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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真自学成功了?!”冯卓不可置信地检查周宇宁的英语书跟练习册, 这一刻他的脸上没有痛失辣条的伤心愤怒,只有瞪着锃亮灯泡眼的一脸膜拜,“大神求带!”
他朝祖师爷进香般双手虔诚地奉上那包辣条,再次虔诚道:“大神求带!”
“暑假我英语也不报班了,我要跟着你自学!”
开玩笑, 省下英语班一百五十块, 够他去多少次游戏厅网吧了!
他居然就这么把钱扔进了有去无回的英语班!他好傻!
别人不肯帮他打掩护, 那他就去找周宇宁一块儿自习好了, 反正周宇宁是心软的神, 又好骗,超好说话。
此刻冯卓看着周宇宁,就像看着他即将到手天天去网吧浪的一百五十块!
“不带不带。”周宇宁吃辣条吃得香喷喷,出口的话却拔吊无情。
“为什么!”
“你有点懒喔, 带不动带不动。”
冯卓:“!!!”
想要一百五十块的小心心瞬间碎裂一地。
“我出十块请你去网吧怎么样!”冯卓宛如赌瘾上头的赌徒, 红着眼孤注一掷。
“出十五!”赌徒再次加码,猩红的眼灼灼盯着左手辣条右手冰棍的周宇宁。
只剩下一个暑假赚这一百五十块,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二十!不能再多了!”
“成交!”周宇宁嗦了口冰棍,腾出只手跟冯大卓郑重其事地握了握,心满意足。
“我同桌……他这是故意跟人赌辣条,好挣小钱钱??”田苗苗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同桌居然在钓鱼???
天呐天呐她同桌变了!
为了挣小钱钱,他变不择手段了!
她那么纯真无邪可爱善良的同桌,他变邪.恶了!
快把她纯真无邪可爱善良的同桌还回来!
“确实在钓鱼, ”程砚初点点头,话锋一转,“也是在拯救失足网瘾少年。”
“唔???”田苗苗小小的单眼皮里是大大的疑惑。
她怎么听不明白呢??
“我们早发现冯大卓上初中后游戏瘾越来越大。”张壮壮跟田苗苗解释来龙去脉。
“尤其他发现学习跟不上之后,去游戏厅网吧越来越多,王青龙都比他有自制力多了。”
“他有天跟王青龙说秃噜嘴了,说他这把犯蠢了,等暑假他就不上补习班了,家里给的补课费到手他就去网吧打游戏。”
“啊?”田苗苗大吃一惊,“他这不是在骗家长吗!”
从家长手里骗走补课费,完了不上补习班去网吧打游戏?可恶!
“不对啊,他之前学习的态度挺上进的啊,他还口口声声说不补课就鸭子听雷跟不上呐!”
“后来发现补了也跟不上,”张壮壮一摊手,“就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了呗。”
“还没开学呢他怎么就知道跟不上?”
“他补课期间就跟不上了,前面还听,后面干脆睡大觉。”
“呃……”
“你们没骂醒他?”
张壮壮一点头,“察觉到他这个苗头后,我们立刻严肃批评了他。”
即刻就来了波三方会审。
网瘾少年冯大卓表面连声答应,但头脑聪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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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致认为,他是打算阳奉阴违。
在学习上碰壁的厌学少年太容易滑向网瘾的深渊,冯大卓还有阳奉阴违的前科,新闻里那些网瘾少年都是这么沉沦的。
“然后周宇宁就想出了这招钓鱼大法。”
“当然赌辣条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游戏瘾大到恐怖如斯的地步了,后来知道了,周宇宁就灵光一闪说,履行赌约的时候冯大卓没准儿要说跟他一块儿上自习。”
“因为我和班长都明确说了,不会帮他打掩护骗住他妈,他唯一能求助的人选就剩周宇宁。”
“啊!我知道了!”田苗苗眼睛一亮,“所以我同桌故意设局钓他去家里一块儿自习!”
这个峰回路转呦!田苗苗忍不住偷笑出声,冯卓估计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个猎人反成猎物了吧!
