝也打算明天给薛阳送过去的。
“一转眼都到了你跟闻祈的婚期了,闻祈有你是她的福气。”薛阳能接受闻祈,柳枝打心底里是高兴的。
“以前不了解她,觉得她就是给家里宠坏了的小纨绔,相处下来觉得她人挺好的,就是平日里爱胡闹了些。”提到闻祈,薛阳的目光柔和下来,想起了和她初识的那场“荒唐”,或许她们的缘分在那时就注定了。
“正是贪玩的年纪也是正常,这段时间我看着她似稳重了些。”柳枝想起了在靶场看到的场景,闻祈也不是吃不下苦的世家子,一边哭一边坚持训练,那滑稽的样子她就不跟薛阳说了,得给闻祈留点面子。
薛阳认同的点点头,闻祈确实成熟了不少,而且个头也长高了些,看着比先前稳重了。去家里见她时,从来都是备着礼物,母亲是越来越满意她,父亲也稍有改观,但还是一副嫌弃她的样子。本来她父亲是万般看不上闻祈的,这一两个月在她的努力下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当然,她父亲依然觉得嫁给闻祈是委屈了她,只是想到那时闻祈不顾性命护她周全,父亲对闻祈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三石弓你已经能轻松的拉开,稳定性和准头也够,从今天开始练习移动射击。”龙一教她弓箭目的可不是让她参加“比赛”的,而是要让她在对战中有真正的对战本事,“我给你示范一次,看好走位和射箭的时机,每脱一个靶子,就加练一次。”
看完龙一完美的教学演示后,闻祈整个人都呆了,原来射箭可以这么射的吗?可以这么帅气!
看着两眼发直,呆若木鸡的人,龙一搓了搓她的肩膀,“回神了!看明白了吗?”
闻祈点点头,不自信的问道:“我也能行?”
“你说呢?”闻祈很没底气的回了句,“能吧……”
“还不开始练,练不完晚饭可没你的份。”闻祈一听这个,赶紧拿起弓箭开始了。
平时这人好说话,但是作为师傅的时候,闻祈可是见识过什么叫做“魔鬼”,根本不会留情面,达不到要求的结果就是一直练到达成目标为止,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闻祈最后加练了七次,直到没有一箭脱靶才停下来的,她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又哭又笑的,像个疯子,可龙一理解闻祈的心情。龙一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有些事情,不尝试是不会知道结果的。你比你想的要聪明得多,厉害的多,不要看轻了自己。”
“知道了,师傅。”她不是废物,也不想成为废物,她有闻家要守护,她有薛阳要守护,她要变强变厉害,她在没有做纨绔子弟的资格了。
将闻祈丢去药浴,龙一也去找媳妇了。大半天没见到柳枝,她都想她了。真当只有闻祈粘人呢?论粘人,她排第二,闻祈只能排第三!
看到她媳妇和薛阳有说有笑的,龙一心里泛着酸气,虽然知道自己完全没必要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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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闲醋”,可她就是泛酸啊!
哎,她真是快没救了!
“薛阳,你去看看闻祈,我怕她一会睡着了,淹死在浴桶里,白瞎我那一桶的名贵药材了。”薛阳听她这么一说,那还能坐得住,急忙去找闻祈了。
看着薛阳的衣角消失在门口,龙一就将柳枝搂在怀里,酸气的说道;“阿枝真的和闻祈媳妇聊得来啊!”还特意的加重了“闻祈媳妇”这四个字。
“那我是不是也要酸一下你跟闻家小公子?”柳枝倒不是在意阿姐吃味,她早就习惯了,她就没见过这么爱酸气的人,连崽崽过于粘着她,这人都泛酸。
“我跟闻祈有啥好酸的!”龙一在这明目张胆的搞双标!
