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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就在这次老友综艺录制前两个月,他们亲眼看见班长在他亲妈的刺激下发病,红着眼睛愤怒崩溃地骂他妈是老巫婆,班长他自己的行为举止和记忆全部一下回到了十七岁那年!
他以为他自己是十七岁,正在上高三。
并惊愕得知原来高三那年班长与周宇宁断了联系是因为,班长他生了病的时候,他们有多愤怒多心疼多痛心!
他们一众好友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周宇宁了。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班长高三那年发病时医生就与他父母说过,这个尚不能明确病灶的奇怪症状不能受刺激,病发一次就伤一次脑子,损伤是不可逆的!
“他妈究竟是个什么心肠,”冯卓压着怒火,“还持续刺激她亲儿子刁难你,就因为不同意你俩、对你的不满!”
“你对她都仁至义尽了,她还不满!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狼心狗肺铁石心肠的人!”
至今说起这事儿冯卓还一肚子火,就在录综艺前,班长妈颈椎病住院,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挑好的时机,那段时间周宇宁他爸正动手术住院,他妈也精神不好身边离不了人,周宇宁飞回老家和他哥轮流照顾他爸妈,身心俱疲焦头烂额,人都累瘦了一大圈。
这个老刁婆可倒好,偏偏也挑这个时候大老远地飞回东北去住院,逼着周宇宁去伺候她!
周宇宁一个人劈成了两半儿,两家医院来回跑、挤出时间鞍前马后地伺候她,她个老刁婆还不满,借机又对周宇宁发难!
班长知道了连夜打飞机回去,忍无可忍到医院和他妈大吵了一架。
大概就是因为怒火攻心,班长一下犯了病,心智和记忆都陡然回到了十七岁时,把周宇宁吓个不轻急得不行。
从班长爸口中周宇宁这才得知,班长这病是高三那年突发的,起初以为是中邪,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医院也跑遍,连专家都无法明确他的病因,只说可能与当年被电击过伤了脑子有关,再就是班长他妈对他的持续精神刺激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电击?周宇宁和他们这才悚然得知,原来班长当年被他妈骗到海湾市不久,就被他妈又骗着强制送去了戒同性恋的学校,在那里遭受了非人的电击治疗法!
虽然班长很快就逃出了那所魔鬼学校,但电击对大脑造成的伤害不可逆转。加之逃出来后又被他妈刺激,一再拿他姥爷的病威胁、千拦万阻死活不让他回东北,承受不住的班长愤怒崩溃下一下就发了病……
原来当年班长不是不想回东北,他是病了回不去。
他们当年有过猜测,有过最坏最恐惧的猜测,猜班长是不是真被他妈送去了那种学校,但时隔多年确认真相的时候,依然感到痛彻肺腑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班长他亲妈,竟真能对亲儿子下那种狠手。
痛彻肺腑班长当年在万里之遥他们全都鞭长莫及的海湾市,精神上遭受了怎样可怕的摧残和折磨。
万幸班长这次发病只持续了几天,几天之后他自行恢复了,对发病期间发生的事情一概都不记得。
“不记得好,那些痛苦的事情就该通通忘掉。”
冯卓心里叹息,毫不知情的网友在弹幕里狂刷对他俩神仙爱情的羡慕,可他们没有人知道,就像生活总有AB面,在他们两个甜蜜爱情幸福生活的背后,这两人经历过怎样常人难以想象的坎坷和痛苦,又为此付出过什么。
只有他们这群最亲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俩能走到今天,从来来之不易。
而可能还有很多连最亲近的朋友都不知道的苦楚,藏在这俩人心里不让任何人知道。
就像现在,明明是他在安慰周宇宁,周宇宁却一直在反过来宽他的心。
两人正说着话,一抬头发现张孟他们几个不知何时也都静悄悄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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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可真是个、是个老巫婆,”王青龙顶着喝得坨红的脸压低声愤慨,“班长骂她骂得一点儿错都没有!”
“你也别太过于担忧了,”张壮壮拍拍周宇宁肩膀,“只要远离他妈那个刺激源,班长会没事的。”
“你总是装着没事儿人一样安慰我们,”张壮壮又说,“其实我们都清楚,你心里有多痛悔多煎熬多难受。”
“有事儿你一定跟我们说,别什么都憋在心里。”
“就是啊,有我们呢!”冯卓一拍胸膛,“再难的坎儿我们一起趟过去,不信就拿她个老刁婆没办法!”
当年他们年少能力不够,对于班长身上发生的事情只能干着急,什么实际的忙也帮不上,想去海湾探望一趟班长都做不到。但如今可不一样了,班长他妈再要做什么,没那么容易得逞。
“得想个什么法子永绝后患。”张孟慢悠悠摇着手里的红酒,语出惊人。
“你要做什么?”几人刷地一脸惊诧看向他,酒都吓醒一半儿。
“想什么呢你们。”张孟懒洋洋地一掀眼皮,“我的意思是,总不能每次都指望班长他妈的良心发现、一时的爱子之心胜过执念心软退避,过后她又卷土重来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你们没觉得他妈越来越偏激失控了吗。”
冯卓他们几个都哐哐点头。
他们能解班长妈要被迫接受自己眼里那全世界第一优秀、恨不能连总统女儿都配得上的儿子一不娶老婆二不生孩子的痛苦无奈,这对于一个望子成龙、盼着抱孙子、盼着能靠儿子做豪门贵婿从而一朝全家阶层跃迁到近乎偏执的强势母亲来说,的确是别人想像不到的痛苦和折磨。
可她这样长久地折磨班长和周宇宁,十年如一日地视周宇宁如眼中钉肉中刺、逮着机会就要狠狠刁难折磨他,也实在不是长法啊。
她岁数大了往后生病的时候多着呢,他俩不可能真的丢下她不管,老刁婆借此作妖的日子那是无穷无尽,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真不明白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还不能接受现实。”冯卓抓了抓脑袋一脸无奈,“怎么执念就这么深呐!”