她就纳闷嘛,冯卓这个懒家伙怎么突然就说要跟她同桌一块儿自学英语了?
“可是……”田苗苗又说,“那他万一去我同桌家学两次之后就不去了,就去游戏厅了,难道还能把他抓回来吗?”
指望她同桌抓人?周宇宁抓冯卓?
拿啥抓?学习的魅力吗?
这招请君入瓮不太灵吧,人是请进来了,关不住啊。
“关得住。”张壮壮朝程砚初的方向一努嘴儿,“班长打算暑假也跟周宇宁一起自学英语。”
“啊!”田苗苗顿时如释重负,那妥了,有班长坐镇,冯卓就是只孙猴子也别想逃出五指山,管保让他去了周宇宁家就有去无回!只能按头学学学!
想不去都不行,班长会一下把他抓去!把他按在俩学霸中间学学学!
左右夹击押着他学学学!
“也不只暑假给他安排好了,”张壮壮接着说,“平时放学后他的时间也由我跟班长俩共同接管了。”
等开学他跟班长俩就会跟冯卓说,每天晚上放学吃完饭后一起写作业上自习,地点就在班长家。
不想去?简单,劫走就完了。
让他冯大卓没有一丝缝隙能溜去网吧游戏厅沉沦,一丝都不可能有。
哇塞!这是撒了张弥天大网,把冯卓给圈死在学习的池塘里了啊,田苗苗捂着嘴哈哈哈哈!
忽然猛地就生出了点儿对冯卓的同情是怎么回事喔!
“有你们这么对他严防死守,”田苗苗感动得一握拳,“相信他一定不会变成网瘾少年的!”
“当然。”张壮壮一点头,又纠正她,“不是严防死守。”
“是来自朋友情朋友爱——”周宇宁欢快的声音响起,“的鞭策与陪伴!”
春天来了的时候,骑着车奔驰在上学的路上,奔驰在晨间的春风里,触目皆是树木新抽出来的嫩芽,入耳是早起鸟儿清脆快活的鸣叫,周宇宁只觉得身心无比舒畅。
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冬天,终于结束了要么冰面大漂移、要么每天起大早长途跋涉天天练九阳神功头顶冒烟那些个辛苦难受的日子了!
现在像这样骑着车在路上,再也不用担心路滑,再也无需小心侦查路况胆战心惊,就是随便骑,可劲儿骑,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园子里的两棵海棠树李子树又开花儿了,莹白莹白的,粉白粉白的,开了满满腾腾两树的花,一团团一簇簇,迫不及待带来春的气息。
周宇宁每天早上推开房门看到它们时都心情大好,时常就对着满树的花儿高歌一曲“早春天气晴,花儿真灿烂”!
忙趁着一个周末闲暇的时候,将班长拐了来,俩人一同树下赏花儿。
周宇宁还不知从哪儿弄了小半瓶的甜果酒来,还有两只小酒盅,就在那么阳光晴好的一个春日下午,在海棠树下支了张小桌子,跟程砚初坐着对酌。
“花树下小酌,兴甚,乐甚!”周宇宁举起小酒盅,美滋儿地一口喝尽。
程砚初也学他一口喝尽,爽!
“此情此景,真想吟诗一首哇!”周宇宁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哈哈大笑。
真的,花树,酒,好友,春日,真的是不吟诗一首都不能够的浪漫!
一阵风过,有海棠花瓣儿随着风轻轻飘落进酒盅里,周宇宁惊喜地“呀”了一声,忙朝班长喊:“看,花瓣儿酒!”