柳枝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交错的目光中迎着彼此的容颜,“那怎么办呢?”柳枝露出甜甜的微笑,“这样是不是相公就不酸了?”她踮起脚尖,在龙一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嗯——”龙一眯着眼睛,很享受柳枝的主动“讨好”,“再亲一下下。”
一下下的,柳枝也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可是她们谁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岁月静好,此刻的温馨与甜蜜是独属于她们两人的。
第165章 平静之下
闻祈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来了, 挣开眼睛抬头一看,“薛姐姐,你来啦。”
闻祈意识不清的样子看着有些呆呆的, 薛阳觉得还挺可爱的。
“怕你睡着了,淹死在浴桶里!”果然如秦王说的, 这人在浴桶里打瞌睡。
“啊?”看着薛阳嘴角带笑, 知道被她打趣了,闻祈开始卖惨, “薛姐姐,你看看我的手, 都磨破了, ”说着将手掌摊开,“有点疼。”
看着她指尖和虎口都磨烂了, 透着血丝, 薛阳心里一紧, “一会给你上药,上了药就不疼了。”这话是她前几个月天天都在说的话——哄着闻祈上药时说的。
“那今晚我能和薛姐姐睡一起吗?”闻祈亮闪闪的小眼睛盯着她, 薛阳一愣,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 又看了看她手上的伤, 心里纠结了一番, 终于松了口, “可以,但不许胡闹。”
听到这话闻祈开心的差点从浴桶里窜出来,手上这点伤也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么疼不疼的, 都没关系了。
“保证乖乖的!”到时候趁机亲两口, 再卖个乖,薛阳也不会说什么的,闻祈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
“不准耍赖!”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薛阳早就看穿了她,“不然就回自己的房里睡去!”
“好好好!”反正到时候她耍赖,薛阳也拿她没办法,实在不行她就装手疼。
泡完了药浴,薛阳给闻祈的手上了药。因为过了晚饭时间,她们是在房间里吃的——龙一特意给她们留的,让人送过去的。
闻祈的手上缠着绷带,晚饭是她死皮赖脸的让薛阳喂她吃的,吃的那叫一个开心,要不是薛阳怕撑坏了她,闻祈能把一桌子菜都吃光了,只为薛阳能多喂她一会儿。
吃完了饭,闻祈就直接洗漱躺到床上去了,宽衣解带什么的都是薛阳服侍的,闻祈大大方方的让她换衣服,反正她早就被她看光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再说了,她媳妇看她怎么了!想看哪儿看哪儿!
不像闻祈那种脸皮厚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脱光,薛阳可不好意思在闻祈眼前宽衣,背对着某人炙热的目光,薛阳在屏风后换了寝衣。
“薛姐姐,”薛阳刚躺到床上,闻祈就靠了过来,紧紧的贴着她,“我能亲你一口吗?”
“不行!”薛阳就知道闻祈有所图谋,但没想动她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
“就亲一下!”闻祈没有直接下口,而是眼巴巴的瞧着薛阳,那委委屈屈的小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薛阳欺负她了呢。
“说了不许胡闹的,你怎的就这般无赖呢!”不能再看闻祈了,不然被她缠下去她就心软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副不给亲的态度。
闻祈也不气馁,也不难过,就是盯着薛阳的后脑勺看。薛阳如芒在背,明明是眼不见为净,可是她还是能感受到闻祈那炙热的目光。
“你到底要怎样!”薛阳“咻”的一下转过身去,看着这个小冤家。
“让我亲一口。”闻某人委屈巴巴的说道。
“就亲一口?”薛阳试探的问道,内心很矛盾。
“嗯。”
“那……”薛阳抿着唇,有点不好意思的开了口,“那你快点亲,我要休息了。”
眼看着那人眉开眼笑的凑过来,薛阳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可当闻祈真的亲上去的时候,薛阳就知道这小纨绔又说话不算话。
说好只亲一口的!