接受自己的儿子喜欢同性,放手让他去过自己的幸福日子,别再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儿子身上,怎么就那么难!
这世上有什么比亲生儿子的健康幸福还重要?
“我们有试过借由别人安排她去心咨询,想着有专业的心医生和她聊一聊,会否能慢慢扭转她的观念与执念,解开她的心结,”周宇宁塌下肩膀摇了摇头,“但没成功过。”
联系的心咨询师被班长他妈骂了个狗血喷头,帮忙的白珊珊也因此被班长他妈终身拉黑。
周宇宁:“现在她对我们的怨恨和防备心更重了。”
“她就不能学学别人家老太太,她有钱有闲的,出国旅旅游环游世界什么的不好?”冯卓纳了老闷儿了,“就非跟你们在这儿较劲!”
“天天的找你们不痛快她老痛快了是吧!”
疯魔了这人简直。
“我来想办法。”张孟说,“我在圈里的人脉说不定认识什么厉害的心大师,实在不行介绍一两位佛学大师也成,总会有办法的,这事儿交给我。”
周宇宁正要说话,听到程砚初那头有动静,他扎挣着起来喊大家继续喝,几人忙把话头打住继续吆五喝六。
喝到半夜,都醉得不行,一堆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客厅,像他们十几岁聚会时的每一次一样。
倚在班长怀里的周宇宁醉眼望过每一个人,想起节目里一条高赞的弹幕,「看到老友团横七竖八躺一片,一下子让我想起,跟朋友们最近一次这样嗨还是前年去朋友婚礼,大家喝高了乱糟糟躺在一起,像回到了中学时代。」
「其实那时我们心里都清楚吧,以后大家都有了老婆孩子家庭,像这样的时候,是聚一次少一次了。」
「高定有限定款,老男孩的狂欢,也是限时限定的。」
是啊,周宇宁皱了皱鼻子,不过他想,他的这群老朋友们应该能一直长长久久地聚下去,聚到地老天荒。
他们是他和班长最坚实的后盾。
而和他的班长,周宇宁搔了搔程砚初的下巴,在班长下意识搂过来的手臂上捏了捏,往后仰了仰,让班长安心地靠进他怀里。
他当时在许愿树下许了两个心愿,一愿友情地久天长,二愿他和班长能始终风雨同路相携到老。
从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周宇宁轻轻抚着那靠在他胸口的大脑袋,他和班长注定此生互为对方的软肋与铠甲。
但他不会再犯傻,他会让他这件铠甲的效用发挥到极致。
从知道班长发病始末和当年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心中愧悔煎熬是真的,对班长他妈的仇恨怨怼是真的,同时他也知道,再如何愧悔怨怼都是无用的,保护好他的班长,让他从此不再受任何伤害,这是唯一切实重要的。
他在许愿树下祈求佛祖上苍,能助他好好护佑他的班长。
“我怎么就睡着了……”程砚初在他怀中醒来,眯缝着醉眼努力坐起身,“我睡了多久了?”
他大手揽住周宇宁的腰揉了揉,“辛苦老婆了。”
“渴不渴?”周宇宁和他轻声耳语,要起身给他倒杯温水来。
“不渴,别走。”程砚初将人一把拉住拥进怀里,费力地寻摸着措辞,他察觉到这段时间宁宁情绪有异,即便他在自己面前极力遮掩,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虽然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宁宁也不肯说。
“那我们悄悄看个电影吧,”周宇宁故意朝地上几个醉汉努嘴儿,朝程砚初狡黠一笑,“不带他们。”
“嗯!”
打开电影频道,深夜的屏幕里正在播放《真爱至上》。
两人齐齐低呼出声,悄悄相视而笑。
《真爱至上》,这是一部他俩每年圣诞节都会一起重温的老影片。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氛围在这个夏日的夜晚缓缓流淌,电视屏幕前的两个人静静相拥,一切静谧美好而幸福。
“想知道我那会儿许了什么愿吗?”在电影画面的明明灭灭中,程砚初忽然偏头问周宇宁。
“许了什么愿?”周宇宁很配合地问。
“不告诉你。”
周宇宁捶了他一记,“我猜得到!”
两人相视一望,悄悄的笑声在蔓延。
拥住周宇宁的手臂慢慢收紧,程砚初下巴抵着他额头,望着电影画面的一双眼中微波流淌。
我很贪心,许了三个愿呢。
一愿友情地久天长,二愿我的宁宁永远开心快乐,三愿……
愿我们在这段灵魂持续高度共振,一直心悦彼此依赖彼此信任彼此解彼此的关系中,能持续地看见对方点亮对方,做一对在平凡的生活中,持续仰望星空捍卫彼此拥抱梦想,相互扶持相濡以沫休戚与共的,一对最平凡的爱侣。
愿我们能永远如这般,是爱人,是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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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方的软肋,亦是守护对方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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