他轻摇着那小酒盅,看着粉白的花瓣儿轻轻飘摇在水粉色的酒液里,荡啊荡,一时间都舍不得喝了,就那么慢慢地摇啊摇,摇啊摇,好像轻轻摇着春光里的一个梦……
直到有“小动物”闻着酒味儿来要跟他抢酒喝,周宇宁才如梦方醒,笑着挥退敢来抢酒的“小动物”,喜滋滋地就着花瓣儿一口喝了下去。
兴尽回屋的时候,周宇宁嘴里还念叨着“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1]
语文课上开始讲起那些浪漫的现代诗,美丽的春光在一首首《错误》《雨巷》《再别康桥》《致橡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美丽地度过,有着一些什么东西在花季雨季的少男少女们心里同着诗意一起萌发,仿佛带着她们也去到了那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那哒哒的马蹄声也响在了她们的心上……
有女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悄悄地读诗,在葡萄藤漏下的迷离碎光中,在爬山虎的绿叶拂起微风的窗口,她们悄悄地读着,又悄悄地笑,好像在诗里做了一场美丽的梦。
在这样美丽的梦美丽的春光中,也就不断有班上女生去校外书店租借很多的爱情小说青春读物,然后被班主任教导主任没收了一波又一波。
之后,她们只好朝周宇宁借他手里那些从旧书摊上淘来的文学书,然后捧着一本本纸页泛黄破旧的文学书,如痴如醉地读着沈从文的《边城》,读着林海音的《城南旧事》,读着张爱玲的《倾城之恋》,读着三毛的《雨季不再来》……
春光是动人的,文字如此动人心弦,就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周宇宁的心里萌动蔓延,让他在每一个对着花树的清晨,也想有一所房子,跟他喜欢的人一起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一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2]
可惜李子花海棠花的花期忒短,两场春雨一夜过后,再醒来一看,就绿肥红瘦了。
在海棠树李子树长出了满树繁茂的绿叶之后,这座东北小城就迎来了每年春天虽迟必到的沙尘暴。
这几年他们这儿的沙尘暴有一年比一年更壮大的趋势,刮起来黄沙满天,恼人得不得了,周宇宁冯卓他们每天中午出去校外快餐店吃饭一来一回的工夫,就满头满脸都是灰跟沙子,连鼻孔都是黑的,活像去煤窑里挖了三天煤。
有同学就调侃说,甭管你早上来时多干净、衣领多么白,在这样沙尘暴天里只要去外面走上几趟,保管你“白领”变“黑领”,连冯卓这种大话痨,路上都绝不敢开口讲话的。
要只是这样也还算了,回班里拿水一冲一洗,脸也就干净了,头发就管不了了,只能在走廊里拿手扑棱扑棱,抖抖里头的沙子,最恼人的是那种边刮沙尘暴边下小雨的时候!
这种时候出门可不得了,出去一趟回来你就看吧,衣服上全是黄泥点子,分分钟变“小黄人”,脏得你都嫌弃你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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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们午休出去吃饭的时候,总赶上这种黄泥点子的大规模洗礼,气得冯卓简直想撸袖子跟老天爷干一仗,架势刚摆开转瞬却撂开膀子一秒奔逃——黄泥点子下得更猛烈了!
等沙尘暴天儿终于过去的时候,一场接一场的雨也就跟着拍马而至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他们班上的同学正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另一件事。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咱学校这学期起要开社团啦!”
第85章 第 85 章 小情侣的小把戏罢辽!……
“开社团?真的假的!是要搞那个素质教育吗?素质教育的春风终于吹到咱们学校啦?”
“可能是吧!反正说要减负、丰富学生校园生活、让学习生活多姿多彩、学生全面发展身心健康什么的, 咱学校一下子开了好多个社团!什么文学社、音乐社、舞蹈社、武术社、辩论社、记者团、校园广播站、演讲与口才协会,都有!”
“真的啊真的啊?!”
教室里一下就炸开了锅,拍桌子叫好的、振臂欢呼的、奔走相告的、土拨鼠尖叫的, 比要开运动会还高兴!
在他们的兴高采烈中, 果然迎来了班主任在班会上宣布开社团的确切消息,共有八个社团,但报名只对初一初二学生开放,且每人限报一个社团,因为说学生时间精力有限, 搞活动也不能影响了学习。
这已经很好了, 这两天课间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热聊, 你问我我问你都报了什么社团。
“我报了武术社, 你报了哪个?”
“我报了文学社。”
“文学社?听着就无聊, 社团活动该不会就是换个地方集体写作文吧?闷不闷啊,你怎么报了个文学社!”