徒弟在这边耍无赖,某师傅更是将无赖进行到底,一晚上没够她折腾的,清早又闹了一会,连闻祈她们离开都没见到柳枝的身影。
现下入了冬,一天天比一天冷。龙一她们住的主屋盘了火炕,一晚上火都没断过,烧的暖烘烘的,龙一送走了闻祈她们,转身回来就钻到被窝里暖身子。
柳枝看了一眼这人,没理她。要不是她早上又胡闹了一通,她也不会起不来,连人都没送上。
“阿枝……”龙一讨好似的往柳枝身边靠了靠,“是我错了,早上不应该闹你。”
认错从来都积极,但也没见她真的改正啊!柳枝叹了口气,不想理人。她真的困,想要睡觉休息。
“困,我要睡觉。”柳枝一翻身,窝进龙一的怀里,“不许再闹我了。”
“睡吧,我守着你。”龙一知道她都干了什么好事,自然是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勤政殿。
“秦王近来有什么动静?”皇帝真的不太理解他这个儿子怎么就真的去种地了,买了一个庄子,折腾了好几个月,大门都没出过。
“秦王殿下一直在庄子里,听说最近又雇了些佃农,来年要开荒种地。”喜公公也是佩服这位殿下,皇子的身份拿得起放得下,后来细思量原本人家就是“平民”出身,还真未必做皇家子弟。
皇帝看了喜公公一眼,“人给朕盯紧了,他爱折腾什么就折腾什么吧。”
这段时间他也没空关注这些小事,他着急想要找到解药,围场遇刺明瀚中了毒,至今没有寻到解药,身体一天天的衰败下去,他心急如焚又毫无办法。他虽然清剿了鬼王宗不少势力,却始终差不到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最初的线索将这个宗派指向明鸾,可皇帝是不信的,若是明鸾的人,又怎么将皇后绑走,完全不顾及她的安危。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误导他,让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明鸾在背后指使的?
从明澈口中得知明鸾的死讯,但明鸾是生是死,对这一点他无从证实。就算明鸾没死,以他对她的了解,绝不可能让皇后母子涉险。
如此,鬼王宗真正的主人是谁呢?那些死侍嘴硬得很,他用尽了方法,也没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一个字来。
鬼王宗虽在江湖,但背后的人却在朝堂,皇帝无比的肯定,这个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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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就在朝堂,就在皇家。
不将这个人揪出来,他实在难安,若不是这次遇刺,他甚至不知道有这么大一个威胁潜在暗处。不,还有一股暗藏的势力让他心惊,那就是将鬼王宗的线索“送”到他眼前的人,同样让他感觉到了威胁。
一时间,出现的两股势力,让皇帝提高警觉,意识到他的江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牢固。
“宣王和成王那边是什么情况?”皇帝原本的想法是让三王争斗起来,这样他们背后的宗族也会跟着动起来,外戚的强大早就让他不满,想要收拾他们了。
当年他利用他们打击韩家,如今韩家势弱,有一份他们的功劳,但同样让他们发展到了他难以掌控的局面。
他不喜欢这些权力过大的外戚,这样于江山没有好处,与他更没有好处,也让他想起了他的皇位当初是怎么依靠韩家争来的。
他能如此,那他的那些儿子们呢?
“两位王爷最近与世家子弟往来频繁了些。”喜公公也没将话说的太直白,万一两位王爷的应酬就是同辈之间的交友,没有拉拢之意,他说了反倒是有挑拨的嫌疑,该是如何,让皇帝自己琢磨吧。
“将往来世家的名单整理出一份给朕送来。”
过段时间,他在让人传出立储的风声,不怕他们能稳得住,收拾完了这些外戚,他这些儿子才能老老实实的,少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奴才这就去派人去整理。”喜公公躬身退下了。
皇帝忙着算计,皇后也没闲着,将她的打算传回了家中。
韩家看似远离朝堂,不过是六部之中无韩家人,无人做高官罢了。韩家的势力早就渗透到各地,当年能参与争位的世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瓦解呢。
当然,韩家付出了代价,太后的背叛,皇帝的打压,即便是如此,韩家一个经历百年的世家,不会轻易就这么服输的。
如今韩家又看到希望,皇后的儿子回来了,韩家将这最后的赌注压到了明澈的身上,这是他们最后的一争,生死存亡的一争。
围场那一幕,让皇后突然意识到,皇帝心里或许有了储君的人选,虽然往日皇帝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危险之际,皇帝为何偏偏那么紧张六皇子?