“你以为我想啊?这还是千方百计跟我爸妈争取来的呢!我跟他们说这个文学社就是组织大家写作文,对提高我作文水平有帮助,写好了文章还能入选校报呢, 那‘参加过什么活动、获过哪些奖项’那一栏也有得写了, 我爸妈这才勉强同意的,不然根本不答应我报什么社团!”
“我也是我也是!也是跟我爸妈说,记者团去了不是瞎玩的,能锻炼我的口才还有采访能力什么的,好说歹说他们才同意我报的。”
“我报校园广播站也是这么跟他们讲的,增加了课外实践,不是去玩的,不然他们根本不答应。”
在八个社团中,除了音乐社、舞蹈社和武术社是带有娱乐性质的, 还能玩一玩,其他的那些社团活动内容真的跟“玩儿”扯不上什么关系,去了真的就是参加课外实践、锻炼能力的。
即便这样,仍有不少家长不同意孩子报任何社团,说这是耽误学习,说学校搞什么社团这不是瞎胡闹嘛!有那时间精力多补补课、提高提高升学率才是正经!
因此参加社团的学生并没有很多,且主力都是他们初一生,初二年级报名的就更少了。
“程砚初,你报了哪个社团?”夏冰洁跟她好朋友李薇一块儿走来,一脸笑盈盈问他。
“音乐社。”
“我说什么来着?”夏冰洁朝李薇笑。
“班长你真报了音乐社啊?”李薇说,“还以为你会报校园广播站,或者演讲与口才协会呢!”
“他都已经是校广播站一员了。”夏冰洁说。
“对哈!”李薇一拍手,又一指她说,“你也是啊!你俩开学不久就一起被广播站挑去了,这下音乐社你俩又是一个社团,等于进了俩社团,真好!哎呀我也好想去音乐社啊!”
“听见没,程砚初和夏冰洁,”八卦天后蔡莹一把拉过她的最合拍聊友杨豆豆悄悄八卦,“他俩都报了音乐社!俩人广播站在一起,音乐社又在一起!”
杨豆豆马上回了她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旁边的周宇宁一秒看懂了,那意思是——不过又是小情侣的一些小把戏罢辽!
“可惜我没报上音乐社,”杨豆豆托着腮一脸遗憾道,“不然就能现场磕他俩了。”
“我也没报,我同桌报了!”蔡莹立即扭脸对周宇宁说,“你跟他俩在一个社团,可要帮我们多多地捎回来些物料彩蛋啥的啊!我们可就靠着这些物料过活呐!”
“你们这架势,”周宇宁一笑,“都赶上磕明星CP了。”
“磕明星哪有磕他俩带劲儿!你不知道,现在好多明星CP那绯闻都是营业出来的,根本不是真的,骗粉丝感情罢辽,哪有我们这样近距离磕真情侣带感!”
“这金童玉女的,瞧他俩往那儿一站,比校园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还养眼呐,磕他俩四舍五入就是在看偶像剧啊!”
“没错没错!”周宇宁就看着她们俩女生又凑到一起星星眼加土拨鼠叫了。
还没忘再一次热切叮嘱他“一定帮我们捎回来第一手物料哈!”
“嘿小宁宁!你也报音乐社啦!”
音乐社第一次社团活动上,冯卓一见周宇宁也来了,立马上来跟他撞了一肩膀,快活道:“这下咱们组合人全啦!”
“壮壮!大龙!你们也都来啦!”
周宇宁假装一脸惊喜,好像大家全都来了完全是巧合、心有灵犀,才不是他们为了支持陪伴戒网瘾刚初见一点成效的冯大卓重新拥抱健康爱好健康生活而事先密谋好的。
“大卓来了我一点儿不奇怪,”周宇宁演戏演全套接着说,“他从小就爱唱歌唱得还贼好,敲一手好鼓、还会吹唢呐,完全符合音乐社‘至少会一门乐器’的入社要求,但没想到你们俩也都来了!”
“还不是被他死活拽来的。”张壮壮瞟了眼冯卓,故意嫌弃地一摊手,“我就会拉个手风琴,他还跟我说他要组乐队,请问有什么乐队是需要有个拉手风琴的吗?”
他的表情实在逼真生动,活脱脱“来我给你们看看什么是真诚的烦恼、懵逼的困惑”,大家都扑哧乐了。
演技比我自然!周宇宁立马心里疯狂为他点赞。
周宇宁又看向了王青龙,王青龙马上一亮乐器“我会吹葫芦丝!”
他摸了摸后脑勺憨憨一笑补充,“去年跟我二姨姥爷学的,也就瞎吹着玩儿,没想到她们说我吹得不错——”
还没说完,就听有老师在那边儿招呼大家集合,他们几个忙都过去。
他们所在的是间蛮大的活动教室,周宇宁就听见老师简单跟他们说了以后每次社团活动的时间和要求等等。
“因为我们音乐社之后会在校运动会、元旦联欢会和校园艺术节等舞台上出节目,节目形式基本是合奏,可分为传统民乐、现代乐队、传统与现代同台合奏等形式,那么大家在平常社团活动时,就可以自行找好合奏的伙伴,四到六人一组,自选曲目进行练习,之后老师会依照你们的演出效果,择优报上出节目的名单。”
“现在,大家自行找好组员吧!”
话音一落,现场同学纷纷动了起来呼朋引伴,周宇宁程砚初他们这个组合成员立即更紧密地站到了一起。
“咱们正好五个人,”冯卓打了个响指,“完美符合人数要求!”
“能自己找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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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好!”
周宇宁连连点头,就听见周围奔走的其他同学也都在议论。
“所以这是组合跟组合之间PK呗,谁厉害谁上场,有意思!”
“那要是有的组合成员都是强手,人家强强联手怎么办?那不回回都是他们上台?”
“不能吧?让大家自己组队,那不都是找认识的人熟的人?不熟的再强,也扭不到一块儿吧。”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同学跟对方寒暄,“XX你好,听说你是吉他高手,我们队伍正缺一个吉他手,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队?”
刚才还说“不能吧”的同学瞬间张大了嘴。
周宇宁他们也在这个找伙伴的过程中又涨了一层见识。
就看见现场不少同学在来回奔走拉帮结伙,有冲着感情跟默契组队的,更多的是冲着狂揽高手成员而组队的。
“他们那边儿又拉了一个高手过去!”王青龙急得直嚷嚷,“我刚听见他们说了,那个是高手!我们要不要也拉个高手?”
“问题是高手咱都不熟啊,拉个不熟的进来多尴尬,人一个人也不会乐意来咱们这全熟人局啊。”冯卓一指程砚初,“咱有班长这个高手就够了,他能一带四!”
张壮壮对程砚初投以了一个“同情无比哥们挺住”的眼神。
“可咱们一个钢琴、一个手风琴、一个鼓跟唢呐、一个葫芦丝,”王青龙掰着手指头数,“哎周宇宁你是啥?”
“笛子。”周宇宁忙说。
“笛子?你啥时候会吹的笛子啊?”冯卓立马惊奇道,扭头问程砚初,“你知道他会吹笛子吗?”
程砚初一点头,“入社才艺考核那天知道的。”
“所以你之前也不知道!”冯卓立马微妙的心平衡了,又问周宇宁,“你啥时候会吹的笛子啊?都没吹给我们听过,我们都不知道!”
“哎呀这个不重要,待会儿再说!”还掰着手指头的王青龙急忙挤开他的打岔,又从头开始数,“所以咱们一个钢琴、一个手风琴、一个鼓跟唢呐、一个葫芦丝、一个笛子,”他满脸茫然看向众人,“这能组个什么组合?”
“当然是民乐组合啦!”冯卓一拍他狗头,“是不是班长?”
程砚初一点头,“嗯,我们组个民乐团,唱唱民谣,歌曲的选择范围还是很大的。”
他补充道:“我还会点儿吉他。”
冯卓顿时一握拳,“稳了!”