娴妃啊?没想到皇帝这么些年藏的够深的。也是,皇帝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个能忍能装的,若非这次遇刺,她还真以为皇帝对他的那些皇子们都是一个态度。
原来皇帝这是早就藏了心思的,六皇子啊。
太后若是知道了皇帝的这个心思,会怎么样呢?毕竟太后对九皇子疼爱有加。
六皇子和九皇子若是可以争上一争,再加上那两个王爷,这么一场大戏,她要看不上是不是太可惜了?
不过,六皇子如今中毒未愈,倒真是有些麻烦。六皇子是皇帝跟太后争斗的棋子,若是他熬不过去死了,没了“首选”的皇帝,说不定最后跟太后站到同一阵营去了,这对他们可不算是好事情。
皇后想看他们争,所以六皇子还不能死,至少不能在这个时间点上死了。
可六皇子的毒该如何解呢?
第166章 平静之下(二)
皇后有了算计, 借着赏赐的名义派青禾去了趟“小地主之家”,也就是龙一在郊外新买的庄子。
提起这个名字,皇后有些无奈, “堵气”买的庄子又起了个这样的名字,真的不是拿来气死皇帝的?
想起那天看到他额角伤的伤疤, 皇后心都跟着疼, 可她又能说些什么呢。皇帝不把她放在眼里,连着她的儿子都比别人更遭人欺负, 新仇旧恨,皇后对皇帝的恨意又添几分。这孩子没享受过父母的呵护, 一直流落在外, 好不容易找回来了,父子之间虽说不算亲近, 皇帝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就没想过万一失手将他打死了!
看到皇帝如此紧张六皇子, 而对她的儿子如此态度,皇后就有些后悔当年对明澈的冷淡。那时的她得知怀孕后, 没有一天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欢喜过, 而在她想明白不管如何这个孩子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她的一半血脉时, 一场意外将他们分离了。
这么些年, 她心里因藏着的这两人从来没有一刻安宁过。如今一人与她已是阴阳相隔, 奈何时光不能倒流, 她就算千晦万悔也于事无补,空悲切,独留她承受着灼心的煎熬。万幸, 上天还对她有几分垂怜, 她的儿子还活着, 回到了她的身边。
然而,皇家人的命运总是轮回的,不管她有没有应对之策,这场夺嫡之争已蓄势待发,只因皇帝的儿子们渐渐的成年了,只因这是作为皇帝儿子不可避免的命运。
皇后有时天真的想,若不是她占着皇后之位,或许他们母子可以过一些简单的生活,不争不抢,到最后得一个善终。
可惜啊……这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
在庄子里看到青禾,龙一不意外,反正她不去宫里,皇后自然会派人来找她。皇后送来不少东西,她总不能让青禾空手回去,不然显得她太小气了。作为回礼,龙一打算送给皇后她庄子里种的蔬菜瓜果,并且她亲自送过去。于是,拉着一车菜,龙一跟着青禾去了宫里。
在庄子住了几个月,再次来到宫里,龙一越发的觉得这皇宫像一座牢笼一样“囚禁”着住在这里面的每一个人。这样的一座“城”,有的也仅仅是孤寂和悲凉。
“母后近来可好?”不来看皇后,是因为她们都有各自需要完成的事情,太后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能让她将注意力放到皇后身上,否则皇后在宫里就不安生了。
“挺好的。”皇后不经意的瞧了一眼额头上的伤处,已经瞧不见什么痕迹了,“你呢,在庄子上可还习惯?”