“真、真的稳了吗?”王青龙弱弱道,见大家都看他忙摆手说,“我对班长是老有信心了,可我对我自个儿没信心啊,我葫芦丝就瞎吹着玩儿的就一半吊子,要是——”
“放心吧!”冯卓大手朝他肩上一拍,“有班长呢,班长能一带四,带我们飞!”
第86章 第 86 章 一把火乐队真的火!作词……
程砚初果然不负众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多次带领着他们杀出重围,让他们的“一把火”组合成功登上了多次校级表演的舞台, 让这个奇怪的乐队一时间简直名声在外, 提起他们就没有不知道的——“就是那个有手风琴跟唢呐葫芦丝的怪咖乐队!”
“什么怪咖乐队!”冯卓直嚷嚷,“我们这叫吹拉弹唱全都有!”
就这样,他们这个吹拉弹唱全都有的“一把火”乐队,以成员多数半吊子的弹奏水准,以他们或清澈或摇滚或磁性或低沉或明媚或烟嗓嘶吼的声音, 在最青春逼人意气风发的年华里, 在最朝气蓬勃无畏无惧的学生时代, 在这个回忆里流着金的青葱校园, 在这个东北小城的春夏秋冬, 他们一首接一首唱着罗大佑的《童年》《光阴的故事》,唱着小虎队的《爱》《红蜻蜓》《蝴蝶飞呀》,唱着朴树的《白桦林》《那些花儿》《生如夏花》,唱着周华健的《朋友》, 唱着陈奕迅的《十年》……
并且怒改了《十年》的歌词, 在歌词里畅想了一把十年后他们这一群人仍不变如初的友谊。
“十年之前,我就认识你,你我是朋友,我们还是一样,一起躲在避雨的屋檐,放声大笑甩一身湿漉。”
“十年之后,我们是家人,还常常打闹,只是都大人了, 再也不想害你发烧感冒,朋友最后都会变为家人……”
“改词算什么,他们还自己作词作曲唱原创歌曲呐!”有同学坐下面热烈地交头接耳。
“没错没错,他们‘一把火’组合可真猛,上个月才刚出了一首原创歌曲,听说今天又要唱一首新的了!”
“又是他们自己作词作曲的?”
“当然了!肯定又是那个周宇宁作词、程砚初作曲,这俩是他们组合词曲担当——”
“他们来了来了!”
只听台上主持人报幕说,“下面请欣赏由校音乐社‘一把火’组合带来的原创民谣——《四时小院》!”
帷幕拉开,几个素衣白衫的帅哥已经与各自的乐器为伴,在台上准备就绪。
一段舒缓的前奏过后,底下的学生们就听到台上那几个帅哥,用那把子清澈舒朗的嗓音,和着悠悠笛声与琴音,吟游诗人般缓缓唱出:
“春草青,海棠花开,春风春雨春满帘。
夏虫鸣,绣球栏外,小院摇椅满天星。
秋叶黄,葡萄藤上,风和日朗放风筝。
雪满天,柴门犬吠,围炉夜话真闲趣。
春雨润,绿肥红瘦,桃李又是一年春。
西瓜甜,暴雨如注,一只网兜出窗来。
海棠熟,蟋蟀声声,卧看牵牛织女星。
北风紧,灯笼白雪,又到围炉夜话时……”
“绣球栏外,小院摇椅满天星,我喜欢这句!”蔡莹一把拉住周宇宁狂冒星星眼,“同桌,你们也太有才了!”
“现在回回自己作词作曲都上瘾了吧!你们‘一把火’简直是咱学校所有乐队中实力之最,你们靠原创歌曲出圈啊,独一份啊!作词周宇宁、作曲程砚初,两大才子联袂,就问还有谁是敌手啊!”
“哪有哪有,”周宇宁小脸飞红忙摆手,“班长作曲是真厉害,全靠的他的古风曲子,我填的那些词儿就是瞎填着玩儿的,单看我的词就是口水歌。”
“哪有口水歌?我觉得那些词儿都很好听啊,”杨豆豆马上说,“有韵味,还朗朗上口,好几句我都喜欢。”
“是啊是啊!我还喜欢秋叶黄葡萄藤那句,”蔡莹说,“还有一句,‘暴雨如注,一只网兜出窗来,’是这么说的吧?”
她满脸好奇,“怎么你们下着大雨的时候,还拿网兜捉蜻蜓了?”
“不是,”周宇宁扑哧一笑,“捉的不是蜻蜓,是海棠。”
“海棠?啊我知道了!”蔡莹一拍桌子,“是海棠果吧!你家跟杨豆豆家一样,也有海棠树!”
周宇宁连连点头。
蔡莹又说:“你和班长的词跟曲啊就是配合得妙,好像水藻跟水,谁也离不开谁。”
而且这俩帅哥往台上那么一站,咋就那么般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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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俩站一块儿一个吹笛一个弹琴,要么一个吹笛一个弹吉他,看着咋就那么养眼、那么赏心悦目呢!
简直是叫人怦然心动啊。
忽然就听蔡莹说,“我现在不想磕夏冰洁和班长了,我想改磕你和班长,还来不来得及?”
周宇宁:“……!!!”
啊???
在“一把火”乐队火遍全校的过程中,冯卓同学也跟着从网瘾少年摇身一变成了吹着唢呐的摇滚少年,天天课余时间都在琢磨着怎么排曲练曲、精进他打鼓吹唢呐的技艺,还有在程砚初、张壮壮和周宇宁仨义务家教的联合监督下苦逼地学习,他已经很久没有踏入游戏厅网吧一步了。
并且,在一场又一场的校园演出中,吹着唢呐的冯大卓还幸运邂逅了他一眼倾心的命定女神!
“他登月碰瓷,人家女神认不认识他都两说。”
“女神当然认识我!”冯卓立马给了张壮壮一个爆栗,“她还笑得好温柔好温柔夸我唢呐吹得好、鼓打得好呢!”
“女神如此青睐我,我必须得加倍努力才行啊!”冯卓斗志满满地一握拳!
大家面面相觑,都默契决定先不戳破他的粉红泡泡吧——他如今在音乐和爱情的激励下迷途知返重获新生,实在可喜可贺啊!
春夏之交多雨,考试这天早上外面又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周宇宁看着窗外的雨幕就烦躁——行路难行路难雨天行路难,他真的好讨厌下雨!
但就是下冰雹也得上路,有考试呢,再迟出门不赶趟儿了!
周宇宁急急扒拉完饭,脑内幻想自己是超人刷地一披雨斗,骑上自行车就冲进了漫天滂沱大雨中。
骑到半路,雨越下越大,直接从大雨迅猛升级成了大暴雨!
电闪雷鸣中,雨下得跟天要漏了似的,泄洪般从天上朝人间狂泼!
周围的天很快黑成了世界末日,除了间或一道炸雷闪电劈得人心惊肉跳,天地间好似就剩下惊涛骇浪般不断倾盆的雨,周宇宁一人一车狼狈穿行于其中,跟鬼片似的惊心动魄。
好嘛,好像真成超人要历经艰险去拯救世界了似的,可惜他这个超人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雨太大,风又急,掀得雨斗早就丁点不管用,除了头顶肩膀两处勉强幸免于难,身上早淋得湿透透了。
瓢泼大雨不管不顾疯了般朝人脸上身上砸,好像不停被人的拳头兜头兜脸猛招呼,浑身上下都生疼。
没有像我这样单方面挨打毫无还手之力的超人,周宇宁在狂风暴雨中艰难呼吸一口,没有!
但苦中作乐的业余rpper界超人宁有一枚!
“狂风吹乱我的发,yo!”
“暴雨打湿我的头,yo!”
“闪电闪亮我的眼,yo!”
“轰雷轰爆我的心,yoyoyoyo!”
“左轰轰右轰轰,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上轰下轰咱们来做运动!”[1]
“轰轰手呀轰轰脚呀轰轰轻呼吸,学宁宁轰轰呼呼你也不怕啦!”