“习惯啊!改天母后也去庄子上小住几日。”说是这么说,但两人都知道,身为皇后怎么能随意出宫去呢。
“我原想着带崽崽过来的,不过那孩子最近在建动物园,哪里都不肯去的。”小崽子列了一个很长的单子给她,点名要了一些动物。如此小的年纪就知道“知人善用”,可真不愧是她家小崽子!不过,要凑齐那些动物怕是要费一些时日了。
“她年岁还小,你让人看住了,莫让她受了伤。”提起小崽子皇后目光也是柔和了些,那小家伙讨人喜欢的很,“下次有空带她过来让我瞧瞧。小孩子啊,一不留神就长大了。”皇后话里的感慨透着几分遗憾,也有些落寞。
“好,下次一定带着她过来。”
闲聊了几句,二人说起了正事,一番谋划下,六皇子的解毒的事决定借由他人之手,至于是不是能救的他一命,就看天意了。龙一出解毒的药,皇后找合适的人,三日后借着闻祈大婚的日子,她再来宫里,将解药给皇后送来,之后的事就由皇后来安排。
龙一走了,皇后望着那匆匆离去的身影,久久不曾离开,她目光里的温柔似能将着扑面的寒风捂暖。
“娘娘,回吧。”青禾提醒着站在外面受冻的皇后,“殿下带来了好些蔬菜,您今晚想吃什么,奴婢让小厨房备上。”
“青禾,本宫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不该将他卷进来?”青禾看着皇后,眼里满是心疼,皇后一路的艰辛她看在眼里。可从殿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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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那一刻开始,争与不争他们都没有退路了,“娘娘,咱们没有退路了啊……”
是啊,他们没有退路了!除非能站在高处,俯瞰这一切,他们才有出路,才有活路。
“皇后可安好?”柳枝觉得皇后是个可怜的女人,困在那样人情淡漠的牢笼里,大好年华都搭在里面了。
“挺好,没病没灾的。”龙一这样没心没肺的回了她一句,遭了柳枝一个白眼,“好好说话!”
“那你让我说什么啊!看着气色挺好的。”或许皇后看出来她不想在宫里待着,也没留她吃晚饭,说完正事,她就离开了。
“下次过去的时候,你别着急回家,在宫里陪陪她。她一个人在宫里,难免孤单了些。”柳枝的想法跟简单,阿姐既然扮作了皇后的儿子,就应该尽一些为人子的孝道。
龙一虽然明白柳枝的意思,但还是觉得她家小柳枝的心太软了,总是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嗯,下次去我带着崽崽,带着她也能热闹点。”
正在忙东忙西的小崽子还不知道,她爹娘聊天的功夫,就把她给“卖”了。
“这些笼子都要抓紧弄好,说不定什么时候,阿爹就把大老虎抓来了。”小崽子像个小大人似的指挥着庄子里的工人,工人听着她的命令连连称是。
动物园的工程视察完了,她就去了书房看上个月庄子的账目,虽然有两位姐姐协同打理,她也是要核查的。
不当家不知到当家的辛苦,她每天上午学习,下午管理庄上的事物,从白天忙到晚上,夜里倒头就睡,小小年纪也是不容易。可庄子是她的,那她就要负起责任。
她阿爹说,人可以弱小,但要有担当。
她年纪虽小,可她也要有担当!
“阿苒,该去休息了。”宋心慈提醒还在看账的小崽子。
小崽子茫然的抬起了头,看了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吗?”
“这些账目也不急在一天看完,该休息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她将账本放起来。
“那回房吧。”小崽子起身,拉着宋心慈就出了书房,这几个月小崽子的个头明显的高了不少,不问年纪还以为是八岁九岁的孩子呢。
等躺到床上休息的时候,小崽子突然想起她今天忘记了一件事,慌忙坐了起来,想要下去,被宋心慈拦住了,“怎么了?”
“我忘记了跟马场的管事说换草料的事了!”上个月进的草料不是很好,小崽子打算换几家进料。她今天太忙将这事给忘记了,明天又是进料的日子,管事不知情,怕要购进一大批草料来。
“这事你念叨好几天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去知会了马场的管事,莫要担心了。”
小崽子听后松了口气,跌回了床上,明亮的眼睛盯着宋心慈看,“心慈姐姐,你可真是崽崽的好贤内助!”
宋心慈脸上一热,知道这小家伙又说胡话,戳着她的小脑袋瓜子,温柔的说道:“少看些话本子,平日里就不见你学什么好的。‘贤内助’是这么用的?”
气氛难得欢快起来,小崽子滚了又滚,滚到了宋心慈的怀里,小手搭在她的腰上,小痞子一样的语气,说道:“心慈姐姐就是崽崽的贤内助,我长大了就娶心慈姐姐做媳妇!”
宋心慈自然不会把小崽子的话当真,认为是小孩子的胡闹之言,于是也打趣道,“阿苒若是娶了我,那你的乐佳姐姐怎么办呢?”
“我不能都娶了吗?”小崽子露出困惑的神情。
宋心慈“噗呲”一下笑了,这贪心的小家伙,还想娶两个媳妇!
“不说这世上有女子娶女子之事,你个小贪心鬼,还想娶两个?”
“可为什么话本子都是可以?”
“你都说是话本子里讲的了,那都是乱写的,都是假的。”
“假的吗?”小崽子想不明白,“为什么女子不能娶女子呢?”
是啊,为什么女子不能娶女子呢?是因为没有这样律法,所以不能吗,还是因为这天下只有男子才能娶妻?
“或许是因为没有这样的律法吧。”宋心慈不确定的回答。
“嗯——”小崽子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开心地说道:“那将律法里加上女子可以娶媳妇不就可以了吗!”
“可律法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啊!”今天她家小庄主的问题有点多,宋心慈觉得她都快应对不过来了。
“阿爹也不行吗?”小崽子觉得她阿爹是无所不能的。
“或许只有皇帝才可以吧?”宋心慈觉得这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肯定可以的。
“皇帝吗?”小崽子想到了皇宫里的那个“皇爷爷”,可是她不觉得那个爷爷会做这样的事。
她甚少讨厌一个人,但是她不喜欢他,虽然皇爷爷长的跟阿爹有点相像,但没她阿爹好看,也不知什么原因,她就是不想与他太亲近。
“那是不是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这话若不是出自一个孩童的口中,可以说是“居心不良”“大逆不道”了。
“我阿爹不能做皇帝吗?”这话一出,吓得宋心慈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这话可不能说!”
小崽子用她的小胖手拉下捂在她嘴上的手,认真的说道:“我阿爹现在是王爷,将来很有可能是皇帝啊!”小崽子坚信只有她阿爹当了皇帝,话本子里美好的事情才会实现,而那些丑陋的事情才会被消灭。
“皇帝有很多儿子,可皇位只有一个,不是想就能当上的。”宋心慈听着她家小庄主的豪言壮语惊出了一身冷汗来,“这样的大事还是让王爷去想办法吧,好不好?”
小崽心想了想,应了一声“好”。
“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许跟别人提起。”宋心慈不放心,提醒她怀里的稚童。
“阿爹和娘亲也不行吗?”