“穿越暴雨我不怕不怕啦,我胆子恁么大,不怕不怕不怕啦!”[2]
周宇宁柔弱的肉身在风雨中骑行得面目扭曲龇牙咧嘴,强壮的灵魂却坚韧如斯大声咆哮“不怕不怕不怕啦!”
“咔!”惊雷一道劈在周宇宁头顶,握车把子的手腕它有点麻!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Yo!”rpper超人宁吼得超大声,“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Yoyo!”[3]
终于yo着骑到学校,带着满身滴答雨水飞溅泥浆、落汤鸡般湿淋淋惨兮兮飞速挤进教学楼大厅的一刻!精神上的周宇宁yoyo亢奋,肉身上的周宇宁只觉劫后余生!
天啦噜这顶风冒雨电闪雷鸣半小时的末日大逃杀终于yoyo地结束了!
rpper超人宁离体,周宇宁本宁飞速一收雨斗,衣裤雨水一拧湿鞋一脱,控出的水够养二两鱼!
再一提鞋啪嗒啪嗒,水球在我鞋子里yo!
来不及拾掇,脚踩水球的周宇宁火急火燎往楼梯上卷,踩着上课铃呼哧带喘紧急一刹车,五楼考场到达,已经开考了!
紧急找自己考号座位呲溜一屁股坐下来,答卷没留意一下洇湿一小片卷面!
不慌不慌,周宇宁手起手落袖子一撸一卷!
胳膊也湿乎乎,不怕不怕,他胳膊悬空下笔如飞——宁宁出手保证不蹭湿一块卷面!
铃响收卷,周宇宁浑身一松朝椅背上一靠,这才发现,自己脚边的地面早积了两滩水渍。
“周宇宁!”忽然听见程砚初喊他,“陪我去趟老师办公室。”
“好喔。”周宇宁弹跳起身,跟程砚初一起走出了教室。
“你去老师办公室干嘛呀?”周宇宁问他。
“刚物老师给了我办公室钥匙,让我给他取一趟咽喉含片,”程砚初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再打点儿热水。”
“喔喔。”周宇宁明白了,物老师今天给他们监考,课间去送卷子了,肯定是腾不出空回办公室,所以叫班长这个物课代表帮他跑一趟。
两个人下到三楼,开门进了物化学组办公室,一进门程砚初就反手将门一锁,回头对周宇宁说:“脱衣服,快!”
第87章 第 87 章 穿了他衣服,还间接接吻……
“啊?”周宇宁呆瓜似的一脸懵逼。
程砚初直接上手拉开了他的校服拉链, “你衣服都湿透了,还穿身上考一上午试这不擎等着感冒吗!赶紧把湿衣服脱了,穿我的!”
说着, 程砚初飞快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 又一把脱掉了里头的T恤衫,一边催促着周宇宁赶紧换衣服。
周宇宁这才恍然回神儿,连忙低头脱自己衣服。
看见班长T恤衫一脱上身直接光膀子了,露着挺拔如白杨般的脊背,周宇宁解里衣扣子的手不觉就一顿, 程砚初直接大步上来给他解了扣子脱掉, 兜头将自己那件T恤衫套在了他身上。
“裤子也脱掉!”程砚初脱下校服裤子, 露出里面的运动裤, 一面催促他, “快点儿,不然我帮你脱了!”
周宇宁赶紧背过身去,乖乖自己脱裤子。
眨眼间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就递了过来,周宇宁忙伸直腿套上。
班长的T恤衫比他的大, 穿在身上直接是大号宽松版, 运动裤也比他的裤子长,好在班长的运动裤都是能里外两穿的,打小潮到大的潮boy班长不喜欢穿线裤,嫌线裤丑,他校服裤子里面套的都是运动裤。
周宇宁换上了这干爽的一身,衣服裤子里还带着班长的体温,瞬间就觉得身上一暖,他穿着一身湿哒哒直往身上贴的衣服裤子考试时真是不好受,答题答到后半场身上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冷, 班长这身干爽衣服给他换得真是太及时了。
就是班长把T恤衫给了他,上身校服里面可就什么都没穿了,“班长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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