“要说也要悄悄地说,不能让别人听了去。”
“知道啦,我又不傻!”小崽子咯咯一笑,往宋心慈的怀里又钻了钻。
“乖乖睡觉,不许乱想了。”
“嗯,不想了。让阿爹去想……”心慈姐姐怀里好暖和,小崽心眨巴眨巴眼睛,困意来袭,没一会睡着了。
宋心慈轻拍着小崽子的背,哼着入眠的歌谣,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也许她怀里稚童的愿望真的能实现,或许王爷所走的路就是那条独木之路……
第167章 闻祈大婚
闻祈熬来熬去终于熬到了大婚那天, 熬出头的感觉让她前一晚她兴奋的睡不着觉,直到天亮了她勉强的睡了两个时辰,然后就惊醒了, 紧张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会儿表情严肃,一会儿了的像个傻子, 得亏她屋里没旁人, 不然准以为这人魔怔了。
闻家的老太太这一天也起了个大早,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想到她宝贝孙子娶媳妇了,笑得合不拢嘴。
开了祠堂, 全家拜了祖先后, 闻祈带着迎亲的队伍去了薛家接媳妇去了。
闻祈骑在马上扫视了一圈,沿街都是看热闹的百姓, 她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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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早就满城皆知了, 但是闻祈没想到老百姓这么喜欢看闹, 一大早这么多人过来看她娶媳妇。
闻祈神气的扫视众人,得意极了, 恨不得扯着嗓子喊:全京城最美最有才情的薛家三小姐是幺三公子的媳妇啦!
她真的没想到, 她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能娶到一位知心知意的媳妇。如此她更是恨不得立刻见到薛阳, 将她娶回家去!
心急如她, 轻磕马肚, 让马儿跑得稍微快一点点,她想早些见到薛阳,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
薛家的正堂之上, 闻祈牵着盖了红盖头的薛阳, 一一拜别薛家的长辈, 最后给薛阳父母磕了头,从正堂背起薛阳,一步一步的走到薛府大门,送上了迎亲的马车。
闻祈悄悄地给薛阳塞了些小零嘴,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句“吃点,别饿着自己”后就下了马车,骑上马接新媳妇回了闻家。
来时路,闻祈的心是急切的;归时路,她的心亦是急切的。她骑着高头大马在前,身后的马车中坐着薛阳,如梦如幻,她人如在云端,喜悦从心里泛滥,她开心的想哭,不敢相信,她真的成亲了,娶了薛阳。
马车停在闻家大门前,闻祈背着薛阳下了马车,一脚踏进闻家大门的门槛时,闻祈轻吐一口气,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落了底。闻祈似自言自语又似对着薛阳倾述衷肠,说道:“媳妇,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的。”
薛阳因着还不能说话,只好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从盖头的缝隙中,她稍稍看到了闻祈的侧脸,看着她额头上滲着一层薄汗,看着她喜上眉梢的笑颜。盖头之下,薛阳被闻祈的喜气感染,也是带着不自知的喜气。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微风清冷但带着阳光里一丝暖意,但让薛阳暖心的却是闻祈。她不知道嫁与一个女子是对是错,可她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从闻祈舍命护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闻祈值得托付,嫁与她是无关性别的决定。
盖头隔绝了薛阳于外界,她看不到,但耳边都是喜庆的声音。她有些许紧张,却因为身边这个人心绪又安稳下来,在高亢的嗓音下忽然觉得她跟闻祈此生有了不可切断的羁绊。
“一拜天地——”从此后,她与她相知相守。
“二百高堂——”从此后,她与她不离不弃。
“夫妻对拜——”从此后,她与她用辱与共。
“礼成!送入洞房——”从此后,她与她白首不离。
闻祈激动的连牵着薛阳的手都在发抖,反正就是哆哆嗦嗦的将人领回了新房。
北燕有两种迎亲的习俗,一种是下午迎亲,傍晚开席,普通百姓一般采用着用方式;另一种就是早上迎亲,拜堂之后男方宴请宾客,男客女客分开开席,新郎新娘要各自去招待宾客,世家勋贵大都喜欢这一种,因为可以彰显排场,显示身份地位。
喜娘讲了流程后带着一众人从新房中退了出去,闻祈拿着秤杆傻愣愣的站在床边,看着蒙着盖头的薛阳。
拜堂的时候,环境闹哄哄的,她晕乎乎的走完了流程,此时房子里又太安静了,她有点恍不过神来。
不是在做梦吧?她是真把薛阳娶回了家吧?她不动声色地、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肉一下,疼的她龇牙咧嘴不敢吭声。这样疼痛的感觉,才让闻祈安心地松了口气。
“薛姐姐,我……”闻祈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我揭盖头啦。”薛阳也很紧张,她只能看到闻祈的衣摆,看着她越来越接近自己,藏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当薛阳的容颜显露出来的时候,闻祈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痴痴地看着,痴痴地呢喃,“媳妇,你,你可真美……”美得她想把她藏起来,任谁也不能看到这样子过分美丽的薛阳。
盖头掀开了,按俗礼薛阳就能说话了。从见天日的她微微吐出口气,从盖上盖头的那一刻起她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那种忐忑的心情似乎在看到闻祈那一刻消失不见了。可当看着某个呆子那痴痴傻傻的样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薛姐姐,我们是成亲了吧?”闻祈的声音很轻,轻到她害怕重一点就会将这美好的梦境惊碎一般。
原本在现实的人,被薛阳的新娘妆迷惑的又似在梦中一样,不真实如在梦中。
这小纨绔是不是傻了?她都进了闻家大门,盖头都掀了,这会儿还恍惚呢!
“不然呢,你以为这是在梦里吗?”薛阳嗔腻了她一眼。
这样被薛阳看了一眼,闻祈觉得她头晕眼花腿又软,心口砰砰乱,将秤杆扔到一旁,迫不及待地扑抱薛阳。
“啊——”薛阳被吓了一跳。
拥人入怀,闻祈的鼻中沁入清香,让她忍不住贴着薛阳的颈子嗅了又嗅,像个小狗一样,“我媳妇可真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薛阳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你怎么这样!瞎闻什么!”薛阳轻轻地拉开了她与闻祈的距离,“有什么好闻的?”
闻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骄傲的答道:“好闻,一辈子都闻不够!”说着,小鼻子又要凑过去,被薛阳抵住了脸。“不许胡闹!”
“等晚上我再闹!”闻祈不要脸的说了这么一句,薛阳却害羞的红了脸,一点都不想理会这口没遮拦的人。
“薛姐姐,结发啦。”看着薛阳红通通的脸色,闻祈自觉的收敛了很多,她可不敢“惹急”了新娘子,不然等到了晚上薛阳跟她“秋后算账”,她岂不是亏大了。
两人彼此剪下了一缕头发,编结在一起放到了香囊里,又携手喝了合卺酒。闻祈拉着闻阳的手不放看,眼神腻歪的让薛阳都不好意思与她对视。
“不许这般瞧着我!”薛阳都没发觉她的语气有多娇嗔。
“为什么?”她媳妇这么好看,怎就不给她看呢。
“这色眯眯的小眼神,心里想什么呢?小纨绔!”这样的眼神看的她心都跟着乱跳起来。
最近薛阳私底下喜欢叫她小纨绔,原本不怎么好的词儿,出在薛阳嘴里竟是这般好听。
“我以后就做你一个人的小纨绔,也只对你一人色色的。”她一手拉着薛阳,一手扶上她的腰肢,“想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等夜里薛姐姐自然就知晓了……”还未等闻祈将话说完,她腰间的嫩肉就被薛阳拧了一把。
“你在乱说!”她就不该多嘴说这么一句,明知道这人脸皮厚,没个正形,“小小年纪,怎的就不学好。”
闻祈的个子这几个月猛长,原来跟她差不多的身高,如今已经高出她半个头了,身体也壮实了,被她抱在怀里时,薛阳特别有安全感。
“这可真冤枉我了。”闻祈环保着她,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她的呼吸越发沉重,眼神也幽沉了几分,“我学的好不好,还不是要薛姐姐来验证。”
“我验证……”反应过来的薛阳气的捶着她的肩头,“你个登徒子!”
“薛姐姐……”闻祈垂眸看着她,“我想亲你。”
“不行!”薛阳没有迟疑的拒绝了,过不了多久她们就要去庆丰园招待宾客,这会儿要是许了她,这小无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可不想跟她“丢脸”。
“想亲!”若是之前是开玩笑,逗弄薛阳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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